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镇北林舒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威武林镇北林舒 全集》,由网络作家“青木书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舒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中,扔进一块大石头,立即引起轩然大波。“你说什么?”邬思远气得鼻子都歪了,愤然道:“你说本山长所教授注解释义,驴唇不对马嘴?简直荒唐可笑。你小子在书院十年,到现在连《四书五经》都背不下来,上次院内考试,你被吓晕,交了白卷。如今还责怪本山长所教授不对。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此时周边已经围了许多人。不止有院内学子,还有其他山长。大家都觉得,林舒说话太过分了。纷纷在背后窃窃私语,指责他。“明明是他自己蠢笨,什么都学不会,还怪山长教得不行。”“这种人,就是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学完学问骂山长,属于忘恩负义,离经叛道。”“邬山长也是北燕有名的儒生,区区一个学子,连童生试都没通过,竟敢质疑山长,那不是勇气,那是狂...
《世子威武林镇北林舒 全集》精彩片段
林舒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中,扔进一块大石头,立即引起轩然大波。
“你说什么?”
邬思远气得鼻子都歪了,愤然道:“你说本山长所教授注解释义,驴唇不对马嘴?
简直荒唐可笑。
你小子在书院十年,到现在连《四书五经》都背不下来,上次院内考试,你被吓晕,交了白卷。
如今还责怪本山长所教授不对。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此时周边已经围了许多人。
不止有院内学子,还有其他山长。
大家都觉得,林舒说话太过分了。
纷纷在背后窃窃私语,指责他。
“明明是他自己蠢笨,什么都学不会,还怪山长教得不行。”
“这种人,就是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学完学问骂山长,属于忘恩负义,离经叛道。”
“邬山长也是北燕有名的儒生,区区一个学子,连童生试都没通过,竟敢质疑山长,那不是勇气,那是狂妄。”
“他大概是太想通过院试,得了癔症吧。”
邬思远见所有舆论都在自己一边,于是决定现场拷问林舒几句。
让这小子当场出丑,既让其心服口服,同时也算给徐剑南报仇了。
他双手虚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道:“你说本山长对注解,驴唇不对马嘴。
本山长且问你,‘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何解?”
这是四书里面《大学》的一句话。
其实,大乾朝和蓝星古代所有儒生一样。
他们所毕生追求,便是对《大学》《中庸》《尚书》《礼记》《春秋》等儒家经典进行注解。
只因那些经典太过于凝练。
大儒们必须用一生去钻研,并进行注解,才能让后世年轻学子学习。
所谓皓首穷经,便是如此。
但林舒早已经意识到,大乾所流传的四书五经,乃是残本,根本就不全。
所以导致注释,也牵强附会,文不对题。
既然现在邬思远已经把脸伸过来,他也不介意狠狠扇两巴掌。
他清了清嗓子道:“‘大学’二字,通行的注解就是‘博学’。
‘道’,则是取其字面意义,道路。
连起来意思就是,获得博学之道路,在于明白正大光明之品德。
在于亲近爱抚民众,在于达到道德修养之最高境界。”
在场众人听了林舒的话,不由微微一愣。
他竟然答上来了。
这几句对大学的注解,正是西山书院平常教授的通行文本。
几乎所有人,都能只字不差地背诵。
即使不理解,也要先能背诵再说。
林舒如今对答如流,毫无差错,也不像是连四书原文都背不过之人呐。
邬思远哼了一声道:“你所答,跟本山长所教倒也不差。
但你为何诋毁本山长,驴唇不对马嘴?
这简直就是侮辱师长,大逆不道。”
“这注解本来就是错的。”
林舒大声道:“获得博学之道路,跟正大光明之品德,跟亲近爱抚民众,有什么关系?
大家难道不觉得,这几句话读起来拗口,前言不搭后语么?”
“放肆!”
邬思远厉声道:“这大学注解,出自大儒郑之玄前辈之手。
到如今‘郑学’已成为儒学之中的显学。
你区区一个学子,竟然质疑郑老夫子之言论?”
