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七郎洛清仙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有三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楼三结义?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疯了疯了!”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我,李艺!”“我,宁悸!”“我,杨七郎!”“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没有香,只有血酒。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
《开局骗到绝色娘子,我软饭硬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青楼三结义?
如此提议,宁悸微愣后拍手大喜起来:“甚好甚好,小弟家只有一个姐姐,若是拥有两位兄长,实乃幸事。”
说罢急忙拉着杨七郎和李艺,要就地结拜。
“疯了疯了!”
老鸨看着包厢里这三个酒疯子,无奈拍了拍额头。
青楼结拜,神人才想得出。
不过看到桌子上的诸多碎银,她咯咯一笑,上前收取后道:“那三位先结拜,烟儿身体虽然不适,但也不能扫几位雅兴,我这就去叫她。”
言毕快速出了包厢,深怕杨七郎三人反悔。
......
“我,李艺!”
“我,宁悸!”
“我,杨七郎!”
“于青楼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包厢里,杨七郎架不住两人,稀里糊涂、一腔热血结拜了下来。
没有香,只有血酒。
结拜过后,三人坐而相谈。
当谈到为何来青楼时,宁悸一阵唏嘘:“大哥二哥,小弟是快要去参军,听闻青楼能成为正真的男人,这才偷偷出来体验一番。”
“参军?”
杨七郎一愣:“三弟你是修行者?”
大秦仙朝,军队中人无不是修行者,骁勇善战,保家卫国。
只是很多都是白色行竹而已。
宁悸点头,朝杨七郎道:“是的大哥,家父有些门路,请了一名修行者用秘方为我破开修行之门,如今我已经是破门境了呢。”
“而之所以要去参军,是因为行竹第一节上的诗为: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家姐和父亲琢磨后,遂让我去参军。”
男儿何不穿银甲,狼烟四起战黄沙?
真......霸气侧漏!
杨七郎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想到自己行竹上的诗句,一阵羞愧。
什么红尘,什么青楼,远远没有宁悸的热血沸腾好吧。
感慨过后,他又有些狐疑:“你既然是宁家独子,父母舍得你去沙场?”
宁悸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个,军中有我家亲戚。”
嘶!
杨七郎和李艺听后倒吸一口凉气。
宁家是清平县的大户人家,宁父更是县民口中的大善人。据说县令也惹不起,倒不知道居然还跟军队扯有关系。
这三弟,妥妥含着金勺子长大的。
狠狠羡慕过后,李艺之前的骄傲不再,叹道:“二哥惭愧啊,得过些日拜入宗门,才能踏上修行之路了。”
“无妨,只要入了宗,二哥成为修行者迟早的事?”宁悸说罢,目光看向杨七郎:“大哥想修行吗,我可以请家中那修行之人为你破门呢。”
杨七郎微微一愣,不由得一阵感动。
看来一腔热血结拜,并非坏事。
他沉默好一会儿,摇头笑道:“不用了,每个人的路不同,平平凡凡或许也挺好的呢。”
宁悸听此,眉头皱了皱。
虽然不赞同这甘愿平凡的话,但也没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都说碧春阁花魁柳烟儿美若天仙,也不知是何模样?”
李艺桀桀一笑,最有发言权:“柳烟儿我倒是见过,的确长得美,不过却比不上大哥家娇妻。”
说着,玩味看了杨七郎一眼。
宁悸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大嫂竟然比柳烟儿还美吗?若是如此,大哥的确好福气啊。”
屁的福气!
杨七郎嘴角一咧,有苦说不出。
家有绝色,却碰都不能碰,估计要绝后,这算哪门子福气?
就在他感叹悲催人生时,包厢房门打开,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
女子面色些许惨白,五官倒是精致。
怀中还抱着一张古琴。
她见到包厢里杨七郎,倒是微微一愣。
片刻立即收回异样,作了个礼:“烟儿今日身体有恙,不能伺候人。不过三位盛情邀请,烟儿感激非常,今日便为三位公子弹琴可好?”
声若黄鹂,体姿妙曼。
“果真是美人!”
宁悸这少年郎看到万种风情的柳烟儿,眸子亮了几分。
又见柳烟儿面色苍白,不由心生怜悯,朝杨七郎和李艺道:“大哥二哥,既然烟儿姑娘身体抱恙,我们便听听琴声如何?”
这个纯情小鬼!
