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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全文

雁门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家村是雁门村隔壁的村庄,相隔不过三、四公里,也是山脉的延伸之地,村落下集中住着几十户人家,两村落之间是地势较低的山谷,山谷中前就挖出了一口清澈的古泉,几百年来都是两村共用的水源。见天已黑,根老头背上了下午准备好的乾坤袋与桃木剑,点起了这个年代特有的产物煤油灯,径直往贺喜平家中赶去。之所以是选在晚上,一来是白天要准备好晚上用的东西,二来是晚上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就会被说成是神棍也不为过,自己在雁门村生活了几十年,都是普通身份隐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传出去不但晚节不保,自己的两个儿子怕也要受到牵连。穿过古井,爬上近四百米的缓坡,根老头来到贺喜平家,见根老头的到来,贺喜平和他的两个儿...

主角:方孝孺朱允   更新:2025-03-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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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孝孺朱允的女频言情小说《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全文》,由网络作家“雁门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家村是雁门村隔壁的村庄,相隔不过三、四公里,也是山脉的延伸之地,村落下集中住着几十户人家,两村落之间是地势较低的山谷,山谷中前就挖出了一口清澈的古泉,几百年来都是两村共用的水源。见天已黑,根老头背上了下午准备好的乾坤袋与桃木剑,点起了这个年代特有的产物煤油灯,径直往贺喜平家中赶去。之所以是选在晚上,一来是白天要准备好晚上用的东西,二来是晚上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就会被说成是神棍也不为过,自己在雁门村生活了几十年,都是普通身份隐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传出去不但晚节不保,自己的两个儿子怕也要受到牵连。穿过古井,爬上近四百米的缓坡,根老头来到贺喜平家,见根老头的到来,贺喜平和他的两个儿...

《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全文》精彩片段


贺家村是雁门村隔壁的村庄,相隔不过三、四公里,也是山脉的延伸之地,村落下集中住着几十户人家,两村落之间是地势较低的山谷,山谷中前就挖出了一口清澈的古泉,几百年来都是两村共用的水源。
见天已黑,根老头背上了下午准备好的乾坤袋与桃木剑,点起了这个年代特有的产物煤油灯,径直往贺喜平家中赶去。
之所以是选在晚上,一来是白天要准备好晚上用的东西,二来是晚上可以不被其他人知晓,毕竟在这个年代,要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就会被说成是神棍也不为过,自己在雁门村生活了几十年,都是普通身份隐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有身份的人,传出去不但晚节不保,自己的两个儿子怕也要受到牵连。
穿过古井,爬上近四百米的缓坡,根老头来到贺喜平家,见根老头的到来,贺喜平和他的两个儿子喜出望外起来。
“根叔,您终于来了,您吃饭了吗?我们饭菜都快凉了,来来,请上坐请上坐。”贺喜平倒是通了人事,平时自己老婆要是遇到这桩子事,都是别人给他准备好饭菜,这会倒好,桌上鸡鸭鱼肉,就连酒都备齐了。
“下午怎么样?”根老头边问边去侧屋瞧去。
只见喜平嫂平躺的被绑在了木床上,像是睡着了。
“下午还是一样,流着口水,不吃东西,只是骂人的声音小了,力气也好像小了,这会好像睡着了。”贺喜平皱着眉头回答。
“嗯,不吃东西肯定没力气,不过现在还好些。”根老头转过头往饭座前走去。
