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盼清晏菡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小说》,由网络作家“自晦及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盼清立刻叫来了柒月,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夏思蓉,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还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应书阳。”柒月惊讶:“夫人,您这是......”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冷意:“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柒月心中一凛,连忙应声退下,前去寻找夏思蓉。夏思蓉原本已经带着爹娘离开了京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却没想到,竟然接到了卫盼清的传话。她不知道卫盼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是,一想到能够有机会接近应书阳,她便心动了。夏思蓉看着爹娘,说道:“爹,娘,女儿想再回京城一趟。”爹娘闻言,十分担忧:“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拿了钱走人吗?你还不明白吗?那侍郎府可不是我们能够高攀得起的。”夏思蓉说道:“...
《长子娶平妻,重生婆母连夫带子一脚踹卫盼清晏菡君小说》精彩片段
卫盼清立刻叫来了柒月,吩咐道:“你去找一下夏思蓉,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还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应书阳。”
柒月惊讶:“夫人,您这是......”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冷意:“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柒月心中一凛,连忙应声退下,前去寻找夏思蓉。
夏思蓉原本已经带着爹娘离开了京城,正打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却没想到,竟然接到了卫盼清的传话。
她不知道卫盼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但是,一想到能够有机会接近应书阳,她便心动了。
夏思蓉看着爹娘,说道:“爹,娘,女儿想再回京城一趟。”
爹娘闻言,十分担忧:“蓉儿,你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拿了钱走人吗?你还不明白吗?那侍郎府可不是我们能够高攀得起的。”
夏思蓉说道:“爹,娘,你们放心,女儿自有分寸,这一次,女儿一定要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爹娘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于是,夏思蓉便跟着丫鬟回到了京城,来到了卫盼清的面前。
卫盼清看着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夫人,您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会让你有机会接近书阳,就一定会做到的,不过,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情。”
夏思蓉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想到能够接近应书阳,便答应了。
“明日侍郎府全府上下会去清国寺进香,到时候我会让你见书阳的。”
眼下只要让晏菡君彻底对应书阳失望,她就把自己这个笨儿媳给拉出苦海。
夏思蓉想不到前不久还反对自己和应书阳,眼下又来了这一出。
看来这个卫盼清也是个蠢钝如猪的主儿。
夏思蓉离开之后,卫盼清便叫来了红胭,将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让她务必按照计划行事。
“夫人放心,奴婢定当竭尽全力,完成夫人的吩咐。”
第二日,侍郎府全府上下果然前往清国寺进香。
夏思蓉按照卫盼清的吩咐,早早地便来到了清国寺附近,等候应书阳的出现。
她看着远处缓缓而来的队伍,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终于,她看到了应书阳的身影。
他身着锦衣华服,骑在高头大马上,气质非凡,令人一见难忘。
夏思蓉看着他,心中不禁一阵悸动。
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成为侍郎府的少夫人。
不一会儿,侍郎府的队伍便来到了清国寺。
众人开始进香祈福。
夏思蓉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地来到了应书阳的身边。
她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深情:“书阳,是我,我是思蓉。”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她:“思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思蓉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书阳,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为了见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不禁有些动容。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你们?”
应书阳和夏思蓉闻言,都惊讶地转过头去。
只见晏菡君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应书阳连忙解释道:“菡君,你误会了,我和她......”
然而,晏菡君却含着热泪,扭身离开。
应书阳要追出去,老夫人和卫盼清突然出现。
老夫人看着应书阳,眼中满是责备:“书阳,你这是在做什么?菡君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应书阳一脸焦急:“祖母,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卫盼清冷下脸来,瞪着夏思蓉,“本夫人说过你若是再敢回京,绝不轻饶!没想到你竟敢偷偷回来,还企图勾引书阳,真是胆大包天!”
夏思蓉看着卫盼清,眼中满是怨恨:“你......你竟然敢骗我!明明是你!”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来人,给本夫人把这贱妇拖下去仗打三十,扔去乱葬岗,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敢再敢在侍郎府兴风作浪!”
