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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发生错误,宿主即将被抹杀 全集

姜宁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恶心再度上涌。姜宁婉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不住。萧牧城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也没想到她还能怀孕。”他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剜进她的心里,痛得她一阵晕眩。姜宁婉捂着嘴逃也似的跑回卧房,关上房门坐在地上再次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绞痛不已。恍然间,豆大的水珠砸下,脸颊一片冰凉。姜宁婉这才发觉,那是她的眼泪。系统的提示音在这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抹杀倒计时还有5天,您决定好了吗?刚刚偏殿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再次回响在耳侧。像是无数根银线缠绕在心脏上,解不开,逃不出。半晌,她才回道:“再等等吧。”萧牧城也曾热烈地,真挚地爱过她。他只是被温知语迷花了眼,肯定会回到她身边。您用生命等萧牧城回心转意,本身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豪赌。“毫无胜算”四个字,将她的五脏...

主角:姜宁婉萧牧城   更新:2025-03-09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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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婉萧牧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世界线发生错误,宿主即将被抹杀 全集》,由网络作家“姜宁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恶心再度上涌。姜宁婉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不住。萧牧城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也没想到她还能怀孕。”他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剜进她的心里,痛得她一阵晕眩。姜宁婉捂着嘴逃也似的跑回卧房,关上房门坐在地上再次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绞痛不已。恍然间,豆大的水珠砸下,脸颊一片冰凉。姜宁婉这才发觉,那是她的眼泪。系统的提示音在这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抹杀倒计时还有5天,您决定好了吗?刚刚偏殿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再次回响在耳侧。像是无数根银线缠绕在心脏上,解不开,逃不出。半晌,她才回道:“再等等吧。”萧牧城也曾热烈地,真挚地爱过她。他只是被温知语迷花了眼,肯定会回到她身边。您用生命等萧牧城回心转意,本身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豪赌。“毫无胜算”四个字,将她的五脏...

《世界线发生错误,宿主即将被抹杀 全集》精彩片段

恶心再度上涌。

姜宁婉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不住。

萧牧城的声音从里面响起:“我也没想到她还能怀孕。”

他的话像一把刀,生生剜进她的心里,痛得她一阵晕眩。

姜宁婉捂着嘴逃也似的跑回卧房,关上房门坐在地上再次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绞痛不已。

恍然间,豆大的水珠砸下,脸颊一片冰凉。

姜宁婉这才发觉,那是她的眼泪。

系统的提示音在这空旷的房间中响起:抹杀倒计时还有5天,您决定好了吗?

刚刚偏殿外听到的暧昧声响,再次回响在耳侧。

像是无数根银线缠绕在心脏上,解不开,逃不出。

半晌,她才回道:“再等等吧。”

萧牧城也曾热烈地,真挚地爱过她。

他只是被温知语迷花了眼,肯定会回到她身边。

您用生命等萧牧城回心转意,本身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豪赌。

“毫无胜算”四个字,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

她怎么会不怕死?

只是想到萧牧城,想到肚子中的孩儿,她还是想再赌一回。

清晨,萧牧城终于回来。

他特意轻手轻脚掀开床帘,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

“婉婉,早膳备好了。”

温知语身上的栀子花香再次涌入鼻腔。

姜宁婉假意翻身,避过这个吻:“我这就来。”

等萧牧城出去,她才起身洗漱。

刚进大厅,刚好温知语也带着丫鬟过来了。

温知语朝她淡淡地行了个礼,“王妃姐姐,万福金安。”

姜宁婉等她走近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刺得狠狠一怔。

那是姜母临走前给她绣的最后一件衣服!

这衣服上的红色,在大周只有王公贵族的正室才可穿!

姜宁婉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带着颤抖:“这衣裳你是哪来的?”

温知语眼神往她身后一瞥,随即红了眼角,楚楚可怜跪下来:“王妃姐姐,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我这就脱下来还给您。”

萧牧城突然出现,眉头不悦地皱起。

“不过是一件旧衣,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姜宁婉只觉得胸口堵得发疼,阵阵情绪翻涌,酸楚溢出胸腔:“这不仅是一件旧衣,是娘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衣裳。”

萧牧城的眉皱得更深了。

“语儿又不知这件衣服是姜老夫人所绣,你何必这般小题大作。”

萧牧城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直直刺入她的耳中,疼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温知语连忙垂着眉,一副歉意的样子:“是我不好,我今天就回去。”

可她眸底,分明是挑衅成功的得意。

萧牧城刚要不耐开口,福丫跑了进来:“禀告王爷王妃,太医来给王妃请脉了。”

看着姜宁婉越发苍白的脸色,萧牧城揉了揉额角:“让他在正厅候着。”

半个时辰后,正厅中。

太医皱眉向萧牧城行礼:“王妃身子骨太弱了,生产时怕是身子骨撑不住。”

萧牧城握着姜宁婉的手紧了紧。

“就算没有孩子,我们也可以过继。

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会和往常一样爱你。”

兀然,姜宁婉想起萧牧城说要立温知语孩子为嫡长子。

她破天荒拒绝了萧牧城的要求,怯弱的眉眼浮上三分坚毅。

“不,我等了这个孩子太久太久了……许太医,可有别的法子?”

