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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完结

拜见小道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三日时间已过,这仅仅是我朝的第一联,你们大玄至今都没有人能对出,依本国师看,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你们大玄趁早认输,省的各自麻烦!”“你们大玄在诸国间自诩正统,正统不正统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们大玄连个对子都对不出来,都是饭桶,哈哈哈......”“今日若还对不出此联,按照约定,以凤阳城为首的五城便割让给我大楚!此后,五城便是我大楚城池!”“你们大玄快点对啊!别墨迹!”秦阳刚刚抵达太极殿,便看见以楚国国师公羊墨为首的楚国使团众人,纷纷出言嘲讽,耀武扬威,浑然没有把大玄放在眼里。面对挑衅,大玄以宰相严嵩为首的文武百官们。个个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无比。奉命上殿的大玄才子们,因对不出对子,面色羞愧难当,脑袋低的跟鹌鹑一样。严嵩看向才子...

主角:秦阳严嵩   更新:2025-03-13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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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阳严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拜见小道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时间已过,这仅仅是我朝的第一联,你们大玄至今都没有人能对出,依本国师看,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你们大玄趁早认输,省的各自麻烦!”“你们大玄在诸国间自诩正统,正统不正统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们大玄连个对子都对不出来,都是饭桶,哈哈哈......”“今日若还对不出此联,按照约定,以凤阳城为首的五城便割让给我大楚!此后,五城便是我大楚城池!”“你们大玄快点对啊!别墨迹!”秦阳刚刚抵达太极殿,便看见以楚国国师公羊墨为首的楚国使团众人,纷纷出言嘲讽,耀武扬威,浑然没有把大玄放在眼里。面对挑衅,大玄以宰相严嵩为首的文武百官们。个个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无比。奉命上殿的大玄才子们,因对不出对子,面色羞愧难当,脑袋低的跟鹌鹑一样。严嵩看向才子...

《陛下莫慌,臣弟无敌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三日时间已过,这仅仅是我朝的第一联,你们大玄至今都没有人能对出,依本国师看,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你们大玄趁早认输,省的各自麻烦!”
“你们大玄在诸国间自诩正统,正统不正统的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你们大玄连个对子都对不出来,都是饭桶,哈哈哈......”
“今日若还对不出此联,按照约定,以凤阳城为首的五城便割让给我大楚!此后,五城便是我大楚城池!”
“你们大玄快点对啊!别墨迹!”
秦阳刚刚抵达太极殿,便看见以楚国国师公羊墨为首的楚国使团众人,纷纷出言嘲讽,耀武扬威,浑然没有把大玄放在眼里。
面对挑衅,大玄以宰相严嵩为首的文武百官们。
个个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无比。
奉命上殿的大玄才子们,因对不出对子,面色羞愧难当,脑袋低的跟鹌鹑一样。
严嵩看向才子中的首位:“严白,你来对!”
“请父亲恕罪,孩儿近日有感风寒,实在是状态不佳!”
严白不仅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还是严嵩的儿子。
“区区一副对联都对不出,难道我大玄真的无人吗!!!”
严嵩做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爱国之心可鉴。
“废物,一群废物!”
宰相发怒。
扑通扑通!
殿上不少人陆续下跪,特别是那些才子们,身体颤抖个不停。
看到这一幕,严嵩眼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冷笑。
如今自己以宰相之位威压朝堂,一旦大玄五城被楚国夺去,他便能以此做文章,让那刚登基不满三年的玄帝彻底被架空!
“严大宰相息怒!”
公羊墨上前半步,假惺惺的拱手道:“既然你们大玄无人能对出此联,那以凤阳城为首的五城今后就是我大楚城池了,你们大玄可愿赌服输?”
严嵩正欲一口答应下来,可谁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传进来:
“谁说我大玄无人能对?本王来对!”
满殿朝臣扭头看向跟在玄帝身后走出来的人,满脸诧异。
秦王殿下?
秦阳!
他来干什么?
楚国使团众人则是凑到公羊墨身边,向他汇报秦阳的基本信息。
八个字来形容:
纨绔子弟,一事无成!
