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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行前文+后续

独酌花间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耀,乃人界六国之一,地处东南。其西部山脉连绵,与沧澜接壤,因领土问题,两国之间多有摩擦;北部则是广阔无垠的平原,与罗布、桑弋两国贸易往来频繁,互通有无。沈慕歌与季怀泽此行的目的地——清岚,乃是天耀国三十九座城池之一,也是天耀国的国都,正坐落于这片北部平原之上。驰影速度惊人,仅仅小半天的工夫,他们便来到了清岚城外。为避免引人注目,二人随即下马,步行入城。沈慕歌紧握着手中的行囊,内心波澜起伏。一夕之间,娘亲被掳至危险重重的妖域,生死未卜。而自己如今实力弱小,根本无法即刻闯入妖域营救母亲。跟随季怀泽入城后,沈慕歌发现城门值岗的人对季怀泽极为恭敬,看来季家在清岚绝非如他所言只有些许影响力。踏入城内,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光滑而洁净,马蹄清脆的嘚...

主角:沈慕歌秦争   更新:2025-03-06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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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慕歌秦争的其他类型小说《半妖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独酌花间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耀,乃人界六国之一,地处东南。其西部山脉连绵,与沧澜接壤,因领土问题,两国之间多有摩擦;北部则是广阔无垠的平原,与罗布、桑弋两国贸易往来频繁,互通有无。沈慕歌与季怀泽此行的目的地——清岚,乃是天耀国三十九座城池之一,也是天耀国的国都,正坐落于这片北部平原之上。驰影速度惊人,仅仅小半天的工夫,他们便来到了清岚城外。为避免引人注目,二人随即下马,步行入城。沈慕歌紧握着手中的行囊,内心波澜起伏。一夕之间,娘亲被掳至危险重重的妖域,生死未卜。而自己如今实力弱小,根本无法即刻闯入妖域营救母亲。跟随季怀泽入城后,沈慕歌发现城门值岗的人对季怀泽极为恭敬,看来季家在清岚绝非如他所言只有些许影响力。踏入城内,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光滑而洁净,马蹄清脆的嘚...

《半妖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天耀,乃人界六国之一,地处东南。其西部山脉连绵,与沧澜接壤,因领土问题,两国之间多有摩擦;北部则是广阔无垠的平原,与罗布、桑弋两国贸易往来频繁,互通有无。
沈慕歌与季怀泽此行的目的地——清岚,乃是天耀国三十九座城池之一,也是天耀国的国都,正坐落于这片北部平原之上。
驰影速度惊人,仅仅小半天的工夫,他们便来到了清岚城外。为避免引人注目,二人随即下马,步行入城。
沈慕歌紧握着手中的行囊,内心波澜起伏。一夕之间,娘亲被掳至危险重重的妖域,生死未卜。而自己如今实力弱小,根本无法即刻闯入妖域营救母亲。
跟随季怀泽入城后,沈慕歌发现城门值岗的人对季怀泽极为恭敬,看来季家在清岚绝非如他所言只有些许影响力。
踏入城内,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光滑而洁净,马蹄清脆的嘚嘚声与车轮辘辘的滚动声交织在一起。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五彩斑斓的旌旗在微风中欢快地舞动。酒楼茶肆中,宾客满座,人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来自天南海北的商人在人群中穿梭,精心挑选着心仪的商品,讨价还价之声热闹而欢快。
偶尔,乐坊里会传来悠扬的丝竹之声,以及女子们如银铃般清脆动听的欢声笑语。
沈慕歌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繁华的清岚,这远非她所在的小镇子可以比拟。
见沈慕歌对周围的一切充满好奇,季怀泽笑了笑说道:“清岚城与罗布、桑弋往来密切,经商之人众多,所以比其他地方更为热闹。明日我差人带你四处逛逛。”
“不用麻烦你了,一会儿我找个住处,自己出来逛逛就行。”沈慕歌与季怀泽毕竟才认识一天,她不想接二连三地麻烦他。
“住处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我在城西有一处院子,相对比较安静,你这些时日可以暂住在那里。”
不等沈慕歌拒绝,他又继续说道:“你不必推辞,若日后你境界有成,还指望你关照我季家一二呢。”
沈慕歌深知他主意已定,便也不再推辞。
季怀泽带着她径直来到城里的一处宅院。围墙由古朴的青砖砌成,墙头爬满了郁郁葱葱的藤蔓,绿叶间偶尔点缀着几朵淡雅的小花。院内,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蜿蜒向前,缝隙间长出嫩绿的青苔。
小路两旁,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个石凳。院子的一角,种着几棵海棠;另一边,是一个小小的花圃,里面盛开着不知名的小花,色彩斑斓却不张扬。
院子里还有一个简易的竹亭,亭子下摆放着一张竹桌和几把竹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不多时,从屋子里走出一位婆婆,见到季怀泽恭敬施礼:“公子今日携客来此,我这就去备茶。”
“李婆,先不着急。”季怀泽向婆婆介绍沈慕歌,“这位是沈姑娘,初来清岚,在此处暂住些时日。劳烦李婆多费心照顾。”
李婆打量着沈慕歌,眼含笑意:“真是个水灵灵的姑娘,俊得很。公子放心吧,老婆子一定照顾好姑娘。”
沈慕歌赶紧礼貌回应:“给婆婆添麻烦了。”
“既如此,沈姑娘安心住下,吃穿用度缺什么直接跟李婆讲。驰影先留在这里,你可随时驱使。府里还有事,我先告辞了。”
季怀泽没有过多停留,转身离去。
李婆热情地拉着沈慕歌的手:“姑娘,走,咱先进屋去。这院子虽不大,却也清静舒适。”
沈慕歌跟着李婆走进屋子,屋内布置简洁却不失温馨。
李婆为沈慕歌沏了壶茶,又端来一碟点心,“姑娘先喝点茶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备点晚饭,姑娘可有忌口之物?”
