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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风雪故人逢全文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方时悦最后还是没能拗过宋景迟,被带回了家属房。这套房子是宋景迟的私人空间,书柜上摆满了勋功章和奖状,以及一张擦得崭新的相片。是何娇娇出国前与宋景迟的合照。两人靠得很近,宋景迟长年冰封的眼眸中布满春风似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句郎才女貌。如果不是何娇娇出国,只怕两人现在连孩子都几岁了吧。“时悦,你在看什么?”宋景迟走近,看到那张照片时轻轻皱了皱眉,拿出来放进抽屉里锁上。方时悦识趣地不再多看:“我睡次卧。”“睡什么次卧,我房间那么大一张床不够你睡?”方时悦扯了扯嘴角,真心实意地说:“何娇娇回来了,不合适。”宋景迟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时悦,你能不能懂点事?你不攀扯娇娇就不会说话吗?别让我后悔跟你结婚。”方时悦闭了嘴,在沙发上坐下。自从何...

主角:方时悦景迟   更新:2025-03-08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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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时悦景迟的女频言情小说《情似风雪故人逢全文》,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时悦最后还是没能拗过宋景迟,被带回了家属房。这套房子是宋景迟的私人空间,书柜上摆满了勋功章和奖状,以及一张擦得崭新的相片。是何娇娇出国前与宋景迟的合照。两人靠得很近,宋景迟长年冰封的眼眸中布满春风似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句郎才女貌。如果不是何娇娇出国,只怕两人现在连孩子都几岁了吧。“时悦,你在看什么?”宋景迟走近,看到那张照片时轻轻皱了皱眉,拿出来放进抽屉里锁上。方时悦识趣地不再多看:“我睡次卧。”“睡什么次卧,我房间那么大一张床不够你睡?”方时悦扯了扯嘴角,真心实意地说:“何娇娇回来了,不合适。”宋景迟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时悦,你能不能懂点事?你不攀扯娇娇就不会说话吗?别让我后悔跟你结婚。”方时悦闭了嘴,在沙发上坐下。自从何...

《情似风雪故人逢全文》精彩片段

方时悦最后还是没能拗过宋景迟,被带回了家属房。

这套房子是宋景迟的私人空间,书柜上摆满了勋功章和奖状,以及一张擦得崭新的相片。

是何娇娇出国前与宋景迟的合照。

两人靠得很近,宋景迟长年冰封的眼眸中布满春风似的笑意,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句郎才女貌。

如果不是何娇娇出国,只怕两人现在连孩子都几岁了吧。

“时悦,你在看什么?”

宋景迟走近,看到那张照片时轻轻皱了皱眉,拿出来放进抽屉里锁上。

方时悦识趣地不再多看:“我睡次卧。”

“睡什么次卧,我房间那么大一张床不够你睡?”

方时悦扯了扯嘴角,真心实意地说:“何娇娇回来了,不合适。”

宋景迟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时悦,你能不能懂点事?

你不攀扯娇娇就不会说话吗?

别让我后悔跟你结婚。”

方时悦闭了嘴,在沙发上坐下。

自从何娇娇回来后,她变得越来越憔悴,侧影几乎薄得如同一张纸。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宋景迟想起送她去医院那天,她膝盖上扎满了瓷碎,大腿被烫出大块水泡,手腕的伤口也在不停流着血。

一阵又刺又麻的痛意从他心中蹿起。

刚来宋家时方时悦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任劳任怨的这五年,他是不是对她太过忽视了,才导致她那么嫉妒何娇娇?

他叹了口气,挨着方时悦坐下:“时悦,我和知简对娇娇那么好,是因为几个月前她不顾生命危险将我俩从火场里救了出来。”

“做人当知感恩,你作为我的家属,更应该对娇娇礼遇有加。”

方时悦睫毛狠狠一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火灾的场景。

当时宋景迟休假,带宋知简去饭店为何娇娇接风洗尘,结果后厨起火将他们三个困在了包间。

方时悦赶到时已火光冲天,消防员只来得及将何娇娇救出,宋景迟和宋知简都还困在火里,性命堪忧。

方时悦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咬牙在大冷天里给自己兜头浇了一桶冷水就往火里冲,硬是将两个昏迷的男人拖了出来。

而她也因为后背灼伤以及吸入过多烟尘陷入昏迷,在医院躺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可等她赶回家,宋景迟和宋知简完全不记得是她救了他们,一心感激何娇娇的救命之恩。

她解释了几句,却被两兄弟认为是抢功,骂她不要脸。

后来不知道何娇娇用了什么手段,找了几个记者上门采访她救人的感想。

由此宋景迟和宋知简更加认定她是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女人。

也是从那时起,她彻底明白过来,不管为他们付出多少,都不会被记在心里,更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感情。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凑上去赶着让人羞辱呢?