李艺额头乍起了几道黑线,难不成花这么多钱,就为了听曲?
虽然觉得不值,但也不能扫了三弟宁悸的兴致,最终点了点头。
杨七郎倒是无所谓。
反正就算要和柳烟儿滚床单,他也不敢。
自己只出了一块碎银,听听曲亏是亏了,但一想到有更亏的,霎时便觉得好受了很多。
随即点了点头。
柳烟儿见几人没有过分要求,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片刻于一旁盘腿而坐,抚琴弹奏。
琴声幽幽,余音绕梁。
像是在诉说一名女子迫不得已,在青楼的坎坎坷坷。
杨七郎闭目听琴声,似乎感悟到青楼女子的人生,丹田里行竹第一节颜色悄然变化。
由白色变为了蓝色,力量也强大了一倍半。
当察觉这一幕,他不由得欣喜万分。
“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莫非诗句正真的用意是,去感悟青楼女子的人生?
还得三千名?
杨七郎似有所悟......
柳烟儿一曲作罢,退离而去。
那婀娜背影却让杨七郎眉头一挑,怎么感觉像昨夜那女贼呢。
但也没有证据,不可武断妄动。
很快,时过晌午。
包厢里杨七郎三人相谈甚欢,喝得醉醺醺的。
杨七郎打听了碧春阁茅房后,东倒西歪出去放水。
没办法,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喝得太多了。
下楼走到后院,还没来得及去茅厕所在之处,就见走廊有一名青衣汉子沉着脸,快步冲他而来。
不知为何,看到汉子,杨七郎顿感不妙,酒也醒了几分。
果不其然。
汉子靠近,衣袖里便突兀滑出一把匕首,匕首上白芒闪耀,凶狠狠刺向杨七郎小腹。
“何方刺客,竟趁小爷醉酒行刺!”
杨七郎醉眼一凝,当即暴怒。
身躯上蓝色光晕弥漫,伸手抓住汉子手腕一拧。
咔嚓一声。
汉子面色扭曲,哀嚎跪在了地上。
杨七郎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盯着面前这素未貌面的汉子。
从这家伙身体里传出的力量来看,是行竹白色一节境,若不是自己突破了,估计要交代在这里。
“说,为何杀我!”酒意彻底清醒,杨七郎黑着脸质问。
摸着良心,他虽然不是大好人,但也没得罪过别人......除了那骗妻之举。
跪在地上的汉子却不答话,咬牙忍受手腕剧痛,另一手握拳,白芒缠绕,一拳砸向杨七郎丹田。
“负隅顽抗,找死!”
杨七郎怒眉一挑,当即抬脚一踹。
男子被踹飞几米,口吐鲜血起不了身,趴在地上,一双目光依旧狠狠盯着杨七郎。
似乎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杨七郎眉头轻皱,负手迈步上前。
正要继续审问时,碧春阁老鸨听到声响匆匆来到。
当看到趴在地上吐着鲜血的汉子,面色一滞,惊恐指着杨七郎:“杨公子,你,你杀人了!”
杨七郎回过神,眯眼打量几眼柳烟儿后,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继而面色一苦,无奈叹道:“烟儿姑娘,是你欲夺我家宝在先,怎么能说我嚣张呢?”
“如今落在你手,我自认倒霉。不过那家宝我真不知被父亲藏在何处,他临终前,也只说了一首诗。”
诗?
柳烟儿面色微微一滞,立马问道:“什么诗!”
杨七郎干咳一声,缓缓道,此诗为......
“我呸......无耻淫贼!”
柳烟儿和宝儿听到这诗,顿时面颊一红,侧头轻啐。
柳烟儿更是一刀插在杨七郎双腿之间,离那延续香火之物仅仅只有几寸距离。
嘶!这小妞太狠了!
杨七郎吓得往后挪了挪,咬牙急道:“千真万确,我父亲临终前就是这么说的,我和娘子都在琢磨这诗的含义,只是目前毫无头绪罢了。”
一旁边。
宝儿见杨七郎如此郑重,皱着眉头回想整首诗,但越想脸却越红。
这,妥妥的淫诗嘛,怎么会暗藏宝物?
琢磨许久,她突兀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朝柳烟儿道:“小姐,杨七郎家小院里处处有挖掘的新土,莫非这杨七郎已经解了诗迷,那宝物就在杨家小院地下?”
嗯?
