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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绊人心楚宁庄蝴结局+番外

桃林吹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去后,楚宁便着手准备起九日后要带到锦城的物品和药材。奶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忙活,“小姐,听说锦城如今尸骸遍野,惨不忍睹,你真的要去哪个凶险的地方吗?”“老爷夫人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好好把你抚养长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楚宁知晓老人心中的担忧,停下手里的动作,安慰道:“奶娘,别人不相信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爹曾经就夸我青出于蓝,我那个时候才五岁呀。”“再说了,咱们楚氏从先辈开始,便立志要尽力救治天下病痛之人,如今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又岂能因为害怕而躲避?”奶娘见她丝毫没有回转的打算,眼中的焦虑几乎藏不住:“你不听奶娘的话,那总听江少爷的吧!我这便去求江少爷,他如果知晓你有这种打算,肯定不会同意的!”“站住...

主角:楚宁庄蝴   更新:2025-03-08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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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宁庄蝴的女频言情小说《早知如此绊人心楚宁庄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桃林吹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去后,楚宁便着手准备起九日后要带到锦城的物品和药材。奶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忙活,“小姐,听说锦城如今尸骸遍野,惨不忍睹,你真的要去哪个凶险的地方吗?”“老爷夫人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好好把你抚养长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楚宁知晓老人心中的担忧,停下手里的动作,安慰道:“奶娘,别人不相信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爹曾经就夸我青出于蓝,我那个时候才五岁呀。”“再说了,咱们楚氏从先辈开始,便立志要尽力救治天下病痛之人,如今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又岂能因为害怕而躲避?”奶娘见她丝毫没有回转的打算,眼中的焦虑几乎藏不住:“你不听奶娘的话,那总听江少爷的吧!我这便去求江少爷,他如果知晓你有这种打算,肯定不会同意的!”“站住...

《早知如此绊人心楚宁庄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去后,楚宁便着手准备起九日后要带到锦城的物品和药材。

奶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忙活,“小姐,听说锦城如今尸骸遍野,惨不忍睹,你真的要去哪个凶险的地方吗?”

“老爷夫人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一定好好把你抚养长大,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

楚宁知晓老人心中的担忧,停下手里的动作,安慰道:“奶娘,别人不相信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爹曾经就夸我青出于蓝,我那个时候才五岁呀。”

“再说了,咱们楚氏从先辈开始,便立志要尽力救治天下病痛之人,如今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又岂能因为害怕而躲避?”

奶娘见她丝毫没有回转的打算,眼中的焦虑几乎藏不住:“你不听奶娘的话,那总听江少爷的吧!我这便去求江少爷,他如果知晓你有这种打算,肯定不会同意的!”

“站住!”楚宁喝住她要离开的步伐。

“江少爷和林小姐定亲在即,你不得去打扰他。”

“什么?江少爷要定亲了?可他不是对你......”

“那已经是过去,以后不要再提了。”

楚宁的神情太过冰冷,让奶娘的心一沉,若真是这样......那她的小姐,岂不是太可怜了?

奶娘这会儿十分后悔自己提起江樾的名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反倒是楚宁,神色恢复了平淡,继续清点手里的物品。

像个无事人。

......

接下来几日,楚宁有条不絮地与其他几个大夫一同准备出发的物品,只等时间一到就出发。

这期间,关于江樾和林柔的传闻也多多少少传到了她的耳里。

比如,听闻林柔喜欢看戏,他便亲自带着礼物上门,请了最受欢迎的戏班过来教他如何唱戏。从前未有耐心听完整场戏的人,如今唱起来竟也有模有样,把他那心上人逗得“咯咯”直笑。

听闻林柔想吃桃花糕,江樾不知道哪家桃花糕最好吃,便不辞辛苦买来了楚城所有的桃花糕,任她一一品尝。

听闻林柔想要城外那开在山顶之尖的紫堇花,江樾便拼着一身是伤也要亲手摘下来,只为博得佳人一笑。

他生来就是万贯家财傍身,身边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仆人无数。

可为了他的心上人,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当真是,爱到骨子里了吧?

