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瑶楚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弃我如狗,念我如疯苏小瑶楚晚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瑶瑶,乖,我马上就回去......嗯,公司有点事耽误了......别闹,我最爱你了......”易泽琛温柔地哄着苏小瑶,语气里满是宠溺。“真的吗?那你快点哦,人家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了......”苏小瑶娇嗔着。“宝贝儿,等我回去好好疼你......”他对着电话那头轻吻出声,随后猛地将我翻过身。“啊——”粗暴的动作让我伤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他的兽行。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警告:爱意值消除10%,当前爱意值10%。”“警告:宿主身体状况危险,建议立即就医。”那一晚的痛,深到骨髓。第二天,苏小瑶直播试婚纱上了热搜,笑魇如花,挽着易泽琛的胳膊宛如一对天作之合。她一边对着镜头比心,...
《弃我如狗,念我如疯苏小瑶楚晚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瑶瑶,乖,我马上就回去......嗯,公司有点事耽误了......别闹,我最爱你了......”
易泽琛温柔地哄着苏小瑶,语气里满是宠溺。
“真的吗?那你快点哦,人家想你想得都睡不着了......”
苏小瑶娇嗔着。
“宝贝儿,等我回去好好疼你......”
他对着电话那头轻吻出声,随后猛地将我翻过身。
“啊——”
粗暴的动作让我伤口再次传来一阵剧痛,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他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他的兽行。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
“警告:爱意值消除 10%,当前爱意值 10%。”
“警告:宿主身体状况危险,建议立即就医。”
那一晚的痛,深到骨髓。
第二天,苏小瑶直播试婚纱上了热搜,笑魇如花,挽着易泽琛的胳膊宛如一对天作之合。
她一边对着镜头比心,一边娇嗔道:
“泽琛选的婚纱真的好漂亮哦!他总是这么懂我,真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有他陪着我!”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
“天啊,瑶瑶姐和易少真的好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这才是爱啊,易少对瑶瑶姐简直太温柔了,这么宠太羡慕了!”
“早就听说瑶瑶姐身体不好,易少能一直陪着她,真的绝世好男人了!”
“希望瑶瑶姐快点康复,能和易少幸福一辈子!”
苏小瑶看到屏幕上的祝福,梨涡浅笑,语气柔柔地说道:
“大家的关心我都收到了哦,谢谢大家!我一定会好起来的,因为他会一直陪着我呢,对吧,泽琛?”
她拉着易泽琛的手,撒娇着抬头看他。
易泽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温声道:
“别担心,她有我在,怎么会不好呢?”
他的话引来直播间一片感叹和羡慕。
而此时的我,正蜷缩在床上,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拆散了重装一样。
眼泪混着冷汗滑过鬓边,滴入枕头。
“他妈的,真疼啊......”
尤其是那处,像是被撕烈、被碾压过,火辣辣地烧着。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嘴唇干裂,眼圈乌青,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热水冲刷着我身上的污秽,我用力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苏小瑶。
“喂,姐姐,我和泽琛的婚纱照好看吗?”
“他今天还送了我一枚超大的钻戒,说是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呢!”
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娇笑声,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得意,可我的世界早已糜烂成阴沟里被腐水泡涨的烂泥。
“哎呀,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其实有件事我还是想和你说清楚,那天在医院......你流产的事,不过呀,我也没想到那么巧。”
苏小瑶在那头笑意盎然,还故意放轻了声音,
“就那么不小心推了你一下......还好泽琛抱着我,没有一起摔下去,不然你说我们多危险啊,对不对?”
“啧啧,也怪我当时没收住力......不告诉你还真不公平呢,我和泽琛其实已经有宝宝了!”
“啪嗒——”
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
我靠在墙上,渐渐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自嘲地笑了一下。
我也在想,人为什么总是要找到实锤的证据才肯承认一段关系无可救药呢?