吃罢晚饭,根老头交代贺喜平关好门窗,在正堂放上两根长凳,一个门板,一床草席,把人抬至草席之上,并备好黄酒一瓶,贺喜平不知道根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平时这种做法是农村死了人才这样做的,六七十年代,农村相对来说还不是很富裕,有些没有来得及备好棺木就直接摆放在草席之上,也不敢多问,这会根老头就是自己媳妇的救命稻草,赶紧叫上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一照做。
根老头立于正堂祖宗神坛前,点上三炷香,这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由朱砂、狗骨头粉末、桃树粉末混合配制而成的镇魂香,如有人一着道,点燃此香,就能使人三魂七魄安静下来,类似于大夫给人手术前麻沸散的功效。
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喜平嫂被抬至草席之上,不时还抽搐的叫唤着,不到半炷香的功夫现在已经进入到深度睡眠,看得旁边的贺喜平那叫一个高兴。
见已经进入深度睡眠,根老头将事先准备好的瓦片摆放在喜平嫂脚底一米处,瓦片上放上鸡蛋一个,用红绳连接鸡蛋与双腿,红绳上打上七个活节,摆放上七个铜铃,其他分别在眉心、咽喉、丹田、手腕、脚腕处放置七个铜钱,这铜钱即代表了人的三魂七魄,用以固定人的三魂七魄。
根老头一声急,随即一口黄酒喷在喜平嫂脸上,只见喜平嫂紧闭的双眼一蹬,鼻中发出了哼的声音。
“汝是何人,为何动弹不得,尔等在作甚?”喜平嫂醒来见自己动弹不得便开始用嘴叫骂起来。
“我且问你,你是何人?为何占着凡人的身躯不走?”根老头见喜平嫂又开始用古文叨叨起来,赶紧手持桃木剑走上前去。
“哈哈,凭你也敢动吾,吾且占着,你能奈我何?”喜平嫂边说边狂妄地笑着。
“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是吧,看你还能嘴硬的何时?”说完将一张镇尸符贴在了喜平嫂的身上,咬破中指在镇尸符上划了起来,最后在喜平嫂嘴上化了一个圈,只见喜平嫂全身摇摆起来,一阵摇摆之后只有嘴还能动弹。镇尸符,即茅山用符强行镇压在尸体之上,封住七窍的一种做法,目的是使尸体不能引起尸变。一些冤孽心中残留了一口怨气无法消除,古代一些其他派别的人就用了类似于镇尸符东西强行镇压怨气,使尸体无法动弹,被镇压的怨气尸体其身体还是有触觉和听觉,以至于尸体慢慢地腐化都能感觉得到,根老头这样一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救人心切。这一举动正中下怀,立即让喜平嫂身体上的家伙仿佛重温了一遍死时的感觉。
“说不说?不说,贫道要你性命!”根老头语气强硬起来。
“停,停,上仙饶命,吾说便是,吾说便是,吾乃韦一,是……”
从喜平嫂身上的这个家伙诉说,他是明朝时期的护林人员,也就是保护皇帝陵墓的将领,主子死后,就举家在山下定居守护着寝陵,在几十年后的一个晚上被人深夜偷袭,临死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灭了族,认为自己是被皇上欺骗了,所以心中存着一口怨气,飘着飘着就来到了这里,并附在了喜平嫂身上。
听喜平嫂介绍完,根老头立即打听主子是谁?定居在哪个位置?韦一就是不做回答,还说着自己的职责就是护陵,绝对不会出卖主子的事情。任根老头使用什么方法,韦一就是守口如瓶,一时间居然把根老头急坏了,倘若不能知道韦一的下落,就没有办法知道他的躯体在哪。
根老头想起了师父教过的引魂符,师父在世时就告诉过他,引魂符是茅山最强的符之一,可以将人的魂魄强行引出躯体,如果火候掌握不好,会返噬自己,重则经脉俱断,轻则元气大伤。根老头此时就是利用铜钱镇压喜平嫂自己的三魂七魄,再利用引魂符将喜平嫂身上的东西强行引出躯体的原理。
不管那么多,根老头盘旋坐在鸡蛋前,手持桃木剑,敲碎了瓦片上的鸡蛋,随即与鸡蛋连接的红线上的铃铛响了起来,第一个铃铛、第二个铃铛、第三个铃铛……
随着铃铛的响起,喜平嫂开始抽搐起来,口吐白沫,见到此景,喜平嫂的两个儿子哪里见过这阵势,推开贺喜平的双手,就要上前阻拦,一人拉着根老头,一人抱着喜平嫂。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走开!”根老头此时额头青筋胀起。
已经到了第六个铃铛响起,如果这次作法被打断,不仅喜平嫂救不了,自己搞不好下半生就得在这里交代了,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当年师父做法被反噬的结果。想到此时,盘旋而坐的根老头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上前抱住自己的贺喜平儿子推出了一丈多远,用尽最后一口气砸向了鸡蛋下的瓦片,瓦片被狠狠地砸开了口子,根老头随即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
