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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古代,随身有座现代都市陈洛陈敬南小说结局

烟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韩元启兴奋地离开了牢房,为了看到陈敬南倒台这一天,他等了两年。陈敬南倒了,当年的舞弊案,就再也无人惦记。爽啊!韩元起走后,陈敬南不解地望着陈洛,“洛儿,刺杀六皇子,本是诛三族的大罪,圣上已看在为父多年忠君的份上,从轻发落,你何故节外生枝啊?”倘若让陈洛再说出个幕布黑手,这京城怕是要天翻地覆!“爹,就这么让人阴一把,我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六皇子来,我有办法扭转乾坤!”陈洛很自信。前世,陈洛就是一个玩狼人杀的高手,曾杀到巅峰榜前十。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玩的就是一个心理博弈。况且原身在刑部,任职检校,有检查、校正、核对的职责。刺六皇子案没扯到陈敬南时,他也曾校正过卷宗,知晓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六皇子下体被伤,因而不举。这对一个还没大婚的皇子来说...

主角:陈洛陈敬南   更新:2025-03-09 1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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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洛陈敬南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古代,随身有座现代都市陈洛陈敬南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烟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元启兴奋地离开了牢房,为了看到陈敬南倒台这一天,他等了两年。陈敬南倒了,当年的舞弊案,就再也无人惦记。爽啊!韩元起走后,陈敬南不解地望着陈洛,“洛儿,刺杀六皇子,本是诛三族的大罪,圣上已看在为父多年忠君的份上,从轻发落,你何故节外生枝啊?”倘若让陈洛再说出个幕布黑手,这京城怕是要天翻地覆!“爹,就这么让人阴一把,我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六皇子来,我有办法扭转乾坤!”陈洛很自信。前世,陈洛就是一个玩狼人杀的高手,曾杀到巅峰榜前十。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玩的就是一个心理博弈。况且原身在刑部,任职检校,有检查、校正、核对的职责。刺六皇子案没扯到陈敬南时,他也曾校正过卷宗,知晓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六皇子下体被伤,因而不举。这对一个还没大婚的皇子来说...

《人在古代,随身有座现代都市陈洛陈敬南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韩元启兴奋地离开了牢房,为了看到陈敬南倒台这一天,他等了两年。
陈敬南倒了,当年的舞弊案,就再也无人惦记。
爽啊!
韩元起走后,陈敬南不解地望着陈洛,“洛儿,刺杀六皇子,本是诛三族的大罪,圣上已看在为父多年忠君的份上,从轻发落,你何故节外生枝啊?”
倘若让陈洛再说出个幕布黑手,这京城怕是要天翻地覆!
“爹,就这么让人阴一把,我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六皇子来,我有办法扭转乾坤!”
陈洛很自信。
前世,陈洛就是一个玩狼人杀的高手,曾杀到巅峰榜前十。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玩的就是一个心理博弈。
况且原身在刑部,任职检校,有检查、校正、核对的职责。
刺六皇子案没扯到陈敬南时,他也曾校正过卷宗,知晓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六皇子下体被伤,因而不举。
这对一个还没大婚的皇子来说,太过恐怖。
而刚好,陈洛前世做生意,仿制过伟哥,知道从哪些药材中,可以提炼出主要成分。
拿着神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还怕走不出这大狱?
只是,话术还要雕琢,必须严丝合缝。
陈洛下意识掏向自己裤兜,想吸根烟,冷静一下,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
他以为眼花了,揉了揉。
等再睁开眼,陈洛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现代化的钢铁丛林,笔直的柏油马路,停在辅路上的各种汽车,街道两边,商铺林立。
图书馆、药店、超市、小商店、盲人按摩、美容美发、江南派出所......
陈洛激动坏了!
“我这是又穿越回来了?”
他低头看看身上,还是囚服。
“草!双穿?”
“可是,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人呢?整个城市里的人呢?”
入目所见,好像有人给整个城市按下了暂停键。
整个城市寂静无声。
陈洛抬脚走进一家超市,各种商品摆放整齐,却没有顾客与营业员。
别说人影,鬼影都没一个。
“有人吗?”