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应声上前,将夏思蓉死死地按在地上。
夏思蓉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是卫盼清让我这么做的,是她让我接近应书阳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呼喊,都没有人理会她。
婆子们动作粗鲁地将她拖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老夫人眼眸一深,看着行事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卫盼清,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
但她很快便将这些疑虑压了下去,毕竟,卫盼清此举也是为了维护侍郎府的声誉和稳定。
“书阳!你是有妇之夫,即便菡君这几年无所出你也不该在外如此啊!”
听着老夫人这句话,卫盼清神色变冷。
就好像女子无所出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回府后你给我好好对菡君!”
应书阳低着头,不敢看老夫人的眼睛,只能应声答道:“是,孙儿知错了。”
老夫人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和无奈。
她知道,这个孙子虽然聪明,但性格过于软弱,容易被人左右。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日后该如何弥补。”
应书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心中一阵烦闷,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想和夏思蓉说清楚,让她不要再纠缠自己,却没想到会被晏菡君看到,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他边走边想,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树丛中窜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应书阳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正是夏思蓉。
她浑身是伤,脸色苍白,但眼中却满是怨毒和不甘。
“应书阳,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我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如此绝情!”
应书阳看着她,心中一阵愧疚和厌烦。
他知道,自己欠夏思蓉的,但感情之事,又岂是能强求的?
“卫盼清,不枉我与应郎苦心设计多年,你到底还是要死了。”
隆冬的风雪虎啸着刮向破庙,残破的木门挡不住风霜,冻得破庙里相依偎的卫盼清两婆媳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听到丈夫外室冯氏的这话,卫盼清冷如冰块的躯体竟然气得发热,恨得双目都红了。
“是你、是你害我!”
身着狐裘雍容华贵的冯氏勾起唇角:“是啊,你身体还真是好,给你下了这么多年毒药也不死,我与应郎只好让你做个得罪贵人的替死鬼了。”
“下辈子,别再挡我的路了。”
话罢,她转身就走,身后的仆从拿着白绫大步上前,狠狠勒住卫盼清的脖颈!
儿媳晏菡君又哭起来,眼泪如断线珠子,声音软弱至极:“婆母、婆母......”
可她拼命挣扎着想冲过来救她,只是脖颈也被勒住,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措至极地看着她,看着两人接连丧命。
“从今往后,冯夫人才是侍郎府真正的富人,卫盼清,你就乖乖去死吧!”
不、她恨、她恨啊!
回想这一生,她下嫁丈夫应凡柏,关心丈夫,疼爱儿子,为侍郎府付出一切。
可到最后,丈夫喜新厌旧,养了寡妇外室,给她下了整整十年的毒。
儿子日日流连花船,非要娶一个花楼女子为平妻,开罪贵人,让她顶罪受罚,成了街头乞丐。
唯有她一直不喜磋磨的软弱儿媳,从侍郎府到乞丐窝,一直不离不弃地陪着她、照顾她。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可卫盼清心底涌起再大的不甘,却也只能听着儿媳越来越孱弱的声音,越来越呼吸不畅,直至整个人彻底僵硬,死在冰冷的破庙里......
春暖花开。
穿着桃红柳绿的侍女们轻走莲步穿梭在亭廊屋内。
细碎的脚步声不吵人,却让床上的卫盼清猛地睁开双眼,双目通红,满身大汗。
她这是下地狱了?
可入目分明是她睡了整整十六年的紫檀木的拔步床,帐幔半垂,屋内温暖如春。
“药都熬好了?夫人近来风寒,可千万别把大公子带了个花船女子回来要迎为平妻之事说漏嘴了,免得夫人挂怀。”
外面传来侍女细碎的声音。
卫盼清猛地抬头望去,看着推开门惊愕后慌忙跪地的侍女,几乎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侍女们跪了满地,慌张得要哭出来:“大公子、大公子带了个花船上的女子回府......”