沈慕歌连忙起身,“李婆,我去做吧,虽然手艺不精,倒是还能做几个小菜。”
“那怎么行,来者是客。姑娘且先吃些点心,一会儿让你尝尝老婆子的手艺,别得不敢说,我做的清岚特色翡翠虾,那可是连公子都赞不绝口的呐,今日怎么着也得让姑娘尝尝。”
沈慕歌拗不过,只得同意,但是没一会儿也去了灶房,给李婆打下手。二人忙活半晌,李婆做了四菜一汤。
闻着食物的香气,沈慕歌不得不赞叹李婆的手艺,看起来的确可口。
一顿饱餐之后已是月朗星稀时分,李婆嘱咐沈慕歌好生休息,便回了自己房内。
沈慕歌熄了烛火,脑海中闪过这一日发生的种种,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突然出现的老道长,真的和她是偶遇吗?
神秘的乾坤塔又是何时出现在家中的?
为何她的血能引塔?
为何塔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季怀泽体内?
山蛛对竹叶村明显有敌意,为何掳走村民不直接杀掉而是去妖域?
入宗门,十载光阴,半妖之躯,可至什么境界?
还有素不相识的合修宗弟子......
一条条一桩桩困扰了这位十六岁的少女大半夜,直至夜深人静才沉沉睡去。
浓浓夜幕之下,乌云渐渐地遮蔽了璀璨星辰,一道黑如鬼魅的身影,脚尖轻点瓦片,在乌云的掩护下,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飞快的略过房顶,转瞬即逝......
卧在海棠树旁边的驰影抬头看了眼黑影离去的方向,轻哧一声,随即又盯着沈慕歌的房门,不知在想什么。
次日,沈慕歌起了个大早,李婆等她收拾妥当,笑眯眯地说道:“姑娘随我去早集,有一家豆花做的非常地道,我带你去尝尝。”
清岚城的早集位于城西,离沈慕歌的住处几条街的距离,不同于高楼林立的东部街市,西部的早集更多的是平民参与。
晨曦微露,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早集的喧嚣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远远望去,早集的入口处,挑着担子的农夫和推着小车的商贩们正络绎不绝地赶来。
农夫们自豪地展示着自己辛勤劳作的成果,大声吆喝着:“新鲜的果子,刚从地里摘的蔬菜!”
亦有卖花卉的摊位,各种娇艳的花朵竞相绽放。为早集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有一些姑娘们围在摊位前,挑选着自己喜爱的花。
卖布料的摊位,五颜六色的丝绸、棉布整齐地摆放着。妇女们仔细地挑选着布料,准备为家人缝制新衣服。旁边的裁缝师傅则忙着为顾客量体裁衣,展示着自己精湛的手艺。
早集上还有卖农具、手工艺品、家禽家畜等各种商品的摊位。人们在摊位间穿梭,讨价还价声、欢声笑语声交织在一起。
李婆带着沈慕歌来到卖小吃的摊位前。热气腾腾的包子、香脆的油饼、香气扑鼻。
摊主们熟练地忙碌着,食客们坐在简陋的桌椅旁,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谈论着家长里短。
“李婆,今个儿来得早,老三样?”眼尖的摊主见李婆过来,热情的招呼。
李婆同沈慕歌找了个边上的位置坐下,对店主说道:“老三样,今日来两份。”
“好嘞~”
沈慕歌的视线越过摊主,发现了一位看上去七八岁的男孩,那孩子在摊位旁边的空地上正在扎马步,许是扎了一阵子,白皙的小脸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有食客打趣道:“阿牛倒是个勤奋的,马步扎的稳。”
名为阿牛的男孩得意的扬眉:“那倒是!我将来可是要入擎天宗的人!”
