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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全文

一颗芭蕉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一手促成的?”何竹心讪笑,“难道是我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奶娘屋子里?”一想到那日看见赵明唐在奶娘屋子里的一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如今竟将这错都推到她身上了。真是恶人先告状!可这恶人的脸却黑了。甚至倒打一耙:“是,我是去了她那间屋子,可你当初要是不曾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入府中给康青做奶娘,又怎会出这事?”“再说,此事说到底是你太过无理取闹!”言毕又抬手整了整衣领。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当初,我是答应此生只有你一人,可那时候你是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什么性子?”至少当初的何竹心,倒也称得上温柔似水。二人之间渐生情愫,她媚眼如丝,勾的赵明唐魂不守舍。整日里全都在想她了。可如今呢?简直就是个疯婆子!“好啊,我不顾名节为你...

主角:赵明唐何竹心   更新:2025-03-06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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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唐何竹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芭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手促成的?”何竹心讪笑,“难道是我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奶娘屋子里?”一想到那日看见赵明唐在奶娘屋子里的一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如今竟将这错都推到她身上了。真是恶人先告状!可这恶人的脸却黑了。甚至倒打一耙:“是,我是去了她那间屋子,可你当初要是不曾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入府中给康青做奶娘,又怎会出这事?”“再说,此事说到底是你太过无理取闹!”言毕又抬手整了整衣领。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当初,我是答应此生只有你一人,可那时候你是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什么性子?”至少当初的何竹心,倒也称得上温柔似水。二人之间渐生情愫,她媚眼如丝,勾的赵明唐魂不守舍。整日里全都在想她了。可如今呢?简直就是个疯婆子!“好啊,我不顾名节为你...

《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全文》精彩片段

“我一手促成的?”
何竹心讪笑,“难道是我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奶娘屋子里?”
一想到那日看见赵明唐在奶娘屋子里的一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如今竟将这错都推到她身上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
可这恶人的脸却黑了。
甚至倒打一耙:“是,我是去了她那间屋子,可你当初要是不曾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入府中给康青做奶娘,又怎会出这事?”
“再说,此事说到底是你太过无理取闹!”
言毕又抬手整了整衣领。
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想当初,我是答应此生只有你一人,可那时候你是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什么性子?”
至少当初的何竹心,倒也称得上温柔似水。
二人之间渐生情愫,她媚眼如丝,勾的赵明唐魂不守舍。
整日里全都在想她了。
可如今呢?
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好啊,我不顾名节为你诞下子嗣,事事顺从你,还狠心将亲骨肉送给旁人养着,到如今你反倒是怪起我了?”
何竹心也不是个好惹的。
见硬的不行,当即就挤出两滴泪,索性以退为进。
“好,表哥如今是有了新欢,我走还不成吗?我这就带着愈儿离开。”
说着就往门口去。
至少愈儿和赵康青都是她手里的把柄!
就不信赵明唐听了这话还能不低头。
果不其然,赵明唐一听是要带走愈儿,当即激动的拉着何竹心的手腕。
“万万不可!”
他死死地拉着何竹心的手腕,生怕此人当真将愈儿带走。
见何竹心哭的伤心,他又忙改口:“竹心表妹,千错万错都是表哥的错,你怎的与我这个混账计较?”
这会子倒是会说软话了。
但何竹心却是不领情。
“表哥方才还说都是我的错,怎么又改口了?”
只要狸猫换太子这事还没成,她就能用此事威胁赵明唐。
这一生都如此!
“方才只是在说笑,表妹怎的还当真了?”
赵明唐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寝屋去,又冲着一旁的丫鬟递个眼神。
丫鬟了然,带着人离开了屋子,顺手将门关上。
屋内,赵明唐刚将人放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要将革带解开,嘴上还不忘哄她:“潘姨娘一事,我也是迫不得已,那是你表嫂要给我纳的妾室,难道我还能不要?万一日后她起疑心可如何是好?”
“况且,我不去潘姨娘那,日后她必然会逼着我去她院子里。”
提及去苏画院子里,赵明唐一脸嫌弃。
听这话何竹心才觉心满意足。
至少他不是真心在意潘姨娘就好!
“那表哥这些时日临幸潘姨娘又作何解释?”何竹心故意问。
却见赵明唐手上动作一滞。
抬眼看她时,又一本正经道:“我不临幸她,此事被你表嫂知道了,还不是得让我去她院子里?”
