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若媗陈艺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画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竹露清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还有两日,我就与她再无瓜葛,何必多费口舌。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朝后院走去。见我没有再辩驳,徐若媗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可两日后就是她和艺白大婚的日子,若是现在放弃,艺白肯定要跟她闹。算了算了。没想到徐若媗从那天后再也没找过我麻烦,连带着陈艺白都没来我眼前晃。而我日日在后院中为梨儿祈福念经,换上一身缟素,就当为她服丧。时间很快过去,终于到了徐若媗和陈艺白大婚的日子。别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入目都是刺眼的红,无人知道,我那可怜的孩子,连头七都没过。我准备回房里拿行李和梨儿的骨灰。却被徐若媗瞧了个正着。见我穿了一身白,陈艺白顿时不乐意了,委屈道:“若媗,陆梵明明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怎么穿成这样呀?不知道的...
《画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算了,还有两日,我就与她再无瓜葛,何必多费口舌。
我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朝后院走去。
见我没有再辩驳,徐若媗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可两日后就是她和艺白大婚的日子,若是现在放弃,艺白肯定要跟她闹。
算了算了。
没想到徐若媗从那天后再也没找过我麻烦,连带着陈艺白都没来我眼前晃。
而我日日在后院中为梨儿祈福念经,换上一身缟素,就当为她服丧。
时间很快过去,终于到了徐若媗和陈艺白大婚的日子。
别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入目都是刺眼的红,无人知道,我那可怜的孩子,连头七都没过。
我准备回房里拿行李和梨儿的骨灰。
却被徐若媗瞧了个正着。
见我穿了一身白,陈艺白顿时不乐意了,委屈道:“若媗,陆梵明明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怎么穿成这样呀?不知道的,还以为……算了,原是我不配,婚礼还是取消吧。”
徐若媗赶紧拉住她,不满地看着我,“晦气的东西,你是故意给艺白添堵是不是?滚进去换身衣服再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她,淡笑道:“我知道了。”
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徐若媗一时有些发愣,不自在地说:“你识相就最好了。”
我刚转身想走,陈艺白突然伸出脚,我整个人摔倒在地,手肘擦出血来,狼狈无比。
周围哄笑声一片,陈艺白故作歉疚道:“哎呀,你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
徐若媗皱眉道:“丢人现眼,还不快自己爬起来,想在这惹人笑话吗?”
我默默地爬起来,朝徐若媗和陈艺白弯了弯嘴角,“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碍你和你先生的眼。”
说完,我一瘸一拐地离开。
徐若媗看着我的背影,有些出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
仿佛我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她下意识想要追上来,却被通知宾客都已经到了,新人该出场了。
徐若媗安慰自己,马上,马上就要结束了。
结完婚,她就会立马回到陆梵身边。
至于梨儿……没关系,等她‘恢复’记忆,还可以和陆梵生十个八个孩子,等陆梵有了别的孩子,梨儿那个孽种也就不重要了。
而此时的我,换好衣服,拿起行李和梨儿的骨灰。
将早就签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再见了,徐若媗。
婚宴上,司仪已经问了三遍“愿不愿意”,徐若媗却迟迟没有回答。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刚刚陆梵离开的背影。
陆梵从小自山间长大,无拘无束,却从不妄自菲薄,骨子里的骄傲不比那些京圈贵公子少。
可刚刚,我就那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丢人现眼。
陆梵何曾如此自轻过?
她下意识看向周围,并没有看到我和梨儿的身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先生和小小姐呢?还没来吗?”
眼看吉时要过去,陈艺白有些着急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大概还没换好衣服吧,哎呀,别等了,若媗,吉时要过了,快点走流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徐若媗却突然固执起来,“怎么,你不是要让他当我们的伴郎吗。”
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明白,她只是想看见陆梵和梨儿而已。
徐若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想她们。
这些日子,她的确让陆梵受了不少委屈,连梨儿她都没有好好疼爱。
等这一切结束后,定要好好补偿她们。
陈艺白几乎咬碎了牙,他比谁都清楚,陆梨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可徐若媗偏偏不听她的,一定要等人到了才肯举行仪式。
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陆梵父女的身影,徐若媗彻底坐不住了,不顾周围的宾客,拔腿就跑。
可陆梵和陆梨并不在,只有被她派去看管陆梵的张妈,盯着被烧黑的那块地出神。
“张妈,怎么就你自己在,先生和小小姐去哪了?”
张妈冷冷地看她一眼,“她们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胡闹,不就是不想看着我嫁给别人吗,居然带着野种玩失踪这一套!”
