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遇梁若澜的女频言情小说《予你青天白日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若澜蹲下来,抱着膝盖仰头看他,“是一种以后会变得很有钱的鬼。”“那我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啊?可能是你在天上选妈妈的时候,只选了半年,所以她只做了你半年的妈妈,体验卡就到期了。”也许她也是,只被祁明意选了七年。“那我妈跟别人跑了,是不是就被别人选去做妈妈了?”庄洛洛咬着下嘴唇。“如果她被别人选去做妈妈了,那个人一定要选三十年,不然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就会挨打。”交换,是庄洛洛的生存原则,也是奶奶允许他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条件。梁若澜知道,跟那个撒泼的老太太,是无法商量庄洛洛上学的事了。于是她继续带着他干活,每天晚上点外卖给他奶奶,带庄洛洛回她住的地方,教他写字算数。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冬天。无所不能的梁若澜生病了,却还坚持工作。...
《予你青天白日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梁若澜蹲下来,抱着膝盖仰头看他,“是一种以后会变得很有钱的鬼。”
“那我妈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啊?可能是你在天上选妈妈的时候,只选了半年,所以她只做了你半年的妈妈,体验卡就到期了。”
也许她也是,只被祁明意选了七年。
“那我妈跟别人跑了,是不是就被别人选去做妈妈了?”
庄洛洛咬着下嘴唇。
“如果她被别人选去做妈妈了,那个人一定要选三十年,不然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就会挨打。”
交换,是庄洛洛的生存原则,也是奶奶允许他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条件。
梁若澜知道,跟那个撒泼的老太太,是无法商量庄洛洛上学的事了。
于是她继续带着他干活,每天晚上点外卖给他奶奶,带庄洛洛回她住的地方,教他写字算数。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冬天。
无所不能的梁若澜生病了,却还坚持工作。
“我来帮你!”
庄洛洛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箱子,顶在肩膀上,费力地往外搬运。
“小梁,喝点水吧。”
今天服务的雇主家男主人,热情的过分,一天送八次水,他绿豆一样的眼睛里,盛满了猥琐和欲望。
“咳咳,我感冒了,您还是离我远点,小心传染给您。”
梁若澜再次礼貌拒绝对方递过来的水,把口罩拉的就差要盖住全脸了。
“小梁,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趁梁若澜转身的瞬间,男人带上了房间的门,“我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儿子我帮你养。”
他欺身而上,直接把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女人推到书桌上。
“啊!!!滚开!!救命啊!!”
梁若澜声音嘶哑,脚下不停蹬踹,胡乱挣扎间指甲划伤了对方的脸,男人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还是匹烈马!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妻,硬骨头,有嚼劲!”
男人手指收紧,梁若澜意识越来越模糊,庄洛洛在外面的喊叫声,离她越来越远。
就在她撑不住快要闭眼的时候,被关上的门被凳子砸开,庄洛洛生扑过来,一口叫住了男人的手臂。
“啊!!!!”
被咬的男人用力一甩,庄洛洛整个人飞出去半米远。
可只是倒下几秒钟,他又爬起来冲向男人,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男人手脚相加,拳头直直落在庄洛洛单薄的脊背。
梁若澜意识逐渐清醒,看到洛洛被打,她疯了一般操起手边的烟灰缸,直接砸在男人头上。
男人被砸的满头是血,梁若澜抱起吓得一动不动的庄洛洛,拔腿就跑。
“洛洛别怕,我在这里。”
她一边摸着孩子的头安慰,一边拉着他,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跑。
没过脚背的雪地里,一大一小两个纤弱的身躯依偎在一起,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
直到进了家门,梁若澜才想起查看庄洛洛身上的伤势,只是她的手刚搭上孩子的脸,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卧室里一片漆黑,梁若澜摸了摸头,是一片湿毛巾。
听见厨房有声响,她探头看去,庄洛洛正站在凳子上熬粥。
“你睡了五个小时,终于醒了!”