“郑老夫子放个屁,你都觉得是香的,是不是?”
林舒一句话,把邬思远的肺给气炸了,大声吩咐道:“武盛庸,把这粗俗卑劣之徒打出去。”
武盛庸早就等在旁边,只等邬思远一句话。
他刚要动手,林舒道:“等我说完几句话,大家若觉得没有道理,我自己会走。
郑老夫子是人非神,只要是人,便有偏颇之处。
那‘大学’二字,根本就不是‘博学’,而是相对于小学的‘大人之学’。
‘道’也不是道路,可引申为宗旨、规律、原则等。
整句话连起来,大人之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正大的品德,学习和应用于生活,使人达到最完善的境界。
如此解释起来,岂不通顺多了?”
在场几位山长听完这番言论,脸上俱都流露出凝重之色。
就连邬思远也仰着头,仔细回思林舒之言。
之前大家屈从于郑老夫子的注解,虽然觉得深奥难懂,但威慑于郑老的权威,没人敢质疑。
他们还以为,也许儒学的奥妙之处就在这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
要是看不懂,说明下的功夫还不够。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还需更加努力。
可是现在听林舒的另一番解读,好像瞬间就通了。
即使回看原文,好像也不再深奥。
“你说......大学二字,便是字面之意?”
在这个时候,从人群后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众学子闪开身,只见满头白发,仙风道骨的院长宋审言,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了后面。
宋审言身着儒生袍,头戴儒生帽,中等身材,不怒自威。
他乃是北燕数一数二的大儒,曾做过北燕国子监祭酒,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
他的到来,所有人,包括山长,全都低头行礼。
宋审言不理睬别人,径直来到林舒跟前,平静地道:“你说郑老夫子注解有误,可有其他根据?
对经文注解,见仁见智。
就算你提出新注解,那也是你自由。
但不能就此推断,郑老夫子言论就是错的。”
宋审言说话不疾不徐,却自带一种威慑力。
邬思远急道:“院长,您甭听这小孩童一派胡言。
他前几日因为惧怕考试,还晕倒了。
如今竟然能对经文注解,简直闻所未闻。
想来他不过是害怕被开除,故而危言耸听,大言不惭罢了。
武盛庸,赶紧把他赶出去!”
宋审言举起右手,制止了武盛庸的粗暴,反而对林舒缓缓道:“不管如何,你方才对‘大学之道’那几句注解,倒是也有几分新意。
但你这个年龄,就想注经释文,未免不自量力了些。
若每一个学子,都质疑山长所教,这书院如何能开得下去?
所以回去反省几日,对你也并非坏事。”
林舒见院长也要赶自己走,连忙道:“院长,我不是质疑郑老夫子注解。
我是说,咱们大乾流传的《四书五经》都是错的。”
有了院长宋审言的认可,邬思远自然不敢再为难林舒。
徐剑南一时间也哑了火。
看来把林舒赶出书院,已经不可能。
只能另想其他办法对付他。
可是此时,林舒却不想放过徐大少。
待人群逐渐散去之后,林舒主动走到徐剑南跟前,皮笑肉不笑的道:“徐公子,今天这件事,是不是你在后面搞鬼?”
徐剑南吓得不由自主倒退两步。
他老爹刚刚严令,禁止他欺负同窗,到如今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今天这事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瞎说。”
徐剑南急道。
“证据,我自然会找到!”
林舒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冷声逼问道:“实话告诉我,你打死韩学子,是不是另有隐情?
并非因为他挡你路那么简单?”
林舒之前在部队时,自学过《刑侦心理学》和《讯问学》等书籍。
书中专门介绍刑侦人员,在审讯时需要用到的技巧。
这项技能,他在境外秘密作战中也常常用到,百试不爽。
如今他把这本事用到了徐剑南身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现在看来,他跟徐剑南梁子是结下了。
将其暴揍一顿,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把对方弄得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才能一了百了。
其实这也不难。
毕竟对方横行不法,黑料一抓一大把。
只要将对方刚刚打死人之事坐实。
然后将材料交到御史台,就能借御史言官之手,除去这一祸害。
而且,他前世作为一个军人,心中不乏正义感。
趁此机会,为那枉死的韩姓同窗报仇,心里也能平衡些。
徐剑南想要甩开林舒的手,急切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有没有点礼貌?”
