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韵雪沈明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意难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大哥,你疯了吗?!”“柯樾,你可不能冲动啊!”“大公子,你三思啊!”容柯樾这话一出,整个花厅都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柯樾。谁也没想到,容柯樾竟然会同意这桩婚事!他疯了吗?!“柯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毛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怒视着容柯樾,厉声问道。“祖母,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容柯樾淡淡地说道,“我同意娶沈韵雪为妻。”“你!”毛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柯哲,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要气死我!”“大哥,你是不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容柯哲也急了,他冲到容柯樾面前,大声吼道,“你醒醒啊!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她根本配不上你!”“六弟,我没有被迷惑。”容柯樾看着容柯哲,平静地说...
《嫡女貌美人恶,世子他超爱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什么?!”
“大哥,你疯了吗?!”
“柯樾,你可不能冲动啊!”
“大公子,你三思啊!”
容柯樾这话一出,整个花厅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柯樾。
谁也没想到,容柯樾竟然会同意这桩婚事!
他疯了吗?!
“柯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毛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怒视着容柯樾,厉声问道。
“祖母,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容柯樾淡淡地说道,“我同意娶沈韵雪为妻。”
“你!”毛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容柯哲,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大哥,你是不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容柯哲也急了,他冲到容柯樾面前,大声吼道,“你醒醒啊!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她根本配不上你!”
“六弟,我没有被迷惑。”容柯樾看着容柯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桩婚事,对我们容家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最好的选择?!”容柯哲冷笑一声,“大哥,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娶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对我们容家来说,有什么好处?!只会让我们容家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六弟,你太激动了。”容柯樾摇了摇头。
“此事,我已经决定了。”
“柯樾,你真的想好了吗?”容云德看着容柯樾,沉声问道,“这可不是儿戏,你一旦娶了沈韵雪,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父亲,我想好了。”容柯樾点了点头,说道,“我愿意娶沈韵雪为妻。”
“好!好!好!”容云德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愧是我容云德的儿子,有魄力!”
他这话,看似是在夸赞容柯樾,实际上,却是在给容柯樾施加压力。
他这是在告诉容柯樾,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必须承担起这个选择的后果!
宝玉站在沈韵雪身后,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宝玉,你不必担心。”沈韵雪淡淡地说道,“我自有分寸。”
她说着,看向容柯樾:“容将军,既然你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那就请你尽快去沈府下聘吧。
十日之后,容家来下聘,半年内完婚。若是容家想反悔,或者到了时间不肯完婚,那我也就不再来支会,直接告到御前,请皇上来评评理!”
“好!”容柯樾点了点头。
“十日之后,容家定会准时去沈府下聘。”
“如此甚好。”沈韵雪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她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这个贱人!”
容柯哲看着沈韵雪离去的背影,恨恨地骂道。
沈韵雪的身影消失在花厅门口,容柯樾也紧随其后离开。
留下了一厅神色各异的容家人。
毛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本以为沈韵雪孤身一人,无权无势,可以随意拿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难缠!
“母亲,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孙莉一脸焦急地问道:
“难道真要让樾哥儿娶那个野丫头?那我们容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啊,母亲!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容家还不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高淑婷也跟着附和道,她向来精明,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笑柄?!”毛氏冷哼一声。
“我容家什么时候怕过别人笑话?!”
她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
“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你们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谁要是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子,别怪我不客气!”
“母亲,您的意思是......”容云飞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还能有什么意思?!”
毛氏冷冷地说道:
“这十天之内,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么让她知难而退,要么就让她永远闭嘴!”
沈韵雪带着宝玉,一路疾行,回到了沈府。
刚进府门,就看到沈府管家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大姑娘,您可算回来了!”管家一脸焦急地说道,“二姑娘在海棠轩等您呢!”
“沈曦雪?”沈韵雪挑了挑眉,“她又来做什么?”
刚刚难怪不见沈曦雪的身影,原来是回来了。
“奴才不知。”管家摇了摇头,“二姑娘来势汹汹,说是要找您算账!”
“算账?”沈韵雪冷笑一声,“她有什么资格找我算账?”
