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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 番外

木易为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后的话轻得像雪花一样落在陆昀心间,却重得让他这辈子都直不起腰。原来一切的根源竟是自己!也是他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抱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想来求一丝活下去的慰藉时。非但没有给予宽慰,还用尽世间恶毒的语言,肆意咒骂她,亲手斩断了她最后求生的意志。让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毫无留恋地跳江自尽。细细摩挲着当年江画意吹过的梆笛,他手掌颤抖,面容悲戚。“我该死!是我该死啊!”陆昀悔恨捶地,在巨大的悲痛恸哭中,失去所有理智般,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耳光。一巴掌,两巴掌,六七巴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老团长冷眼旁观,只是象征性地去拦了一下,就没再管过。直到在一声声响亮的掌掴中,陆昀口鼻流血,双颊被打出印着血痕的深深巴掌印。眼看着再打下去可能闹出人命,老团长才...

主角:青梅陆昀   更新:2025-03-13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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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陆昀的女频言情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 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的话轻得像雪花一样落在陆昀心间,却重得让他这辈子都直不起腰。原来一切的根源竟是自己!也是他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抱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想来求一丝活下去的慰藉时。非但没有给予宽慰,还用尽世间恶毒的语言,肆意咒骂她,亲手斩断了她最后求生的意志。让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毫无留恋地跳江自尽。细细摩挲着当年江画意吹过的梆笛,他手掌颤抖,面容悲戚。“我该死!是我该死啊!”陆昀悔恨捶地,在巨大的悲痛恸哭中,失去所有理智般,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耳光。一巴掌,两巴掌,六七巴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老团长冷眼旁观,只是象征性地去拦了一下,就没再管过。直到在一声声响亮的掌掴中,陆昀口鼻流血,双颊被打出印着血痕的深深巴掌印。眼看着再打下去可能闹出人命,老团长才...

《平芜尽处是春山青梅陆昀 番外》精彩片段

最后的话轻得像雪花一样落在陆昀心间,却重得让他这辈子都直不起腰。

原来一切的根源竟是自己!

也是他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抱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想来求一丝活下去的慰藉时。

非但没有给予宽慰,还用尽世间恶毒的语言,肆意咒骂她,亲手斩断了她最后求生的意志。

让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毫无留恋地跳江自尽。

细细摩挲着当年江画意吹过的梆笛,他手掌颤抖,面容悲戚。

“我该死!

是我该死啊!”

陆昀悔恨捶地,在巨大的悲痛恸哭中,失去所有理智般,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耳光。

一巴掌,两巴掌,六七巴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老团长冷眼旁观,只是象征性地去拦了一下,就没再管过。

直到在一声声响亮的掌掴中,陆昀口鼻流血,双颊被打出印着血痕的深深巴掌印。

眼看着再打下去可能闹出人命,老团长才强制地命人绑了他。

老团长蹲在陆昀面前,冷笑着补刀。

“别再自轻自贱了,画意跟我说过无数次,你是她此生唯一最重要的人。”

“她这一生别无所求,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开心、幸福。”

陆昀心底又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刀,刺痛急速蔓延到全身。

他眼底惨红一片,追悔莫及的泪珠从眼眶落下。

一颗又一颗砸下,浸湿衣襟。

这就受不了了?

老团长在心底冷嗤。

离开前,老团长杀人诛心地说。

“对了,忘了告诉你。

小时候和你在江畔合奏的人是画意,你被林尽染骗了。”

“画意本来想在拿到推荐信后就告诉你的,是你硬要逼她把推荐信让给林尽染,绝了她跟你挑明的心思。”

陆昀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去,无声无息。

他缩成一团倒在地,眼泪横流。

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能听到他连灵魂都在悲鸣呜咽。

另一边,江画意死遁后来到京市,顺利成了王大师的传承弟子。

她料到陆昀革职查办后肯定会丢了京市文工团的调遣,所以答应了师傅去当文工团乐组首席顾问。

只是没想到,仅仅过了三个月,就碰上了来京市文工团参观的陆昀。

他瘦了一大圈,看起来有些憔悴。

春寒料峭中,穿着单薄的风衣,眉梢微蹙,被接待员领着在团里转悠。

高大挺拔的身躯和浓墨重笔的眉眼,让无数女孩纷纷侧目。

“这位就是京圈新贵陆总吗?!

听说他开的百货公司物美价廉,时髦又新颖,火得不得了!”

