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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频做噩梦,丈夫拿我八字镇压陆安夏季洲白大结局

陆安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我刚要起身,就被人给按了回去。“躺着,别动!”女人的声音有些冷硬,却满是关心。再次见到丁嘉怡,我眼眶里的泪不断打转。“你这女人,不是说好要过好日子了吗?不是说找到了治愈你一生的爱人了吗?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比当初在医院见到你时还要狼狈!”她的话像连珠炮弹一样朝我发射过来,我却苦得嗓子眼里都泛起了苦水,眼泪大把大把地落下,难过的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第一次遇见丁嘉怡,是在精神康复治疗中心,刚被解救出来后,陆家嫌弃我被人糟蹋,害怕损坏了陆初语的名声,更怕影响到陆家的股市,便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里不闻不问。那里有太多像我一样精神有问题的人了,丁嘉怡也是其中之一。我缓过了情绪,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你问题那么多,让我...

主角:陆安夏季洲白   更新:2025-03-13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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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夏季洲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频做噩梦,丈夫拿我八字镇压陆安夏季洲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陆安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我刚要起身,就被人给按了回去。“躺着,别动!”女人的声音有些冷硬,却满是关心。再次见到丁嘉怡,我眼眶里的泪不断打转。“你这女人,不是说好要过好日子了吗?不是说找到了治愈你一生的爱人了吗?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比当初在医院见到你时还要狼狈!”她的话像连珠炮弹一样朝我发射过来,我却苦得嗓子眼里都泛起了苦水,眼泪大把大把地落下,难过的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第一次遇见丁嘉怡,是在精神康复治疗中心,刚被解救出来后,陆家嫌弃我被人糟蹋,害怕损坏了陆初语的名声,更怕影响到陆家的股市,便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里不闻不问。那里有太多像我一样精神有问题的人了,丁嘉怡也是其中之一。我缓过了情绪,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你问题那么多,让我...

《白月光频做噩梦,丈夫拿我八字镇压陆安夏季洲白大结局》精彩片段

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我刚要起身,就被人给按了回去。

“躺着,别动!”

女人的声音有些冷硬,却满是关心。

再次见到丁嘉怡,我眼眶里的泪不断打转。

“你这女人,不是说好要过好日子了吗?

不是说找到了治愈你一生的爱人了吗?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比当初在医院见到你时还要狼狈!”

她的话像连珠炮弹一样朝我发射过来,我却苦得嗓子眼里都泛起了苦水,眼泪大把大把地落下,难过的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第一次遇见丁嘉怡,是在精神康复治疗中心,刚被解救出来后,陆家嫌弃我被人糟蹋,害怕损坏了陆初语的名声,更怕影响到陆家的股市,便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里不闻不问。

那里有太多像我一样精神有问题的人了,丁嘉怡也是其中之一。

我缓过了情绪,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你问题那么多,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啊?”

她一把将我搂住,她的泪水滑在了我的脖颈上,“夏夏,你受苦了。”

所有的委屈顷刻爆发,我抱着她失声痛哭。

丁嘉怡带着我飞回了国内,为了方便我生活,又帮我安排了新的身份,重回故土,我最怀念的便是幼时的家,而江城,我只愿这一生都不再踏入。

丁嘉怡安顿好我后,又陪着我在遥川生活了大半年,直到她的未婚夫屡次催促,这才和我道别。

送她离开的那天,我眼瞧着这个女强人哭成了泪人。

“夏夏你等我,我处理完公司上的事就过来陪你!”

我笑着朝她点头,又在她收拾东西时,恳请她的未婚夫好好待她,我和她之间,总有一个要狠狠幸福吧!