“行了行了,这等小事就莫要提了,省的扰了你我的好事!”
说完便再不给何竹心多问的机会,欺身覆上。
彻底堵住了她的口。
只是二人心知肚明,潘姨娘一事绝非是为了敷衍苏画。
却也都识趣的不曾拆穿此事。
但赵康青,她迟早要想法子再给抢回来......
天色渐晚,苏画趁着还不曾用晚膳,特意去见了赵母。
进屋后,冲着赵母那张贪得无厌的脸,柔柔的唤了声:“娘。”
走上前将手里的精雕木漆盒子递上前。
“前些时日回娘家,带来的还有些首饰,这支簪子瞧着最衬娘戴了,儿媳特意给娘拿来。”
一听簪子,赵母两眼都亮了。
赶忙接下打开。
入目一支上好的翡翠簪子。
“哎哟,这簪子,可真是好看!”
说着就将簪子拿出来要戴在头上,又仰头看了看身边的秦婆婆。
“怎么样?”
“好看,老夫人戴着最是好看。这簪子全京城怕是也找不出几支。”
秦婆婆赶忙拍起了马屁。
赵母听这话更是欣喜,摸着头上的簪子,嘴角恨不能咧到后脑勺去。
她又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苏画缓缓落座。
“我这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得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唐儿真是有福气啊。”赵母刚得了好处,自是满嘴的夸赞。
但平日里却是连见也不愿见苏画。
苏画看着那支簪子,只觉可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真不假!
“娘,儿媳今日来,实则是有一事要与娘商量。”
“何事?”
赵母笑着问她。
苏画脸色沉了沉,略显严肃,“这些时日,康青不是病了就是伤了,儿媳也常常做噩梦,梦里全是愈儿出事的一幕。今日儿媳猜想,兴许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康青和愈儿。”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种事,倒不如去庙里烧香拜佛,也好请佛祖赶走那些不干净的。”
闻言赵母脸上的笑容落下。
她比谁都清楚赵康青为何会生病受伤,但那些话自然是不能跟苏画说。
况且这次去也不仅仅是为了赵康青,还是为了愈儿。
愈儿可是她的亲孙子,赵母岂会不在乎?
赵母思虑再三点头:“这......倒是也成,去烧香拜佛没什么不好的。”
“听闻若是去相国寺,还能去住上几日,儿媳正好也有意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见赵母蹙眉,苏画话锋一转:“帮愈儿好好驱驱邪,再顺便帮夫君多上几炷香,求佛祖保佑夫君仕途顺遂。”
“也保佑潘姨娘能早日有孕,为夫君诞下子嗣。”
赵母皱起的眉头,随着苏画的话又缓缓舒展。
儿子仕途顺遂这才是最重要的!
府中子嗣绵延也重要。
全都是好事。
住几日就住几日吧。
赵母当即答应:“行,那你就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得了想要的答复,苏画站起身。
“那府中这些日子就交于娘了,若是有事,派人去相国寺找儿媳就是。”
赵母连连应了几声好。
随着苏画退下,她也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视如珍宝似的爱不释手。
等赵明唐前来陪着赵母用晚膳时,方才知道苏画要去相国寺住几日。
即便赵母将缘由尽数说了出来,赵明唐也仍觉怪异。
至少苏画以前,是从不信这些鬼神的!

苏画还在着呢,何竹心都忍不住想要动手了。
本来想着她刚进门,各方面都懂得收敛一些。
可以瞧见这副母慈子孝的样子,何竹心心里就忍不了半分。
这是母子连心是吧?
就这么忍不了?
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
何竹心想着一巴掌直接拍了下去。
疼的怀中赵康青哇哇的哭了出来。
“你这贱种,能叫你活着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打了这一巴掌后,何竹心才好些。
帮着苏画的面打他儿子这种满足感格外畅快。
赵康青的呼脑似乎感染了怀中的俞儿。
憋着小嘴竟然也跟着哭起来了。
“俞儿怎么也哭了?”