闻言,公羊墨点点头,轻蔑冷笑,完全没有把秦阳放在眼里。
“秦王殿下,你莫要胡闹!不要说这满朝文武,就连京城的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你文不成武不就,倒是精于勾栏听曲,斗鸡遛狗之道,今日事关国事,非同儿戏!”严嵩十分愤慨地说道。
“就是,还请秦王殿下速速退下!”严白立刻随声附和道。
秦阳看向两人,上下打量着。
根据原主记忆,这严嵩身为大玄宰相,却贪腐成性结党营私,勾结藩王,是藩王推上来的傀儡,党羽更是遍布朝廷六部,甚至敢在朝堂之上当众顶撞玄帝,是大玄第一奸臣。
而严白身为奸臣的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名为状元实则无才无德,欺男霸女。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秦王殿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久仰,本国师闲暇之余也喜欢勾栏听曲,斗鸡遛狗,有空与秦王一起去,不知秦王殿下意下如何......”
“那敢情好,一起去就一起去,不过本王现在手头不宽裕,还得劳烦国师破费。”
“好说好说......”
公羊墨完全没想到秦阳会这么说,一时诧异。
不过这更从侧面印证,这大玄的秦王确实是一个纨绔子弟!
前脚刚刚迈进大殿,后脚就听到秦阳和楚国国师公羊墨约定有时间一起去勾栏听曲,斗鸡遛狗。
秦阳这个混账玩意还舔着一张*脸让人家国师破费。
玄帝就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这混账玩意不知。
邀请勾栏听曲,斗鸡遛狗是假,公羊墨讥讽他身为大玄王爷,不务正业是真!!?
连这个都看不出,他真是后悔答应让秦阳来代表大玄对战楚国使团了。
可是现在没有后悔药吃,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在群臣的跪拜中,玄帝龙行虎步,走到龙椅上坐下不悦道:“秦王,快对对联,其他闲话少说。”
秦阳不敢怠慢,拱手道:“臣弟遵旨!”
在众人的注视下,秦阳上前两步,袖袍一挥,豪迈气势磅礴而发。
他背着双手,看着公羊墨道:“国师听好了,你们楚国的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本王的下联是: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中映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随着秦阳话音落下,整座大殿鸦雀无声。
群臣站在原地微张嘴巴,好像一尊尊雕塑。
秦阳愣了,伸手挠挠头。
不是,咋都是这个反应?
难道自己对的不好?
没记错,就是这样对的啊。
作为历史系的高材生,秦阳对这一联有所研究。
这一联,是古代的一位江南才子所作,只有上联,没有下联。
后经人不断揣摩,才出了几副下联。
自己方才对的正是公认的一副绝妙的下联。
难道这群古人觉得这一副下联对的不好?
这群古人的口味还真刁。
想了想,秦阳赶紧进行补救,又道:“本王又对:观海寺,观海势,观海寺中观海势,海寺万古,海势万古。”
话音落下。
轰!
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又一副下联!
加上刚才的。
已经是两副了!
京城才子们上殿,连一副都对不出来,而秦阳却接连对出了两副下联。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秦阳,他们刚才之所以像尊雕塑一动不动,是完全没想到身为纨绔子弟的秦阳能对出此联。
这不是纯属和尚打架扯辫子,不可能的事情嘛。
此刻,他们更震惊于秦阳前后不过十几息的时间,竟然连出两副下联!
就连楚国国师公羊墨都震惊了,眼睛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阳。
不是说秦阳是个纨绔子弟,一事无成吗?
常人对出一副已经是难如登天,没想到秦阳竟然接连给出了两副下联!
两副皆是精妙!
“妙!妙啊!”
“陛下,秦王这对子对的妙啊!而且是完全不同的两副下联!”
玄帝身边的老太监大喜,拱手道贺,激动道。
玄帝也终于从愣神中反应过来,惊讶之余,心中十分喜悦。
这小子果然买到了下联,而且还是两副下联,每一幅都十分的完美工整!
就是不知这两副下联,秦阳是在醉花楼何人手中所买。
此人有此大才,若能收为己用,定然是自己稳固政权的一道助力!

醉花楼,是雁鸣湖畔名气不小的一间青楼。
一楼有舞台,水池,上面有姑娘弹琴、跳舞,表演节目,客人们可以坐在雅座欣赏节目,也可以单点姑娘聊天,喝酒,吟诗作赋。
二楼是雅间包厢,可以找姑娘过夜,不过价钱有点高。
进入醉花楼后,武灵儿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楼里的姑娘们和客人们都拿异样的眼光看她,看的她浑身刺挠,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但她不能走。
她要让秦阳看看,什么是将门虎女!