张妈讽刺道:“小姐,你再也不用看见那个野种了,那个野种已经死了。”
“我什么时候让人……等等,你刚刚说谁死了?!”
张妈指着那块焦黑的地,“小小姐死了,她本就感冒,又中了毒,尸体是先生在这里火化的,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胡说!前几日梨儿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中毒?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徐若媗不可置信地吼道。
张妈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露出讽刺的笑容,“先生没告诉您吗?他没有求您吗?是您不肯信她,侮蔑她害陈艺白,还抢走金符,是你亲手杀死了小小姐!”
“先生的手筋都被你挑断了,连握筷子都费力,整日和小小姐吃不饱穿不暖,哪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去给别人下咒?!”
她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徐若媗,说是先生留下的。
她转身的时候,还揭露了一个秘密,“其实小小姐真的是你的女儿,只是你带陈先生回来后突然变了,口口声声叫她野种,我们只是徐家的下人,不敢违抗你,帮着你和陈先生虐待他们父女,我老婆子也是罪孽深重。”
徐若媗接过,脑子轰的一声。
那是一封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和亲子鉴定。
说着,她薅着我的衣领就往外拖,我拼命挣扎,“徐若媗,我没有给陈艺白下咒,你找错人了!”
“快放开我,梨儿中毒了,我要救她,再晚就来不及了!”
徐若媗顿住动作,往梨儿的方向看去。
我以为她会放开我,没想到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陆梵,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梨……你女儿明明睡得好好的,别废话,赶紧跟我去给艺白解咒,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
到了别墅卧房,陈艺白捂着脑袋,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
徐若媗赶紧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质问旁边的医生,“没用的东西,检查出什么了没有?”
“boss,现代仪器检查不出陈先生的病症,但陈先生的片子里确实显示他肾脏处有一片阴影,恐怕……”
不等医生说完,徐若媗抄起一旁家庭医生的医药箱子就砸到我脚下,刀片割破了我的脚踝。
“陆梵,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艺白的病症连医生都看不出来,整个徐家上上下下,除了你谁还有这么阴狠的手段?!”
我气极反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女人,“现在技术检查不出来的病只能是装的,陈艺白本来就是……”
听我说陈艺白一句不好,徐若媗反手就甩了我一巴掌,“你见我爱艺白,就心生嫉妒要害他,当初我真不应该只是挑断你的手筋,就应该直接砍了你的双手,永绝后患!”
“赶紧交出你爷爷留下的金符,给艺白治病!”
原来在她心里,我是这样一个恶毒不堪的人。
当初她被绑匪绑架,身受重伤时都舍不得我伤害自己来为她使用符箓,现在却逼着我给她的姘头用……
呵……
我讽刺地笑道:“徐若媗,你不是不记得我的一切了吗?现在又怎么知道我还有金符的事情呢?”
徐若媗一愣,皱眉道:“当然是听爷爷说的,啰唆什么,你不愿意交出来是不是?我帮你!”
她抄起一旁的凳子拍向我的心口,震得我心神俱裂,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我的鲜血滴落在心口的衣襟处,在鲜血的催动下,金符闪出一缕缕金光……
徐若媗伸手就要往我心口处掏,我死死地捂住胸口,不允许她触碰分毫,“我真的没有骗你,咱们的梨儿危在旦夕,只有金符可以救她,求求你不要剥夺她生存的希望,她是我们的亲骨肉啊,求求你……”
或许是我从未在她面前如此卑微过,徐若媗有些犹豫。
陈艺白哭得梨花带雨,立马说道:“若媗,难道你忘了,陆梨她压根不是……”
徐若媗顿时眼神变得十分阴毒,她让下人将我按在地上,撕开我的衣襟将我贴身收藏的金符取出,烧成灰烬,兑水亲手喂陈艺白喝下。
我的心顿时如坠冰窟。
我曾经告诉过她,若我以鲜血催动金符,会受到强烈的反噬,损耗寿命。
当时徐若媗指天对地地发誓,“陆梵,你放心,我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因为我会用命保护你。”
如今,却是她亲手烧掉了我的金符。
我虚弱地倒在地上,一连呕出好几口血,徐若媗面露不忍,很快又冷了表情,“滚出去吐,别脏了艺白的眼睛。”
“三天后我和艺白结婚,艺白希望你来当我们的伴郎,滚回去养好你的身体吧。”
我就这样被保镖拖出去丢在了后院的雪地里,我不敢停留强撑着爬起,跌跌撞撞回到杂物间。
当我推开房门跌跌撞撞跑到床边时,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扑倒在地。
手指颤抖地探向她的脉息,只有一片死寂……
小小的人,还是那副睡着的样子,却再也不能睁开眼,甜甜地喊我一声“爸爸”。
而她的妈妈,此时却抱着另一个男人温存,要和他生孩子。
眼泪瞬间滑落。
自从徐若媗装失忆以来,她就再也不肯亲近梨儿,哪怕梨儿主动去抱她的腿,也被她冷冷撇开。
梨儿每次不解地问我,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她了?