“哈喽?”
陈洛走到收银台前,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2025年1月4号,时间17:05:36。
37,38......
时间在流动!
可是这里的人呢?
陈洛走出超市,来到一家药店,发现这里也一样,他走进柜台,找到一盒伟哥,攥紧,又揉了揉眼。
下一刻。
陈洛回到了牢房当中,而他的手中,多了一盒伟哥。
“这是我的穿越者福利?那白光是随身空间?空间里还装了一座现代化城市?”
陈洛乐疯了!
有了这个城市,还能从里边拿出东西,即使翻不了供,真的流放岭南,又如何?
想拦路截杀?
不好意思,江南派出所了解一下!
你功夫再高,躲得开子弹吗?
陈洛下一刻揉揉眼,又回到了无人城市,他走进了江南派出所。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尽管知道没人,他还是紧张。
“警察叔叔?”
“有人吗,我报案的!”
“哈喽?”
再三确认无人,陈洛在派出所里逛了起来,终于在装备室里,找到了一个枪支保险柜。
而看到那个保险柜,陈洛仿佛知道密码似的,随手一试,就打开了。
里边有几把枪,十数发子弹。
陈洛取出一支手枪,捣固了一会儿,砰地一下不小心扣动扳机,枪口喷出火舌,子弹打在了墙壁上,把他吓了一跳。
他有种做贼的感觉!
等了好久,无人出现,陈洛这才把保险柜关上,揉起了眼。
瞬间!
陈洛又回到了牢房,手中真的多出一把54手枪。
有了枪,陈洛感觉自己有了一丝安全感。
哪怕六皇子不来,三天后流放,也没那么可怕了。
即使做不成官二代,但凭着脑海里的无人城市,不管是去岭南,还是宁古塔,都可以过上神仙般的快乐日子。
打定主意,陈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看着旁边唉声叹气,手脚流血的陈敬南,揉揉眼,进入无人城市。
陈洛再次来到药店。
他找到瓶碘伏,找到包纱布,顺手拿了两盒消炎药,又到隔壁超市拿了两瓶农夫三拳,才揉眼回牢房。
“爹!我给你包扎一下!”
陈洛把东西摆在地上,拿过陈敬南的手,用碘伏清洗一下,就开始用纱布包扎。
陈敬南看着陈洛掏出的东西,眼睛大睁。
“洛儿,这是什么?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爹,这是消菌剂,那个是消炎药,那是水,儿子在刑部好歹混了两年,这点面子,还是有人给的!”
陈洛找了个借口。
在他继承的记忆中,原主的确喜欢卖弄风骚结交朋友,但不是真的骚,只比纨绔好一点。
整天勾栏听曲,逛教坊司。
陈洛鄙视他!
“洛儿,爹这些年忙于公务,对你关心甚少,现在还连累你......爹对不起你们啊......”
陈敬南看着陈洛认真在包扎,双眼垂泪。
相比于自己,陈洛更懂利用人脉,将来的成就,必定也在自己之上。
可是,这一切......
“一家人说那些干什么!”陈洛包扎好后,递给陈敬南一瓶水,把消炎药取出两粒,“把这个喝了,好得快。”
陈敬南伸手接住,见药不是丸剂,成椭圆形,还是白色的,惊奇道:“这种药闻所未闻,制作工艺很特殊啊,何人制作?”
“一位走方......”
话不及说完,牢房走廊上,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不多久,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青年,一脸愤怒地站在牢房门口,牢房外影影绰绰,似被重兵把守。
六皇子云弈!
他来了!
陈敬南见到云弈,愣了愣,赶紧行跪拜之礼,“老臣......罪臣陈敬南,见过......六爷!”
跪下行了礼,陈敬南才感觉到身边的陈洛没动静。
一抬头,见陈洛正傲然站立,与云弈对视。
陈敬南心中一急,要拉着陈洛下跪。
陈洛岿然不动。
“爹,你好像说错了,罪臣?哪儿来的罪臣?刺杀六皇子的,另有其人,你何罪之有?”