反正她救他们也只是因为契约而已。

方时悦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好的。”

她乖顺让宋景迟有些意外,他心软下来,握着方时悦的手说:“时悦,等两天后结婚证下来了,我们就去拍一张结婚照吧。”

“你之前不是很喜欢西式婚纱吗?

到时候我带你去挑选裙子。”

方时悦看着他难得的亲昵动作,心中只觉得膈应:“你安排吧。”

随他怎么去折腾,两天后,她绝对不会出现在照相馆。

两人都没注意到家属房外,何娇娇的身影一闪而过,双眼中翻滚着嫉妒滋生的恶意。

她走到派出所,办理了购买硫酸的备案。

在那一小瓶无色液体到手后,何娇娇露出阴狠的笑容:“方时悦,等你脸毁了,我看你拿什么勾引景迟。”


“娇娇,你没事吧?”

何娇娇肿着两边脸,嘴角血流不止,涕泪横流地说:“景迟,我只是跟时悦同志开个玩笑,她自己没接住戒指,恼羞成怒怪在我的头上......我要是毁容了可怎么活啊!”

宋知简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他先是冲过去狠狠踹了方时悦两脚,然后捡起那枚满是裂纹的戒指:“就因为这破玩意儿你打娇娇姐?

你这个毒妇!”

“哦,我知道了,不会是你哪个姘头送你的吧?”

宋景迟脸色一变,拿过戒指快步走到方时悦面前:“是谁给的?

说。”

方时悦因那一脚,心脏正发出阵阵刺痛,如今见他质问自己,只觉厌烦恶心。

她咽下嘴里的血,扯出一个无所谓地笑:“你们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你这个贱人,居然真的背着我哥有别的男人,我杀了你!”

宋知简刚要上前就被宋景迟推开。

方时悦这句话就像核弹在他脑海中炸开,他脸上浮现出难以压抑的愤怒和一丝不可察的受伤。

“我再问一遍,谁给你的?”

方时悦闭上眼睛,想起妈妈抚摸她时的温暖掌心。

“我们悦悦,以后一定要嫁个好男儿,一辈子幸福快乐,这样妈妈就放心了。”

一滴眼泪滑落脸颊,方时悦开口:“是我......不管是谁,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宋景迟的人。”

下一秒,他抬手将翡翠戒指扔出了窗口。

啪的一声,方时悦好像看到了戒指碎成粉末的样子。

她奋力爬起来冲到窗口,声嘶力竭地喊道:“妈妈!”

宋景迟和宋知简愣住了,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方时悦来到宋家时是孤身一人,他们从未在意过她的家人是谁、在哪......就好像天然认定在方时悦的世界里,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一样。

宋景迟悔恨不已,伸出手想要触碰情绪崩溃的方时悦,却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时悦,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宋景迟第一次被方时悦如此抗拒,心中又痛又难过。

方时悦满眼空茫,呆愣愣地呢喃了一句:“还有一天。”

宋景迟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对对对,还有一天,时悦,我们马上就是法定夫妻了。”

方时悦回过神来,捂着心口,字字泣血地说:“宋景迟,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嫁给你!”

“什么?”

宋景迟脸色骤变:“时悦,申请已经提交上去了,你再生气也不能说这种话。”

方时悦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语气冒着森然冷意:“我现在就去组织部取消申请。”

宋知简第一次见到这么绝望难过的方时悦,一时也不敢伸手阻拦。

“站住!”

宋景迟红着眼睛拉住方时悦:“时悦,你真的要取消结婚?”

方时悦头都没回:“对。”

宋景迟的五指越来越紧,似乎想要靠抓住方时悦的触感来堵住心中的慌乱:“为什么?

就算我刚刚不小心扔了你妈妈的戒指,可我也道歉了啊。”

“道歉?”