命运已经不善待我了,我希望能将我被夺走的那一部分补偿在她身上。

丁嘉怡离开前给我转了不少钱,我将钱一分为二,一半用来资助贫困学生,一半用来翻新旧房屋。

我将房子改建成民宿,遥川风景美不胜收,有山又有水,这两年发展旅游业,每年都会迎来送往不少游客。

等嘉怡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再回遥川找我时,这里早已大变样,她又投出一笔钱,买下我房子旁的另外两座,一边改成棋牌球厅,一边改成酒水吧,雇了好几个员工,股份分我一大半,让我替她镇守。

我没想到我在顶楼种花的样子,会被来往的游客拍下上传到了网上。

更没想到那条视频会火,而我又会再次见到季洲白。

他来的那天,一向晴空万里的遥川,却下起了大雨。

季洲白连伞也没撑,眼神茫然无措地望着我,豆大的雨点很快淋湿了他的全身。

他浑身颤栗,高大的身躯不自觉微微向前倾,眼中的不可置信逐渐变为吃惊,眼眶似是涌出了泪水,却很快被雨水冲刷在一起。

他嚅嗫的嘴唇上下颤抖,“老...老婆。”

见我不答,他似乎是更加确认了。

箭步猛冲过来,想要将我一把抱住,却被我迅速后退,扑了个空。

他眼神瑟缩,像是个受伤的孩子。

“你认错人了。”

我淡淡启唇。


段滨的话,让季洲白浑然一震。

他嚅嗫的嘴唇颤了又颤,到头来,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带我...带我去看看她。”

季洲白不相信,昨日还朝着她龇牙叫嚣的我,此时却变成了一具干硬的焦尸。

眼泪夺眶而出,直到这一刻,季洲白才发现,他不能失去我。

他崩溃地抱着“我”的身体,大掌不断触摸在那又黑又焦的脸庞之上,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太遗憾了,若是昨天上去,说不定陆小姐还有救。”

门外的护士忽然出声,季洲白快速抬眼看向她,面色煞白,“你说什么!”

护士被季洲白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段滨见状一把将她拉扯到跟前,“说清楚,怎么回事!”

“先...先生,火灾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们是核查过的,当时并没有见到陆小姐她出来,再说以她的术后恢复情况,靠自己走出来,原本就不可能,但是,昨天站在您身边的女士坚定地说瞧见陆小姐她出来了......”季洲白紧闭起双眼,他没有忘记,事发后,陆初语以受到惊吓为由让他去给她买水喝,而她也不止一次阻拦季洲白上楼去查看我的情况。

季洲白颓然地坐在原地,双眼死寂,医护人员离开后,他抄起一旁的凳子,使劲砸向了自己的脑袋。

“老大!”

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却像是毫无反应,不知疼痛一般,麻木地守着“我”。

“段滨,你说她走的时候是不是很恨我?”

段滨紧锁着眉,见他这样,有些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可犹豫过后他还是决定说出,“老大,陆安...嫂子,她还在的时候,我发现她不断联系国内的私家侦探,我怀疑当年的事,她全都知道了。”

季洲白的手猛地揪紧,他原以为自己早就因为我的死而处于崩溃边缘,可没想到,这句话对他的打击,更是让他情绪激动地硬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季洲白的身体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他瘫倒在了“我”的身边,耳边只有段滨惊惶失措的叫喊声。

再醒来时,季洲白发现自己躺在家中,陆初语一脸关切地守在他的床边。

“洲白,真是担心死我了,你可不能有事!

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海边度假,我可不会游泳,还等着你亲自教我呢。”

季洲白瞳孔骤然一缩,脑袋缓慢地转向痴痴望着自己的陆初语。

她并未发觉有何不对,反而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

季洲白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凉薄忽然开口打断了她。

“你不会游泳?”

“不会啊,这不是等你好了教我呢!”

陆初语答得快极了。

季洲白双拳握紧,眼睛却看向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一颗心陡然下坠,“陆初语,你不会游泳,当初又是怎么救得我!”

“啪”一声,陆初语的水杯砸在了地面上。

“我...我当然是找人救得你,当时正好有个男人路过,我是喊得他来救你,对,就是这样。”

季洲白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陆初语,他可以明确一点,自己就是被一个女人救的,而那女人的脖子上就是戴着这个项链,后来项链被他捡到,又被陆初语认回。

他以为是上天眷顾,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可反观陆初语现在的样子,他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洲白...你怎么了?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季洲白并未回她,紧接着大门被砸得铮铮作响。

保姆放人进来时,陈景尧直冲向陆初语走来,陆初语刚要躲,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头发,凌厉地一巴掌朝她打了过来。

“贱人,敢骗老子,老子要了你的命!