云弈盯着陈洛的眼睛,却看不到他眼中的恐惧。
听完这话,他冷笑道:“呵呵!你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本皇子定斩你的狗头!”

当花姐手指向陈洛的时候,说实话,陈洛很吃惊。
他与花姐算不上熟,顶多点头之交。
在这京城,花姐作为红袖招的老鸨,其人脉圈还是相当复杂的。
上至皇亲国戚,下至三教九流。
都有认识的。
据说花姐之所以能在这京城吃得开,与当今国舅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陈洛想着,若是能攀上这种高枝,借钱不难。
舞台中间,花姐隆重对所有人介绍道:“有请!礼部侍郎之子陈洛,陈公子上来说几句。”
她话一讲完,立即有人鼓掌附和。
但众人鼓着鼓着,觉得不对劲了。
“礼部左侍郎陈敬南,不是因为刺六皇子,被抓进大牢了吗?”
“对呀!全家流放啊!”
“怎么?陈洛一个人跑出来了?”
“躲到这红袖招里避风头了吗?”
众人一阵狐疑,纷纷向角落里的陈洛望去。
见那里果然有一俊俏公子,只是头发略显凌乱,有几分狼狈。
陈洛见所有人目光投在自己身上,想不上去,也不行了。
更何况,等下他还想唱一首歌,给自己增加一些‘才子’名声,这都需要人捧场,至少在苏子默没上来之前,先混个脸熟。
别等歌红了,人没红,那十万两白银,可没着落。
陈洛来到舞台中间,拱手环顾一圈。
掌声拉稀似的响了两下。
陈洛也不尴尬,微笑立在一旁。
花姐笑道:“陈公子,听说你今天早上在太极殿,大显神威?一人模仿了上百位文武大臣的笔迹,愣是叫他们没有辨出真伪?”
陈洛微怔,花姐的消息,果然灵通。
这种朝堂上的事情,她都知道,但传的也太邪乎,上百位大臣?
有点东西!
舞台周围的客官们可没花姐消息灵通,听到她这般说,纷纷询问。
“花姐?什么情况呀?一人模仿上百位大臣笔迹?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据说刺杀六爷的那个刺客,身上有封信,就是有人模仿了陈大人的笔迹,难道陈公子你,一人模仿一百位大臣的笔迹,是为了帮陈大人洗脱陷害之罪?”
人群里,还是有好八卦的。
居然猜中了。
陈洛微笑点头,不想就此事多说,他的目的,不是来求同情,而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人际交往的本质其实就是价值交换。
求同情,别人可怜你,那没有用。
他要用才华,先把十万两搞到手,毕竟元景帝给的时间,只有十天。
陈洛道:“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多谢诸位的关心,不过,我今天来红袖招,也不全是玩闹,其实,我是给白姑娘写了一首曲子,想请白姑娘当众表演的,只是白姑娘身体不适......”
正说着时,二楼走廊上,白桅的身影出现。
她站在走廊上,扶着栏杆,说道:“陈公子,其实并非奴家身体不适,只因为......”
说着,在她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子。
他一出现,人群中立刻有人尖叫。
“苏子默?苏公子原来早来了?在白姑娘的闺房探讨新曲呢吧?”
“哇,太期待了,难道是白苏合唱?”
“肯定是啊!你瞧,那两人的眼神儿都拉丝了!”
众人一番脑补。
白桅与苏子默在众目睽睽之下,牵了手,从二楼走廊,下到一楼大厅,来到了舞台中间。
苏子默上下打量着陈洛,拱手作揖。
陈洛回礼。
白桅等苏子默放下手,也给陈洛施了一个万福。
陈洛回礼。
白桅道:“多谢公子厚爱,但我提前答应了苏公子,他新曲乃一首男女对唱,歌词与旋律,尽得我心,为此我们准备了两天的时间,实在......抱歉!”
说完,白桅又施了一个万福。
陈洛怔了怔,总觉得哪儿不对,忽地,他明白了。
陈家没出事之前,陈洛再怎么吊儿郎当,那也是三品大员的公子。
若是伺候好了,哪怕娶回去当个妾,也是高攀。
毕竟,在这烟花之地,非是久居之所。
可现在呢?