“你这狗东西还不赶紧住嘴,让你惹的连俞儿都哭了。”
何竹心看着窝在苏画怀中的俞儿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回头又面露狰狞的看着赵康青。
手更是在孩子的身上使劲掐着。
苏画轻轻晃着俞儿,小心的哄着,同时声音带着哭腔。
“表妹你别这么欺负孩子,我瞧着实在心疼啊。”
但身上却没有半点心动,抱着俞儿回去了。
只听到声后,孩子哭的更狠了。
她是真希望赵康青早点长大。
赵明唐跟了上来。
此时看着俞儿满眼的关切。
“我儿子看着真乖,日后一定是个读书的料。”
俞儿已经睁开眼了。
看到赵明唐后,反而哭得更狠。
苏画一皱眉,心里倒畅快了些。
看来儿子也讨厌赵明唐。
这一刻她真是庆幸俞儿不是赵明唐的骨肉。
“孩子胆小,我先带他回去,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苏画没搭理赵明唐。
背过身小心喂奶。
脑海中更是回想起了十月之前。
她路遇山匪又被人解救。
可途中偏偏药效发作。
再醒来时,身旁就是赵明唐了。
上一世她才天真的以为自己是跟他。
赵明唐还说他会负责,回家后苏画和家里人说完后便很快定下亲事,择日成婚。
直到临死前她才知道那孩子根本不是赵明唐的。
这一次......
她看着怀中已经安稳睡着的孩子,她不想去查育儿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等她报复了赵明唐他们后,会好好的经营赵家,辅佐自己儿子,平步青云。
只是......
她轻抚着怀中小人的那张小脸。
还不知道孩子以后会是什么模样呢。
上辈子也许是怕俞儿的长相与自己有相似之处,会心中起疑,他们竟狠心的早早毁了容。
又过了两天。
苏画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赵明唐贴心的陪伴。
“你带着个孩子还到处乱跑,知道你早产我们都担心死了。”
一瞧见是她回来了,苏画的娘亲林氏立刻迎上前来。
稀罕了外孙又朝自己女儿额头上点了一把。
“娘,我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赵明唐还在呢。
苏画可不敢把话说的太明。
“你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林氏操心又心疼。
自家的女儿不能留在身旁照顾她总是不放心。
林氏这辈子生了三个孩子后才勉强拼出一个宝贝女儿。
从小就捧在心尖上。
“娘。”
苏画一下就红了眼,抱着娘亲半天都不松开。
上辈子他连给自己娘亲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听说有几个官兵想要欺辱她,娘亲为了避免被侮辱,一把火烧了整个苏家。
连同苏府都被烧成了一堆灰。
“锦绣是不是赵明唐欺负你了?”
感觉自己女儿浑身都在颤抖,林氏眼睛里满是愤恨,恨不得出去砍了赵明唐。
“没有,我就是想你们了......”
当年苏家被灭门时,连最小的侄子侄女都没留活口。
“看你的孩子,想家了就回来,谁说你不能回来了。”
林氏还以为是女儿害怕别人说闲话呢。
自从她怀孕,已经有几个月没回来了。
苏画再也绷不住了,抱着娘亲大哭一场。
重生回来后的情愫这才有所发现。
在苏家吃完了晚饭,赵明唐就以公务之优先走了。
苏画一直憋着没赶他,也是怕他看出端倪。
赵明唐很有心机和手段。
要不然一介寒门举子要是没有苏家的人脉,怎么着也不可能被三皇子看上。
“爹,你可好久没有与我聊天了,咱们去书房吧。”
苏画将孩子交给林氏。
苏父惊诧。
但能听出自家女儿有话说点头答应。
“走吧。顺便和我说说找不着你,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他在外闯荡大半辈子,当然能感觉到女儿和以前判若两人。
书房内。
“砰!”
面前的桌案直接被苏父拍成了两段。
“他这是找死?”
听到赵明唐为了促成这件事,还特地给苏桦下了催生药,顿时额头青筋暴起。
要是赵明唐在这儿保准或一掌被苏父拍死。
“他也是真敢。”
此刻苏父眼中满是杀气。
“爹,你冷静点。”
苏画赶忙在父亲背上顺了两把。
最重要的是她可还没说呢。
“孩子已经换回来了,他们还不知道呢。”
苏画声音沉闷:“我之后要讲的是关于苏家的大事。”
重生这事她不敢说。
只推诿在一场梦上。
随后将赵家父子如何踩着苏家向上爬又如何巴结了三皇子,最后惹的苏家满门抄斩的事全说了。
尤其是在苏家上下的死法上,毫无隐瞒。
苏父听着是越发难受。
显然他知道三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倒是辛苦你了。”
父亲满眼复杂的看着苏画。
他既觉得苏画说的真实,又觉得有些荒谬。
可女儿的话,他又哪能不信呢?