闻言,不少食客哄然大笑。
“阿牛好志气!等你入了擎天宗,我第一个给你送贺礼!”
“张大,就你那点钱,还不够给阿牛买双鞋的,还送贺礼,哈哈!”
“哎哎哎,要我说啊,别说擎天宗了,阿牛要是能入六大宗门其中的一个,都是祖上冒青烟儿喽!”
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阿牛都置若罔闻。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阿牛径直走到沈慕歌这一桌,拉出一个板凳就坐了下来。
“阿爹,我也要喝豆花!”
摊主望着儿子,无奈的说道:“好好好,阿爹这就给你做!”
阿牛的目光这才看向沈慕歌,打量半天,阿牛突然皱眉道:“姐姐身上,有妖气!”

八月正值盛夏,山中虫鸣交织,此起彼伏。茂密的山林遮挡了炽热的阳光,带来丝丝凉意。
一男一女两人此时正在关注着不远处的山洞。
男人屈膝躺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略显慵懒,双眸轻阖。阳光透过树叶的罅隙洒在他的身上,斑驳的光影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女人则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腰间的流苏。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如同一片轻盈的云朵。
女子时不时眺望一番,面露急切:“都进去这么久了,怎的还没动静?”
男人依旧闭目,不急不慢的说道:“急什么?那只山蛛不过是个启灵境,那臭道士一张符就能收了它!”
女人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闪过一抹不自然,“话虽如此,那老道带着俩娃娃进去又是打的什么算盘?”
男人一把拽过女人白皙的小手,女人借力顺势躺在男人怀里。
“你这么急不可耐,不如我们做些什么来消磨时间?”
男人的手指顺着女子的领口就要向下探去,女子娇嗔一声,轻拍开他的手,双颊绯红。但男子并未罢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嘴唇凑近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引得女子一阵轻颤。
女子微微仰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怒,却又透着一丝欲拒还迎。男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山洞突然传来一阵声响,两人瞬间惊醒,齐齐看向山洞。
......
洞内,此时正一地狼藉。
在沈慕歌小心的在洞内寻找母亲踪迹之时,那硕大的山蛛不知何时睁开了绿油油的眼睛......
老道士示意他们不必惊慌,毕竟他们身上有隐身符。
“人族的小鬼......”一声低沉的声音自山蛛体内传出,“擅闯我洞府,是想跟他们一样?”
沈慕歌和季怀泽不约而同的望向老道士:隐身符不管用啊?
老道士干脆撤了隐身符,伸手把沈慕歌和季怀泽拽到身后,对着山蛛说道:“吾等本无意闯入,乃因村中百人之命为你所掳,实不明其因。修行不易,若残害人族性命,则徒增罪孽。”
“放肆!”布满坚硬刚毛,闪烁着寒芒的山蛛之腿,如擎天巨柱,悍然插入老道士面前之地。腿落之际,尘土飞扬,瞬间在地面砸出深坑,裂痕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老道士凝目而视,不见半分慌乱,“千载以来,妖族从未对人族大开杀戒。”
山蛛冷哼一声,语气愠怒:“但人族并非如此。我山蛛本就族群稀少,人族用法术取我蛛网,多少同族不幸被致死。然而,人族还不满足,修道者抢我族子嗣,炼制丹药。这帮村民,趁我外出捕食,偷走我儿,卖与人练了丹!”
“老道士,你且说一说,他们该不该为我儿偿命?”
老道士叹息一声道:“人族之恶,实乃少数人之罪。今虽有人夺汝蛛丝,盗汝子炼丹,的确可恶,然非众人之意也。若汝以仇恨报之,则仇恨无休,杀戮不止,终致两败皆伤。修行不易,当以慈悲为怀,放下仇恨,或可寻得和解之道,免却更多生灵涂炭。”
闻言山蛛的身体突然靠近老道士,八只眼睛似乎都在牢牢的盯着他。
“说的冠冕堂皇!杀戮又如何?散尽修为又如何?我只为我儿报仇!”
望着游走在暴怒边缘的山蛛,老道士试图再规劝一番:“汝距化形期仅一步之遥,切不可冲动而失一身修为。何必因小失大,为一时之愤而毁长久之功。”
“休要多言!再啰嗦一句,你们一起死!”
