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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阻止他在爱里迷茫皮书翠袁凡旋后续+完结

毛宁Morning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燃看着宋文玉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笑道:“镇定!不要激动!”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便到了世贸大厦。“两点四十七,时间刚刚好。”安燃和宋文玉手挽手向“柠檬家”走去。奶茶店里人不多不少,但没有她们要见的人。安燃和宋文玉各自点了杯岩盐芝士奶茶和芋圆小丸子奶茶,而后选了张靠窗的四人桌,以便看清来人。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林一树和胡杰却还没有来,安燃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拿起手机,准备给林一树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安燃悬着的心暂时落下,“喂?一树?你怎么还没到呀?”她问道。对面却没有人回答。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喂?有人吗?”她的心脏狂跳,大脑不由自主往最坏的一面想去:车祸、火灾、爆炸、绑架……“喂……”对面终于传来一...

主角:皮书翠袁凡旋   更新:2025-03-13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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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皮书翠袁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阻止他在爱里迷茫皮书翠袁凡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毛宁Morn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燃看着宋文玉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笑道:“镇定!不要激动!”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便到了世贸大厦。“两点四十七,时间刚刚好。”安燃和宋文玉手挽手向“柠檬家”走去。奶茶店里人不多不少,但没有她们要见的人。安燃和宋文玉各自点了杯岩盐芝士奶茶和芋圆小丸子奶茶,而后选了张靠窗的四人桌,以便看清来人。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林一树和胡杰却还没有来,安燃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拿起手机,准备给林一树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安燃悬着的心暂时落下,“喂?一树?你怎么还没到呀?”她问道。对面却没有人回答。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喂?有人吗?”她的心脏狂跳,大脑不由自主往最坏的一面想去:车祸、火灾、爆炸、绑架……“喂……”对面终于传来一...

《重生:我阻止他在爱里迷茫皮书翠袁凡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安燃看着宋文玉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好笑道:“镇定!不要激动!”

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很快便到了世贸大厦。

“两点四十七,时间刚刚好。”安燃和宋文玉手挽手向“柠檬家”走去。

奶茶店里人不多不少,但没有她们要见的人。

安燃和宋文玉各自点了杯岩盐芝士奶茶和芋圆小丸子奶茶,而后选了张靠窗的四人桌,以便看清来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林一树和胡杰却还没有来,安燃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她拿起手机,准备给林一树打个电话。

电话接通,安燃悬着的心暂时落下,“喂?一树?你怎么还没到呀?”她问道。对面却没有人回答。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喂?有人吗?”她的心脏狂跳,大脑不由自主往最坏的一面想去:车祸、火灾、爆炸、绑架……

“喂……”对面终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你是安燃吗?”

一阵巨大的恐慌将她吞噬,她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根本做不到,声音颤抖道:“我是!你是谁?林一树呢?”

“他现在在医院,”对面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燃打断:“医院?”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他赶紧解释道:“他没事!只是腿骨折了。”

“骨折?”

“还有右手手臂轻微擦伤。”

“在哪家医院?还有,你是谁?”

“市人民医院,我是胡杰。”

安燃和宋文玉打车去医院,在路上,胡杰向她们解释了林一树受伤的原因——他被抢劫了!

下午两点二十左右,在林一树快要到世贸大厦时,他身边突然跑来一个半大少年,一把抢走了他戴在脖子上的项链。

因为项链扣得有点紧,他第一次没有成功,林一树被他的动作带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反应过来,奋力反抗,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项链。

二人拉扯间,少年抬脚用力踢向林一树的小腿,待林一树痛得倒地,他轻松地将项链从头上取下。

林一树起身向前追去,劫匪却已经跑远,因为看不见,本身平衡能力不行,再加上小腿骨折,他最终被人行道上的杂物绊倒,头磕在了马路牙子上,晕了过去。

胡杰到世贸大厦时发现了倒在地上的林一树,赶紧将他送去医院,并且报警。

“他醒过来了,现在警察正在做笔录。”胡杰最后说道。

安燃到医院的时候,警察还没有离开。她急切地问站在门口的胡杰:“他怎么样了?”