只是心疼自家女儿承受的这般苦楚。
苏画眼圈一红。
父亲这是在心疼她。
她强忍住泪水:“算算日子五天之后,路经运河的货船会在半路遭遇风浪,到时太孙会死在这艘船上。”
苏父的眼睛更大:“太孙?此言当真。”
苏画点头:“应该不会有错的。”
脑子里也捋了一下前因后果。
最终做出总结。
太孙要是活着,对他们苏家是大大有利的。
而且那艘船上运回京的物资全都沉了。
致使京城之内许多东西一夜之间都涨了价。
有这些消息做辅,苏画也得提前做好准备。

入夜,赵明唐才刚去了何竹心的院子,甚至还没进屋,潘姨娘身边的丫鬟就找来了。
“老爷,潘姨娘说是有事找老爷,还望老爷去一趟。”
闻言赵明唐隔着院墙望向潘姨娘的小院。
这几日为了安抚何竹心,他有些日子不曾去过潘姨娘那了。
都这么些日子了,去一趟也无妨。
赵明唐负手朝潘姨娘的院子走去。
入院后,匆匆进了厅堂。
却不见潘姨娘的身影,只见寝屋的烛火燃着。
他又阔步往寝屋去。
跨进去的一瞬间,便看见正歪着身子躺在床榻上的潘姨娘。
身上穿着胭脂色的衣衫,却是纱织,曼妙身姿凸显。
此刻更是眉眼间含着媚。
看的赵明唐气息一滞。
当真是勾魂儿的妖精!
没等丫鬟跟进来,赵明唐率先将门关上,迫不及待的朝潘姨娘去了。
“夫君都好些日子没来了,难道就不想人家?”
潘姨娘稍稍坐直身子,抬手轻轻拍开猴急的大掌。
“妾身今日派人去请夫君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但赵明唐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个要紧事?
他只知道看见潘姨娘的一刹那,魂儿都没了!
“晚些再说,不急。”
“不成。”
潘姨娘玉指伸出,指尖抵着他的胸口。
无力,却也仍是阻挡了赵明唐的动作。
他拉起潘姨娘的手,只能言道:“成,有何事,你就说吧。”
反正今夜少不得一番折腾,且等上片刻也无妨。
潘姨娘稍稍凑近,小声问:“夫君是不是看上了那位表姑娘?”
一句话问的赵明唐登时警惕起来。
幽深眸子,骤然冷了下来。
他狐疑的打量着潘姨娘,眼底再无片刻前的炽热。
“何出此言?”
“夫君这些日子都不曾来妾身院子里,夫人又不在府中,况且这府里上上下下都看着呢,都知道夫君常常去表姑娘院子里。”
潘姨娘几句话便赵明唐心中的怀疑。
至少他在此事上是做的不够仔细。
但同在府中,又怎么可不会被人看出端倪?
更要紧的是何竹心甚至还要他夜夜前去她院子里,露馅也迟早的事。
赵明唐不曾接话,潘姨娘玉指在他胸膛上绕圈。
痒痒的,勾的他脊背一阵阵酥麻。
“今日夫人来妾身这,还说有意要给夫君再挑选几个妾室,妾身也不介意夫君纳妾,可表姑娘不成。妾身并非是因康青一事,而是为夫君着想才这么说的。”
她眼底含情,怯怯的望向赵明唐。
“夫君细想,这康青与愈儿是同一日出生,康青又是姓赵,万一夫君来日当真将其纳为妾室,此事传出去让旁人如何想夫君?”
自是会说赵明唐与苏画成亲之时,便已经和何竹心有染。
这等闲言碎语放在寻常人身上也是耻辱,又何况赵明唐还是个当官的。
更不能被这等男女之事的流言缠身。
否则来日传到陛下耳中,即便不曾斥责,也会对赵明唐此人印象不好。
赵明唐稍一思忖便明白过来。
潘姨娘见他脸色缓和,又道:“妾身也是为了夫君的仕途着想。倘若表姑娘与夫君当真是郎情妾意,迟两年再给夫君做妾室,想必表姑娘也并无异议。至于康青......”
