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云宁洛诗芮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从修真界杀回来了洛云宁洛诗芮 全集》,由网络作家“雨笙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示意马车停下,去了其他人马车上。他面色凝重,对着几位大人拱手道:“是洛某教子无方,给诸位大人添麻烦了。”“洛大人这个时候,就不必说这些话了,我等只要你将凶手交出来便可,就是你闹到天家面前,我等的诉求也是有理有据的。”“这是自然,洛某这个时候过来也不是为家中的孩子求情,他们闯下的祸事自然应该他们自己承担。”洛景合十分赞同地点头迎合,话头一转,却为难道:“但洛某抱歉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刚刚,洛某叫人回去传唤犬子出来听候发落,犬子这才哭着将当日的事情告知。”世家官员们暂时没有说话,讳莫如深地看着他。“哎,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那才认回来的大女儿惹出来的。”洛景合装模作样的一叹气。嫡女罢了,他日后若是还想有,自然可以有,但儿子可不同了。沛安...
《真千金从修真界杀回来了洛云宁洛诗芮 全集》精彩片段
他示意马车停下,去了其他人马车上。
他面色凝重,对着几位大人拱手道:“是洛某教子无方,给诸位大人添麻烦了。”
“洛大人这个时候,就不必说这些话了,我等只要你将凶手交出来便可,就是你闹到天家面前,我等的诉求也是有理有据的。”
“这是自然,洛某这个时候过来也不是为家中的孩子求情,他们闯下的祸事自然应该他们自己承担。”
洛景合十分赞同地点头迎合,话头一转,却为难道:“但洛某抱歉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刚刚,洛某叫人回去传唤犬子出来听候发落,犬子这才哭着将当日的事情告知。”
世家官员们暂时没有说话,讳莫如深地看着他。
“哎,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那才认回来的大女儿惹出来的。”
洛景合装模作样的一叹气。
嫡女罢了,他日后若是还想有,自然可以有,但儿子可不同了。
沛安这些日子已经学乖了,有他带着,云松成长起来也不过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参加科考进入仕途,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而女儿能干什么?
联姻?
别的不说,他也还有洛诗芮这个女儿呢,精细养大的,不比洛云宁差。
在洛云宁和洛云松的抉择里选择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洛景合:“诸位想必都知道,我前些日子认回了一个女儿,名唤云宁,这孩子从小在外长大,没什么见识,她的胞弟便想着带她外出游玩一番,两人定在了酒楼吃饭。”
“结果因为我那儿子突然肚子疼,离开,一时疏忽,让我那女儿一个人和诸位公子待在了一起。”
“大家知道,我那女儿形式粗鄙,才回来不久,家中教养也还没学全,不知道京中礼数,言语冲撞了,发生了冲撞。”
“云宁这孩子别的没有,这么些年在外讨吃,混了身拳脚功夫,双方一时有些误会,才将诸位公子打伤了。”
“云松后来回来酒楼,见到此番情景,双方再次误会,才有了那样的事儿,再说我那儿子也是个吃了亏的冤枉主儿,当日游街回来,可是羞得不敢再出门了……”
马车里安安静静的,诸位大人都听着洛景合鬼扯。
前不久你洛景合还风风火火给嫡女出头,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他们衡量洛云宁有洛景合和郡主保着,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找洛云松出气。
再说了,他们能不知道那天的闹剧到底是怎么引起的?
这洛云松就是个罪魁祸首!
结果这洛景合现在衡量着女儿和儿子的价值,打算将洛云宁推出来给洛云松挡灾了。
几位大人互相看了一眼,没什么要追究到底谁是凶手的意思。
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说法”,不过是一个可以出气的“出气筒”罢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是洛云宁还是洛云松,无所谓。
反正这两人,一人出谋献计想了这一个馊主意,一人拳打脚踢,是伤害他们儿子的直接凶手!
再说了,揪着洛云松不放,万一把洛景合激怒了,到时候一个人都不给了怎么办?
