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慕寒江茴的其他类型小说《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不化雪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柔被拖走后,容珩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地上。他捂住脸,喃喃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无助的样子,像个孩子。没等他擦干眼泪,容慕寒就哭丧着小脸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片。“寒儿,你怎么了?”容慕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孩儿和其他小公子比武,他们一起欺负孩儿一个。”容慕寒今日原本和往常一样去找那些王公贵族的小公子玩,唯独不一样的是,身边少了我。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将他们都打倒。可是没想到,却挨了欺负……容慕寒忽然就想到我还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输过。即便有人偷奸耍滑,我也能够轻易化解。想到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艳羡的目光,想到那双粗粝难看的手。容慕寒更伤心了,他昂着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开口问道...
《飞鸟尽,良弓藏:容慕寒江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盛柔被拖走后,容珩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他捂住脸,喃喃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无助的样子,像个孩子。
没等他擦干眼泪,容慕寒就哭丧着小脸跑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脏了一大片。
“寒儿,你怎么了?”
容慕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孩儿和其他小公子比武,他们一起欺负孩儿一个。”
容慕寒今日原本和往常一样去找那些王公贵族的小公子玩,唯独不一样的是,身边少了我。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武功,完全可以将他们都打倒。
可是没想到,却挨了欺负……容慕寒忽然就想到我还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输过。
即便有人偷奸耍滑,我也能够轻易化解。
想到那些欺负自己的人艳羡的目光,想到那双粗粝难看的手。
容慕寒更伤心了,他昂着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开口问道:“父王,孩儿想要江姐姐回来……孩儿要江姐姐回来!
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容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何尝不想我回去,只是错过的人,哪能轻易找回。
……那日大火,我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危难之际,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抬眼竟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但那双含笑的眸子,却是我熟悉无比的。
“云隐……”云隐便是我那日回信之人,曾经在暗影阁,与我关系最为要好。
他没多说话,察觉到我状态不对,便立马扶着我的肩膀,凭借轻功灵活地出了王府。
马车早已预备好,直到眼前景象有繁华街道变为苍绿树林,我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京城。
云隐抱胸看着我,俨然一副要解释的作态。
我像往常一样,将手帕拿出来,缠在手指上来回摇晃,小白旗一般投降求饶。
“谢谢你啊,云隐。”
云隐一听,嗤笑一声,语气不耐烦道:“嘁,谁要你的谢,你把自己混成这熊样,还舍不得在那王府回来,三令五申才回信。”
想到王府,我的脸色差了些,头也低了下去。
云隐心直口快,见我这般,立刻慌了神。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破地方我刚刚转了一圈,没啥好的,不过是大了些豪华了些罢了,可条条框框那么多,哪有咱暗影阁自在?”我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开口道:“是啊,以后,我不会再回去了。”
暗影阁和以前一样,出任务时就紧凑些,没任务时就自己练练武功,或者在后山上打打野鸡,摘摘果子。
我一回去,云隐就叫这里的大夫替我把了脉。
大夫脸色凝重,遣退了众人,才开口对我说:“姑娘,你这是刚刚滑胎之象啊。”
滑胎,我自嘲一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夫见我这般,也明白了什么,开了几副药,嘱咐道:“你武功受损是药物所致,所幸及时发现,可以挽救,这些日子,你便好好调养身子吧。”
云隐一见大夫给我开了这么多药,脸色瞬间白了。
“殿下,您……”话未说完,盛柔的脸色就因为剧痛变得狰狞起来。
容珩看向她的眼神哪还有刚刚下水救她时候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偏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本王!”
说完,容珩一把推开她,冲入了柴房。
“阿茴!
阿茴!”
容珩在各种被烧焦的杂物中来回穿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荒芜。
他不死心,让下人彻底翻找,却依旧没有找到我的身影。
直到整片废墟被翻了个遍,下人们才战战兢兢地回复道:“殿下,或许……她已经被火给烧得尸骨无存了啊。”
尸骨无存这个词一出来,容珩觉得自己都站不稳了。
他红着眼睛,疯狂摇着头,否认道:“不会!
