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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患癌后,要离婚放我自由全文+番茄

肖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有人安抚她,说沈倩不在医院,可她还是不停地大喊着。声音影响了不少病人,有病人家属不满地看着她。“你喊什么?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有点素质。”郑芸涵冷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滚!”“能治就治,不能治就赶紧拉火葬场烧了。”“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道歉!”眼看氛围已经要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沈倩从医院大门走进来。“我是沈倩,你找我什么事?”郑芸涵上前抓着沈倩的衣领:“你是沈倩,霍白呢?他去哪了?”“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他到底去哪了,你让他滚出来和我解释清楚。”沈倩一把推开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也不知道霍白在哪,请你赶紧离开我们医院。”“不可能,不可能。”郑芸涵的状态犹如癫狂:“那你告诉我,他眼睛的事是不是真的。”沈倩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主角:霍白肖波   更新:2025-03-13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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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白肖波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患癌后,要离婚放我自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肖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有人安抚她,说沈倩不在医院,可她还是不停地大喊着。声音影响了不少病人,有病人家属不满地看着她。“你喊什么?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有点素质。”郑芸涵冷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滚!”“能治就治,不能治就赶紧拉火葬场烧了。”“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道歉!”眼看氛围已经要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沈倩从医院大门走进来。“我是沈倩,你找我什么事?”郑芸涵上前抓着沈倩的衣领:“你是沈倩,霍白呢?他去哪了?”“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他到底去哪了,你让他滚出来和我解释清楚。”沈倩一把推开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也不知道霍白在哪,请你赶紧离开我们医院。”“不可能,不可能。”郑芸涵的状态犹如癫狂:“那你告诉我,他眼睛的事是不是真的。”沈倩厌恶地看了她一眼:...

《老婆患癌后,要离婚放我自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尽管有人安抚她,说沈倩不在医院,可她还是不停地大喊着。
声音影响了不少病人,有病人家属不满地看着她。
“你喊什么?这里是医院,能不能有点素质。”
郑芸涵冷笑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滚!”
“能治就治,不能治就赶紧拉火葬场烧了。”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道歉!”
眼看氛围已经要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沈倩从医院大门走进来。
“我是沈倩,你找我什么事?”
郑芸涵上前抓着沈倩的衣领:“你是沈倩,霍白呢?他去哪了?”
“你一定知道对不对?他到底去哪了,你让他滚出来和我解释清楚。”
沈倩一把推开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知道霍白在哪,请你赶紧离开我们医院。”
“不可能,不可能。”
郑芸涵的状态犹如癫狂:“那你告诉我,他眼睛的事是不是真的。”
沈倩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跟我来吧。”
说着,她把郑芸涵领到办公室,给她看了霍白的病历。
郑芸涵看清上面的字以后彻底崩溃。
“霍白他真的……”
“老公你在哪,我真的错了,老公你回来,我给你请世界上最顶级的医疗团队。”
沈倩冷眼看郑芸涵这副模样,眼底没有丝毫的同情。
她说:“其实霍白视力刚出现问题的时候,我就给你打过电话,当时有一个眼角膜可以换,只是需要身为家属的你签字。”
郑芸涵一愣,呆呆地看着沈倩。
她勾起一个冷笑,有些残忍地看着郑芸涵说道:“是你觉得霍白在骗你,因此耽误了他的治疗时间,是你害得他彻底失去视力的。”
郑芸涵仿佛陷入回忆,终于想到了这样一个电话。
她确实接到过,可当时她只以为那是霍白不愿意让她走,而作的妖而已。
而当时她在干什么?她在陪着肖波逛街。
郑芸涵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地嘶吼起来。
“霍白,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
就在这时,她脸色一白,猛地往地上咳了一大口血。
郑芸涵看着地上鲜红的颜色一愣,眼神发直,不住地念叨着。
“我的报应来了,我的报应来了。”
“霍白,我不该骗你的。”
沈倩一愣,虽然不想管她,但还是叫人把她送到了急诊室。
这一查不要紧,谁知道她竟然已经得上了胃癌,已经是中期了。
因为她旅游这两个月,从胃癌早期耽误成了中期。
而她刚刚也因为急火攻心,吐了血。
沈倩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的同情。
她骗霍白的谎言,终于还是回到了她的身上。
郑芸涵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她脸上戴着呼吸机,可却一直喊着霍白的名字。
沈倩听见了,冷笑一声:“你不配!”