他没有直面回答问题,在顾左右而言他。
林舒继续逼道:“听说,那韩学子有个妹妹,长得貌美如花,你是不是看上了他的妹子?”
“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徐剑南咆哮起来。
可他越是激动,越说明他心虚。
同时也说明林舒问到了点子上,“徐家失火,烧死一家五口,是不是你干的?”
“徐家要告状,所以你便杀人灭口,是不是?”
“胡说,胡说,你这是栽赃!本公子轻饶不了你!”
徐剑南已经疯狂了,歇斯底里地大声吼叫,用力挣扎。
但眼神却不敢跟林舒对视。
林舒放开手,几乎百分百确定,韩家失火案,就是徐剑南干的。
而之所以将一家灭门,必定跟那位姿色不俗的韩小妹有关。
只不过这些,都需要证据去坐实。
......
茅草屋内,林镇北跟萧素素,正在着急地等待结果。
若山长邬思远,强行将林舒逐出书院,林镇北便只能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直接派人杀了邬思远。
可那样极有可能暴露身份。
在培养儿子的关键时刻,身份暴露,前面十几年的心血,便付诸东流了。
可不如此,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开除。
正在这个时候,战英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口喘着粗气道:“义父,义母......怪事了......”
林镇北见对方说不出话来,急得直想差点踢人,“到底什么怪事?
小舒真的被赶出书院?
事到如今,就算暴露身份,也要痛下杀手了。”
林镇北料到,儿子不可能对抗得了山长。
于是咬牙攥着拳头,暗下定决心。
萧素素道:“实在不行,就派北林卫出手,暗中处死邬思远。
那样动静或许小一些,小舒也不会怀疑。”
林镇北皱眉道:“那邬思远是老六的人,要是不明不白被北林卫处死,老六也会怀疑。”
“那怎么办?”萧素素秀眉微蹙道:“难道真让小舒没书读?”
战英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诧异道:“义父义母,谁说世子没书读?
世子没被书院开除啊。”
“你说什么?
没被开除?”
林镇北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邬思远身为山长,刻意刁难,我儿如何能逃过一劫?”
战英道:“那些儒家微言大义,末将驽钝,也听不明白。”
“只不过世子当场痛骂邬思远,说他所教授儒家经典注解,驴唇不对马嘴。”
“奇怪的是,世子一番言论,竟然将邬思远驳斥的哑口无言。”
“后来还得到院长宋审言支持,被宋院长大加赞赏。”
听了战英之言,林镇北夫妇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瞪大眼睛,面面相觑,呆若木鸡,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的眼神。
过了良久,林镇北才缓过神来,满头雾水问道:“你说都是真的?
小舒痛骂了邬思远,还将其驳斥的哑口无言?
据我所知,那邬思远也是翰林出身,颇有些学问。
小舒能驳倒他?”
“千真万确啊义父,”战英道:“书院里安插的眼线,的确是这样报来的。
而且连宋审言都对世子赞赏有加,说一个月之后的院试,已经十拿九稳。”
林镇北道:“宋审言乃我北燕第一大儒,德高望重,学富五车,小舒能得到他的认可,可真不容易。”
林镇北虽然那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但料想眼线也不敢说谎。
只能猜想儿子,定然又做出了惊人之举。
他哈哈笑道:“宋审言,总算是识货之人。”
战英见状,欲言又止。
十几年前,宋审言还做国子监祭酒。
当时因为一篇文章,得罪燕王,判了大不敬之罪,全家被流放。
后来是诸多同僚求情,方才留在西山书院教书。
可是现在燕王,好像并不生宋审言的气。
只不过这些疑惑,他不敢问出口。
他再无禀报之事,便退了出去。
萧素素欣喜道:“之前还担心,小舒无法完成科举考试,文不成武不就。
没想到现在他,不止作诗填词,文采斐然。
连儒家之学也有这等造诣。
宋审言这等硕儒都赞赏他,何其不易。”
林镇北捏着下巴沉吟道:“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小舒晕倒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突然变得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而且听战英说,他还懂拳脚。
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你什么意思?”