陈家都要被流放了,陈洛也因为父亲的事情,贬为庶民。
没地位不说,还没有钱......
陈洛想通这一点,便微笑释怀。
可以理解,人之常情。
“能得白姑娘倾心的曲儿,一定旋律优美,词意深远,这没什么好抱歉的!”
陈洛念着白桅在无人帮助时,还愿偷偷给钱的恩情,保持了距离。
人家已经够意思了!
还能求什么呢?
倒是一旁的苏子默突然开口,“哦?陈公子也会作曲?”
陈洛瞄了一眼苏子默,心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瞧不起谁呢?
老子随便拿出来一首曲子,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但他不想驳了白桅的心情,拱手道:“还行吧,不说我了,大家都对二位的曲子期待已久,我们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请!”
说完,陈洛就要离开舞台。
花姐突然道:“别呀陈公子!来都来了!”
说着,花姐拽住了走下台阶的陈洛,又把他给拽回舞台中间。
花姐接着道:“今天啊,你们所有人都来值了,有位恩客说了,今日谁能跟苏公子的新曲打个伯仲,赏银万两!”
“啊?赏银万两?我的天啊!”
“不会又是六爷吧?他可最爱凑这种热闹!”
“不能吧?六爷自从上次出事,可很久没露过面了!”
花姐笑道:“都别猜了!这位......公子,请露面吧!”
说着,众人顺着花姐的目光,再次望向二楼走廊。
一位穿绫罗绸缎的贵公子,拿把紫檀小木扇,轻轻拍打着手心出现。
他对一楼大厅里的人,挥了挥手,完了摸摸小胡子,看向了舞台中间的陈洛。
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张思柔。
看着舞台中间的陈洛,张思柔很想下去拉住他质问一番。
但想到陈洛为白桅写了曲子,心已凉透。
她现在只想看陈洛出丑!
既然自己真心喂狗,你的真心对别人来说,不也是喂狗?
陈洛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贵公子,搜刮原主记忆,想不起来是谁。
但想到万两白银,陈洛猜测,很可能是六爷身边的乌进,想了这么个点子,暗中支持自己。
否则,哪儿有这种冤大头啊?
花姐看向身边陈洛,笑问:“陈公子?那就......比比?”

静!
出奇的静!
太极殿上的群臣,因为水炎陌的话,如同掉进了一个冰窖,浑身冷嗖嗖的。
当陈洛说他能模仿出所有人笔迹时,没有人信。
连孙坤这种草书大家,都认不出自己的笔迹时,大家也只是觉得辨别真伪,不是孙坤的强项。
可是,水炎陌都辨识不出真伪。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陈洛很可能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才!
如果陈洛要模仿他们任意一个人的笔迹,买通一位死士,无论是刺杀谁,都能轻易做到无懈可击。
这太吓人了!
水炎陌伏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但仍能看到他在颤抖。
就像陈洛说的话一样,包括陈敬南那封信,也是他的判断与勘验,若是错的,那可是欺君之罪。
是死罪!
大殿里,寂静无声。
云景帝也没想到,偌大一个朝堂,竟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杀得鸦雀无声。
更没想到,陈敬南竟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
他望着殿中站着的陈洛,开口道:“朕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这等让人匪夷所思的模仿程度的?”
陈洛拱手作揖,“回皇上,请允许草民先卖个关子,等家人出了狱,找到幕后凶手,草民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六皇子云弈‘唰’一闪身,至殿中间。
他也拱手道:“父皇!陈洛已经当着这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证明了单凭一个人的字迹,无法定为确凿证据,请父皇看在陈敬南多年忠君的份上,重启刺皇子案!”
工部侍郎石怀义出班奏道:“陛下!年关将至,各部忙于接待外地回京述职的官员,恐......腾不出人手,况且,刺客贴身带着的信件,有大量人证,无人栽赃......”
云弈道:“信是石大人写的?”
石怀义一怔,“当然不是!”