“小道消息说陆总有意向投资咱们文工团,要是能成的话,那我们就能时常见到他了诶!

陆总结婚了吗?”

“我可打听到了,陆总虽然有个怀孕的老婆,但那是家里硬塞给他的,他讨厌得很嘞。”

面对众人痴迷的吹捧,他疏离且礼貌地回应笑容。

只是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苍白的悲伤,眉头也锁得更紧,像受过什么无法愈合的伤痛,怎么也抚不平似的。

江画意躲在门口,在他感受到什么,目光即将扫过来的前一秒,迅速躲到门后。

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他看到。

可陆昀却像有感应般,双眸飞快亮起,脚步却直直地朝这边走过来。

糟了!

是死胡同!

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画意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思忖间,他细白的手指竟已搭在门框上。

江画意差点惊叫出声,俩人只有一门之隔,甚至已经看到他黑色风衣一角,正随风飘扬,贴在她的白裙子上。

“陆总!”


眸光转冷,唇角扯开讥诮的弧度。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陆昀,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昀后背一凉,下意识挪开目光。

林尽染毫无边界感地扯着陆昀的袖子撒娇。

“昀哥哥,我们快走吧。

放心,画意姐姐都是煮熟的鸭子了,飞不走的。”

想想也对,江画意和家里早就断绝了往来,又是个离不开他的抑郁症。

除了乖乖待在他身边,还能去哪呢。

接下来的几天,江画意刻意刺激林尽染,为在婚礼时死遁做准备。

无孔不入地说她和陆昀小时候如何如何爱她如命。

婚礼前一晚,又下了一剂猛药。

打传呼机耀武扬威地炫耀明天的婚礼有多隆重,陆昀对她有多体贴入微。

——当然不忘嘲笑她是便宜货。

“信不信只要我不松口,就算你以后给他生了孩子,也只能和孩子一起活在被人唾弃的阴沟里。”

林尽染气急败坏地挂断传呼机,想起陆昀说上一世让她等了整整十年,到江画意咽气才终于转正。

她担忧地护住尚且平坦的肚子,心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没有家人参加婚礼,江画意就和团长夫人秉烛彻谈到深夜。

清晨,热闹喜庆的大院内。

有人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欢天喜地地出了门。

有人却在偏远的垃圾车旁酣睡不起,被几个醉酒的街溜子盯上,奸笑着围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衣衫破裂的江画意,目光呆滞地往陆昀家的方向走去。

却在走到家门口时,听见一段让她彻骨心寒的话。

林尽染捂着额头上被砸破的伤痕,哭着控诉。

“昀哥哥,画意姐姐赖床不起,我不过是催了几句,她就发脾气拿东西砸我,还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是我没用,没能劝好画意姐姐,现在错过了出门的吉时,我们还要再等等才能去接人了。”

陆昀从鼻腔发出一声极度不满地冷哼。

“我真是给她脸了,自己无理取闹,还有脸说你没用。”

“赖床是吧,怎么不赖死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耍架子让我等。”

“她最好死在外面,死得远远的别让我看见,免得脏了我的眼。”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心存一丝希冀的江画意,寂灭了眼底最后的光。

她决然转身,流着眼泪迎风狂奔。

在万念俱灰中,于凛冽刺骨的寒风里,毫不犹豫地跳入滔滔江水。

山鸟与鱼不同路,陆昀,愿今后再也不见。

天色完全亮起来,一辆满载货物的军用车和迎亲队伍擦身而过。


“啪——”响亮的巴掌和陆昀急切的身影一起到来。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陆昀就已经心疼地抱住楚楚可怜的林尽染,开始怒斥她。

“江画意,你怎么还在为练声室的事耿耿于怀!”

“明知她要领唱,还把她的脸打伤,你的思想觉悟竟龌龊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我临时把你换下领唱,你不服气,就用这种方式对染染泄愤。”

望着陆昀那张神情紧绷的脸,江画意只觉遍体生寒。

他明知她对打耳光有心理阴影,连在路上偶然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可他还是信了。

“我没有打人,真的没有。”

“你没打,难道染染自己打的自己吗?”

