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其他类型 >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小说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小说

沈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允了沈确所求,让他自己挑着日子娶进门就罢了。左右已经没了太子妃,一个侧妃而已,他并不在意。倒是皇后娘娘生了大气,狠狠地打了沈确一顿板子。沈确被抬回东宫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东西。军令状已下,不出半月我就要带兵出征,支援父兄。这是皇上答应我和离的唯一条件,平定西陲。西陲定,我生;西陲乱,我死。我在边塞十余年,自会说话起就在马背上,自会认字起就会看兵书。“吾女桑榆,将帅之才,胜过世间男儿万千!”父亲爽朗骄傲的声音犹在耳边,多年未见,不知父亲的旧疾可有痊愈。我手中的动作更急,恨不能下一秒就策马扬鞭,西出阳关。外头的喧闹声起,我被迫停了动作,出门探看。喜气洋洋的灯笼高高挂起,处处都是正红的红纱。可叶明月是侧妃,原不该用正红色。这样的红,我在...

主角:沈确白月光   更新:2025-03-07 15: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小说》,由网络作家“沈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允了沈确所求,让他自己挑着日子娶进门就罢了。左右已经没了太子妃,一个侧妃而已,他并不在意。倒是皇后娘娘生了大气,狠狠地打了沈确一顿板子。沈确被抬回东宫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东西。军令状已下,不出半月我就要带兵出征,支援父兄。这是皇上答应我和离的唯一条件,平定西陲。西陲定,我生;西陲乱,我死。我在边塞十余年,自会说话起就在马背上,自会认字起就会看兵书。“吾女桑榆,将帅之才,胜过世间男儿万千!”父亲爽朗骄傲的声音犹在耳边,多年未见,不知父亲的旧疾可有痊愈。我手中的动作更急,恨不能下一秒就策马扬鞭,西出阳关。外头的喧闹声起,我被迫停了动作,出门探看。喜气洋洋的灯笼高高挂起,处处都是正红的红纱。可叶明月是侧妃,原不该用正红色。这样的红,我在...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小说》精彩片段

皇上允了沈确所求,让他自己挑着日子娶进门就罢了。

左右已经没了太子妃,一个侧妃而已,他并不在意。

倒是皇后娘娘生了大气,狠狠地打了沈确一顿板子。

沈确被抬回东宫的时候,我正在收拾东西。

军令状已下,不出半月我就要带兵出征,支援父兄。

这是皇上答应我和离的唯一条件,平定西陲。

西陲定,我生;西陲乱,我死。

我在边塞十余年,自会说话起就在马背上,自会认字起就会看兵书。

“吾女桑榆,将帅之才,胜过世间男儿万千!”

父亲爽朗骄傲的声音犹在耳边,多年未见,不知父亲的旧疾可有痊愈。

我手中的动作更急,恨不能下一秒就策马扬鞭,西出阳关。

外头的喧闹声起,我被迫停了动作,出门探看。

喜气洋洋的灯笼高高挂起,处处都是正红的红纱。

可叶明月是侧妃,原不该用正红色。

这样的红,我在三年前也见过一回。

那时,我也曾满怀期许过。

我舍了自己的枣红小马,扔下戴了十年的佩剑,规规矩矩地完成了京都繁复的大礼。

可拜了堂后,沈确就一脸寒霜地去了书房。

红盖头是我自己掀的,合卺酒是我自己喝的。

门外喧闹非凡,而我坐在窗前,独自看了一夜的红烛摇曳。

我也曾问过他原因,他冷笑着反问我。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抢来的太子妃之位,你可坐得心安理得?”

说罢,亦自嘲似的苦笑。

“我堂堂东宫太子,竟然连娶谁都不能自己做主。”

说罢,他拂袖而去。

后来,我通过东拼西凑的打听,才知道他心中早有了心悦之人。

沈确的授业恩师,叶太傅的女儿,叶明月。

沈确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她,才会坚持用正妻之礼来迎她吧。

心里微苦,我正要转头回房,却见几个丫鬟小厮,拎着大包小包地往我的院子里来。

“这是…做什么?”