洁白的蛛丝如利刃一般射入三人周围的地面上,威慑力十足。
自小生活在凡人世界的沈慕歌和季怀泽自是没见过此等阵仗,深感凡人之力在妖族面前不堪一击。
“既如此,莫怪老道冒犯了!”老道士捏了个手决,“丫头,以汝之血为引,随我动作,引出乾坤塔!”
沈慕歌闻言,忍痛把尚未愈合的手指伤口再次撕裂,学着老道士的动作,也捏了一个手决。
老道士说一句,沈慕歌重复一句:
“乾坤启,塔门开,混沌之力,为我所用,出!”
鲜红的血液犹如获得了指引,在半空缓缓凝结,红色的光芒从血液中绽放出来,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又似璀璨的星辰。
光芒越来越盛,最终血滴凝结成一条闪耀的红线,以极快的速度直冲男人腰间而去。刹那间,一座小塔自男人体内浮出,飘然至三人面前。
血液的加持下,原本手掌大小的塔身瞬间暴增数倍,一股金色的光芒自塔内而出,犹如一只巨手向着山蛛抓去!
“乾坤塔?”山蛛惊呼,巨大的身体迅速侧身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不等它反应,橙色和蓝色的绳索自塔内倏然飞出,缠上山蛛的前足,巨大的牵引力将山蛛逐步拉向乾坤塔!
山蛛吐出蛛丝,试图切断绳索,蛛丝和绳索接触的一瞬间,竟悉数被绳索吸收。
“乾坤塔果然名不虚传!”
山蛛利索的切断两只前足,绿色的液体哗啦啦流了一地,不多久,它的前足又重新长了出来。
“可惜了,老道!倘若你是灵海境,说不定还能用塔来收伏我,可惜,区区筑元境加上没有任何境界的两个凡人,这塔之威力不及当初万分之一!”
正如山蛛所言,乾坤塔接下来的攻击皆被它一一化解。
沈慕歌只觉得体力逐渐不支,手指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那乾坤塔的光芒亦逐渐暗淡下来,不多时,又变回小塔的模样,飞进季怀泽体内消失不见。
老道士面色凝重,单手捂住胸口,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
“你的妖力并非启灵境,竟是聚灵中期!”
“我刻意隐藏修为,好不容易寻得此处静谧之地修炼,却被区区人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挑衅,老道,今日我暂且放你们一马!但这竹叶村人,绝不无辜,若想救他们,就来妖域寻我吧!”
山蛛的身后出现了虚空漩涡,它的身影向漩涡中飞去,同时,挂在山顶上的竹叶村人也被一根根蛛丝牵扯着一同消失!
“娘亲!”
沈慕歌惊呼一声,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村民全部消失在眼前。
她跌坐在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会这样?道长,我娘亲她会不会有危险?”
季怀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道长一定有办法把人救回来的。”
“小子!打住!”老道士转过身,拿出葫芦,咕噜噜灌了几口酒,长舒一口气道:“今乃贫道失算,本以为是个小妖,没成想是个成了气候的!人,难救!难救!”
闻言沈慕歌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一声娇笑声在洞口响起:“道长觉得不好救,不如我们帮忙如何?”

“我?”
沈慕歌心中一喜,想来是老道士有办法救出娘亲,但她又隐隐担忧,她也就比常人力气大点,眼神儿好点,让她去营救全村人,面对的还是一个不知道有多么厉害的妖怪,多少有些自不量力。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初,的确难为,然,有乾坤塔,另当别论,汝可往!”
“道长,那塔早就飞的没影儿了。既然数万载不曾现世,您又如何确定那就是乾坤塔?”
面对沈慕歌的疑问,老道士从衣襟里摸索了半天,摸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册子,又翻找了一会儿,示意沈慕歌上前观看。
难能可贵的是,册子上竟然是彩图,所描绘的塔身的确和她看到的相差无几。
上面还有文字注释:“乾坤塔,飞于天际,光彩绚烂,如霞映空,似虹贯日。其色斑斓,或赤若丹火,或橙似朝阳,或黄如金芒,或绿比翠玉,或青犹碧潭,或蓝若沧海,或紫若罗兰。”
“如何?贫道虽未见其真身,但方才观其行迹,同典籍记载一般,定为乾坤塔无疑。”
老道士收好册子,小心翼翼的揣进怀里。
想到母亲尚且下落不明,沈慕歌最终点点头:“请道长告诉我该怎么做!”