柳烟儿一愣,当即目光盯着杨七郎:“说,是不是!”
杨七郎怔怔瞅了瞅宝儿,心中直直唏嘘。
这胸大的漂亮小女贼,怎么会如此想?
地下没有宝,只有具具尸体呢。
不过,这也正合心意。
杨七郎当即一脸惊诧,而后连连摇头:“不不不,没有,怎么可能在地下。”
“呵,不在你惊诧做甚?”
柳烟儿瞅见杨七郎慌乱的眼神,不屑抿了抿嘴,片刻又摸着小下巴为难起来:“一定就在地下,只是杨家小院......这就难了。”
“这有什么难的,既然宝物在地下,老夫去掘地三尺,也要将它带回烟雨楼。”
孙伯不以为意,当即朝杨七郎喝道:“起来,速度带老夫去你家。”
杨七郎闻言眸子一亮,垂头丧气起身:“唉,行吧,我这就带你去。”
“孙伯且慢!”
然而这时,柳烟儿急忙开口。
学聪明瞅了杨七郎一眼,轻哼道:“这厮奸诈狡猾,莫要上当,杨家小院里可有他娘子坐镇呢。”
“他娘子?”
孙伯微怔,继而自负大笑起来:“一个穷苦人家小娘子,能奈我何?小姐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小娘子?
柳烟儿古怪瞅了孙伯一眼,唏嘘提醒道:“孙伯,她娘子,乃是洛清仙。”
“管他什么仙,难不成会吃人不成?”
孙伯负手轻哼一声,刚迈几步又急忙顿住,满脸惊骇:“等等,小姐你说他娘子是洛清仙?那个仙朝通缉的魔女洛清仙?”
他震惊了。
昔日,烟雨楼曾得到洛清仙位置,楼主亲自过去,但是回来却是伤痕累累,现在都还在闭关呢。
虽然楼主未提如何受伤,但孙伯知道,一定是被洛清仙重创了。
房间里,柳烟儿见孙伯惊骇,轻叹了声:“的确如此,我前些天追踪过她,被发现差点殒命。”
“如今的洛清仙更加强大了,似乎是......行竹金色六节境。”
嘶!
“六节金色?那魔女想干嘛,莫非想成为第二个杨战仙不成?”
孙伯闻言深吸了口凉气,看了看杨七郎后,低头沉思起来:“如此的话,那该如何是好?”
“以这毛头小子要挟?不行不行,洛清仙那冷血魔头可不会在乎什么相公。要不,我还是去通知烟雨楼的人全部过来围剿吧!”
柳烟儿闻言轻摇了摇头,否决道:“烟雨楼离清平县遥远,你一去一回也得两三个月,不妥。”
说着,她目光看向计策被破坏、正郁闷蹙起眉头的杨七郎,嘴角微微一扬:“不过,我有办法。”
“既能抓到洛清仙,也能得到万物造化炉。”
“哦?什么办法?”
孙伯一时间好奇起来。
如此一举两得的话,烟雨楼将会壮大,达到宗门那种强度只是时间而已。
柳烟儿不作答,而是上前一把捏开了杨七郎的嘴,接着摸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硬塞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自行钻入喉咙。
杨七郎满脸骇然,连忙手伸进嘴里,弓着身子,想引导呕吐出来。
奈何无果,只感觉心脏处,有一缕缕黑线浮现。
霎时,他不由恼怒瞪着柳烟儿,怒骂道:“妖女,你给我吃了什么?”
柳烟儿负手轻哼:“此乃噬心毒,解药只有我有。杨七郎,你识相的话就按照先前我说的做,否则就等着心脏化为浓水吧。”
“心肠好是歹毒的女人,你真该死啊!”杨七郎气得咬牙切齿,拳头也不由握紧了几分。
“该死?”
柳烟儿面色一沉:“之前好好给你商议你不听,非要逼我如此。你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吗,你不冷酷无情吗,那好,我再成全你。”
柳烟儿想到方才这家伙不解风情按胸大力横推,以及冷酷掐住喉咙甩倒的场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再次扳开杨七郎的嘴,又摸索出了一枚红色的药丸塞了进去。
“嘶,这是......”
旁边,宝儿看到那红色药丸,惊得娇躯轻颤,小脸煞白。
似乎那红色药丸,比之前的噬心毒还恐怖。
咳咳!