皇宫她都敢进,青楼她有什么不敢进的?
待不下去就走吧......
真是爱逞强!
后脚跟进来的秦阳看见武灵儿这样,在心里默默点评一番,嘴上却道:“武姑娘果然非同一般,本王佩服至极!”
武灵儿冷哼一声,“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没等秦阳再说话,余光便瞅见醉花楼的老板,金玉奴手执团扇走了过来。
只是那走路的姿势,跟以前不太一样。
金玉奴嗔怪地看了秦阳一眼,心里怨恨他昨日不知怜香惜玉。
“小王爷真是稀客呀......”
金玉奴笑吟吟地说着客套话,手中的团扇轻轻地拍在秦阳的肩膀上。
“稀什么客,本王昨日才来过,金老板的滋味,本王至今记忆犹新!刻骨难忘!”
秦阳不管旁人的看法,握住金玉奴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这一幕的出现。
惊的楼里的客人们诧异之余,频频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多是在确定昨日秦阳真的把金玉奴给睡了,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秦阳也不能今日一来就迫不及待地把金玉奴搂进怀里,一亲芳泽。
惊的武勃呆在原地,像尊石化的雕塑,以前他们哥俩来醉花楼,花大价钱才能见花魁一面,还要被宰,哪像现在,秦阳一上来就对人家老板动手动脚。
武灵儿则是心里不舒服,秦阳明明知道她这个未婚妻就在身边,还堂而皇之地将一个青楼老板抱在怀里,是在公然打她的脸吗?
而心里最复杂的当属当事人金玉奴了。
她觉得秦阳实在是太大胆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搂进怀里,这不是在向严嵩公然宣示对她的占有权么!
抗拒一番,没能逃脱掉,反而被秦阳搂的愈发紧。
金玉奴都快喘不上气了,她轻轻掐了秦阳一下,用只有她和秦阳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不要命了,严嵩虽然没有直接派人过来,但昨夜礼部侍郎之子苗子聪就设局赢了武勃的未婚妻,就是表达了对你强占我的不满。”
秦阳冷哼一声,道:“不满又怎么样?不满给本王憋着!本王今日专程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严嵩那个老杂毛,你和醉花楼,本王要定了!”
松开金玉奴,秦阳问:“苗子聪在哪?”
金玉奴指了指楼上,“在左数的第二间包厢,他昨晚没有离开。”
秦阳点头,带着自己的人上了二楼。
砰!
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惊醒了苗子聪,苗子聪被人打搅好梦正要破口大骂时却被付贵强行拖下了床。
看见对方人多势众,来势汹汹,昨夜陪苗子聪过夜的姑娘赶紧抱着衣服,逃似的离开包厢。
武灵儿哪里见过这种画面,赶紧扭过头,一脸羞愤模样。
“我当是谁,原来是秦王殿下,殿下知不知道,我昨夜等了殿下一整夜......”
“去你娘的!废话少说!”
秦阳带人走进屋子,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去,“武勃是本王的兄弟,昨夜你把武勃的未婚妻赢了过去,本王今日要替他讨回来!”
苗子聪胡乱披了两件衣裳,拿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漱了漱口,在秦阳对面坐了下来。
在身上摸索一番,找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看见那张纸,武勃激动了起来,满肚子话要说。
那张纸正是昨夜他亲手画押,抵押未婚妻的文书。
只要把这张文书拿到刘家要人,刘家自此与武家交恶,老死不相往来,拿到武家,武家上下要被京城人笑话死,武勃本人非得被打个半死不成!
将文书放在桌上,用茶杯压住,苗子聪道:“这算是我的筹码,殿下要替武勃讨回去,总得有个差不多的筹码才行!”
说完,苗子聪的目光就在秦阳身后众人身上来回扫视,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武灵儿身上。
满意地笑了笑,苗子聪道:“就她吧,她是殿下的未婚妻,就是不知道殿下舍不舍得拿她当赌注!”
没等秦阳说话,武灵儿上前半步,差点把桌子掀了,气恼道:“你们赌,关我什么事?”
