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梅杜放的其他类型小说《荞麦生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朱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曲珊珊被周峰抓着去做了人流。但我依然没有让私家侦探停止对杜放的跟踪调查,而私家侦探也时不时发给我一些杜放的照片。一个月后,我发现我收到的照片中,除了私家侦探,还有另外一帮人也在跟着杜放。我让私家侦探去调查了一下这些人的底细,发现居然是周峰找来的打手。我并没有声张,只说让私家侦探继续跟着就好。一周后,我收到私家侦探的消息。说跟踪杜放的那伙人,趁着杜放下班路过鲜有人迹的小路时,把人拖到了废弃工地里,将他打了一顿。私家侦探原本想报警,但见到杜放被打后还能摇摇晃晃站起来便也作罢。于是第二天,我给江盼娣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江盼娣很显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在电话里宽慰着江盼娣,只说马上去医院看看杜放。等到了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在病房外哭到需...
《荞麦生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尽管曲珊珊被周峰抓着去做了人流。
但我依然没有让私家侦探停止对杜放的跟踪调查,而私家侦探也时不时发给我一些杜放的照片。
一个月后,我发现我收到的照片中,除了私家侦探,还有另外一帮人也在跟着杜放。
我让私家侦探去调查了一下这些人的底细,发现居然是周峰找来的打手。
我并没有声张,只说让私家侦探继续跟着就好。
一周后,我收到私家侦探的消息。
说跟踪杜放的那伙人,趁着杜放下班路过鲜有人迹的小路时,把人拖到了废弃工地里,将他打了一顿。
私家侦探原本想报警,但见到杜放被打后还能摇摇晃晃站起来便也作罢。
于是第二天,我给江盼娣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江盼娣很显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在电话里宽慰着江盼娣,只说马上去医院看看杜放。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在病房外哭到需要人搀扶着才能勉强直起身子来的江盼娣。
换上一副担心的神情,我立刻上前握住了江盼娣的手:姑妈,怎么会这样?
江盼娣原本就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听到我这句话,仿佛火上浇油,江盼娣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一旁表嫂和姑父眼见着江盼娣晕倒,立刻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起来。
又叫来护士,见到杜家人手忙脚乱,我也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直到把江盼娣安顿好,表嫂才有空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表哥不知道得罪了谁,下了班被人拖到废弃工地里打,每一下都往……表嫂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但我也大概知道表嫂的意思,杜放是废了,再也没办法帮杜家传宗接代了。
我去瞧瞧表哥吧,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我硬生生从眼里挤出了几滴泪水,拍了拍表嫂的手以示安慰。
踏进病房时,我见到在床上疼到哀嚎的杜放,从来没觉得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爽快过。
杜放求着一旁的护士给他打点止痛针,而我却觉得大快人心,杜放此刻受到的痛,根本不及当初我受到的万分之一。
一旁的表嫂见到杜放痛苦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得流,想要帮助杜放却无能为力。
直到止痛针起效,杜放才安分了下来。
表哥,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这么目无法纪啊!
我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表哥,你放心,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一起去找警察解决!
算了,也是我自己倒霉。
我早就清楚杜放根本不想让人知道,他是因为勾搭了有夫之妇才被人打成这副样子,还就此断了杜家的香火。
我原本找借口离开,江盼娣就被姑父用轮椅推着进了病房。
儿子,荞荞说得对,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告诉妈,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无论江盼娣怎么问,杜放就是不肯回答,既然杜放不肯说,那就由我告诉江盼娣。
从医院回到家后,我将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用备用手机卡发给了江盼娣。
我了解江盼娣的性子,当江盼娣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孙子可以抱的时候,她就会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了。
而我也巴不得江盼娣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当我周一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江盼娣坐在公司门口哭,说是公司总经理目无法纪把她儿子打成了残疾,狮子大开口让人赔100万。
我就知道,江盼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老板。
但我也知道江盼娣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因为在我给江盼娣透露消息的时候,也顺便给杜放的公司发了封匿名邮件,说杜放因为出轨了有夫之妇才会被人打。
那个私家侦探还挺尽职尽责,杜放被打的时候他竟然全程录了下来,于是我将这条视频搭配着杜放和曲珊珊出轨的照片一起发给了杜放的公司。
此时此刻,江盼娣在这边哭闹,那边杜放的事迹就会传遍整个公司。
一切都在我的预想之中,不一会儿杜放就一瘸一拐地由表嫂搀扶着来了,拉着他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妈就要离开。
妈,快跟我走!