不准说这个词!”
“她还活着!
她还会活着的!
她只是……”只是什么?容珩说不出口,此刻,他甚至不知道是希望我武功尽失死在了大火里,还是故意放了这场大火,逃离了这个王府。
容珩摸上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他知道自己欺骗自己的样子,无疑是可笑又滑稽的。
他身份尊贵,可现在却为了一个奴婢在一众宾客面前丢了人。
但他不在乎,只是希望我能回来。
……容慕寒的生辰宴终究是被搞砸了,一时间,景王府成了京城众人茶前饭后调侃的对象。
王府的下人们不知道他们的殿下为何会如此激动,甚至已经足足一周没有出过房间了。
容珩把自己关在曾经和我缠绵过无数次的屋子里,他觉得自己病了。
不然为什么彻夜睡不着觉,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我毫无血色的脸?好几次午夜梦回,容珩都会梦见我哭着问他为什么。
可是每次他想靠近,我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睁眼,身旁冰凉一片,再也听不到匀称的呼吸声,闻不到淡淡的皂荚香。
容慕寒好几天没有见到自己的父王,他明白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于是颤抖着声音说出了那天的真相。
“父王,那天其实她没有推盛家姐姐,是我……骗您的。”
容珩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容慕寒把小脸低了又低,小声应答道:“因为那时候,寒儿不喜欢她,想让您把她赶走,所以才……”容珩这才想到,这些年我虽然尽心尽力抚养容慕寒,可容慕寒却一直没有收敛过敌意。
他想斥责,却发现一直纵容的人,其实是自己。
如果他稍加管教,容慕寒不会如此嚣张。
可他是怎么做的?
容珩不敢再回忆下去。
他每次都是要我忍,要我不要计较。
知道盛柔有问题后,容珩便争分夺秒要派人去调查。
他匆匆走在路上,却听见一阵笑声。
“那个贱人真是罪有应得!
叫她再占着景王妃的位子!
活该被活活烧死!”
“不过她死了我们的乐子也没了,以后再像讨景王殿下和小殿下欢心可就难了。”
“说起这个,你们有没有偷偷在她床上扔过虫子?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想笑!”
“江茴,你这怎么身体亏损成这样?”
我摇摇头,安抚道:“没关系,大夫说好好修养一阵子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后续的日子,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看过。
都是出完任务的暗影阁朋友,他们一身黑衣来时,身上的血气还未散尽。
可脸上却都是对我的担忧。
“江茴,你武功白学了?让人欺负成这样!
早告诉姐妹们,我们就杀进王府救你出来了。”
“不光姐妹们,兄弟们也一起哈!”
我被他们逗笑,开口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云隐一个人完全足够了。”
云隐一听,挑着眉道:“那是,王府的守卫个个蠢货,我来去无踪,他们还以为闹鬼了呢!”
“哈哈哈哈!”
这段日子过得自在,等我伤完全恢复后,已经是三月之后。
酷暑之际,我和云隐在树林里对招,打的有来有回。
汗水渗透了衣服,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主动认输。
“太久没练了,我都退步了,连你都打不过了。”
云隐也收起剑,将手里的水壶递给我。
“那等你再练练,我们再战个八百回合!”
“好。”
下午,云隐怀里抱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来找我。
“这是小六的孩子,她出任务去了,托咱们照管。”
暗影阁极少有孩子,所以众人对这个罕见的孩子视若珍宝。
即便小六没时间照顾,也有的是人抢着照顾。
我第一次见这孩子,于是惊奇地打量着她,逗道:“小娃娃,叫什么名字?”
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孩子却对我十分亲近,立马从云隐怀里钻出来,扑向我。
“姐姐,我叫安安。”
我看着安安忽闪的大眼睛,愈发欢喜,下午便拉着云隐去了街上给安安买点零食。
安安听话得很,每次都是我问了,她才点点头说自己想吃什么。
我抱着安安,云隐自然大包小包拿了所有吃食。
直到日落山头,余霞映照脸庞,云隐才生无可恋问道:“祖宗们,还不回吗?”
