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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孤女倾后宫无删减+无广告

倾城留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厄运临近“啊——”一声惨叫,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映红了身着锦服的男子的眼。周匡一脚踢开滚落脚下的人头,一脸狰狞地看向身前瑟缩着的人影:“这么久时间,连一把剑都铸不出来,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说完,挥手又是一刀,身前一人立刻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不动了。满地鲜血越发刺激了周匡的神经。自那日母后交代下来,已过两月有余。自己重金悬赏,引来众多铁匠,却无一人能融化陨星,更何谈铸剑。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母后脸色愈加阴沉,怎能不让他心烦暴躁,怒火中烧。要熄灭这高涨的怒火,只有一个办法:杀人。跪着的众人早已抖作一团,瘫软在地。眼见犹自滴血的刀尖又蠢蠢欲动,吓得连声求饶,磕头如捣蒜。心中哀嚎连连:本以为是桩出名又赚钱的美差,却不料要因此丧命。突然,一名...

主角:锦妃稳婆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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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妃稳婆的女频言情小说《落难孤女倾后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倾城留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厄运临近“啊——”一声惨叫,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映红了身着锦服的男子的眼。周匡一脚踢开滚落脚下的人头,一脸狰狞地看向身前瑟缩着的人影:“这么久时间,连一把剑都铸不出来,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说完,挥手又是一刀,身前一人立刻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不动了。满地鲜血越发刺激了周匡的神经。自那日母后交代下来,已过两月有余。自己重金悬赏,引来众多铁匠,却无一人能融化陨星,更何谈铸剑。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母后脸色愈加阴沉,怎能不让他心烦暴躁,怒火中烧。要熄灭这高涨的怒火,只有一个办法:杀人。跪着的众人早已抖作一团,瘫软在地。眼见犹自滴血的刀尖又蠢蠢欲动,吓得连声求饶,磕头如捣蒜。心中哀嚎连连:本以为是桩出名又赚钱的美差,却不料要因此丧命。突然,一名...

《落难孤女倾后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厄运临近
“啊——”
一声惨叫,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映红了身着锦服的男子的眼。
周匡一脚踢开滚落脚下的人头,一脸狰狞地看向身前瑟缩着的人影:“这么久时间,连一把剑都铸不出来,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说完,挥手又是一刀,身前一人立刻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满地鲜血越发刺激了周匡的神经。自那日母后交代下来,已过两月有余。自己重金悬赏,引来众多铁匠,却无一人能融化陨星,更何谈铸剑。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母后脸色愈加阴沉,怎能不让他心烦暴躁,怒火中烧。
要熄灭这高涨的怒火,只有一个办法:杀人。
跪着的众人早已抖作一团,瘫软在地。眼见犹自滴血的刀尖又蠢蠢欲动,吓得连声求饶,磕头如捣蒜。心中哀嚎连连:本以为是桩出名又赚钱的美差,却不料要因此丧命。
突然,一名铁匠似乎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撑起瘫软的身子,高声叫道:“太子饶命,草民愿举荐一人,据说他知道熔化陨星之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要试试。纵然不成,也不过是多拉一个垫背的。
周匡收回正欲砍下的刀,阴鸷地看向说话铁匠:“说来听听。若是敢愚弄本王,就将你全家凌迟处死。”
铁匠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开口:“这个人叫……水孟炎,草……草民也不知道这个人家住哪里,只是……只是一次偶遇,在一起掷骰子时听他炫耀,说他有祖传之法,可熔精铁陨星之类。只是……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听到这话,人群中顿时有人连声附和:“虽不知他家住哪里,但是若论起姓水的铁匠,当属水家村最是有名。”
周匡不由眯起眼来,这个消息来得还真是意外,只是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是这刁民编来蒙混自己的话,岂不是要让人耻笑自己不长脑子?
身后立着的司铁部官员察言观色,立刻明白太子为何事烦恼。
恭谨上前,跪在周匡脚下,回道:“依臣所见,此话应是有些可信之处。那水家村历来靠打铁为生,手艺倒也不错。只是地处偏僻,村里人又不喜与外人来往,所以这次没有前来。太子殿下不妨召他们前来一试,成与不成,也算有个交代。”
周匡略微沉思,将手一挥:“备马,本王要亲自前去。”时间已剩不多,哪里还容得那些贱民拖拖拉拉。只好委屈自己纡尊降贵,亲自走这一趟。
手下人不敢耽搁,急忙准备妥当。一行人簇拥着太子,浩浩荡荡,绝尘而去。
庭院里所跪之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不知是谁带头,忽然响起了啜泣之声。声音越来越大,哭者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嚎啕一片。犹如一曲哀乐,响彻上空。只是不知,这哀乐最终,是为谁而奏……
一路快马加鞭,换了五次坐骑,周匡带着两百余名护卫,风尘仆仆,终于远远看到了水家村。