“可怜我那儿子,还想着包庇云宁,这些苦都自己全咽下去了,刚才小厮前来与我述说,云松得知自己包庇云宁的下场,现在已经哭着喊知道错了。”
洛景合感慨完,义正言辞道:“云宁小小年纪就出手狠辣,还要栽赃弟弟,心思不端,若是将她交给诸位,让诸位帮在下好好教育她一顿,对她来说也是一场造化。”
一整个鸡飞狗跳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苏醒过来,一看到洛云松,都恨不得吃了他!
洛云松双手难敌四拳,很快就被他们制`服起来,狠狠揍了一顿,接着又有人踹了他身下一脚。
洛云松痛呼一声蜷缩起来。
那人却还不解恨,吐了口唾沫星子,吩咐自己家赶来的家丁道:“去!把他给我扒干净了,抬回尚书府!”
“是!”
家丁立刻上前,将洛云松强制展开,脱干净了抬出去。
洛云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遮脸都做不到,就这么露着鸟被人一路看了回去。
家丁们也不上前叫门,直接把他往地上一丢,扬长而去。
而得到消息匆匆出来的洛景合更是气得头昏眼花:“快、快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带回去!带回去啊!”
洛云松被带进尚书府,大门一关,围观的百姓都笑开了。
尚书府内。
洛云松被丢到祠堂门前的院子。
他哆哆嗦嗦地揭开围在自己身上的下人的衣服,还没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鸟,背上就被踹了一脚!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洛景合这一脚可没收力道,洛云松摔了个狗吃屎,呜呜哭着:“爹,爹我知道错了,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
萧蔷匆匆赶来:“老爷!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云松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不安慰他就罢了,怎么还打他呢?”
“打他?我今天就打死他个败家玩意儿!”
洛景合是真的气到有些失去理智了,对管家道:“去把家法请来,我洛景合今日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好好教训这个逆子!”
院子里乱成一锅粥,洛云松一边躲一边偷`看自己的鸟还能不能用,洛景合看了更加生气,拿藤条追着洛云松打,萧蔷连连阻拦,最后被波及也挨了好几鞭子。
等洛景合累了,将藤条一丢,喘道:“今天你就给我跪这儿!没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还有你!”洛景合对萧蔷道:“给我回去闭门思过!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洛景合一想到洛云松被人那样、那样送回来,他就气得脑瓜子嗡嗡的。
老祖宗看了一场热闹,人散开后,刚挨了十来鞭的洛云松才有机会偷偷`看自己的鸟。
洛沛安这个时候才从祠堂出来,溢出来就看到自己弟弟辣眼睛的动作,当即就被辣得闭上了眼:“荒唐!”
“哥!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洛云松一句话没说完就卡住了,洛沛安才吩咐了他不许去招惹洛云宁,结果他就闯了这么大的货,最后只能要哭不哭地道:“我是冤枉的呜呜呜呜……”
洛景合原本只当洛云松和其他的纨绔子弟厮混打闹,最后丢了脸。
他在自己的书房坐了一会儿,想到明日上朝要被监察部的人怎么参一本就头疼,直叹家门不幸。
“砰砰砰!”
响起激烈的敲门声。
“老爷!不好了!”管家着急的声音紧随其后:“礼部侍郎找上门来了!”
“不见不见!我现在谁也不见!”
洛景合回绝之后才发现管家话语的不对,他拉开门,带着几分不好的预感问道:“什么叫找上门来了?”
管家不好大肆宣扬,靠在洛景合耳边低语了几句。
洛景合一听,双腿就是一软。
他紧紧抓着管家扶住自己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孙喜财儿子那玩意儿,当真、当真不能人道了?!”
“是啊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孙大人现在就在前厅,要老爷您给个说法呢!”
毕竟都叫杀手了,大家平日里也都藏着踪迹,不怎么能看见真面目的,谁知道谁是谁?
“一点小小的诚意,洛姑娘不如好好考虑考虑。”
张老板微微一笑:“另外,杀手营不会再接和洛姑娘有关的单子,对洛姑娘的行踪和情报也会全部隐瞒下来。”
这就是真的诚意了。
洛云宁眼眸一闪,将令牌收起来:“再说。”
张老板对洛云宁行了一礼,眨眼之间就从房间里离开了。
倒是走得快。
洛云宁打了个哈欠,走过去将门关上,回到房间里睡觉了。
唔,也算解决一个事情,以后不用担心谁来打扰她睡觉了。
翌日。
洛云宁清晨起来,迎着旭日练功,接着又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就见洛云松拿着扇子慢吞吞走了过来。
这一次他倒是礼貌了起来,虽然眼里还是一片稍作隐藏得厌恶之色。
“正好你醒了,今日有个寻柳宴,你与我一道参加。”
他说完,却见洛云宁根本没搭理他,脸色隐隐有些泛青。
“喂!你听到没有!还不快去梳洗换衣服!”
