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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公主大齐李寒辞 全集》精彩片段
:“朝臣们都等着朕为大齐开枝散叶,首辅不准朕养面首,”我抬起被他抓着的手,勾着他青色的腰封,朝着自己轻轻一拉,“是准备自己入我这后宫吗?”
像他们这种文绉绉的文官,最在意的就是一身名节,我说出让他委身于后宫的话,就是想让他一气之下离开。
可我忘了,李寒辞以前可是将军,论混不吝,我那是他的对手。
李寒辞借着我拉他的力量,欺身上前,松开我的手腕,转手扣上我的腰。
“陛下您是皇帝,天下都是您的,臣,自然也是您的。”
李寒辞眼里的暗芒让我无所适从,我不信他真豁得出去,硬着头皮讥讽道:“首辅当真放得下身段去做男宠们才会做的事?”
面前的人嗓音沉沉,带着一丝蛊惑,狭长的眸子微眯,上挑的眼尾有说不出的矜贵风流:“陛下要试试吗?”
一时间出乎我所料,李寒辞不仅不气愤,还把自己同那些面首男宠相比,他比我还荒唐。
看着越靠越近的脸,我偏过头,用了力气推开他:“放开朕!”
李寒辞任由我将他推开,他直起身子,眼中笑意敛去:“臣奉劝陛下还是打消养面首的念头。”
他这是铁了心不想让我收那些人,我得不到助力,便要任由他李寒辞摆布。
思及此处,压抑许久的怒火烧掉了最后一丝胆怯,我冷声道:“朕才是大齐的皇帝!”
李寒辞声音比我更冷几分:“没有臣,这皇位,您坐得稳吗?”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皇位,可圣旨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父皇亲手所写,我已经在努力当个好皇帝了。
我也明白有李寒辞在,那些大臣才肯称我一声“陛下”,皇位不稳,不得臣服是我的心病,没有哪个皇帝愿意处处受人制衡。
李寒辞偏要拿这个刺激我,我脱口而出的话更失了理智:“既然如此,首辅不如杀了朕,自己当这个皇帝。”
李寒辞愣了一瞬,他看着我眼里的决绝,面上闪过痛色。
他敛去眸中情愫,冷然道:“陛下想死?您死了倒痛快,只可怜太后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句话让我恍若梦醒,我忘了,我的母妃还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未世的孩子,我不能
像模像样的点评道:“乐师好琴技,你说这曲子叫«孔雀东南飞»,这么悲伤,这孔雀最后一定没飞到吧。”
那乐师一听不禁汗颜,还没说什么,只见李寒辞撩着衣摆迈步进来。
许是参过军,李寒辞身姿匀称,撩起的衣摆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那可是李寒辞,谁敢多看是不想要眼珠子了。
李寒辞走到我面前站定,斜斜看了一眼琴师,冷声:“我与陛下有事要说,你先下去。”
乐师也不敢抬头看,行了礼抱着琴就跑了。
我心里啧啧赞叹,看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抱着琴还能跑得如此矫健,真是人不可貌相。
李寒辞见我看着琴师的背影出神,凉凉道:“陛下眼睛都快贴上去了,用不用臣下令让他日日给陛下抚琴?”
我正因为不用学乐礼而窃喜走神,也没听他说的什么,就听李寒辞道:“臣这是说到陛下心里去了?”
唯恐他因为我没听他说话而气恼,我忙不迭地点头:“爱卿做事一向都甚合朕的心意。”
李寒辞气结,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一甩袖子,迈着他那个长腿就走了,活像个负气离家的小媳妇。
独留我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每次不都这样么?这次是怎么了?
李寒辞应当是真被我刺激到了,从那日后,来给我弹琴的乐师变成了李寒辞。
很难想象,生杀予夺的首辅大人亲自给我弹琴。
见我惊惶地站在门口不进去,李寒辞随手拨弄几下琴弦试了试音色,淡笑道:“陛下放心,臣的琴艺不比教坊司的乐师差。”
他会不会故意的,以后用这件事,反咬一口说我折辱他,然后把我杀了?
我后退两步:“大人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大人了,我去教坊司找琴师就好。”
李寒辞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陛下就这么瞧不上臣?”