她能感受到腹中有个顽强的小生命想要和他们相见。

许是被姜宁婉的态度所触动,萧牧城没再劝。

许太医摸了摸胡子,长长叹了口气,开了一些补身子的方子才离去。

傍晚,姜宁婉正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碗刚煎好的药。

“嘭——”的一声,寝宫的门被猛烈推开。

一个丫鬟巍巍颤颤跑了进来,见到姜宁婉便跪着哭道:“王妃,不好了……王爷要杖杀福丫姐姐。”

姜宁婉的手猛地一颤,手中药碗里褐色的药汤溅了一桌案。

“来人,带我去见王爷……”姜宁婉匆匆赶去,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下一瞬,姜宁婉凝在了院门口。

鲜血染红了青砖,福丫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气。


福丫进来,看见姜宁婉毫无血色的脸,吓了一跳:“王妃娘娘,您怎么醒了,身子还难受吗?”

萧牧城快步走到床边:“婉婉,你是何时醒的?”

语气虽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和质问。

姜宁婉只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连跳动都格外吃力。

“刚醒。”

萧牧城不自觉舒下眉头,亲自给她喂水。

“听说怀孕吐得厉害,吃些酸的会好,我特意让丫鬟准备了些酸梅汤。”

看着萧牧城体贴的动作,姜宁婉心中的凉意霎时席卷全身。

他是听谁说的怀孕吐得厉害,吃些酸的会好?

又是照顾过谁如此熟练?

凄凉的月光洒进来,她却第一次感受到王府的夜晚这么漫长,这么冷。

次日,萧牧城带着姜宁婉去看望太妃。

却不曾想遇到了同在宁寿宫的温知语。

太妃拉着她,无比慈爱:“牧城来了,快坐到哀家身边。”

左右两边一个坐着温知语,一个坐着萧牧城,好似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姜宁婉,只能坐在最末的位子上。

温知语莞尔一笑:“娘娘这么疼我,我当然要多来看看。”

太妃带着笑意的目光一转,看见坐在末位的姜宁婉,脸色一下黑了下来。

“还是知语知书达理,有些人嫁到王府,便成了妒妇,自己几年都怀不上一个,还拦着牧城不准纳妾!”

“这病恹恹的模样,瞧着就晦气。”

“牧城,哀家早和你说过,娶妻要娶知语这般门当户对的。”

姜宁婉衣袖下的手死死握紧,下唇咬出了血。

她何尝不想怀上孩子,当一个贤内助?

可怀上的孩子,都在一次次死亡中没了。

温知语笑着道:“听闻王妃姐姐做的佛跳墙乃盛京一绝,不如今日姐姐露一手?”

一句话,把堂堂王妃贬在了厨子的位置上。

姜宁婉眼睫一颤,下意识望向萧牧城。

平日护着她的萧牧城,此刻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极力压下胸中的苦涩:“佛跳墙工序繁琐,太医说臣妾怀着孩儿,现下不宜……”太妃冷哼一声打断:“你才怀了多久,有何不宜的?

更何况,你除了做饭也没别的本事了。”

“要是这样孩子都能没,只能说明你没福份,不配为皇室绵延子嗣!”

太妃的话宛若一把利剑,直直刺进姜宁婉的胸口,鲜血淋漓。

她紧紧攥着衣角,挤出一抹苦笑行礼:“臣妾这就去做。”

踏出正殿,雨水带着阴湿的寒意扑面而来。

而殿内的温馨热闹,再和她无关。

听着身后的欢声笑语,姜宁婉只觉自己仿佛是脱水的鱼一般,怎么都呼吸不过来。

嫁给萧牧城的这五年,她费尽心思想融入这个家。

所以太妃拿她当宫人使唤,给她立下马威,她也尽心尽力去做了。

太妃喜苏绣,她便一针一线,在烛火下绣了大半年,还得了眼疾。

可一腔真心,换来的却是太妃变本加厉地使唤。

而温知语什么都没做,就轻而易举地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

直到天色暗沉,姜宁婉才将佛跳墙做好端上桌。

用完膳,几人离开宁寿宫。

温知语看向姜宁婉:“王妃姐姐,听说您之前怀过好几个孩儿,可惜都没保住。”

“我前些日子倒是听说了一些保胎的妙招,不如让我给姐姐传授点经验?”

