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静舒萧重山的女频言情小说《指认小爷是假世子?反手给后娘认乞丐爹!柳静舒萧重山 全集》,由网络作家“菠萝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之不得!那请侯爷开宗祠,改族谱的那天,再来通知我!”萧云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甩衣袖,准备离开。萧重山气得暴跳如雷。他在朝堂上是忠勇侯,是勋贵!在侯府,那是一家之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逆子!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想要反悔,再让我把你认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在萧云擎的脚步即将迈过门槛的时候,萧重山冷冷地威胁。“放心,就算你后悔,我都不会后悔!”“以后,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自称父亲!生而不养,养而不育,你不配!”萧云擎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萧重山的怒火熊熊燃烧。只见,萧重山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被气得不轻。当然,如果这老登被气死,萧云擎只会拍手叫好。可惜萧重山还是命硬的,还好端端站在原地,让萧云擎暗叫可惜。这时,柳静舒突然...
《指认小爷是假世子?反手给后娘认乞丐爹!柳静舒萧重山 全集》精彩片段
“求之不得!那请侯爷开宗祠,改族谱的那天,再来通知我!”
萧云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甩衣袖,准备离开。
萧重山气得暴跳如雷。
他在朝堂上是忠勇侯,是勋贵!在侯府,那是一家之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
“逆子!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想要反悔,再让我把你认回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萧云擎的脚步即将迈过门槛的时候,萧重山冷冷地威胁。
“放心,就算你后悔,我都不会后悔!”
“以后,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自称父亲!生而不养,养而不育,你不配!”
萧云擎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萧重山的怒火熊熊燃烧。
只见,萧重山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被气得不轻。
当然,如果这老登被气死,萧云擎只会拍手叫好。
可惜萧重山还是命硬的,还好端端站在原地,让萧云擎暗叫可惜。
这时,柳静舒突然开口:“等等!”
“萧云擎,你不仅不能担任侯府世子,连萧这个姓都不是你的!”
萧云擎眼睛微微眯起,嘲讽道:“柳姨娘这是,又想认醉月楼的老 鸨当娘亲啊?”
萧重山皱眉道:“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你还提出来干什么?”
在他看来,柳静舒旧事重提,完全是自取其辱,难道她还想被萧云擎羞辱?
这让萧重山感觉有些丢脸。
柳静舒跟在萧重山身边十几年,早将萧重山的性子摸透。
她只看他脸上的神情,已知道萧重山有些不耐烦。
当下,柳静舒顾不得去追究萧云擎的嘲讽,“侯爷,妾身有证据!”
“妾身找到萧云擎这些年生活的农妇家,威逼利诱之下,让那农妇说出真相!”
“原来,那农妇胆大包天,用她的孩子代替侯爷的血脉!侯爷真正的血脉已经被那狠心的农妇弄死!”
说完,柳静舒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梨花带雨地扑到萧重山身边哭诉。
“妾身想到侯爷真正的血脉已经命丧黄泉,身份还被一个冒牌货顶替,妾身心如刀割啊!”
柳静舒表面上心,内心却畅快无比。
她不仅要让萧云擎没有世子之位,还要让他连萧都姓不了!
这样的话,萧云擎彻底没有和她儿子争斗的资格!
萧重山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的血脉被人调包,他还把凶手的儿子带回家养三个月。
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他的脸将会丢尽的!
萧重山觉得,如果当年那个孩子真死了,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这样,政敌对他再没把柄了!
萧云擎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这两人表演。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当萧重山的儿子。
可惜,他穿越过来后,连前身早已忘记的出生时记忆都融合。
很不幸,他和萧重山是有血缘关系的。
但,既然柳静舒这么肯定地说他是野种,那肯定是动过什么手脚。
萧云擎打算静观其变!
萧重山冷声问:“那农妇在哪儿?本侯要亲自审问!”
“妾身马上把人带上来!”
柳静舒擦了擦眼泪,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将那个农妇给带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农妇被带上来。
那农妇,正是这些年养着萧云擎的那个。
农妇眼神四处乱瞟,和柳静舒对视一眼后,立马把眼神收回来。
柳静舒轻咳两声:“农妇!你做的坏事,已经暴露,还不快快认罪?”