萧素素恼怒道:“你难道怀疑自己儿子换了人?
他是我生的,我能连自己儿子都不认得?”
林镇北道:“本王不是不认得儿子。
只不过他最近变化太大了,让本王不得不怀疑。
咱们儿子屁股上有颗痣。
等他回来洗澡之时,咱们偷看一下,还有没有。”
“简直是荒唐,”萧素素生气道:“天底下岂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
就算长相一模一样,但儿子跟咱们言语,一如往常,并无错漏。
若是换人了,咱们岂能看不出来?”
林镇北苦笑了一下道:“本王也觉得这想法有些荒唐。
但偷看一下,总不会有坏处吧。”
战英看到萧素素的反应有些过激,知道对方是误会了,连忙道:“世子是把别人打了,没人欺负他啊。
而且世子一人,打到四五个人,自身毫发无伤。
故而末将未曾前来禀报。”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萧素素感觉不可思议。
儿子素来胆小怕事,还能一个人打四五个?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战英道:“末将也觉得奇怪。
世子之前从未练过武。
可是今天,有人故意找茬。
他一个人就将对方仆从全都打趴下。
而且进攻很有章法,一看就是练过的。”
“从来没人教过我儿武艺啊,”萧素素不由满头雾水。
但随即便欣然笑道:“不管如何,我儿能有如此勇气,也值得欣慰。
他将来,早晚都要统帅北燕军的。
之前本宫就觉得他太过于仁弱了。
身为一方主帅,身上没有点戾气,怎能服众?
如今好了,我儿终于露出獠牙。
等王爷回来,知道这件事,一定很高兴。”
“那是自然,”战英道:“义父也颇为担心世子柔弱。”
“等一下,你说今天有人故意找小舒茬?”
萧素素敏感的抓住重点,柳眉倒竖道:“是谁敢如此大胆,欺负到我儿子头上?”
“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徐剑南。”
战英将今天看到的,详细叙述一遍。
萧素素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一字一顿的道:“刑部尚书,好大的官威啊。
身为北燕之臣,敢纵子行凶?
战英,你去敲打敲打他。
要是他脑袋不想要了,就直接给他摘掉。”
战英闪过一丝忧虑道:“义母,那徐有道身为刑部尚书,乃是文官序列。
末将是武将,恐怕还没法敲打他。”
北燕国文官与武将,乃是水火不相容的两个序列。
平常谁也看不起谁。
就算战英是高阶武将,也管不了文官。
这时,萧素素随手拿出一块黑色的腰牌,上面用篆书刻着“北林卫镇抚使”三个字。
“有这个就行了,”萧素素将腰牌递给战英。
北林卫,大体相当于蓝星明朝的锦衣卫。
直属于燕王统辖,有监视百官之责。
而且不用经过任何司法程序,就能直接将官员押入北林卫独立的监狱,诏狱。
只要进了诏狱,就没有能活着走出来的。
所以,北林卫就是燕王控制百官的眼线和鹰爪,令官员谈之变色。
而这块“镇抚使”的腰牌,为北林卫高级指挥官所佩戴。
恐怕北燕所有官员见了,无不吓得胆战心惊。
“多谢义母信任,”战英双手接过腰牌道:“末将用后,立即奉还。”
“既然给了你,就没指望你还,带着吧,”萧素素淡淡的道。
这时,林舒从外面走了进来,“娘,我回来了。”
“儿砸!”