我拦住他们问道。

“爷说了,等明月姑娘嫁进来后,就住这个院子。

这个院子阳光好,适合养伤。”

叶明月身体虚,自娘胎里带来的弱症,自小是汤药不离口的。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反正我的东西也已经收拾好了,睡哪里都是一样的。

“那我之后睡哪里?”

”爷说…说您睡柴房…爷还说…爷还说…”为首的丫鬟硬着头皮说道,似乎这后面的话让她很是为难。

“爷还说反正您皮糙肉厚的,睡哪里都一样…”身后传来几声嗤笑声,我愣了愣。

“太子妃恕罪!”

还未等我说话,笑的几人就吓白了脸,慌乱地跪了下来。

“无妨的。”

所有人都退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从腰间摸出一块明黄色的玉佩。

触手温凉,仿佛带着所赠之人的体温。

“没事的沈确,我皮糙肉厚的,过几天就好了。”

记忆里的少女裹着厚厚的绷带,疼得龇牙咧嘴了还傻乎乎地“啪啪”拍胸脯。

我不觉失笑。

成亲后的第一个元宵,我与沈确一起去郊外的白玉寺祈福,路上遇到了流民作乱。

我为他挡了一剑,再醒来的时候,他就紧紧握着我的手,红着眼赠与了我这块代表太子身份的玉佩。

“桑榆,幸好你还活着,还好你还活着…”我虽中了一剑,但心里却很高兴。

怕沈确为我担心,便假装不在意地开口,说自己皮糙肉厚。

可其实伤口痛得厉害,我疼得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原来,我也是怕痛的,一点也不皮糙肉厚。

也许,这块玉佩,我该物归原主了。


为了掣肘远在边疆的父兄,沈确被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

他恨我至极,因此三年都不曾踏入主院。

却为了求娶白月光,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天三夜。

第三天的傍晚,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沈确的怀里,轻声开口道。

沈确,你自由了。

我亦是。

……勤政殿中,我怀抱着两道圣旨,长长地松了口气。

“桑榆,这可是你亲自立的军令状,西陲不平,你提头来见!”

居高临下的声音中透露着威严,我浑身一凛,恭敬利落地向皇上行了个军礼。

“是!”

夕阳映着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

我急匆匆地走出了勤政殿,目光朝前,望向勤政殿外已经跪了三天的男人。

沈确正抿着唇,身姿笔挺地跪在勤政殿门口。

男人的脊背挺拔,眉眼冷峻。

我用眼神临摹着他的轮廓,像是想要印进心里。

成亲三年,他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从未展露过笑颜。

他清隽的眉毛总是紧紧地皱着,让人忍不住想抚平他所有的不安与难过。

我心中微苦,娶了我,让他真的很不开心吧。

看见我,沈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言语嘲弄道。

“桑榆?

你又去找父皇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就算你阻止,我也一定会娶明月的。”

“一个侧妃而已,不会动摇你太子妃的地位。

你大可以放心!”

我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说话。

“沈郎!”

不远处却奔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一头扑进了沈确的怀里。

叶明月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神色温婉悲戚,眉眼却动人。

“沈郎,你这是何苦!”

“明月不嫁给你就是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这一点名分的!”

叶明月的父亲叶太傅新丧,为了将孑然一身的叶明月纳入东宫,沈确已经在这跪了三天了。

沈确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略过我,故意冷着脸说道。

“孤一定会娶你,这是孤答应过师傅的。

孤决不食言!”

“沈郎......我同你一起跪!”

叶明月一脸动容,脸上淌下两行清泪。

她用绣帕擦了擦,然后强撑着直起身子,干脆利落地跪在了沈确的身边。

太阳慢慢西落,勤政殿外的风更冷了一些,我默默地拢了拢袖子,只觉心冷。

而另一头的沈确二人却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沈确的眉眼终于柔和了下来,如春风化雨般。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

“何必孩子气?