那农妇扑通一声,箭步冲到萧云擎面前,抱住萧云擎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我儿啊!为娘只是想让你过上富贵生活,没想到却害了你!是娘对不起你,是娘贪心啊!”
萧重山脸色铁青:“你真的换了本侯的孩子?”
农妇承认道:“侯爷,是我鬼迷心窍,求侯爷放过我和我的孩子吧!”
嘭!
萧重山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你胆大包天,还想让本侯原谅你,你以为本侯是泥捏的吗?”
“来人啊,将这农妇拖下去,乱棍打......”
话还没说完,柳静舒突然打断他的话:“侯爷,这农妇虽然可恶,但她及时醒悟,为时不晚!我觉得,非但不能罚她,侯爷还应该赏她才啊!”
萧重山双手抓住柳静舒肩膀,溺爱道:“还是你心善,既然如此,按你说的做吧!”
“侯爷对我真好!”柳静舒娇羞地靠在萧重山怀中。
这番景象看得萧云擎一阵恶寒,他是不是穿进什么女频里了?
两人腻歪一阵后,萧重山突然想起萧云擎,眼神冷漠:“既然你不是我的孩子,那你也不许姓萧!”
柳静舒吹着耳边风:“侯爷,这人是假冒的,那他身上的那份婚约,是不是也不能作数?”
萧云擎的母亲,原本是京城中达官显贵家的大小姐,替萧云擎和京城苏家定下亲事。
萧重山深以为然地点头:“自然不能算数,等过两天,我亲自上门说明情况!”
柳静舒心中暗自窃喜。
从今往后,萧云擎既不是侯府世子,也不能姓萧,更没有婚约!
这辈子,他彻彻底底成为一摊烂泥!
苏老将军有护国神将的美名。
虽然老将军已逝,苏家这代没有男丁逐渐衰败,但柳静舒不想给萧云擎留一丁点的翻盘机会。
萧云擎却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忠勇侯,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这两人一唱一和,明显是串通好的,你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吧?”
萧重山被这一句话气得几乎要两眼喷火。
农妇立刻哭诉道:“儿啊!你怎么能不认娘呢?”
萧云擎抬手掐住农妇的下巴,“在乡下的时候,你虽然冬天让我洗衣,夏天让我割草,但好歹给我口饭吃!”
“如果从今往后,你我不再相见,我可以把之前的事,全都忘了。”
“但你非要上门找死,我也不能拦你,不是?你知道混淆勋贵血脉是什么罪吗?死罪!”
“到时候,你,还有你最喜欢的儿子,都得暴尸荒野,做孤魂野鬼!”
萧云擎声音渗人,吓得农妇身体一哆嗦,张嘴似想要说什么,最后关头硬生生憋回去。
柳静舒暗道不妙,这农妇被萧云擎吓唬,差点要说出实情,乡下的泥腿子真是没用!
“侯爷!我已经派人准备滴血验亲,到时候会证据确凿的!”柳静舒连忙转移话题。
萧重山点头答应:“可以!”
不一会儿,有下人拿来一碗清水。
萧云擎眯眼看向那清水,看着好像很普通,但他还是发现一丝不对劲。
不会吧?这么简陋的栽赃吗?
“萧云擎!你别说侯府不给你机会!你立刻和这农妇滴血验亲,是真是假,一验即知!”柳静舒说。
“等等!”萧云擎出声打断。
柳静舒兴奋道:“怎么?你怕了?”
“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来,我不仅见过柳姨娘你在醉月楼当老 鸨的母亲,还见过你爹呢!”
萧云擎不给柳静舒反应的机会,冲着外面喊道:“去把老钟叫过来!”
一盏茶的工夫,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皮肤黝黑,还缺一颗门牙的老头被带进来。
老钟刚出现,柳静舒捂着鼻子后退道:“萧云擎,你这是从哪弄来的人?一身臭味!”
“柳姨娘此言差矣,这是你爹啊!”
萧云擎笑眯眯地转身面对老钟,指着清水碗道:“老钟,你用针扎一滴血进去。”
老钟老老实实地照做。
见此一幕,柳静舒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萧云擎难道识破她的计划?