我和安安相视一笑,这才原路返回。
到了稍微僻静些的路口时,我和云隐对视一下,便默契地向后一撤。
地上的石子被云隐一踢,瞬间飞向了草丛。
“何人跟踪?”话音刚落,只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便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容珩脸上多了道划痕,像是刚刚被石子所伤。
“阿茴。”
我身体顿时僵住了,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父子俩。
容慕寒早就忍耐不住,松开父王的手小跑着奔向我。
“江姐姐!”
他眼里带着期翼,却在看到我冷漠的神色时,心里凉了一瞬。
云隐敌意地看着二人,护在我的身前。
“阿茴,能再见到你,我很开心。”
容珩眼睛一瞬不移,落在我的脸上,这般柔情的样子到让我陌生。
可我却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们,甚至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云隐,我们走。”
还没动作,容珩便又叫住我,语气祈求道:“阿茴,你就这般不想见到我吗?
之前的事情,是我错了。”
说完,他看向我怀里的安安,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是我们的……不是。”
我看向他,丝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
“容珩,我们断得干干净净。”
一句话,让容珩脸上血色全无,他低下头,自嘲地笑了。
“对,是我伤你太深了……”容慕寒看着一切,他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于是再次尝试牵我的手。
毕竟以前,他再怎么捉弄我,我也不会生气。
这次也一定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他便又燃起了希望。
可却连我的衣角都未抓住。
我转身离去的样子,是那么决绝。
安安冲着后面做了个鬼脸,云隐与我并肩而行。
这画面落在容珩父子俩眼里,是那么心疼。
容慕寒哭嚎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彻底听不见。
云隐这次什么都没问,只是拆了两块儿糖。
一颗送入安安嘴里,一颗送入我嘴里。
落日余晖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成金色,我含着嘴里甜丝丝的糖,咽下了永生难忘的甜。
想到早已经被容慕寒破坏的衣裙,我没过多解释,只是觉得可惜了。
那身衣裙很漂亮,是我穿过最好看的衣服。
被人押到正屋前领罚时,所有的奴婢都出来看热闹。
见我受辱,她们也好像出了一口恶气般笑着。
可分明,我与她们无冤无仇。
板子拍打在身上时,疼痛却从心底蔓延。
我咬着牙,即便冷汗已经遍布全身,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容珩见我这般,冷声呵斥道:“你们就这点儿力气吗?”
行刑的人立马加重了力道,一刻不敢停歇。
数十下后,木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色。
容珩这才想起,我穿的是玄色衣服,即便出了血也看不出。
“念在你长姐的份上,今日便到此吧。”
听到这话,我恍惚的意识才逐渐回笼,自嘲地笑了一下,白着脸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多谢殿下宽厚。”
不知为何,看我如此,容珩眉头竟然拧了一下。
可明明将我置于这番田地的人是他。
几十下的板子,若是寻常女子早已经昏迷过去,可我却坚持一步一步扶着墙慢慢挪向自己的房间。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眼泪顺着汗水滑落下来,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疼痛,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开水烫得揭开了一层。
颤抖地掀开衣服,肩膀上的伤口早已经血肉模糊,揭开绷带时,又是一番剧痛。
我咬着牙,将所剩无几的药粉撒在上面。
却因为过于激烈的疼痛昏迷了过去。
被敲门声吵醒时,已是深夜。
容珩如往常一般进了我的屋子,入目的便是地上狼狈的我。
“怎会伤得这么重?”亲手害我至此的人,却在心疼我伤的重。
真是可笑。
容珩轻轻将我抱起,可此刻的任何触碰对我而言都是折磨。
“疼……疼!”
我想逃脱开他的怀抱,却因为身体虚弱,怎么也挣扎不开。
“别动,我给你上药。”
衣服被掀开的瞬间,耻辱的泪水已经流下。
“不用你!”
