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琰江婉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吃木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约了江婉月吃饭,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江婉月踩着高跟鞋高傲地坐下,表情不屑:“怎么?你还想把孩子死了的事情赖到我身上?”“拜托,根本没人会相信的好吧?我劝你还是别费工夫了。”“本来就是你欠我的,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得老实受着,真是扫把星。”听见这个称呼,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儿时。我刚出生时,爸爸公司濒临破产,妈妈生产险些没命,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扫把星。于是我被哥哥建议送到乡下的奶奶身边放养,连名字都不曾取过。一直养到我十八岁高考毕业完那年,我再次回到江家时,发现竟有了只差两岁的妹妹江婉月。我身着朴素看着江家光鲜亮丽的一家人时,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当时的感受。也就是在送走我的一年后,爸爸妈妈再次怀上了孕。为什么我是扫把星?妹妹却是掌上...
《我大出血时,全家忙着给妹妹的狗接生全文》精彩片段
我约了江婉月吃饭,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
江婉月踩着高跟鞋高傲地坐下,表情不屑:“怎么?你还想把孩子死了的事情赖到我身上?”
“拜托,根本没人会相信的好吧?我劝你还是别费工夫了。”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我对你做什么你也得老实受着,真是扫把星。”
听见这个称呼,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儿时。
我刚出生时,爸爸公司濒临破产,妈妈生产险些没命,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扫把星。
于是我被哥哥建议送到乡下的奶奶身边放养,连名字都不曾取过。
一直养到我十八岁高考毕业完那年,我再次回到江家时,发现竟有了只差两岁的妹妹江婉月。
我身着朴素看着江家光鲜亮丽的一家人时,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当时的感受。
也就是在送走我的一年后,爸爸妈妈再次怀上了孕。
为什么我是扫把星?妹妹却是掌上明珠呢?
为什么只有我叫姜柠呢...
长大后,我在酒店兼职保洁挣生活费,被误喝下药的萧景琰拖入房间时,我很害怕。
试图在父母身上寻求安慰时,却被无情地扇了一巴掌,妈妈骂我是个只会爬床的。
看着一旁哭诉的江婉月,我才知道。
那是妹妹的未婚夫。
事情被闹大,我被迫嫁给了萧景琰。
也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三年。
“是,是我欠你的,我还给你。”
“这是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这是萧景琰这些年来给过我的生活费,这是他转给我的公司10%的股份。”
我扬起一抹苍白的微笑:“这些,都还给你。”
江婉月笑容一僵,看清楚东西的瞬间,眼里涌出怒火。
“你以为这样就能还清了吗!真看得起自己啊?你永远是个小偷!是倒霉一辈子的扫把星!”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生气,以至于被她猝不及防扔出的杯子砸中了额角。
血液缓缓下落蔓延,我有些头晕目眩,没有理会江婉月的歇斯底里,打车去了医院包扎。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却看见了焦急的江砚尘。
“怎么办?婉月她胆子小,听到爸妈出了车祸就哭个不听,她说她害怕,死活不肯来医院献血,”
“可是医院的熊猫血根本不够啊!再这样下去,爸妈会有生命危险!要是我也是熊猫血就好了...”
萧景砚脸色阴沉,“我已经在找人血库调血了,别急,一定有办法,你再给婉月打电话让她过来!”
江砚尘听着电话边的机械女音,第一次对这个妹妹有些火大。
“她关机了!婉月怎么能这样?那可是自己的亲人啊!”
我沉默良久,轻声对着焦头烂额的护士开口:“我是熊猫血,来抽我的血吧。”
暗红色的血液被逐渐抽离,我的脸色越来越白,扬起笑容安慰担忧的护士。
“我没事,继续抽吧。”
“已经抽到500cc了,到你的身体极限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尽力忍住头晕,摇了摇头,只说自己姓姜。
迈着虚浮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欠他们的,就当我还清了吧。
就在护士宣布有人献血的好消息时,萧景琰忽然往我这边抬起了头,心里一阵不安。
那个瘦弱的身影,为什么那么眼熟?
“姐姐,别捡了,多脏呀,一会让阿姨扫了就是了。”
“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江婉月缓缓凑近我,眼里闪动着明晃晃的恶意。
我呼吸一顿,被她推下楼的那一刻绝望再次充斥了我整个身体。
萧景琰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薄唇微启:“没听见吗?
去做饭。”
在被江砚尘强硬地拉去厨房之前,我挣扎着将骨灰收进了盒子里。
客厅的欢声笑语传到我耳边,我的心缓缓下沉。
妈妈话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景琰啊,我们婉月的意思你也清楚,当年要不是姜柠横插一脚,现在嫁入萧家的就是婉月了,这孩子命苦啊。”
萧景琰轻蔑一笑,声音低沉:“伯母,我说过,既然婉月不能生育,只要姜柠的孩子出生我就跟她彻底离婚。”
“我忍了她三年,也该结束了。”
刀莫名一斜,鲜血从我的指尖涌出。
直到温热的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我才反应过来手上的疼痛。
我愣在原地许久,突然自嘲一笑。
傻瓜,这件事你早就知道的。
为什么还会心痛呢?