楚宁心绪复杂,但最后也只是付之一笑,未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以为自己和江樾不会再见。

却在这日收到了他送来的信笺。

上面铺了一层金粉,飘到鼻尖的是江樾以往送信给她时常用的香。

小厮也是他身边得用的,像是回到了他们以前情浓之时,偷偷约着见面。

“我家少爷邀楚姑娘今儿午时望山湖一见。”

望山湖。

他们曾在那里不止一次靠着背数星星,那时江樾还傻里傻气地对她发誓,今生对她痴心不改。问时限有多长?就如天上的星星,永不坠落。

当初说得有多肯定,现在想起来就有多可笑。

楚宁垂下眼眸,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等到了望山湖,江樾正站在湖边,似若有所思。

她的脚步声惊动了他,转过身来才发现他穿的衣服,正是她亲手为他做的那件。

虽说手工不如何,但是到底是用了她的心血,不眠不休就为了在他生辰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她还记得当时江樾如获至宝,说是等他们成婚的时候穿给她看。

原本以为他早就已经把衣裳扔掉了,现在却穿着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眉眼带笑,长臂展开,歪着头问:“好看吗?”

楚宁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樾轻笑一声,朝她走近,再走近。

直到两人只相隔不到两指。

感受到了她要逃避,他长臂一伸把她牢牢抓住,眼神带着些受伤:“你怕我?”

“我的宁儿,竟然怕我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耳尖,让她的心中如掀起海涛巨浪。

她身体颤抖,却挣不开他的掌控。

江樾看到她的反应,很是愉悦,蛊惑似的开口:“瞧瞧你,脸都红了。”

“回头看看,你此时的模样是有多娇羞?”

楚宁鬼使神差地回头,真的往湖面上看去。

倒影倒没有看到,却看到了江樾从后面朝她伸出去的手。

就那么轻轻的一推,她“扑通”一下掉进了水里。

湖面上的船上,突然响起了悦耳的笑声。

“表哥,你怎么当真了?我不过是说说玩儿。”

林柔从船内走出来,纱裙被风吹得如天上仙女,和在水中挣扎的落汤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樾淡淡看了眼在水中扑腾的楚宁,从容不迫地上了船:“是我的错,不该留着这件衣服,既然惹了柔儿不开心,表哥自然要弥补这个过错。”

林柔有些担心:“那姐姐,不要紧吧?”

江樾拥着她进了船内,“她会水,死不了。外面风大,小心感染风寒。”

楚宁浸泡在冰寒的水中,伤到了极致,反倒没有一滴眼泪。

江樾今日这般对她,竟只是因为自己以前送了他一件衣裳,惹得林柔不开心了。

她的命真是不值钱啊,只配做个取悦他心上人的工具。




船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楚宁从水中游上岸,浑身湿漉漉的,独自往回走。

回去后,她当晚就病倒了。

高热烧得她浑浑噩噩的,迷迷糊糊中,回忆了许多,也放下了许多。

所幸她医术高明,喝了两副药后就退了热。

只是人却清瘦了不少。

奶娘见她郁郁寡欢,忍不住劝道:“小姐,与其整日闷在屋里,不如出去转转?听旁边几家邻里谈起望山湖那边有热闹,你不如也去看一看?”

望山湖?

那里,如今已然成了她再也不想涉足之地。

可面对着奶娘那担忧到无法言说的神情,楚宁终究把所有的话压进了肚子里。

出去逛一逛也好,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

她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把楚城印进脑子里,等思乡的时候,也能够多一些回忆。

天黑后,楚宁又独自出了门。

她心不在焉的走走停停。

只不知何时,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她在众人的推搡之下,不知不觉又到了望山湖附近。

望山湖周围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全城所有的花都被江樾让人送到了这里,成为了一片花海。

林柔一脸娇羞地站在花海里与江樾两两相望,彼此的眼中都盛满了情意绵绵。

这一刻哪怕两个人都不说话,落在别人的眼中却胜过千言万语。

“亲一个!亲一个!”

人群之中有人起哄,接着声音越来越多。

林柔像是十分难为情,捂住脸依偎进了江樾的怀中。

江樾却毫无顾忌地捧起她的脸,毫不犹豫的亲在她的嘴唇上。

他这是要告诉楚城所有的人,他有多爱林柔。

有人故意吹着哨子,大声地笑了起来。

他们身后的楚宁却像是在另一个世界。

那世界无声,周围皆是黑白之色。

她退了一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人群里的林柔却比她更快一步。

那声音显得十分兴奋,眼睛里的得意却几乎隐藏不住,“是楚姐姐来了!”