我缩着身体,趁着容珩愣神的片刻,立马远离了他。
容珩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有这么剧烈,满脸不解地看着我。
半晌才脸色阴沉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今日之事我也没办法,毕竟是你有错在先。”
“至于受刑,我本也不想下此重手,是你总是一身玄色衣服,连流血也分辨不出来,我才……”说到这里,他眉头皱得更深,似是不忍回忆。
“总之,我是有苦衷的。”
他靠近我,伸手想拂去我眼角的泪珠,却被我偏头躲开了。
“殿下,小殿下马上就要过十二岁的生辰了,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躲开他的触碰,不出所料,容珩发怒了。
“有完没完了?
即便是任性也该有个度数吧?
真把自己当做景王妃了?”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色,刚刚那片刻温情仿佛是错觉一般,已经一扫而空。
景王妃?我自嘲一笑,这王府上下,连最卑微的奴婢都敢当着我的面肆意辱骂。
哪里还敢奢求别的。
容慕寒孩子心性,缠着盛柔陪他去后花园玩。
我陪同左右,路过湖边时盛柔手上的玉镯子却不慎掉落。
容慕寒毫不犹豫指着我:“你不是会武功嘛?
下去捡。”
这个时候的湖水虽说不冰,可依旧是冷的。
湖水渗透衣服,繁琐的裙摆倒成了阻碍。
等我找到玉镯时,这身新衣又变成了一堆破布,像上次一样。
将玉镯递给盛柔,她却握住我的手一脸,笑意看着我,惊讶之际,便已经听见扑通一声。
“你这个毒妇,推柔姐姐干什么?”
没等我再下去救,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先一步进入湖里。
而身旁的容慕寒泄愤一般将我一把推下了水。
不知为何,原本灵活的身体,今日却十分沉重。
等我反应过来是,看到的是容珩那双比湖水还冷的眼眸。
“把她关到柴房,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湿了的衣裙黏在身上,我蜷缩着身体靠在角落里。
看着时辰,思索着该怎么回到屋子换了衣服离开。
可脑袋却一阵眩晕,身上也逐渐无力。
这时,一阵浓烟升起。
刚刚还正常的柴房已经燃起了大火。
我想站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查看一番后却发觉内力全无。
想到先前容珩给我用的药,心也渐渐沉到了极点。
生死关头,想起的竟然是三年前舍命救容珩那次。
我昏迷数日,走过鬼门关,悠悠转醒看见拉着我的手守在床边的容珩。
还没来得及欣喜,便听他在梦中呢喃道:“婉寒……”眼里的期翼和欢喜被无情折碎。
眸子里的熊熊大火便要将我吞噬,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远在宴席的容珩原本还在招呼客人,听到柴房失火,他也丝毫不慌,安抚着客人。
“殿下,那个奴婢还在里面,她会不会……”容珩知道我有武功,刚要说不会。
却突然想到什么,慌乱地冲出了宴厅。
柴房早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漫天浓烟,压得人仿佛喘不过气来。
容珩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却出现了无措。
他想到前些日子给我吃的那些药,除了可以加快伤口愈合外,还有让人失去武功的效果。
容珩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明明是想借这种方法把我留下,却会害了我。
他想到我在柴房里被大火逼到走投无路的样子,便觉得心里发紧。
“来人!
快,快把火扑灭!”
听到命令的奴婢这才不慌不忙地把水桶搬来,毕竟在他们眼里,我的死活不重要。
容珩如今这般着急,也不过是为了在宾客面前树立关心下人的形象。
于是这场营救里,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火势才渐渐弱下来。
容珩毫不犹豫便要进去找我,却被突然跑来的盛柔拦住了。
“殿下,您身份尊贵,何苦为了个下贱的奴婢冒险?”她脸上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容,因为刚刚落过水,身上甚至还披了容珩的衣服。
盛柔觉得自己应当是很讨景王父子欢心的,她大着胆子扯了扯容珩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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