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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不悔 番外

顾景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眠儿已是我的人了。”顾景琛站在堂中,语气笃定,“柳大人,我愿受任何惩罚,只求你把眠儿嫁给我。”堂中一片死寂。舅舅的脸色由白转青,手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他死死盯着顾景琛,半晌才发出一声冷笑:“你做梦!”他大步走到墙上,取下那条鞭子。那是行军时用的马鞭,粗砺坚韧,鞭梢上还带着倒刺。“一个三品大员,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舅舅举起鞭子,手臂因愤怒而发抖,“来人,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外婆捂着胸口倒在椅子上,舅母连忙去搀扶。堂姐低声啜泣,不敢看我。“舅舅……”我想上前阻拦,可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你给我退下!”舅舅猛地转身,眼中满是血丝,“这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顾景琛却不闪不避,自己一件件解开外衫跪在地上。他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

主角:顾景琛兰儿   更新:2025-03-13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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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兰儿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不悔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景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眠儿已是我的人了。”顾景琛站在堂中,语气笃定,“柳大人,我愿受任何惩罚,只求你把眠儿嫁给我。”堂中一片死寂。舅舅的脸色由白转青,手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他死死盯着顾景琛,半晌才发出一声冷笑:“你做梦!”他大步走到墙上,取下那条鞭子。那是行军时用的马鞭,粗砺坚韧,鞭梢上还带着倒刺。“一个三品大员,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舅舅举起鞭子,手臂因愤怒而发抖,“来人,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外婆捂着胸口倒在椅子上,舅母连忙去搀扶。堂姐低声啜泣,不敢看我。“舅舅……”我想上前阻拦,可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你给我退下!”舅舅猛地转身,眼中满是血丝,“这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顾景琛却不闪不避,自己一件件解开外衫跪在地上。他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

《七年不悔 番外》精彩片段

“眠儿已是我的人了。”

顾景琛站在堂中,语气笃定,“柳大人,我愿受任何惩罚,只求你把眠儿嫁给我。”

堂中一片死寂。

舅舅的脸色由白转青,手指节捏得咯吱作响。

他死死盯着顾景琛,半晌才发出一声冷笑:“你做梦!”

他大步走到墙上,取下那条鞭子。

那是行军时用的马鞭,粗砺坚韧,鞭梢上还带着倒刺。

“一个三品大员,竟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舅舅举起鞭子,手臂因愤怒而发抖,“来人,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外婆捂着胸口倒在椅子上,舅母连忙去搀扶。

堂姐低声啜泣,不敢看我。

“舅舅……”我想上前阻拦,可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你给我退下!”

舅舅猛地转身,眼中满是血丝,“这畜生,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顾景琛却不闪不避,自己一件件解开外衫跪在地上。

他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是早上被我的簪子所伤。

那道伤痕深可见骨,周围已经青紫一片。

“啪”的一声,第一鞭重重抽在他背上。

皮开肉绽,血痕瞬间绽开。

“舅舅,不要……”我声音发颤。

倘若出了什么差错,舅舅必定担上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打死他!”

堂哥在一旁怒吼,抓起门边的棍子就要冲上去,“这种畜生不配活着!”

鞭子一下下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顾景琛的背上很快血肉模糊,皮肉翻卷。

但他始终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着我。

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鲜血。

胸前的伤口裂得更开,血色浸透了里衣,一滴滴落在地上。

舅舅的鞭子顿在半空,脸色也有些发白。

“柳大人,”顾景琛抹去嘴角的血迹,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眠儿就是我的妻子,打死我也好,废了我也罢,我绝不会放手。”

“混账!”

舅舅又是一鞭抽在他身上,手都在发抖,“你这般羞辱我外甥女,还敢说这种话!”

他直直栽倒在地,却又挣扎着跪起来,眼中依旧带着疯狂的光:“我要带眠儿走。”

“你敢!”

堂哥举着棍子冲上前。

“老爷!”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好了!

顾大人带了人来,把府门都围住了!”

堂中众人脸色大变。

“让他们进来试试!”

