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宴季时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长夏无尽处傅承宴季时夏》,由网络作家“夏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南洲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捂着脸,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傅承宴,低声说道:“傅承宴?”“回答我,当年,为什么抢走她,又不要她了!”虽然没说名字,可宋南洲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在说谁。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季时夏还没把真相告诉宋南洲。“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时夏她……”宋南洲正要解释,他身边的女人突然红了眼,“你之前还抢过别人女朋友?宋南洲,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分手吧。”“絮絮……”宋南洲神色一慌,连忙跑去追那个女人,临走前只给傅承宴留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下次再给你解释清楚!”傅承宴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不是他想的那样,那还能是那样?!傅承宴一路飙车回了家,车停在大门口时,轮胎...
《长夏无尽处傅承宴季时夏》精彩片段
宋南洲被打得踉跄了几步,捂着脸,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认出傅承宴,低声说道:“傅承宴?”
“回答我,当年,为什么抢走她,又不要她了!”
虽然没说名字,可宋南洲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在说谁。
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季时夏还没把真相告诉宋南洲。
“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季时夏她……”
宋南洲正要解释,他身边的女人突然红了眼,“你之前还抢过别人女朋友?宋南洲,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分手吧。”
“絮絮……”
宋南洲神色一慌,连忙跑去追那个女人,临走前只给傅承宴留了一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下次再给你解释清楚!”
傅承宴站在原地,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不是他想的那样,那还能是那样?!
傅承宴一路飙车回了家,车停在大门口时,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踉跄着下了车,脚步虚浮,眼神涣散,手里还攥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
夜风冷冽,吹得他浑身发颤,可他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别墅,径直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他站在门口,手指用力地扣在门框上,指节泛白,骨节分明。
“季时夏……”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带着醉意和压抑不住的愤怒。
“我今天遇见宋南洲了。”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意。
“你知道吗?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带着她去试婚纱。”
他说着,眼眶不自觉地红了,声音也微微颤抖。
“当年你图钱抛下我跟他走,结果人家不要你了,身边还有了别的女人,可笑吗?”
“这么多年,我不怪你嫌我落魄离开,我只恨你,为什么要爱上别人。”
“你不是说会喜欢我一辈子的吗?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招惹得我非你不可,为什么又要彻底离开我?”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你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有多痛苦吗?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全靠着对你的恨意,才支撑下来。”
季时夏飘在一旁,看着傅承宴痛苦的样子,心脏也如同撕裂一般的疼。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地上。
傅承宴,当年的事,对不起……
可我别无他法。
当年的我伤害了你,而如今的你,也间接害死了我。
我们算是打平了,也互不相欠了。
下辈子,就不要再相遇了。
季时夏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飘在空中。
她低头看去,那个行李箱依旧锁着,安静地躺在阁楼的角落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伸手想去触碰行李箱,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箱体,毫无实感。
她愣住了,随即意识到——她已经死了。
心脏只抽痛了一瞬,随后,她的灵魂便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飘到了傅承宴的身旁。
他正坐在安雨薇的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药,眉头微皱,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安雨薇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唇色发青,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承宴,药太苦了,我不想喝……”安雨薇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傅承宴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语气温柔:“乖,把药喝了,病才能好。”
安雨薇皱了皱眉,还是不肯张嘴。傅承宴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糖纸,轻声哄道:“喝完药就给你吃糖,好不好?”
安雨薇这才勉强点了点头,任由傅承宴将药喂进她嘴里。
喝完药后,傅承宴将糖塞进她口中,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季时夏飘在一旁,泪眼朦胧的看着这一幕。
曾经的傅承宴,也是这样对她的。
她生病时,他会整夜守在她床边,喂她吃药,哄她睡觉,哪怕她只是咳嗽一声,他都会如临大敌,紧张得不行。
可现在,他的温柔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即使已经变成了灵魂,她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傅承宴将安雨薇哄睡着后,站起身,目光不自觉地瞥向阁楼的方向。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犹豫了一下,抬脚想要上楼去看看季时夏的情况。
可就在这时,安雨薇的手机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傅承宴下意识捡起手机,却发现屏幕上显示着和季时夏的聊天。
他点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消息是季时夏前几天发的:“安雨薇,你帮帮我,我不想留在傅承宴身边,我之前背叛过他,他抓我回来就是想让我赎罪,我在这太痛苦了,你帮我逃跑好不好?”
安雨薇只回了一句:“抱歉,承宴知道了不会高兴的,我不能帮。”
后来几乎的每一天,季时夏都会哀求安雨薇帮她逃跑。
安雨薇不愿意,她便发了怒,将她锁在了冷库。
傅承宴一目十行,那些刺眼的字句却不停地往他眼里钻。
握着手机的手,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手机屏幕出现丝丝裂痕,扎到了他的手心。
“季时夏,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意,“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转身走回安雨薇的床边守着,仿佛刚刚的犹豫和动摇从未存在过。
直到助理匆匆赶来,“傅总,阁楼里好久没有声音了,会不会是出事了?”