夜里风凉,你刚病好,回去等我罢。”

叶明月摇头不肯,沈确便只能让她靠着,两人相携着跪下。

路过的宫人脚步匆匆,眼神却不断地在我们三人中间流连。

看向我的眼神里,多半是怜悯或鄙夷。

“太子爷也太可怜了,竟然被逼着娶了个自己不爱的人。”

“这一对苦命鸳鸯真是让人动容,皇上不如就成全他们吧。”

我攥着圣旨的手紧了紧,自觉有些难堪和狼狈。

原来,嘴上说着成全,心里还是会在意的。


“桑榆说,这块玉佩她物归原主,从此你与她......只有君臣的关系了。”

萧河试探着说道。

沈确颤抖着手,试了很多次,才从萧河手里接过玉佩。

看着这块明黄的玉佩,沈确就想起了那天桑榆被打得气息奄奄的样子。

其实那天说出“要打她”的话之后,沈确就后悔了。

其实刚开始,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可桑榆是那样倔强,像是一根宁折不弯的青竹。

她竟然宁愿被打,也不肯向他说一句软话。

他是太子,他也有自己的自尊,所以他气得狠了,生生忍下了心疼,一句话也没有开口。

甚至为了气她,还故意与叶明月亲近。

那日皇后将桑榆带走后,他心慌的厉害,为了转移些注意力,便下了池塘。

找到玉佩的时候,他很是高兴,也许将玉佩还给桑榆,她就会原谅他了罢。

这次他一定不发脾气,好好跟她说话。

如果,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桑榆会原谅他吗?

想到这里,沈确的心跳似乎又重新跳了起来。

只要他去边疆,桑榆一定会原谅他的!

对!

他这就去求母后。

“我不会让你去边疆的。”

皇后冷着脸,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母后...桑榆走之前,我劝了你多少次。

让你好好待她,可你呢?

这三年里,你有哪怕有一天,有一刻,好好对待过她吗?”

“再说了,桑榆去边疆,那是去打仗。

战争,绝不是你那儿女情长的游戏!”

“就算我同意,你父皇也绝不会让你去影响桑榆。

这是国家大事,动辄几十万人的性命,岂能儿戏?

沈确,你是未来的储君,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么?”

沈确颓然地听着,却罕见地没有出一言反驳。

他忽然想起了那日,桑榆将剑架在他脖子上时说的话。

“为君者,绝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若因私情而误国误民,怎么对不起信任你、爱护你的臣民。”

少女沉稳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响,沈确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眼神中生出了些坚毅。

“只有我守住了这国家,才能让桑榆安心地驻守边疆。”

二十岁的沈确,忽然一夕之间长大了。

他不再冲动易怒,而是开始读书,听政,广纳贤才。

少年的肩膀,渐渐学着承担起一个国家的重任。

在漫长冗杂的政务中,沈确最关心的莫过于西北的军政。

他全程盯着西北的粮草,人力和兵甲,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确保桑榆能够拿到充足的物资,达到最好的状态。

五年后,桑榆终于在西陲赢了最后一场仗。

战报传到京都的时候,一身明黄衣袍的沈确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外面桃花摇曳,他似乎想要流泪,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似乎这样就能让他静下心来。

门外的夕阳慢慢落下,他再次伏案到那些高高堆起的政务中去。


沈确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我茫然地站在他院子外,才猛然发觉自己在府中三年,对这里却依然很陌生。

刚想回去,却听得身后一声冷哼。

“你来做什么?”

沈确的脸色苍白,被叶明月扶着,似乎刚从外面散步回来。

莫名地,我不想将玉佩拿出来了。

可沈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的玉佩,他瞬间变了脸色。

“你是想提醒孤,你是孤的救命恩人?”

“还是想像三年前一样,携恩以报,让孤不纳明月?”

“我没…桑榆,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个玉佩,只会让孤想起你上赶着的模样。”

沈确皱着眉,脸上的嫌恶不加掩饰。

饶是再好脾气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忍不住。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一用力,便将玉佩扔进了旁边的池塘中。

“你!”

“沈确,把别人的真心,当尘土一样践踏,好玩么?”

“是,我喜欢过你。

但我不觉得这就可以成为你攻击我的理由。”

“你的每一句污蔑和偏见,都会让我觉得以前真是瞎了眼,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另外,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揍你。”

我一口气说完后,没有看任何人的脸色,转身便想回自己的院子。

手却被人拽住。

“什么叫喜欢过?”

沈确挥开了叶明月扶着的手,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什么叫,喜欢过?”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些急躁。

“你现在,又喜欢上了谁?”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太子妃。

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啪!

周围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沈确的左脸迅速泛红,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沈郎!”