她拉着江樾的手,朝着楚宁飞奔而来。

她气喘吁吁地停在楚宁的面前,江樾却不放心地稳住她的身子:“楚宁做惯了粗活皮糙肉厚的,你若是撞疼了,我会心疼的。”

林柔娇气地白了他一眼,笑着对楚宁道:“楚姐姐,先前听说你生病了,我还有些担心你,但表哥说你的命很硬,不会有事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楚宁自嘲一笑。

原来这两日他不是没听说她生病的消息,不曾过来看她一眼,只是因为觉得她命硬死不了?

“楚姐姐,一个人也是无趣,你跟着我们一起逛一逛吧?要是遇上喜欢的东西,我让表哥帮你买。”

楚宁还没有答话,江樾却已经皱起了眉头,“她就是一根木头,你和她玩什么?想要玩,多的是人陪你。”

楚宁麻木地听着这话,连笑都笑不出来。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连人都不算,根本就不会疼?

但眼前的两人,显然不会因为她的不愿而放过她。

林柔见她不说话,可怜兮兮地看向江樾:“楚姐姐是不是生气了?”

江樾眉头一皱:“她敢!”

接着略带警告地看向楚宁:“表妹邀你一起玩是你的荣幸,你别不知好歹。”

“表哥,你别吓着楚姐姐了。”林柔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罢却一点也不客气地吩咐楚宁,“楚姐姐,劳烦你去帮我买串冰糖葫芦吧,我要和表哥一起吃。”

楚宁刚要拒绝,却在这时,一个神色狰狞的大汉提着一把砍刀从里面冲了出来。

一把扯过毫无防备的林柔后,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个姿色不错,今天老子他娘的就拖一个回去当老婆!”

说完后,语气粗嘎地对着林柔喝道:“小娘皮听到没有?乖乖跟老子走,不然,老子就砍死你!”

林柔已经吓得呆住了。

直到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叫起来:“表哥救我!”




江樾怒火渐消,眼中只余疑虑。

他看向林柔。

林柔无辜又害怕地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表哥你要相信我!”

江樾缓缓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林柔破涕为笑,楚宁却如被人抽光了力气:“江樾,那是一条人命!就是报答我爹娘当年的救命之恩,你让她放了我的奶娘!”

泣血的话没有换来江樾的任何心软,他搂着林柔转身而去。

“江樾!”

楚宁撕心裂肺的喊道:“你不要让我恨你!”

但回应她的,只有夜色深深。

楚宁挣扎着出了门要去寻找,却看到奶娘一瘸一拐往这边走来。

竟是林柔让人把奶娘打晕了扔到了乱葬岗,是奶娘醒后自己回来的。

楚宁失而复得,红着眼睛抱住她,“奶娘,我以为......”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江家了,也不能把奶娘留在楚城了。

幸好,明天便是离开的日子了。

翌日清晨。

楚宁将奶娘送上马车,珍重告别:“您路上慢些,到了祖宅也不急着打扫,先休息好了再说。”

奶娘眼中含泪:“小姐,我放心不下你。”

楚宁却摇了摇头:“奶娘您忘了,您还要替我去给爹娘报信呢。”

“他们虽然去了,却也知道他们的女儿不是胆小怕死之人,楚家的医术必定不会折在我的手中。”

见她去意已决,奶娘只能点头:“我知晓了,小姐,你到了锦城注意安全,我在祖宅等你回来。”

楚宁含笑道:“我会的。”

送走奶娘后,她也上了一旁等候的马车。

马车途经江府的时候,江樾正喜气洋洋地站在门口与前来道喜的公子们说话。

几辆马车一同往城门去的动作太大,终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楚宁掀开车帘的一角,正好看到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望了过来。

只是她很快就松开了帘子,江樾看到的,只有那依然晃动的帘子与一节素白的手腕。

“这些人是要去干什么的?”

有人道:“是我们城里的一些医者,听说是要去锦城。”

“听说在十天前就已经决定好了,要不是他们还没有准备好该带的药材,恐怕早就走了。”

江樾眉头皱了起来:“这些人也忒不怕死,锦城那边的瘟疫十分严重,进去的十死无生,他们不要命了?”

不过他内心还是很钦佩这些人的大义,这世上能做到视死如归的人不多。

不像楚宁,净会拈酸吃醋,做些让人厌恶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外面空阔的街道上。

时候不早了,却还是没能看到楚宁的身影。

她是江家养大的,哪怕不来,却也该让人准备礼物的。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她依旧没有出现。

江樾的心突然跳得急促,好像自己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他招来一旁的下人:“你去问问,是不是打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了,要不然的话,就让楚宁来见我。”

下人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走了。

等回来的时候却依然是一个人。

江樾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她人呢?”