胡杰回道:“小腿的骨折不是很严重,已经打石膏固定了。”他看安燃神色紧张,又安慰道:“你别急。”

“不是说晕过去了吗?”

“轻微脑震荡,医生说多休息就好。”他解释道:“我一开始没说是因为检查结果还没出来,怕吓到你。”

安燃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呼出一大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差点以为自己又要失去他了。

警察做完笔录就离开了。对于这种当街抢劫的违法犯罪行为,他们非常重视,尤其还是在国庆节。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他左腿打着石膏,头发乱糟糟的,一个人安静地在病床上坐着。

安燃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来了。”林一树好像做错事情一样,低垂着头,轻声说道。他的听力很好,安燃一到他便知道了。

“嗯,我来了。”安燃摸了摸他腿上的石膏,心疼道:“痛吗?”

“不痛。”林一树抿了抿唇,小声说道。


宋文玉还是不明白,“爷爷再多说一点吧。”她请求道。

老爷爷竖起食指,朝她摇了摇,一脸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么多。”

宋文玉只得带着满脑子的疑问遗憾离去。

她没看见一个小男孩跑向身后的算命摊子,“爷爷爷爷,你又在这里骗人!”

老爷爷笑容和蔼,反驳道:“爷爷这是五行八卦,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可不是骗人。”

小男孩嘟着嘴,不服道:“我们老师说了,这都是封建迷信!”

老爷爷没再跟小男孩理论,依旧满脸笑容,“乖孙儿,来爷爷这儿有什么事吗?”

“奶奶不让你摆摊,生气了,爷爷快回家。”小男孩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拉着爷爷催促道。

老爷爷听见老妻生气了,他摇头无奈,乐呵呵地说道:“好好好,收摊回家。”反正今天已经算了一卦,剩下的看天意喽!

宋文玉思考了许久,还是不得要领。

正当她打算放弃时,有一天,英语课上老师在讲评昨天的英语作文“My Dream School”,有人跑题了,写的是自己的梦校——理想的大学。

于是乎,英语老师也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大学——北江大学,在袤山脚下,临着雾江,依山傍水,空气新鲜,景色十分美丽。

宋文玉心里打了个激灵,想起了那个卦。

北江大学就在袤山以南,雾江以北!山南水北谓之阳——会是这个意思吗?她和李渔会在北江大学在一起吗?

宋文玉越想越激动,只能握拳让自己冷静下来。

而后,她想到李渔成绩非常好,怎么会去上一个排名在中下游的211大学呢?

宋文玉在半信半疑中,一边努力学习,一边默默关注李渔。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李渔中考照例是全校第一,考上了江市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其实以他的成绩是稳上江市一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报了附属中学。

虽然不在同一个学校,但宋文玉仍然持续关注着她的心上人,每个周末她一有时间就会去附属中学逛逛,有几次还远远地在教学楼前瞥见李渔侧脸,手拿几本书,眉头紧锁,不过还是帅的。

直到她上了初三,学业紧张,这种“窥视”才停止。

中考后,宋文玉本来想上附属中学的,但是她把两个志愿填反了,最后阴差阳错下擦线上了一中。

高一的她继续暗中关注李渔,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成绩下滑的厉害。

附属中学从高三开始,每一次月考、联考、期末考,排在前一百名的同学的分数和名次都会张贴在公告栏,李渔最好的成绩只排年级第89名,有几次甚至没上榜。

宋文玉担忧之余,又想起“山南水北谓之阳”,难道李渔最后真的会上北江大学?

不过不管李渔上不上,经过六年的时间,北江大学早已成为她的“dream school”。

2007年高考录取结束后,宋文玉去看了附属中学张榜公布的录取名单,“李渔——北江大学”赫然在列。

她既开心又难过,开心是老爷爷的卦是真的,她和李渔在北江大学有缘分,难过的是,一个在初中辉煌如斯的天才陨落。

听完宋文玉的“追爱经历”,安燃不解:“所以,你为什么说自己被骗了呢?”