乡村基本开始往脱贫致富道路上迈进,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兴建土木、大修水利在八十年代成为农村发展的主流。雁门村开始了也呈现出迥然不同的风景,山上林茂竹青,景色优致,山下则挖机轰隆,小土堆遍布屋前屋后。
“李老板,看这天气,可能要下雨了!”挖机师傅看着天空对李贤龙说着。
“这应该没得什么事咯,继续挖,敢明儿个下雨再停也不迟”李贤龙看着逐渐露出房屋地基形状的土地,嘴上叼着烟,满不在乎。
“放心,工钱不会少你们的,搞好了我请你们喝酒,我燕山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了”说着拿出一根烟递给老贺,拍着老贺肩膀走了。
三月,一个春雨盛行的时节,天空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挖机一直忙到傍晚,天空突然沉压下来,黑压压地笼罩着整个雁门村,沉闷着村里的一切。
“老贺,我们停了吧,眼看着大雨要下来了”,小周含着挖机师傅老贺,老贺望望天,“大伙歇歇吧,今天就到这来了。”
南方的农村还是比较淳朴,与别处做工相比,都是给谁家做工都包三餐伙食,大伙收拾了东西往李贤龙家走去。
李贤龙,雁门村一普通村民,上了几年学,改革开放之后,搞起了红砖厂,日子倒也开始红火起来,随着子女逐渐长大,腰包鼓起来了腰杆子就硬,原先祖上留下的房屋年代久远,开了多处裂缝,补补修修,干脆盖新房的打算,但是祖屋地基有限,就在山腰处开垦了起来。对此,根老头还多次给他提过意见,说那地方是一块风水之地,并非阳宅之处,此时的李贤龙拿听得进,三三两两开挖了。
一路上,电闪雷鸣,黑云压满整个村庄,狂风肆虐,呼呼作响,刚回到家,天空就下起了大雨。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快快,弄湿了没有?”贤龙嫂客气的拿着毛巾出来,显示了农村妇女的贤惠与纯朴。
“没有,没有,正好赶到家,要不就成了落汤鸡了,哈哈。”
大家的笑声成了这雨夜狂风中独有的一道风景线,雷继续响着,雨继续下着,春雨磅礴,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清新的泥土气息吹经了赶工人的面颊,让人心旷神怡。
“贤龙老板,出事了!工地出事了!”一身呼喊身打破了雁门村清晨的宁静。李贤龙丢下洗脸毛巾,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贺。“出什么事咯,这么一惊一乍的”。
“挖机……挖机……昨天挖的地方出现了一副棺材”老贺吞吞吐吐的回答。
“什么?走,去看看。”
“出什么事了,小燕他爸”贤龙嫂从厨房走出来,惊讶地问着。
李贤龙没有回答,劲直往工地走去。
“老贺,怎么出这种事情了?”李贤龙惊奇地问着一旁的老贺。
“可能是昨晚的雨太大,山雨从山上冲下来,把挖松的土表给冲刷了。”
一向起得早的根老头闻讯赶来,“让让,我来看看。”根老头边说边扒开围观的一群人,正在发愁之际,李贤龙听到了根老头正好赶来。
“我说吧,叫你不要挖这里,你不听,非要挖,这下出问题了吧。”
“我说,根叔,你别责怪我了,是我不对,没听你的意见,可是现在已经迟了,你说是吧,你赶紧帮我看看吧。”李贤龙边说边递过来一根香烟。
根老头没有理睬李贤龙,用铲子敲了敲发朽的棺椁,只见棺椁整体呈黑状,两边还夹带着红色的图案,雕刻着一些动物飞禽的形状,因为年代的原因,棺椁盖已经腐朽得露出了破旧的内棺,看着这棺椁的破旧程度,足有三四百年了,就这棺椁,想必也是个身份显赫的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根老头摸着花白的胡须,心中若有所思,这莫非是棺中棺,不应该的呀,这个地方哪来的这东西,往前几百年周边都没听说过有郡县在此封地,怎么会有这么身份的主葬在这里,再看看四周,东边三十丈有一口古井,乃生气源头之处,古井至东往西流,五十丈就连接两口水塘,水虽不深,但水面之和足有十亩有余,且在雁门山之南面,山南水北为阳,而此处又是丘陵之地。
正想着,李贤龙打断了根老头的思绪,“根叔,你看这棺材怎么处理为好,我这运气也是背时到家了,遇上这么个东西。”
“这里面可能会是一具湿尸,要不然就会是一具僵尸。”根老头指着棺椁慢吞吞地说。
“什么?那应该没有危险吧?”一旁的李贤龙疑惑地问着。
“还有没有危险?你知道吗,这具尸体至少有三百年了,死了这么久,你看这内棺还保存的这么完好,我看里面这个已经成精了,搞不好会诈尸的。”
当诈尸这个词一出,周围的人开始战战兢兢,“要诈尸了!”