“大少爷,楚小姐的院子里空了。”

江樾原本怒火中烧,在听到这话之后顿了顿:“什么叫空了?她们去了哪里?”

下人摇头道:“不知道。”

楚宁,你到底去了哪里?不要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江樾的胸口涌动,连林柔在后面叫他都没有听见。

直到好几声之后,才猛然惊醒。

“表哥,你怎么还不进来?”她红着脸,温温柔柔地开口问:“大家都在等着呢。”

“这就去!”

他身后的两个朋友却低声说起了话:“刚刚我若是没有看错的话,那去锦城的马车,有一辆就是楚家的。”

另外一人吃惊:“那你怎么刚刚......”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却见江樾猛然转过了头来。

那双眼睛带着些迷茫和难以置信,问道:“你说什么?”




却没有听到回应。

楚宁从床上起来,昏昏沉沉地去找奶娘。

隔壁的房门大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么晚了,奶娘人呢?

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奶娘!”

她朝外快步走去,看到的,却是林柔笑盈盈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楚姐姐,在找你奶娘呢?”

“是你!”楚宁皱起了眉头,“你把我奶娘怎么了?”

林柔低低笑了笑,声音说不出的阴森:“你奶娘太烦人了,她在的话,我们怎么好好的说话呢?”

楚宁脸色一沉:“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聊的,马上把我奶娘放了。”

“这下知道慌了?你今天打表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后果呢?”

“你今晚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替江樾出气?是我错了,我不该只打他的,我应该连你也一起打!”

楚宁上前揪住林柔的衣襟,一字一句道:“把我奶、娘、放、了!”

林柔笑了笑,“楚姐姐,你知道表哥在我面前是怎么说你的吗?”

“不要脸,便宜货,就算到了床上,也呆板无趣。”

她摸着胸前的长发,笑得得意,“不像我,温柔小意,让他欲罢不能。”

楚宁怒极反笑:“像你?母亲还未出丧,就不要脸皮地和自家表哥厮混,你看看你头上的白花,它都替你蒙羞!”

林柔下意识地想要摸一摸白花,却突然想起自己有些天未曾戴了。

楚宁的话让她恼羞成怒:“楚宁,你不要自找死路!”

说到这里,她从腰间拿出一根银钗:“这个东西你认识吧?再仔细看看,上面是不是还有血迹?”

楚宁猛然睁大了眼睛,狠狠地掐住了林柔的脖子:“你把我奶娘怎么了?”

林柔被勒得差点翻了白眼。

“你放开我......”

她艰难地想要挣脱,却令自己越来越狼狈。

“放过你?”

楚宁红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她:“我一退再退,对你们一再容忍,现在你竟然还伤了我最后的亲人!”

“林柔,我奶娘若是有任何不测,我要你千百倍承受!”

就在这时,一只铁掌捏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表妹。”江樾眼中寒光闪烁。

他从小就跟着家里的师傅练拳脚,力气大的吓人。如今一气之下更是没有收任何力气,这一会儿的功夫,楚宁就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要断了。

她的手在剧痛之下只能松开了。

“楚宁,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伤害表妹。”江樾眼中全是暴风雨来临的预兆,无边的怒火几乎要把面前胆大妄为的女子烧死。

林柔看到救星来了,狼狈地躲到了他的后面。

她的眼里装满了眼泪,这次倒不是装的。

刚刚楚宁疯魔的模样是真的吓到了她。

“表哥,幸好你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就要死在她的手里了......这样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呜呜呜呜......”

听到这样可怜又依赖他的话,江樾看向楚宁的眼神里更是怒火连连:“你怎么敢的?”

楚宁全身都在颤抖,她又怒又痛:“放手!”

江樾冷笑一声,狠狠把楚宁甩在地下。

楚宁全身都痛,一时之间竟然难以起身。索性也不再挣扎,只抬头死死看向眼前的两个人,“她让人抓了我的奶娘!”




楚城,江府。

议事堂之内。

“伯母,锦城如今瘟疫爆发,无数百姓活活病死。楚宁既为医者,自当出一份力。”

庄蝴看着对面面容坚毅的女子,眼里满是凝重:“朝廷也派了御医过去,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你可知那里如今只进不出,危险重重?

十年之前你父母为救樾儿而死,我曾在他们面前发过誓,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让你无忧无虑的过完一辈子,你要伯母如何同意?”