下一秒,萧云擎一步踏出,抓住柳静舒的手腕。
“来来来,柳姨娘今日正好,我既帮你找到娘,也帮你找到爹!扎一针就好!”
柳静舒大喊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
萧重山见他的女人被萧云擎这么抓住手腕,感觉头顶绿油油,怒喝道:“小畜生,你这是干什么?”
话音刚落。
啪!
萧云擎一耳光抽在柳静舒脸上。
这力气之大,让柳静舒半边脸肿起来,一滴鲜血从鼻子滴下来,落入清水碗中。
一秒、两秒、三秒!
不到三秒,碗中两滴血相融。
萧云擎喜笑颜开地捧着碗怼到众人面前。
“柳姨娘可喜可贺啊!从今往后,你有爹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妾身告发世子并非侯爷血脉,罪不容诛!”
“世子......不对,这萧云擎乃卑贱农妇用她的孩子,企图鱼目混珠的!”
“为我侯府的未来,请侯爷将这个冒牌货赶出侯府!”
这女声低沉急切,每个字都经过精心斟酌,带着一种虚伪的诚恳。
萧云擎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厅。
这地方装饰豪华奢侈,珍稀木料做成的顶梁柱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阳光透过精巧的雕花窗棂洒进来。
一个身穿精美丝绸缝制的宫裙女子,正跪在不远处控诉,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是什么情况?这洗脚城都这么卷吗?
又是特殊场景,又是剧情的!
萧云擎深吸一口气,一段记忆在他脑海中融合!
好消息!他穿成侯府世子,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坏消息,他好像要被赶走?
眼前这个举报他的女人是侯府的平妻,柳静舒。
这是什么后妈剧情?
萧云擎正想着。
嘭!
一盏茶杯被人横扫落地,摔得粉碎。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人一身青色锦衣云纹袍,腰间系革带,庄重不失威严。
他皱眉冷哼道:“大胆!云儿是我亲自寻回的!你说他不是我的儿子,是在质疑本侯的眼光吗?”
说话之人正是,忠勇侯萧重山。
萧云擎是萧重山和正妻所生的嫡子,但生产时,萧云擎的母亲难产而亡。
萧重山以萧云擎将来要继承侯府爵位、不得贪图享受为由,把刚断奶的萧云擎送去乡下农家抚养。
他转头,把年轻时的白月光柳静舒抬成侯府平妻。
两人郎情妾意,和和美美,还生下一双儿女,幸福美满。
他对萧云擎这个嫡子,却十六年来不闻不问。
要不是三月前,听闻有政敌要以此为借口弹劾他,萧云擎说不定还在乡下玩泥巴。
连这世子之位都还是因为族谱上写着,没办法改,才让萧云擎继续顶着世子的名号。
柳静舒婀娜的身段,犹弱柳扶风。
她抬起葱葱玉手抹一抹脸上不存在的泪水,凄凄惨惨戚戚道:“侯爷,妾身都是为侯府的未来啊!难道,侯爷要将爵位传给一个不知血脉的人手上吗?”
“这萧云擎,他和侯爷你一点都不像啊!”
“侯爷做事沉稳,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但这萧云擎性格暴躁,土里土气,哪有侯爷十万分之一相像?”
这番说辞似有理有据,细细想来却狗屁不通。
整句话,除怀疑萧云擎的血脉问题之外,是在拍萧重山的马屁。
古代版绿茶!
萧云擎摸索着下巴,仔细回忆,发现这前身确实是狂躁易怒,外界传言他脑子有病。
有时候这样不是什么坏事。
毕竟我脑子有病,谁人能叼我?谁人敢叼我?
萧重山被这段马屁拍得很舒服,沉声道:“你说得有道理!”
他本来没真生气,刚才做的只是在给外人看而已。
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扑哧!”
这时,萧云擎嗤笑出声。
这声音不大,却引起萧重山和柳静舒的注意。
萧重山怒声道:“萧云擎!回侯府三个月,让你学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长辈交谈,你竟敢发笑!”
他丝毫不见刚才和蔼的模样。
萧云擎习以为常。
这名义上的父亲,平时对他是百般挑剔。
学礼仪,脚步慢一寸挨骂,学书法,笔锋重一点挨骂。
“我只是想起一件开心的事!”