舅舅厉声道,手中的鞭子攥得更紧。

“不必。”

顾景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血一滴滴顺着他的背流下来,“我一个人来带眠儿走就够了。”

他转向我,目光灼灼:“眠儿,跟我走。”

我别过头去,眼中满是冷意。

“滚出去!”

舅舅又是一鞭。

“眠儿……”顾景琛踉跄着向我走来,脚步虚浮,却依然固执地伸出手。

“给我轰出去!”

舅舅厉声喝道,“这种畜生,休想碰我外甥女一根手指!”

堂哥带着几个家丁冲上前,架起顾景琛往外拖。

他拼命挣扎,不住回头看我,眼中带着病态的执着:“眠儿,你等我……砰”的一声,大门紧紧关上。

我听见外面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声音:“眠儿!”

我闭上眼睛,一滴泪落下来。

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婚期还有半个月,我那双因为救顾景琛而瞎了的眼睛,竟意外恢复了。

我以为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高兴得按捺不住,连忙往他住的院子跑去。

可暗无天日七年来,我第一次看到的,却是他和我表妹抱在一起的样子。

“兰儿,我真的受够她了,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啊……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被这一幕打击得差点站不住,不小心撞在了窗子上。

“是谁在外面?”

屋里传来他的声音,我眼前一阵发晕。

又羞又怕被发现,我连气都不敢出。

等了一会儿,屋里又传来那些让人脸红的声音。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点亮蜡烛后才发现,我一路上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印。

原来刚才太着急了,连鞋子都忘了穿就跑去找他。

我呆呆地把脚上的木刺一根根拔出来,带出了血和肉。

但脚上的痛,跟心里的痛比起来,真的算不了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半个月后,我还能做他的新娘子,坐着红花轿嫁给他,就像我盼望了七年的那样。

可是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下人们的说话声,都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脚上又开始疼。

我睁开眼,看见他正板着脸,捧着我的脚帮我拔剩下的木刺。

七年了,照顾我好像成了他的习惯。

他脸上虽然冷冰冰的,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很温柔。

他熟练地给我包扎好伤口,也没问我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只是轻声说:“你总让我担心,要是觉得闷,明天我让人送些有趣的东西来陪你玩好不好?”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再伤到自己了。”

看着他这样,我觉得有些讽刺。

他一定以为我还是个瞎子,才会这么放心地在我面前摆出厌烦的样子。

记得那年我去学堂寻他,几个顽童一路取笑着跟在我身后。

我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拄着盲杖继续往前走。

可来迎我的他却突然冲了上去,与那些顽童扭打在一起。

最后他浑身是伤,却还是心疼地把我揽在怀里。

我不明白地问他为何要动手。

他说:“那些人骂你是个瞎子,可你不是瞎子,你的眼睛还在,是那些人的心眼瞎了。”

他又说:“我就是你的眼睛。”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也是第一次真正明白,原来这世间竟是这般凉薄残酷。

可我不在乎,因为他说过要永远做我的眼睛。

如今我能看见了,却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嫌弃的表情。

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死死掐住手心,想用疼痛压下这份心酸。

大概是我的神情太过异样,他紧抿嘴唇,表情愈发不耐,却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问:“很疼吗?”


天刚亮,我就醒了。

一眼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肚兜,淡粉色香云纱,缀着琉璃扣和水晶流苏。

前几日我特意让绣娘做的,一件自己留着,一件给兰儿。

想起昨晚那些话,我只觉得恶心。

“把这肚兜拿去烧了。”

我对侍女说。

侍女刚出去,顾景琛就进来了。

大概是昨晚我没让他握手的反常,让他起了疑心。

“眠儿,我让厨房熬了你最爱的莲子粥。”

他温声细语,亲自盛了一碗放我面前,“昨晚睡得好吗?