“村民身有贫道之生死符,此符能感其生死,亦可知其方位。今视之,彼等尚安好。然,时不我待,每迟一分,则村民之性命愈危一分。”
老道士又从怀中摸索出两张符纸,递给沈慕歌。
“用此符,念动咒语,则可行速加快。乾坤塔飞速甚快,贫道难以为汝定位。然汝血唤醒乾坤塔,自能感其所在。汝闭目,凝神,待老道助汝一臂之力。”
闻言,沈慕歌依言闭目,凝神。老道士围着她走了三圈,念动着听不懂的咒语,没多久,沈慕歌只觉得指尖微痛,眨眼间她的意识仿佛瞬间飘出千里,隐约见到一座院落。
与此同时,老道士给的一张符纸突然变得如同小船般大小,稳稳地将沈慕歌托起,瞬间飞出几里开外。
夜,漆如墨。
沈慕歌立于符船之上,御风而行。夜风徐来,撩动其长发,飘飘若仙。星子闪烁,似为其做伴。
符船破风而进,一抹若有若无的血色微光自沈慕歌指尖而出,遥遥的延伸到前方。
不知行进了多久,沈慕歌终于见到一开始脑海中出现的院落,确切地说,是一座府邸。
夜色中这座府邸静静矗立,显得肃穆而神秘。府门高大威严,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门上方的牌匾上书“季府”二字,府邸的围墙连绵延伸,墙头上的瓦片在夜色里呈现出深沉的色调。偶尔有夜风吹过,吹得墙边的树木沙沙作响,更添几分静谧。
老道士的符船落地后便消失无踪,而沈慕歌指尖的微光则一直延伸到季府内。她围着季府转了一圈,发现只有西北角有一棵柳树,爬上去,跳到墙头,或许可入府。
因时常采山货,爬树对沈慕歌来说很简单。
眼前这棵柳树估摸着得有百年树龄,其干粗壮,如龙盘曲,树皮皴裂。树冠如盖,枝桠横斜,似巨臂舒展,繁茂之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沈慕歌轻巧的爬上距离墙头最近的一根枝丫上,往下望去,竟距离墙头尚有约莫一丈的距离。
沈慕歌深吸一口气,对着墙头一跃而下。
她不擅长跳跃,差点跌下去,还踩掉了一块砖。幸好下面是草丛,并未引起巨大的声响。
指尖的微光直直的指向不远处的一间屋子,想必乾坤塔就在那里了。
沈慕歌不了解这乾坤塔,倒是有些疑惑,它怎会径直飞到这里来,莫不是里面有什么特殊之处。
稍加思索,她还是跃下墙头,悄无声息的靠近那间屋子,只不过距离越近,她心跳的越快。
有种半夜做贼的感觉。
轻轻推了推房门,纹丝不动,沈慕歌有些发愁,她不会从外面开门栓。
瞄了一眼旁边的窗户,她靠近试了试,依然纹丝不动。
“小塔,快出来,跟我走吧。”沈慕歌悄悄地在窗边呼喊,希望乾坤塔能听懂她讲话。
“乾坤塔?”
“塔塔,出来呀?”
“乾坤塔前辈?”
......
换了不下十种称呼,门内依旧安静。
沈慕歌着急的蹲在门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却突然听到屋内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沈慕歌回头望去,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月光如水,倾洒在那男子身上。如墨之发随意散落,在月色下泛着微微光泽。身披黑色外袍,似与夜色相融。他身形修长,面庞在月光映照下,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潭,似藏着无尽星辰。高挺鼻梁下,薄唇轻抿,带着一抹清冷之色。
他静静地看着坐在门口的沈慕歌,没有惊讶,没有慌张。
半晌,他淡淡的开口道:“姑娘深夜坐在这里,意欲何为?”
沈慕歌有些紧张地站起身来,看着指尖的微光直直的连接到眼前这个男人的腰间。
“深夜来此,多有打扰,小女子是来寻一个物件的。”
男人俊眉微挑,“噢?半夜到男子门前寻物件?”
沈慕歌面色微红,知晓自己半夜翻墙来他家的行为多有不妥,红着脸说道:“公子莫要误会,我是循着踪迹找来的,还望公子将东西还给我。”
男子问道:“是何物?”
沈慕歌指了指他的腰间,“是一座小塔。村子里一百多户人家等着它救命。”
沈慕歌话音刚落,男子眸光一闪,瞬间伸手将其一把拉进屋内。恰此时,旁边房间丫鬟闻声而出。
“公子,您怎么起身了?”
男子神色淡然,启唇道:“无事,睡不着出来透口气而已,你且继续睡吧。”
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之威。小丫鬟年纪不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旋即福了福身,悄然退回房间。
男子这才缓缓转头,看向被拉入屋内的姑娘,“抱歉,我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塔。”
沈慕歌以为他不愿意给,有些焦急,“公子,我们村子的人真的等这个塔救命的,实不相瞒我的指尖有一条光线连着这个塔,我一路跟着才找到此处的。”
男子垂首,目光落在她柔白的手指之上。那手指纤细修长,如白玉雕琢,在昏黄的月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然而,其上并未看到什么光线,他的眼神在那柔白的手指上停留片刻,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沈慕歌的脸庞,明显不信。
“真的,我看到它现在就在你腰间!不信你自己摸一下!”
