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了一段视频,是柳芝和她哥哥套麻袋揍严景和的视频。
严景和被揍的痛哭流涕,我和许思吃着炸鸡看着严景和被揍,还一边发出点评。
这儿没揍到,可惜了。
对对对。
...突然出现一双手将我的可乐抢走,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柳泽,够了啊。
柳泽喝着我的可乐,毫不嫌弃的往旁边一坐,吊儿郎当的说话。
还不是给某个人当打手当累了。
我继续吃着炸鸡,柳芝呢?
她啊,被爷爷听说在学校当校霸拉回去家法伺候了。
许思最后报了警,她拿着录好的视频对严景和发起了起诉。
虽然是杀人未遂,但也够严景和喝一壶的了。
再见到严景和时,他一身囚服,胡子拉碴,不可置信的看着穿着裙子的我。
我的腿上光洁一片,哪还有什么被烫伤的痕迹。
所以你早就知道她们欺负我,你还依旧放任。
严景和沉默了,我也不需要他回答。
掏出了怀里的成年证明和断绝关系申请书,对着严景和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瞧,我已经料到了现在这一刻。
但在回去后,我和许思爆发了一段争吵。
在开庭时放的那段视频,许思根本不想躲开严景和的匕首,我不敢相信如果没有我会发生什么事。
我质问她:为什么?
许思流着眼泪,我只是不甘心,他只在牢里坐几年就出来了。
你要带着那些伤痛生活那么久,还要拿你最痛苦的事情去换那张申请书,我只是不甘心...我轻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听着她越说越哽咽的声音。
但你不需要为此付出生命。
我需要的,只要为了你,死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我请求你,为了我也要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可以吗?
许思点了点头,然后扑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