“那石大人知道是谁写的?”云弈又问。
石怀义想说就是陈敬南写的,可最终发现,无论怎么反驳,都要绕回到那封信的笔迹上去。
可现在,单凭笔迹定凶手,已经立不住脚。
谁会想到,半路杀出陈洛这种妖孽?
一个人模仿十八位文武大臣的笔迹,连刑部文书局的水炎陌都辨不出真伪。
真是邪了门了!
云弈道:“父皇,刺客死后,有太多人出现过,信是不是后面有人动的手脚,也未可知,但这始终是条线索,陈洛既然深谙此道,也必定能找到模仿笔迹者,请给他点时间,一定能让这件事水落石出!”
陈洛颔首。
大殿上。
又是一片死寂,这个时候没人敢再站出来反对。
谁跳得欢,必定会成为六皇子第一个针对的对象。
只能藏!
没事的时候还要躲,更何况年关将至,这是未来一年关乎各地官员升迁贬职的大窗口。
但凡牵涉进去,就没个好果子吃。
龙椅上。
云景帝也有些头疼,本以为随便打发一下云弈就好,哪想到还真让云弈给将了一军。
他揉着膝盖,望着台下的张善荣,道:“张阁老,你觉得呢?”
张善荣拱手做长揖,“年关虽至,但刺皇子一案,也是动摇我大乾国本的重要事件,不可不察,但是......”
众所周知,但是前面的话,都是废话。
果然。
张善荣接着说道:“但是刺皇子案,六部与都察院等部门,皆是通宵达旦侦破案件,事关三品官员,更是百般求证,就怕冤假错案。”
“今日大殿上这一幕,虽奇,但只能说明一件事,陈洛确有奇才,却也不能一棍子将所有人的努力,定为白费功夫。”
“因此,老臣提议......”
“陈敬南流放缓期,让陈洛一人找寻所谓的幕后凶手,由刑部出面配合,等有更为确凿证据时,再行定夺,此举既不搅扰外地官员回京述职,定来年大事,又可给六皇子一个交代!”
陈洛望向张善荣。
他记得原主记忆里,对张善荣这位当朝首辅,印象挺好的。
就是有他首肯,其孙女张思柔才与原主有过交集。
如今看来,张善荣的肯定,藏着缘由啊!
这种‘平衡’玩的挺溜的!
张善荣说完,群臣中立刻有不少人附议。
云弈看着群臣都是支持张善荣的,知道多说无益,能求一个陈洛出面调查,已经赚了。
至少,没有让陈家上下真的流放。
草包的名头,可安不到自己头上。
云弈低声询问陈洛,“你需要多久,才能帮我找到幕后凶手?”
“五天!”陈洛淡淡颔首。
我一个穿越者,还有随身空间,找个幕后凶手,还不是手拿把攒?
方法多的说出来吓死你!
云弈微怔。
他见陈洛表情淡定且自信,点点头,扑通一声跪拜云景帝,道:“父皇,请给陈洛一个月的时间,他一定能找到幕后指使!”
云景帝道:“朕没那个耐心,给他十天时间,若无重大发现,依然全家流放岭南!”
云弈仿佛早就知道是这样,偷偷给陈洛一个眼神。
陈洛无语。
还是你了解你爹啊!
云景帝等云弈起了身,接着道:“这个陈洛,为父求情,显露其才,未必没有卖弄的嫌疑,云弈,在他调查期间,你不可以皇子身份给人施压,避免再添波折,让他自己折腾去,若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没你,他也能找到幕后指使!”
陈洛恨不能抽云景帝一巴掌!
我特么就是卖了个关子,你直接去掉我的最强辅助?
尼玛!
行!
你等老子混出个名堂,非轰你下去不可!
散朝后。
许多朝臣陆续走出太极殿,有相当一部分人,都把目光停留在了陈洛身上。
陈洛也不回避,与众人对视。
这些人里,一定有幕后指使,只是还不能确定是谁。
云弈在陈洛身边站着,看着陆续离开的朝臣,低声道:“你已经猜到谁是幕后指使了?”
陈洛摇头。
云弈又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先把陷害我父亲的那封信拿到手,第一步,是要找到模仿我父亲笔迹的这个人!”