“没有!你别多想,我可瞧得上了。”
我手忙脚乱地坐到席位上,唯恐他一个不顺心直接拔剑。
看见我额上的冷汗,李寒辞淡声下了结论:“陛下害怕臣。”
想起兵部尚书,想起那没得悄无声息的宫女。
我眨眨眼:“没……没有啊。”
李寒辞低头轻
弃他们于不顾。
我当皇帝,肯任李寒辞摆布,不就是为了他们。
僵持半晌,我颓然道:“我都听你的,别伤害他们。”
活着不痛快,死还不能死,我这皇帝做的,当真窝囊。
终是我败下阵来,可李寒辞脸上也没多轻松,反而疲惫之色愈加明显。
“陛下,臣知道您心里怎么样想的,等到陛下您真有本事除掉臣的那日,臣自会引颈受戮。”
冷风拂过,吹灭几道烛火,屋里的光线变得分外惨淡。
看着那高大落寞的背影,耳边回荡着李寒辞刚才说的话,我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我想过夺回权柄,可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的我心烦意乱,我有些烦躁道:“既然舟车劳顿,首辅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李寒辞面露苦笑,语气中添了一丝疲惫:“臣每次来,陛下都变着法地赶臣走。”
暮色沉沉,孤男寡女,他说的话如此大逆不道,但凡我有点能耐,我都叫从龙卫给他乱棍打出去了。
可惜,我没能耐,整个皇宫,没人听我的。
正琢磨怎么把他打发走,李寒辞就先一步发问:“臣听闻,陛下昨日准了内阁一个折子。”
原是为了这事,我稳住声线,不让自己表露出胆怯:“怎么,朕现在连准一个无关紧要的折子,都要经过首辅同意了吗?”
李寒辞眸光沉沉,发出一声轻笑,听得我毛骨悚然。
“陛下要充盈后宫可不是无关紧要,”顿了顿他语气陡转,冷声道,“若臣说,臣不准那?”
“为何不准?皇帝后宫三千不是历来如此?”
“荒唐!”李寒辞一副听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荒唐?这难道不是一个傀儡应有的美好品格么?
安丰说,只要我表现得草包,就能迷惑住李寒辞,让他认为我是真的沉迷声色。
我捏捏拳头,满不在乎道:“十个只是开始,往后朕还要纳成百上千个那。”
李寒辞好看的眸子里燃起怒火,他死死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盯个窟窿。
我不禁腹诽,这怎么跟安丰想的不一样,难道他明白我是想通过联姻拉拢大臣?
啧,应该是我意图太明显,谁让我连大理寺少卿那个傻儿子都肯收入宫。
联姻是安丰给我出的主意,谁进了后宫我根本不在意,全当让他们在宫里养老了。
见李寒辞面沉如水,唯恐他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来,我闭了闭眼,端起皇帝架子淡道:“夜深了,朕该歇息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熬过今晚,明日早朝册封圣旨一下,这事就成了。
我拎着裙摆就往大门口跑。
谁想擦身而过的瞬间,李寒辞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我一个趔趄,差点以头抢地。
李寒辞神色黯然:“陛下就这么想要那些面首吗?”
我心一横,只好来点浑的了。
我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彦,笑得玩味
抚琴弦:“陛下莫怕,臣可以杀所有人,但唯独不会伤害陛下。”
琴声如鸣环佩,可我心里恐惧混着疑惑听得兴味索然。
最后一个话音落下,李寒辞有些期待地看着我:“陛下可知这曲子叫什么?”
我轻轻摇头。
李寒辞看出我心思不在此处,轻叹一声没再追问。
第二天李寒辞的侍卫告诉我,李寒辞去地方调查一些事情,具体是什么他没说,我也识趣地没开口问。
听着侍卫说完,我放下朱笔,双眼放光地问:“那我明日是不是就可以晚一些去上朝?”
那侍卫瞧着也不大,他毕恭毕敬道:“家主吩咐属下要日日督促陛下勤于政事。”
得,日日督促,也就是说,我干了什么他都会事无巨细地和李寒辞汇报。
可我转念一想,李寒辞不在,不正是我发展自己势力的好时机。
宫里都传,用不了多久,李寒辞就会把我这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取而代之,他只是缺一个名正言顺除掉我理由。想活命,就不能任人摆布。
更何况我还得保护我母妃和她肚子里没出世的孩子。
我不知从何入手,思来想去,我准备找一个人。
太监总管安丰,陪着我父皇长大的,对我父皇忠心一片,他为人八面玲珑,以前那些大臣为了让他在我父皇面前美言几句,递个文章什么的,没少巴结他。
能和几乎所有大臣都打过交道,又不是李寒辞党羽的,也只有他了。
安丰送走我父皇后就一直偏安一隅,每日只管打理好皇宫,也不参与朝中斗争。
所以李寒辞就没动他,不过李寒辞在时,从不让我和他接触。
找了个借口支开李寒辞的侍卫,我偷偷召见了安丰。
刚见到我,安丰就扑通一声跪下:“是老臣无能,没办法救陛下于水火。”
我无奈叹气,我这个傀儡当的,还真是人尽皆知。
我上前扶起他。
安丰不惑之年就已经两鬓斑白,我父皇性情软弱,不是当皇帝的料,安丰为了我父皇没少费尽心思在大臣之间暗中斡旋。
看着面前为了楚家皇室费尽心血的长者,我突然不想把他扯进来了,如果李寒辞借此发难于他,我根本救不了他。
看我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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