……
翌日,沈倩又拎着东西来了我这。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沈医生,你能不能抓进去救死扶伤,老来我这看望我一个盲人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沈倩今天有些沉默。
和我开玩笑时也不像之前那样笑得开心了。
我估计是她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也没说话,就安静地陪着她,等她自己想通。
我感觉变得格外明显,注意到沈倩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
我安静地等着她想和我说的时候。
吃完了饭,我带着沈倩在乡间小路散步。
细细长长的村道,两边都是大片大片金黄色的稻田。
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一定很美,我也能嗅到稻子香甜的味道。
“沈医生,我刚成为盲人的时候也不适应,那时候总是很难过,于是我就来这条路上走走。”
“有时候能闻到下雨后,土地蒸腾的泥土味,有时候是稻穗长起来时的青草味。”
“我成为盲人这么大的挫折我都挺过来了,更何况你呢?”
沈倩似乎在看着我,忽地她拉住了我的手,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沈倩也一直沉默着。
直到回家,她看着我说道:“有件事我一直不想和你说,是因为出于我的私心。”
“可现在,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你有知情权。”
我一愣,难道沈倩纠结的事竟然和我有关?
“你说。”
“郑芸涵回来了,她确诊了癌症中期,目前她现在神志有些不清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那快来吃饭吧,我都饿了。”
沈倩今天表现得很奇怪,和以往的她根本不一样,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
“吃完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也是这么累还来干什么?”
“隔壁阿婆总是让我去她那里吃饭,可因为你总来,我都去不成,阿婆都生我气了。”
沈倩还是沉默着嗯了一声。
我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她今天实在太奇怪了。
吃完饭,沈倩帮我收拾完碗,我赶她回去。
可谁知她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
我上前推了她一把,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她穿着的衣服料子,是沈倩从来不会穿的,她以前和我说最讨厌这种感觉。
“郑芸涵?”我问出声。
她半天才开口,哑声说:“霍白,你认出我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你穿的衣服沈倩说她最讨厌这种料子。”
她又沉默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眼底满是痛苦。
“霍白,我真的错了,我曾经仗着你爱我做了很多混蛋事,你能原谅我吗?”
“我已经原谅你了,郑芸涵,你不要钻牛角尖。”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病看好,其他的都不要想了。”
“我也是眼睛坏了才知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郑芸涵看向我的眼睛:“你的眼睛,是我的错。”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现在也在等眼角膜,到时候做手术就可以恢复了,只是这段盲着的时间在城市里生活不方便,所以我就跑到这来了。”
很奇怪,我刚知道郑芸涵出轨时,我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现在,我们反而像是许久不见的朋友,能心平气和地交流。
这种改变,连我都有些惊奇。
“郑芸涵你走吧,回去治病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郑芸涵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如果我病好了以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眼睛。”
我没说话,她看向我的眼神逐渐绝望:“好,我懂了。”
“霍白,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
说完,她离开了我的家里。
不多时,又一个人进来,我一愣:“郑芸涵,你回来干什么?”
这次是沈倩的声音,她开口唤了我一声:“霍白,是我。”
我有些没好气地上前打了她两下:“好啊你,现在你都开始骗我了是吗?”
沈倩轻笑了一下:“还好你认出那不是我。”
几天后,沈倩突然和我说有人捐赠了眼角膜,让我赶紧去医院准备。
这突然的惊喜让我反应不过来,我去医院备皮,做手术前的准备。
沈倩似乎比我还紧张,拉着我的手出了汗,我知道这场手术是她主刀,我对她说:“你别紧张,别到时候又说不出话。”
沈倩声音低低的:“就是给你做,我才最紧张。”
我笑了一下:“你还记得以前旁敲侧击暗示我的那些事吗?如果手术顺利,我就考虑一下。”
我也看不到沈倩是什么反应,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被打了麻药,醒来时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
我眼睛上缠着纱布,代表着手术已经做完了。
似乎是察觉到我醒了,沈倩立刻抓住我的手:“手术很成功,但是你睡了一天一夜,我快吓死了。”
我碰了碰她的手:“你害怕什么?我都没害怕。”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害怕失去你。”
一个月后,我眼睛渐渐恢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了。
沈倩说我要是恢复到之前的水平,还需要个半年的时间。
我出院后,提出要看看给我捐献眼角膜的人,与此同时还要感谢一下那位的家属,毕竟没有他们的成全,我不可能再看见。
谁知沈倩却沉默了,良久以后,她把我带到一个墓前,而上面正是郑芸涵的照片。
她说:“郑芸涵上次从你那里回去之后,生存意图就很小,所以很快药物对她也不起作用,最后死在了医院里。”
“临死前,她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献给你,她其他的器官都被癌细胞侵蚀,也就只有这眼角膜能用了。”
我一愣,看着面前灰扑扑的墓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的眼睛失明是因为她,复明也是因为她,现在我们扯平了。
我碰了碰她的墓碑:“下辈子不要见面了,可能我们俩相克。”
我转头,看向沈倩。
她正温柔地看着我:“当然了,这世上你与我最相配。”
郑芸涵犹豫片刻,眼底的纠结清晰可见。