他跳下来扑到她的怀里,脸上受伤的血迹已经清洗掉,梁若澜心疼地掀起他的上衣,发现被打的地方已是淤青一片。
“若澜阿姨,你别哭,我可抗揍了!”
庄洛洛拭去她脸上的泪,像个小英雄一样拍着自己的胸脯。
“我从小就跟我们那条街上的男孩子打架,他们都大我好几岁,可却打不过我。”
“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少一根毫毛!”
梁若澜一张脸又哭又笑,把庄洛洛紧紧搂在怀里,这个皮实的小人儿,是这个冬天里,她最温暖的一件外套。
她抹干眼泪,正打算起身去做两个能喝粥的菜,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
“您好,请开门,我们是警察!”
“赵秘书,立刻把太太手上的卡全部停掉,账户全部冻结!她什么时候同意签肾脏捐献同意书,什么时候有钱花!”
挂掉电话,祁遇周身散发着怨气和怒意。
他的手掌捏在女人肩头处,用尽了力气。
“梁若澜,你明知道没有你的肾,裴悦会死,你这么做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女人领口处的肌肤,因被揪起的衣服摩擦,开始泛红,祁遇却毫不在意。
他甩开她向门口走去,砰的一声,摔门离开。
坐在对面的祁明意,有样学样,把口中的饭吐到餐桌上,将面前的饭碗打翻在地。
“小气鬼妈妈!反正你有两个肾,为什么不分裴阿姨一个!”
“如果你不愿意捐肾给裴阿姨,我就绝食,再也不吃你做的饭了!”
七岁的孩子,正是任性的年纪,他扔过来的勺子,正中梁若澜的眉心,砸出了一个大包。
可他却像没看见似的跳下餐桌,头也不回地跑进卧室。
偌大的客厅,瞬间只留梁若澜一个人,空荡荡的,跟她灌满冷风的心口一样。
她的老公和儿子,为了同一个女人,分别用最刻薄的手段相逼,要她躺上冰冷的手术台,摘掉一个肾。
父子俩只在乎裴悦的遗传性肾病,需要她这个同是稀有血型的人换肾救命。
却忘了当初生祁明意的时候,她也因为凝血功能差,而差点命丧黄泉。
看着茶几上的捐赠协议书,一滴泪流进梁若澜的嘴角,咸到发苦。
她和祁遇的十年,终究抵不过裴悦出现的这一年。
梁若澜上大学第一天,就被祁遇一见钟情,追了整整三年。
他记得她所有喜好,甚至是生理期,他曾在万人的操场上拉着横幅,大声表白,说:“梁若澜,我爱你!”
他们恋爱,结婚,生子,成为母校学弟学妹们口中的一段佳话。
直到祁明意的入学典礼上,祁遇偶然救下差点被路灯砸到的单亲妈妈,裴悦。
一切开始变了。
“若澜,你命真好,可以当全职太太,哪像我命这么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
裴悦说完眼圈就红了,本就白嫩的脸因为眼周的红晕,更惹人怜。
“我公司还有空缺的职位,不嫌弃的话,跳槽来我这吧。”
祁遇递上纸巾,也递出了橄榄枝。
从那之后,裴悦在梁若澜生活中出现的频次越发高了。
祁遇会邀请她们母女来家里吃饭,吩咐阿姨做她们的家乡菜,会在每周固定的家庭日,叫上她们母女一同出游。
甚至连祁明意的画上,也从一家三口变成了一家五口。
梁若澜对这种变化很不喜欢,可祁遇却要她宽心。
“若澜,你懂事一点。”
“你也知道,裴悦的丈夫在外有私生子,重男轻女的婆家把她们母女撵出家门,她一个女人又要赚钱又要养孩子,很不容易。”
就连儿子也责怪她。
“妈妈,你不是教育我,做人要善良吗?爸爸帮助裴阿姨,不就是在做善事吗?”