说完,萧云擎看向柳静舒,笑道:“我昨日在街上看见柳姨娘的母亲了!”
柳静舒一愣,她曾经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哪来的母亲?
萧重山训斥道:“胡说八道!你柳姨的母亲已经亡故,你怎么能拿死人开玩笑?”
萧云擎连连摆手:“我没有开玩笑!”
“我昨日真看见柳姨娘的母亲在醉月楼门口招揽客人,还邀请我进去呢!”
醉月楼,那是京城有名的青 楼。
在青 楼门口展览客人的,是什么人?那是老 鸨!
这家伙竟说她是娼之女!岂有此理!
柳静舒勃然大怒:“大胆!我乃侯府的平妻,为侯爷生儿育女!”
“你只是暂时顶着世子的身份,怎敢如此辱我?”柳静舒姣好的面容都有些狰狞。
怎么侮辱人最狠?骂男为龟,骂女为娼!显然萧云擎做到极致。
“柳姨娘误会啊,我怎么会是在辱你呢?那醉月楼的老 鸨和柳姨娘长得那叫一个像!”
“柳姨娘你刚才说,我和侯爷不像,才不是侯府血脉!那柳姨娘和醉月楼的老 鸨长得那么像,肯定是亲生的!不用验都知道!”
萧云擎一本正经地说。
和老子玩偷换概念这一套,老子玩死你!
柳静舒被气得浑身颤抖,要不是萧重山在旁边,萧云擎甚至怀疑她会不会和他动手。
萧重山的脸色同样难看,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够了!”他一声厉呵。
“世子!父母大于天,你母亲早逝,柳姨娘是你宗法上的母亲!你是在侮辱你的母亲,你知道吗?”
“还有那醉月楼,是什么地方?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跑到那种地方,你是在给我们整个忠勇侯府丢人!”
“看来这些年在乡下,你还是没有学好,刚到京城三个月已经开始骄奢瘾逸起来!”
久居高位的萧重山身上,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对此,萧云擎只想回应一个呵呵。
他和柳静舒还有他们的儿女一起锦衣玉食的时候,前身在吃糠咽菜。
他们出入华服、车马豪华的时候,前身在泥地里打滚。
一分福没享到,还想让我听你满嘴屁话?怎么不美死你?
萧云擎后退一步:“既然侯爷觉得我没学好,那我回去继续学!”
这狗屁侯府,谁爱待谁待!
通过前身的记忆,萧云擎知道忠勇侯府有一条家规。
成年子弟,有两条路走。
要么留在京城,争夺侯府爵位!
要么去家族封地,开疆拓土,积攒功勋!
想要爵位?打!
他虽然顶着世子的名号,但瞎子都能看出来,萧重山分明更想让他和柳静舒的儿子来继承爵位。
他继续留在这里吃力不讨好,还要应对各方诡计,哪有出京去得,海阔天空?
话音刚落,萧重山和柳静舒两人反应各异。
柳静舒嘴角忍不住翘起。
她今天搞这么一处,不正是为把萧云擎赶出去,好替她的儿子扫清障碍吗?
萧重山则眼眸中含光闪动:“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
他何尝不觉得这个在乡下待十六年的儿子土气?
只是,想要弹劾他的政敌还没有放弃。
萧云擎这时离开忠勇侯府,岂不是将把柄往那人手里送?
萧重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萧云擎嘴角冷笑:“威胁?不不不!你、世子之位亦或是整座侯府,对我都不重要!你觉得宝贵的东西,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他目光坚定,声音洪亮!
“好!好!好!”萧重山怒极反笑。
他身为大乾王朝的忠勇侯,除朝堂勋贵之外,还有谁敢这么对他说话?
更何况开口的,还是他名义上的儿子!
这让萧重山感觉他的权威受到冒犯!
“既然你不要,那别当什么世子了!”
“本侯马上命人测算良辰吉日!开宗祠!改族谱!划去你萧云擎的名字!好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衙门外,一辆破旧的马车驶来。
“世子,衙门到了!”
老钟喊一句,萧云擎掀起门帘走下来。
还未进门,被门口的两个衙役拦住去路。
“站住,干什么的?”
萧云擎没有说话。
老钟呵斥道:“这位是忠勇侯府的萧世子,你们也敢拦?”