草草处理伤口后,我勉强调整好了表情,端出刚做好的饭菜。
可江婉月只是尝了一口,便当着我的面吐了出来。
“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最讨厌吃姜了...”爸爸啧了一声,“姜柠,你眼里到底还没有妹妹,家里人都知道的事情就你不知道!”
妈妈接着附和:“是啊,婉月嘴巴挑,你这个做姐姐的就不能谦让一下吗?
真是,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管理萧家的。”
萧景琰没有看我一眼,他抽出一张纸巾,轻柔地为江婉月擦了擦嘴。
“我把你喜欢的那家餐厅买下来了,走吧?”
“那姐姐要一起去吗?”
他掀起眼皮,冷淡地摇了摇头。
“她不喜欢,不用管她。”
一行人如同避障一般,略过了僵在原地的我。
临走前,江砚尘忽然回头。
我内心忽然升起一股荒诞的祈盼,抬起眼眸看向他。
可他只是冲保洁招呼了声:“阿姨,把饭菜撤了吧,喂狗。”
阿姨应了声,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我忍下满腔的苦涩,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手机通知声响起,江婉月的信息如约而至。
三年来,从未断绝。
“我的好姐姐,看见了吗,还不快滚?
真不知道你是这么厚脸皮的人,霸占我的老公整整三年。”
“真是个贱皮子,你和你的孩子一样,都该死。”
熟练的摁灭手机,沉默良久,我露出一丝苦笑。
三年前,萧景琰碍于豪门脸面被迫娶了我,心底一直记恨我毁了他和苏婉月的婚约。
所以在这几年里,明面上我是风头正盛的萧家夫人,实际上,只是个管事的保姆罢了。
他说,要我生下孩子为婉月赎罪。
如今孩子是他的小青梅亲手毁掉的,无论他承不承认。
我们的约定我都完成了。
离婚协议书萧景琰也已经看过了。
以后就没有萧夫人姜柠了。
我换了身黑色的衣服,带着沉重地心情来到殡仪馆。
“您好,我是前天预约过的那位...给我的孩子办送别仪式的。”
即使孩子在医院被草草火化,我还是不忍心他走的那么随意。
听着工作人员悲悯的悼词后,我含着眼泪点灯祈福。
宝宝,都怪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希望下辈子,你能去到一个比我更幸福的家庭里去。
做完这一切,我将骨灰盒摆放到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上。
几年来,我和萧景琰都是分房睡。
只有在他喝醉的时候,才会闯进我房间,迷迷糊糊叫着江婉月的名字。
有一次我忍无可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萧景琰猩红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浓密的睫毛下闪烁着恶意。
他轻蔑地挑起我的下巴,“你?
不就是为了钱主动爬上我床,妄想攀高枝的姜柠么?”
“现在你如愿以偿嫁给了我,还装什么清高?”
他毫不温柔地撕碎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无力反抗,只是眼角滑落的泪水浸湿了整个枕头。
“夫人。”
保姆王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强撑起一个笑容。
“怎么了?”
王姐将一堆刚刚烘干完的衣服放到了我手上,明明脸上带着笑,却无端透出些许鄙夷。
“夫人,萧总的衣服麻烦您叠放好,还有他明天要穿的衣服要记得搭配好,萧总说了,他不喜欢你上次搭的那条领带,你别忘记了。”
“还有,萧总今天有家宴,不回来吃饭。”
我用沉默应了声。
王姐见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转身用我刚好听得见的音量轻声嘟囔了一句:“活该,死小三,叫你抢江小姐的位置。”
身体忽然涌出一股浓浓的疲惫,我第一次将萧景琰的衣服扔在地上。
嫁给他时,没有求婚,没有婚礼,只是草草领了个证。
就连嫁妆,爸妈也只是随手将奶奶戴过的素银镯子给了我。
主子的态度就是下人的态度。
萧家的所有家务活,都是我亲历亲为,如果我有哪一点没做好,萧景琰不会怪下人。
他只会用冷厉的目光上下扫视我,“果然是乡下来的,没教养。”
我被奶奶独自养大,哥哥叫江砚尘,妹妹叫江婉月,只有我随了奶奶的姓叫姜柠。
我最恨的便是别人说奶奶一点不好,许是为了争一口气,这三年里,我把萧家管理的井井有条。
可现在,我低头看着凌乱的衣服,突然不想再管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萧景琰依然没有回家。
朋友圈里,江婉月晒出了一张全家福。
萧景琰握着她的手心,无名指上带着和她同款的钻戒,冷峻的眉眼第一次有了融化的迹象。
爸爸含蓄内敛,妈妈笑得温柔。
江砚尘站在江婉月后面,一副可靠的哥哥模样。
我放大缩小,将那张照片看了又看。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我一直苦苦追寻的,是我从未得到过的。
罢了,罢了。
既然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个碍事的眼中钉,我如他们所愿消失便是。
整个南城都知道,我这个萧家夫人的位置是从自己亲妹妹手上抢来的。
临盆前,我被江婉月恶意推下楼,身下血流不止。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给老公萧景琰求救时,电话那边异常热闹,他的话却冷淡至极:“你闹够了没有?