可话没说完,卫盼清就已经跳下拔步床,披上狐裘便一阵风一般出去了。
上天开眼、上天开眼啊!
竟然让她重生到了那蠢儿子娶平妻的时候!
这一次,她绝不会任由那愚蠢的儿子为所欲为,欺负自己的好儿媳。
她要带着她的好儿媳,踩外室,休贱男,去过幸福美满的好日子!
她心口憋闷了一口火气,风风火火地赶到前厅时,儿子应书阳正拉着那花船女子夏思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好儿媳。
“你浑身上下哪有半点比得过蓉蓉?给你脸了,你敢说不同意。”
卫盼清心头只觉一口火气都要冒出来,声音也格外的冷:“你说什么?”
应书阳没想到母亲会突然过来,诧异过后,微抬下巴:“娘,你来了刚好,我不用特意往你那里跑一趟,我要迎蓉蓉做我的平妻,你和这姓晏的赶紧给我准备宴席吧。”
他满脸理所应当,只因他是家中独子,自幼受尽宠爱。
从来他想要月亮卫盼清不给他摘星星,对他是言听计从。
而且,这晏菡君当初跟他的婚事就是骗来的!
他要娶的本来是尚书府嫡女,可这小贱人庶女不知廉耻竟然替嫁,坐上了他的正妻之位。
卫盼清也一直为此愤怒。
可今日,卫盼清冷笑一声,往主位一坐,浑身气势都迸发开来,她冷声道:“跪下。”
应书阳立刻得意洋洋道:“没听到吗姓晏的,娘叫你跪下!”
晏菡君抿嘴,一双水润杏眼看了一眼婆母,到底是收回目光,神色黯然,如鹌鹑一般缓缓垂下了头,就要屈膝跪下。
反正无论是在尚书府,还是在侍郎府,她永远是任人拿捏的那个......
“呵。”
耳边却骤然传来一声冷笑。
卫盼清眉目冰冷仿佛将要结冰,冷喝道:“应书阳,我说的是你,你和那不知廉耻的花船女子。”
“跪下!”
几人一时间都惊住了。
应书阳更是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娘!”
可卫盼清一个眼神扫过来,到底是多年的当家主母,真正发起怒气势磅礴,让人不敢对抗。
应书阳只能不甘地拉着夏思蓉“扑通”一声跪地上了,咬牙道:“娘,儿子不知所犯何错!”
卫盼清冷冷看了他一眼。
这蠢儿子自幼受尽宠爱,被周围的人捧惯了,念了点书,但不是这块料子,胸腔里有点墨水但不多,却也自视甚高,被宠得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性子也越发跋扈,
卫盼清没搭理他,先是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冲晏菡君温和道:“你坐。”
应书阳顿时更是张大嘴,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娘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个软弱无能的蠢货吗?今天怎么叫她做,还给她做主!
晏菡君更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忍着心中惊颤坐了半边屁股下去。
卫盼清这才看向应书阳,目光冷冽:“你身为户部侍郎嫡子,日日流连花船也就罢了,如今还干出宠妾灭妻这等事,于礼法不容,于家国更是不容!”
毫不客气的呵斥让几个人都颤了一下,皆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晏菡君惊讶得一时间震住,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婆母、婆母不是应该同意夫君迎这个女子入府为平妻么?
应书阳也震惊,向来把父亲和自己当做天的母亲居然如此训斥自己。
夏思蓉察觉到危险,眼底闪烁,立刻柔弱无骨地跪在地上,纤薄的身姿跟着颤抖,盈盈拜下,宛如一朵可怜白花:“奴家不求名分,只求与书阳哥哥厮守,还请夫人成全。”
应书阳回过神来,多年来被宠惯了,他心中愤懑,立刻怒声道:“娘,我与蓉蓉真心相爱,今天这个平妻,我迎定了!”
晏菡君看到卫盼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婆母,您来了。”
卫盼清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君君,你没事吧?”