萧素素立即切换成慈母的角色,捧着儿子的脸,狠狠亲了两口。
林舒尴尬的笑道:“阿英哥在呢。”
“他在怕什么?”
萧素素道:“娘已经做好了饭。
阿英一起在这里吃?”
“不了,不了,家里已经做好,告辞。”
战英连忙溜了出去。
萧素素一边摆上饭菜,一边说道:“听阿英说,你今天很威风,打了别人?”
“娘,我出去打架,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男孩子嘛,就应该野一点,打架算得了什么,你要是不敢打架,娘才看不起你。”
“那我就放心了。”
林舒松一口气道:“不是我吹牛,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抗揍。
像他们那样的,我能打十个。”
“儿砸,你是不是跟谁学过武艺?”萧素素试探着问。
“就是看着别人打,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林舒无法解释,只好借着低头扒饭,赶紧岔开话题道:“听阿英哥说,还有人会练内家功。
那内家功是什么?
我看他一拳能把人打飞出去几丈远,威风的很。
他说,是跟爹出去的时候学的,难道爹也会内功?”
“你爹不会,但娘知道有人会,你想不想学?”萧素素夹了一片藕片,放到林舒碗里。
“还真有内家功?”林舒感到吃惊。
萧素素笑着道:“当然有。
据说当今练习武艺,分为两种路子。
一种是练习筋骨皮,直到练的刀枪不入,铜墙铁壁一般。
那是外家功。
习练这种武艺之人,也叫做武夫。
但还有一种更高深的,以修炼内气为主。
练成之后,内气外放,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也不在话下。”
“毙敌于千里之外,那不成神仙了?”林舒抿了抿嘴。
萧素素道:“或许有些夸张。
但百十步之外,凌空毙敌,这种本事却是有的。
只要你想学,娘正好认识一个习练内家功的师傅,到时候可以让他教你。”
“太好了,”林舒兴奋的差点蹦起来。
他之前酷爱看网络修仙小说。
而且每看一章,必定投票打赏。
他觉得,这是基本道德问题。
毕竟作者码字也不容易,还要养家糊口。
要是看完不投票,那不是白嫖作者么?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体会近似于修仙的功法。
......
徐剑南刚回到府中,便呼天抢地的哭喊了起来。
“爹啊,儿子被人打了。”
“有个混蛋,当着众人的面,踢儿子的屁股。”
“这打的哪是儿子的屁股,这明明是在打您的老脸啊。”
刑部尚书徐有道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儿子这般哭喊,推开房门怒骂道:“一派胡言。
干嚎什么?
滚进来!
前几天打死人,刚刚给你摆平。
你又出什么幺蛾子?”
徐有道年过四旬,身材修长,胡须修剪的异常整齐,有种不怒自威之感。
徐剑南赶忙灰溜溜的迈步进到书房,哭道:“儿子怼天发誓,都是真的。
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农家子,把儿子带的所有随从都打了。
您不信儿子,可以问他们。”
徐有道看儿子说得真切,心里已经信了几分。
他老来得子,宠爱有加。
就算知道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但却装作看不见。
反正他作为刑部尚书,即使儿子闯了再大的祸,也能够摆平。
“你是说,一个普通农家子,敢当众踢你?”
徐有道养气工夫极好,就算心里再生气,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尊卑有别?”
徐有道淡淡的说道。
林舒伏在地下,当头便写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林镇北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瞳孔情不自禁的收缩。
好词啊!
仅仅这几句,就将一个英武的将军形象立住了。
尤其一句“沙场秋点兵”。
这简直写活了他在校军场上操练军马的画面。
他差点就脱口未出:这就是我......这就是我啊,我就是这样的。
然而这等震惊还没结束。
越往下看,林镇北越来越觉得热血沸腾。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林镇北瞪大眼睛,简直快要疯狂了。
佳作,这绝对是一首佳作。
甚至已经不止于佳作,而是绝品。
恐怕把全天下最好的文人凑集到一起,也写不出这等恢弘大气、慷慨豪迈的诗词。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他摸了摸自己鬓角的白发,这岂不就是他一生真实的写照?