方时悦轻嘲地笑了一下:“宋景迟,你说过的,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宋景迟脑子一空,想起上一回何娇娇说方时悦偷了她的胸针,他为表大公无私,硬是要方时悦出去给别人洗衣服赚钱,原价赔偿胸针。

寒冬腊月里,方时悦的手从早到晚泡在冰水里,冻疮肿得比萝卜还大。

她忍受不了,哀求地说自己愿意认错道歉。

而他却只是冷冷一瞥,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如今这枚回旋镖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心头。

宋景迟这才发现,原来话语也能刺穿心脏,让人血流不止。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失去方时悦的恐惧将宋景迟吞没,他当机立断将她反锁在卧室里。

方时悦大力拧了几次门,又用力拍打门板:“宋景迟,你让我出去!”

“时悦,你好好休息,等明天结婚证下来,你就解放了。”

说罢,门口三道脚步声渐行渐远。

方时悦倚靠着门板缓缓倒下,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翌日天亮,宋景迟去执勤,宋知简去学堂,留了何娇娇在家看着方时悦。

何娇娇见两兄弟走远,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将硫酸拿出,她勾唇一笑:“方时悦,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阿姨,当年您出钱帮我葬母,我承诺照顾宋家兄弟五年。

如今还有五天就到期了,我会准时离开宋家的!”

 方时悦紧抿着唇,坚决中隐透着些许不舍。

宋母神情惆怅:“你跟景迟的婚事……”方时悦打断她:“阿姨,您知道的,景迟有白月光,现在她回来了,我也该消失了。”

“阿姨很喜欢你,但感情上的事,确实没法勉强,是那小子没福气。”

 宋母拍拍她的肩膀。

“你欠我的恩情已经还清,你想走就走吧。”

宋母说完摇头离去。

她是主任,常年待在军营,无暇去管两个儿子,平时全靠方时悦无微不至地照顾宋家兄弟俩。

他们对她也不错,可自从何娇娇回来,方时悦便成了万人嫌。

......今天,何娇娇外出被撞伤住院,兄弟俩一口咬定是方时悦把她赶出去的,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方时悦赶到医院,刚推开病房门,便被宋知简一个耳光扇得撞在墙上。

宋知简怒气冲冲,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方时悦,你这个卑鄙小人!”

“居然敢趁我和大哥不在,把娇娇姐赶出家门,害她被车撞伤。”

方时悦咽下喉咙里的血腥味,看向坐在床边的宋景迟说:“我没赶她,是她自己......”病床上的何娇娇柔弱劝阻:“知简,你怎么对你嫂子那么凶,小心你大哥教训你。”

宋知简连忙回到病床前表忠心:“娇娇姐,你可别误会,我哥爱的女人只有你。”

“至于方时悦,不过是我妈留给我们兄弟俩的保姆罢了,对吧大哥?”

说罢,还不屑地瞥了方时悦一眼。

“山鸡就是山鸡,怎么能与凤凰相较。”

方时悦看向宋景迟。

那个身着军装的背影没说一句话,可绷得死紧的侧脸显露出他的怒气。

方时悦为自己心底的那一丝奢望自嘲一笑。

明明从来到宋家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宋景迟爱的人是何娇娇。

只不过后来何娇娇公派留学,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伤心绝望地宋景迟苦苦等了他三年。

后来宋母将她带了回来,这五年方时悦费尽心力照顾宋家两兄弟的起居,不仅将宋知简拉扯到十八岁,还让宋景迟慢慢走出了何娇娇离开的阴影,不断升职到如今少尉的职位。

在方时悦来到宋家的第四年,宋景迟向她求婚,两人办了个简单的婚礼,只是拖到现在还没领证。

每次方时悦提起,宋景迟都不耐烦地说是报告没批下来。

但方时悦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提交结婚申请。

向她求婚成功的那天,宋景迟喝了个酩酊大醉,抱着她喊:“娇娇,对不起......”就连宋知简也在隔壁房号啕大哭了一宿。

“我跟你说过,只要你安分守己,你永远都是少尉夫人。”

宋景迟突然出声打断了方时悦的回忆。

他双眸阴沉,仿佛酝酿着雷暴:“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娇娇?

如果娇娇真出了事,你的命够赔吗?”

“就是,你烂命一条,谁要啊?”