“婆母,我没事。”
卫盼清又看向晏楚月:“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我是晏菡君的姐姐,我找她有点事情。”
“哦?原来是晏家的千金啊,真是有失远迎,只是不知,你找我儿媳所为何事?”
晏楚月脸上闪过一丝不屑:“我找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来教训教训她这个不懂规矩的妹妹罢了。”
“教训?你以为你是谁?这里可是侍郎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卫盼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我管你是谁,在侍郎府,就得守侍郎府的规矩。”
晏楚月还想再争辩,却被卫盼清打断:“好了,我没工夫跟你废话,你若是没事,就赶快离开,别在这里扰人清静。”
晏楚月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卫盼清那凌厉的眼神,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狠狠地瞪了晏菡君一眼:“你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没完。”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君君,别难过,有婆母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晏菡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婆母。”
晏菡君低下头,轻声说道:“婆母,都是我不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通情理,好了,咱们别管她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晏菡君应了一声,转身回到账房。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楚月果然没有再来找麻烦。
很快老夫人的寿辰就要到了,
侍郎府上下都开始忙碌了起来,为老夫人准备寿宴。
晏菡君自然也不例外,她每日都跟着卫盼清一起,为寿宴的事情操心。
虽然寿辰还没有到,可是京中各家各户的高官贵族都送来了不少的寿礼。
应凡柏的官职虽说不高,可是老夫人的地位毕竟在那里,还是个封了诰命的,自然有人巴结着。
卫盼清带着晏菡君进了库房,说道:“君君,今日你我一起把这些寿礼清点清楚,好知道都有哪些人送了礼,日后也好还礼。”
晏菡君点头,跟着卫盼清一起清点起寿礼来。
这些寿礼琳琅满目,有珍贵的珠宝玉器,也有名贵的药材补品,还有一些精致的摆件和书画。
晏菡君看着这些寿礼,心中不禁感叹,这侍郎府的人脉还真是广,就连寿辰都能收到这么多的寿礼。
卫盼清一边清点,一边给晏菡君介绍着这些寿礼的来历和背后的故事。
晏菡君听得津津有味,她没想到这些寿礼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很快,寿礼就清点完了。
两个人笑着走出库房,浑然不知全部被暗处的一道眼睛盯上了。
沈沛春急匆匆回到二房院子,立刻去见应书臣。
“夫君,我说今年老夫人怎么让卫盼清一家子清点寿礼呢,原来今年比往年多出了好几倍。”
应书臣立刻露出几分贪婪的神色,“想办法去拿几件出来。”
“不可!不过夫君我倒是有一计,既然我们得不到也不要让他们得到,寿宴那日一把火把库房给烧了,到时候让老夫人治卫盼清一个失职之罪,看她以后还怎么在侍郎府立足。”
应书臣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计甚妙,只是,这火该如何烧起呢?”
“这还不简单?寿宴那日,人多眼杂,我们只需找几个可靠的人,趁乱将火点燃便是。”
“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务必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要留下任何把柄。”
沈沛春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寿宴那日,侍郎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各路宾客纷纷前来祝贺,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卫盼清推着晏菡君上前,说道:“婆母,君君她要为您献一支舞。”
献舞?
晏菡君愣住了。
她说的是要为老夫人献礼,可没有说要献舞啊。
卫盼清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如今寿宴人多,自然有不少的公子哥,她也好替君君选个未来的如意郎君。
晏菡君瞬间明白了卫盼清的用意,她这是在为自己铺路呢。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晏菡君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婆母,君君这就去准备。”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前往后台准备舞蹈。
卫盼清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期待。
晏菡君虽然从未学过舞蹈,但她身姿轻盈,再加上这段时间在侍郎府的学习,也有了几分气质。
她换上了一袭轻盈的舞衣,翩翩起舞。
舞姿虽然不够专业,但却别有一番韵味,引得台下的宾客纷纷侧目。
一曲终了,晏菡君款款走下台,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老夫人看着她,眼中满是赞赏:“君君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才艺,真是让婆母刮目相看。”
“多谢婆母夸奖,君君只是略尽孝心罢了。”
此时,台下的宾客也纷纷上前祝贺,晏菡君一时之间成了寿宴上的焦点。
卫盼清看着这一幕,心中甚是欣慰。
今日这一舞不仅让晏菡君在老夫人面前露了脸,也让她在宾客中有了几分名气。
这对于晏菡君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寿宴继续进行,宾客们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然而,就在此时,库房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卫盼清心中一紧,立刻派人前去查看。
不一会儿,那人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库房起火了。”
卫盼清脸色大变。
她立刻起身,前往库房查看情况。
只见库房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卫盼清心中一阵焦急,那些寿礼可都是老夫人的心头好,若是被烧毁了,她可如何向老夫人交代?
