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斯年莫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谭斯年莫依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莫依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去找科研基地后勤负责人李主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李主任很诧异。“小方,发生了什么事吗?”“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说,基地尽量帮你解决。”我沉默的摇头。他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行业不分贵贱,谁说做厨师的就配不上他们这些搞科研的了?”这些流言,我也知道。当初英俊又有学识谭斯年与我这乡下小土妞结婚。一个是看上了我家男丁多,有余粮。另一个就是被我的厨艺吸引。刚来沙漠那两三年。人人都夸我厨艺好,谭斯年有口福。莫依依来了之后。曾经夸我的那群人,又说她与谭斯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没有看低自己。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我低声回到:“家里有事要回去,跟这些无关的。”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家了。一进门...
《与科研老公离婚后,我成村里首富谭斯年莫依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去找科研基地后勤负责人李主任,跟他说辞职的事情。
李主任很诧异。
“小方,发生了什么事吗?”
“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说,基地尽量帮你解决。”
我沉默的摇头。
他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听到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了?”
“行业不分贵贱,谁说做厨师的就配不上他们这些搞科研的了?”
这些流言,我也知道。
当初英俊又有学识谭斯年与我这乡下小土妞结婚。
一个是看上了我家男丁多,有余粮。
另一个就是被我的厨艺吸引。
刚来沙漠那两三年。
人人都夸我厨艺好,谭斯年有口福。
莫依依来了之后。
曾经夸我的那群人,又说她与谭斯年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没有看低自己。
看着李主任关切的眼神,我低声回到:“家里有事要回去,跟这些无关的。”
从李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家了。
一进门,就发现婴儿房里被堆满了东西。
那件我曾经为了迎接新生命准备的小棉袄被压在箱子地下,脏了。
厨房里,谭斯年剥着蒜,笑着与莫依依对视。
温馨而又充满活力。
仿佛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看着他们这伉俪情深的背影,我才知道,原来谭斯年也是能进厨房的。
听到声音,他俩同时回头。
看到我有些惊讶。
“有仪,你回来这么快?对了,依依现在一个人,觉得原来的房子太冷清了,我就让她搬来跟我们住,你不介意的吧?”
先斩后奏的询问,从来都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只是这房间……
曾经,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在来科研基地前怀上的。
那个时候谭斯年在村里刚接到调令要来沙漠。
阿娘劝我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别跟来。
但在谭斯年一脸不舍的注视下,我义无反顾的来了。
来了之后,环境太过恶劣,我自己都被折腾得够呛,还要照顾水土不服经常生病的谭斯年。
最终太过劳累,流产了。
当时他抱着我,眼里都是泪。
他说:“有仪,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准备一个婴儿房,他看见了,就会重新再来找我们。”
现在,他忘记了,那就不需要了。
住谁都无所谓。
我摇摇头,回到房间关门。
隔绝掉这不属于我的温馨。
第三天。
天才刚亮,隔壁房间就传来一声尖叫。
谭斯年急得赤脚跑过去敲门。
门一打开,一具衣着清凉的身子就扑到了他怀里。
谭斯年瞳孔微缩,红着脸慌乱的抱住莫依依。
“发生了什么事?”
莫依依轻轻抽泣,哭得梨花带雨。
“有蟑螂,好可怕!”
我倚靠在门边,冷眼看着谭斯年护花使者的模样。
没做声。
莫依依像是才看到我,慌忙从谭斯年怀里起来,冲去房间里穿好外套。
“有仪姐,对不起,我刚才太害怕了,一时没注意自己还穿着睡衣。”
没等我出声,谭斯年就心疼得不行。
“依依,要不你住到主卧吧,隔壁太久不住人,确实容易有虫子。”
“有仪,一会有空你把我们卧室清理一下,让依依搬进去。”
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讽刺的笑了。
“什么都让,要不我直接把你也让出去好了?”