我还安慰她,说妈妈最爱梨儿了,她只是生病了,等她想起一切,还会像从前那样疼爱她。
可今天才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骗局。
为了和陈艺白在一起,害死了自己的亲女儿,徐若媗,你真是好狠的心!
明明从前,她是那么疼爱这个孩子……或许,在她心里真正想要的,是陈艺白和她生的孩子吧?
所以才会为了他,连梨儿的命都要夺走!
我抱着梨儿的尸体,哭得不能自已,心里突然好恨。
我到底为什么要娶给徐若媗啊?
哭够了,我小心地将梨儿放回床上,擦干眼泪,坐在书桌上用我断掉的手,一笔一划写出一封简短的信:“不肖弟子陆梵知错,不该踏入红尘,愿意回到十万大山,接任祭司之位,此生断情绝爱,永不出山。”
“三日后启程。”
徐若媗,既然你要另嫁他人。
那你我,也不必再纠缠。
因为没有钱给梨儿置办葬礼,我也不愿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冷漠的徐家。
我拆掉了屋里所有的桌椅,又趁着徐家忙着张罗婚宴时,偷偷将梨儿火化。
几个路过的佣人隔着院门口瞄了一眼,火光隔绝了他们的视线,看不见火中的人。
确认不会牵连到别的院子后,果断离开,嘲讽道:“先生可真是有病,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点火玩儿,别是冻傻了吧?哈哈哈哈,他现在的日子,过得还不如我家养的狗。”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名存实亡罢了,真是丑人多作怪。”
我不愿争执,打扰了梨儿的轮回之路。
跳动的火焰吞噬着梨儿的身体,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但我嘴里的往生咒却一刻不停。
火烧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才熄灭,我将梨儿的骨灰收在坛子里。
刚刚放好,徐若媗就牵着陈艺白走进了院里。
她皱眉看向这一片狼藉,“陆梵,你又在搞什么把戏,别不是得不到我,就想放火烧了我家?告诉你,就算你把这里烧成灰烬,我也不会睁眼看你一眼!”
见我不说话,她脸色有些难看,“你那短命鬼女儿呢,你也不怕熏死她?”
我淡淡道:“梨儿已经死了,想见她,就去地下找她吧。”
陈艺白顿时委屈道:“若媗,陆梵该不是想咒我们死吧?”
徐若媗赶紧柔声安抚,正要指着我鼻子骂我的时候,我嘲讽一笑,“我成全你,跟你离婚,你嫁给陈艺白吧。”
徐若媗愣了下,眼中闪过几丝慌乱,随后厉声道:“少在这里给我虚张声势,你以为我会在乎?”
妻子徐若媗在暹罗国谈生意时,被人算计下了移情符,只会爱上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男人。
她忘记了我和五岁的女儿,满心满眼都只有她带回来的竹马陈艺白。
为了不让陈艺白吃醋,她甚至在我试图帮她解除符咒时,亲手挑断了我的手筋。
“只有艺白才能碰我的身子,你这种人渣也配碰我?”
后来,女儿半夜高热不退,奄奄一息,我去求她帮忙,却撞见她和助理将的谈话。
“boss你想离婚嫁给陈先生,装失忆欺骗那个陆梵就好了,怎么还要废了他的双手,他们玄门不是就靠那双手画符吗?”
徐若媗不屑一笑,“你懂什么?陆梵得了他家老爷子精传,要是被他发现我根本没中移情符怎么办?艺白孤身等了我那么多年,我不能辜负他!”