我说过,这个孩子是你欠婉月的,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你担不起。”
爸妈接过了电话,带着讥笑:“姜柠,你不就是想让景琰陪你么,还故意编出这种谎话,真是天生的坏种。”
“爸妈,别理她了,妹妹的狗快生了...”陷入昏迷的前一秒,电话被无情挂断。
再次醒来时,医生沉重地告诉我孩子难产,已经不在了。
哭到几次昏厥后,我麻木地收拾东西,把一封离婚协议放在了萧景琰面前。
“孩子没了,我们的约定结束了。”
......“姜柠,我不喜欢开玩笑。”
萧景琰脸色一冷,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
视线落在我空荡荡的肚子上时,他瞳孔猛的一缩,却在下一刻恢复了平静。
萧景琰嗤笑了一声:“呵,不就是前天没有陪你去医院生产,你至于骗我孩子没了吗。”
“当年你那么上赶着求我娶你,我可不信你会想跟我离婚,孩子呢?
你把宝宝藏哪了?”
我低垂着眼,毫无血色的一张脸堪比白纸。
沉默许久,我嘶哑着声音开口:“孩子不在了,那天我被江婉月推下了楼,我...”我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门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爸妈臭着一张脸,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姜柠,你不仅厚着脸皮抢你妹妹的未婚夫,现在还空口诬陷婉月害你的孩子!
证据呢?
拿出来!”
爸爸见我无动于衷,忍不住冷哼一声:“孩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没了,果然是个扫把星,连孩子都能被你克死!”
妈妈安抚住情绪激动的爸爸,扭头温声劝我:“姜柠啊,你别闹了,孩子到底在哪呢?”
跟在身后的哥哥江砚尘一脸不耐烦:“妈,她就是故意找存在感,要是搭理她就顺了她的意了。”
我抬起眼眸,平淡地扫视了一圈。
萧景琰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睛仿佛寒潭,却莫名透着一丝嘲弄。
江砚尘冷冷盯着我,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爸爸撇过头,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妈妈抱着妹妹江婉月的小狗,眉头紧皱,视线却一直在我的小腹上徘徊。
胸口深处突然传来一股钝痛,他们的眼神锐利如刀,刀刀都割在我的心头上。
这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亲近的人啊。
可在他们眼里,我甚至不如一条狗。
我惨然一笑,拿出从始至终紧紧护在怀里的骨灰盒。
“宝宝在这呢。”
萧景琰脸色一变,挥手打翻了小小的木头盒子,语气冰冷:“姜柠,你别太过分!”
妈妈厉声大喊:“你胡说什么呢!
居然敢咒景琰的孩子死!”
灰黑色的骨灰洒落一地,我呼吸一窘,下意识跪地一粒一粒捡起。
江砚尘伸手拦住急切的爸妈,懒洋洋靠在门框上。
“爸妈,她从小就是个谎话精,你们真信她说的啊?”
“我看啊,姜柠就是不愿意把孩子送给婉月,也不想跟景琰离婚,所以来这么一出卖惨博同情,她肯定把孩子藏起来了。”
“刚刚的离婚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谁不知道当年姜柠为了嫁进萧家,用了多少腌臜手段啊?”
我的手蓦然一顿,眼泪无声落下。
“哥哥!
够了!
别再说了!”
江婉月拨开江砚尘,心疼地将我一把扶起。
她眼角微红,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们看姐姐的脸都白成什么样了,不管姐姐做了什么,她都是我姐姐,就少说一点吧!”
江婉月轻飘飘一句看似为我开脱的话,却瞬间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仿佛我刚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在作秀罢了。
见到她来,萧景琰的眉眼都温柔了许多。
“婉月你呀,就是心太软了,什么人都能容得下,以后被欺负了怎么办?”
“妹妹,你不用心疼她,她当年怎么作践你的难道忘了?”
面对江砚尘的忿忿不平,江婉月甜甜一笑,亲切的握住爸妈和他的手。
“婉月有爸爸妈妈和哥哥在,已经很幸福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萧景琰,忽然害羞的低下头:“而且我知道,景琰的心一直在我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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