杨七郎努力咳吐,奈何红色药丸也是入口即化。
奇怪的是,那药丸进入身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没服用过一般。
“这又是什么东西?”
杨七郎内心一颤,目瞪口呆。
这种无形无色的东西,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然而柳烟儿不答,只是淡淡道:“按照我说的去做,你才能活命,自己考虑考虑吧。”
杨七郎愤慨咬了咬牙,思考许久后,起身手一抬:“碎竹散给我!”
柳烟儿撇嘴一笑:“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皆大欢喜。”
说着取出一小包药粉,放进杨七郎手中:“今晚行事吧,公子别妄想让你娘子过来夺取解药,那样,我会选择同归于尽的哦。”
白茫茫月光下,风清夜静。
杨七郎看着紧咬住中指不放的黑不溜秋小蛇,顿感凉凉。
这玩意,一看就像有毒之物。
完蛋了。
他见手指正在快速发黑,不由得心如死灰。
咻!
这时,洛清仙闻声快速冲出木屋。
当看到茅厕旁的杨七郎,娇躯愣顿。
片刻又大喜起来:“黑灵蛇,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呢。”
说罢快速上前,一把捏住黑蛇七寸,从杨七郎手上扯了下来。
“这家伙是好东西?”
杨七郎微怔,看着已经全部变黑、感觉木讷的右手掌,急忙求证:“娘子,你确定是好东西?没毒吗?”
洛清仙瞅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戏谑道:“黑灵蛇是好东西,不过却剧毒无比,蔓延到全身必死无疑。”
“相公,你这条手臂是废了,还是切了为好。”
说着,她缓缓抽出了长剑。
嘶!
切右手?
那怎么能行,自己好不容易掌控身躯,可是励志要靠着双手,托举全球希望呢。
杨七郎吓得连连后退,不停摇摆着头颅,低沉道:“不,不行,娘子你既是修行者,应该还有其他办法的吧?”
咯咯!
洛清仙看着惊慌失措的相公,收回了长剑,捂着小腹咯咯笑了起来。
花枝招展,胸峰一阵摇晃。
克制住笑意后,她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给我宝物,我可以救你。”
这个时候了,还谈条件?
杨七郎急得暴跳,脑门黑线乍起:“我要是知道,早就拿去换取荣华富贵了,还轮到你?”
虽是大实话,洛清仙却不信。
她抱起手臂,轻哼一声:“杨家祖上曾有一尊战仙,据说获得过万物造化炉。你别装傻了,你家那宝物,想必就是万物造化炉吧。”
啥玩意?
万物造化炉?
杨七郎眉头一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不过见洛清仙不相信自己,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摆烂了,不挣扎了:“你就见死不救吧,那你也别想拥有那宝物了。”
洛清仙眸光一亮:“果真有?”
盯着坐在地上撒泼的相公,她琢磨片刻后,指甲一划,将捉住的黑灵蛇蛇胆取出。
上前捏开杨七郎的嘴,喂了进去:“没得到宝物,我才不会让你死。”
“吃了黑灵蛇胆,解毒的同时,还可以强开修行之门,让你踏上修行之路。”
杨七郎舌头搅动了番嘴里的灵蛇胆,说实话,有些恶心。
但为了小命,还是艰难一口咽下。
洛清仙也没骗人,很快,他手上的毒素退却。
与此同时,一阵阵热能在身躯里乍起,各方面体质大幅度上升。
咔!
随着一声清响。
杨七郎感应到丹田内有一扇大门缓缓打开。
而在门中,烟雾缭绕的海面,有一株九节的小竹伫立。
小竹灰茫茫的,每一节上,都竖刻有一行字。
第一节上的清晰,而其余节的像是有神秘力量包裹,怎么看也看不清。
杨七郎聚精会神,只见第一节上刻着:“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
什么玩意?
青楼?