宋文玉深深吸了口气,“因为,此李渔非彼李渔。”

安燃听不懂了,她疑惑道:“……这是什么谐音梗吗?”


1962年安爷爷高中毕业,由于三年自然灾害,华国经济急剧恶化,工厂萎缩,他在江市找不到工作,又听说边疆工作机会多,便跟随人流浪潮去到边疆,在一个农场当了会计;

第二年,叶爷爷响应国家号召来到边疆支边,恰巧分在了安爷爷所在的那个农场。

天高地远、人生地不熟的,这时有了个老乡,还是高中同学,两人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于是很快亲密起来,像多年未见的密友一样。

所以安燃、叶瑶瑶两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好朋友,一直延续到她们这一代。

当然,如果没发生蛋糕事件、两人没撕破脸的话,这份友谊还会世代延续下去。

“很尴尬啊!”安时摇摇头,把剩下的话说完。

不止那些朋友,白露也觉得尴尬,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请柬都发出去了。”她无奈道。

自两人撕破脸后,她慢慢回忆起,从上初中开始,跟叶瑶瑶有牵扯的事情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小插曲。

所以当安燃知道自己的升学宴和叶瑶瑶的在同一天后,她有种直觉,那天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出人意料的是,升学宴这天意外地顺利,宾客基本都来了,也基本都是前世的那些面孔,场内座无虚席。

升学宴上她的高中同学有专门的一桌。

“安燃,你看谁来啦?”宋文玉朝安燃使眼色,有点不怀好意,小声地对她说。

安燃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是一个留着寸头、瘦长的黑色身影。

班长水淼淼。

“班长?”

他怎么来了?心中疑惑,她不由地问出了声:“他怎么会来?还有,我记得他是戴眼镜的啊……”

宋文玉调侃道:“我听说他做了近视手术,不过你记得真清楚啊,哈哈,”

她笑得很两颊的褶子都出现了,“再说,不是你在群里面邀请的吗?”

安燃对宋文玉的调侃感到无聊,“哀怨地”望向她。

她又想起前几天在群里发的消息,大意就是:本人升学宴谨定于八月二日中午十一点在江景大酒店举行, 诚挚邀请各位同学光临……

十分的官方。

“我那只是……”那只是表示友好,但凡平时关系跟她好一点的她都一个一个亲自邀请的。

而且,印象中水淼淼性格内向,有些社恐,所以她实在没想到他会来。

宋文玉在边上幸灾乐祸:“哈哈哈,谁叫你发的,这下尴尬了。”

安燃手抚额头,头疼道:“我奶叫我发的,说礼数要做足。”

因为水淼淼打听她志愿这件事,前几天不断有同学暗戳戳地打听她跟他的关系。

每次她都义正言辞地否定,这才打消他们八卦的念头。

“燃燃,你作为主人,还愣在这里干嘛,快去招呼人家啊!”宋文玉趁安燃不注意,把她往前一推。

安燃一个踉跄,回头看始作俑者,不见人,只见一张张准备看好戏的笑脸。

她无奈,只能在内心喊叫:“唉,这群损友!我要跟你们绝交!”

这时水淼淼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安燃同学,恭喜你考上震旦大学!”与印象中内敛的形象大相径庭。

安燃有些惊讶,但也第一时间向他表示谢意:“谢谢你班长!”说完右手打直,向右摆出,继续说道:

“班长,你坐这边吧。”她尽量把话说得官方,没有任何暧昧。

水淼淼张了张口,好像还有话要说,不过最终没说出口,只冒出句“谢谢”,便坐下了。


硬币有正反两面,事情也有好坏两面。

如果用辩证的眼光看待问题,虽然昨天晚上发生的这场意外,短暂地让安燃陷入尴尬的境地,但却把他们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给挑明了。

他应该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

想起自己在电话里跟他的约定——这周六下午六点一起去江边看日落。她心里就甜丝丝的。

他应该会来的吧?