“苗子聪!你别以为你爹是礼部侍郎,本姑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还有你秦阳,咱们俩的事,成不成还另说呢,你敢拿我当赌注,我现在就进宫告诉陛下和皇后娘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和武灵儿的关注点不同,秦阳的关注点全在苗子聪刚才的话上。
揉着下巴,秦阳上下打量着对面的苗子聪。
这小子是礼部侍郎的三公子,平时跟着严白混,就是严白的狗腿子,也是一名纨绔子弟。
昨日皇室才和武家结亲,这件事是秘密进行,除了几个当事人没人知道,苗子聪怎么会知道?还知道武灵儿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想了想,秦阳很快就想明白这一切。
一定是严嵩那个老杂毛派人告诉苗子聪的,宫里有严嵩的眼线。
可问题又来了。
严嵩派人告诉苗子聪这些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苗子聪和自己赌,借苗子聪的手让自己输掉武灵儿?
报复自己昨天动了他的人金玉奴?
这只是一种可能,秦阳隐隐觉得,严嵩的目的不止于此。
“你发什么楞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会真敢拿我当赌注吧?”武灵儿站在秦阳身后,气愤不已,若不是顾及他秦王的身份,怕是早就动手了。
秦阳回过神,看着她,“那哪能呀,我又不是你那傻弟弟武勃,蠢到拿自己的未婚妻当赌注。”
一听这话,武灵儿单手叉腰,“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武勃:“......”

“卧槽,是我眼花了吗,那不是秦王秦阳吗?”
“嘿,还真是他!他奶奶的腿,他还敢出宫?上次他找姑娘没钱在青楼赊账,名字报的是本世子,现在钱还没还给本世子呢,本世子现在就找他要回来!”
“别去,你现在惹不起他!”
“为啥?”
“你昨夜回家没听你家老侯爷说吗?秦阳昨日在朝堂上力挽狂澜,连对出楚国使团三副对联,为我朝赢得五座城池,是我大玄的功臣!你敢去找功臣要钱?你不要命了。”
京城,东城的雁鸣湖畔,青楼林立,是京城贵公子们消遣的好去处,秦阳也是这里的常客。
他带着侍卫们一出现,立刻引起议论,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小王爷,我们春风楼新来了一批姑娘,还都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十分水灵,嫩着呢......”
“屁,早就被睡了......”
“死三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来啊,谁怕谁?”
几个青楼里的老鸨,争相出来抢人,一言不合竟然打了起来,互揪对面的头发,吐口水,一时间好不热闹。
秦阳和侍卫们在旁边看到津津有味,如果这时候有把瓜子嗑就更好了。
“哟哟哟,小王爷,还真打起来了嘿!”付贵一脸看热闹的样子,不嫌事大。
秦阳没有去拉架,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纨绔子弟。
身为纨绔子弟,不起哄已经算好的了。
站着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秦阳便要离开。
可临走前却被一旁,一直没有参战进去,一名用绣面团扇掩嘴偷笑的年轻老鸨所吸引。
她看起来年龄不大,顶多三十来岁。
正值女人风韵的时候,浑身透着股风情,撩人心弦。
不像其他青楼里老鸨,都是四五十岁,打起架来跟泼妇一样。
只这一点,她就与众不同。
“有意思......”
看着她。
秦阳轻笑了一声。
啪!
给了身边看打架起哄的付贵后脑勺一巴掌。
秦阳骂骂咧咧道:“瞧你的德行,女人打架,看的这么起劲?忘记咱们来是干什么的了?”
付贵立刻收敛脸上的表情,无比正经道:“小的没忘,咱们是来找姑娘的。”
点点头,秦阳用嘴努努那名年轻的老鸨,对付贵说道:“不挑了,就她家的了。”
“得嘞!”
付贵径直走到年轻老鸨面前,把她喊了过来。
付贵对她不陌生,她是雁鸣湖畔所有青楼老鸨里最年轻的,名叫金玉奴!也是醉花楼的老板。
“小王爷,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一来就要去我们醉花楼,您对我们醉花楼可真是太好了,楼里的姑娘都想着您呢…”
“小王爷,这边请......”
眼见金玉奴将秦阳请进了醉花楼,其他青楼老鸨立刻停止了打架,坐在地上恨得牙痒痒,暗骂了一声骚蹄子。
“姑娘们,出来迎客了,小王爷来了......”