此时,晏菡君也闻讯赶来。
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脸色大变。
“婆母,这可如何是好?”
“你先别着急,我立刻让人去救火。”
说完,她便立刻指挥下人前去救火。
然而,火势实在太大,一时间难以扑灭。
“君君,我们去的庄子是云庆村,那边换了新的管事,有些难缠,这次要账怕是不易。”
晏菡君有些心不在焉,一双清眸里含着泪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卫盼清目睹此情此景,倒真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她这个儿媳,哪哪都好,就是太过软弱了。
这一次刚好也磨练磨练她的意志。
马车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云庆村。
一下马车,卫盼清便带着晏菡君直奔庄子上的账房。
那账房管事一见卫盼清来了,连忙起身相迎。
“夫人,您今日怎么有空来庄子上啊?”
卫盼清脸上浮现一抹严厉:“本夫人若是再不来,这庄子怕是要被你给管得揭不开锅了吧?”
那账房管事一听这话,藏在袖中的手瞬间颤了颤。
他心中一阵嘀咕。
往日里卫盼清几乎不露面,都是派个寻常小厮。
今日不光是亲自来了,就连这说话语气怎么都变了?
难道被发现蹊跷了?
“今年的账本呢?拿来给本夫人看看。”
那账房管事硬着头皮将账本拿了过来。
卫盼清接过账本,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越看,她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这账本上,竟然有许多笔不明的支出,而且数额都不小。
她将账本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怒视着那账房管事:“这些是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
账房管事晃了晃身子,险些栽了过去。
今日这侍郎府夫人发的好大一场火啊。
就连一旁的晏菡君都被吓到了,小脸惨白。
“夫人,这些......这些都是庄子上的日常开支啊。”
卫盼清呵斥道:“日常开支?哼,我倒要看看,这庄子上的日常开支究竟有多大!”
说着,她便拿起账本,一页一页地翻看了起来。
账房管事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夫人,您看这......这庄子也不容易,能不能......”
卫盼清猛地抬起头,瞪着他,“这庄子上的每一分钱,都是侍郎府的,你以为你能擅作主张?”
账房管事吓得跪倒在地,“夫人,这些支出,其实都是......其实都是给了那些地痞流氓的。”
“地痞流氓?你为什么要给他们钱?”
账房管事叹了口气,说道:“夫人,您有所不知,这云庆村附近,有一伙地痞流氓,他们经常来庄子上捣乱,我们若是不给他们钱,他们就会......他们就会砸我们的东西,甚至还会伤人。”
卫盼清不禁怒从心生:“他们如此嚣张,你竟然还纵容他们!你这样做,岂不是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账房管事苦笑着说道:“夫人,我又何尝不想制止他们呢?只是......只是我们庄子上的人手有限,又都是些老弱病残,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向府里求助?”
“夫人,您也知道,这府里的事情千头万绪,我们又怎敢轻易打扰呢?”
这是个人都知道侍郎府夫人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主儿,只要他这样说,定然是能蒙混过关的。
“既如此,本夫人便亲自去会会这群刺头儿。”
“婆母,不可......”晏菡君说话时如同掐莺似的,不仔细听还以为她在哭呢。
“为何不可?”
