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国武力值最高的女保镖。
却只听命于季景铄一人。
陪伴十五年,他不好出面处理的脏事,全由我解决。
身上因此落下数道无法褪去的疤痕。
季景铄偏爱吻这些疤痕。
他说,这是我爱他的证明。
可就在我完成他安排的致命任务,带着一身血迹回家时,却听到他急切地向电话那头询问:
“霖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容熹微?哦,一条好用的狗罢了,只要你平安……”
“她废了也无所谓。”
季霖霖,他异父异母,从小一起长大的干妹妹。
也是我这次营救的目标。
伤口的血不断渗出,我却觉得不及我心脏的万分之一痛。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说遗言的。
为了救季霖霖,我挨了致命一枪。
生命至此开始倒计时。
我像个乞丐般蜷缩在玄关,听着季景铄和季霖霖的调笑声从门缝中漏出。
锁骨处的纹身随着呼吸刺痛。
这是我十八岁第一次为他受伤留疤时,他跪在病床前亲手给我纹的。
一把蝴蝶刀。
他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他牢牢握在手心的利刃。
门内传来打火机声。
季景铄哄季伶伶的语调像极了那时安抚我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