“那我就……”
话没说完,电话又催命一般响起,是那头在催她了。
只见她的纠结散了个干净,毫不犹豫地拂开我的手。
“抱歉老公,我真的有急事。”
说完她拿起外套,毫不犹豫地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眼前犹如关了灯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我重重地倒在地上,再也看不清楚。
等到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在一片很白的空间,明明很明亮,可我却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
整个世界对我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眼帘一般。
我感觉我面前有人来,对面人叹了口气。
“霍先生,我之前已经和你说过了,你这个病不能再哭了,你怎么……”
“现在你的眼睛损伤已经很严重了,只怕是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视力,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彻底瞎掉了。”
“不过现在我可以安排给你做视网膜移植手术,有一位患者刚刚捐赠了视网膜。”
我抓紧被子,点了点头。
医生继续说:“不过视网膜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家里……”
我一怔,这才意识到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和郑芸涵在一起时,我父母因为一场车祸,双双去世。
我崩溃得不能自已,陷入颓废。
是郑芸涵耐心地照顾我,将我从那段日子拉了出来。
等到我状态好了的时候,她向我求了婚,承诺要一辈子照顾我。
因此她不光是我的老婆,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所以我才会害怕她的离去,因为她的病情哭瞎眼睛。
可谁知,这一切竟然只是她的骗局而已。
这比抽干了我的骨血更让我崩溃,好像我被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抛弃了一样。
“我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恍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随之一起掉了下来,砸在杯子上。
医生一愣,连忙上前制止。
“你不能再哭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医生说:“你妻子给你打来了电话,她是可以签字的,你不用这么悲观。”
我没说话,医生接了电话。
她对着那头说:“你是霍白的家属吗?他眼睛近乎失明,现在可以做视网膜手术恢复视力,麻烦你过来给他签一下字。”
片刻,医生变了语气:“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能骗你不成?”
“爱信不信,我让霍白和你说。”
她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起,只听那边带着不耐烦的意味。
“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能因为我有事出来一趟,就想出这种荒唐的理由,你能不能别闹了!”
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身后传来一阵调笑声。
因为眼睛看不清楚,听力倒是变得格外清晰。
我还听见郑芸涵无奈却宠溺地小声说:“肖波,别闹了。”
声线在面对我时,变得截然不同。
“霍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老公,我生病了之后替我找医生,忙前忙后,可你现在在干什么?”
“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我生病了,别拿你那些可笑的骗局来哄我了!”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医生在我面前气得要命:“这个人怎么这样,哪有老公生病了还不相信的。”
“不行,我再给她打一个,没有人签字的话这手术是进行不了的。”
可那头却只传来断线的忙音,再也打不通。
医生尝试打了十几个电话,直到有人进来说。
“那个捐赠遗体的眼角膜已经被其他医院调走了,有另一位患者有紧急情况,正在手术。”
我动作一僵,而医生也咬咬牙:“这个混蛋!”
“霍先生你放心,如果还有人捐赠,我一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我点头道谢,只觉得心像是被死死地攥住,让我再也呼吸不上来。
郑芸涵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让我回家休养。
我在家躺了两天,只觉得面前稍微能看清楚些了,但也只是能分辨出轮廓而已。
我把家里所有关于郑芸涵的东西都拿出来,打包丢掉。
包括我们的婚纱照。
虽然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了,但我还记得当年我拍的时候笑得有多幸福。
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可我忘了,爱瞬息万变,是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有人给我发了一段音频。
手机已经被我改成了盲人模式,所以我轻易地点开音频,只听对面说:“郑总和波哥就要出发环游世界了,我们还得在公司上班,让我们一起举杯遥祝。”
另一个人说:“对了郑总,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霍总真相,他知道你生病很难过的。”
郑芸涵轻笑了一声:“那个不着急,反正他又没事,等我陪肖波环游世界结束以后再说。”
“这是肖波最大的心愿,谁都不能打扰他,就算是霍白也不行。”
另一个人调笑道:“那你们这一路是住双床房,还是大床房啊?”
肖波笑了一声:“真是,问这个干嘛?”
郑芸涵的声音响起,与肖波厮磨在一处。
“大床房,反正我和霍白离婚了,我们就做着一路夫妻,我又没有出轨,等到旅行结束,我再回来和霍白复婚不就行了?”
我冷笑一声,将房间仅存的我和郑芸涵当初的回忆全部都装在一个蛇皮袋子里,等着上面收垃圾的人收走。
这种爱情于我来说,和垃圾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将手上的婚戒褪下,一起给了收垃圾的工人。
谁知就在这时,郑芸涵回来,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
“霍白你到底在闹什么?”
她说着上前,不由分说地推开我,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只觉后背火辣辣地疼。
而她则一把抢过工人手里的那个戒指。
“你竟然把我们的结婚戒指给别人,霍白你到底在作什么?”
“就因为我那天没留在家里陪你?”