晏菡君咬了咬唇,一双眸子似能滴出水来,“婆母,那伙人既如此嚣张,若是婆母前去,恐会伤了婆母,还是......还是让君君去吧。”
卫盼清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这小糯米团子虽然软弱了些,但总算还知道关心自己。
“你去?你去了能做什么?只会添乱罢了。”
晏菡君脸色更白了,“婆母,君君知道自己没用,但君君真的不想婆母冒险。”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不会贸然行事的。”
晏菡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卫盼清已经转身对那账房管事说道:“你,带我们去那伙人经常出没的地方。”
“是,夫人,容小的去换身衣裳啊。”
说着,他像是被狼撵了一样离开。
晏菡君犹豫着,但还是开了口,“婆母,这账房先生不对劲。”
“你都已经发现了,那他自是不对的。”
晏菡君被呛了一声,不知道婆母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没多久,账房先生就换好衣裳带着一行人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庙宇前。
那庙宇已经破败不堪,门上的朱漆也已经剥落,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然而,就在这时,从庙宇中走出了一群衣衫褴褛、面露凶相的地痞流氓。
他们一看到卫盼清等人,眼中便淫光一闪。
“哟,这不是侍郎府的夫人吗?怎么,今日是来给我们送钱的吗?”
卫盼清看着那领头的地痞,冷声说道:“哼,送钱?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在侍郎府的庄子上闹事!”
那地痞不禁嗤笑一声,“侍郎府的夫人又怎样?在这云庆村,就是我们说了算!”
卫盼清正要发作,却见晏菡君突然走了上来。
连她都有些惊愕了。
“你们想要钱,我给你们便是,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婆母。”
说着,她便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了那地痞。
卫盼清脸瞬间黑得和煤炭一样。
刚刚她还夸她,这会儿就直接给人送钱了。
那地痞接过银票,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仍装模作样地说道:“哼,算你识相,不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你就这么轻易给我们了?”
“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婆母,这些钱,就当作是我给你们的赔偿。”
那地痞不禁哈哈大笑:“好,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你们走吧。”
“慢着!”
卫盼清刚说完,便伸出手,一道掌风击在了领头的胸膛。
这几日她跟着院子里的阿四学了点拳脚功夫,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
领头的地痞捂着胸口,一脸惊愕地望着卫盼清。
“你......你竟敢打我?”地痞怒吼道。
卫盼清冷笑道:“事到如今还在装?你连点三脚猫功夫都没有,还学人家猪鼻子插葱?”
领头的瞬间慌了,下意识看向账房。
“你......你什么意思?”
卫盼清将信递给她:“你自己看吧。”
晏菡君接过信,只见是夏家送来的拜帖。
看来夏思蓉回去便将此事告知爹娘了。
“这夏家果真是不懂礼数!”
卫盼清瞧着晏菡君心不在焉的,隐约觉得她不太对劲。
“君君,你对这夏思蓉怎么看?”
犹豫了片刻,晏菡君总算是揪着帕子开口,“儿媳不愿与人共事一夫,也不愿......不愿看着自己的夫君对其他女子言笑晏晏。”
“既如此,那便和离再嫁!”
卫盼清此言一出,晏菡君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也没想到,婆母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和离再嫁?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一旦被夫家休弃,那后半生便算是毁了,更别说再嫁他人了。
“婆母,您......您这是在同儿媳说笑吗?”晏菡君结结巴巴地问道。
卫盼清看着她,神色认真:“君君,我并非在同你说笑,你若不愿与人共事一夫,那便和离再嫁。”
晏菡君眼眶瞬间红了,她没想到婆母竟会如此维护她。
“可是,婆母,和离再嫁,这......这恐怕不太容易吧?”晏菡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卫盼清轻笑一声:“有何不易?有我在,你想要再嫁,自有人愿意娶,你只管放心便是。”
晏菡君还是有些茫然。
“婆母,你容儿媳回去想想。”
卫盼清点了点头,神色温和:“这是自然,你且回去好好想想。”
晏菡君应了一声,心中思绪翻涌,她没想到婆母竟会如此开明,愿意支持她和离再嫁。
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卫盼清的院子。
回到偏院,晏菡君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应书阳对她的种种不好,又想起卫盼清今日对她的维护和支持,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念头。
她要和离,再嫁!