宋知简跟着帮腔道。

方时悦看着对同一个女人情深似海的两兄弟,并没有任何触动。

她当年为了报宋母葬母之恩,签订了五年的契约,不管他们有什么需求都想尽办法满足。

如今契约只剩五天,何娇娇也回来了。

她也该识趣地满足他们最后一个需求,自觉离开。


他在军中发号施令惯了,面对方时悦的质问,他第一时间只觉不爽。

何娇娇看着宋家两兄弟都站在她一边,不由得暗自窃喜:“好啦,你们不要为难时悦同志了,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宋景迟连忙安慰她:“没事,她照顾人有经验,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时悦,去给娇娇舀碗汤过来。”

方时悦扯了扯嘴角,转身走进厨房端了碗汤出来。

鸡汤一直卧在灶台上,送到何娇娇面前时还冒着热气。

“谢谢时悦同志。”

何娇娇伸手去接。

“啊!”

不过瞬息,一声惊呼后跟随着瓷片碎裂的声音,金黄的汤液溅到了何娇娇手上,痛得她顿时红了眼眶。

“时悦同志,我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拿汤泼我?”

宋景迟与宋知简立刻围到何娇娇身边,心疼地看着她手上的红痕。

“景迟,我还是不住你家里了,这次是被泼热汤,下次是不是就要灌农药了?”

“我害怕......”何娇娇泪如雨下,一番颠倒黑白让兄弟俩燃起汹涌的怒火。

方时悦看着这出拙劣的戏码,心里只觉好笑。

她没打算解释,反正不论她说什么,宋家两兄弟都不会信。

他们心里爱的敬的,从始至终就只有何娇娇一人。

宋知简一把抓住方时悦的胳膊,十八岁的少年力气早已不输成年男人,五指几乎要箍进方时悦的骨头。

“方时悦,你总是看娇娇姐不顺眼,想尽手段害她,我要送你去警察局!

你个毒妇!”

宋景迟冷冷地看着方时悦:“我没想到你为了争风吃醋,连这种脏事都做得出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现在立刻跪下给娇娇道歉,不然即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说完,宋景迟一把把她拽到地上。

“没做的事我为什么要道歉。”

方时悦忍着双腿的剧痛,倔强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你!”

宋知简简直气炸了,直接抬脚踹在了方时悦的膝盖:“让你嘴硬,如果娇娇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方时悦双膝直直磕到了碎裂的瓷片上,锋利的碎屑顷刻间穿破布料刺入膝窝,疼得她的脸霎时褪尽血色。

宋景迟看着浑身都在颤抖的方时悦,没有丝毫心软:“还不开口道歉?

难不成你想跪到大门外,让整个大院的人都见识到你的恶毒心肠?”

身上的疼痛已经超过阈值,方时悦眼前阵阵发黑。

她知道,今天不低头,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低眉顺眼了五年,如今她再也不愿违心妥协。

“我不可能道歉。”

她红着眼睛,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宋知简抬起手想打她,被宋景迟拦下:“不愿道歉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罢,抱起何娇娇与宋知简一起赶往医院。

大门砰的一声响后,方时悦强撑的身体也摔倒在地上。

瓷片割破了她的手腕,满目猩红中,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方时悦睁眼看到一片纯白。

“我这是......死了吗?”

一旁正在帮她包扎伤口的护士说:“同志,你还好吗?

你失血过多,要是再晚来一个小时,你就死了。”

方时悦脑子一片茫然:“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除了我哥,你还想有谁?”

门口传来宋知简阴阳怪气的声音。

方时悦看过去,只见宋景迟沉着脸站在门口,那股气势就连宋知简都不敢靠近,寻了个借口跑了。

随着他一步步靠近,方时悦心中紧了又紧,一脸警惕:“你还想干什么?”

宋景迟捏住她的下巴,阴冷着声问:“方时悦,你为了不认错,甚至不惜玩自尽这种把戏吗?”

方时悦皱起眉,偏头躲开他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宋景迟拎着她包着绷带的手:“整个客厅都快被你的血淹没了,娇娇吓得腿都软了,还有......”他咽下了话语,不愿意告诉她,自己在看到她一动不动时,有多惶恐和绝望。

方时悦这才反应过来,只是不留痕迹地拿开自己的手。

“明天出院后,你跟我去军区家属楼住,免得你看见娇娇,又生出许多的龌龊心思。”

“不用了。”

方时悦冷淡地拒绝。

“我就不去打扰你了,至于何娇娇,你让她再忍三天,别来招惹我。”

宋景迟一愣:“你怎么知道三天后,我们的结婚申请就批下来了?”