一声呼喊,醉花楼的姑娘们鱼贯而出。
什么风格的都有,令人眼花缭乱。
“小王爷,要不今儿还让墨梅伺候您,她是您来我们醉花楼常点的,为了小王爷,她还新学了一段舞呢......”
金玉奴红唇嘴角噙着笑意,手中团扇轻轻扇着,给秦阳介绍。
金玉奴介绍的起劲,但秦阳的目光一直没从金玉奴这个尤物身上离开过。
墨梅好是好。
但也要看是谁教的。
玩一个徒弟,不如玩师父。
舍近求远,秦阳又不是一个傻子。
“小王爷,奴家为您新学了一段舞,奴家这就跳给小王爷看。”名叫墨梅的青楼女贴上来,恨不得将秦阳的手臂嵌入她胸前的沟壑中。
“今日先不跳,改日再来看!”
秦阳一把推开主动贴上来的墨梅,目光死死地落在金玉奴身上,上下打量着。
被盯着看了这么久,金玉奴也意识到秦阳想要的姑娘是她。
哼!
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
也配老娘亲自下场伺候你?
你也配!
心里暗骂了一句,金玉奴脸上笑意更浓,“小王爷今日不看跳舞,那我再为小王爷安排姑娘抚琴如何,秋月姑娘最会抚琴了,秋月,快出来迎客......”
“不必了!”
不等金玉奴把秋月喊出来,秦阳伸出手,直接抓住金玉奴摇团扇的手腕,“跳舞,抚琴,她们不都是你手把手教的吗?看她们,不如看你!”
“本王决定了,今日就由你陪本王!”
此言一出。
原本还热闹哄哄的醉花楼,一片寂静。
楼里的客人们和姑娘们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秦阳。
没听错吧?
秦阳竟然要让金玉奴亲自陪他?
就连付贵等侍卫们也全都懵了。
金玉奴一个女人家,能在寸金寸土的雁鸣湖畔开起一家偌大的青楼,还是老板。
说她没背景,没后台,傻子都不信。
金玉奴姿色上佳,可谓是风情万种,京城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
如果不是忌惮她的背景,她早就被京城的贵公子哥吃干抹净了。
传言,她的后台可是藩王!
那可是连玄帝都惹不起的存在。
秦阳一个在京闲王,无权无势,纨绔子弟,也敢去招惹金玉奴?
不要命了!
“小王爷真是会说笑,奴家早就不接客了。”挣扎了一番,金玉奴发现秦阳的力气出奇的大,她竟然挣脱不开秦阳的手。
“啊!”
下一刻,一声女人惊呼。
众人瞪大眼珠子,看见秦阳竟然把金玉奴扛在了肩膀上,准备带上楼上房间。
啪。
大手拍了肩膀上金玉奴的翘臀一下,秦阳感觉她娇躯明显一颤,说不定还是个雏。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就捡到宝了。
“不接客?巧了,本王准备把醉花楼买下来,这样本王就不算是客人,而是你的主子,伺候主子,是你应该做的。”
话说完,秦阳不顾肩头金玉奴的挣扎,扛着她就要往楼上走。
醉花楼里豢养的打手见势不妙,提着棍棒跑出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秦阳。
“呦?好大的胆子!”
秦阳看向他们,不仅不惧,反而一脸轻蔑。
旋即对付贵等侍卫破口大骂道:“一群完蛋玩意,本王白养你们了,愣着干什么?上啊!打死算本王的!”
付贵等侍卫这才反应过来。
吭啷一声,纷纷拔刀出鞘。
玛德,敢对小王爷亮棍棒,就算今日他们在这里砍死人,他们回宫不仅不用受责罚,还有赏钱拿。
“拦住他们,本王很快就好......”
说完,众目睽睽之下,秦阳将金玉奴扛上了楼上的房间......

秦阳出这个头,原因有三。
一,这件事确实因他而起,他睡了原属于严嵩势力范围内的醉花楼老板金玉奴,武勃是被不小心牵连的。
二,死党武勃有事,他得上,兄弟有事他不上,那他也太不是人了,以后他还要在京城混,义气不能丢!