洛云宁瞥了一眼:“谁说我要去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洛云宁才懒得浪费这个时间。
“你!”
洛云松气哼哼地看着她。
他和洛云宁虽是双生子,但两人并不相似,一人俏似萧蔷,一人俏似洛景合。
洛云松看着看着,心中的气焰反倒消了一点,还是想起了洛诗芮躺在床上呜呜哭的模样,才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当即冷哼一声:“当谁稀罕你去似的,你要不去就自己和母亲说,不是母亲说你回京这么久也不出门也不交朋友,真当我稀罕理你!”
他说完就预备走。
“等等。”
洛云宁忽然出声。
上钩了!
洛云松心中一喜,连忙咳了一声,用一张不耐烦的脸对着洛云宁:“干嘛,都说了让你有事去找娘说去。”
“我去。”
洛云松心中得意,骂骂咧咧的:“一会儿不去一会儿去的,你烦不烦啊?要去就去换衣服,还有你的头面,记得换最新的,别给我丢脸啊!”
洛云宁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子。
“你快点的啊!我去外面车里等你!”
她就说洛云松怎么忽然跑来找自己麻烦,原来是洛诗芮的主意。
她上次去洛诗芮院子,碰见萧蔷,萧蔷就跟送瘟神一样恨不得她离得远远的,怎么可能叫洛云松来到她见世面?
怕是洛诗芮又搞了什么事儿。
尤其是听到洛云松提醒她换最新的头面,她哪里有什么新头面?倒是从洛诗芮那儿拿了一副过来。
所以洛云宁才松口决定去看看这两人打算耍什么花招。
收拾好后,两人出了府,坐上马车。
寻柳宴这词儿听着高级,但这个宴会的名字来源于寻花问柳一次,是京中各个世家纨绔弟子溜须拍马,打发时间的宴会,说白了就是互相恭维炫耀来着,没什么实际意义。
京中不少有真才实学的弟子都不屑于参加的。
洛云宁最开始不知道,但两人一下马车,看到面前的花舫和那些纨绔子弟,她就明白了。
洛云松也是这个时候才看到洛云宁今日的打扮,一身烟紫色长裙,外罩轻纱,华贵非常,尤其是那气势,一举一动竟然格外规整有度,哪里像什么小叫花子,倒像是真金白银教养出来的大小姐。
洛云宁瞥过来,略施粉黛后,恍惚间像看到了一张绝·色容颜。
“罢了,终归不是在尚书府长大,不知礼数我不怪你。但日后你代表的是我尚书府的脸面,切不可胡乱作为。”
说着,洛景合眉头越皱越深:“我会为你请来宫里的教养嬷嬷,你日后好生跟着学习。”
“哦。”
洛景合憋了口气,想着不要和洛云宁计较,她嚣张不了多久,才把自己哄好。
叮嘱道:“你去见过诗芮了?诗芮回府的事情暂时还是保密,不许走漏风声,你可记清楚了?”
“好说。”洛云宁笑笑。
洛景合这才点点头,又匆匆离开了。
另一边。
洛沛安带着大夫过来时正好遇见了站在门口的萧蔷。
他愣了一下:“娘,您怎么在外面站着?”
萧蔷摇摇头,嘴角有些苦涩:“诗芮怪我。”
洛沛安沉默一会儿,道:“妹妹也只是太难过了,一时胡言乱语,母亲不要放在心上,我去看看她。”
“去吧。”
萧蔷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诗芮,身上可还有哪里疼痛?哥哥给你去请来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夫给你看伤!”