上一世他们是因一场日落相识。

因为他眼睛看不见,一开始她在他面前,用词总是很小心,很少在他面前用看、见之类的词汇,怕惹他伤心。

可每次她刻意这么做,他都会察觉出来,并且语气很温柔地纠正:

“没关系的,你不用这样小心,我没那么脆弱。”

还开玩笑道:“其实听完你的描述,我感觉自己没有出门,就已经环游了整个世界。”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的心可以。

渐渐地,安燃便明白,林一树骨子里是个很高傲的人,他讨厌被怜悯。

她越是回避,他越是尴尬。

从那之后,她说话再也不避讳什么,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甜蜜。

今天是高考结束的第一天,早上爸妈心照不宣地没有叫醒她。

等到中午十二点多,白露才敲开她的房门,喊她吃饭。

“燃燃,吃饭啦!中午吃完再睡也不迟。”

“诶,你醒啦?”发现安燃拿着手机躺在床上,她嗔怪道:“怎么在床上玩手机呢?小心眼睛!”

一伸手拿走了她的手机,又说道:“快,起来吃饭。”

“妈你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安燃撒娇道。

“都是你爱吃的。”

“妈你最好了,谢谢妈。”

“好啦,就会贫嘴,快点吧你!”

安时因为要上班,中午饭平时都是在公司解决。

故而现在只有她们母女俩。

“对了,燃燃,刚才瑶瑶来过了。”白露突然说道。

安燃皱眉:“她来干什么?”

白露给她倒了杯水,顺便给自己也倒了杯,而后说:“问你暑假打算呢。”又好奇问道:“她说你最近都不回她消息,你们之间怎么了?”

安燃其实想过要不要把蛋糕的事情告诉父母,可最后还是决定算了,一来没有证据,她这一世没有吃那块蛋糕,无法证明叶瑶瑶给自己的那块蛋糕究竟有没有问题;

就算吃了,导致肚子不舒服,她也没办法直接证明与蛋糕有关,就算能证明,叶瑶瑶也有办法为她自己开解。

安燃想起上一世自己肚子不舒服,拜托叶瑶瑶上交准考证时,她一脸担心地问自己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还肯定地说是因为自己是喝了凉水的缘故。

她从小就喜欢喝冰水,从来没有不舒服的的情况!

可笑的是,当时她还真被她带偏了,一直在懊悔自己那个早上为什么要喝凉水。

第二个原因便是,她们双方的父母是很好的朋友,对她也很好,小时候父母经常加班,都是拜托叶瑶瑶父母帮忙照看。

所以,她和叶瑶瑶之间最好的结局便是渐行渐远。

收回思绪,安燃轻声说道:“这几天都在准备高考,所以没有时间,等下我去找她。”

“这就对了,不要因为分数、高考就忽略自己的朋友。”白露像是回忆起什么来一样,感慨道:

“燃燃,我跟你说,这世界上,友谊看似是最容易被替代的,但实际上却是最难的。”

安燃感觉妈妈话里有话,不过她没挑破,乖乖点头道:“妈妈,我明白。”

吃过饭,安燃换了件衣服,便出门了。

不过她可不打算去找叶瑶瑶。

诚如她妈所说,既然友谊如此珍贵,更不能投注在不值得的人身上。

再说,不是她先放弃的!

美好的下午不能浪费。

自她重生回来已经快五个月了,因为备战高考,她还没好好地再逛一逛这座城市。

上一世她在北方西市读大学,因为距离远,只有寒暑假才能回来;

快要大学毕业时,林一树向她提出了分手,随后她被父母送出国读硕士,再后来博士……

算一算,已经六年了。

眼前的建筑和风景依稀和记忆中十年前的重叠。

安燃越走越远,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南中路步行街。

“燃燃?”