“还不去传话给王知县!”
衙役一听,连忙赔不是。
其中一人将萧云擎引到正厅,另外一人则一路小跑去禀告知县。
很快王知县一路小跑过来。
别说萧云擎还是世子,就算萧云擎不是世子,也是忠勇侯萧重山的长子,他一样得罪不起。
“不知萧世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世子赎罪!”
王知县连忙上前给萧云擎倒一杯茶。
“世子尝尝,这是今年刚从江南那边采摘运来的新茶。”
萧云擎喝一口,轻轻点头点评道:“不错,是好茶!”
其实对茶来说,萧云擎也很是不懂。
不管多么珍贵的茶叶他喝起来都是一样的味道。
王知县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两盒茶叶递过去。
“这是小的一点心意,既然大人喜欢,那带回去。”
萧云擎喝茶的手一顿,目光在盒子和王知县脸上来回扫视。
敢情这是把我当作打秋风的。萧云擎暗暗想到。
正所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更何况,你不拿,我不拿,王知县怎么进步!
当盒子落入手中时,萧云擎发现这两个盒子的分量明显不一样。
其中一盒是茶叶,那另外一盒只怕是......
萧云擎不免深深看王知县一眼。
萧云擎轻咳一声,对着王知县正色道:“王知县,实话告诉你,我这一次前来,是为我忠勇侯府上的一恶仆!”
“此人挑拨离间,罪大恶极,甚至言语间牵连到淮阳王府一事!”
王知县一听,居然和淮阳王府一事有关,这不是烫手山芋吗?
他连忙问:“不知世子认为该怎么处理!”
萧云擎对王知县耳语一番。
王知县听完,皱眉,有些不放心地问:“世子,这能行吗?”
对此,萧云擎拍了拍胸脯,说出两个字。
“包的!”
王知县带着萧云擎来到大牢。
萧云擎还是第一次见到封建朝代的大牢,刚踏进大牢的第一感受是冷!
一股极致的寒意扑面而来,让萧云擎不禁打个哆嗦。
“世子,因这大牢内常年不见日光,阴暗潮湿,要比外面冷些。”
王知县解释一句,又接过一旁狱卒的火把放在萧云擎面前。
既能引路,也能让萧云擎取暖。
“王知县有心啊。”萧云擎的身子慢慢暖和起来。
很快两人走到关押来福的牢狱前。
听到声音,来福转过头一看,发现竟是萧云擎,连忙脸色一变。
“世子,世子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萧天那个王八蛋教唆指使的!”
一旁,王知县愣一下,萧天不正是忠勇侯的次子吗?居然也牵扯到其中!
王知县突然觉得他好像被萧云擎坑了。
他连忙把萧云擎拉到一边,“世子,你没和我说其中还有二少爷的事啊!”
王知县甚是无奈。
“王知县不必担心,你看看这个。”萧云擎从袖子里拿出一物,递给王知县。
王知县盯着萧云擎拿出来的东西,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惊肉跳。
直到最后,他差点没拿稳这东西,害得手中的火把猛然落地。
还好萧云擎眼疾手快接住火把。
这一次,换萧云擎举着火把来给王知县取暖。
“世......世子,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王知县声音颤抖。
他在京城当那么多年知县,但这个东西别说上手,偶尔能见一次都是烧高香。
“王知县,想必你不会没有得到消息。”
“我今日在郡王府,答出陛下出的策题,面见陛下,这东西......”
萧云擎却示意王知县噤声,把东西从王知县手中接过又重新放回袖子里。
这一幕,看得王知县眼皮一跳,心中直呼萧云擎大胆!
但,他也明白这东西从何而来。
只是王知县有些奇怪,从来未曾听说陛下会赏赐这种物件。
“王知县,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么关系重大吧。”
“别说这件事和萧天有关,就算和忠勇侯有关,你也得配合我!”
听到这话,王知县瞳孔一缩,震惊地看着萧云擎:“世子,难道你要大义灭亲!”
萧云擎重重点头,铿锵有力地说:“为惩恶扬善,为不辜负陛下的期望,就算大义灭亲又如何!”