三,最重要的一点,醉花楼和金玉奴,他要定了!所以武勃这件事他更要出头。
念及此,秦阳带着武勃和一大群侍卫气势汹汹地离开皇宫,赶往雁鸣湖畔的醉花楼。
马车里,武勃一脑门的汗,“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另想办法吧,靠咱们两个,斗不过苗子聪,那小子是跟严白混的,咱们以前可没少在严白手里栽跟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
没等武勃把话说完,秦阳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气骂道:“媳妇都输了,你还在乎这个?”
“再说,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咱们是斗不过他们,可现在咱们能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武勃揉着被拍疼的后脑勺,“你咋比我还能吹?你这比我睡了醉花楼头牌都要不靠谱。”
闻言,秦阳皱眉道:“你小子这几天被关在家里关傻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前天在朝堂上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
“哈哈哈哈......”
武勃指着秦阳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就你?还力挫楚国使团?你要是能力挫楚国使团,那我武勃就是咱们大玄未来的栋梁!”
说完,武勃竖起大拇指,一副自傲模样。
秦阳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你小子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也好,兄弟我怕你知道后,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说完,秦阳拍了拍武勃的肩膀,起身钻出马车,醉花楼就在眼前。
楼门口正在招揽客人的龟公看见秦阳,就像看见鬼了一样,连滚带爬地跑进去禀告了。
毕竟昨天秦阳的“凶悍”给他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而且老板娘金玉奴都被他给糟蹋睡了。
秦阳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就是瘟神!
他们惹不起一点,还是请老板娘金玉奴出来为好。
听着秦阳的话,武勃一脑门问号。
他跟着钻出马车,追问道:“什么路虎?我只听说过老虎,就是大虫,我爷爷曾经抓到过两只。”
秦阳跳下马车,理了理身上的锦衣华服,望着眼前的醉花楼,“没什么,你小子连你兄弟我力挫楚国使团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就更不知道你武家和我皇室结亲的事情了,以后你可别叫我兄弟了,我是你姐夫!你姐姐武灵儿是我的王妃!”
“结亲?姐夫?”
跳下马车的武勃,一时间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几天他都被关在家里,也就是昨天听说秦阳带人大闹醉花楼,他才翻墙偷偷跑了出来,至于结亲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
他正想要问清楚,谁知道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定睛一看,竟然有人骑马疾驰在街道上,撞翻了不少街边的摊贩,到了近前速度也丝毫未减。
等看清马背上的那人是谁后,武勃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脸色煞白。
反应过来后,他赶紧躲在秦阳身后,用秦阳当挡箭牌,还顺手拉住了付贵等一干侍卫,大喊着让他们护驾。
“武勃!你这个混账玩意!今日我武灵儿就为武家清理门户,除了你这个祸害!”
马背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勃的亲姐姐武灵儿。
昨日武家和皇室结亲,出宫后,她闷闷不乐,一夜未归,晚上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却意外得知武勃赌钱把未婚妻输了。
本就心中郁闷不乐,又得知这件事,武勃自然成为她发泄的沙包。
“拦住她!”
秦阳一声令下。
付贵等几个侍卫一拥而上,挡在前面。
“吁!”
武灵儿看见秦阳,动作明显一滞,急忙勒马而停。
虽然她不喜欢,甚至说是极度厌恶秦阳,可秦阳秦王的身份在那摆着,她不能伤他。
勒停马后,武灵儿翻身下马,手里的马鞭指向躲在秦阳身后的武勃,娇喝骂道:“武勃!你给我滚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竟然输了你的未婚妻,不用爷爷和父亲亲自动手,我武灵儿今日就清理门户。”
武勃名义上虽然是武灵儿的弟弟,二人一母同胞,是亲姐弟,但武勃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武家地位极低,武灵儿打骂他是家常便饭。
一听这话,武勃躲在秦阳身后更加不敢出来。
武灵儿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敢杀他,可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拽了拽秦阳的袖子,武勃小声道:“兄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次靠你了!”
秦阳随意一笑,“小事一桩,咱们俩谁跟谁,再说我现在可是你姐夫,小舅子有事,姐夫不能不管。”
听完,武勃点头如捣蒜。
虽然他还不确定结亲一事的真假,但秦阳肯为他出头,姐夫就姐夫了,他又不吃亏。
“姐夫?”
一听这两个字,武灵儿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气的整张俏脸通红,咬牙切齿:“大言不惭,我还没答应要嫁给你呢!”