我不!
江盼娣挥开了杜放的手,凭什么他们找人打了我的儿子,我就要算了!
这是要我老杜家断子绝孙啊!
杜放眼见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顿觉丢脸:够了妈!
我已经够丢脸的了!
你就别再让我丢脸了!
说完杜放也不管江盼娣还躺在地上,就直接拽着江盼娣起身。
江盼娣的嘴里仍旧骂骂咧咧,不肯离开,杜放给表嫂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同架着江盼娣离开了。
我隐匿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冷静地注视着杜家人的闹剧。
直到这一刻,我好像突然明白了杜家人的无耻都从何而来。
有江盼娣这样的媳妇,杜家怎么能不烂。
我瞧着江盼娣被杜放硬塞进车里的背影,突然有些替江盼娣悲哀。
盼娣,盼弟。
她又何尝不是重男轻女的受害者呢,可她却觉醒不过来。
把传承血脉这件事刻在了骨子里,并且用此毁了另一个女人。
我觉得悲哀,可同情不来。
我看着杜家人远去,心里知道事情并没有结束。
三天后,警方在网吧抓到了正在打游戏的江伟,据说,被抓时,他表情冷静得可怕。
而这三天里,我扮演着一个失去了父亲,悲痛欲绝的女儿。
在审讯中,江伟对于杀害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供认不讳。
警方告诉我,江伟杀害江德海和朱梅的理由,仅仅是为了一万块钱。
我不禁觉得有些唏嘘,上辈子,江德海和朱梅为了一万块钱把我卖给了杜家传宗接代。
这辈子也是因为一万块钱,江德海和朱梅死在了他们宝贝儿子的刀下。
案子择期开庭,江伟进了拘留所,而警方也顺着江伟的口供,捣毁了这个依靠抢红包进行赌博的团伙。
我想,江伟这也算做了件好事吧。
开庭那天,我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去了法院旁听。
在法庭上,当法官问起江伟的作案细节和作案动机时。
江伟一脸冷静,丝毫没有悔意,也没有惧意。
好像杀了两个人在他的眼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看着在被告席上的江伟突然明白过来,江德海的暴力遗传给了江伟。
暴力因子在江伟的身上得以继承发展,甚至远超江德海。
我很想笑,这就是江德海眼里的血脉传承,把自己传承下了地狱,把儿子传承进了监狱。
手段残忍,影响恶劣,江伟当庭被判了死刑。
看着江伟戴着手铐脚镣离开法庭的那一刻,我心里那根从重生以来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一下子就松了。
走出法院时,我一抬眼就见到了阳光,从来没觉得有一刻这么幸福过。
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紧紧把握住了。
幸好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我还可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让自己彻底解脱。
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感受着太阳带来的温暖。
我头一次觉得,我也好,江菲也好,姐姐也好,甚至于是表嫂,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们的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可以有大把的时间,让自己活得精彩。
知道江伟这个月会频繁要钱,我回到江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所以当江伟这个月第四次回来要钱,而且一要就是上万的时候,朱梅第一次拒绝了江伟的要求。
儿子,你告诉妈,你到底在干什么,要这么多的钱?
江伟听到朱梅的话,表情逐渐不耐烦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有用有用,能不能别管那么多!
朱梅只好又给江伟转过去了一万块钱,看着江伟拿到钱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朱梅叹了口气,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坐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却没有吭声。
重活一世,我必须扮演好那个在朱梅眼里唯唯诺诺好拿捏的继女。
阿姨,其实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
我听小伟的同学说,小伟最近沉迷上了网络赌博。
你说什么!
朱梅听到我的话,突然一下站起了身。
阿姨,我也是听说的,可能是别人乱传的。
我拉着朱梅坐下,但我也担心他万一真沾染上了赌博,那小伟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我知道,自己这三两句话不一定能让朱梅相信,但足以在朱梅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朱梅一定会想方设法求证,所以当我这个月第三次回家的时候,江家已经变得鸡飞狗跳了起来。
如果你不说出这笔钱你要用在什么地方,我今天是不会把这笔钱给你的。
我一进门就听到朱梅说这番话,看到江伟梗着脖子不肯回答。
江德海看了江伟的手机,又见到江伟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随即就从身上解下了皮带。
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赌博的!