“大姑娘,您还是小心点吧。”管家劝道,“二姑娘现在可是老爷的心头肉,您可千万别惹她生气。”
“心头肉?”沈韵雪冷哼一声,“她算什么心头肉?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宝玉,我们走!”沈韵雪说着,大步朝海棠轩走去。
宝玉紧随其后,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她知道沈曦雪向来嚣张跋扈,这次来找沈韵雪,肯定没安好心。
海棠轩。
沈曦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得意地看着走进来的沈韵雪。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姑娘吗?”沈曦雪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被容家赶回来了?”
“沈曦雪,你来这里做什么?”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问道。
“我来做什么?”沈曦雪冷笑一声,“我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啊!”
“看我笑话?”沈韵雪挑了挑眉,“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笑话?”
“我有什么资格?”沈曦雪站起身来,走到沈韵雪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还跟容家退了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此时,沈曦雪还并不知,沈韵雪已经和容柯樾订了亲。
“沈曦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沈家的嫡长女?”沈韵雪冷冷地说道,“而你,不过是一个庶女!”
“嫡长女又怎么样?”沈曦雪不屑地说道,“你现在还不是被容家退了婚?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丫头!”
“没人要?”沈韵雪冷笑一声,“沈曦雪,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嫁到容家去?”
“你不稀罕?”沈曦雪瞪大了眼睛,“你不稀罕你还去容家闹?你还威胁容家要娶你?你还要不要脸?!”
“我那是为了沈家的名声!”
“我可不像你,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可以出卖!”
“你胡说!”沈曦雪气得脸色铁青,“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
“你没有吗?”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你敢说,你没有在容家面前说过我的坏话?你敢说,你没有在容柯哲面前挑拨离间?!”
“我......”沈曦雪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沈曦雪,我告诉你,我沈韵雪不是好惹的!”沈韵雪厉声说道,“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敢!”沈曦雪怒视着沈韵雪,“我是父亲的女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啪!”
沈韵雪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在了沈曦雪的脸上。
“你!”沈曦雪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韵雪,“你竟然敢打我?!”
“啪!”
沈韵雪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打的就是你!”沈韵雪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嚣张?!”
“啪!啪!啪!”
沈韵雪左右开弓,连续扇了沈曦雪十几个耳光。
沈曦雪被打得晕头转向,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尖叫着,想要还手,却被沈韵雪死死地压制住。
“沈韵雪,你这个贱人!你放开我!”沈曦雪哭喊着。
“放开你?”沈韵雪冷笑一声,“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长幼尊卑!”
“啪!啪!啪!”
沈韵雪又是一阵猛扇。
沈曦雪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一样,她哭喊着,求饶道:“姐姐,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现在知道错了?”沈韵雪冷冷地看着沈曦雪,“晚了!”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沈曦雪哭着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哼!”沈韵雪冷哼一声,松开了沈曦雪,“滚!”
沈曦雪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海棠轩。
“小姐,您没事吧?”宝玉看着沈韵雪,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沈韵雪摇了摇头,说道,“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洗手。”
“是,小姐。”宝玉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沈韵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她自言自语道:“沈曦雪,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沈韵雪,不是好欺负的!”
沈韵雪擦了擦手,看着宝玉说道:“你可听过一句话?”
宝玉摇了摇头:“奴婢不曾,大姑娘请说。”
沈韵雪抬眸:“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死过娘,无母族依仗的孤女。就算是没有这门婚事,我也能搅得这沈家上下,不得安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宝玉一惊:“大姑娘......”
沈韵雪轻笑出声:“放心,我自有分寸,左右不过一个沈家,能耐我何?”
沈曦雪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海棠轩,一路哭嚎着,直奔沈明礼的书房而去。
她满脸泪痕,头发散乱,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红肿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娇俏的模样。
“父亲!父亲!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沈曦雪“砰”地一声推开书房的门,凄厉的哭喊声震得屋内的沈明礼一哆嗦,手中的狼毫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大团墨迹。
沈明礼正为着容家的事儿心烦意乱,被沈曦雪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声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怒斥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你是大家闺秀,不是市井泼妇!”
可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却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曦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沈明礼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肿成猪头、狼狈不堪的女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他平日里那个娇俏可人、如花似玉的女儿吗?
这分明就是个......猪头怪!
“父亲......呜呜呜......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沈曦雪一头扑进沈明礼怀里,放声大哭,鼻涕眼泪一股脑儿地蹭在沈明礼昂贵的锦袍上。
她抽抽噎噎地哭诉着,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是沈韵雪!是那个贱人!她打我!她把我打成这样!父亲,您一定要替女儿出气啊!”