说着,目光落在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上,眼中满是挑衅之色。

姜宁婉还未答话,萧牧城便已然应下。

“住几天也好,刚好可以陪着你解解闷。”

我不需要……她还来不及拒绝,萧牧城已经扶着姜宁婉上轿,只留给姜宁婉一个背影。

待到摄政王府,萧牧城温声道:“我带知语去客卧,婉婉,你先回房歇息。”

姜宁婉沉默回到卧房,等到半夜,还是没等到萧牧城回来。

胃里一阵恶心,伴随着不安,仿佛两只大手死死扼着她的喉咙。

姜宁婉起身,披上外袍就往客房走去。

下一瞬,凝在了门口。

阵阵暧昧的喘息从客房流出,温知语娇声道:“牧城,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的孩子吗?”


萧牧城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何时派人去寻这些东西。

随即,那些被他刻意压下的、关于姜宁婉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可悲的是,在药物的麻痹下,他连心痛都感受不到,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他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而疲惫:“不必拿来了,让管家收入库中吧。”

下人躬身行礼,悄然退了出去。

萧牧城沉默片刻,忽然抬头,对着门外的侍卫问道:“我让你查的那件事,进展如何?”

侍卫闻言,快步走进屋内,恭敬答道:“回王爷,目前只查到与温家有关,具体的证据……还未找到。”

萧牧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目光却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空气,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侍卫偷偷抬眼,瞥了萧牧城一眼,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王爷身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消逝。

王妃去世时,王爷的眼眶红了好几日,人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那双眸子里仿佛流淌着一条凄楚的黑色河流。

可如今,那条河流似乎也干涸了。

王爷的五官依旧如雕刻般分明,却少了几分生气,仿佛一具空有躯壳的行尸走肉。

侍卫想到这里,下意识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王爷是大周朝开国以来,第一个被先皇钦封的异姓摄政王,权倾朝野,运筹帷幄。

他是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是天下人仰望的擎天之柱。

这样的他,又怎会因为王妃的离去而一蹶不振?

“王爷,这是您上次吩咐的关于几个旁支子弟的卷宗。”

侍卫恭敬地呈上竹简,低眉敛目。

萧牧城接过竹简,目光随意扫过几行字,淡淡道:“将本王选中的这几人调入京中,安排他们入朝历练,由吏部侍郎负责。”

侍卫躬身应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什么一蹶不振?

王爷依旧运筹帷幄,甚至比从前更多了几分人情味,竟开始提携旁支子弟了!

萧牧城的视线落在案桌上那幅画像上,指尖轻轻抚过画中人的眉眼,声音低哑而温柔:“婉婉……等我揪出害你的幕后之人,安排好朝中之事,便去寻你,可好?”

“你再等等我……”桌案前,萧牧城将下人端上来的汤药随手倒掉。

那苦涩的药汁顺着窗棂流淌而下,仿佛他心中无法言说的痛楚。

悲痛,是婉婉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若连这点都失去,他便真的一无所有了。

当夜,悲怆如海啸般席卷而来,将萧牧城整个人淹没。

他闭着眼,试图入睡,却辗转反侧,脑海中反反复复只剩下一个人影——姜宁婉。

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她含羞带怯的样子,她泪眼婆娑的样子。

最后,画面定格在她苍白绝望的脸上,鲜血如红梅般从胸膛缓缓溢出,缓缓倒下崖中。

“不!”

萧牧城猛地伸出手,想要阻止那一切,却从回忆中骤然惊醒。

他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喘息着,可无论怎样挣扎,肺里却始终挤不进一丝空气。

接下来的半个月,萧牧城如同行走在刀尖上,度日如年。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时,侍卫终于匆匆赶来回禀。

“王爷,那贼人已招供,幕后主使正是温家!”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温知语披头散发,形容憔悴,见到萧牧城时,那双哭到红肿的眼睛终于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她扑上前跪在地上,紧紧抓住萧牧城的手臂,声音颤抖着哀求:“牧城,你帮帮我!

我父母是冤枉的,他们怎么可能派人谋害我和那个……那个女人!”

萧牧城冷冷睨着她,眸中的寒意比窗外的飞雪还要刺骨。

“证据确凿,你竟还敢说他们冤枉?”

“温知语,若非你怀了身孕,我连你一并送进大牢!”

温知语的泪水凝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萧牧城,声音哽咽:“萧牧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么对温家!”