江德海摔了江伟的手机拿着皮带就往江伟身上抽。
你说我?
你他妈从我记事起不就是一直在赌?
江伟并不服气,我想在他看来,江德海是最不配教育他的那个人。
老子就不该听你妈的送你去什么破国际学校上学,还不如让你老老实实找个普通的学校念,也不至于到了现在学习成绩差就算了,还他妈给我赌上了!
江德海越说越气,皮带就要再次往江伟身上抽。
江伟一把抓住了江德海就要抽下来的皮带反驳他: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老子!
江德海抽走江伟手里的皮带,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你做错了事,老子就该打你!
江伟不再跟江德海废话,只是摔门而出,江德海看着江伟的背影,居然开始责怪起朱梅来。
都是你!
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朱梅一听到江德海这话就不乐意了:是我不会教还是你天天出去赌,让儿子有样学样啊!
你要是会教,一开始这小兔崽子管你要钱的时候你就不该给他!
想都想得到,江德海会把错全怪在江梅的头上,毕竟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在门口看了一出大戏的我掐准时间,觉得现在是时候进去劝劝了。
爸,阿姨,你们别吵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怎么才能不让小伟继续赌下去了。
老子的办法就是直接断了这个小兔崽子的经济来源,我看他还怎么赌!
江德海说完就摔门进了卧室,留下朱梅一个人在客厅边骂边流泪。
江伟来找我要钱是我意料之中的事,而我也可以借此机会激化他和江德海、朱梅的矛盾。
我是真的没钱了。
我跟江伟哭穷,我虽然现在不用再还钱给姑妈,但是上周你才从我这里拿走一万块钱,我还没发工资,你现在找我要,我也拿不出啊!
江伟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想了想,也是如此,却还是不肯放弃:我不信,你肯定有存款,你取一万给我。
我假装踌躇了半天,叹了口气:不是姐姐不给你,是爸和阿姨已经警告过我了,不许再给你钱,怕你又拿出去赌博。
你说我要是给你了,爸和阿姨打的就是我了。
江伟听见我这么说,更加生气了,站起身来就摔门离开。
我希望,江伟不要让我失望。
晚上我特意回了一趟江家,果不其然,江伟又闹了个鸡飞狗跳。
江德海更是直接用上了铁棒揍江伟,朱梅却罕见地没有拉架。
我看到江伟望向江德海那狠毒的眼神时,我想赌一把,借江伟的手除掉江德海和朱梅。
碰巧公司安排去邻市出差,我也就借着这个机会置身事外。
临走前,我回了一趟江家,打算把厨房里的菜刀都拿出去找人磨一下。
朱梅见我把菜刀都收到袋子里,觉得有些奇怪:你收菜刀干什么?
上次做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家里的菜刀已经不锋利了,切猪肉都切不动。
我边说边把菜刀放进袋子里,正好我去市场看到有人在磨刀,想着快拿去磨一下。
倒也是,昨天我切菜,换了好几把刀都切得费力。
朱梅不疑有他,只是抱怨了一句就去了客厅。
可朱梅不知道的是,这些菜刀,是我上一次回到江家的时候特意弄钝的。
我将磨好的菜刀重新放回刀具架子里,用新磨好的刀给江德海和朱梅做了最后一顿饭。
如果江伟不让我失望的话,那我出差回来,江德海和朱梅早已经下了地狱。
一个星期后,我结束出差,从邻市回来,第一时间就回到了江家,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心里除了兴奋,还是兴奋,江伟果然没让我失望。
当我推开江德海房门的那一刻,就看到衣服物品散落一地。
江德海和朱梅躺在床上早就没了气息,而且地上还留着一把沾了血的菜刀。
我看着了无生息躺在床上的江德海和朱梅,庆幸自己赌对了,勉强压抑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我拨通了报警电话。
没过多时,警察就来了,初步勘查了现场。
我声泪俱下地向警察讲述了江伟和江德海、朱梅之间的矛盾,以及江伟沉迷网络赌博频频向家里要钱的事实。
随后,我看着法医将江德海和朱梅的尸体抬着走出了江家。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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