沈明礼心疼得不得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沈曦雪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沈韵雪!又是这个逆女!她竟敢如此嚣张跋扈,连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如此狠手!”
沈明礼怒火中烧,他平日里虽然宠爱沈曦雪,但对沈韵雪这个嫡长女,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来人!去把管家给我叫来!”沈明礼怒吼道。
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躬身应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去!立刻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沈明礼指着沈曦雪那张肿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老爷!”小厮不敢怠慢,连忙跑了出去。
沈明礼扶着沈曦雪坐下,轻声安慰道:“曦儿,你放心,父亲一定会为你做主的!那个逆女,我绝不会轻饶了她!”
沈曦雪抽抽噎噎地说道:“父亲,您不知道,那个贱人有多可恶!她不仅打我,还骂我......骂我......”
“骂你什么?”沈明礼皱眉问道。
“她骂我是庶出的野种,说我不配跟她比......还说......还说......”
沈曦雪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还说什么?!”沈明礼追问道。
“还说......她跟容家的六公子退婚了......可......可她明明......明明......”
沈曦雪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退婚?”沈明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沈韵雪跟容柯哲退婚了?”
“是......是的......”沈曦雪抽泣着点了点头。
沈明礼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这个逆女!真是气死我了!”
沈明礼怒拍桌案,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她自己不想嫁,还把这门亲事给搅黄了!她这是存心要跟我作对啊!”
沈曦雪见沈明礼如此生气,心中暗自得意。
彼时,沈家内宅已被沈韵雪整治得井井有条,宛如铁桶一般。
内院之中,账房重地,已由沉稳老练的玉嬷嬷接管。
玉嬷嬷原是沈韵雪生母的陪嫁,忠心耿耿,一手算盘打得精妙绝伦,将沈家进出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再无人敢从中动手脚。
而宝珠,这个机敏伶俐的丫鬟,则被沈韵雪赋予了管理府中所有女使婆子的重任。
内宅上下,皆在沈韵雪的掌控之中。
至于前院,因沈明礼仍在,沈韵雪暂时按兵不动,未做任何安排。
沈明礼此人,自私虚伪,绝非善类。
若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眼下,她只需静观其变,等待时机。
这日,沈韵雪正在房中翻阅账本,宝珠、宝玉二人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凝重。
“大姑娘,奴婢们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宝珠率先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沈韵雪抬眸,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奴婢们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宝玉接着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哦?”沈韵雪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
宝珠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沈韵雪:“奴婢们已经排查过了,这是名单,还查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
沈韵雪接过名单,只见上面写着十几个人的名字,旁边还详细标注了他们的来历、身份等信息。
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嘴角微微勾起:“都是勇国公府的人?”
“是。”宝珠和宝玉异口同声地答道。
沈韵雪放下名单,轻笑一声:“无妨,留下吧。”
宝珠、宝玉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脸疑惑。
宝珠忍不住问道:“大姑娘,这些人......留着他们做什么?万一他们对您不利......”
“放心,他们伤不了我。”沈韵雪语气笃定,眼中闪过一丝自信,“这些人,都是容柯樾派来的。”
宝珠和宝玉更加不解了。
“大姑娘,您怎么知道是容世子派来的?”宝玉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沈韵雪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
“可是......容世子为何要派人监视您?”宝珠还是不放心。
沈韵雪笑了笑,解释道:“在婚前,多了解我一些,也无伤大雅。”
宝珠、宝玉二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仍有些担忧。
宝玉迟疑了片刻:“大姑娘,奴婢们还是不放心。您......您文武双全,可是,那容国公府......奴婢听说,那可是个虎狼窝啊!”
“虎狼窝?有意思!”
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大姑娘,您......”宝珠和宝玉见状,更加疑惑了。
沈韵雪收敛了笑容,淡淡地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嫁入容国公府,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情爱爱。”
“那您是为了......”宝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好让我专心做自己的事。”沈韵雪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与容柯哲解除婚约,我那个‘好爹’,还不知道要怎样把我当做棋子,去与旁人联姻!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吵,更何况出嫁后,做生意也会方便许多。”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沈韵雪心中早有打算。
“至于容柯樾......”沈韵雪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早有传闻,他风度翩翩。相貌嘛,也确实不错,至少......比容柯哲顺眼多了。”
宝珠和宝玉听了,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府的管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失措。
“大......大姑娘!”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勇......勇国公府......大夫人......派人来了!”