她如实点头:“的确如此。”

他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嗤出声。

“江画意,你还真是说谎都不打草稿啊。”

那一瞬间,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她和陆昀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

如今陆昀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言维护林尽染。

称呼她这个未婚妻时连名带姓,对林尽染却极尽亲昵,多可笑。

林尽染假意大度地调和。

“昀哥哥,算了吧,我们就不跟她一般计较了,演出重要。”

两人互相维护,仿佛他们才是要结婚的一对。

衬得她像个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陆昀根本不相信江画意的解释。

他打横抱起林尽染,眉眼的锋利感像加了倍。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委屈就像耳光,抽得她哑口无言。

她何时说过要为难林尽染。

她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责难过她。

以前看见陆昀偏袒林尽染,江画意都每每心如刀割。

完全想不明白,那样宠她入骨的陆昀,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可经历了两世,江画意突然就释然了。

与其强求,不如及时止损。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昀,下个月的婚礼,我会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个公开新郎和小三的奸情,让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被钉在耻辱柱上绞杀千千万万遍的大惊喜!

见她神色冷冷,并没有因为他的偏袒而吵闹,陆昀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舒服。

但好在她还是一如既往,因为害怕失去而费心讨好他。

小小的插曲没有耽误演出。

只是刚开始合唱,江画意突然感觉浑身奇痒无比。

意识到自己荨麻疹发作,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强忍下配合这场合唱。

可刚一下场,林尽染就拉着陆昀哭诉江画意故意拆她的台。

“画意姐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这种演出,你怎么能滥竽充数,只对口型不出声呢。”

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要不是她被害得荨麻疹发作,唱音不稳拖累整场合唱。

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在这么多专业老师面前耍小聪明。

江画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红疹,一字一句为自己辩解。

“有人提前在我的演出服上做了手脚。”

“这个人必须能提前知道领唱会更换,还得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她一步步逼近林尽染,眼看对方在她的审视下心虚慌乱,马上就要露出马脚。

可陆昀就像眼睛瞎了一样,将林尽染一把拉到身后,紧紧护住。

急急出声警告江画意。

“龌龊的人看谁都龌龊。”

“分明是你自己没打理好演出服,怎么还把脏水泼到染染身上。”

失望就像喝了一口凉水,从胃直冷到心里。

江画意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竟还是因为陆昀无原则的袒护,而微微揪了一下。

她咽下一腔酸涩,垂下眼帘,知道没有再往下解释的必要了。

林尽染却在这时攀上江画意的肩,装作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劝她。

“画意姐姐,你不要在这里大吵大闹丢昀哥哥的脸了。”


不忘出言警告在场的女同志。

“在场的女人给我看好了,以后谁敢再勾引我老公,这就是下场!”

林尽染气势汹汹,却在转身看到江画意的一刹那,变成惊悚破碎的尖叫。

像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已地往后缩。

“江画意!!”

“你竟没死!?

还混上了京市文工团!

怎么会这样!”

陆昀一脸淡定的表情,让她瞬间明白。

面容扭曲地盯着江画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好啊你们!

原来这些日子陆昀夜不归宿,都是在跟你这贱人偷情!”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竟敢来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仗着自己的孕妇,林尽染竟无法无天地提起棍子就江画意脸上打。

周围都是人,江画意躲无可躲。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一个温暖而有安全感的怀抱圈住了江画意。

一抬头,就对上了季锦川那双带笑的眸子。

他努力努嘴,示意她往后看。

这一看竟让江画意呼吸一窒,不知该作何反应。

只见陆昀竟徒手接住那根手指粗、布满尖锐钢钉的棍子。

手掌被几根钢钉扎进肌肉,鲜血立马顺着他青筋暴凸的手腕嘀嗒淌下。

他表情阴沉,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的怒意。

在林尽染错愕的目光下,大力将她手上的凶器夺走。

“嗤——”的一声,钢钉从手上拔出,当场血溅三尺。

他却浑然不在意,从上到下,用仔细又紧张的目光把江画意检查一遍。

确认她没事,才放心地用苍白的唇欣慰道。

“意意,你没事就好。”

陆昀受伤,林尽染就像突然打开精分症开关一样,反手就把锅甩在了江画意身上。

好不可怜地抽泣着找江画意理论。

“你这女人怎么连死了都要阴魂不散地缠着昀哥哥,现在把他害成这样,你高兴了吧!”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你怎么好意思仗着有人撑腰,就欺负我们娘俩!”

她说得慷慨激昂又义正词严。

若非这次从始至终,陆昀也在现场,估计又要把她这把戏骗得团团转。

陆昀脸色黑如锅底,像突然长出了脑子。

一想起之前好几次,林尽染都是这番说辞,每次他竟还傻傻信了她,就气得发指。

这才明白,原来曾经的自己蠢到无可救药,竟一直被林尽染牵着鼻子走!