方时悦被开锁声吵醒。

昨天宋景迟和宋知简踹她时没收力,一觉睡醒只觉五脏六腑是移位般的痛,加之一夜没吃东西,虚弱得几乎看不清眼前。

“时悦同志,景迟托我好好照顾你。”

何娇娇缓缓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指将方时悦的头发捋到耳后。

“我这有个好东西,吃了包治百病,你要试试吗?”

她将硫酸递过去,言语间充满诱惑:“你喝下去,伤好了你就能逃离宋景迟了。”

方时悦睁着茫然的双眼,伸出手去接。

西南军区。

宋景迟正在训练新兵,心中莫名一阵发慌,让他差点站不住脚。

“少尉,您怎么了?”

警卫员立刻上前扶住他。

宋景迟摇摇头,正要继续讲话,可一阵高于一阵的心悸让他再也无法工作,他匆匆把训练任务移交营长,自己开车赶回家。

而此时,宋知简也正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两人在路口相遇。

“哥,你怎么回来了?”

宋景迟一步不停:“我不放心,回来看看时悦。”

就在他们要走进院子的那一刻,却见一位身着中山制服的男人从另一条小巷走了过来。

“请问方时悦是住在这里吗?”

宋景迟打量着他:“你是哪位?

找她干什么?”

沈临洲微微一笑:“想必你就是宋少尉吧,初次见面,我叫沈临洲,是时悦的未婚夫。”

宋景迟猛地抬头,眼神如同刀锋:“沈同志,话不能乱讲,方时悦是我妻子,我们的结婚申请今天就批下来了。”

沈临洲笑意不达眼底:“宋少尉,话不要说得太死,这不是还没批下来吗?”

宋景迟被他轻佻的语气激怒,声音低沉而嘶哑:“你什么意思?

我不管你是谁,我是不会让时悦跟你走的。”

“时悦是成年人了,她的事情由她自己决定。”

宋知简也一脸愠怒:“她才不会走呢,她这么多年对我们家尽心尽力地付出,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你也说了,是你们家。”

沈临洲的脸色冷了下来。

“既然你们从未将时悦视为家人,那我将她带走又有何不可。”

宋知简一步步逼近沈临洲,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他吞没:“只要我们一句话,她就不可能离开,她最听我和大哥的话了。”

“你是说,因为这个契约,时悦不得不对你们百依百顺吗?”

沈临洲冷冷地将一纸协议扔给兄弟俩。

“什么协议?”

宋景迟和宋知简一目十行看完契约的所有内容,在看到结束时间和方时悦的签名时,脑中轰然一声。

契约规定,这五年里,宋家兄弟有任何需求,方时悦都必须想办法满足。

要事无巨细地照顾他们的起居,更要保证两人的生命安危。

所以这五年,方时悦对他们毫无底线的爱,是假的。

宋景迟想起这几天方时悦一直念叨的倒计时,心脏被绞了似的痛。

原来方时悦从未爱过他,所以时间一到,迫不及待就要离开。

如果不是他昨天锁了门,估计今天下班回来,方时悦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吧?

想到此,他攥着协议就要冲到方时悦面前问个明白。

忽然二楼的窗户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残蝶坠落。

“时悦!”

宋景迟和宋知简睁大了眼睛就要冲过去,可沈临洲更快,刹那间就已经把方时悦稳稳抱在怀中。

方时悦努力睁开眼睛,用力拽着沈临洲的领口:“求求你,带我走......”沈临洲深深吸了口气:“好,小悦,我带你走。”

宋景迟张开双手拦住他:“沈同志,你要将我的少尉夫人带去哪?”

他阴沉着脸,企图阻拦男人的脚步。

沈临洲看都不看他,继续大步走着。

宋景迟急了:“你是什么人?

有什么资格带走时悦?”

“如果是我要带走我女儿呢?

你也要阻拦吗?”

一个威严稳重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宋景迟猛地抬头,被男人身上的功勋章刺痛了双目。

这个男人他认识,方文轩,国安局局长。

“宋少尉,感谢你多年对小女的照顾,现在我要带她回家了。”

宋景迟咬牙说道:“方局长,我跟时悦已经结婚了!”

方父一偏头,一名警卫员将一份结婚申请递给他,上面不通过的三个大字深深烙进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落下眼泪。

“不......不要带着我的时悦。”

沈临洲刚把她放进车里,就见一只苍白的手拦住了他,方时悦续了一口气,坐起来看向宋景迟和宋知简。

“宋少尉,五年期满,以后我与宋家两不相欠。”

说罢,方时悦决绝地关上车门。

此后天高海阔,她与这两人,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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