王知县看向萧云擎的眼神变了。
他一咬牙,冲萧云擎点点头,“世子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萧云擎对王知县的态度甚是满意。
“按照我之前说得来吧。”
等到二人重新回到来福面前时。
王知县已经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
萧云擎则冲来福摊手,深深叹气。
来福虽不知道两人去旁边说什么,但看到王知县和萧云擎的神情,立马慌了。
未等他跪地求饶,王知县对他呵斥道:“大胆恶仆来福,竟敢挑拨是非,致使忠勇侯世子和次子产生矛盾,败坏忠勇侯府名声,甚至想要以下犯上对世子动手,真是胆大至极!”
“冤枉啊大人!”王知县这几句话,足以将来福打入万丈深渊,他连忙喊冤。
“冤枉?”
“本知县断案多年,像你这般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恶仆,杀不知多少,没一个是冤枉的!”
“更何况,你之罪责刑法,在郡王府前萧天少爷早有定论,今日本知县判处你乱棍之刑!”
王知县言之凿凿,三言两句给来福定罪。
当听到他真要被乱棍打死时,来福吓得面如土色。
他想不明白,只是污蔑萧云擎一句,怎么会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见状,萧云擎知道时机已到,开口淡淡说:“来福,若你有冤,把冤情说出来,不要成他人的替死鬼啊。”
大牢之内。
在萧云擎的要求下,王知县特地找来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役,手持银刀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来福。
来福感受着那凌厉的目光,吓破胆。
“我问你,萧天有没有说过我这个嫡子应当把世子之位让给他?”萧云擎率先开口问。
“回世子话,萧天说过。”来福连忙回道,这话萧天何止说过,还说过不止一次。
“这是说,萧天认为次子应该霸占嫡子的位置,对还是不对!”萧云擎又问道。
“对!”来福猛地点头。
萧云擎回头看王知县一眼,嘴唇勾起,淡淡说:“还请王知县将这句话记录在案。”
“我在问你,那萧天是否欲加害于我,图谋不轨?”
萧云擎再问,来福依旧承认。
“这是说,萧天为霸占世子之位,谋害嫡子,王知县也把这句话记录在案。”
在身后书写案状的王知县,心中不由为萧天感到悲哀。
这萧云擎是把萧天往死里整啊!
这两句案状,都够萧天吃一壶的。
然而这还没完,接下来是重头戏。
“那萧天身无根基宛若浮萍,却敢谋害嫡子霸占世子之位!”
“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是不是对某些事不满,想要影射别人,是与不是!”
“回答我!”
萧云擎步步紧逼,声如洪钟,震得来福心神俱颤!
王知县看向萧云擎的眼神都变了,什么背后指使,什么影射别人!
一个小小的奴仆听不懂,他这做几年知县的人还听不懂吗!
只这一句话,足以把萧天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来福颤抖着声音说出个是字。
萧云擎神色大喜,“这是说萧天受别人指使,对淮阳王府一事不满,借萧天之手欲除掉我只是掩人耳目,实则是对陛下不满,借此事影射陛下!”
“王知县,快快记录在案!”
来福就算再愚钝,听到陛下两个字也明白过来。
王知县却迟迟不敢动笔,这句话,他不敢写!
王知县见萧云擎又要去掏袖子,嘴角抽搐,狠下心一咬牙,终究还是写上去。
他能够想到,这张案状会在朝廷上掀起怎样的轩然大 波!
——
夜晚。
忠勇侯府。
“听说夫人白日里去请那逆子回府?”
萧重山脸上古井无波,眸中却带着淡淡的冷意。
“侯爷,夫人此举,怕是准备在府中对付世子。”身旁身着一袭墨色长袍的管家不由得说。
“随他们去吧,别闹出人命就行,兄弟相残,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忠勇侯府。”
于他而言,心里肯定是更偏向萧天。
十多年的父子情又岂是萧云擎这个遗弃在乡下的嫡子可比的。
何况在萧重山眼中,萧云擎不懂礼数,难登大雅之堂,性格乖张暴戾,更不适合入朝为官。
他麾下虽有两儿一女,却无一出众之人。
侯府看似家大业大,其实早已独木难支,后继无人。
还是得找机会剥夺萧云擎世子之位,再慢慢培养萧天。
正当萧重山暗暗思忖时,忽然传来一道充斥着喜意的喊叫声。
“侯爷,喜事啊,天大的喜事!”