明明有些物是人非,从细碎的言行间就早该明白,哪怕它们没有那么火光四溅地揭开真相。
她赢了。至少现在是。
让我没想到的是易泽琛突然回来。
他站在浴室门口,手里提着打包的饭菜和药膏,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吓到你了。”
“今天早上,我特地熬了点清粥给你带过来。还有这个能消肿缓痛的药膏,用着应该会舒服些。”
总是这样,每次的道歉都轻描淡写,仿佛我闹脾气才是让他头疼的事。
他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又要去扶我。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
“我自己来。”
我冷冷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
易泽琛没再坚持,只是默默地退到一旁,看着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虾饺,还有你喜欢的豆浆,趁热吃点吧,身子重要。”
“我没事,死不了。”
见我毫无行动,他叹了口气,低头舀起一勺。
“张开嘴,乖一点,别让我逼你。”
强制地张开,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却灼烧得我更加难受。
一口一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虾饺的鲜香,豆浆的甜腻,都变成了折磨。
我身体很痛无力反抗,他主动换下那张布满折痕和暗红污迹的床单。
看着他将脏乱的床单用力揉进袋子里,又拿出一套新的铺好,我甚至连讽刺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怕,我不会碰你。躺下吧,睡一会儿,乖。”
“养好身体最重要。”
他伸手把被子往我的肩膀上拉了拉,轻声说道。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
门刚合上没两秒,我听见他接起了电话。
他的声音控制得很低,可客厅和卧室的距离不过几步,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小瑶,嗯,我在她这里。”
“别担心,她不会怀疑什么,到时候我会像平时一样哄着她签字,顺利了你可别又这么偷笑影响我发挥。”
他们在电话里说了一堆关于配型的细节。
苏小瑶显然兴奋得控制不住,娇笑着让他务必再多关照我几句,免得我突然反悔。
而易泽琛轻哼出声,低柔的语调里甚至还带着一点宠溺:
“乖,再忍忍,就今晚了......拿到结果,马上给你安排手术。你别太担心了,医生说成功率很高。”
门外的谈话还在继续,字字含刀。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冲出去,撕破这个男人伪善的面具,吼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
可是......有什么用呢?
只是让我再一次如跳梁小丑般被羞辱罢了。
握住手机的手慢慢用力,我的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还能支撑我不崩溃的事。
当天晚上,我强忍着崩溃,摸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110。
“喂,你好,我要举报有人非法摘取器官......”
警察不可能立刻出现,我需要做好准备——不只是面对他的反应,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不再受到伤害。
可就在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易泽琛进来了。
“睡不着吗?喝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温度刚好。”
易泽琛为救他的初恋,将我逼成无偿供体,剥夺我大半肝脏。
当麻醉剂第三次还未完全生效时,他命令医生继续手术。
“快点,别浪费时间。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苏小瑶却冷眼旁观我的痛苦,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术后,他陪苏小瑶出国治疗,对她百般体贴。
而我却孤独守病床,靠着廉价止痛药苟延残喘。
后来她癌细胞扩散,他发疯般质问我,砸碎仅剩的止痛药:
“为什么配型会出问题!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你这个废物,连命都救不好,这些都是什么垃圾?你就靠这些破药活着?你他妈装什么装!”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绝望地笑了。
因术后并发症彻底失去肝功能,那些被拿去救她的器官早已失效。
临终前,我服下毒药,死后,日记和视频曝光,我的非人折磨和苏小瑶的恶毒全被揭露。
可笑的是,我死了,他疯了。
——————
第三次麻醉失效,我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手术服。
医生停下动作,迟疑着开口:
“易先生,病人状态不稳定,可能会撑不住,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
易泽琛一把揪住医生的衣领: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小瑶还能用多久就看你了,你最好争气点。”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苏小瑶勾起唇角。
“楚晚宁,你最好坚持住,要是你死了,泽琛会伤心的。”
“你看,我就说她很听话吧。只要是为了你,她什么都愿意做的。”
我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看到她那张精致妆容下,掩藏不住的恶意。
易泽琛,我的丈夫,此刻正守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器官移植到她身上。
手术刀再次切入身体,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医生的动作顿了顿,但在易泽琛阴沉的目光下,又不得不继续。
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每一刀都像是在我身上放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剥离,器官被切割的痛楚让我几乎晕厥。
“求...求你...停下...”