“我肚子里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啊!”

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几乎破音,神情因悲愤而扭曲。

萧牧城的眸子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说罢,他挥手唤来侍卫,冷声道:“带她出去。”

温知语彻底崩溃了,涕泗横流,死死拽着萧牧城的衣袖不肯松手:“萧牧城,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明明是王爷你下的令,王妃的死怎会和我父母有关?

一定是你污蔑了我父母!”

倏然,一丝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温知语小腹一阵剧痛,下意识低头看去,腿间衣裙处一片猩红。


“血!

我的孩子!”

温知语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冷汗与泪水混在一起,将她的长发黏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萧牧城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背对着她,不愿再多看一眼。

温知语嘶哑的喊声响彻整个院落:“王爷,您怎能如此冷血!

这可是您的血脉,是您唯一的子嗣!

您不能这么做……”回应她的,只有萧牧城决绝的背影,冷如寒霜。

……温府内,温知语缓缓睁开眼,腹间一阵剧痛,她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

平的。

大夫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小姐恕罪,孩子……没能保住。”

惊恐如毒蛇般爬上温知语的脊背,她的手中捏着的被子都变了形。

不!

萧牧城已经知晓是温家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温家的,她不能没有这个孩子!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在乎失去孩子的痛苦。

比起悲伤,她更怕的是萧牧城开罪温家!

她强撑着身体,伸手去抓大夫的衣袖,声音颤抖:“你……你去和王府的人说,我的孩子还在!”

大夫皱眉,抽回自己的手,语气冷淡:“在你昏迷之时,王爷的人便已经知晓了结果。”

这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温知语最后的希望彻底击碎。

突然间,大理寺的官员进来把她拿下。

“本官受王爷之命,彻查温家谋害王妃一案。”

“来人,给本官把温府的人,全部拿下——”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带出温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押入大牢的。

“喂!

你仔细看看,可是这个女人?”

狱卒的声音传来,温知语这才抬起头,隔着木栏看向外面那个人。

那人身材高大,目光淡然,微一抬眸,视线在她身上轻轻掠过,便点头道:“没错,是她。

是她要我去绑架王妃和她自己。”

温知语害怕的往后退,却被一旁的狱卒死死按住。

“证据确凿,温小姐画押吧。”

狱卒冷冷道。

温知语浑身一颤,跌坐在地上,眸中的光芒瞬间熄灭,如死灰一般。

最终,温家上上下下被判斩首。

处刑那日,温知语面如土色身着囚衣的跪在地上。

直到瞥见听众席上的萧牧城,眼中才燃起滔天的恨意。

“王爷,我固然有罪,可您又好到哪去?

王爷您身上的罪孽可一点都不比我少!”

“若你真的对姜氏那般专情,我怎会怀上你的孩子!”

“我诅咒你永世孤寂,一辈子都活在悔恨与痛苦中!”

萧牧城眼睫轻颤,却很快恢复了平静,拂袖离去,仿佛未曾听见她的诅咒。

王府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萧牧城的肩头,又很快融化。

侍卫上前为他撑伞,却恍然惊觉,这几日王爷消瘦了许多,仿佛要与那肩头的雪一同消散。

萧牧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这些年,辛苦你了。”

侍卫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回道:“为王爷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萧牧城从袖中取出一个令牌,递给侍卫:“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你让管家把府邸的佣人都遣散了。”

侍卫接过令牌,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

王爷的生气仿佛只存在于温知语被处刑的那一刻,如今又成了一具空壳,毫无生气。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萧牧城却已转身离去,背影孤寂而决绝。

王府内,萧牧城坐在卧榻前抚摸着那条狐裘,随即拿着一把匕首躺了上去。

自从姜宁婉离世后,他每一天都如同行尸走肉,备受煎熬。

支撑他的唯一念头,便是找到杀害姜宁婉的幕后之人。

如今,凶手已伏法,他再无留恋。

冰凉的刀刃在手腕上狠狠划过,鲜血随着温度一同流逝。

“婉婉,我来找你了。”

你会原谅我吗?

恍惚间,一阵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卧厢的门被打开。

只见刚才被砍头了的劫匪,居然站在了他面前。

萧牧城倏然睁大了眼,挣扎想要起身:“你!”

却被劫匪狠狠掐住了萧牧城的脖子,眼神嘲弄:“就让你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你了!”

萧牧城眼眶发红,一把拽着他的手腕:“你到底是谁?”

他亲眼看着他被斩断了头颅,怎么可能活着的!

他手上用力,慢悠悠开口:“我是杀了姜宁婉100次的人。”

“也是和她同一个世界,爱了她10年的穿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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