下人飞快跑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侯府还能有什么喜事?”萧重山冷峻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疑惑。
难不成哪家的嫡长女看重萧天,若是这样,那更要剥夺萧云擎的世子之位。
下人说的话却和萧重山想象的大相径庭!
“世子拿着郡主的招贤贴,不仅成功拜入郡王府,还答出陛下的策论,甚至仅只用一刻钟的时辰,连方孝先方大儒都夸赞世子所论乃妙计!”
“世子还随郡主和方大儒一同面圣,整个京城都在说我忠勇侯府出一个治世能臣!”
下人身为忠勇侯府的人,也与有荣焉。
萧重山却瞳孔一缩,眼里带着浓浓的震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侯爷今日怎么耳背?
下人心中暗暗嘀咕,但还是眉飞色舞地说:“侯爷大喜,萧云擎世子仅用一刻钟答出上策,震得郡王府众人惊掉下巴,又被郡主和方孝先方大儒带进宫面圣了!”
当萧重山切切实实听到萧云擎的名字,满脸地不可置信。
“那逆子竟答出陛下提出的策论,甚至还进宫面圣?”
一旁,管家也神色一变,这怎么可能呢?
“对呀侯爷,整个京城都传遍了,都说世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怕萧重山再不愿相信,这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萧重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个逆子,他有这等本事,为何不早点展露出来!”
萧重山怒了。
因为萧天的关系和萧云擎势如水火。
侯府中那么多别人的眼线,不用到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他们父子之间不和。
到时候,谁都知道他有眼无珠,放着有治国之才的萧云擎不培养,反而去偏心籍籍无名的萧天,这让他的一张老脸往哪搁!
“侯爷,世子只怕是不得已为之啊,他在府中尚无根基,夫人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若世子不藏拙的话,只怕是......”
管家话虽然只说一半,但萧重山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对萧云擎的怒意也少几分。
“那这逆子今日面圣,回来为何不和我说!”
“你去把他叫来,我要问问陛下都和他说些什么。”
萧重山眼中精光一闪,若萧云擎能入陛下的眼,那他忠勇侯岂不是能借萧云擎再进一步!
管家却眸光闪烁,犹豫不决。
“怎么回事?”
管家的神态让萧重山嗅到一丝不妙。
“侯爷勿怪!”
管事在心中组织一番言辞,回道:“今日下午,世子从外面回府。”
“夫人和世子又争吵一番,被夫人下令关进后院的柴房之中,甚至还不让我等送饭送水!”
“小的之前去看一眼,世子已经被饿晕了!”
柳静舒一番哭诉,让萧重山忍不住指责萧云擎。
“身为兄长,就算你弟弟说错话,你又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你立马去给你弟弟道歉。”
萧重山这话,让柳静舒瞪大眼睛。
她没有想到萧重山对萧云擎的责罚居然这么轻,竟只是让萧云擎道个歉。
萧天也忍不住说:“爹,他都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了!”
萧重山冷哼一声,道:“你在郡主府门前公然侮蔑于他,更连同侮蔑我忠勇侯府的名声,难道你还觉得你没有错吗?”
萧重山之所以这样做,不仅是因为名声问题,更怕郡主因为苏玉宁的关系对萧云擎青睐有加。
他在朝廷混那么多年,能不知道柳静舒母子的心思吗?
就算他偏袒两人,那也不可能给萧云擎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废世子之名,不然他当初不用大费周章把萧云擎从乡下接回来。
萧天还想开口,柳静舒却对他摇头。
作为萧重山的枕边人,她已经看出萧重山这是有息事宁人的打算。
萧云擎目光闪烁,没想到一场闹剧这样虎头蛇尾地收场。
也好,不然他要拿出护身符的。
这护身符越晚拿出来效果越好,无非是道个歉,反正白天那一巴掌也扇爽了。
萧云擎暗暗想着,冲萧天不咸不淡地说一句抱歉,转身离开。
“爹,你看他!”萧天哆嗦着手指着萧云擎离去的背影,气得脸色发白。
“行了,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你们怎么斗我不管,别在外面丢我的人!”萧重山面色难看,拂袖而去。
“娘,难道这件事这样算了?我忍不了这口气!”萧天等到萧重山走后,恶狠狠地说。
“天儿放心,你刚才没听到侯爷说吗,只要别在外面丢他的人,怎么斗都行吗?”