由于处于八十年代,科技不是很发达,农村还没有几家有黑白电视机,更没有香港地区兴起的僵尸片传入内地,有的仅仅是偶尔挂白帆布放送的战争英雄题材的老式电影,对于僵尸的名词更是未曾听闻,但是像“诈尸鬼上身”这样的名词倒是屡见不鲜。
听到诈尸这个词之后,围观的工人开始往后侧步,更有几人开始往后奔跑,就连李贤龙都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都给我回来,有我在这里,你们怕个鬼啊,如果跑了,要是回去发生什么我一概不负责任。”根老头提高嗓子喊到。听到这,几米开外的人开始停住了脚步。
“根叔,您看这该如何是好!”李贤龙开始着急了。
“如何是好,趁现在没有下雨,先把棺椁抬回去,要不然,就你们这种搞法,非诈尸不可”根老头指着天对着周围的人加重语气说道。
“好好,弟兄们,帮个忙,帮我把这棺椁抬回去,每人二十块钱。”此时的李贤龙也不傻了,知道抬这东西忌讳,没人愿意,把钱从二十加到三十。要知道,这个年代,八十年代前几年一斤猪肉才七毛钱,近两年涨到了三块,三十块可能是一家人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贤龙老弟,要放在最黑暗的地方,记得,要不然出事了,我也保不住你,听到没?”李贤龙连声答应。
交代完毕,根老头开始往家走去,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要是僵尸,毕竟是第一次遇见,只有回去翻阅师父留下来的那本《茅山笔记》了。


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大一统中原王朝——明朝,近三百年的朱氏王朝,又有多少千古谜题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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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派茅山传人根老头和虚机子携传统茅山术勇探神秘湘西土司墓、谷王陵墓、朱允炆墓,有什么传奇的经历呈现,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传奇故事?敬请期待《茅山笔记之永乐秘史》,开启一段不为人知的新征途……!


虚机子给高依氏下完金井,收拾好法器,已过凌晨丑时,按照师父玄玑子传下来的规矩,做法祀何时登门,法祀完成后便何时出门,机道士来时是傍晚时分,必须等到傍晚时分才能离开,于是就在李贤龙家歇息下了,趁着白天没有事情,专程来到根老头家拜访。
午饭过后,一路轻装步行,虚机子来到根老头家,便看见根老头家在院子里砍材,院子面积倒是不小,只见院子东头下种了些花花草草,还开垦了一小块用做蔬菜瓜果,西头种植了几颗桃树、李子树,树下摆放一个圆形石桌凳,没有古色古香的浓郁,增添的仅是质朴的生活气息,寻常农家人普普通通的摆设。
“虚机见过师兄,师兄可还在忙着呢?”机道士忙走前几步,拱手作揖。
根老头回过头来,看见师弟虚机子来了,愣住了,说实话,根老头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欣慰,几十年了都没有再没有人叫过师兄了,一下子还没有晃过神来。
“哦,你怎么来了。”根老头强装着镇定,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答了一声。
“师兄,一别几十年,师弟有些想您了,这不,特地带了一壶您最喜欢的女儿红来探望您。”虚机子虽说也过了花甲的年纪,但毕竟是经常经历人情世故的人,对于这个一起生活差不多二十年的师兄来说,感情还是颇深,说着把酒提到根老头跟前,一下子嬉皮笑脸起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进屋里坐吧。”根老头看到师弟的到来,还提了自己最喜欢的女儿红,心底倒也畅快起来,拍了拍手,放下手头的活领虚机子进了家门。