她故意顿了下,锦帕擦去硬挤出来的泪珠。
“来日夫君若真有意纳表姑娘为妾,到时候对外就说这康青是妾身所生,年岁上也说小一岁,如此也省的那些人到处传言夫君和表姑娘的事。”
知道她是因前几日被污蔑下毒一事难过。
赵明唐心中有愧,柔声安抚:“你能如此为为夫着想,真是难为你了。”
说话间长臂将人揽入怀中。
“不过为夫倒是不曾想过将其纳为妾室,且让她在这府中就这么住着。”
为妾一事,就算他答应了,何竹心也不会答应。
甚至会将赵家闹翻了天。
倒不如就这么让她在府中待着。
“当真?”潘姨娘满眼欣喜。
赵明唐弯了弯唇角,“为夫何时骗过你?”
说着一手钳住她的下颌。
“你总盼着将康青带在身边,可见当真是喜爱孩子,倒不如自己生一个。”
潘姨娘自是有意自己生一个。
玉臂环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求夫君多怜惜怜惜杏儿......”
话落的刹那,铺天盖地的吻也随之落下。
到底是青楼女子出身,这等勾引男子的手段,自是玩的炉火纯青。
当晚,赵明唐终是留宿在潘姨娘的院子里。
翌日,等苏画知晓此事后,只笑着感叹:“潘姨娘倒是有些手段。”
但这下府里可又有得看了。
何竹心可不会就这么忍了!
马车备好,苏画也顾不得再留在府中看戏。
带着两个丫鬟和慧妈妈,抱着愈儿便离开了赵家。
半个时辰后,方才停在了云岳楼下。
大舅舅已然在酒楼内等着了,见苏画是带着孩子前来,满眼心疼。
但凡赵家能有可信之人,她又怎会将这孩子都一并带来?
“你呀,当初不让你嫁给那姓赵的,你偏不听。”
大舅舅说着便忍不住摇摇头,徒生无奈。
苏画倒是不在乎此事,更是并无半分懊恼。
“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用,大舅舅不如好好教教我如何做生意。”
说来也巧,她本就有意要做生意,没想到这次三位舅舅商议后竟要将云岳楼送给她。
倒是正好帮了她一把。
大舅舅一贯疼她,自是不曾藏私。
教苏画做生意更是事无巨细。
从酒楼的伙计、掌柜的,到如何看账簿,如何对账。
酒楼四季的生意又要如何调整,一概都告诉了她。
苏画一一记下。
临近午时,二人在酒楼雅间用膳。
大舅舅又命人带来一男一女。
此二人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但却都是自幼学着如何做生意。
“清月是老管家的孙女,这思远是张婆婆的孙子,都是林家养大的,自幼学做生意。将这二人留在这酒楼内,必不会出事。”
林家的生意做的大。
三位舅舅各有自己的生意,又有不少铺面。
多年前就萌生了培养一些人帮他们做生意的念头。
自己培养出来的,用着也放心。
向清月和李思远便是大舅舅手中最得力的二人了!

赵康青刚出生时倒也是个健康的孩子,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子早已瘦下去一大圈,这会儿哭嚷的更厉害了。
何竹心的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朝里面狠瞪一眼:“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早知你这般闹腾,就应该将你掐死!”
这话说的很多不像是亲生母亲能说出口的。
而这其中缘由苏画最清楚不过。
她伸手去拦何竹心:“小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哭闹,定有原因,我先前健康身体消瘦,莫非是吃不饱?”
随后才叫奶娘过来,“俞儿终究是小了些,一顿根本吃不了那么多,匀给康青一点,总比她这样哭闹要好。”
何竹心朝里面一瞪,“不必可怜他,他已经吃饱了,就算是什么事也没有,也总是哭闹,不止是天生的烦人精。”
“吃饱了还会这样哭闹?”苏画故作担忧,“让我瞧瞧。”
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让苏画到小床那边。
此时赵康青攥紧小拳头几乎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哭嚷,浑身上下都被他哭得通红。
苏画脸色阴沉了许多。
倒不是可怜赵康青,而是想到俞儿。
何竹心生怕俗话不相信,伸出手却直接将身上的小被子掀开。
“看他这小肚子鼓鼓的,也总是折腾,这种孩子就是天生的贱种,吃饱了也没用。”
忽然,苏画察觉出一丝异常,立刻将赵康青身上的袖子挽起。
顿时一个还在冒血的伤口便出现在她眼前!