“那封信乌先生也看过,没有破绽!”云弈说完‘咦’了声,“你有办法?”
陈洛边往外走,边道:“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痛!
巨痛!
伴随着这种不停抽搐的头痛,还有一股腐臭的尿骚味,直透鼻腔。
陈洛尝试睁开眼睛。
他猜自己昨天喝醉后,定是抱着马桶睡着了,气味才会这么难闻。
睁开眼,陈洛看了看四周,愣了。
阴暗潮湿的石室,一面墙壁是木栅栏,而他正躺在一堆杂草上,靠着的墙壁上方,两个碗口大的窗户,吹进一股冷风,把陈洛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
陈洛懵了,这是哪儿啊我去!
突然,大脑又是一阵抽痛,海量的不属于他的记忆,塞到了他的脑海中。
陈洛‘看’着这些记忆,明白了一件事。
他穿越了!
原身也叫陈洛,本是这大乾皇朝礼部侍郎陈敬南的公子,平时喜欢挥毫泼墨,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
靠着父亲的福荫,还在刑部谋了个差事,平时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好不自在。
可就在不久前。
户部尚书陆济元参了陈敬南一本,说他参与党争,并买通刺客,刺杀六皇子,欲扶三皇子上位。
圣上大怒,将陈家上下关进了大狱。
三天后,陈府上下,将一起流放岭南。
刺杀皇子可是重罪,没有诛三族,已经是圣上法外开恩。
可是,流放罪也很重。
在这种年代,流放岭南,可不是去旅游,是要死人的。
不是,我刚穿越过来,都还没享受享受,就得开始遭罪?
我招谁惹谁了我?
陈洛猛地坐起,继续回忆原主的记忆。
在原主的记忆中,陈敬南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不喜欢拉帮结派,咋就突然犯糊涂了呢?
有冤情!
肯定是这样!
正想着的时候,栅栏外的走廊上,响起一阵儿铁链摩擦地面的声响。
不多时,就见一个穿着囚服中年男子,被两个狱卒架了回来。
牢门被打开,中年男子被两狱卒,推了进来,见中年男子跌倒,两狱卒哈哈大笑。
“对不起啊陈大人,我们手滑了!”
“您没事吧?”
陈洛认出了中年男子就是陈敬南,赶紧上前扶他起来。
陈敬南双手双脚都上了铁链,脚跟手都因上刑而渗着血,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爹!”
陈洛喊完,发现并没觉得太过别扭,原主的记忆与情感,好像都被他完美继承。
陈敬南应了一声,被陈洛扶着坐在一堆杂草上面。
“洛儿,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等......等到了岭南,就安心住下,永远......永远不要再回来......”
陈敬南知道,自己恐怕活不到岭南了。
“爹,您向来不参与党争,为什么?”
“爹是被冤枉的,刺杀皇子这种事情,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哎......”
陈敬南不想再说下去。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陈敬南只恨自己,连累了老母、妻子与儿子,原本以陈洛的才华,未来还有很光明的一段路可走。
甚至,连当朝首辅,都曾想将他的孙女,许给陈洛。
可是这一切,都将化为烟尘。
再也无法触及。
“爹,流放岭南,想我们死的人,会让我们活着到岭南吗?”
“可以说,出了牢门,就入鬼门!”
“三日后看似离开这里,实则,就是我们的死期!”
陈洛冷静分析道。
陈敬南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自己儿子。
一时间,他感觉陈洛长大了!
而自己都还没有好好教导陈洛,好好陪过他。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是被冤枉的,我们不能走,我们要洗清身上的冤屈!”
陈洛看着陈敬南的眼睛,表情认真且郑重。
“可是,他们有一封模仿我笔迹的信,指向我买凶刺杀六皇子,刺客已死,我已无法与刺客对质。”陈敬南虚弱说道。
陈洛低下头沉思。
在这样的一个朝代,笔迹就是一个人的身份标识,能模仿到让所有人都识别不出来,绝对是个天才。
陷害陈敬南的人,用心了!
栽的不冤!