叶明月一声惊呼,上前扶住了走路尚有些不稳的沈确。

“桑榆,你怎么敢打当朝太子?!!”

要纳侧妃的是他,要以正妻之礼求娶别人的是他,辜负我的也是他。

到头来,他却怀疑我和别人有染?

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我说过,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揍你。”

我晃了晃发麻的手,冷静地说道。

从前谨言慎行,是怕行差踏错,给远在边塞的父兄惹麻烦。

如今我是有了军籍的都护指挥使,也不是可以给人随便欺侮的。

“来人!”

沈确寒着脸喊人,我亦挺着胸膛无所畏惧。

大不了闹到大理寺,挨几军棍了事。

如今我与沈确已经不是夫妻,只是职属关系。

真有矛盾,大可以去大理寺判个明白!

几个魁梧的护卫从外院进来,二话不说就想将我扣押下来。

我哪里肯依,起身反抗。

可终究是不敌人众,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胸口钝钝的疼,我喉头腥甜,吐出一口鲜血来。

“给我打!”

“太子爷…”为首的护卫一脸迟疑,这位可是太子妃啊,怎么能真打?

“怎么,孤说的话不管用了?”

沈确似乎气得狠了,他猩红着眼,恶狠狠地盯着我。

“给我狠狠地打!

打到她服软为止!”


不知怎的,我脑海里浮现沈确的模样。

“桑榆可好些了吗?”

隔着帘帐,低沉亲切的嗓音响起,是御林军统领,萧河。

他曾是阿兄同营的兄弟,因此与我有几分相识。

想父兄的时候,我也偶尔会去与他聊天。

仿佛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是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少将军桑榆,而不是东宫高墙内提线木偶般的太子妃桑榆。

“好多了,多谢萧统领关心。”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

帘外的人颔首应了,然后便起身离开。

我在皇后的宫殿内休息了七日,终于将伤养好了七八成。

离出征之日还有三天,我也愈发忙碌起来。

粮草、兵甲还有伤药,都是战争里的大事,哪一件都马虎不得。

皇上已经在朝堂上正式宣布了我与太子和离,出任西陲都护指挥使,授二品官职。

“这套软甲是我亲手缝的,轻便熨帖。”

“这几双靴子,是我命几个绣娘快马加鞭赶出来的,你给你的父兄都带去。”

“这些吃食...”皇后娘娘的声音带了些哽咽,我转头望去,她正在低头拭泪。

“战场上刀剑无眼,阿瑜千万要小心。

真打不过就回来,我会替你在皇上那周旋。”

“你的性命最重要,记住了吗?”

我笑着一一答应。

出征的前一天,我回了东宫,来取自己落下的包袱。

包袱里的其他东西倒没什么,只一样东西,是我万万不能落下的。

自从打晕后被皇后带走,我就没有再来过这里。

主院内张灯结彩,打扮得好不喜庆。

因为明天,正是沈确亲自定下的大婚之日。

皇帝早已下了旨,许他下午从郊外思过回来。

“太子妃...不,桑都护。”

院子里的丫鬟纷纷停下来见礼,叶明月正坐在妆奁边描眉。

见我到来,她冷冷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还来做什么?

你害得他还不够吗?!”

我闻言微愣,明明是他害了我。

“我并没有想...那你就滚出去!

叶明月高昂着头,对我怒目而视。

我抿了抿唇,不甘心地抬脚,四下搜寻。

“你做什么?!

你们还不快拦住她!”

叶明月气得瞪圆了眼睛,我冷眼一扫,四下的丫鬟无人敢动。

她气得跺了跺脚,便想亲自上来拦我。

我刚想拉开她,视线却在她的头上固定。

只见她的流云髻上,别着一支精致的朱红琉璃发钗。

“结发簪花配君子。”

“我看不到的君子,就让这玉簪代我去看看吧。”

那是我娘亲去世时,赠我的嫁妆。

“还给我!”

我冷声喊道,手向她头上伸去。

“凭什么给你!

在我院子里的就是我的东西!”

叶明月哪里肯依,她紧紧地护住了头发,不让我得逞。

“都在吵什么?”

冷冷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我转头看去,沈确正皱着眉站在门口。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胡子拉碴的,脸也清瘦了不少。

想必刚从郊外回来,就奔来了这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件。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