温暖感觉
水老四夫妻看着忙着拆换绷带,煎药熬粥的女儿,心疼不已。
他们的女儿心地善良,常会在山上捡回一些折翅断腿的小动物回来医治。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可是这回,奉剑捡回来的“东西”,却让他们大感意外。
这水家村地处偏僻,基本上无人来此。更何况是深山密林,那里连村人都极少涉足。这个年纪尚幼的男孩,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疑惑归疑惑,水家夫妻毕竟也是仁厚之人,当下安顿男孩住下养伤。当然,奉剑也少不了挨了几句教训,谁让她不听话,跑到危机四伏的密林深处。
上前接过奉剑手里的扇子,秀儿劝道:“去睡一会儿吧,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这里有娘,你就放心好了。”
摇摇头,奉剑继续摇着扇子:“娘,我现在还不累,等我累了,再叫你来替我。”爹娘每日忙里忙外也很辛苦,她实在不忍心再添麻烦。
少顷,药已煎好。
奉剑小心将药倒入碗中,向内室走去。
挑开门帘,男孩仍在昏睡。奉剑把药放在桌上,伸手探上男孩手腕。
脉搏已然比那日有力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一些。看来,他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心中一宽,正准备把手收回,突然腕上一紧,右手已被握住。
奉剑一惊之下,忙抬头看去,水灵美眸立刻对上一双深邃锐利的眼。
“你醒了!太好了。几天没吃东西,你一定饿了吧?我这就去把粥端来,等着。”说完,挣开夏曦的手,跑出门去。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夏曦苦笑,自己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以后,竟然虚弱得连个小丫头都抓不住了。
一阵香气飘来,奉剑端着米粥走了进来。
将粥吹得微温,细心喂到男孩嘴边。
夏曦眉头一皱,抬手推开送到嘴边的勺子,沙哑着开口:“我自己会吃。”他才不要一个小丫头喂呢。
说着便要起身,可惜努力半天,毫无用处。
奉剑倒也不恼,由着夏曦折腾。直到他气喘吁吁,放弃努力之后,才又笑嘻嘻地舀了一勺粥,重新送到他嘴边:“老老实实吃就好了,我都不嫌麻烦,你还计较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她捡回来的兔子,狐狸更懂事。
别开头,夏曦很想无视那碗冒着香气的粥,可惜肚子不争气,早已叫得惊天动地。
算起来,他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了。刺客杀了一波又来一拨,追得他四处奔逃,直到躲进深山,才彻底摆脱追兵。随后遇到狼袭,结果两败俱伤。狼虽杀死,他也浑身是伤。
得救之后,每日除了被灌下一些汤药之外,基本都在昏睡。今日身体终于有了起色,冷落多日的肠胃再也按捺不住。
纵然再骄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心不甘情不愿,夏曦张口,吞下米粥。一阵暖意迅速通过肠胃,传到心里。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人如此关心过他?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就再没有感受到如此温暖。
视线落在奉剑身上,将她乌黑的发,光洁的脸,含笑的眼,小巧的鼻,粉红的唇,以及右手腕上那红色如花瓣一般的胎记,深深刻进心里。


