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山柳苔的其他类型小说《英拂记陆鸣山柳苔 全集》,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无力,硬生生绑来的。许太医搭过脉,捋着山羊须直摇头。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不客气地冲他亮出拳头,“老倌儿,你怕不是学艺不精吧!”“英拂,不得任性!”父亲强支起身子,无力地冲太医一拱手,“都怪我,平日里将小女当成眼珠子般宠着,惯得不像样了。”“爹!”我扑进他怀里,小心翼翼替他顺气,“爹爹你说过,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摘下来给我的。”父亲叹了口气,“若我在,自然会一直护着你,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可我如今......眼见着是要油尽灯枯了。”“我的儿啊,你也该长大了。”“快,快给太医赔礼道歉。”我不情不愿地起身,向太医行了个礼。“英拂,你那脾气也该收敛些。爹终究护不了你一辈子。”“若是将来你过得不好,你叫我怎么闭得了眼?”父亲剧烈地咳嗽着...
《英拂记陆鸣山柳苔 全集》精彩片段
老无力,硬生生绑来的。
许太医搭过脉,捋着山羊须直摇头。
我一把揪住他的胡子,不客气地冲他亮出拳头,“老倌儿,你怕不是学艺不精吧!”
“英拂,不得任性!”父亲强支起身子,无力地冲太医一拱手,“都怪我,平日里将小女当成
眼珠子般宠着,惯得不像样了。”
“爹!”我扑进他怀里,小心翼翼替他顺气,“爹爹你说过,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摘下
来给我的。”
父亲叹了口气,“若我在,自然会一直护着你,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可我如今......眼见着是要油尽灯枯了。”
“我的儿啊,你也该长大了。”
“快,快给太医赔礼道歉。”
我不情不愿地起身,向太医行了个礼。
“英拂,你那脾气也该收敛些。爹终究护不了你一辈子。”
“若是将来你过得不好,你叫我怎么闭得了眼?”
父亲剧烈地咳嗽着,胸口不住起伏,眼里滚出泪来。
我被他牵动情肠,也啜泣着,拉起父亲的袖子不住拭泪。
陆鸣山姗姗来迟。
甫一进屋,见我们父女二人哭作一团,愣了一瞬,继而掏出手帕替我擦眼泪,温声问道,“这
是怎么了?”
“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又惹英拂不高兴了?”
我杏眼一瞪,本想质问他那女子的事,可看着父亲灰白的脸色,终究将话先咽了回去。
父亲慈蔼地拍了拍陆鸣山的肩膀,“英拂又闹小孩子脾气呢。鸣山你别管她。”
陆鸣山笑着附和,“英拂就是这样,天真可爱,一派单纯。”
“当初第一眼我就被她的天真吸引了。”
父亲也笑,只是转了话头,“鸣山,往后英拂要是还这般娇纵任性,你多担待些,千万别跟
她置气,不要背弃她。”
话一出口,我和陆鸣山都呆住了。
往日里父亲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陆鸣山自十七岁入赘我家,对我一向百依百顺。
若说父亲会替我摘星星,那这月亮,必定是陆鸣山替我摘下。
陆鸣山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冲父亲深深一拜:“父亲大人哪里的话。”
“就像我当初跟英拂成亲时说的,我这一生一世,都只爱英
柳苔听了这话,干脆拉着陆鸣山的衣摆,伏在地上嘤嘤哭起来。
陆鸣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快走几步上前搀起她,扬长而去。
只冷冷甩给我一句话。
“李英拂,你真是不可理喻。”
“小姐,你也是太要强了些。”看着我哭到红肿的眼睛,荷儿忍不住出言劝我。
我哭得抽抽噎噎,“荷儿,今天的事,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姐当然没错!”
“那劳什子表小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荷儿愤愤道。
“可她都知道,在姑爷面前一味的扮柔弱、装可怜。小姐你看,姑爷是吃这套的。”
“男人就是吃软不吃硬。”
荷儿想了想,小心翼翼补充道,“更何况是姑爷这种软饭硬吃的。”
“小姐,我自小跟着你,当然知道你心是好的。可这嘴上就是不肯饶人。”
“小姐,你可知道,你这样率真直白的人,比那些口蜜腹剑之人更不招人待见。”
“你再这样,小心姑爷跟那个表小姐跑了。”
我止住眼泪,急急拉住荷儿的手,“那我该怎么办?”