秦阳笑道:“没关系,你答不答应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爷爷武尚书答应了!”
此言一出,武灵儿瞬间哑巴了。
只是一时间更加气愤了,小粉拳都攥紧了。
昨日之所以一夜未归,就是出宫时,他爷爷武定山对她说的那番话,武定山已经答应了和皇室结亲,她气愤至极才没回家。
想了想,武灵儿盯着秦阳,冷哼一声道:“就算我爷爷答应了又怎么样,那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秦阳,你可别忘了,要我武灵儿嫁给你,需要一个条件......”
秦阳摆摆手,打断她的话,不在意道:“我知道,不就是需要本王在一个月时间内,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吗?简单,小事一桩。”
武灵儿放下手里的马鞭,满脸嫌弃,“就你!?前日在朝堂上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做一件于国有大功的事情,怕是一百年也不够。”
听见这话,秦阳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
“武姑娘,看来你以前对我多有误解,这样吧,今日就是让你开开眼。”
“你随我一同进去,看我怎么为你弟弟武勃赢回输掉的未婚妻。”
说完,秦阳走到醉花楼的门口,伸出胳膊,做个一个请的手势。
武灵儿想都不想,抬脚就要进去。
可左脚刚刚抬起,她就收了回去。
因为醉花楼是青楼,烟花之地,她一个正经门第出身的姑娘进青楼。
这件事传出去,她也不用做人了。
看出她的心思,秦阳言语上故意激她,“怎么?不敢进去,还堂堂将门虎女呢,连青楼都不敢进?”
“谁说本姑娘不敢进?进就进,谁怕谁!本姑娘连皇宫都敢进,一间小小的青楼有什么不敢进的。”
硬着头皮,武灵儿手握马鞭,在一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进醉花楼......

玄帝和其他朝臣正处于高兴之中。
严党成员们表面上也很高兴,内心实则像吃了一口苍蝇一样膈应。
筹谋至今,花费的人力财力,数不胜数。
眼看临门一脚,就能彻底架空玄帝,把握朝政。
谁知半路杀出个秦阳,坏他们好事。
这小子竟然把对子对出来了?
他们看向为首的严嵩,希望他拿个主意,要不然他们将功亏一篑!
严嵩眸中冷光闪烁,很快上前一步,脸上挤出笑容道:“秦王殿下大才!妙对,真是妙对啊!”
稍微沉吟,严嵩躬身对玄帝道:“启禀陛下,既然秦王殿下有此大才,臣以为,秦王殿下可代表我大玄对战楚国使团!壮我大玄国威!”
玄帝正处于兴头上,一时没有防备,答应了下来,“宰相所言有理,既如此,秦王,你便代表我大玄正式对战楚国使团!”
反观秦阳,却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眯眼看向了严嵩。
只见严嵩头发花白,其中夹杂着几缕黑发,就是一个老杂毛。
这老杂毛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有陷阱!
很快,秦阳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严嵩这个老杂毛,是想捧杀自己!
别看自己现在对出了第一联,风头正盛。
可迎接自己的还有楚国使团的第二联,第三联!
但凡有一联对不出,严嵩必定借题发挥!
将丢掉五城的过失安在自己头上!
那时,严嵩再联合群臣死谏,让玄帝下旨杀了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正在兴头上的玄帝没能想明白这一点,在朝堂之上,在文武百官面前直接答应下来,中了严嵩的奸计!
这可跟方才在后宫口头答应不一样,因为在后宫,他与玄帝是兄弟,前朝,他们则是君臣!
不行,不能就这么答应了,得给自己找条退路......秦阳心里盘算着。
“秦王,怎么,你不愿意?”
见秦阳长时间不说话,玄帝皱皱眉。
难道这小子在醉花楼,只买到了第一联的下联?第二联第三联没买到?
还是说,这小子不舍得花钱,只买到了第一联回来糊弄交差,第二联第三联根本没买。
念及此,玄帝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这臭小子,实在是该罚!
“臣弟愿意!”
秦阳拱起双手,话锋一转说道:“只是臣弟自知学识浅薄,以一人之力难以抗衡楚国使团,臣弟恳请皇兄下旨,命宰相之子,今年的新科状元严白与臣弟一起,共同代表大玄对战楚国使团!”
妈的。
捧杀老子!
老子就把你儿子拖下水!