两人来到八仙桌前,虚机子看见正堂屋神坛位置右边还立了一块师父的位置,不由得心里唤起了泪花,整理了衣冠对着师父的牌位行了师门礼。
礼罢,两人端起茶就尴尬的寒暄起来,毕竟几十年不见,渐渐地两人都感觉陌生起来,正在此时,虚机子就问起了高依氏,根老头就把高依氏的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哦?竟有此事,师兄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九龙敛纹阵?”虚机子听完根老头的陈述,对第一次听到九龙敛纹阵这个阵法起了兴趣。
“你知道九龙敛纹阵?”根老头疑惑地问道。
“这个,师弟不才,这些年到研究了不少阵法,看了不少书籍,还不曾听闻,倒是可以瞧上一瞧”虚机子虽这些年以给人做法祀谋生,但也没有忘记师父发扬南茅的嘱托,空闲时间便寻访道友,专研古籍,如今在师兄面前,赶紧谦虚起来。
两人来到发现九龙敛纹阵的地方,虚机子看了看周围的山体、水流的走势,又在九龙敛纹阵的石柱前足足盯了半袋烟功夫,摸着花白的胡须,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师兄,我看这个九龙敛纹阵不简单,这个阵有点问题,但是又一下子说不出所以然,今天天色也不早了,过些日子,我专程再来一趟。”说罢,虚机子和根老头作揖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时间过去了半月,午饭过后,砰砰砰三声铜锣声敲响了整个雁门村,今天是月初,按定好的规矩,是每月起窑的日子,根老头作为雁门村烧窑的发起人,又是烧窑的大师傅,今天晚上必须赶到窑厂去守窑。
窑厂,这个建于五十年代的烧窑厂,是聚集雁门村、燕山村、贺家村三村人力、物立、财力才修好的一个烧窑厂,每月月初开始烧制瓷碗、钵、罐、瓶等,方圆五十公里都知道,十天左右出窑,燕山村负责上窑,贺家村负责中窑,下窑是最关键的窑,由雁门村管理,成品则由各自村劳动力挑出去变卖,在这个年代,虽然不挣钱,但也是三个村唯一的谋生工具,一直持续了三十多年,就为这事,根老头还是挺上心的,就是在文革时期,什么都可以打倒,这个烧窑厂没人敢提,提了就会引起公愤。
黄昏时分,根老头和往常一样和众人有说有笑的忙碌了起来,点起了第一把火,今天守窑的是雁门村根老头、孙传金,贺家村贺参军、贺喜平,燕山村光头佬。
“我说,光头啊,你们村没人了吗?就派你一个人晚上守窑,晚上遇到鬼,我们可不会救你的。”孙传金开着玩笑说道。
“就是,每次都是两个人,今天你一个人,倒是遇到脏东西,别说我们站在旁边看着啊。”贺参军接着孙传金的华浇起油来。
“怕个锤子,老子一个单身,怕只怕是来个女鬼,我明天腰直不起来啊”光头佬开着玩笑地说道。
众人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农村人的消遣就是过过嘴皮子的瘾,质朴的很,真的出起事来,哪会袖手旁观。
烧窑厂建在山腰上,呈三十度排列,长度约三十丈左右,每节各十丈,窑宽三丈,高一丈,窑身用木质搭建,盖上青瓦。点火启动后,各自负责的人都会在窑洞门口烧材添火,防止发生熄火的情况,一旦熄火,整窑都会出现残次品,根本就卖不出去。
火把点燃后,各自回到了自己负责的区域,偶尔也互相串串门,抽抽烟,解解乏,漫长的夜还是有点寂寞的。
前半年,各自添上材火都相约来到下窑,讲起了鬼故事,这也是贺喜平提议的,专门来吓吓光头佬,也算是一种解乏。一个个打开了话夹子,鬼话连篇起来,还时不时得吓吓光头佬,说原先这山顶上是乱葬岗,日本鬼子屠杀人的地方,还偶尔会有小鬼深夜嚎叫的声音,吓得光头每次去添木材都胆战心惊,走着去,跑着回,不知不觉到了下半夜,各自回到自己窑洞门口打起盹来,农村的夜静得很,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中窑、下窑都是两个人,轮着休守着,上窑就只有一个人,此时的光头佬心中一万个他娘的骂着,本来定好是两个人的,另外一个人打牌去了,正闷闷地抽着烟,突然一阵风吹过,山上的树叶沙沙作响,突然,从山顶传来呜呜的叫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鬼打架一样的嗷嗷叫,吓得光头佬直接添了几根木材,就往下窑跑去。