只是,这念头刚起,她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和离容易,可再嫁又谈何容易?
在这个时代,女子离婚后再嫁,是会被人看不起的,更何况她还是个侍郎府的少夫人。
可若是不和离,难道真的要看着应书阳娶那夏思蓉进门,然后自己独守空房吗?
晏菡君越想越心烦,索性回到榻上睡觉。
另外一边,夏思蓉一直没有收到应书阳的消息,心中担忧。
若是卫盼清出手将自己赶出京中,这日后的苦日子可就要过不完了。
她琢磨着还是写了信前往侍郎府。
夏思蓉躲在暗处,瞧见应书阳院子里的小厮出来才走出去。
小厮认出她来,避之不及。
“这位哥哥别走啊,能帮奴家个忙吗?”
夏思蓉到底是花楼娘子,说话娇滴滴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小厮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姑娘,你有何事?”
夏思蓉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塞到小厮手里:“劳烦哥哥将这封信交给大少爷,就说是我亲手写的。”
小厮掂了掂手里的信封,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要我送信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夏思蓉立刻会意,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小厮手中:“哥哥只要将信送到,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
小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将银子揣进怀里:“姑娘放心,我一定将信送到。”
说着,便转身往应书阳的院子跑去。
夏思蓉看着小厮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就不信,有了这封信,应书阳还能不来见她。
小厮刚进府,就撞上了一道倩影。
他微微抬眸,吓得赶紧跪倒在地,“二小姐。”
这府上谁都知道二小姐应芙脾气极为不好,稍有不顺,便会打骂下人。
小厮心中忐忑,生怕应芙拿他出气。
应芙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里?”
小厮心中一惊,连忙将手里的信藏到身后:“没......没去哪里,只是随便走走。”
应芙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上前一步,一把将他手里的信抢了过来。
“这是什么?”
小厮吓得脸色苍白,连连磕头:“二小姐饶命,这......这是夏家姑娘给大少爷的信。”
应芙没想到这夏思蓉竟然如此大胆,竟敢给应书阳写信。
她打开信,快速浏览了一遍,只见信中满是情意绵绵之语,还约应书阳晚上相见。
应芙看着看着倒是笑了,转头就去了晏菡君的院子。
平日里她最看不惯晏菡君那副鸵鸟模样,如今倒是让她抓到了把柄。
自是要去好好嘲讽一番的。
应芙走进晏菡君的院子,也不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晏菡君正在屋内发呆,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只见应芙一脸得意地站在门口。
“哟,这不是大嫂吗?怎么,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发呆呢?”应芙言语间满是讥讽。
晏菡君皱了皱眉,她不想与应芙起冲突,便起身行礼:“见过二小姐。”
应芙却不吃这一套,走到晏菡君面前,将手里的信扔到她面前:“大嫂看看这是什么?”
晏菡君疑惑地捡起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应芙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心中越发得意:“大嫂,看来你这正室夫人的位置,是坐不稳了啊。”
“二小姐,此事我自会处理,就不劳你费心了。”
应芙却不肯罢休,继续嘲讽道:“大嫂还是好好想想吧,若是真被那狐狸精勾走了夫君,可别哭鼻子哦,不过说起来这夏姑娘倒是你大嫂你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晏菡君有心反驳,却又觉得应芙不过是孩子气性,自己与她计较做什么。
于是,她闭口不语。
“说话!哑巴了?还是说......”
不等应芙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你就是这样和你大嫂说话的?”
卫盼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色不悦地看着应芙。
应芙没想到卫盼清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顿时有些怔愣。
她下意识地喊道:“娘......”
卫盼清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你怎可如此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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