杨七郎一头雾水,不知这小竹是什么,也不知第一节上刻的字示意着什么。
一旁。
洛清仙似乎知道他踏入破门之境,抿了抿嘴后解释道:“破门方见修行路,然却路途万千种。”
“每个人破门后,丹田里会出现一株九节小竹,称为行竹。”
“行竹节上有行诗,诗意分四等。”
“修行者知行合一,按照行诗行事,若破解领会了最接近行诗的诗意,竹节会变为金色,次等为红色,三等为蓝色,四等为白色。”
“金色行竹节所产生的力量最为强大,一节金色可抵三节红色,六节蓝色,九节白色。”
“传说只有九节为金,才有成仙之资。”
“许多人停留在行竹一节境,为的就是想把自身每个竹节都修炼成金色。奈何人生如迷,有时候白色都难修成,金色又岂容易达到呢。”
杨七郎静静听着洛清仙的话,眉头越来越皱。
这修行之路,不同于小说中的啊。
说白了就是一个有四等答案的行诗,让你亲身体会其中真意,越接近也就越强。
没有什么修炼资源一说。
运气好行诗简单了,也能成为天骄。
破门之后,修行全部在人生之中。
杨七郎琢磨片刻,看了看月光下妖媚动人的洛清仙,眼眸微微一眯:“娘子,你现在什么境界了呢?”
洛清仙面色一滞,瞅了瞅杨七郎后,转身走向小木屋,淡淡道:“别以为你踏入破门境就能战胜我,还是那句话,三天后,你若再不给我万物造化炉,我可真要搜魂了。”
“如今你体质提升,魂魄也强大了几分,想必搜魂倒是不会弄坏你魂魄,最多成为白痴而已。”
白痴......
杨七郎嘴角咧了咧。
这娘子,真是残暴。
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家了。
前些天,他的确离家出走过。
不过刚出县城,自家娘子就抱着手守在路上,像是开了追踪似的。
无奈,他只能讪讪而不失冷漠道:“好巧啊,娘子也去山里打野?”
......
虽然踏上了修行之路,但杨七郎却开心不起来。
闷闷不乐继续在地上挖坑,将盗贼尸体埋了后,回到自己卧室。
成婚之后,这小木屋便被改造。
除了中间正厅,两侧都是卧室。
杨七郎在左,洛清仙在右。
算是分居了。
“老爹也太坑了吧,竟然在墙洞里放了一条蛇。”
躺在床上,杨七郎越想脸越黑。
这次若不是洛清仙,自己估计要下去和老爹团聚。
“既然上一句不对,那么下一句应该就是藏宝的地方吧?”
杨七郎回想那诗下句。
这句就太深奥了,他想了许久,毫无头绪。
在前世,倒是有这么一个故事。
五代时有一僧号至聪的禅师,修行于祝融峰十年,自以为戒行具足,无所诱掖。
一日下山,于道傍见一叫红莲的美人,瞬间心动了,遂与合欢。
至明僧起沐浴,与妇人俱化。
有颂曰:“有道山僧号至聪。十年不下祝融峰......”
“莫不是,老爹的意思让我去......”
“太扯了!”
杨七郎觉得不是这个含义,那样,怎么能获得万物造化炉呢?
“还是逃吧,好好说藏在哪里不就行了吗,非要搞个迷面。”
杨七郎欲哭无泪,对那老爹抱怨不已。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睡去。
小木屋右侧,洛清仙盘坐在床榻上,闭目调息,
在她丹田中,有一株九节小竹。
前六节已经着彩,全是金色,而第六节上面刻着:“风华褪去归故里,此生唯嫁杨七郎。”
......
第二天,骄阳升起。
杨七郎穿上一件简陋布衣,早早起床,悲催去厨房做饭。
别人穿越都是媳妇下厨,温柔叫起床吃饭。
他倒好,全反了过来。
还好前世是个大厨,厨艺不错,这一点征服了洛清仙的味蕾。
每次做好的饭菜,洛清仙都吃了个精光。
厨房里杨七郎一番忙活,将做好饭菜送进洛清仙房间。
趁着娇妻吃饭的时间,回到自己卧室,偷偷摸摸从床下摸出一个私藏小钱袋,打算跑路。
柳烟儿微微一愣,片刻无奈笑了一下:“宝儿,昨日之事怪我,我也不知杨七郎成为了修行者。”
“但我追踪杨七郎家娘子也受了重伤啊,他那娘子很恐怖,仅仅一招便击碎父亲给我的护身宝,若不是有绝学烟雨遁,恐怕已经死了。”
“真不愧是仙朝悬赏通缉、各宗追杀之人,是我大意了。”
柳烟儿说着轻咳了声,嘴角流淌出一缕触目惊心的鲜血。
宝儿见自家小姐如此,当即连忙上前搀扶,满目担忧道:“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烟雨楼吧,这外面太凶险。”
“不!”