栅栏外的走廊上,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一名穿着红色官袍的男子站到牢门前,一脸戏谑的望着陈洛与陈敬南。
“陈大人,可还记得下官?”红色官袍男子,嘴角上扬,颇为得意。
陈敬南面色阴沉,“原来是你?陷害我的人,也是你?”
身穿红色官袍的人叫韩元启,现任户部员外郎,从五品。
两年前,陈敬南评阅韩元启的试卷,查到他参与舞弊,直接将韩元启的试卷打包给了礼部尚书。
但不知道韩元启通过谁,竟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还获得了一个户部的职事。
“陈大人千万别这么说,您是礼部左侍郎,从三品,我一从五品,我陷害您?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韩元启笑得很开心,他看向陈敬南身边的陈洛,微微拱手。
“陈公子,听闻你颇有才情!可惜,流放之人,无缘官场,可惜!可惜啊!”
“我还听说,您与首辅大人的孙女,有过一段佳话?哎,造化弄人嘛这不是?”
“谁让你有一个谋逆的爹呢?是吧?”
韩元启的眉眼藏不住的喜悦。
陈洛道:“韩大人是来落井下石的吗?”
韩元启冷笑道:“凭你们?也配?我是户部员外郎,我来这里是来确认一件事,你们陈家上下,但凡敢私藏一条内裤,我也会给你们扒出来滴!”
说着,韩元启招招手,一名狱卒搬来一套桌椅,上面摆了纸笔。
“老实交代,你们陈家在这京城,还有没有别的地契房契,说不清楚,今天可不能睡觉哦!”
韩元启摊开白纸,提起笔,目光凶狠地瞪着陈洛二人。
陈敬南不理睬韩元启。
倒是陈洛,缓缓开口道:“韩大人,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请记录在案,我、要、翻、供!”
韩元启听完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翻供,我知道是谁指使我爹刺杀六皇子的,但我只告诉六皇子一个人!”
陈敬南虚弱地抓住陈洛手腕,“洛儿,你在胡说什么?”
韩元启哈哈大笑,仿佛抓到了致陈氏父子死罪的曙光,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陈洛道:“你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陈洛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该呀!
他记得第一次进随身空间时,街道上的商店,几乎九成九都是开着门的。
这一路找下来,发现门关了近八成。
还都是一些可能有贵重物品的门关上了,这也太吓人了!
陈洛试着拽门,根本拽不开。
他拿出那把54手枪,找了一个不会伤到自己的角度,瞄准门上的锁。
砰!
枪声震耳欲聋,把那门上的锁打得变了形。
就当陈洛准备再开第二枪时,奇怪的一幕发生。
那变形的锁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我......”
陈洛看到这一幕,直接汗毛倒竖。
照这情况,门如果不是自己打开的,强行破开,也可能拿不出里边的东西......陈洛没想到会这么寸。
好好的计划,折在自己身上了!
陈洛尝试着离开随身空间,他反复试了试,除了原本拿到手的东西,可以随意‘带出’随身空间,别的都不行。
包括那些打不开车门的豪车。
这一发现,让陈洛倍感无语。
关键是,随身空间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这家伙给陈洛郁闷的,都不行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随身空间是没研究明白,但攒够十万两,应该不难。
六皇子云弈,绝对有些家底。
陈洛站起身叮嘱陈敬南这十天好好吃饭,养好身体,等着官复原职,完了,他就出了牢房。
去找云弈。
云弈与崔文泽正在府衙对面的茶楼喝茶,见到陈洛出来,云弈直接在二楼挥了挥手。
上了楼,陈洛看到包厢里还有之前见过的黑裙谋士。
云弈先开口道:“有眉目了?”
陈洛点点头。
崔文泽立即起身道:“六爷,下官想起来,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这茶......”
“那就不叨扰崔大人了!”云弈起身拱手。
“不敢不敢!”
崔文泽对黑袍谋士乌进,也拱了拱手,从陈洛手中接过‘刺客身上的信’后,离开茶楼。
“现在可以说了!”