“侯爷还是偏向你的,那贱种在侯府什么根基都没有,拿什么和我们斗!”柳静舒连忙安慰道。
“可娘,那贱种不住在府内,我们怎么对付他?”萧天还是有些疑惑。
“这点我早想到了,待会儿我去找侯爷,让他答应让萧云擎回府,如此一来可以对付他的。”
柳静舒眼神暗暗得意。
“娘,你这样说,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啊?”萧天不禁问道。
柳静舒点头,只要在这府中,她有太多办法对付萧云擎。
萧云擎已经回到小院。
至于老钟,萧云擎从苏家离开,早早让他回来。
他正在给马倒草料。
“老钟啊,从侯府出来跟着我受苦了。”萧云擎不免感叹。
“世子说得哪里话,世子可怜我,给我住这么好的宅子,已经是天大的赏赐,一点都不苦!”
老钟连忙摆摆手。
“何况,跟着世子比跟着夫人好,夫人规矩多,我这人一老容易健忘,老是做错事被夫人责罚。”老钟朝萧云擎笑笑。
但两人闲聊没多久,一辆马车停在门外,掀开帘子。
柳静舒缓缓走下来。
“夫人!”老钟脸色一变,连忙上前跪地请安。
萧云擎眯眼。
他怎么也想不到,柳静舒竟会亲自来这个地方。
“你来这里干嘛?莫非是想给你的宝贝儿子报仇?”萧云擎警惕地盯着柳静舒。
柳静舒淡淡一笑。
“我是奉侯爷的命令,来接你回府的。”
“毕竟身为世子,不住在侯府反而住在外面,也太不成体统。”
萧云擎眼睛不禁眯起来,冷冷地说:“难道不是你们安排我住外面吗?又说我不成体统,岂不可笑!”
柳静舒抬起高傲的下巴,淡淡道:“让你住回侯府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你只需要搬回去即可。”
“我住在这里,我哪也不去!”萧云擎不惯着柳静舒。
柳静舒神色一沉,对萧云擎呵斥道:“你别不识好歹,让你回侯府是为你好!”
“为我好?”萧云擎眉毛一挑,“那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说着,对老钟说:“老钟,去关门。”
“我看谁敢!”柳静舒怒喝一声,老钟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她瞥老钟一眼,冷冷地说:“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回去,侯爷会断你的例银!”
“更何况,你不为自身想,也要为别人想想,你也不想有的人,受你的牵连丢侯府的差事吧。”
“听说,老钟你家里还有一大家子等着钱用呢?”
柳静舒最后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看着萧云擎,话却是说给老钟听的。
“行了,我们之间的事,何必牵扯无辜的人,不是回侯府吗?我跟你们回去。”
萧云擎也知道回到侯府不亚于进龙潭虎穴。
但若因为他让老钟丢掉差事,他也不愿意。
刚才和老钟闲聊的时候,他听说老钟家里儿子去参军至今未归,只留个孤儿寡母在家中种地讨生活。
他那么大的年纪才会出来谋求差事。
“算你识相,那让老钟拉你回去吧。”柳静舒见目的达成,没有过多停留。
等到柳静舒走后,老钟看向萧云擎的目光中多出些愧疚。
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萧云擎也不可能回侯府。
“行了,老钟,住在侯府比住在这里强得多。”
“你放心吧,回去之后,我会重新给你安排好房间的。”
萧云擎冲老钟笑了笑。
“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夫人这个时候让你回侯府,只怕是不怀好意啊!”
老钟叹气。
连一个马夫都懂的事,萧云擎当然明白,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何况他有底牌没有出呢。
“我真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萧云擎眸光一闪。
他想看看,在侯府之中,柳静舒能奈他如何!
“世子,那我们马上回去吗?”老钟问一句。
萧云擎沉吟片刻,摇头,“先不着急老钟,先去衙门一趟。”
萧云擎没有忘记,在衙门中还有一个人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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