沈韵雪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让她进来。”沈韵雪淡淡地吩咐道。
管家如释重负,连忙转身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一个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嬷嬷走了进来。
正是桂嬷嬷。
桂嬷嬷一见到沈韵雪,立刻换上了一副亲切的笑容,快步走到沈韵雪面前,屈膝行礼:“奴婢给大姑娘请安。”
沈韵雪微微颔首,示意她起身。
“嬷嬷不必多礼。”沈韵雪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谢大姑娘。”桂嬷嬷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姑娘,我家夫人让奴婢给您送东西来了。”桂嬷嬷说着,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锦盒。
“哦?是什么?”沈韵雪问道。
桂嬷嬷打开锦盒,从中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衣裙。
“这是我家夫人特意为您做的衣裙。”
桂嬷嬷笑眯眯地说道,“说是您从乡下回来,没什么像样的衣服。过几日不是要举行马球赛嘛,各家官宦小姐都会参加,您穿着这件衣裙,定能艳压群芳!”
沈韵雪接过衣裙,仔细打量起来。
她一眼就看出,这是用南海鲛绡织成的流光纱。
这种料子,极其珍贵,千金难求。
沈韵雪不动声色地将衣裙放下,淡淡地说道:“有劳大夫人费心了。”
桂嬷嬷见沈韵雪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心中暗暗有些失望。
她原本以为,沈韵雪见到这件衣裙,一定会欣喜若狂,感激涕零。
没想到,沈韵雪竟然如此平静。
“大姑娘,您......您喜欢这件衣裙吗?”桂嬷嬷试探着问道。
“还不错。”沈韵雪语气淡淡的。
桂嬷嬷见状,只得说道:“大姑娘喜欢就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沈韵雪点了点头。
“管家,送客。”沈韵雪吩咐道。
管家连忙应了一声,走到桂嬷嬷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桂嬷嬷无奈,只得带着丫鬟离开了。
沈韵雪看着桂嬷嬷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桂嬷嬷走了之后,沈韵雪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件流光溢彩的衣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大姑娘,这衣裳真好看!您穿上一定艳压群芳!”宝珠一脸兴奋,由衷地赞叹。
“是啊,大姑娘,这料子可真难得!”宝玉也附和道,眼中满是羡慕。
沈韵雪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她随手将衣裙放到一旁,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裳。
“大姑娘,您......不喜欢这衣裳吗?”宝珠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说错了话。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声道:“喜欢谈不上,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豫章郡主的请帖,确实早就送到了,我本没打算当回事儿,却没想到,有人在这上面动了心思。”
宝珠和宝玉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大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宝玉忍不住问道。
沈韵雪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这流光纱,价值连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的。勇国公府早就入不敷出,哪来的银子置办这等奢华之物?”
“这......”
宝珠和宝玉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我倒是听说,数十年前,三夫人高淑婷嫁入国公府的时候,其中嫁妆就有一匹流光纱,当时还惹了不少人的艳羡。”沈韵雪缓缓说道。
“看今日这衣服的成色,料子应该是放了许久了,只是通过浸染之后才又恢复了流光溢彩。”
宝珠恍然大悟:“大姑娘的意思是,这衣裳是三夫人......”