看一会儿你舍不舍得死谏,砍你儿子的头!
严嵩脸色猛地一变,急忙说,“陛下,犬子今日身体抱恙,状态不佳,实在是不宜......”
严嵩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白白送死!
“父亲,孩儿可以!”
严白出列拱手,一脸正经地说道。
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文斗比试,是他所擅长的,他不能让秦阳将他的风头全部抢了!
闻言,严嵩眼睛瞪圆,僵硬地扭过脖子。
今日,出了秦阳这个变故已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此刻他竟后院失火!
可严嵩知道,此刻不是教训严白的时候。
他正要说话,无论如何都要替严白推脱掉。
谁知玄帝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下令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准秦王所请,命你二人代表我大玄,正式对战楚国使团!”
严白激动拱手道:“谢陛下!”
此言一出,严嵩脸色一黑。
知道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他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阳。
秦阳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老杂毛,以为这样就完了吗?还早着呢。
下一刻,只见秦阳再次大声说道:“启禀皇兄,臣弟斗胆再请一旨!”
玄帝皱眉,脸色微微不悦。
这小子以为前朝是他在后宫的皇子院吗。
想怎么来怎么来?
但玄帝还是耐着性子,道:“说来听听。”
“是!”
秦阳不假思索,躬身道:“今日,臣弟与状元郎是为国而战,是功臣,想求皇兄一件赏赐!”
砰!
玄帝一拍面前的龙案,发出巨响。
群臣赶紧跪拜,个个噤若寒蝉。
赏赐?
秦王是疯了吗?
半场就开庆功宴?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阳开口就是求赏赐。
秦阳方才只是对出了第一联,第二联和第三联遥遥无期,八字还没一撇,就敢现在求赏赐?
就连玄帝都被搞懵了,秦阳这小子哪来的自信?
给这小子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已经是法外开恩。
没想到这小子蹬鼻子上脸,还敢求赏赐!
倒是老谋深算的严嵩猜到秦阳的真实意图,心中狠狠一抽。
秦阳这小子是想彻底坑死自己儿子不偿命!
绝不能让他得逞!
“秦王殿下莫要着急!”
严嵩急忙站出来,笑呵呵地说道:“当务之急,还是先对对子,只要秦王殿下能将剩下的对子全都对出来,就是咱们大玄的大功臣,到时,别说一件赏赐了,就算是十件赏赐,陛下也会答应!”
秦阳摇头,“不行,谁知道你们事后会不会耍赖,不予兑现!”
一听这话,玄帝气急了。
他是皇帝,一言九鼎。
岂会赖他的。
盯着秦阳,玄帝真想冲下来,狠狠揍这小子一顿!
咬着牙,玄帝微怒道:“好,朕答应了,只要你二人能将楚国使团的第二联和第三联对出来,朕给你们一件赏赐又如何?只是,若对不出呢!”
秦阳挺直腰板,掷地有声:“若对不出,就杀臣弟与状元郎的头!五马分尸,死不足惜!”
玄帝听完他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搓捻着。
而后微微点了点头,不露声色笑了笑......
这小子,敢放下如此狠话,想必是在醉花楼买到了后续对子的后联。
要不然,以这小子贪生怕死的性子,断然不会说出如此狠话。
呼。
呼出一口气,玄帝终于放下了心。
不同于玄帝的心情,严嵩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秦阳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坑死自己儿子了!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
对着龙椅上的玄帝躬身一拜后,严嵩看向秦阳,虚情假意说道:“秦王殿下三思!就算秦王对不上后续的对子,也是为国出力,是我大玄的功臣,何须杀头?秦王殿下言重了!”
呦?
现在知道后悔了?
晚了!
秦阳故意做出一副悲壮的模样,大声道:“严大宰相不必多言,本王心意已决,若对不出,本王与状元郎有何颜面再苟活于世?当死不足惜!”
“你说呢,状元郎?”
严白被秦阳视死如归的气势所感染,想都不想立马附和道:“秦王殿下说的不错,当死不足惜!”
此言一出,严嵩咬紧牙关,满脸铁青。
他聪明一世,将朝局玩弄于股掌之间,怎么就生出如此蠢笨的儿子来。
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正当严嵩恨铁不成钢之际,旁边楚国国师公羊墨不满道:“你们说完了没有,到底派哪几人出来对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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