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原来以前每次,你都是这么骗我的!”

没想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谎言,竟成了一柄刺向她的利刃。

林尽染眼珠一转,立马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哇哇喊疼。

这次陆昀没像以前那样,每次她一叫疼就心软。

他双手抱臂,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地上打滚的林尽染丑态百出。

骗了他这么久,突然就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

“带出去!

我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林尽染的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听到自己笑话般,指着江画意痛心疾首地向陆昀嘶吼。

“这个女人假死骗你,一转头就跟别的男人好上给你戴绿帽。”

“害你丢了工作丢了脸面,走到哪就被人看轻到哪,明知你过得很痛苦,却半点不为你着想,从未想过要托消息给你。”

“这样的人你视若珍宝,而我处处为你着想,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骂,你竟要一脚踢开我!”

林尽染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字字血泪。

“陆昀,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啊,我才是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人,江画意只是我的替身,根本不值得你为了她这样对我啊!”

可她这番歇斯底里的话,只感动了她自己。


她苦口婆心地劝着,沉浸在感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完全没留意到俩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江画意只觉得讽刺。

林尽染罪行昭昭,看似来求她,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就企图用几句话轻轻揭过罪恶。

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强行给江画意洗脑。

好像江画意如果不原谅她,就是罪大恶极。

恶毒又无耻至极,让人恶心到发指。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原谅我,在陆昀面前为我说句好话吗?”

面对林尽染理所应当的质问,江画意冷冷一笑。

“我偏要揪着那些烂事不放,偏要报复你们,偏不原谅你们,你能拿我怎样!”

话音刚落,林尽染露出得逞的笑。

与此同时,陆昀一脸担心地闯进来。

而江画意刚才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他耳中。

跪在地上的林尽染开心地笑了。

“昀哥哥你看,你亲耳听见的。”

“我都跪在地上,情愿给姐姐当牛做马地求姐姐了,可姐姐就是不肯原谅,一定要你死了才解气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江画意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解释。

林尽染转头就揪着江画意的裤脚,哭着求她。

“画意姐姐,如果一定要死个人你才解气,那我以死谢罪好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那我和孩子也一起去了吧,免得碍你们的眼!”

——抱着孩子就直直地往墙上冲!

“有病啊!”

情急之下,江画意直接骂了出来。

陆昀一直关注着林尽染,就怕她要对江画意不利。

在林尽染起身撞墙时,身手敏捷又精准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了过来。

于是“咚”的一声闷响,林尽染竟真的撞在红墙上,晕死了过去。

她以为陆昀是来抱住她,不让她做傻事的。

为了演得更逼真,在余光看到陆昀的身影时,更加铆足了劲往撞。

结果陆昀竟只是抱走了孩子,丝毫不顾她的死活,让她自食恶果。

季锦川丢给陆昀一个录音机。

“对付你们这种人,还真得处处提防。”

听着录音机里还原了刚才的对话,陆昀脸色僵了一下,愧疚地看向江画意。

“意意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表情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

“你不用向我交代,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走吧,以后我都再也不看到你。”

陆昀捂着胸口痛苦闷哼,就好像她的话化成了锋利的刀刃,每一下都扎在他的心口上。

“意意,如果你是因为我和林尽染结了婚,或者在意这个孩子的存在,那我可以……”江画意轻轻挑了下眉尾:“并不是。”

沉默了一会,她才用极轻的声音道。

“我们本就不顺路,以前是我太想跟你走了。”

陆昀的表情茫然了片刻,固执地摇头解释。

“不是的意意,你心底还是爱我的。”

“你不知道,上一世我们恩爱了十年,因为爱我,直到死前你还对我深情不悔。”

所以陆昀压根就不信,这一世江画意会这么草率就放弃了他。

江画意咧开嘴,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

“因为爱?

我看是因为蠢吧。”

“十年,我看着你与别人恩爱缠绵,日日夜夜对你望眼欲穿。”

“甚至在你殉情后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可我换来的,只是你又一次的背叛和伤害!”

他晃了下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

愣愣地试探:“难道你也……对,我也重生了。”

听见这话,陆昀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还记得我被林尽染推下露台,你跟我说的话吗?”

“你说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你要我再等等,等下次重生你再弥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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