比南楚王重金求的那首,境界不知高出几万倍。
“知音!知音啊!这首词,绝了!”
眼前的林舒要不是他儿子,他早就拉着跪下拜把子了。
林镇北疯狂的摇晃着着儿子的肩膀。
林舒感觉自己快要被摇散架了.
一首拍北燕王马屁的词,老爹瞎兴奋个什么劲儿?
“爹,你搞疼我了。”
林镇北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假咳一声强装镇定。
“儿子,这首诗可有名字?”
“我想想......就叫破阵子•为北燕王赋壮词以寄之吧。”
林舒回忆了一下,随即说道。
“好!好名字啊。”
“这大乾,除了北燕王,我看没人配得上这首词!”
听见词名后,林镇北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肯定道。
“老爹的这个便宜模样,看着估计是北燕王的小迷弟啊。”
林舒心里嘀咕道。
“爹,你看,我真的会作诗,有很多赚钱的办法,根本不用再去学堂了......”
林镇北听见这话,收敛起笑意,转而严肃道。
“好了,打住,爹告诉你,做人要懂得谦虚,虽然你这两首诗......做的还不错,但千万不能骄傲知道吗?
还是要好好学习的,争取早日考到京城,拿下殿试,那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还有一个月是院试,学堂你再休息几日再去吧。”
“你若是能通过院试,爹就再也不逼你了。”
“这几首诗就由我代你转交给北燕王吧。”
“你好好待在家里。”
林镇北说完便转身,匆匆离去。
他要赶紧将这两首诗,派人给岳母皇太后送过去。
“靠,怎么还得去学堂啊。”
看着老爹满意的离开,而且自己还是得去学堂。
林舒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总算松一口气。
他环顾这座四面透风的小破茅草房,心里暗自思忖,还是要尽快搞钱......
......
另一边。
林镇北赶忙赶去燕京城。
这燕京乃是帝国北境第一大城。
城门巍峨雄壮,高耸的城墙,一眼望不到边。
城门口有军士在把守。
身为北燕王自然没费力气,便进到城内。
眼前大路宽阔,皆以青石铺就,来来往往的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两侧开有各种店铺,叫卖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他无暇闲逛,很快便回到燕王府。
燕王府是城内最大的一栋单体宅院,红砖碧瓦,足足占了燕京三分之一。
林镇北进入书房,随即便将今早儿子林舒作的两首诗写了下来。
正准备找人发往京城。
这时只见一名身穿战甲,一身干练的将领,急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王爷你可回来了,出事了。”
此人正是林镇北得力将领,兼义子,战英。
如今,他亲手在军中提拔了十三个中青年将领,都收为义子,合称“北燕十三太保”。
“慌慌张张地成什么体统。”
林镇北瞥了一眼战英道。
后者立刻冷静下来。
“说吧,什么事。”
林镇北问道。
“王爷,今早边境探子传来密信,说匈奴人最近在不太太平,似乎是要有什么动作。”
“哼,还能干什么,无非是马上入冬,要来抢粮了。”
“这帮贼心不死的家伙,看来当年老子还是没有给他们打服。”
林镇北暴怒道。
其实一早他就猜到,今年匈奴人在边境蠢蠢欲动。
今年草原上遭遇旱灾,匈奴人养的牛羊大片饿死,他们入冬之前定会发动战争,掠夺粮食。
如今边境生乱,一直令他颇为忧心。
他暂时将这些烦心事放下,对战英道:“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这两首诗词如何。”
“诗词?是王爷千金悬赏的那个吗?”