这个柔弱的单亲妈妈,激发了父子俩骨子里的英雄救美,反衬得梁若澜好像是个不懂事的大反派。
她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祁遇的白眼和震怒。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养着你,给你钱花,你怎么成天胡思乱想,猜忌这个猜忌那个?”
“我对裴悦好,只是因为她可怜,生活中缺个男人的角色,我能帮就帮一把。”
“她那种事业型女性,跟你这种家庭主妇不一样!你要是实在闲的慌,就去找个班上!”
祁遇的话如同锋利的匕首,刀刀刺入梁若澜,割得体无完肤。
她无法反驳。
没错,她婚后一直在做全职太太,可那是在她陪祁遇创业成功后,他苦求她回归家庭的。
最失望的爱情,无疑是先深情的人先变心。
看着散落一地的碎瓷碗,还有不远处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全家福照片,拿起桌上的笔,在那份捐赠同意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阿姨,手术的事,就拜托你了。”
梁若澜压低帽檐,遮住了那双浸满水雾的眼睛。
王医生覆上她的手,“若澜,真舍得丈夫和孩子,再也不见他们吗?”
梁若澜摇摇头,没有一丝留恋。
“对他们来说,我的死活并不重要,他们只要裴悦活着就好。”
此刻的她要比任何时候都痛苦,却也无比清醒。
她清楚记得,祁遇在得知裴悦生病的消息后,是如何魂不守舍。
也永远不会忘记,他在听到自己可以救裴悦时,喜极而泣的那张脸。
从医院后门离开,她带着身份证和一些现金,辗转去了跟顺风车约好的地方。
今天本来是她和裴悦做移植手术的日子。
但从现在起,只是她重获新生的日子。
一个小时前,梁若澜被推到手术室门口,祁遇和祁明意父子,却都挤在了另一张病床前。
“怎么办,我好害怕。”
裴悦伸手握住病床边祁遇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等待被人安抚。
“别害怕,睡一觉就好了,手术室里所有人我都打点好了,你不会遭罪的,等你做完手术,我会买最漂亮的花等你出来。”
祁遇摩挲着她的手背,轻声细语。
“裴阿姨,你别怕!我妈妈身体可健康了,爸爸最近给她买了好多燕窝鱼翅,就为了让她的肾脏能在你的身体里好好工作。”
“你也不用害怕疼,等你出来,我给你呼呼!”
祁明意嘟着嘴做鬼脸,逗的一圈人哈哈大笑。
唯独另一侧病床上孤零零躺着的梁若澜转过头,不愿再看。
“妈妈!”
手被人牵起,梁若澜擦干眼角的泪,转头看向儿子。
“你一定要救下裴阿姨,我还等着她病好陪我去游乐场呢!”
“明意,别胡说。”
祁遇打断儿子的话,他走过来,俯视着妻子苍白的脸。
“若澜,你要是早乖乖听话签字,我们之间又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将她额头凌乱的碎发拨至耳后,跟她承诺。
“安心手术吧,等你出来后,我会尽力补偿你。”
梁若澜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眼前的丈夫,跟一年之前连口苦药都不舍得她吃的丈夫,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自从在协议上签过字之后,梁若澜就一直背着祁遇寻找新的肾源和演员,准备演一场戏。
直到做好万全的撤退准备,她今天才放心地躺在这里。
冰冷的铁门打开,两张病床被同时推向手术间。
医生们身上特有的压迫感,混着金属材质独有的冰冷感,让本就只有七岁的祁明意感到不安,一股即将失去妈妈的恐惧,忽地蹦了出来。
“妈妈!我要妈妈!”