傅承宴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季时夏骨头硬得很,本事那么大,就关这么一会儿,怎么可能有事?肯定是她在装,又想着法子逃跑!谁都不准去阁楼看她,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还要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季时夏飘在他身旁,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苦涩。
她从未给安雨薇发过信息,也从没想过逃跑。
这一切都是安雨薇自导自演罢了。
但凡傅承宴去看一眼行李箱,就会知道她已经死了。
可他没有。
婚礼当天,傅承宴站在镜子前,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冷峻矜贵。
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眉宇间反而凝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
他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机,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可屏幕始终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消息。
整整七天,季时夏被关在阁楼里,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哪怕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她也不肯出来,甚至连一句认错的话都不肯说。
季时夏,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他转身走出房间,对守在门口的助理冷声吩咐:“去阁楼门口守着,每隔十分钟给她直播婚礼的盛况。一旦她认错,立刻放她出来。”
季时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扯了扯苦涩的唇。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飘在他身后去看婚礼现场,而是飘回了阁楼,静静的蹲在了她的尸体旁边。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灯光璀璨。
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芒,鲜花簇拥的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礼堂中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和喜悦的气息。
然而,傅承宴站在礼堂门口,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婚礼的吉时已经快到了,宾客们开始躁动不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安雨薇穿着一袭华丽的婚纱,再也忍不住的走到傅承宴身边,“承宴,婚礼还不开始吗?宾客们都等急了。”
傅承宴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说:“再等等。”
安雨薇愣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等谁?”
傅承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依旧盯着大门的方向。
安雨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什么,可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门口。
只见宋南洲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喘吁吁的地跑了进来。
傅承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快步走上前,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宋南洲撑着膝盖喘着粗气,“我听说了你要结婚的消息,所以特地赶来阻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可宋南洲却恍若未闻,继续道:“傅承宴,上次你打我一拳,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季时夏的,这个秘密在我心里瞒了这么多年,虽然答应了季时夏,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
傅承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死死盯着宋南洲,厉声道:“什么秘密?”
宋南洲深吸一口气,“其实当年季时夏离开你,根本不是因为嫌贫爱富。她得了胃癌,不想拖累你,才选择离开,她也不是和我一起去的国外,而是独自跑去国外治病,治疗的过程很难熬,可她知道你在准备重新创业后,还跑去一天打好几份工给你凑钱寄回国内。”
傅承宴的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宋南洲的衣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宋南洲没有挣扎,一字一句道:“我说,季时夏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傅承宴,她哪是不爱你,根本就是爱惨了你啊。”
“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去问问季时夏,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傅承宴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转身,无视安雨薇声嘶力竭的呼喊,一路狂奔出礼堂,开车直奔别墅。
回到家,傅承宴三步并作一步的冲上阁楼。
由于真相冲击力过大,他的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钥匙。
季时夏,季时夏……
他要亲口问问她,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房门打开后,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顾不及思考,快步走到行李箱前,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锁扣。
“季时夏,我有话要问你,你出来,你告诉我……”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箱子。
可就在拉开拉链的那一瞬间,他呼吸一窒,刹那间浑身血液逆流!
安雨薇眸子一亮,连忙点头:“好呀,我都听你的。”
傅承宴牵着安雨薇的手,离开了宴会厅。
迈巴赫缓缓驶向他的大学校园,夜色中的校园静谧而美丽,梧桐树的叶子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两人身着礼服,漫步在梧桐树下。
路上的人并没有觉得奇怪,反倒是有序地走上前,递给安雨薇一朵红玫瑰,祝福他们长长久久。
安雨薇抱着满满的红玫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傅承宴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却不由得想到了季时夏。
这一切,原本都是他为季时夏设想的惊喜方案。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牵着她的手,走在校园的梧桐树下,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可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却变成了安雨薇。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朋友圈里刚刚发了他和安雨薇的合照,配文是:“余生有你,足矣。”
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等到季时夏的任何反应。
傅承宴心里憋着一股气,干脆直接将照片发给了季时夏。
发过去好久,手机却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她不可能没看到,在把她锁进行李箱之前,他就顺便把手机也丢了进去,告诉她,要是认错了,就写好认罪书后打电话给他,他会放她出来。
傅承宴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他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微微颤抖,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
季时夏,你就这么不在乎吗?
安雨薇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问道:“承宴,你怎么了?”
傅承宴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夜色沉沉,傅承宴和安雨薇回到别墅。
安雨薇刚换好鞋,忽然余光看向手上的戒指,唇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她抬头看向傅承宴,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承宴,既然你把戒指给了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婚礼了?”
傅承宴神色微怔,他本想说“再等等”,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好,我们准备婚礼。”
他想知道,季时夏得知他要和别人结婚,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后悔吗?会痛苦吗?还是会像从前一样,毫不在意?