是叶瑶瑶!

看着朝自己小跑来的叶瑶瑶,她想直接转身离开也来不及了。

“真的是你燃燃。”叶瑶瑶先是激动,复又委屈道:

“我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呀,你最近是在躲着我吗?不和我发消息就算了,连我发的也不回。”

安燃燃看着眼前的人,回道:“嗯,最近比较忙。”

叶瑶瑶穿着一件绿色的连衣裙,头发整齐地梳着,发型是当时流行的斜分刘海,眼睛很大,画了淡绿色眼影;

鼻子虽不高挺,但胜在小巧,皮肤白皙,嘴唇涂了口红,颇显气色。

看来是精心打扮过。

“高考吗?燃燃,你是不是复习得很好,这次高考你考得怎样呀?”叶瑶瑶眼睛睁大,问道。

整个高三,每场考试,叶瑶瑶考前都要问自己复习得怎么样,考后就问考得怎么样。

之前安燃当叶瑶瑶是好朋友、好闺蜜,所以有问必答。

甚至高考也不例外。

上辈子她一出考场便问了自己考得怎么样,当时自己一脸快要崩溃的表情,不用回答也知道并不乐观。

这一次她考完并没有和叶瑶瑶一起走,才没让她找到机会。

在高考这样的环境下,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学士、硕士、博士,本国抑或是外国,在学校待了这么久,安燃明白一个道理:一个小群体就是一个小社会。

学校虽然比社会上其他地方单纯一点,但也有它的生存法则。

在以分数论英雄的时代,在学校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分数就代表着一切,代表着利益,谁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把自己的利益让出呢?

既然你不懂事问了,那你也只能收到或虚伪或恭维的答案。

但这次,安燃打算实话实说,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已经是高中最后一场考试了,而且还考完了。

“嗯,我复习得很好,考得也很好。你呢,复习得怎么样?考得怎么样?”

叶瑶瑶愣了一秒,笑道:“我感觉自己没复习好,这次考试太难了,我复习的很多都没考,哎。”

安燃心里了然:“高考这么重要的考试,你都不好好复习,这你怪谁?”

“我还有事,就先走啦。”说完,她没等叶瑶瑶说话,就直接往前走了。


多想无益,既然重来一次,还是先过高考这一关。

时间很快过去,转眼来到了五月。

安燃经过了三个月的挑灯夜读,再加上多读了一世的书,她的成绩很快从班级中上提升到了班级前十。

“哇,燃燃,你的数学成绩进步也太快了吧,快分享一下你的秘诀。”同桌宋文玉看着刚刚结束的月考成绩排名,羡慕地问安燃。

“没有什么秘诀,就是不断地学习,多做练习。”安燃看着宋文玉,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她能说什么呢?她总不能说她上辈子是学经济的,辅修了数学吧?

宋文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梳着齐刘海,大眼睛,小翘鼻,樱桃嘴,活脱脱一个中国版芭比娃娃。

和她做同桌的两年里,两个人也慢慢成为了朋友

宋文玉听完,失望地嘟囔了一声:“诶,我做了这么多练习了,也不见成绩有提高啊。”

“好啦,可能是我最近做题多了有手感了吧,你多做多总结,见到的题多了,自然就会做了。”

安燃说完,把自己放在桌上的数学笔记本递给了她,“这是我总结的常见题型,你可以看看。”

“哇,燃燃你真好,我爱死你了!”说着宋文玉给了安燃一个熊抱。

“哦,对了,下周一就是你生日了,你想好怎么安排了吗?周一一天到晚都是课,要不我们这周六一起去看电影吧,就当是提前庆祝你十八岁生日了,顺便放松下,怎么样?”

十八岁生日?