难怪赵康青哭的难受,原来是身上有伤,睡不踏实。
苏画故作心疼,只一下就红了眼眶,伸手想要将赵康青抱入怀里,却被何竹心赶忙拦了。
“表嫂不必管他。”
“不管怎么能行?这身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眼瞧何竹心半天说不出一句所以然,苏画猜也能猜到。
带崽的母狗本就护崽,八成是他们将狗叫进来,要给赵康青喝奶时被咬的。
他们就真做得出这样狠的事。
不过伤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苏画面上的担心完全是装的,这也见不得他这么早就死了。
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还是得叫人来治治。”
何竹心拗不过她,只能任凭苏画叫来郎中。
猫抓狗咬的伤倒是常见可伤,在这么小的婴童身上就少见的很了。
郎中一阵为难。
各种药都开不得,最后只能选一些涂抹的药,让伤口早些痊愈便是。
苏画特地叫人弄出些动静去,又是煎药又是催人照顾,西院顿时热闹一片。
赵明唐来时,婢女才刚刚将煎好的药送来。
苏画拿在手中便要亲自为赵康青涂抹。
她对这孩子越好,何竹心心里就越恨。
苏画唇角的笑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明显。
她要的就是这对母子彻底离心。
何竹心瞧见了,赶忙将药拿了过去,“表嫂这种事情怎么好让你来呢?再说这孩子伤的也不重,没必要弄这些。”
“我看着实在是心疼的很,你就让我帮康青做点什么吧。”
双方争执不下,苏画一回头便瞧见了赵明唐。
来的正好。
苏画心里得眉眼上却写满了忧愁。
“夫君来的正好,你瞧瞧康青今日净伤的这么重,也是我管理不周,这府上怎会有狗呢?”
赵明唐本是听说这头出了事才急忙忙过来的。
眼看苏画“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嘴上赶忙哄着。
“不是你的错,想来是从府外跑进来的。”
“表妹一直不肯给孩子上药,我看着实在是难受的很。”
纵是将亲生骨肉送到外人的手里,母亲也仍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孩子?
赵明唐猜想不透,眼下见苏画如此坚持,只能换个法子。
“表妹是担心你累着,所以才不肯让你上手,再说,你怎么把俞儿也一起带来了?那狗不知处理的如何,万一又来,岂不是伤到了俞儿?”
何竹心也赶忙答应,顺手将那药碗放到一旁:“表哥说的是表嫂还是赶紧回去照顾俞儿,康青的要我自己帮着上就是。”
苏画仍表现的满心担忧,眼看戏演的够足了,这才带着奶娘抱孩子回去。
见人彻底走远,何竹心叫人关上门去,再开口时嘴上满是抱怨。
“她还心疼上了,好好的将愈儿照顾好就是了,竟还想着要管他?
“亲自前去打理?”
赵明唐蹙眉,一脸的不情愿。
让自家夫人抛头露面的前去打理酒楼,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酒楼既是给了你,找掌柜的前去打理即可,何必要你前去打理?况且你若去了,愈儿怎么办?”
明知道苏画最在意的就是愈儿,赵明唐便拿他说事。
苏画也早就料到他会这般说。
“愈儿自是也需得带去酒楼,再说我也并非是常去,只是需得去一个月,之后每月去几次即可。”
说完又故意垂下眼帘看愈儿。
“舅舅说了,这酒楼每个月都能赚一千两银子呢,既是给了我,我不去打理怎么能行?况且,这酒楼日后也是愈儿的,我纵是为了愈儿也要去。”
一千两银子才刚说出来,赵明唐赫然双目瞪圆。
竟然能赚这么多银子!
但云岳楼到底是大酒楼,每月赚一千两,大抵也不稀奇。
再说,这酒楼日后也是愈儿的......
赵明唐心底一盘算,便觉也不是不能忍。
反正也只是近一个月内去的勤一些罢了。
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他面上仍旧是装的一副勉为其难答应的样子。
“你既是都如此说了,为夫也只好答应。好歹也是舅舅给的酒楼,你亲自前去打理,几位舅舅也放心,总好过这酒楼落在了我赵家手里。”
阴阳怪气的口气,似是不满。
苏画莞尔,“我是你夫人,落在我手里,难道不是落在赵家手里?再说,迟早都是愈儿的,还分什么你我。”
三言两语更是说的赵明唐心下满意。
至少是心甘情愿答应苏画前去。
回到小院,赵明唐便借口还有公务要忙,便离开了。
原本就困乏的愈儿,不多时就被哄睡了。
将孩子放下,苏画又命慧妈妈盯着,旋即才从屋内出来。
她将送子观音取来,轻声问云朵:“这几日我不在府中,应当不曾有事吧?”