婚礼的筹备很快开始,傅承宴几乎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件事上。
他亲自挑选场地,定制婚纱,甚至亲自设计了婚礼的每一个细节。
可他的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
直到那天,他在一场商业宴会上遇到了宋南洲。
那个当年季时夏跟着离开的富二代。
宋南洲身边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两人亲密地挽着手,笑得灿烂。
傅承宴站在门口,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怒火,手指紧紧攥成拳头。
“宋南洲……”他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他忽然想起当初和季时夏重逢的情景。
那个曾经笑靥如花、甜甜地叫他“承宴”的女孩,竟然卑微地跪在地上,给人穿鞋。
他冲过去质问,只觉愤怒如滔天炙火,几乎要将他整个心脏烧毁。
“季时夏,你不是为了钱离开我吗?不是跟了宋南洲吗?怎么混成这副样子?”
季时夏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她怔了一瞬,片刻后,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笑着笑着,眼里却有了泪。
她说:“宋南洲玩腻我了啊。我又大手大脚惯了,没办法,只能来商场物色新的富豪。”
那一刻,傅承宴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心,会疼成这样!
如今,看到宋南洲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傅承宴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冲过去,猛地一拳砸在宋南洲的脸上。
“你当年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为什么又不要她?!”
深夜,傅承宴坐在书房里,手里握着一枚戒指,眼神复杂而深沉。
那枚戒指是他多年前买的,原本是打算在大学毕业时送给季时夏的。
戒指的设计简约而不失华贵,镶着一颗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时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她,甚至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他都没想过要卖掉它。
“季时夏……你配不上它。”傅承宴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和冷意。
他不嫌弃季时夏曾经那样伤害过他,甚至还想将她留在身边,可她呢?她居然还不领情,一心想着逃离他。
“既然你不稀罕,那这枚戒指就有新的主人了。”
傅承宴将戒指攥在手心,起身走向安雨薇的房间。
傅承宴坐在安雨薇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戒指缓缓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他的动作温柔而郑重,像是完成一场仪式。
安雨薇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微微动了动手指,却没有醒来。
季时夏飘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傅承宴为她戴上戒指的场景,可如今,这枚戒指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第二天早上,安雨薇醒来后,一眼就看到了手上的戒指。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抬头看向傅承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承宴,这是给我的吗?”
傅承宴点了点头,“嗯,给你的。”
安雨薇欣喜若狂,低头抚摸着戒指,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可傅承宴看着她,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难受的情绪,甚至有种想要将戒指拿回来的冲动。
他手指微微攥紧,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一天一夜后,傅承宴终于想起了被关在行李箱里的季时夏。
他的气消了大半,喊来助理,冷声吩咐道:“去问问季时夏,认不认错?她要是愿意认错,那就写完认罪书就放她出来。”
助理点头应下,匆匆上了阁楼。
季时夏飘在一旁,苦涩一笑。
她已经死了,再也认不了错,也写不了所谓的认罪书了。
助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季小姐,傅总说,只要您认错,就可以出来了。”
里面一片寂静。
他等了几分钟,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有些慌张,连忙跑下楼。
“傅总,季小姐一直没有回应,会不会出事了?要不还是放她出来吧?”
傅承宴心头一紧,猛地站起身,抬脚就要往阁楼走。
可就在这时,安雨薇突然咳嗽了几声,伸手勾住了傅承宴的手指。
“承宴,季时夏不会又在想办法离开吧?我都查过了,活人关在行李箱七天内不吃不喝都不会有事的,你可千万不要信她。”
傅承宴的脚步顿住了,他想起季时夏一次次想要逃离他的样子,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冷声对助理说道:“去告诉季时夏,别再耍花招!只要她给薇薇道歉,并发誓以后再不逃跑,我就放她出来。”
助理面色犹豫,“可是傅总,季小姐一直没有回应,我怕……”
“她骨头硬得很,怎么可能出事?去,捉几条没毒的蛇扔进去。她最怕蛇,害怕了就会发出声音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多久!”
助理无奈,只能照做。
他提着一袋子蛇,上了阁楼,打开窗户,将蛇放了进去。
蛇一进房间,立刻循着血液和尸体的味道游走到行李箱边上。
它们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几乎将整个行李箱都包裹了起来,看得人头皮发麻。
季时夏的灵魂飘在一旁,仿佛也被蛇缠上了一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那些蛇正在她的尸体上爬行。
助理站在门口,低声劝道:“季小姐,您还是早点认错吧,出来最重要。”
可过了整整几个小时,行李箱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助理慌了,连忙冲下楼,“傅总,季小姐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傅承宴心里一沉,猛地站起身!
他第一次踏上了阁楼,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脚步的慌乱。
他站在阁楼门口,对着里面喊道:“季时夏,你说话!”
里面依旧一片死寂。
傅承宴的手微微发抖,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猛地转身,对助理吼道:“钥匙!把钥匙拿来!”
助理连忙将钥匙递给他。傅承宴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用力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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