我看不清郑芸涵的反应,但是我觉得她脸上的表情肯定是扭曲的,愤怒得不像话。
我起身,淡淡地看着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郑芸涵咬着牙:“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以后还会复婚,你干什么?”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扯开旁边的袋子,在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更加愤怒。
里面摆着的都是我们的结婚照,情侣服,情侣杯子,那些曾经象征着甜蜜的东西全都被我扔了个干净。
“霍白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它们丢了干什么?”
我看着她冷笑,郑芸涵居然有脸来质问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清掉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肖波出现。
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从身形看出来就是他。
他缓缓站到郑芸涵身边:“姐夫,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芸涵真的打算治好病以后和你复婚的。”
我闭了闭眼睛,有些话我不愿多说。
我怕我一旦把真相说出来了,曾经那些年的感情也就成了笑话。
郑芸涵气得要命,死死地攥紧拳头。
“霍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这些东西都收回去。”
“不然我再也不可能和你复婚了。”
我冷笑,看着那个收垃圾的师傅:“您把这些东西都带走吧,送您了。”
“霍白!”
郑芸涵的声音歇斯底里的。
就在这时,肖波忽然说:“姐夫不是说眼睛不舒服吗?我看这不是也看得见吗?”
一副挑拨离间的姿态,我冷笑一声,懒得管他。
而郑芸涵死死地咬着牙:“霍白,你骗我,现在还要作妖丢掉我们的东西!”
“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丢了,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郑芸涵不知道的是,从她骗我离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让师傅把东西带走,郑芸涵冷笑一声:“好,既然如此那这婚就真的离了吧。”
我一愣,没想到沈倩纠结的事竟然是这个。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昨天她回来,来医院找我,在我办公室吐血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沈倩说的那个医闹的家属竟然是郑芸涵。
思考了半天,这两个月的生活,已经让我彻底适应了没有郑芸涵存在的日子。
我甚至很长时间都忘了这个人,没有想起来她过。
“不看了吧,你知道的,我现在也看不见。”
我轻笑了一下,跟她开了个玩笑。
可这次沈倩却没有笑,她说:“我一定会让你看见的。”
这句话里的情感浓度太厚重,让我不敢回话。
我只能轻笑着道了谢。
之后的一个月,沈倩偶尔会过来,说些郑芸涵的近况。
她说郑芸涵接受了化疗,现在已经剃光了头发。
她那个青梅竹马肖波就来看过她一次,结果被她骂走了。
直到某一次,沈倩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莫名地有种直觉,但是我没出声,任由沈倩拉着我上了车,最后在一个充满消毒水的地方停下。
她拉着我来了医院。
这时沈倩才开口:“郑芸涵的癌症到晚期了,她这段时间状态不太好,时常不省人事。”
“你想让我和她告别吗?”我抬头看着沈倩的方向问道。
“不,我想让你感受到,她的惨样子,那是她曾经伤害你的代价。”
我无奈地笑了笑,拿着盲杖让她带我去了医院病房。
病房里,有机器规律和谐地发出滴滴的声音。
一进病房,我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我知道郑芸涵现在就在病房中。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另一道视线看向我:“霍,白。”
我点了点头,声音没什么起伏:“郑芸涵,我来看你了,虽说我已经看不见了。”
她声音变得更加微弱:“我对不起你霍白,我错了。”
“我真的爱你,你能原谅我吗?”
我皱了皱眉头,我对郑芸涵的恨还没有到希望她死掉的地步。
“你先不要想这些了,那些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好好治病吧。”
“不,不,我真的错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已经原谅你了郑芸涵,这几个月我也看开了,真的无所谓。”
“你好好治病吧,我走了。”
我说完,拄着盲杖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感觉到沈倩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有话直说。”
她声音里带着点莫名:“你就这么原谅她了?”
我轻笑了一声:“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对她没爱也没恨,自然就无感了,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生命没了而已,跟她这个人毫无关系。”
我这么说,沈倩似乎松了口气,心情也明显地好了起来。
沈倩送我回家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这次,她医院有事,所以跟我说未来一个礼拜都来不了了。
我当然也不介意。
直到七天后,她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霍白,我明天过去,跟你吃个饭,你……算了。”
我感到莫名,以前她哪次来不是搞突然袭击,怎么这次还提前招呼上了?
“你来就来呗,打什么电话。”
沈倩什么也没说,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感觉有人拎着东西进了我家里。
我看向她的方向:“沈倩你来了?这次又给我带好吃的是吗?”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嗓音有些低沉。
“你这嗓子怎么了?又难受了?记得喝胖大海,不然又像现在一样说不出来话了。”
沈倩经常有这种情况,做完手术以后嗓子说不出来话。
她和我说是因为每次做手术都用尽最大的力气,压力很大。
我开玩笑说别的医生用手做手术,她用嗓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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