“出大事了!”
云朵压着声音,脸色忽地严肃。
苏画听这话却不以为意。
能出什么大事?真出大事早就派人去找她了!
无非就是赵康青出事而已!
“何事?”
她轻飘飘的问了句。
云朵忙将这几日的事娓娓道来。
“那潘姨娘将康青少爷抱走以后,养了几日,身子才刚好些,没想到她竟然又给康青少爷下毒,虽不曾致命,但那毒却足以令人昏睡不醒。还是表姑娘发现的。”
“如今康青少爷已经被表姑娘抱回去养着了。”
苏画眉眼间仍是一副淡然模样。
似是丝毫不觉此事是大事。
“只要性命无忧即可。”
她随口应了声,又叮嘱云朵留下,旋即便带着送子观音和护身符离开了。
赶到潘姨娘的小院,才刚进去就见她正坐在椅子上叹气。
全然没了前些日子的神采奕奕。
见苏画来了,忙站起身冲着她福身。
“见过夫人。”
“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苏画说着便将带来的送子观音从丫鬟手里接过,转手递到了潘姨娘面前。
“这送子观音是相国寺的,特意请方丈开过光的。送给妹妹,只盼着妹妹能早日有孕,为夫君诞下子嗣。”
潘姨娘受宠若惊。
实在没想到苏画竟然还会这么想着她。
连这般好的送子观音都舍得送她!
“多谢夫人。”
双手接下,又小心翼翼的递给丫鬟。
她又急切叮嘱:“可千万仔细着点,别给摔了。”
眼见丫鬟将送子观音抱走,潘姨娘回过头看苏画时,却是叹了口气。
“夫人,妾身有孕一事,只怕是难了。”
“何出此言?难道是妹妹身子抱恙?”
苏画一脸担忧,装作全然不知府中事的神色。
二人落座,潘姨娘又是一声轻叹。
“前几日,这康青少爷,不知怎的整日里昏睡,妾身只以为孩子尚且年幼,睡的久些倒也无妨。可那位表姑娘却言道是妾身给那孩子下毒,执意要请郎中前来。”
“妾身不服气,便答应了,等郎中请来,没想到竟当真说那孩子是中毒。”
想到那日百口莫辩的情形,潘姨娘至今都觉心中苦涩。
此刻也忍不住红了眼。
“妾身虽出身不好,可还是有些良心的,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出手。”
更要紧的是此事过后,赵明唐就再也没来过她的院子。
夫君都不来,她如何有孕?
“我相信妹妹不会下毒。”苏画突然说。
潘姨娘倏地抬头看她,眼底含着泪。
连赵明唐都不信她,苏画居然信她!
“真是没想到夫人竟然愿意信妾身,妾身还以为不会有人相信妾身呢。”
手中锦帕擦了擦眼角,似是当真挤出两滴泪。
苏画不紧不慢道:“此事若真是妹妹所为,妹妹又不曾得到半点的好处,又何必如此冒险?”
闻言潘姨娘似懂非懂的看向她。
似在等着苏画的解释。
“所作所为,必有起因。妹妹若是给康青下毒,实在是并无好处,妹妹又何必冒险?此事必然是得益之人所为!”
苏画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的潘姨娘心中一惊。
得益之人......
那岂不就是何竹心?
毕竟此人就是用此事才将赵康青要回去的。
就连赵明唐也是因此事不再来她院子!
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她。
潘姨娘恍然大悟,“这么说,此事应当是那位表姑娘派人所为了?即便不是她亲自动手,也必然是她让旁人动手了。”
“这......”
苏画故作无措,“可她是康青的母亲,怎会舍得给康青用毒?”
说着又轻轻摇头。
“此事应当不是表姑娘所为,哪有当娘的会如此害自己儿子的?”
“就她也配当娘?哼!”
潘姨娘手里的帕子攥紧,又故意大嗓门冲着外面喊。
像是有意要让外人听见。
“这康青少爷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没一块好地方,来了妾身这,是妾身昼夜不歇的照顾他,才将康青少爷照顾的有所好转。而且,这哪个当娘的会找青楼女子做奶娘?”
寻常大户人家的奶娘,多是需得打听奶娘的出身、家世、甚至是性情。
何竹心倒好,竟然去青楼里找了她。
这摆明是心怀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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