说好了骗走他季洲白的钱,救老子的公司,结果你是跑这儿来享受了!”

“你不让老子活,老子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陆初语瞪大双眼,反过身来拼命要捂住陈景尧的嘴。

季洲白看着眼前的狗咬狗,此时的一切,他都明白了。

他惨白的脸上,发出嗜血的笑声。

可突然,笑声戛然而止,“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带到暗室!”


婚礼前夕,未婚夫带我上山祈福,中途走散,我遭绑匪挟持。

绑匪索要巨额赎金,未婚夫和全家却果断拒绝,转而让他娶了我妹妹。

绑匪一气之下,残忍折磨了我三天三夜,用尖锐匕首在我身上一刀刀刻下他的名字,还在隐蔽网络直播获利。

濒死之际,是季洲白找到了我,为我报了仇,还将自己所有资产当作聘礼,只求我嫁给他,与他厮守。

我潸然泪下,点头答应,并和他一起移居国外。

婚后第三年,原被诊断终身不孕的我意外有了孩子,我激动地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季洲白,却无意中听到了他和下属的对话。

“老大,你为了让初语小姐如愿嫁给陆安夏的未婚夫,事先找人绑了她,又怕她报复,自愿牺牲带她出国,你做的这一切值得吗?

初语小姐会记得你的付出吗?”

季洲白抖了抖手上的烟蒂,“只要她幸福,没什么值不值,牺牲掉一个陆安夏算得了什么?

怪就怪她自己,抢了初语的风头。”

“可是让陆安夏和当初侵犯过她的死人配冥婚,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他敛眸冷笑,“只有这样,初语才不会再做噩梦,别的事情都无所谓,我只要初语心安!”

门外的我如坠冰窟,原来这触手可及的幸福,全是虚妄假象。

最爱之人,才是当年事件的始作俑者。

既然他这么痴情,我成全他们就是。

……下属挠了挠头,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老大,您给初语小姐准备的9999份礼物,已经全部打包好了,运送礼物的专机也已经安排好了,这会儿就让他们出发?”

季洲白紧蹙起眉摇了摇头,“先让他们等等,送给初语的礼物,我必须亲自再过一遍。”

季洲白刚要起身,下属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叫住了他。

“对了老大,明天也是陆安夏的生日,那边怎么交待?”

听到我的名字,季洲白烦躁地瞥了他一眼,“她的生日关我什么事?

我还需要向她交代什么?

还是老样子,你去随便买几样,就说是我选的,以后有关她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不要来烦我!”

下属闻言,有些支支吾吾。

季洲白彻底不耐烦地站定在原地,“还有什么事一次说清,我赶时间!”

下属讪讪一笑,“老大,大师那边说了还需要几件陆安夏的贴身衣物,才能进行合葬,她毕竟现在是你的女人,我们也不好上门拿啊。”

“就这事?

我知道了。”

见季洲白要出来,我满脸是泪,踉跄地躲进一旁空着的办公室里。

透过玻璃窗,看着那道决绝的身影,心像是被人举起石砖,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敲个粉碎。

双腿颤抖地跌坐在地面上,浑身冷得刺骨,暖阳照过,却依旧化不开冷如寒冰的身体。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季洲白打来的电话。

我死死咬住下唇,按下接听。

“老婆,你的那些衣服都过时了,我让段滨把今年的新款给你送到家,旧的你就交给他,全部处理掉好了。”

眼眶酸痛,我嚅嗫着嘴唇小声开口问他,“旧的衣服,我能不能都留下来。”

“不行!”