沈韵雪点了点头。
旁人不知,这京都十有八成的裁缝铺子,都是伍家的产业。
换句话说,也是她的。
“之前,豫章郡主的女儿悦安县主,在咱们的铺子里定了一件流光纱的衣裙。”
沈韵雪继续说道,“依照悦安县主的性子,她一定会穿着那件流光纱裙去参加马球赛。”
宝珠和宝玉这才明白了沈韵雪的意思。
“大姑娘,您是说,三夫人是故意送您一件流光纱的衣裙,想让您和悦安县主撞衫?”宝珠惊呼道。
“这悦安县主,可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若是撞了衫......”宝玉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韵雪冷笑一声:“这高淑婷的心思,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大姑娘,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把这衣裳退回去?”宝珠焦急地问道。
沈韵雪摇了摇头,轻笑道:“退回去?为什么要退回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既然想看戏,那我就陪她好好演一场。”
“大姑娘,您......您有办法了?”宝玉好奇地问道。
沈韵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她顿了顿,又说道:“听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飞花令诗会,在望江楼举办,我倒是想去看看。”
“大姑娘,您要去飞花令诗会?”宝珠惊讶地问道,“您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沈韵雪轻笑一声:“此一时彼一时也。”
她站起身来,吩咐道:“宝珠,宝玉,给我更衣。”
“是,大姑娘。”宝珠和宝玉连忙应道,开始为沈韵雪梳妆打扮。
另一边,勇国公府。
容柯樾正坐在书房里,翻阅着手中的兵书。
飞羽走了进来,躬身行礼:“世子。”
“嗯。”容柯樾淡淡地应了一声,头也没抬。
“世子,属下打探到消息,沈大姑娘要去参加飞花令诗会。”飞羽说道。
容柯樾的眉头微微一挑,放下手中的兵书,抬起头来:“飞花令诗会?”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去那里做什么?”
飞羽摇了摇头:“属下不知。”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有点意思。”
他站起身来,吩咐道:“飞羽,备马,我们也去一趟飞花令诗会。”
“是,世子。”飞羽连忙应道,转身走了出去。
“大姑娘,老夫人请您过去。”老夫人身边的白嬷嬷站在不远处。
沈韵雪叹了口气,将嫁妆单子递给玉嬷嬷,“嬷嬷,烦请先帮我查看母亲的嫁妆,若有缺失先记着,等我回来在详谈。”
她叮嘱道,“宝珠,宝玉,保护好玉嬷嬷,没有我的命令,沈家任何人不得见玉嬷嬷。”她怕沈家人厚颜无耻,伤了玉嬷嬷。
寿康堂。
沈韵雪刚踏入沈老夫人房中,老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盏用力的朝她砸了过去,她微微侧身,茶盏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随即四分五裂。
“元琴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沈老夫人心中憋着一股怒气,似是要将她烧灼,压抑的她喘不上气,心中郁结,烦闷。
她猛然拍桌,怒斥道,“非要把沈家搅得鸡犬不宁,你才肯罢休吗?”
沈韵雪冷着一张脸,“你和父亲明知晓元琴筹谋杀害我母亲,可无一人阻拦,任由她糟践折辱我母亲,可祖母,我母亲嫁入沈家这二十年间,莫说沈家人的吃穿用度,就连已出嫁的两个姑姑家的吃穿用度,都是有我母亲供养起来的。”
“你们趴在我母亲身上吸血还不够,竟然还想要她的命,你们的心怎能如此狠毒。”
她声声质问,字字诛心,老夫人心虚的不敢久久不敢出声。
沈韵雪双眼猩红,愤怒道,“自我外祖父去世,你们便开始谋划弄死我母亲了吧,你们觉得她娘家无人,便可肆霸占她的家产。”
“你们千算万算,少算了一步,应该让我死在我母亲前头,唯有那样,我就无法复仇,很可惜我还活着,那你们就得下地狱。”
她的话差点没把老夫人给送走,老夫人并非无能之人,她深知宅里内斗的门道,精通千百种害人手段。
那都是阴沟里的老鼠,手段都见不得光,可偏偏遇到沈韵雪不按套路出招不说,还光明正大的出招,且招招致命。
“祖母,若无其他事情,我便回去了,刚接管家中事务,还挺繁忙的。”
沈韵雪不去看老夫人惊慌的表情,大步离开。
老夫人捂住心口,白嬷嬷立刻上前搀扶住,“来人,请大夫来。”
“别声张。”老夫人拦住她,叹息道,“去让人将明礼找来。”
......
四天的时间,沈韵雪联合玉嬷嬷终于把账本理清了,让沈韵雪好奇的是这四天,不管是老夫人,还是沈明礼都没有任何动静,任由她在府中折腾账本。
这不像他们的作风,难不成他们在筹划别的阴谋?