“至于陆梵的手……等我和艺白结了婚,自然会给陆梵和他那个野种留下一笔钱,废就废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原来,所谓的移情符不过是她移情别恋的谎言,她甚至把我们的亲生骨肉称之为野种……
真正多余的那个人,是我。
……
北京的寒冬,风寒彻骨,却抵不上我心中万分之一的凉意。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别墅的后院,这是她失忆后将我和女儿赶出来的杂物间。
我愣神地看着自己被废掉,再也无法画符的双手,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徐若媗方才不屑一顾的语气。
当年,徐若媗的爷爷找到我爷爷,求我爷爷帮他白手起家,为表诚意愿意定下两家后辈的婚事,荣辱与共。
后来,她当真带着爷爷遗嘱上门和我提亲的时候,我明确地对她说,我们符箓派的人最是重情,认定了一个人就会和她定下誓言,如有离心,便会受到能量的反噬,成为一个废人。
徐若媗当场与我歃血击掌,发誓此生只愿和我相守一生,若有辜负,天打雷劈。
可如今,她为了嫁给的男人,不但假装中咒失忆,还废了我的双手让我变成一个废人……甚至逼着我和五岁的女儿搬到杂物间,只是因为想给陈艺白一个干干净净的家。
直到耳边响起女儿的咳嗽声,我心中一惊,竟忘了正事,赶忙扑到床边。
自从被赶到没有暖气的杂物间后,女儿的身体越发的虚弱。
早在一个月前,徐若媗就封了我所有的卡,送给了陈艺白,甚至限制了我进出家门的自由,变相地将我软禁起来。
而我原本所有的钱,都在三年前她公司出现财务危机的时候拿了出来,如今已是身无分文,既没钱给女儿买取暖设备,也没钱请医生。
她还给家庭医生下了命令,不允许给我和女儿看病。
五岁的梨儿额头滚烫,蜷缩在漏了棉絮的单薄的被子中瑟瑟发抖,小脸冻得冰凉,却懂事地安慰我,“爸爸没事的,梨儿不冷,睡一觉就好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终究忍不住眼泪瞬间滑落,我的女儿还这么小,却要遭这种罪……
哄睡了女儿,我咬牙起身,再次回到别墅。
面对我的哀求,徐若媗终于肯来见我一面,满脸地不耐烦,“陆梵,我给你脸了是不是?大半夜的你嚎什么丧?不知道艺白正在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我顾不上心痛,赶紧说明原因,求她救救梨儿。
可不等我说完,徐若媗就厌恶地看着我,“陆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恶心的人,想见我竟然拿自己女儿的健康当借口!”
“我跟你说了八百次,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更对你和你那个野种女儿不感兴趣,我的心里只有艺白一个人,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赶紧滚,不要打扰我和艺白的好梦!”
“梨儿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口口声声叫她贱种,你让她……”
谁知她听到这里便恶狠狠地打断了我的话,“够了陆梵,陆梨是怎么冒出来的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是艺白发现了真相我还要被你戴多久的绿帽子?!”
她将陈艺白搂得更紧,甚至在我面前踮起脚尖在陈艺白唇间留下一吻,“我只会给艺白生孩子,你这种人渣根本不配!”
做完这一切,徐若媗牵着陈艺白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任凭我如何拍门哀求,她都不肯理我。
直到我哭哑了嗓子,门终于被打开,徐若媗一脚将我踹到台阶下,“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女儿就算没事,也迟早让你烦死,艺白本就来就失眠,你还不停吵闹,存心让他休息不好是不是?!”
她将下人烧的全是烟的劣质煤炭踹到我脚下,黑着脸说:“够给你那个短命鬼女儿暖和了吧?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门再次关上,里面传来她和陈艺白的欢声笑语。
我赶紧爬起来,把那些尚未被雪熄灭的热炭捡回炉子里,手心被烫得焦煳,双手疼得颤抖。
我必须这样做,梨儿还在等我。
等我狼狈地赶回杂物间时,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赶紧放下炭炉,上前查看梨儿的情况。
梨儿烧得比刚才还要严重后果,已经陷入了昏迷。
我却发现了一点异样。
先前只以为梨儿是感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脸色发紫,分明是中了毒!
我不会治病,却懂得如何驱咒解毒。
当日我双手被徐若媗废掉,如今连握筷子都很吃力,再也不能用画符。
好在,我爷爷留给我的金色符箓还在,那是爷爷阳寿将尽时用心头血为我画的护身咒,可抵一命,代价是使用者会折去一定的阳寿。
只要能救梨儿,哪怕让我一命换一命我都愿意。
正当我跪下,掐好手诀要将金符请出来的时候,门被猛地踹开了。
徐若媗带着几个下属走进来,狠狠给了我一耳光,我嘴里顿时一阵腥甜。
“陆梵,你这个人渣,我真是小瞧你了,手废了都不老实,还敢给艺白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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