那大夫虽未进太医院,却时常给京城权贵看病,最是守口如瓶的人。
他给洛诗芮看过之后,又开了一些清凉镇痛,让伤口好得更快的药膏,便离开了。
洛诗芮双目空洞,直盯着房顶。
洛沛安看得心疼,坐在床边低声唤道:“诗芮,如果难受,就哭出来吧……”
“哥哥,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因为洛云宁回来了,所以你们就更喜欢她,不喜欢我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洛云宁那种叫花子,也能和你比?”
洛诗芮偏过头,眼泪一下子就滑了出来。
“哥,你别骗我了,你们宁愿护着她,也不肯让她给我顶罪,我明明是无辜的,为什么是我遭受这一切?你说会给我想办法,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可是最后你只是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
“哥哥,哥哥,我都听到的,娘给洛云宁送了好多金子,前段时间还给她偷偷买了好多东西,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刚刚,就在刚刚——我明明还躺着不能动,可是娘说给洛云宁买了礼物,让她去看——可是,可是受伤的是我,被罚的也是我,不是吗?”
“为什么却是她得到了这一切?”
洛诗芮哭着哭着又把头转向了里侧。
话语里带着鼻音:“哥哥就当我病重了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改过云宁,我只是,我只是有些难过……”
说着,洛诗芮又小声哽咽起来。
“诗芮……”
洛沛安咬了下唇:“不论怎么样,你都是我最喜欢的妹妹,也是唯一的妹妹。娘没给你准备礼物没关系,哥哥给你准备了。”
说着,他让人将东西呈上来。
“不要伤心了好不好?你看看这个头面,是京城如今最新的头面,风靡京城,你看看喜不喜欢?”
洛诗芮这才转过脸来,眼眶通红:“哥,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的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洛沛安给洛诗芮整理鬓角的碎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眼中全是心疼:“难道要去哄那个白眼狼不成?”
在这样的安慰之中,洛诗芮终于破涕为笑。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夜色渐深,洛诗芮撑不住身上的伤,沉沉睡去后,洛沛安才离开。
房间里安静下来。
香炉里燃着安魂的药香,房间里只有洛诗芮浅浅的呼吸声。
忽然。
一道鬼魅身影钻进了屋子里。
她如入无人之境,身形矫健,在黑暗之中行动自如,仿佛一只幽冥猫。
后门被一脚踹开。
可出现的却不是街巷,而是一座三进的小院子,里头红墙黛瓦,没有飞檐翘角,布置却很却低调奢华,就连那柱子,都是红木打造。
而院中却花团锦簇,看起来温馨至极。
“洛诗芮,看清楚了吗?有的人,只能一辈子苟藏在后门的宅子里,就像阴沟里的老鼠。”
洛云宁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声音冰冷嘲讽。
洛诗芮跌倒在地,膝盖、手肘早已被磨破了皮,血痕染脏了衣裳,可她一时都顾不得痛,而是满脸惊恐地看着洛云宁。
她不过是第一次来洛家,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娘被父亲藏在这里!
难道、她也是穿越者?
她满脸惊恐,洛云宁却已似笑非笑地看向萧蔷母子。
“怎么样,这里的一切还需要解释么?”
洛沛安早已呆住了。
萧蔷早已是脸色惨白,只能靠在洛沛安身上才能勉强站立。
哪家的男人没有几个妾室?丈夫有外室她早就知晓,更如了他的愿帮他养外室的女儿,好在女儿也向来乖巧懂事。
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丈夫竟然会把外室置在后门,更没想到女儿也是知情的!
她一时间呼吸急促,缓了搞半天都没缓过来,哆嗦着嘴唇正要发怒。
“娘、娘!”洛诗芮却是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哭着抱住萧蔷,“你教养了诗芮多年,诗芮从来只把你当成是我的亲娘啊!”
她身上还有血迹,身姿单薄在风中颤抖,那珍珠般的眼泪立刻就把萧蔷哭得心软。
她忍不住打一下洛诗芮的肩膀,也悲戚道:“看看你干的这些事!”
可到底舍不得打重了。
看着她们母女情深,洛云宁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打断道:“户部尚书大人既然已经为你和你那个外室亲娘准备好了住处,那你就来这里住吧。”
洛诗芮立刻咬牙抬头看去。
洛云宁已经扬声冷喝:“从今天起,谁再敢把洛诗芮放进府门,门口那些小厮,老夫人院子里的那些小厮,就是你们的下场!”