沈韵雪来不及多想,横竖事情她已经做了,不管将来如何,眼下她不仅要替母报仇,更要守护好母亲的一切。
玉嬷嬷将算好的账本放到她面前,气愤道,“沈家这群杀千刀的,短短数十年,竟然从夫人这里拿走一半的田庄和铺子,就连银钱都高大一百二十万量,更别提夫人陪嫁的奇珍异宝,老爷子珍藏的书法字画。”
“元琴掌家的数十年,更是猖狂至极,简直令人发指。”
“嬷嬷莫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得生气。”沈韵雪拍了拍玉嬷嬷肩膀,俏皮道,“走,咱们去珍宝阁,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一切。”
沈韵雪挽着玉嬷嬷手臂,让宝珠和宝玉带着女使们浩浩荡荡朝着珍宝阁走去。
珍宝阁。
宝珠和宝玉手打沈曦雪,脚踹恶奴,玉嬷嬷带着女使们闯入房间,开始全方位搜查金银珠宝。
沈韵雪悠闲坐在椅子上,指挥着众人,“你们搜查的时候仔细着来,小心别把我母亲的珍宝弄坏了。”
珍宝阁的女使们面面相觑,谁能想到向来软弱无能的大姑娘,竟然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情,现在整个沈家都人心惶惶,生怕不小心惹到沈韵雪,恐怕分分钟被解决掉。
玉嬷嬷识得夫人的各类珍宝,她看到属于夫人的东西,便让身后女使带走。
半个时辰后,玉嬷嬷确定珍宝阁再无夫人一物,她走到沈韵雪面前,“大姑娘,夫人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打道回院。”沈韵雪带人离开了珍宝阁。
沈曦雪无法容受沈韵雪的欺凌折辱,便立刻去了光明阁,找沈明礼告状。
傍晚,海棠轩。
宝珠气冲冲从外面走进来,不满抱怨道,“姑娘,这容家欺人太甚,迟迟不肯上门求娶,不愿履行婚约,这容家六郎竟然公然放话,说......说......”
后面的话实在是惹人恼怒,宝珠思虑半天,却开不了口。
沈韵雪悠闲的将桂花糕放入口中,眉眼含笑,“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不管多腌臜的话,又和你无关,害怕个什么劲,尽管说来。”
“姑娘,奴婢并非害怕,只是那话实在难听,奴婢难以启齿。”宝珠双手叉腰,思索片刻,道,“昨日容家六郎同其他贵公子在寻乐坊吃酒耍乐,大言不惭说同姑娘婚事作废,还折辱姑娘,说姑娘是乡间泼妇,上不得台面,莫说入勇国公府,就是嫁个秀才禀生都算高攀。”
“这容家六郎没眼光的很,也确实不知好歹。”玉嬷嬷忍不住为沈韵雪打抱不平,她家姑娘多好啊,可惜时运不济。
幼时遭沈明礼爱妾元琴陷害,四岁便被送入乡下,若非伍老爷子花费大量银钱,收买了锦州沈家一种奴仆,又如何瞒天过海照拂沈韵雪,并未沈韵雪请名师开蒙教学,请武夫教习武功。
如今她家姑娘可谓是文武双全。
沈韵雪乐呵呵听着她们三人你一眼,我一语的夸奖她,虽说有夸张成分,不过倒也八九不离十。
“你们继续说,我爱听。”
“姑娘你还真是心大。”宝珠边给她添茶,边询问,“姑娘真打算就这样放过容六郎?”
“光顾着收拾沈家,忘记收拾他了,不过倒也不着急,等稳定了沈家再去容家讨个公道。”
沈韵雪郑重道,“宝玉这几日你跟踪容六郎,能够抓住把柄更好。”
“奴婢记下了。”宝玉做事向来稳妥,最是让沈韵雪省心。
宁棠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儿子的话。
容柯樾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
“再者说,我们容家这些年......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震慑一下那些不安分的。”
宁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谁。
容家虽然是百年世家,但家族大了,难免会出一些蛀虫。
这些年,她的几个妯娌,仗着自己是长辈,没少在府里兴风作浪。
宁棠虽然是当家主母,但她性子温和,不喜与人争执。
很多时候,对于那些妯娌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心里清楚,长此以往,容家迟早会被这些蛀虫给蛀空。
“樾儿,你说的有道理。”宁棠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去做吧。母亲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
容柯樾微微躬身:“多谢母亲信任。”
宁棠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对了,樾儿。”
在容柯樾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宁棠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你既然决定娶沈家那个丫头,那就好好待她。不管怎么说,她以后都是你的妻子,是我们容家的人。”
容柯樾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儿子明白。”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棠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这桩婚事,真的能给容家带来一些改变吧。”
她喃喃自语道。
容柯樾离开宁棠的院落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来到了书房。
“飞羽。”他唤了一声。
“公子,您有何吩咐?”