柳烟儿决然否定,眸子一凝:“万物造化炉我要得到,洛清仙我也要抓到,那样,我烟雨楼才能走向鼎盛。”
说着,她抹去嘴角鲜血:“宝儿放心,我已经有了办法,会让你狠狠出一口恶气的。”
“小姐,我,我不想出恶气了,只想你无碍!”宝儿看着一副无须多言的柳烟儿,眸子中泪花泛起,轻轻嘀咕。
......
杨家小院里。
“蓝色竹节?”
洛清仙看着面前身形颀长的杨七郎,眉头皱了皱:“行竹蓝色一节境的神识,可感应不了家宝所在方位,相公你现在直接拨开第二节上的迷雾,修二节境。”
啥?
杨七郎眉头一挑,顿时不乐意起来:“娘子,你也不希望你相公是个弱者吧?”
“红色一节境不是能抵白色三节境吗?我现在蓝色了,再努力努力达到红色,就能感应家宝位置。”
“我既然修行,便要把每节都修成金色,重现杨家老祖风光。”
“娘子你让我第一节定格为蓝,相公心有不甘。”
杨七郎面色凝重,还想挣扎一下。
“狂妄自大,九节金色岂是容易修成的?”洛清仙翻了个白眼。
别看她第六节上的“风华褪去归故里,此生唯嫁杨七郎”简单,只有她自己清楚,为了将绝代风华褪去,付出了什么惨重的代价。
“并不是狂妄自大,我杨家老祖能成功,我为何就不能?”
杨七郎面色严肃,第一次正面反驳娘子洛清仙。
身躯一股傲气散发,直冲云霄。
霎时一头长发也轻轻飘荡起来。
洛清仙怔了怔,万万没想到相公会有如此豪言壮气,倒刮目相看了。
她沉默许久,一番思考后竟缓缓点头:“能有如此骨气也算好事,行吧,那就继续修第一节。”
说着抬手一抓,手中莫名多了三块金锭:“相公,钱可还够用?”
意思很明显,不够用就拿去!
杨七郎看着洛清仙手中的金锭,微愣几许:钱有这么好赚的吗?这不是在做梦吧!
天地良心,他可没索取,这是娘子自己给的。
杨七郎默不作声取过后,狐疑看了洛清仙一眼:“娘子,你不是急着要那万物造化炉吗,现在怎么松口了?”
回想前天晚上,自家这娘子可是说没有耐心,三日后必须交出宝物呢。
如今却允许他继续修第一节,实在令人费解。
洛清仙闻言只是轻抿了抿嘴:“既然宝物已经被人夺去,我再怎么急也没用,它又不会飞回来。”
说完美眸微抬,复杂看了杨七郎一眼。
内心喃喃:“既然命中注定,那么作为我洛清仙的相公,我岂能让你平凡?再者,恢复宗门并非一朝一夕,得暗中准备一番。”
院子里,杨七郎见娘子没有步步紧逼,倒是松了口气。
内忧暂且解决,但外患虎视眈眈。
潜伏暗中的危险最为致命,得努力修行,不能大意。
青楼那刺客是谁指使的,和自己家又有什么恩怨,得等官府审问才可知。
柳烟儿背影很像那女贼,但声音又不一样,或许要接近查上一查。
修行者的女贼,背景应该不俗吧。
杨七郎此刻只觉得这清平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关键吧,自家那宝物已被人夺走。
由于原主娶妻时放下的话,现在怎么解释也无用,那些觊觎杨家至宝的人,目光可都盯着他和自家娘子呢。
再次想起青楼刺客,杨七郎不由看向洛清仙:“娘子,除了战仙老祖,你可知我家昔日情况?”
洛清仙听闻面色一滞。
琢磨片刻,摸着下巴吩咐:“把衣裳脱了!”
脱,脱衣服干嘛?
“这,大白天的,还在院子里。”
杨七郎双手捂着胸口噔噔后退两步。
暗道难不成娘子开窍了,想及时行乐解解修行的苦闷?
“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洛清仙眉头一皱,小脸有些不悦。
也不知是不是急不可耐。
“好吧,那,我会温柔点的。”
杨七郎扭扭捏捏看着小院颇高的围墙,脱下了上衣,接着就脱裤子。
裤子刚褪一半,就听到一道羞怒声响起:“啊,七郎你想死啊,干嘛脱裤子?”