战英接过林镇北手中的纸张,有些发蒙。
自己一个耿耿武夫,哪有本事欣赏这些文人玩意。
可仅仅一眼,他就愣住了。
虽然他是武人,但也曾读过几年书,而这纸上的两首恐怕只要识字之人,便能体味到这首词绝妙之处。
“王爷,这第一首诗《游子吟》将母爱写得淋淋尽致,简直是世间少有啊。”
“而这第二首词《破阵子》若是谱上曲子,定能传遍天下。”
“嗯,不错,待这两首诗词将来传到京城,也能让陛下对我北燕有所改观。”
林镇北点了点头,叹息道:“没想到,我儿是个天才。
看以后谁还敢嘲笑我北燕文风不盛。
看谁能跟我儿这首‘醉里挑灯看剑’比比?”
战英神情古怪:“王爷,您是说这两首诗词是世子所作?”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林镇北腰板暗中挺了挺。
当爹的,谁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夸赞。
“世子殿下果然天资聪慧,恭喜王爷。”
“不过王爷,您之前定下的千金悬赏还作数吗,这钱恐怕和您定下的教育有些冲突啊。”
林镇北闻言,顿时有些陷入沉思之中,喃喃自语道:“若仅凭这首词之境界,千两黄金倒也不多。
可孤是要对小舒穷养。
若真给了他千两黄金,他就成富家翁,吃一辈子都够了,那还怎么穷养?”
“看来只能这样了。”
林镇北超战英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似乎是在安排什么事情。
战英听完后,惊得瞠目结舌道:“王爷,这样对世子......合适么?”
“老子说合适就合适。”
“老子是他爹,将来他会明白,老子一片良苦用心的。”
“遵命!”
战英只好离开王府书房,回到门房。
徐剑南被老爹一顿暴揍,却揍得满头雾水。
不知道老爹抽了什么风。
问也不说。
他只好一瘸一拐地去找六王子告状,商量对策。
毕竟这事,就是因为招揽林舒引起的。
他坐马车,来到城外别院内。
六王子没见到,却见到了王子麾下谋士,邬思远。
此人也是西山书院的山长,面容清瘦,颌下留着山羊胡,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
但此人足智多谋,代六王子掌管了许多事。
“徐公子,近日教坊司没有新鲜姑娘补充,日收锐减,六王子很不高兴,你得尽快。”
邬思远说道。
“前几日韩家那小姑娘,不刚刚送入教坊司?”
徐剑南斜着身子坐下道:“为了得那姑娘,我不止打死了他兄长,还烧死他一家五口。
那可是六条人命。
这事可不小,消停几日吧。”
“王子只管要姑娘,不管几条人命。”
邬思远看了徐剑南一眼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
“哎!一言难尽。”
徐剑南将所经历之事,细说一遍。
邬思远笑道:“这点小事,你也想劳烦六王子?
不过区区一个寒门子弟而已。
老夫明日便将他开除出书院。
也算为你报了仇。”
“差点忘了,你邬先生是书院山长。”
徐剑南一拍脑门,随即摇了摇头道:“只不过,书院还有其他山长。
你能轻易开除学子?”
邬思远老神在在地道:“其他学子,或许不行。
但那林舒,老夫有把握。
当初在院试押题时,他便被吓晕倒。
平常读书,又愚笨至极,朽木不可雕。
这种学子,还留在书院做什么?
只会丢书院的名声,还不如早早赶回家去。”
徐剑南道:“你不是说,那两首诗词,是出自他之手?”
“是有这传言,但回想一下,那么蠢笨之人,怎会做出惊才绝艳之诗词?多半是抄来的。”
邬思远道:“等老夫将他逐出书院,你再派人审问他,从何处抄来的诗词,不就行了?”
“先生高见!”徐剑南眉开眼笑了起来,“桀桀桀桀桀桀......”
......
翌日。
林舒去书院不久,林镇北便回到了茅草房。
见到萧素素之后,他喝一口凉茶,眉飞色舞道:“此次出征,用了小舒之策,果然神效。
宁远城非但毫发无损,而且遇到游牧的匈奴人,砍了几千颗人头回来。
身高在车轮以上的男丁,全都杀了喂英。
还没长成的男童,全都阉割了,做杂役。
那匈奴王幸亏回军及时。
要不然本王定然率军,直捣龙城,把他祭天金人抢回来。”
林镇北轻描淡写地说着。
屠杀几千人,比杀几千头羊还轻松。
萧素素听到丈夫赞赏儿子,也很高兴,笑着道:“先别忙着夸小舒。
你没在这几天,他跟人打架了。”
“儿子打架?”