水家有女初长成
第四章
水家夫妻
不多时,有两个披着蓑衣的身影走了进来。
脱下滴水的蓑衣,挂在一个突出的木椽上,水老四长出了一口气。向来极少出门,没想到难得出来一次,就遇到了这样倒霉的天气。
回头招呼妻子:“秀儿,快坐下歇歇。等雨小一点再赶路也不迟。”
说着解下身前包袱,准备拿点干粮。
秀儿并不答话,连蓑衣也顾不上脱,眼睛直直地盯着一处,微微颤抖。
水老四有些莫名其妙,上前拉住妻子,大声问道:“你怎么了?”
秀儿这才如梦初醒,抬手指着屋角一只打开的提盒,哆嗦着问:“我莫不是在做梦吧?还是老天爷终于可怜我,显灵了?”
水老四顺着妻子的手看去,可惜他不如妻子眼尖,加之庙内光线暗淡,只能看到提盒,却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还未等他答话,秀儿已经奔了过去。嘴里连声喊道:“我没看错,是孩子,真的是孩子!菩萨保佑,老天爷保佑。当家的,快来看,是菩萨赐给我们的孩子!”
说着,急急忙忙丢掉蓑衣和湿了的外袍,将里面相对干爽的单衣脱下,小心翼翼地将孩子包起,贴身焐在怀中。
水老四也急忙走了过来,帮着妻子把女婴包好。也不知她哭了多久,冻了多久,嘤嘤哭声,几不可闻。
脱下自己衣服,披在秀儿身上。水老四气愤骂道:“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把这么小的孩子扔在这里。真是造孽,应该天打五雷轰。”如不是他们夫妻刚巧路过,这孩子,哪里还有命在?
秀儿低头,看着女婴的小脸儿,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大声唤水老四:“快,快做点吃的,快呀!”
水老四也反应过来,忙在破庙里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只残破的碗,应是原来供奉之用。
跑到雨中,将碗上泥土冲洗干净,又接了雨水跑进来。破庙里有不少朽烂木头,可惜连日阴雨连绵,已有些潮了。
水老四一眼看到了装女婴的提盒,忙拿出防身用的匕首,三下五除二劈了开来。拢作一堆,拿出火折子点着。接着把破碗架在火堆上,打开包袱,取出一只烧饼,掰碎放进碗里。
秀儿抱着女婴也坐到了火堆边,跳跃的火苗在她脸上染上一层红霞,眼里,也似有火苗一般,跳跃欢腾。
“当家的,你看,这孩子多可爱。一定是送子娘娘听到了我们的祈求,赐给我们的。”忍不住在女婴娇嫩的脸颊上轻吻一下,秀儿的全身,仿佛笼罩着圣洁的母性之光。
她与水老四结发十几个年头,可惜肚皮迟迟不见动静。眼看着已经三十出头,别人家的孩子都快要成亲了,自己家里却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大人寂寞度日。虽说他们夫妻感情笃定,可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前些日子听人说,京城附近有个送子庵,香火极盛,颇为灵验。心中便存了希望,执意来此一试。
水老四体贴妻子,知道她心中遗憾,便拾掇东西,陪着妻子出了这趟远门。夫妻俩多年不曾出门,一路走走停停,十余日才到了那求子庵。
磕头上香,一番折腾,夫妻二人冒雨往回赶路。谁料雨越下越大,生生将他们截在半路。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栖身之所,竟捡到一个女婴。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水老四也呵呵傻笑,一向憨厚老实的他,此时也不知该如何表示自己的喜悦,只是不停把潮朽的木头往火堆边上摆,让火烧得更旺一些,好让烧饼快些煮烂。
片刻功夫,水已烧开,烧饼也大半融在水里。秀儿用布包住破碗,端到嘴边,也顾不得烫,便嘬了一小口。张嘴哈了几口气,待面糊稍凉,又用舌头将大块渣子碾成糊状,用嘴小心喂给女婴。
饿极了的女婴小鸟一样张开嘴,将面糊贪婪吞下。接连喂了几口,秀儿停了下来。毕竟这面糊是无奈之举,不可多喂,免得吃坏肠胃。
肚子里有了铺垫,加之哭了半天,女婴立刻酣睡过去。