季洲白下意识地回绝。

话音落下后,他自觉语气生硬,便又开口哄道:“我答应过你要让你享受最优渥的生活,那些衣服都旧了,配不上你了,老婆乖,听话。”

听着最最熟悉地宠溺语气,我眼眶里的泪,却是一颗接着一颗落下,心也彻底被撕裂成好几瓣。

我惨白的脸上挂起一抹笑,“好。”

我麻木得像是人间一缕孤魂,游走在喧嚣的大街,脑子里却顿时回闪起,季洲白只身闯入那个山洞时的场景。

三天三夜,我像是死了一回又一回,双眼空洞无神到只能任由歹徒在我身上不停肆虐,季洲白找到我的时候,像是疯了一样将他打至半死,又脱下外套,将我小心翼翼地抱起。

他伏在我耳畔,轻声开口,“夏夏别怕,我带你回家。”

当初陆家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并让我的妹妹陆初语替嫁给了我原本的未婚夫陈景尧。

可第二天,有关我被歹徒抓走并残忍施暴的新闻,像是插了翅膀一般,被推送至各大平台的置顶热搜,一时之间,我从陆家大小姐,变成了江城人见人笑的破鞋。

原来这一切,都是季洲白的手笔。

他要彻底毁了我,用我的脊梁骨给陆初语制造向上攀爬的阶梯!


第二天一早,季洲白醒来才发现,我气息微弱,整个人进气少出气也少。

他害怕得连鞋子都忘记换,就带着我去了医院。

外籍医生将他骂得狗血喷头,他这才知道,我竟然怀了孕。

他惊人地没有反驳一句,也没有朝着外籍医生开上一枪,只是阴沉着脸,“给我治好她,我要她活着!”

手术后的我,不愿醒来看他,便一直闭眼装睡。

一向爱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季洲白,出乎意料的一套西装穿了两天。

似乎知道我不愿意看他,他拉起我的手,小声安慰,“老婆,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我不知道你怀孕了。”

他以为,我是在为孩子的事难过。

可他错了,这个孩子,就算不是死在那天,我也不会选择让他出生。

季洲白陪着我在医院的第三天,他的私人手机接到一通电话。

挂下电话后,他眼中洋溢的欣喜,实在难以让人忽视。

“老婆,我去给你买晚饭,你等着我。”

他不等我回答,拿着外套转身离开。

季洲白走后不久,我就收到了短信。

“跟上他。”

季洲白并未走远,而是在拐角口就被陆初语拉进了一间空着的病房。

我缓步走过去的时候,陆初语正拉着季洲白要奉上自己双唇。

“初语,这样不好,你已经结婚了。”

季洲白的脸上满是失落。

而陆初语只是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洲白,这是国外,我不说谁又知道呢?

难道你不想吗?

你送了我那么大一个惊喜,作为回报,我也要给你一个惊喜,这样你不喜欢吗?

那这样呢?”

季洲白被她逼的再也装不下去,大掌扼住她的脖颈,彻底疯狂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我强忍恶心地录下视频,转身离开。

数个小时后,走进病房的不是季洲白,而是陆初语。

她弯唇讥讽,“陆安夏,真是没想到,你都被人玩烂了,居然也没想着去死,还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只是我一想到你爱上了自己的仇人,我就觉得好笑,你怕是不知道,洲白当初还在考虑是找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侵犯你。”

脑子像是要炸开,我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陆初语,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这么做!”

“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陆家有我就够了,多一个你,太碍眼了!”

门外熟悉的脚步声阵阵传来,她怪异地冲我一笑,“陆安夏,你没资格和我抢任何东西,哪怕是我没做选择的!”

她不等我开口,提起桌面热水壶,朝自己手臂上浇了下去,凄惨的叫声顿时回响。

病房的门被一脚踢开,季洲白怒不可遏地冲了过来,“贱人,你做了什么!”

陆初语满脸是泪,“洲白,姐姐说我勾引你,她让我还回来那9999份礼物,说那都是她的,说我不配拥有,我想和她道歉,她就要拿热水毁我的容,还好我躲得快,洲白,我好痛啊!”

季洲白气到双眼充血,陆初语大概也没想到那壶水会那么烫,她的手臂需要植皮。

季洲白一把将我从病床上拽下,他凌厉地指向我,“给我用她的皮!”

“季先生您考虑好了吗?

您太太才大出血不宜做手术,强行做手术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季洲白冷酷无情地冲我开了口,“这是她欠初语的,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

术后,季洲白整夜都陪伴在陆初语身边。

直到夜里,楼层忽然燃起大火,火越烧越旺,所有病人纷纷逃向安全出口,季洲白也不例外,他抱着陆初语将她放置在安全地带,正要转身再冲回去时,被陆初语一把抓住。

“洲白,我好害怕,你别走!”