莫依依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谭斯年却涨红着脸,显得非常生气。
“方有仪,别胡说,把依依的名声搞坏了。”
我轻嗤一声,出门搭上采购的车子,去给家人买特产。
卖货的大姐与我相识,热情的打招呼。
“小方,又来给家人买货啊?”
“你们两口子真孝顺,谭组长最近每个月都要寄两次特产回去。”
挑货的手一僵。
想起前几天洗衣服的时候从谭斯年兜里掏出的一张寄件存单。
收件人:莫大山。
货物重量:0斤。
当时我只以为是他工作上的东西。
现在看来,他已经开始对莫依依的家人献殷勤。
而我那曾经对他颇为照顾的爹娘从来没有这种待遇。
心如死灰的回到家里,却看到自己的行李被翻开。
谭斯年正拿着我的离职证明。
一脸惊讶。
相信?
曾经我也试图说服自己也许确实是我误会了。
但是在一次次升起希望,却又被辜负的时候。
我就明白,是该放手了。
不要再卑微的跟在他的后头,自讨苦吃。
“谭斯年,别再来我面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们走到今天,你一点都不无辜。”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与你再也不相干。”
“不要!”
他急促的反驳,执拗得像个孩子。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离不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烦躁了,这人怎么说不通。
莫不是他以为轻飘飘的两句道歉,真的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他难道不知道,迟来的深情永远比草梗还要贱吗?
懒得在跟他纠缠,我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利落又坚决。
休息了几天,四哥的婚礼如约举行。
我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做菜的任务。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我冒出了一个念头。
现在知青开始陆续返城,国家为了鼓励经济,已经开始允许老百姓做点生意。
我有厨艺,是不是可以去镇上摆个小吃摊?
当我把想法跟家里人说的时候,他们全都举手赞同。
就在我办好证件,准备摩拳擦掌的时候。
一个从沙漠寄来的包裹,到了。
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特产,我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几年也没见谭斯年有过的孝心,离婚之后却突然冒了出来。
迟到得让人觉得恶心。
我把包裹绑好,第二天就给他退了回去。
然后推起了我的小推车,装上一个小炉子,开始了我奋斗的一天。
钢铁厂的工人,工资高,有时候不爱食堂的饭菜,就想出来找点新鲜的味道。
我的目标人群首先考虑他们。
由于是刚刚试业,我不敢准备太多东西。
才架起炉子一会功夫,就有人闻着香味而来。
万事开头难,有了一人光顾之后,就接二连三的热闹起来。
没到半天,准备的食材就用光。
一个大姐落后两步,最后一个小菜就被人买走。
闻着香味,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明天一定要给她留一点。
我满口答应。
第一天,初战告捷。
我数了一下手里的钱,除去成本,竟然能赚不少。
一时间信心大增。
第二天,有了经验,我准备的食材比昨天多了一倍。
中午十二点一到,大姐马上出现。
为了感谢她的支持,我还特地给她送了一些在沙漠里学会做的小吃。
大姐尝了之后赞不绝口。
连续几天的好运,我有点飘了。
第五天,胆肥的拿了五倍的食材。
结果炉子刚升起,就开始变天。
雷声轰隆隆的响起,倾盆大雨接踵而至。
我手忙脚乱找伞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带。
一车的熟食被雨水淋废,我自己也成了落汤鸡。
几天赚下来的钱,在今天全部赔完。
回家后,我认真的反思。
发现还是自己准备的不够充分。
于是立马找四哥帮我在小推车上焊了一把伞。
这新奇的造型一出来,大家赞不绝口。
不管是太阳还是雨这下都不怕了。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这么容易生气?”
“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
担忧得微皱的眉头,像是真的关心我。
但,我捏了捏刚涂药的手,不会再自作多情。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
他眉头果然松弛下来。
“趁着辞职的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家务总有干不完的,最近家里整洁了很多,一看就是你又闲不住了。”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
“刚才的事情,就当你是手滑。”
“明天你生日,等我早上忙完就陪你去镇上挑个礼物,顺便把依依的收音机修一修,你再跟她道个歉,好吗?”