他扒在门边,大哭声扰乱了整个手术间,祁遇将孩子抱在怀里,口中喃喃,是在安慰儿子,也在安慰自己。
“没事的!一定会很顺利的……”
手术室的门即将合上,父子俩的眼睛,都死死盯着梁若澜。
她安静的犹如一个布娃娃,没有挣扎,没有眼泪,也没有……不舍。
祁遇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悔意,他有种说不出的预感,但却也只是抱紧儿子,眼睁睁看着手术室的门徒然关闭。
手术室里,裴悦已经被推上了手术台,而梁若澜却在另一条通道出了屋子。
她换上了早早准备的衣服,告别了母亲生前的好友王医生,坐上顺风车,离开了这座城市。
顺风车开出了三个小时,梁若澜的手机收到一条视频。
视频中,祁遇发疯似的揪着王医生的白大褂,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里带着颤抖。
“大夫,你再说一遍!手术成功一半是什么意思!”
梁若澜搭在门上的手抖个不停,男人满头鲜血的脸再一次闪现在她眼前。
庄洛洛紧抱着她的大腿,紧张无比。
“同志!麻烦您快点开下门!”
外面的人有些急了,连催几次。
豆大的汗珠从梁若澜额头滴下,她闭眼把门打开。
“您好,请问庄洛洛是不是在这里?”
两位抻着脖子往屋里看,梁若澜身后的庄洛洛探出来半个头,默默举起了手。
“警察叔叔……我在这里。”
此时他的心像在打鼓,如果一定有人要被警察带走,他不希望是梁若澜。
“小朋友,跟叔叔们走一趟吧。”
两个警察看了眼孩子,又看向梁若澜。
“梁小姐,也麻烦您陪孩子一起。”
俩人坐着车,被警察带到了医院的急诊病房。
病床上,庄洛洛奶奶口中不停涌出鲜血,她混浊的眼球水光渐无,却在看到庄洛洛的一瞬间,又亮了一下。
“奶奶!”
庄洛洛哭着奔向病床。
“奶奶你怎么了?奶奶你别死!奶奶!”
老人试图抬起手摸下孙子的脸,却只抬起一点,最后重重摔下,再也没了动静。
老太太走了。
雪天路滑,摔倒后被车撞到了内脏。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庄洛洛,梁若澜轻轻把他抱在怀里,他和她一样,都成了没家的人。
“洛洛,看这是什么?”
庄洛洛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梁若澜买了一只烤鸡,那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看着那只耷拉着脖子的鸡,庄洛洛又哭了。
他想起梁若澜第一次买鸡的那个夜晚,奶奶把两个鸡腿都留给了他。
“我妈生下我就跑了,我爸外出打工,一去不回,我奶奶很辛苦把我养大。”
“她总说她陪不了我一辈子,也给不了我好的生活,所以我得学会自己洗衣服做饭,自己想办法挣钱。”
庄洛洛把那只鸡抱在怀里,哭的好大声。
“奶奶,讨债鬼以后会变得很有钱,可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要我。”
庄洛洛抱着那只鸡睡了一夜,梁若澜在床边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把他留在家里,独自去了店里,提了辞职。
“辞什么职?这几天你请假,好几单生意都黄了,赶紧回来上班!”
赵姐还是一味地爽快。
“况且你之后还要养个孩子,吃饭上学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上哪儿找这么美的工作?”
说实话,梁若澜当然不想辞职。
毕竟这份工作她已经做的很顺手了。
可她以为那个变态客户的事儿,她这份工作可能已经没了。
“若澜,那男的到店里来闹过!非要问你人在哪,被店长给骂了!”
同事大姐凑过来。
“店长吓唬他说,不仅给他开瓢,还要报警抓他!”
“说我们外出工作,身上都带着摄像头的!他做的一切都被监控拍到了,把他吓得屁滚尿流!”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春节前工作的最后一天,店长请大家吃了饭。
吃完饭,梁若澜和庄洛洛一前一后往家走。
“妈。”
脚下一顿,梁若澜回头看向庄洛洛。
“你叫我什么?”