我虚弱地哀求。
易泽琛却充耳不闻,眼中只有手术台另一边的苏小瑶。
我咬紧牙关,泪水无声地滑落。
手术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我已经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术后并发症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我的伤口一直在化脓,高烧不退。
易泽琛低声吼了一句:
“有没有搞错!术后营养都没跟上,她怎么能出这么多状况!”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仿佛只是对一件物品坏掉感到烦躁。
我躺在病床上,耳边嗡嗡作响,却听得真切。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痛苦逐渐退居幕后,压在胸口的沉重和虚脱感反而让我有一丝麻木的轻松。
我听见他和医生絮絮低语,提到肝功能恢复,还有下一步配型等处理事宜。
下一步......配型?
冷汗瞬间涌了上来,我吓得连呼吸都乱了,虚弱的声音掺着破碎的声音涌出嘴角:
“泽琛,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再做配型了......如果再切......”
话没说完,我已经止不住的咳嗽,嘴里满是浓腥的血味。
“咳咳——”
易泽琛弯腰靠近我,轻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迹,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
“别怕,医生说了,你体质特殊,恢复期长一点不是问题。”
“小晚,你一直都很懂事,这次也一样,对吗?”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我的心像被生锈的刀子剐了一下,不疼,却恶心。
懂事?我懂事到一次又一次躺在手术台上,任由他们切割我的血肉,只为了延续另一个女人的生命?
我懂事到牺牲自己的健康,甚至生命,去成全他们的爱情?
“易泽琛,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她的命重要......我的就不重要了吗?我是个人,不是容器。”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易泽琛沉默了一瞬,眉心微蹙,随后冷淡到令人心灰意冷的声音落下来:
“你当然重要。我不是已经给你安排最好的治疗条件了吗?手术成功了,你又能继续好好活着。”
“你要明白,没有人想伤害你,只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你知道的,我欠她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将我仅存的一丝希望撕得粉碎。
易泽琛匆忙翻开这些日记。
里面记录了我三年来遭受的非人折磨,每一次手术后的痛苦,以及苏小瑶恶毒的真面目。
“3月15日,今天是第36次手术。医生说是为了保住我的命,可我知道,这些都是苏小瑶的安排。她总是笑着对我说:晚宁姐,你要坚强。可她眼里哪有半点同情?”
“4月2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手术后都会那么痛苦。原来苏小瑶一直在我的药里加入某种会加重病情的东西。”
“12月24日,平安夜。窗外的烟花很美,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苏小瑶故意没关紧门,是想让我听见吗?好恶心!”
易泽琛看得越多,心口的窒息感越深。
日记最后几页, 我写道:
“易泽琛,曾几何时,我也以为你是我生命里的光,可到头来,你却把我变成了跌进深渊的尘埃。”
“或许,我的死能让你看清你所谓最爱的女人到底是妖是魔。”
字字泣血,句句如刀,刺得易泽琛双眼赤红。
而此时,网络上的舆论风暴已然掀起。
#易泽琛抛弃原配#的话题迅速登上热搜榜首,点击量以小时计在疯狂增长。
“天啊!这也太渣了吧?原配还活着就要和小三结婚?”
“看完楚晚宁的日记我哭了,这哪里是什么豪门爱情,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
“苏小瑶这个绿茶婊真是恶毒,竟然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
“易泽琛也是共犯!明明有那么多迹象,他却视而不见!”