短短时间,那些人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户部尚书府,府里谁不知道二姑娘是座煞神?动起手来那是真要命的那种啊!
周围奴仆顿时惊恐万分地看着她。
萧蔷又惊又怒地回头。
洛沛安看着洛诗芮的眼泪,也已经想明白了。
他是男人,外室之类再能理解不过,无论如何,他和洛诗芮相处多年,这中间的情谊绝非洛云宁区区一个乞丐可比!
他一把抓住洛云宁的手腕:“尚书府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做主了?”
洛云宁扬眉,眉目如淬了冰般寒凉:“那我就告诉你,我今天不仅要做尚书府的主,从前尚书搬到这小院子里大大小小东西,我今天通通都要搬回去!”
话罢,她冷冷看向那些奴仆:“没听到我的话?”
众人激灵灵吓了一大跳,想到那些现在还躺在地上哎哟哟惨叫的人,哪里还敢耽搁?立刻蜂拥进那个小院。
青花瓷瓶、挂在墙上的画、苏绣屏风,就连一只茶盏都要带走!
洛诗芮没想到她真能指使动府里的奴仆,顿时震惊又错愕地瞪大眼睛,可面对萧蔷,她只能含泪悲戚地回头看她:“娘……”
这宅子里的东西可都是她千辛万苦搜罗来的好东西!
可洛云宁冷笑一声,狠狠踩了一脚洛沛安脚,转身扬长而去。
洛沛安痛得俊脸扭曲,强忍着才没有跳脚,回头,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那些奴仆身上。
“这么听她的话,你们是她洛云宁的下人吗!”
众奴仆个个抱着院子里拿出来的宝贝,夹在煞神和府里夫人公子两边,一时间进退不能,战战兢兢到了极点。
洛沛安看得胸口憋了一口闷气,拽着洛诗芮就要往府里走。
可那些奴仆一个个地立刻跑到他跟前拦着他,欲哭无泪地跪在地上。
“还请夫人、公子给条活路啊!”
洛沛安往左走,那些奴仆也跟着往左,他往右,那些奴仆跟着他往右,总之就是牢牢挡在三人跟前,当真是不敢让洛诗芮再进府了!
而洛云宁却已经径直回到东苑了。
她一回来,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立刻住嘴了,瑟缩地朝后退。
她神色淡然,往贵妃榻上一坐,就道:“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我搬出去,扔在门口。”
丫鬟婆子们不敢违逆,只能强忍害怕连忙上前去搬。
这边忙忙碌碌,而另一头,户部尚书洛景合也已下朝回府。
府里无大事一般都不会开大门,都是侧门进入,因此洛景合一时间没发现府里的不对。
但一直到厅堂时,左右看了看周围,周围甚是安静,洛景合不由皱眉:“今天不是接二姑娘?家里何故如此安静,二姑娘人呢?”
底下的小厮顿时战战兢兢地上前:“回禀大人,二姑娘、二姑娘在东苑。”
洛景合错愕一瞬:“她们二人相处如何?”
“这个、这个……”那小厮不知道怎么回答,脸色苍白,额上更是冷汗连连。
洛景合却是察觉不对,立刻沉了脸呵斥:“还不快说!”
那小厮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连忙慌张地将今天发生的一切说了。
洛景合看着眼前大哭的小厮,脸色铁青,重重一拍桌案:“来人,还不快把二姑娘给我带过来!”
下人们仿佛有了依靠,听了急匆匆的出去了。不消片刻,洛云宁来到厅堂,看着圈椅上坐得四平八稳的尚书大人,她眼皮都没动一下,不说话,更别说行礼了。
过了一会,洛景合先稳不住了,眉头一皱,立刻怒道:“洛云宁,你可知错!”
洛云宁转身就稳稳坐在他旁边的圈椅中,忽然展颜一笑:“爹,我不是你的亲女儿吗?我能有什么错啊?”
看着这么个豆芽菜般的小姑娘,却刚一回府就在府里闹事,这种女儿,他宁愿没有!
洛景合虎目圆瞪,厉声道:“一回府就惹是生非,看来你这十几年过得太散漫了,来人,给我把二姑娘押去跪祠堂,好好抄抄府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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