一个身穿青衣的小厮立刻从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
这小厮名叫飞羽,是容柯樾的贴身侍从,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
容柯樾看着飞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今天在容国公府大堂上,沈韵雪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庞,以及她那毫不退让的眼神。
“呵......”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玩味。
飞羽一脸疑惑地看着容柯樾,不明白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发笑。
“公子,您......您笑什么?”
容柯樾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
“没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飞羽更加疑惑了,但他不敢多问,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容柯樾的吩咐。
容柯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缓缓开口:“飞羽,你去派几个人,暗中盯着沈家大小姐。”
“盯着沈家大小姐?”飞羽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容柯樾的用意,“公子,您......您这是为何?”
“沈韵雪此人,不简单。”容柯樾淡淡地说道,“她既然能做出逼婚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女子。我倒要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桩婚事,与其说是两家联姻,不如说是各取所需。
沈韵雪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来对抗沈明礼;而我们容家......也需要一个厉害人物,来整顿家风。”
飞羽听了容柯樾的话,这才恍然大悟。
容柯樾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
飞羽连忙点头:“是,公子,小的明白。”
“你去安排吧。”容柯樾挥了挥手,“记住,不要让她发现。”
“是,公子。”飞羽躬身退下。
飞羽刚走,容柯樾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神情若有所思。
飞羽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暗中监视着沈韵雪的一举一动。
他回到书房,向容柯樾禀报:“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人手。”
容柯樾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另一边,勇国公府的荣安堂内,却是一派热闹景象。
荣安堂是容老夫人的居所,平日里除了晨昏定省,几个儿媳妇鲜少会聚在一起。
“母亲,您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二夫人孙莉性子急躁,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褙子,头上簪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步摇,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显得格外张扬。
三夫人高淑婷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支碧玉簪子,显得素雅许多。但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却暴露了她精明算计的本性。
毛氏端坐在上首,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脸上带着几分愁容。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樾哥儿的婚事!”毛氏没好气地说道。
“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那个丫头知难而退?”
孙莉眼珠子一转,立刻说道:“母亲,这还不简单?她不是要嫁给樾哥儿吗?那我们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们容家,可不是她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毛氏一听,觉得有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问道。
孙莉得意洋洋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咱们就......”
她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毛氏听了,连连点头:“嗯,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办!”
高淑婷在一旁听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知道,孙莉这个蠢货,又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她可不会提醒孙莉。
相反,她还要火上浇油,让孙莉把这出戏唱得更热闹些。
“二嫂,你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是......”高淑婷故作沉吟地说道,“万一那个沈韵雪,是个硬骨头,不肯就范呢?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孙莉一听,顿时有些犹豫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她问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依儿媳看,咱们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按照二嫂的法子,给她点颜色看看;另一方面,咱们也得想个法子,让她自己主动退婚。”
“让她自己主动退婚?”孙莉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高淑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要咱们能抓住她的把柄,让她名声扫地,她还有脸嫁进我们容家吗?”
毛氏听了,眼睛一亮。
“好!就这么办!”她一拍桌子,定下了调子。
“淑婷,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毛氏催促道。
高淑婷微微一笑,凑到毛氏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儿媳听说,过几日,豫章郡主娘娘要在城外的马场举办一场马球赛,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参加。”
“豫章郡主?”毛氏微微皱眉,“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办马球赛了?”
高淑婷笑着说道:“母亲有所不知,这豫章郡主,最喜欢热闹了。她这次举办马球赛,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挑选夫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京中的贵女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
“哦?”毛氏来了兴趣,“那你的意思是......”
“母亲,您想啊。”高淑婷循循善诱道,“这马球赛,可是个好机会啊!到时候,京中的贵女们都会参加,沈韵雪自然也不会例外。咱们只要......”
她压低了声音,在毛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毛氏听了,眼睛越来越亮,最后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好!好!淑婷,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毛氏赞不绝口,“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倒要看看,那个沈韵雪,还有什么脸面嫁进我们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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