多吃点。”

我只是点点头,把那碗粥轻轻推到一边。

想起他的手昨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走,就觉得碰什么都脏。

门轻轻被推开,侍女端着早茶进来。

我余光瞥见苏兰悄悄跟在后面溜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顾景琛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和我说话:“尝尝这个糕点,是新做的。”

可他的眼神早已黏在苏兰身上。

苏兰贴着他坐下,手指顺着他的背脊暧昧地滑下。

顾景琛眸色一深,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眠儿,这茶不错,你喝喝看。”

他说着,另一只手却搂住苏兰的腰。

苏兰得意地环住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顾景琛低头在她颈间深嗅,还不忘对我说:“这个酱菜也不错。”

我强忍着恶心,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你侬我侬。

顾景琛的手指插进苏兰的发间,她则半倚在他怀里,嘴角挂着娇媚的笑。

她大胆地亲上他的唇,而他竟也不躲不避,一边回应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粥可还合胃口?”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恶心的一幕,故意碰倒了面前的碗。

“小心!”

顾景琛嘴上关切,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耐,显然厌烦被打断兴致。

他皱着眉头拾起打翻的碗,又重新盛了一碗放我面前:“好好吃饭。”

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我吃好了。”

我站起身,转向门口的方向,“你们慢慢吃。”

这句话让顾景琛的表情瞬间僵住,而苏兰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我猛地推开顾景琛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回大牢。”

“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绷紧的下颌。

“你舅舅去面圣,被黄尚书拦了回来。”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不但没见着圣上,还被贬去了江北盐场,这辈子都别想回京了。”

我浑身一僵,指尖发凉。

“你以为你真能退婚?”

他起身点亮烛火,火苗在他手中微微颤抖,“没有圣上的旨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顾家。”

烛光摇曳,映出他眼中暗沉的光。

他一步步走近,逼得我不自觉往后退。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安安分分嫁给我,要么回大牢继续呆着,选一个!”

我毫不犹豫:“回大牢。”

“砰”的一声巨响,茶盏碎片四溅。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指关节瞬间渗出血丝。

“苏眠!”

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如波,“你宁可不要命,也不肯嫁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

他呼吸粗重,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忽然,他松开拳头,深吸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进牢房时,你已经晕过去了?”

他声音忽然放缓,像是压抑着什么,“你浑身发抖,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我依旧不语。

“还记得你刚来顾家时吗?”

他伸手想摸我的脸,掌心带着血迹,被我避开,“你怕一个人待着,总要我陪在身边。”

记忆翻涌而来。

那时的夜里,他总是握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话。

我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眼中的温柔。

“你总是拉着我的袖子不放,”他声音更轻,带着一丝笑意,“我就只能抱着你,等你睡着了才敢走。”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月光下,那道旧疤格外刺眼。

“当时救我的时候,你倒是挺勇敢。”

他目光落在那道疤上,“现在怎么连嫁我都这么怕?”

“别装出这副样子。”

我抬起手臂,挡住他的视线,“只会让我恶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的温度瞬间消失。

他后退一步,脸上肌肉抽动。

“你非要这样?”

他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好,既然你这么倔,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来人!”

他高声唤道,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两个婆子进来,头都低垂着。

“把她送到兰儿院子里去。”

他大步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又回头,“既然你不愿做我的妻子,那就去给兰儿当个侍女。”

他嘴角微微上扬:“她伺候了你这些年,也是时候报答她了。”

婆子拉扯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我挺直脊背,一言不发。

“不打算和我说句话?”

他在身后冷冷问道。

我径直往前走。

“好好好,”他在身后冷笑一声,“我看你能倔到几时。”

声音隐没在一串冰冷的脚步声里。

被带到苏兰的院子时,我的手腕已经被婆子掐得青紫。

朱红门楣上的“喜”字在月色下透着刺目的光。

“哎呦,这不是我亲爱的姐姐吗?”

苏兰倚在门框上,眉眼弯弯。

她已经换下大红喜服,穿着件月白色纱裙。

“姐姐来了,我可太高兴了。”

她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以后姐姐就在我这住下吧。”

“姐姐这么多年照顾我,我都记在心里呢。”

她绕到我身后,手指在我肩上轻轻点了点,“现在终于能回报你了。”

她忽然提高声音,唤道:“婆子们都听好了,这位可是我亲姐姐,以后好生伺候着。”

下人们低着头不敢作声。

“姐姐也别拘束,”她又转回我面前,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就当是在自己家一样。”

说着,她掩口轻笑起来,“哦,瞧我这记性,这里可不就是姐姐的家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

“来,先把地上擦了吧。”

她忽然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我瞧着脏。”

我看了一眼地上崭新的织金地毯。

“姐姐这是不愿意?”