杨七郎一怔。
侧头只见洛清仙睁大着美眸望着自己,一脸震惊。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杨七郎眉头一挑,倍感委屈。
“我让你脱衣裳,可没让你脱裤子。赶快给我穿上,否则别怪我给你剁了!”洛清仙气得要死,跺了跺脚后捂着眼睛立马转身。
杨七郎老脸一红,立马穿上裤子。
干咳一声:“好了,娘子请转身,你让我脱衣裳是何意?”
他脸皮厚,很快走出尴尬,看了看光不溜秋的上身便询问。
洛清仙听闻,红着脸转过了身子。
那妩媚小脸蛋上酡红一片,美眸中还带羞,完全没有之前动不动就杀人的清冷。
杨七郎一时间惊呆,口水也不争气流了出来。
“切!”
看到相公这囧样,洛清仙顿觉尴尬不在。
撇了撇嘴后,去到杨七郎身后。
当看到杨七郎背上纹绣的一个龙飞凤舞、大大赤红色的“杨”字时,眸子半眯,面色凝重了几分。
洛清仙沉思些许,开口便小心翼翼问道:“相公,你可知你背上有个赤红“杨”字?”
杨七郎微怔,继而点头:“当然知道,我还问过父亲,他说是他纹的,意思是,背负整个杨家的希望。”
洛清仙苦笑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个背负,到你这里估计意思就不一样了呢。”
嘶!
老鸨看到李艺面色变冷,一时间便知猜错了,当即笑呵呵赔礼:“李公子莫要生气,既然是你兄长,我这就去安排,二位先上楼。”
说罢便先让一“暂无顾客”的女子过来,带着杨七郎二人去往楼上包厢。
她在碧春阁这么多年,察言观色能力极强,主打一个变脸快。
碧春阁,一间普通包厢窗户旁。
杨七郎一边喝着酒水,一边望着下方歌舞台上扭动腰肢的舞妓,很是惬意。
同时,不忘琢磨“红尘若梦三千客,青楼一渡踏修行”的真意。
难不成,得在青楼与三千名歌妓醉生梦死,才能成功?
但有洛清仙的警告,他不能失身去验证,这如何是好?
再者,三千名青楼女子,嘶,身体可吃不消。
“啧啧,不应该啊杨兄,这些胭脂俗粉你也能看下去,差你家娘子可远了呢。”
就在杨七郎沉思之际,对面的李艺啧啧几声。
洛清仙他是见过的,初见惊为天人,奈何是发小之妻,不能有别的心思。
他虽然纨绔,但是个有原则的纨绔。
现在看到杨七郎见这些歌妓如此享受,他很是开心,若其一脸无趣、看不上眼,估计就郁闷了。
真是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过得太幸福了。
杨七郎瞥了李艺一眼,轻叹了口气:“很多无奈你不懂,等你成家了,有了束缚和责任,你或许就明白了。”
整整十九年啊,十九年好不容易掌控身体,却要面对不可抗衡的娘子,面对觊觎家宝的盗贼,面对父亲的遗愿......
难得放松一回,岂不好好享受这美好时光?
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额!”
见杨七郎感慨连连,李艺面色微微滞顿,片刻抿嘴一笑:“我估计很晚才能成家了,我父亲已经砸钱,过几天我就要去剑离宗学习修行。”
“剑离宗?”杨七郎眉头一皱,手中握着的酒杯轻顿。
修行者他如今是知道了,但是宗门却从未听过。
李艺含笑点头,一阵向往:“杨兄,我大秦仙朝三十六郡,每一郡设有一宗,入宗后宗门会传授打开修行之门方法。”
“成为修行之人,前途更加广阔。”
“那些驻守边疆的士兵将领,无不是修行者,仙朝中的三公九卿也是如此。”
“可以说,成为修行者,才能拜将封侯。”
李艺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当见低头沉默的杨七郎,这才知说错了话,连忙道:“苟富贵勿相忘,待我飞黄腾达后,绝对不会忘记兄长的。”
杨七郎听闻愣怔片刻,微微一笑。
他如今,可已经是修行者了呢,也深知修行之路如迷,并不好走。
就在杨七郎想开口提醒李艺勿要骄傲自大时,包厢房门被推开,一群莺莺燕燕走了进来。
女子们浅笑盈盈,芳香阵阵,进门便扑到杨七郎和李艺怀中,玉手一边乱摸,一边灌酒。
撩拨得人血脉喷张。
好在都是些胭脂俗粉,比不上自己家娘子,加上娘子那句“若失身,阉了你”,杨七郎坐怀不乱。
然而酒过三巡,娇声萦绕。
杨七郎渐渐也迷迷糊糊了。
手揽在身边一名青楼女子丰腴腰肢抚摸,快要忘记来此目的、以及娘子的叮嘱,迫切想更进一步。
就在这时,对面李艺像是发酒疯一样,将身边的女子们都轰走,摔着酒杯喝道:“就你们这群残花败柳,岂配伺候我这未来修行之人?速叫碧春阁花魁柳烟儿过来。”
青楼女子们被吓得一哄而散,杨七郎也醒悟过来,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一阵害怕。
差点酒后乱性,酿成大错。
而当他察看体内丹田时,微微一愣。
只见九节行竹第一节已经变为白色,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难不成沉迷于青楼酒色,就是自己第一节修行的四等答案?