绕了一大圈,最终目的还是让我道歉。
也罢,事到如今,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我淡然的点头。
回去就在莫依依得意万分的眼神中说了一声对不起。
第四天,我的生日。
我在外出的车子旁等到腿都僵了,也没等到谭斯年的身影。
去实验室找,却听他组员说莫依依的父母来访,他一早就陪着出去接人。
失望,终于攒够了。
转身之际,隐隐还能听到背后的谈话声。
“组长是不是要给我们换新嫂子了?”
“换就换呗,他跟莫老师挺登对的......”
风又刮起,黄沙扑面而来。
把我最后一点想要好好告别的心思掩盖得严严实实。
这晚,谭斯年没有出现。
我一个人吃下慢慢凉掉的饭菜,庆祝自己26岁生日快乐。
第五天凌晨二点。
我仔细的把碗筷洗好放到橱柜。
凌晨三点。
我把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该烧的烧,该丢的丢。
早上六点。
最后一次检查行李,证件。
早上七点四十。
我把离婚申请,还有一封信放在桌上,提着行李踏上了基地去镇上的车。
车子行驶在沙漠中,身旁开车的工作人员突然惊呼。
“海市蜃楼!”
我抬头看去。
天空那迤逦的画面上,映射出人们努力生活,欣欣向荣的景象。
看得我热血沸腾,心中也隐隐升起一种期盼。
随着车子开走,身后的美景慢慢远去。
“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工作人员笑着开口。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情不错的点头。
“确实是!”
到了镇上,又转了几次车,我才终于登上了回家的绿皮火车。
下午三点,谭斯年一脸笑意的带着莫依依与她父母进门。
“有仪,快出来迎接客人!”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一室的冷寂。
谭斯年不悦的蹙眉。
莫依依上前扯着他的袖子,小心翼翼:“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嫂子了?”
他抿着嘴没回话。
固执的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往房间里走。
叠好的被子,整整齐齐码在床上,没有睡觉的痕迹。
又出来转了一圈,都没发现我的身影。
这时桌上那封泛黄的信封闯进了他的视线。
眼神一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
拿起信封的时候,从里面滑落出一张纸。
他弯腰捡起,目光扫了一眼。
却瞬间被定住。
我慌乱的抢过来。
“就是...就是...”
支支吾吾,还没想好说词。
谭斯年却松了一口气。
“辞职了也好,厨房的工作总归不够体面,我一个人也能养家。”
不够~体面?
慌乱的情绪,突然就被按下暂停。
浑身像被泼了一瓢冷水。
莫依依扯着谭斯年的袖子:“斯年,别这么说,有仪姐是农村来的,只能干这些粗活了。”
听着他们一口一句,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我堂堂正正靠双手养活自己,有什么不体面?”
“倒是你们俩,一个已婚,一个丧偶,不清不楚的搅和在一起,那才丢脸。”
莫依依的脸色瞬间发白。
谭斯年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气得发抖。
“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我真是看错你了。”
“依依,你别听她瞎说,你丈夫生前是我的组员,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莫依依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我不对,没考虑到有仪姐的感受,我马上搬出去,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说完抹着眼睛冲了出去。
谭斯年焦急的在后头追。
午餐的时候,莫依依被哄好,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收音机,跟谭斯年肩并肩走回来。
看到我,像没事发生一样,来到我面前炫耀。
“有仪姐,这是斯年给我买的,你一定有过很多台吧?能教教我怎么用吗?”
得意的表情,充满了挑衅。
我却平静的回答:“我不会用。”
谭斯年马上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他的钱,想给谁花就给谁花吧,我不管了。
“怎么会呢?”
她假装惊讶。
我看着谭斯年,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而后又变得理直气壮:
“我这是替你跟依依道歉才买的,谁让你这么倔!”