林镇北丝毫不生气,反而兴奋道:“那可太好了。
本王一直担心小舒太过仁弱,将来无法撑起北燕军。
现在知道打架,说明还有几分血勇。”
“岂止几分血勇,简直太勇了,”萧素素嘴角微翘道:“王爷知道儿子打的是谁么?
打的是刑部尚书徐有道之子。”
林镇北听了更兴奋,攥着拳头道:“好小子,身为一个平民之子,就敢打尚书的儿子。
这包天的胆子,随本王。
不愧是本王的种。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合我林氏门风。”
萧素素斜了一眼道:“难道林昭林密,不是王爷的种?”
“别提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林镇北脸色一沉道,“本王没那样的窝囊废儿子。”
萧素素言有所指道:“可是老三老四老六他们,个个英明神武,心思活络,都不窝囊。”
林镇北在迎娶萧素素之前,已经有了六子二女。
其中有两个嫡子,四个庶子。
女儿一嫡一庶。
只不过娶了萧素素,并生下林舒之后,便把全部身心放在培养幼子身上,对其他子女也不怎么关心了。
见妻子言语似乎有怨气,林镇北笑着道:“老三老六他们,再英明神武有什么用?
还不是给小舒做磨刀石?”
“磨刀石?”
萧素素满头雾水。
林镇北微微一笑,解释道:“一把剑胚,要经过千万次磨砺,才能成为锋利的宝剑。
小舒就像一柄剑胚,在将来成长之路上,必须要面对诸多磨刀石磨砺才行。
还有比老三老六他们,更合适做磨刀石之人么?”
萧素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为了培养儿子,丈夫比她考虑得更深。
这个时候,突然战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义父,义母,不好了,据安插在书院眼线来报,今日世子一入书院,便受到刁难。
一个姓邬的山长,要将世子逐出书院。”
“邬思远?”林镇北眼睛眯缝成一条线,冷笑道:“老六的人?
难道......老六已经觉察到什么?
若本王出手,必然会暴露身份。
十几年努力,便全部付诸东流。”
萧素素道:“现在培养小舒刚有起色,难道王爷真要眼睁睁看着他被赶出书院?”
林镇北一时难以决断道:“先静观其变再说。”
......
林舒今天刚刚进入书院,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许多人都在背后看着自己指指点点。
虽然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也不至于所有人都崇拜吧。
直到他路过山长休息的房间。
邬思远站在滴水檐下,捋着胡须义正词严道:“林舒,难道没人通知你,你被开除了,赶紧回去吧。”
林舒听了,不由愣在当场。
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英俊,而是自己被开除,所以成了焦点。
“邬山长,为什么?”
林舒气愤地道:“我又没违反书院院规,而且按时交束脩,凭什么把我开除?”
邬思远道:“西山书院乃是官学,立院宗旨,是要选拔民间聪慧子弟,将其培养成才,为国所用。
你林舒是聪慧子弟么?
读书十年,连《四书五经》背都背不下来,更毋庸论注解释义。
前次考试,竟然给吓晕了。
像你这等榆木疙瘩脑袋,终你一生,也不会通过院视。
书院培养你做什么?
还不赶紧滚蛋,让出位置,让其他寒门子弟进来?”
邬思远说得有条有理,言之凿凿。
好像开除林舒,乃是天经地义,正义凛然。
但林舒看到徐剑南在人群中不怀好意的嘲笑,心里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他从来没听说过,书院因为成绩不好开除过人。
邬思远今天针对他,多半跟徐剑南有关。
林舒大声道:“谁说我背不过《四书五经》,不知道注解释义?
只不过山长教授的注释,根本就驴唇不对马嘴。
我不屑于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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