离乡背井
奉剑拼命挣扎,却又如何能挣脱掉水孟炎的钳制。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打来,顿时在色迷心窍的水孟炎头上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捂着头,水孟炎破口大骂:“哪个活得不耐烦了,敢偷袭你爷爷?”话音未落,就见远处一棵树后闪出一条黑影,向山脚逃去。
飞扬跋扈的水孟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撇下奉剑,追了上去。
奉剑趁机向家里跑去,一入家门,连忙将门反锁,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水家夫妻见奉剑吓得脸色惨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趋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听到爹娘关心急切的声音,奉剑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秀儿怀里,痛哭不止。边哭边将方才之事告知。
听奉剑断断续续将事情说完,水家夫妻又愤怒又后怕。水老四眼眶欲裂,大吼一声:“我宰了他。”抓起柴刀就要冲出去和水孟炎拼命。
奉剑一见,急忙从秀儿怀中挣出,紧紧拽住水老四胳膊,哭喊道:“爹,你不要去,不要去啊……你要是出了事,让我和娘怎么活啊?”
秀儿也拉住水老四,哭道:“奉剑说的对,你不能去。杀人是要偿命的呀。”
看着死死拉着他的妻子和女儿,水老四“啊”的大喊一声,扔下柴刀,抱头蹲在地上。
这一夜,奉剑一家觉得格外漫长,稍有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生怕水孟炎会突然闯进来。
终于,旭日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执着而迅速的将黑暗覆盖。温暖的阳光沿着窗棂,挤进屋来,柔和温暖地抚摸着一夜未眠的人们。
天亮了,水老四脸上的阴霾也随之少了些许。看着炫目的朝霞,和比朝霞更加美丽夺目的女儿,水老四拿定了主意。
“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越快越好。”那水孟炎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再留在这里,奉剑清白难保。
秀儿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开始收拾行囊。原本就家徒四壁,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妥当。
奉剑心中难过,扑通一声跪在夫妻二人面前,泣不成声:“女儿不孝,连累爹娘了。”水家村虽然贫穷,但是借着地势偏僻,交通不便,一向少有人来,如同世外桃源。他们一家在这里土生土长,极少出远门,更别提迁徙别处。
如今,为了她,年近半百的双亲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漂泊。从此面对兵灾战乱、土匪山贼,一样危机四伏。如此,怎能让她不内疚自责,伤心欲绝?
还有夏曦,四年后,他若回来,找不到她,会作何想?越想越伤心,泪珠扑簌簌不断滚落。
伸手扶起奉剑,一向温柔软弱的秀儿此刻异常坚强:“不要哭,奉剑,娘知道你的心事。娘已经想好了,离开这里,就找一处僻静山林,我们一家三口,先安顿下来再说。其他的事,慢慢再想办法。”绝不可到人烟稠密之处,否则,以奉剑的容貌,难保不会再招来浪荡之徒。
商量妥当,水老四轻轻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正欲招呼妻女赶紧离开,却远远地听到一阵喧哗声传来……


相依相伴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有了水家三口无微不至的照料,再加上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复原能力,夏曦很快恢复了健康。
只是,除了自己的名字,夏曦什么都没有告诉他们。不是不信任,只是有些事,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得知奉剑要采药医治药老爹,却又不敢踏入深山的事情。他便和水老四要来一把柴刀,每日里陪着奉剑进山采药。
对于自己的身手,夏曦很有信心。若不是当初连日奔逃,体力不济,他断不会被几只恶狼伤得那般严重。
起初,只是为了报恩。时间久了,夏曦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越来越喜欢。
喜欢看着奉剑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背影;喜欢听着奉剑深谷黄莺般悦耳的嗓音唤他“哥哥”;喜欢陪着奉剑在山野中穿行,听脚下落叶的沙沙声;喜欢自己可以保护着她,让她远离一切危险的满足感。
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精神一凛,夏曦狠狠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不能留在这里,至少,现在不行。“那个人”一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就绝不会放心。
若是他不能变得强大,那么,他的命随时可能终结,更不用妄想保护身边重要之人了。
若再不离开,终有一日,水家村会因他而陷入一片血雨腥风。
“奉剑,药是否已经采集了?”
点点头,奉剑喜滋滋回答:“药爷爷的药早就齐了,这两日是为你准备一些补血强身的草药。”幸亏有夏曦哥哥每日陪着她,才能找到这些珍品。而且,有他在身边,阴森森的茂林也明亮了许多,心情放松下来,才发现这里原来有这么多美丽的花和婉转的鸟鸣。
“那么,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珍惜昂贵的中药?”夏曦看着奉剑灿烂的笑脸,心中一阵痛楚。在离开之前,就为她多做一点吧。
奉剑不假思索,张口答道:“在那边的悬崖壁上有金钗石斛和五灵脂,都是极为珍贵之物。”药老爹早就惦记着那里,只可惜悬崖陡峭,而且有寒号鸟(即橙足鼯鼠,之所以称之为鸟,乃是因其前后肢间生有飞膜,所以古人误传)守着,一旦发现有人垂绳而下,便会扑上前,咬断绳索,使人坠下悬崖,粉身碎骨。
夏曦不动声色,只是仔细询问了奉剑那金钗石斛和五灵脂的样貌。奉剑毕竟年幼,只当他是好奇才有此一问,所以一一详细说明。
抬头看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分。
夏曦牵起奉剑的手:“时候不早,该下山了。”举动自然,因为,在他心里,早已将奉剑视为妹妹,或许,是比妹妹更为重要的人。只是夏曦此时,还不明白。
奉剑乖巧点头,任由夏曦拉着,向山下走去。
和夏曦在一起,奉剑有着强烈的依赖感和安全感。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她相信,夏曦一定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虽然,夏曦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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