杨七郎感觉现在可以拨开第二节上的神秘云雾,看清上面的字。
但若是如此,第一节行竹就会定格在白色。
既然是修行,那就要最强的金色。
他压制住去看第二节诗句的心,继续琢磨第一节上的诗句含义。
现在的他,也算是行竹白色一节境了。
但这种境界,面对金色一节境,简直不堪一击。
行竹金色一节境,可是能战行竹白色九节境呢。
难怪娘子说很多人停留在一节境,不断于人间修行,就是为了将竹节变成金色,成为人上人。
卷,看来修行也逃脱不了内卷。
或许是有生灵的地方,就有内卷......
啪嗒啪嗒!
在杨七郎思索之际,老鸨扭着腰肢走进了包房。
当看到发酒疯的李艺,她咯咯一笑,轻挥手帕道:“哎呦,李公子,烟儿今日身体抱恙,无法陪客哦,要不我给你换一批人吧。”
“哼!早无恙晚无恙,偏偏今日抱恙,你骗谁呢,赶快给我将烟儿叫出来!”
说话的并不是李艺。
只见包房外冲进来了一名鲜衣少年,醉红着脸对老鸨大吼。
杨七郎和李艺见此一愣。
这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嘶,如此年纪就嚣张跋扈,还来青楼鬼混,着实罕见。
也不知是县里哪家公子。
老鸨看到那少年,嘴角顿时抽了抽:“宁少爷息怒,烟儿真的身体不舒服,不便接客。”
李艺听到这话,当即跳了起来:“我不信,定是烟儿在陪其他人吧,赶快叫她过来,不就是钱嘛,本公子有的是。”
说罢,他从钱袋里摸出几块碎银,啪一下拍在桌子上。
“对对对,叫她过来!”
那宁家小少爷也跟风,摸出一块银锭砸出:“柳烟儿那等美人,要陪也陪我等少年才俊,岂能陪那些老头?”
此话一出,李艺顿时觉得相见恨晚,上前拉着宁家小少爷的手道:“知音啊,在下李艺,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宁家小少爷微微一怔,片刻笑道:“大哥,我叫宁悸,本少爷就看不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一个个老头身上。”
“俺也一样!”李艺大喜,立马邀约宁悸坐下,瞪了旁边站立发呆的老鸨:“还愣着干嘛,是觉得我们出价不够吗?”
说着,他将钱袋的钱一股脑倒在桌子上。
宁悸见此,也将身上的钱全部取出。
两人做完这步,目光齐刷刷盯向杨七郎。
害,两个败家玩意!
杨七郎一头黑线。
这桌子上,此刻有五枚银锭,几十枚碎银,在碧春阁这种不算太出名的青楼,都够叫好几个花魁了吧。
还是可为所欲为那种。
那柳烟儿,真的值这么多?
杨七郎嘀咕片刻,抵不过两人的目光,拧巴从怀里摸出一枚碎银:“兄长我家境贫寒,这就是我的家当了。”
嘶!
“大哥如此境地,还肯陪我们,宁悸佩服。”宁悸见杨七郎身穿简陋,唏嘘片刻,抱拳拱手钦佩不已。
李艺也回过神来,一阵感动:“好兄弟,苟富贵勿相忘!”
杨七郎家徒四壁,能拿出一块碎银,他是万万想不到的。
此时的李艺酒劲上头,也没考虑杨七郎的碎银来自何处,看了看宁悸后,开口便兴奋道:“看来我们三人都是一类人,不如就这青楼结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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