云弈请陈洛入座说道。
“写那封信的人的笔迹,我已经看过,现在要找到这个人,我需要拿他新的笔迹,来比对。”
云弈看了眼旁边的乌进,又盯着陈洛道:“整个京城,你怀疑谁,我帮你找来他的笔迹!”
陈洛摇头,“这太难了,如大海捞针!”
“那怎么办?”云弈追问。
“要让他自己跳出来,否则,十天时间根本不够!”陈洛想了想,又道,“我准备安排一场棋艺大赛,悬赏十万两白银为赌注,谁能赢我,这钱就归他。以此为诱饵引他入局,在入局前,要先对上我的诗句或对联,以此留下墨宝。”
云弈在旁道:“是个好办法!”
乌进则黑着脸道:“十万两?一个一品大员一年的俸禄,也不过银180两、米180斛。”
陈洛当然知道这个。
像陈洛在刑部任职检校,年俸33两银子和33斛米,折合前世,差不多是六千六百块钱。
十万两白银,相当于前世六千万人民币!
可不下这么大的鱼饵,鱼是不会咬钩的。
云弈摩擦着膝盖道:“十万两咬咬牙,不是问题,可是棋艺比赛,你......行么?一天输一场,十天不出来,一百万两白银就出去了?”
他心说,有那一百万两白银,我特么够养多少亲兵?
“我不会输的!”
陈洛对云弈郑重颔首。
乌进则道:“六爷,这件事情,不可过多干预,圣上有旨,是让陈公子一个人折腾,你出了钱,算不算过多干预?本就在年关,这种横生枝节......”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摇了摇头。
意思很明显。
这个忙,就算想帮,也不能帮。
陈洛想起朝堂上,云景帝对自己的态度,知道云弈这谋士虽然不近人情,但也是实话。
真要让云景帝觉得自己利用了云弈,说不定连这个机会,也有可能收回。
不能冒险。
云弈站起身,在包厢中来回踱步,显得很不甘心。
乌进也不管他,而是望着陈洛,“陈公子,钱的事情,得你自己想办法,但如果有棋艺比拼,乌某这方面颇有研究,届时或可能为陈公子助助力。”
陈洛道了声好以后,即刻下了楼。
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还有陈敬南的人脉。
云弈望着陈洛的背影,看着乌进,“乌先生,帮他就是帮我,你就不能以他人的名义,借给他十万两?”
乌进叹道:“六爷!你知道现在整个京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吗?”
“怕什么?”云弈反问道。
“是不怕什么,可六爷你忘了,白象国使臣那批药,是圣上仙丹的重要原料,你腾不出这个钱,三爷就会把药买走,你为了调查一个幕后指使,忽略了圣上的仙丹,你猜找到幕后指使,就一定比献上这颗仙丹能让你处境变得更好?”
“可是......”
“不用可是,那陈洛若真是人才,这十万两难不住他,”乌进长长吸了口气,接着道,“若是十万两都筹措不来,那这陈家就算被陷害,也是棋盘上的废子!”
“哎,也罢......先顾一头吧!”
云弈叹气摇头,望着融入街道人群中的陈洛。
“我是真挺喜欢他的......哎呀,我忘记问那蓝色药丸的事情了!”
陈洛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有一种逛庙会的感觉。
每个路过的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们衣衫华丽,说说笑笑。
陈洛很想好好体验一下这盛世繁华。
可惜,他没有时间。
依照记忆,陈洛很快来到了户部侍郎陶青悠的府门前,刚要上台阶,就被陶府的家丁给哄了下来。
“我是陈敬南之子陈洛,我与贵府陶谦、陶公子,是八拜之交!”
一家丁笑道:“陈公子,别闹了!你不会还觉得你是侍郎之子吧?请回吧,我们家公子吩咐过了,以后不跟你玩了!”
卧槽!
人还没离开京城呢,这茶就凉了?
凉得也忒快了!
“陶谦!你给我粗来!老子拿你当兄弟,现在我遇到点事,你跟我装缩头乌龟是吗,啊?给我粗来!”
“嚷什么!嚷什么?嚷什么!”
一群家丁挽起袖子朝陈洛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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