“妈……妈妈。”
像是小孩子咿呀学语,庄洛洛长这么大,第一次叫出这个音节,他羞涩地挠挠头。
“我练一练,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窗外的爆竹声盖过了厨房的炒菜声,一支烟花升起,在浓郁的夜色中炸开。
梁若澜喊了几声庄洛洛,见他没动静,从厨房走出来。
“家里没有酱油了,跑步去楼下小卖铺买一瓶,不然一会儿人家要关门吃饺子了!”
“好嘞!”
关掉电视,庄洛洛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十块钱,飞奔下楼。
只过了五分钟,门就又被敲响。
“丢三落四的,又忘拿了什么?”
梁若澜用围裙擦了擦手,责怪庄洛洛的冒失。
结果一开门,站在门外的两人裹着满身的寒气,直接将她冻在原地。
祁明意扑过来搂住她的腰。
“妈妈,真的是你!你真的在这里!”
而眼眶泛红,鼻孔抽动的祁遇,直接把两人都抱进了怀里。
“若澜,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被勒的喘不过气,梁若澜使劲挣开两人。
嘭啷啷——
是玻璃瓶碎掉的声音,酱油的咸味,瞬间充斥整个楼道。
祁明意寻着声音望去,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妈妈,他是谁?”
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天光大亮。
梁若澜喘着粗气看向窗外,有阳光透进来,终于从梦魇中醒了。
她起身去洗手间,身后的床上,是一大片汗湿的印记。
在路边随便吃了个早饭,她坐在早餐店,对着人来人往的街上发呆。
来这已经第五天了,她依旧什么工作都没找到。
她身上的现金有限,坐吃山空,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尽管有本科文凭,可这几年她与办公室职场严重脱节,试了好几家小公司,都无功而返。
甚至有一些听到她的年龄,连简历都没看。
直到路过一家家政小店,梁若澜被门口的招聘广告吸引,这家店正在招整理收纳师。
面试她的大姐气势很足,说话铿将有力,一看就是个爽快人。
她掀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一番,口气有点质疑。
“看你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胜任整理收纳师这个职位?”
“我有证。”
只用了三个字,梁若澜就把大姐的气焰灭了一半。
看着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大姐挑了挑眉。
“之前做过收纳师?”
“没做过。”
梁若澜坐直身体,伸出一双并不细滑,甚至有些粗糙的手。
“但我做过八年全职太太,这证书是我平常闲着无聊去上课,考下来的。”
面试很顺利,大姐果然是个爽快人,梁若澜顺利入职。
因为对衣物布料熟悉,审美也在线,之后几天,她都是被派到一个高端的别墅区,做收纳整理工作。
这天一早还没进小区,梁若澜就看见门口的保安怒目圆瞪,指着一个小男孩破口大骂。
“小要饭花子!下次再敢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时节已是深秋,被骂的男孩子却只穿了一件单衣。
他手里提溜着几个破纸盒,被骂后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做鬼脸。
梁若澜被他小花猫一样的脸逗乐了,噗地笑出了声。
保卫红着脸挠了挠头。
“不是我凶,是咱们这小区不让捡破烂的进,这小子经常偷偷进来捡废品,怎么骂都没用。”
梁若澜点点头进了小区,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跟她做解释。
但她知道,如果不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孩子可能连纸盒子都捡不到。
忙了一天,梁若澜下班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还在别墅区外转悠,穿着跟早上一样的单衣。
他手里拿着一个麻袋,似乎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潜入小区。
“喏,给你。”
她走到男孩跟前,从身后拿出一个巨大的塑料袋递过去。
男孩脸色狐疑,一脸防备。
“拿着吧,你一定需要。”
看梁若澜没有敌意,男孩伸手接过袋子,打开一看,惊大了嘴巴。
近百个塑料瓶躺在里面,是他原本三天的收获。
“你叫什么名字。”
梁若澜半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个跟祁明意差不多大的孩子,有些心疼。
男孩警惕地后退两步,没有回答,接着拎起那袋塑料瓶子拔腿就跑,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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