短短数小时,我的日记,视频被无数网友转载。
数以万计的网友在我的微博下留言,有人点燃电子蜡烛,有人发送祈祷的表情。
“楚晚宁,你安息吧,这个世界亏欠你太多。”
“天堂没有背叛,没有痛苦,愿你在那里能得到永恒的安宁。”
“我们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好过!”
无数批评的声音如海潮一样涌向易泽琛、苏小瑶,以及整个易氏集团。
“不会的...不会的...”
易泽琛疯狂给我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冲出办公室,连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开车奔向医院。
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险些撞上路边的护栏。
到达医院后,他几乎是跑着上了住院部。
推开病房的门,映入眼帘的只有空荡荡的病床,床单整齐得刺眼。
“人呢?楚晚宁去哪了?”
他抓住路过的护士质问。
护士被他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
“楚小姐…楚小姐的遗体已经火化了…按照她的遗嘱,骨灰撒向了大海......”
轰——
易泽琛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火化了?撒向了大海?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双腿一软,跪倒在医院的地板上。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
我死了。
确切地说,在世人眼中,我已经死了。
许多人说,人的一生中总有几个瞬间,会成为永生难忘的记忆。
刺骨的疼痛会慢慢消散,可那种从灵魂深处卷起的自责和悔恨,却像锈迹般刻成了疤,终生无法抹去。
易泽琛,现在,正陷入这种刺心的记忆中。
出口的话听似体贴,实际上不容抗拒。
我心里一阵冷笑:为我好?是怕我今晚死在这,让你计划里的“配型”没办法继续吧?
“别碰我!”
“易泽琛,你装够了没有?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子,会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团团转吗?”
“还温牛奶?怕我死快了,还没来得及把肝割去救你的宝贝心上人?”
我咬着牙,一下挥过手去,试图打掉那杯牛奶。
他的手却快得惊人,轻轻一偏,就让我的举动落了空。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然敢偷听我打电话!”
他甩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滔天怒火。
那是猎人看待猎物失控时,彻骨的凶狠。
我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突然头发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头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被迫仰起头,看到他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有狰狞和厌恶。
“啪——”
“想跑?你以为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乖乖听话,把牛奶喝了,还能少受点罪。”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将那杯温热的牛奶灌了进去。
“咳咳......”
“易泽琛,你不得好死!”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去踢他,去抓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住。
他笑得更加猖狂,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用你的肝,换小瑶一条命,我这是在做好事。你应该感到荣幸,能为她做出贡献。”
“你放心,手术很安全,你不会死的。最多就是......失去一部分肝脏而已。”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警察!”
易泽琛的脸色彻底黑了。
我趁机狠狠咬在他握着我下巴的手上,腥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他吃痛地缩回手,我则拼尽全力地朝门口跑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了门外站着的警察。
“救命!他要杀我!他要摘我的肝….”
易泽琛猛地打断我的话,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警察,你们来得正好!我妻子她有妄想症,一直觉得有人要害她,现在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我正在劝她......”
“妄想症?易泽琛,你编,你接着编!你敢不敢让警察搜你的房子?搜你的手机?”
“看看你和小瑶的聊天记录?看看你预约手术的证明?”
我冷笑一声。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坚定,又或许是易泽琛的反应太过可疑,警察最终决定对他进行搜查。
易泽琛还想狡辩,却被年轻的警察抓住手腕拷上手铐,用力按在了墙上。
“老实点!配合我们调查!”
那一晚,我几乎是在一种浑噩的状态下被警察保护起来的。
从警局到医院,再到临时安置的安全住所,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
所有的力气好像都在那场短暂却剧烈的撕扯中耗尽了。
接下来的几天,易泽琛被拘留,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和审判。
每天都有人问话,记录,审讯,但他们的眼神有所保留,有些人甚至在背后轻声谈论
“也许......这女人真不正常呢?”
耳边的那些讥讽让我睁着眼到天明。
我甚至一度怀疑,若警方真的放了他,我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善茬,我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作罢。
事实证明,我想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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