“根叔,根叔,我,我,听到鬼叫了。”气喘吁吁的光头佬拉着半睡半醒的根老头,吞吞吐吐地说着。
“什么鬼叫,我只听到你这个光头叫,别打扰我休息。”根老头半睁开着眼睛回答着。
“你怕是真的遇到鬼了吧,光头,啊,哈哈。”孙传金正从解手回来,嘲笑着光头。
“是真的,我,我没有说大话。”光头急力的辩解着。
大话,是南方独特的语言,就是假话的意思。
“又他们的在唵大话,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是鬼叫,给老子回去,不要打扰我们睡觉。”孙传金催促着,以为是刚刚讲的鬼话把光头佬吓的。
此时,贺参军,贺喜平也跑了过来,说自己也听到了。这时候,根老头也挣开眼睛,竖起耳朵隐隐约约也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声音忽大忽小,又仿佛骂人的声音。
根老头还是很有经验的,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年轻时坟头都睡过,碍于自己身边没有带东西,又要守着窑火,于是吩咐今晚要是怕的话都在一起在下窑过夜,添材时必须由三人一起去,一起回,就这样,五人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亮才各自交班回家。


时值寒冬腊月,年关将至,往常应该是一片红红火火过大年的景致,今年却不一样,四处萧条,凄凄惨惨,村庄里人烟稀少,偌大的牛家庄白天像极了鬼城。
偷偷摸摸的来到牛家应,侦察兵小张拿着连长给的望远镜站在山头往村里看去,牛家应整体呈马蹄形,村子就坐落在山凹内,东、西、北三面临山,村前就是一块平地,鬼子营房就建在这块平地上,此时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只见鬼子四人一小组,八人一小队在村子里拿着枪搜刮粮食。每进一个槽门(南方大门的俗称),就把枪立放在槽门上,紧接着就开始进屋翻东翻西,逮到牛羊就往外赶,见到粮食就用麻布包着往外背。村里有些孤寡老人因为行动不便,于是继续留在了村里,这会儿,正看着一个鬼子在抢老人家粮食,老人家不愿意,被鬼子用枪顶着头推进了屋中,突然一声砰的枪响从村中传来。
小张用望远镜盯着这一幕,心理开始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就突突了这群王八羔子,又想着这次是带着的任务来的,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打在胸口上。
趁着黄昏,小张偷偷地潜入村里,差不多离鬼子营房不足二十丈的地方停下了,对于侦查工作来讲,这已经是到了极限,根据地形现状,悄无声息地爬上一家木质结构的房梁上,静静的侦查着,将营房的基本情况摸了个便。鬼子进进出出差不多七十来人,分布在营房内五个地方,村东头、西头设置有两个火力据点,据点内各有机枪一挺,鬼子两人,村南设置轮换岗位,岗位内机枪两挺,鬼子四人,各个据点每间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位。
差不多卯时,小张回到了皇安寺,把牛家应看到的情况一一做了汇报,陈逸夫在得知鬼子基本情况后,连忙和众人开起会来。
“鬼子情况我们基本掌握了,咱们现在全连共一百号人,冲锋枪四挺,步枪五十条,论人数,我们是以多打少,绝对有优势,但是论装备,咱们还没有把握,所以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吃掉这群鬼子。”陈逸夫边说边用碗在桌子上着。
“陈连长,如果真的要打,我想我们可以发动群众一起参加战斗,目前我们村还能有五十几个年轻的壮劳力,都可以用得上,大不了和这些鬼子拼了。”车华峰吸了一口烟,站起来说道。