沈慕歌坚信,他是不想给,毕竟听老道士的说法,这个乾坤塔应当还算是个宝贝。
“姑娘,看你年纪尚小,季某就不报官了,尽快离开这吧。”
男人摆出送客的架势,沈慕歌知道多留无意,但是小塔近在咫尺,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犹豫一瞬,她直接伸手探向男人腰间......

一声娇笑声在洞口响起:“道长觉得不好救,不如我们帮忙如何?”
众人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不知何时进了山洞。
男子面相阴柔,女子身材婀娜风情万种。
“来者何人?”老道士在手中悄悄捏了一张符纸。
“我们是合修宗弟子,呀,这位公子长的真好看!”
那女子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季怀泽,眼中毫不掩饰欲望。
“这小女娃也不错!”男人也发现了沈慕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适合入我合修宗!”
季怀泽上前两步,将沈慕歌挡在身后,也挡住了男人邪恶的视线。
“不知二位突然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女子笑的妖媚,“公子方才见了那丑陋的山蛛,定然吓到了吧,不如随我回宗门,小女子给你沏壶好茶压压惊。”
“合修宗离此处不下千里,若不尾随,怎可找到此处?”
老道士言辞锐利,合修宗向来功法诡谲,眼前二人境界和他不相上下,二对一,他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能赢。
“道长莫要误会。”阴柔的男人上前两步,看上去彬彬有礼的样子,“在下合修宗周天止,这是我师妹苏婉。我二人只是恰巧路过,感应到此处有妖力波动,这才过来一探究竟。”
“是呀,道长。方才听闻那山蛛竟然掳走了这么多凡人,实在可恶,不如我二人助道长一臂之力,一起去妖域杀了那妖孽!”
“去妖域?两个小娃也敢口出狂言,汝等若嫌命长,尽可往之,老道就不奉陪了!”
“道长且慢!”眼看着老道士要走,周天止出声阻止,“晚辈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儿。”
老道士语气不悦,“何事?速速讲来!”
周天止同苏婉交换了一个眼神儿,开口道:“看道长的衣着打扮,想必是号称‘酒鬼道士’的灵虚道长?”
老道士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周天止继续说道:“方才我们感知到,除了山蛛的妖力,似乎还有法器的灵力波动,敢问道长,可是数月前合修宗丢失的圣物‘美人腰’?”
“合修宗丢了东西与老道何干?‘美人腰’邪性,老道不喜那等至阴至邪之物!”
“道长莫怪,我等此次外出,就是奉宗主之命寻找圣物,既然道长未曾见过,那晚辈再去其他地方寻找。”
老道士伸手将符纸变化成符船,不再看周天止二人,而是直接载着沈慕歌和季怀泽就飞出了洞口。
“方才可看清了?乾坤塔在谁身上?”苏婉眉间露出一抹嫌弃,“这洞里的味道真难闻!”
周天止摇头,“感应不到乾坤塔的力量!原以为臭道士能收了山蛛,没想到这妖也是个胆小鬼,跑的倒是快!”
“不要灰心嘛~山蛛没得到,但是意外收获了乾坤塔的下落,待我们回去禀报宗主,岂不是大功一件?”
周天止一把将苏婉搂在怀里,“还是婉妹想的周到!不过回去之前,我们还得去办件事儿!”
......
老道士带着沈慕歌和季怀泽回到竹叶村的古槐树旁,驰影见沈慕歌回来,兴奋的跑过来献殷勤。
沈慕歌心不在焉的摸了摸驰影的大脑袋,语气惆怅,“道长,如今村民都被带到了妖域,那是个什么地方?是不是很危险?您还能感知到他们吗?”
面对沈慕歌的疑问,老道长无奈摇头:“妖域,神秘莫测之地也。非寻常人之所及。凡入者,必慎其行,稍有不慎,则万劫不复。吾今修为受损,已不能感知其生死。”
一旁的季怀泽见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犹豫一瞬问道:“道长,这个塔在我体内,不知我可否帮得上忙?”