“自然要跟姑爷服软认错。忍过这一时,再想办法把柳苔打发出去。”
服软?我李英拂几时服过软。
除了这次。
眼看陆鸣山进来了,我道歉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照常打水伺候我泡脚,害得我的话在嘴里滚了几圈也没能说出口。
我有些不自在,“往后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
陆鸣山温柔一笑,“我伺候惯了。让她们做我不放心。”
临睡前,他亲了亲我的嘴角,“英拂,放心吧,我没生气。”
“今天我有些冲动,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都是我不好。”
“快睡吧。”
陆鸣山一如既往的温柔妥帖。
可今晚是自成婚以来第一次,他背对着我睡去。
[ol][li]父亲将我和陆鸣山喊了去。[/li][/ol]陆鸣山战战兢兢,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以为父亲又要为了我敲打他。
父亲却只字不提。
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他面如金纸,连讲话也使不上力,“听说,云山顶上宝华寺的符最灵。你们一起去一趟,替
我
“保证比李英拂摔碎的那些,好十倍百倍。”
天上突然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身上,好像冷进了骨头里。
回到家我就病了,浑浑噩噩,高热不退,浑身上下针扎般的疼。
反反复复在同一个梦里挣扎。
我梦见父亲死了,流着血泪问我,怎么没寻来灵符治好他?
“小姐,你可算醒了!”
我猛地直起身,在榻上四处摸索。
“我从山上求下来的平安符呢?得赶紧给爹爹送去!”
荷儿紧紧攥着拳头,恨恨道,“被姑爷拿了去!说是表小姐闹梦魇,拿去给她镇镇。”
“荷儿没用,拦不住他。”
“老爷这一病,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我强提着一口气,往柳苔的屋里去。
“表哥,我又不是真的梦魇,一点小伤寒而已。你拿了英拂姐姐给她父亲求的符,要是姐姐
知道了,该不会生气吧?”柳苔靠在床头搅着手帕,状似担忧地开口。
陆鸣山负手立在床头,“宝华寺的符听说很灵,更何况这是英拂三跪九叩跪上云山求的,效
果应是不同凡响。”
“虽只是小小伤寒,可你若不好,我心里总是揪着疼。”
陆鸣山略微颔首,志得意满,“那个母老虎知道又如何?如今丈人缠绵病榻,眼看着没多少
日子了。府里大事小情终归是要我操持的。难道她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了?”
行至门口,听了他们这番话,我只觉得周身血液烧灼着,阵阵的疼。
我将柳苔从榻上撕起来,恶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她似乎是不敢相信,愣了愣,才回过神来,嘴角一扁,又是要哭。
我揪住她的衣领,“哭不够吗?你再敢哭一声,我把脸给你扇烂。”
柳苔刚瘪下去的嘴角迅速收平了。
我大力从她腰间将我父亲的平安符扯下,又拾起桌上的茶盏掷在陆鸣山额上,“我做不了你的主了是吧?我自己的主我总做得!”
“陆鸣山,我要跟你和离!”
陆鸣山护着被掷得青紫的额角,脸上尽是淡然,“别胡闹。你打也打
了,骂也骂了,合该出气了。”
“别说气话。离开我,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我
,丫鬟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提醒道,“小姐,那位表小姐也在。”
我从窗户望进去,满室阳光,柳苔一脸温顺,站在一旁替陆鸣山研墨,陆鸣山正提笔习字。
“呀!表哥这一笔好字,怕是当今状元也比不上呢。”柳苔惊喜地捂着嘴,不住地赞陆鸣山。
“是吗?我日日都写,英拂倒从没这样说过。”
“哦不,表哥这般风姿卓绝,依我看,当个探花郎更合适。”
陆鸣山被她夸得有些飘飘然,抬袖掩鼻轻咳了一声。
柳苔却眼尖,“那位英拂姐姐有些粗心呢。表哥,你袖子都开线了,怎的不替你缝一缝?”
陆鸣山拾起袖子一看,苦笑一声,“她是大小姐,哪里会做这种活计。平时都是我自己缝补。”
柳苔嫣然一笑,“不妨事。我不比英拂姐姐,我自小是做惯了的。表哥,我替你缝上吧。”
两人在里头拉拉扯扯。
我怒火中烧,问丫鬟,“那位表小姐,日日都在?”
丫鬟不敢作声。
我心下了然。
大喇喇推门进去,皮笑肉不笑道,“我是不是来得太不是时候?”
陆鸣山匆忙甩开柳苔的手,过来迎我,“英拂,别误会,表妹只是看我袖子破了,想帮我补
补。”
那位表妹冲我福了福,像是瞧我瞧出了神,“早就听村里人说,表哥的夫人长得像我,没想
到竟然这么像。”
“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又上下打量我的衣裙,“姐姐也喜欢天青色的裙子么?看来我与姐姐投缘。”
她亲亲热热来拉我的手,又羞赧一笑,“表哥打小就知道我喜欢,送过我许多呢。”
我冷冷甩开她的手,“谁跟你投缘。”
不巧她十指纤纤正撞在书案上,引得她痛呼一声。
她泪眼汪汪,“姐姐,我不过是想替表哥缝补衣袖,也没惹着姐姐,怎么要推我?”
“姐姐自己照顾不好表哥,还不许别人照顾么?”
说着,又掉下泪来。
陆鸣山下意识想替她擦泪,伸出手才觉得不妥,急急收了回来,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英拂,表妹也是好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更不耐烦,“她这么大的人了,撞一下难道就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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