“陈连长,那里的地形我很熟悉,我们可以用山体作为掩护,打他个措手不及”作为牛家庄的私塾校长,对地形来讲,长年累月游走于各村之间的车百如是最有发言权的。
但是临近年关,对于何时作战这一问题上开始争论起来。陈逸夫主张年前,车华峰和车百如主张年后,看到这一情形,玄玑子默默地在心中思索着,地形,鬼子人数,鬼子据点,装备情况。
“咳咳。”玄玑子放下烟斗咳了两声。
“各位,我有些看法,不知道各位想不想听听。”玄玑子端起了水喝了两口。
“玄玑道长,请讲。”众人见玄玑道长一直没有吭声,都忙着争论,听到玄玑子开口都停了下来,连连做出了请的手势。
“玄玑道长,您是省文化界抗敌后援会的,我们也想听听您的意见是什么?”对于打战而言,陈逸夫本不需要听这些人的意见,一来是碍于在皇安寺全连的粮食都是村民提供的,吃人家的嘴软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二来是看见自己人数和鬼子人数基本持平,打起来还需要村民的帮助,三来对于地形也没有村民熟悉,如果不依靠村民的帮助,自己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吃掉这批鬼子,这会儿真希望一个人出来支持自己,看见玄玑子说话了,赶紧坐了下来做了一个恭敬的手势。
“陈连长,华峰村长、百如校长,贫道不才,对于指挥作战,暂且不发表意见,但是对于协助作战,我个人的经验上到是可以说说一二。”玄玑子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
“依贫道看,牛家应三面环山,是难得的地形,待各位攻打之时,贫道师徒三人可以布上一个乾坤火迷阵,乱了鬼子心窍,我们来个瓮中之鳖,如何?”听到玄玑子说到此处,众人开始睁大眼睛,心中疑惑一个个浮现在脸上。
玄玑子见众人一脸疑惑,开始讲解起来。
乾坤火迷阵,又名乾坤阵,相传是茅山第九十四代掌教智谋子所创,是利用《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的原理。两仪即天地,阴阳,天为乾,地为坤,根据地理环境配合四象方位而成。四象从方位来讲,即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东边青龙木,南边朱雀火,西方白虎金,北方玄武水,茅山施法时,人为驱动阵内乾坤,变换四象,时阵内生物辨别不了方位,从而达到迷惑之功效。此次根据乾坤阵,加上东、西、北三面环山的地理环境,在驱动乾坤阵的同时在东、西、北三象上用火攻之,使阵内的生物以为东西北三处皆是火海,仅留下南方一个生路,这也是玄玑子根据乾坤阵自创的阵法。在乾坤阵启动完成,火迷阵必须同时施法,方能使阵法效果达至极致。
“如此,甚好,敢问道长南方怎么办?”车百如听完玄玑子解释后,率先打开了话夹子,本来就是私塾校长,自然在对易经方面有所认知,所以相比较另外的人来说,理解能力相对强一些,剩下的人全部还沉寂在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之中。
“百如校长问的好,这是贫道留下的一个口袋,口袋如何处理,还得指望陈连长。”玄玑子说罢,看着懵懂的陈逸夫。
“我,我,这个,这个,我又不会施法,看着我也没有用啊,”陈逸夫看着众人都看着自己,吞吞吐吐的回答。
“敢问陈连长,贵军目前装备如何?”玄玑子连忙上前为陈逸夫解围。
“四挺冲锋枪,五十把步枪,子弹十箱,手榴弹五箱,其他的被上面要走了,不是我极力藏着,都他妈的还有个鬼。”说到这,陈逸夫又开始抱怨起来。
“这不有冲锋枪吗?你在南面架起冲锋枪不就可以了。”车华峰没心思听陈逸夫唠叨,立刻就打断了。
接下来,陈逸夫立马就想起自己是一连之长了,开始为整个战役的工作开始布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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