安燃想到上一世自己的十八岁生日,宋文玉也是这样邀请自己,可是当时自己以学业繁重,快要高考拒绝了。

等到后面高考结束,大家上了不一样的大学,一开始还有联系,可后来时间离高中越来越远,她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既然重生这一次,就要弥补过去的遗憾。

“好。”

“那就我们两个哦,你不许邀请叶瑶瑶。”

叶瑶瑶。

宋文玉和叶瑶瑶在高一的时候同班,她俩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但是她们合不来。

上一世发生那件事后,虽然安燃与叶瑶瑶尽力维持,可她们还是渐行渐远了。

几年也没见过一面。

自重生回来,她和叶瑶瑶之间变得尴尬起来。

虽然这一世事情还没有发生,可是,她仔细想想,叶瑶瑶从来都是一个谨慎的人,怎么会不小心弄丢她的准考证呢?

多想无益,且行且看吧。

安燃长时间不回答,叶瑶瑶以为她不愿意。

“燃燃,你知道我跟她合不来的,我不喜欢她,而且这是我提出来的建议。”叶瑶瑶说道。

安燃回过神来,笑着说:

“好,就我们两个。”

宋文玉俏皮地点点头,“那周六早上八点电影院门口见啦,票我已经买好了,你来个人就行。”

“谢谢你,文玉!”安燃由衷地说。宋文玉摇摇头,“害,咱俩谁跟谁呀。”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安燃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客厅里的灯还亮着。

安燃边换鞋边说:“爸,妈,我回来了,都说了你们晚上不用等我的。”

妈妈白露是一名设计师,但自从安燃上了高中,她便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照顾安燃。

“平时也没这么早睡,”白露一边说,一边走向厨房,“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今天不饿,在回家路上吃了,妈妈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的。”安燃说着便进了房间,整理起了今天的笔记。

周六,安燃和宋文玉逛了会儿街,看完下午场的电影,两人便在路口分道扬镳。

安燃沿着江边慢慢散步。

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因为是周六,江边有不少人在散步。

看着远处的落日,安燃陷入回忆,也是这样一个下午,她在江边遇见了林一树,

江市的江边落日是城市一景。

七月的她,无所事事,心血来潮去到江边看落日,不经意瞥见一个身影静静立在江边堤岸。

那便是林一树。

他手扶着石头护栏,仰头好似感受着这不多的春光;

穿件有些皱的黑色T恤,皮肤很白,落日的余晖在他鼻尖跳舞,嘴唇略薄,眼睛闭着,神情却很怡然自得,仿佛要与这落日融为一体。

安燃愣在了当场,好像腿不会走路了,鼻子也不会呼吸了,只有眼睛还在工作,傻傻地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林一树似乎察觉到她的存在,身子微微向她的方向一侧,旋即迅速低头转身准备离开。

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冒犯了他,安燃快走到他面前,准备道歉,可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她便看见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虽然很大,但好像却装不下任何东西;

即使自己就站在他眼前,他的视线也有几分偏移,不在她身上。

他是一个盲人。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声音很轻,他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安燃连忙摇头,突然又意识到他看不见。

“没有,没事。”

他没再说话,提起手上的盲杖往前走。

“对不起,”她跟上了他,小心翼翼道:“我刚刚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他没说话,安燃偷看了他一眼,接着说:“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盯着你看的,只是你刚刚站在那里,像幅画儿一样,很美。”

“谢谢,”他似乎有些惊讶,抿着唇,“你没有打扰我,我是刚好要离开了。”他说着,便拄着盲杖走了。

后来提起这次相遇,安燃故作生气:“你那时都不理我!好高冷的!”

林一树腼腆一笑:“那时我们还不认识。”

安燃看的入迷了,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她最爱他这一抹笑了。

不知是不是回忆太久了,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实与幻想,脑海中的那个人开始具象起来。

“林一树?”安燃呢喃。

她正看见自己正前面有个清瘦的身影,穿着黑色的T恤,站在护栏边上。

“叮铃铃……”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风铃声随风作响。

眼前的身影和脑海中的重合,安燃的心脏剧烈收缩,眼睛顿时张大。

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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