她慢悠悠地踱回来,声音放得更轻,“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抗旨的罪人。”

见我依旧不动,她忽然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跪下!”

她尖声喝道,“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的脸火辣辣地疼。

“我告诉你,”她抓住我的头发,凑到我耳边,“别以为琛哥还会心疼你,他早就厌透你了。”

她松开手,转身时裙摆扫过我的脸:“要是让圣上知道你抗旨,你项上人头怕是都保不住,识相的,就老实点。”

我垂眸不语。

月光从窗棂映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斜影。

我低头看着那道痕迹,就像当初在大牢里看到的一样。


从灵月寺回来后,顾景琛再没出现过。

整整五天。

他只是时不时打发小厮传话:“大人公务繁忙。”

“大人今日在衙门。”

“大人说让姑娘好生休息。”

我心知肚明,他是在陪着苏兰。

那天她摔得“很重”,需要人精心照料。

我开始一件一件收拾自己的东西。

从衣柜到妆奁,从书案到床榻。

在柜子深处,我翻出一个檀木匣子。

木纹细腻,边角包着黄铜。

这是顾景琛去年送我的生辰礼。

打开时,一缕沉香飘出。

匣子里躺着一支青竹簪,竹节纹路天然,一截碧玉做的竹叶在顶端轻轻摇曳。

“这支簪子配你的气质,淡雅清丽。”

他当时这样说。

可前些日子,我在苏兰头上看见一模一样的簪子。

不,不是一模一样——她那支簪子的翡翠更加莹润,流苏更加纤细,连竹节的纹路都更加精致。

记得苏兰第一次见到我戴这支簪子时,眼睛都直了。

她缠着我讨要,撒娇说:“姐姐,你送给我好不好?”

我说这是定情信物,不能给她。

没想到顾景琛转头就给她买了更好的。

我的“独一无二”,在他眼里不过是随手可得的玩意儿。

我把那支簪子拿在手里端详片刻,冷笑一声,直接丢进了火盆。

青玉裂开的声音,像极了心碎的声响。

又翻出一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这是我们定亲那天他给我的。

说是特意让人绣的,一针一线都是心意。

绣工极好,莲瓣层层叠叠,金线勾边,针脚细密。

当时我爱不释手,天天贴身带着。

后来我才知道,苏兰身上那个镶着珍珠的香囊,也出自同一个绣娘之手。

想来,他是一次买了两个,顺手送我一个罢了。

这些年,我以为的独一无二,不过是他顺手为之。

我以为的用心,不过是敷衍了事。

距离婚礼只剩三天,顾景琛终于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时,我闻到一股陌生的脂粉香。

那不是我用的,也不是苏兰常用的味道。

他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胭脂痕迹,就在颈侧,想必是匆忙中没擦干净。

见我坐在那里,他神色有一瞬的尴尬。

“这些日子公务繁忙,”他轻描淡写地说,整了整衣领,“没来得及看你,婚礼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都准备好了。”

他在房间里踱步,目光扫过空了一半的妆台和书案,忽然停下来:“怎么感觉房间空了许多?”

我没说话。

“兰儿的脚好多了,”他接着说,“只是还不太方便走动,这些天就不来陪你了。”

我依旧沉默。

他大概觉得尴尬,随手拿起桌上的香炉把玩。

那是他去年送我的暖手铜炉,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把玩两下就随意放下,香炉在桌上磕出一声脆响。

这就是他对待我之物的态度。

轻慢,随意,毫不在意。

我偷偷看他一眼,只见他眉宇间带着倦色,眼底有淡淡的青黑。

想必是在苏兰那里耗了太多精力。

“我只收拾了些自己的东西。”

我轻声说。

“哦。”

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显然没听出我话里的深意。

我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我已经把自己抽离得如此干净,总不会影响你们卿卿我我了吧。

他又随口说了些场面话,就匆匆离开了。

脚步声快而急促,想必是赶着去看苏兰。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这样的人,我居然等了整整七年。

不过,再也不用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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