老道士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意味不明,“丫头半妖之躯,竟可召唤乾坤塔,而汝乃凡人之体,亦可容塔。尔等切不可因言行不当招来祸端。乾坤塔非凡物,其神秘之力非你等可轻易掌控。当谨言慎行,莫让此事为他人所知,以免引发不可测的危机。今日之事疑点甚多,老道要好好捋一捋。”
清晨的阳光洒在三个各有心事的人身上,最终老道士招呼二人回了沈慕歌的家。
沈慕歌为二人简单煮了一些菌汤面,老道士一口气连吃三碗,顺便也强制让沈慕歌吃了一碗。
喝完最后一口汤,老道士打了个饱嗝。
“妖域之地凶险异常,若要入其内,有两法,其一,寻人皇境界或更高境界大能护送;其二,寻妖界通玄境之上大妖引路。”
季怀泽闻言,说道:“此两法,甚难!”
老道士摸出酒葫芦,喝了几口,酒香瞬间充斥满屋,说来也怪,沈慕歌觉得他的葫芦里的酒一直是满的,似乎怎么喝都喝不完。
老道士伸出三根手指,“尚且有第三法。”
沈慕歌赶紧问道:“第三法是什么?”
“凡人之躯入妖域,纵然有高境界护送,亦难保周全。其三法,汝当拜师学艺,进益修为!人间十年,妖界一日,若汝勤勉刻苦,十载之后,或可一搏。家中可有纸笔?”
沈慕歌寻来纸笔,老道士挥笔写下二十多个宗门名字,递给沈慕歌。
“人界六国,宗门不下百余,论声望、资历不过寥寥,此二十宗门,若汝能入其一,则前途无量!”
沈慕歌看着纸上的宗门名字,心中暗下决心,十年时间定要拼了命的提升修为境界!
“沈姑娘。”季怀泽也在一旁看到了这些宗门的名字,“道长所列的这些宗门,分布在六国不同之地,彼此间相距甚远,若你不嫌弃,我可将驰影赠与你,它可助你行程。”
沈慕歌连忙推辞,“季公子,这使不得。驰影是灵兽,珍贵无比,我不可能夺人所爱。”
季怀泽微微一笑,柔声道:“它算不得灵兽,没别的本事,只会跑得快。况且,与乾坤塔比起来,它根本不及塔珍贵。”
老道士在一旁点头,“季公子所言甚是。”
见沈慕歌还在犹豫,季怀泽继续说道:“单凭姑娘一个人的脚程,走遍这些宗门少说也得两三年,当然也不排除姑娘到第一个宗门就能被顺利收为弟子。但是于姑娘而言,时间珍贵。”
沈慕歌扭头看了一眼在院子门口低头悠闲闭目养神的驰影,最终点头。
“若我可顺利入宗门,定当第一时间归还驰影!”
季怀泽暗松一口气,“还有一事,季某要同姑娘商量。”
沈慕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听闻半月后会在清岚城举办天耀国六宗大会,我季家在清岚城还有些许影响力,姑娘可愿随我去清岚?或许在六宗大会上能碰到什么机缘也说不定。”
沈慕歌从小到大,除了昨夜,都没离开过镇子,若她随季怀泽走,这也是她第一次正式离乡。
季怀泽的话说的很对,她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虽不知六宗大会是做什么,若是真遇到机缘,与她而言绝对是好事。
最终,沈慕歌答应了季怀泽的建议。收拾好衣物,最后望了一眼生活了十六年的家,和季怀泽一同踏上了去清岚城的路。
老道士并未和二人同行,他喝着小酒,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村子。

沈慕歌在巨蛇的追赶下不慎跌入一处山洞。洞口距地面有很深的距离,本以为会摔的很惨,哪知预料之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因为她的身体砸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之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沈慕歌身下响起,她赶紧起身,发现自己直直的砸到了一个胖子身上,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和秦争在一起的那位。
此刻胖子趴在地上,正一脸痛苦加愤怒的看着沈慕歌。
“你、你从哪冒出来的!小爷被你这一下子砸个半死!哎哟!疼死了!”
沈慕歌赶紧弯腰想把胖子扶起来,奈何他实在太重,她用力反而让胖子疼的龇牙咧嘴。
不远处的秦争见状,飞速的跑过来,打量着沈慕歌,急切的问道:“你可有受伤?”
沈慕歌摇头:“我无碍。”
“小爷我有碍!”胖子趴在地上嗷嗷喊道:“秦争,赶紧过来给爷揉揉!”
秦争这才蹲下身给胖子揉搓着后背。
胖子一边哀嚎,一边指挥秦争,“哎呀!你轻点!”
“不是那个地方,再往上一点...哎,对对,就这,这儿疼的厉害!”
沈慕歌站在一边,歉意的说道:“对不住啊,我刚才在上面被一条大蛇追,没想到一下子掉到这个洞里了,更没想到你们在这里...”