他莫名心慌,攥紧拳,“陆安夏不知道出来没,我去看看。”

“姐姐又不傻,着火了她肯定第一个离开,再说,我刚才看见她在我们前面先出来的。”

季洲白皱紧了眉,看着被大火烧得通亮的病房,他心下惴惴不安。

直到最后一个护士出来清点完人数后,顿时惊慌失措地朝人群中大叫一声。

“糟了,612的陆小姐还在里面!”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手刚搭在门上,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季洲白一把将我紧紧抱住,他温暖如火的身子,瞬间将我身上的寒气驱散,可也不过停留了一秒,寒气骤然再聚,却是胜比从前。

“去哪儿了?

这么晚才回来,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季洲白眼圈泛红,脸上的表情演得比谁都真切。

见我不回,他一把将我抱起进了屋,向我展示当季所有新款衣服和首饰,“怎么样,喜欢吗?”

若是从前,我肯定会揽着他的脖子回应,可现在......我苦涩一笑,“喜欢。”

再出来的时候,楼下传来棍棒击打声还有男人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声音。

看清那人是季洲白给我安排的司机后,我下意识抬脚就要过去,却被季洲白一把拽了回去。

他满是爱怜地将我鬓角头发挽到耳后,“夏夏,保护不了你的人,都是废物!”

他使了一个眼色,楼下的下属,便用力朝司机头上一击,顿时没了声音。

我吓得浑身瘫软,尖叫出声,季洲白的大掌轻轻落在我的头顶,像是在安抚一条听话的狗。

后背的汗浸透了衣裳,从前我总以为季洲白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是为了保护我,如今我才知道,他是要找人监视我罢了。

从浴室出来时,季洲白已经累得睡着了。

黑夜之中,他的手机闪着微弱光芒,鬼使神差的,我悄悄拿起。

他的密码一直都是我的生日,现在想来,那也是陆初语的生日。

季洲白登录的这个账号界面,我从未见过,可想而知,这是他另一个账号。

而在这个账号里,也仅添加了一位好友,那就是我的亲妹妹,陆初语。

我强忍颤抖的手,点开了陆初语的头像,里面的聊天内容顺势涌来。

原来季洲白每天都会按时按点地和陆初语说“早安,晚安”。

陆初语一句不舒服,他就会立刻放下手头上的工作,飞去大洋彼岸的另一端看她,也会提前为她找好医学界大拿,只为看一个普通的小感冒。

陆初语想要当明星,季洲白就拿钱砸下一个重点投资项目,并且收购行业巨头影视公司,专捧她一人。

陆初语喝多了酒,想要看星星,他就带着她深夜驱车驾驶一千公里,赶到天文馆,买下独属于她的“初语之星”。

而最近的聊天记录,则是季洲白夸下海口,要赶在陆初语的生日前送下9999件稀世珍宝给她。

而这些时候,我都在干什么?

我在担心他早出晚归身体吃不消,想着办法研究更营养可口的饭菜。

我每晚和他说晚安,回答我的永远是一声轻飘飘的“嗯。”

再看陆初语一副得宠的沾沾自喜问他,“怎么做到十年如一日地和我说早晚安?”

季洲白只回她四个字,“因为是你。”

眼泪汹涌落下,我死咬下唇,当年爸妈在江城打拼,我和陆初语之中,他们选择带着陆初语先去了江城,而我则是被丢在乡下,由姥姥养大,直到17岁时,才将我接了回来。

而陆初语一直都不喜欢我,觉得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不配做她的姐姐。

泪水打湿屏幕,无意点开一张照片,是一条旧项链,只见在那张图片下面,是季洲白发送的一段话。

“项链修好了,下次见面给你亲手戴上。”

我瞪大了眼,猛地擦干了眼泪,反复放大那张图,我确认无误,这是当年姥姥送我的项链!

可在一次落水救人时,被我给弄丢了,可它怎么会出现在季洲白手里?

我怅然若失地将目光移到熟睡的季洲白脸上。

仿佛和从前的某一道身影,渐渐贴合。

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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