楚宁却早已经做好了打算:“爹娘从小就告诉我,医者,便是要百姓解脱病痛之苦,如今正是需要我的时候,我相信他们在天之灵若是知晓我的打算,只会感到欣慰。”

“可是......”

楚宁却笑了:“伯母,我已下定决心,锦城瘟疫不去,楚宁至死不归。”

听到这话,庄蝴久久不语。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你既如此坚决,伯母若是强迫你留下,倒是弄巧成拙。只是樾儿那边......”

楚宁垂下眼帘,盯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沙哑着声音道:“江大哥九日后定亲,正是繁忙之时,这件事就不要让他知晓了。我与城中几位医馆大夫相约,正要九日之后出发,麻烦伯母转告他一声,就说楚宁祝他们永结同心。”

庄蝴叹了一口气,见她如此态度,明白大抵是被樾儿彻底凉了心。

罢了,是那臭小子没有福气,只希望他日后不要后悔!

......

出了议事堂,正好看到林柔挽着江樾的手臂出现。

两人郎情妾意,眉目之间的情意真是羡煞众人。

楚宁的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那双骨骼分明的手,半月之前还曾经温柔无比的替她画过眉,挽过发。

情难自禁之时,更是抚摸过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

可不过短短半月,他的目光便落到了投奔而来,头带白花的表妹身上。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喜欢,竟然如此的不值钱。

还记得她第一次瞧见两人躲在他们曾无数次攀爬过的大树下缠绵拥吻,那一刻的震撼真真如天崩地裂般难受。

她看着他温柔地抱着被吻得无力的表妹,痴心地告白:“我喜欢表妹,情难自禁。”

林柔满脸羞红,“那楚姐姐呢?”

江樾淡淡一笑,眼里满是凉薄:“她?不过是我无聊的时候,增添乐趣的暖床丫鬟罢了。”

又听他温柔地安慰怀里的林柔:“表妹不用在意她,我现在就去找母亲,让她定下你我亲事。等你出了孝期,我们就成婚。”

楚宁那一刻,如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江樾也曾对她说,等合适的机会再提两人的亲事。

却原来,不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而是她不值得啊。

楚宁从记忆中回过神来。

眼前的林柔故作不安地扯了扯江樾的衣袖,声音委屈:“刚刚张管事说姐姐来找姑母告状的时候我还是不信的,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原来姐姐竟真的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

见楚宁没有说话,只是双眸沉沉地看着她,林柔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但声音却十分柔弱:“今早不过是不小心把汤倒在你身上,姐姐不该向姑母告状的——这样,只会让表哥更不高兴。”

说到这里,看似天真地笑了笑:“姐姐和我道个歉吧,你道了歉,表哥就不生气了,我刚刚可是求了他许久。你看看,人家的嘴巴都肿啦。”

她的嘴巴一片红肿......是用的什么方式“求”的,昭然若揭。

楚宁猛然握住手掌。

“我没有告状。”

林柔问:“那姐姐去见我姑母,是想要做什么?”

江樾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腰间的配饰,但显然也是正等着她回答。

楚宁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即将前往锦城的事,也怕他们去问庄蝴。

到时候,恐怕又会招来他们的一顿嘲笑。

“我只是,去问问江伯母一些店铺里的杂事。”

店铺是爹娘留下的,但因为那时她年纪尚小,就交由庄蝶打理。

这些年她其实很少询问店铺的事,找的这个借口连自己都觉得勉强。

江樾原本就十分聪明,恐怕也不会相信。

万幸的是,江樾没问。

或者是,本就不在意。

也好,她此去不知是吉是凶,委实没有心思再与他们拉扯。

等离开之后,便是山高水长了。

想到这里,她摘掉手腕上的玉镯子,把它递到林柔面前:“这个给你。”

江樾的脸色却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什么肮脏东西,也配柔儿收下!”

他一把扯过狠狠扔到地面,镯子瞬间碎成了无数瓣。

楚宁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满地的碎片,把视线落到江樾阴沉的脸上。

她一直珍而重之的宝贝,在他眼中却原来如此不值钱?

肮脏东西?

她没有忘记,是他曾经耍赖地抱着她,一个大男人却撒着娇,非要她戴上这个代表着定情信物的镯子。

她的心悲凉到了极致,人却缓缓笑了。

“这东西确实上不了台面。”

她一字一句开口:“那我便不送东西了,免得污了林小姐的眼睛,只能口头上祝愿二位百年好合了。”

说罢,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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