秦争看了一眼胖子,忍不住笑道:“我们就比你早掉下来一小会儿。”
沈慕歌抬头望了一眼洞口,以胖子的体型没卡在洞口算是奇迹了。
秦争给胖子揉捏了半天,又和沈慕歌一起把他搀扶起来,还未稳住身形,只听见上方洞口又传来两声尖叫。
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两个身影自洞口快速的下坠,这一次,三人默契的快速后退几步,意外的是,胖子的速度居然比沈慕歌和秦争还快。
“嘭~”
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稳稳地落在地上,粗壮的手臂上托举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胖子摸着下巴,在一旁小声嘀咕:“他怎么做到托着个人,掉下来还能站在地上的?”
此刻那男人小心的将那纤细的身影放在地上,沈慕歌看去,是一位身着黄色衣衫的女子,和她相仿的年纪,眉如远黛,眼含秋水。
女子站在地上打量了一圈山洞,面上掩饰不住的嫌弃,目光落在一旁的三人身上,又多了几分警惕。
她双手叉腰,姿态豪爽,声音嘹亮:“你们也是来参加弟子选拔的?不如报上名来,我们认识一下。我是桑弋柳西雨,这是我哥哥柳东晴。”
胖子腆着圆滚滚的肚子,高傲着头,看架势比这女子还高出几分。
“小爷我可是天耀国最年轻的富户-金富贵,这是我随从,秦争,这是......”
沈慕歌紧接着说道:“我叫沈慕歌,幸会。”
柳西雨找了块干净的巨石,让柳东晴把她抱了上去。
她坐在石头上,晃悠着小腿,脚腕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声声脆响,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想必你们也是被那恶心的蛇赶下来的吧?这山洞你们可探查过了?”
柳西雨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扬起,言辞间尽显趾高气昂之态。
沈慕歌看着她,猜测多半是个富贵人家的娇小姐。
自称是天耀国最年轻富户的金富贵显然不习惯柳西雨趾高气昂的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看你这哥哥身材高大,不如让他去探查一番!”
柳西雨瞥了一眼浑身上下金灿灿的金富贵,缓缓吐出两个字:“土鳖!”
金富贵一听这话,当即就想上前理论,柳东晴快他一步挡在柳西雨面前。
他身高比金富贵高出一大截,加上体型异常魁梧强壮,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坚硬的山峰和肉包子。
金富贵不敢贸然上前,别过头去,满脸写着不服气。
柳西雨看不上他那副样子,连半分余光都不想落在他身上。但是她对秦争却异常友好的样子,看着秦争也笑意盈盈。
“这位小哥哥看着沉稳些。你可有发现?”
秦争实诚,老实的说道:“尚未来得及探查。”
柳西雨双手如同两瓣柔软的花瓣,托着自己圆润的脸颊,指腹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触碰着脸颊,“唉~这可如何是好,这里黑黢黢的,万一那蛇进来,咱们往哪儿跑呢?”
沈慕歌望着周围的黑暗,感受着意思若有若无的微风,洞里有风,说明在黑暗之处一定有个地方是与外界相连的。她想了想,指着某处开口道:“这个方向能感觉到有风,说不定是个可以连接外面的地方,不如我们结伴同行,一起去查探一番。”
“好主意!”金富贵从袖子里摸出三个火折子,吹燃后,洞内多了一丝光亮,他递给沈慕歌和秦争一人一个,“来来来,拿着,咱们去看看!”
沈慕歌接过火折子,随口问道:“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火折子?”
金富贵嘿嘿一笑,得意的说:“小爷我什么没有?区区几个火折子而已!”
柳西雨轻笑一声,“你有胆子走最前边探路吗?”
金富贵没搭理她,因为他没胆子,他怕黑!
“我走前面吧!”秦争举着火折子,率先一步走入黑暗,一行人跟在他身后,慢慢朝着山洞内部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众人看到一条很宽的地下河,水流湍急。
秦争走到河边试了一下水温,说道:“很凉。这条河太宽了太深了,我们过不去。”
柳西雨看向柳东晴,后者点点头,认可秦争的结论。
金富贵听了这话,满脸不赞同,“既然是试炼,肯定有法子过去!小爷可不想再返回去等着被那大蛇吞了!别忘了咱们的生死状,在这里死掉,就真的死翘翘!”
“怕死你可以放弃嘛,在这儿等着,自然会有宗门的人来带你回去。”柳西雨笑道,“大可不必担心在这里死掉了。”
“哼,别用这拙劣的激将法,小爷命硬得很!”
柳西雨和金富贵你一言我一语,眼神交汇的瞬间,相看两生厌,天生不和!
一旁直接忽略吵闹二人组,且沉默半晌的沈慕歌缓缓开口:“我想,我们有法子能过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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