叹了一口气后,我就没在理他,拿起碗去厨房把菜盛出来。
端着菜路过莫依依的时候,却突然被她伸出一脚给绊倒了。
啪的一声,瓷碗破碎,滚烫的菜汤浇在我的身上。
莫依依像受到惊吓一样跳起来,穿着皮鞋的脚恰好踩在我的手背。
瓷质碎片陷进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冒汗。
她手上的收音机也随着摔在地板。
一旁的谭斯年马上冲过来,将莫依依抱到沙发。
莫依依委屈极了:“有仪姐,你为什么要把汤碗砸在我的脚下?”
“明明是你......”
“闭嘴!”
我焦急的想解释,可是谭斯年不给我机会。
棱角分明的脸,满是阴鸷。
“给依依道歉!”
“我没有错。”
“方有仪!!”
他的怒火到达顶峰。
我抬起苦涩的双眼看他。
明明害我受伤的是莫依依。
明明此时此刻我的手还在流血,身上也被烫得不轻。
可是谭斯年却视而不见。
一个人的心,为什么能长得这么偏?
“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答,抱着莫依依去了主卧。
我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独自去医务室处理伤口。
回家途中,却看到谭斯年在等我。
见他久久都没起身,莫依依匆忙上前扶住他。
却被他推开。
“斯年,你怎么了?”
谭斯年没有回答。
惨白的嘴唇止不住的发抖。
莫依依更急了,一把从他手中抢下纸张。
当看到上面离婚申请四个大字的时候,眼里的狂喜再也掩盖不住。
“斯...斯年,方有仪走了!”
“那...那我们......”
没理会她激动的泪水,谭斯年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无法自拔。
突然又像想到什么。
扯了离婚申请,就往外狂奔。
莫依依在身后大喊,他却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等到他气吁吁的找到早上开车出去的工作人员,一问才知。
我早上八点就已经出了基地。
“怎么会这样?”
他靠着车边慢慢滑落。
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那个不顾一切嫁给他的我。
怎么就能走得如此决绝。
联想到我最近的异常,联想到整洁了许多的家。
他才发现,他以为的整洁,其实只是我把属于我的东西清空了。
看着车上还没拔掉的车钥匙,他一把拉开车门,坐上了主驾。
心里想着:有仪或许没舍得走,还在镇上。
莫依依这时追了上来,拍着车窗。
“斯年,你要去哪里?带我一起。”
谭斯年头都没转一下,拧动钥匙,就冲了出去。
莫依依没有防备,被吓得后退几步跌坐在地。
看着扬起的车尾气,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镇上之后,谭斯年停好车,就开始疯狂的找人。
车站没有,菜市没有,街头没有,街尾还是没有。
来来回回找了几圈,谭斯年才不得已的相信,我是真的离开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心里却比沙漠还要荒凉。
路过特产店,那位热情的老板娘叫住了他。
“谭组长,留下来吃晚饭不?”
“前两天小方过来,我还夸你呢!”
“一个月寄三四次特产回去给丈母娘,也就你能做到了!”
谭斯年的脚步停顿下来。
后知后觉的发现,短短半年他已经给莫依依的家人寄了不知道多少特产,却从来没有给我家人寄过一次。
他蹲下身子,慌乱的开始捡货,又焦急的跑到邮局填上我家的地址。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一点他心里的亏欠。
天色将晚,谭斯年不得不驾车回程。
行驶到途中,又遭遇了沙尘暴。
漫天的黄沙袭来,遮天蔽日的。
即使他躲在车里都能感受到压迫感。
等待之际,突然想起上次遭遇沙尘暴的情形。
绝望的发现,他好像曾经把我丢在了沙尘暴中。
“有仪,对不起!”
谭斯年痛苦的扯着头发。
实在不敢相信这么混蛋的人是他自己。
两个小时后他安然无恙的回到基地。
碰巧遇到了他实验室的两个组员。
夜色让人看不清各自脸上的神情,他们调侃到:
“组长,什么时候能喝你跟莫老师的喜酒啊?”
谭斯年心情不好,听到他们的话,想都没想就冲着组员吼。
“胡说八道什么,我跟莫依依什么关系都没有!”
气急败坏的转身。
却听到其中一个人在背后小声嘟囔。
“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对莫老师有意思,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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