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莺莺裴不渝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虞莺莺裴不渝》,由网络作家“桃锦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莺莺觉得,这俩人的眼神好像在说——她被戴绿帽子了。“咳咳。”虞莺莺呛住,说道:“裴不渝就算收了枝儿做妾,我又能说什么?我自己都被软禁在这里了,自身难保。”“也是。”春兰叹了一口气,“小姐在裴将军面前,哪有什么话语权,裴将军只要一句话,就能把小姐给休了。”“只要不死,休不休都是小事。”虞莺莺可不在意被休妻,她只在意生死这种大事。尤其是,千万不能落到匈奴人的手里。“小姐啊,这可不行!”春芽赶紧道:“若是裴将军休了您,您还有活路吗?只能出家为尼了。”“出家为尼?”虞莺莺一个头两个大,“这么严重?”“是啊,您在京城本就......名声不好,世家中的男子恐怕没人愿意娶您。您在侯府的处境也不好,恐怕大夫人也不会同意你招婿,若你真被裴将军休了,...
《结局+番外嫁给糙汉将军冲喜后,他日日沦陷虞莺莺裴不渝》精彩片段
虞莺莺觉得,这俩人的眼神好像在说——
她被戴绿帽子了。
“咳咳。”
虞莺莺呛住,说道:“裴不渝就算收了枝儿做妾,我又能说什么?我自己都被软禁在这里了,自身难保。”
“也是。”春兰叹了一口气,“小姐在裴将军面前,哪有什么话语权,裴将军只要一句话,就能把小姐给休了。”
“只要不死,休不休都是小事。”虞莺莺可不在意被休妻,她只在意生死这种大事。
尤其是,千万不能落到匈奴人的手里。
“小姐啊,这可不行!”春芽赶紧道:“若是裴将军休了您,您还有活路吗?只能出家为尼了。”
“出家为尼?”虞莺莺一个头两个大,“这么严重?”
“是啊,您在京城本就......名声不好,世家中的男子恐怕没人愿意娶您。您在侯府的处境也不好,恐怕大夫人也不会同意你招婿,若你真被裴将军休了,想必大夫人就要送你进寺庙了。”春芽焦急不已。
虞莺莺已经拥有了原主的记忆,春芽确确实实说得很对。
原主不受母亲喜爱,在京城更是臭名昭著,若是真被裴不渝休了,按理说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家为尼。
但是,她不一样。
“谁说只能进寺庙?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便不需要听母亲的话,不必看母亲的脸色。”虞莺莺信誓旦旦。
春兰春芽面面相觑,无奈摇头。
“小姐,您怎么养活自己呢?”春芽企图打破她的幻想。
虞莺莺回过神来,看着两个丫鬟为自己担忧的模样,这才意识到她们的眼里,自己还是原主那样蠢笨无知且一无是处的女人。
“好啦好啦,别哭丧着脸,我这不是还没被休吗?只要洗清我的冤屈,裴不渝就没有理由休我。”
虞莺莺一股脑儿把米粥喝了下去,只觉得肚子里暖呼呼的,但脑袋依然不太舒服。
“你们帮我去请军医,我昨晚脑袋撞了,到现在都昏沉。”
春兰急忙道:“小姐您怎么不早说,我们还以为您没事,我这就去。”
很快,春兰就把军医带来了,军医给虞莺莺把了脉,随后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叮嘱道:“夫人最近多卧床休息便可,无大碍。”
“多谢沈军医。”虞莺莺道谢。
送走军医后,虞莺莺让春芽打了热水,自己打算沐浴后便继续睡下,遵照医嘱多卧床休息。
热水熏得她昏昏欲睡。
突然,外头响起春芽的声音:“裴将军,您不能进去,小姐她在沐浴。”
“让开。”
裴不渝的口吻不容置喙,紧接着是轮椅滚动的声音。
虞莺莺顿时被惊醒。
拜托!她在洗澡诶,这个男人就这样带人闯进来?
虞莺莺急急忙忙地起身,打算找个衣服披上,可手忙脚乱之下,只有一条浴布在桶边。
裴不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人站立在浴桶里,姣好雪白的身段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喉结蓦地翻涌。
“涩狼!”
虞莺莺尖叫一声,赶紧蹲了下去,借着浴桶掩盖住自己。
不过她瞥了一眼,幸好只有裴不渝一个人。
本以为裴不渝会识趣离开,没成想,轮椅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居然就这样控制轮椅来到了浴桶边。
“啊——”
虞莺莺再次尖叫,然而下巴却被男人的大掌猛地掐住,“叫什么?我都看过。”
他的嗓音威严低沉,透着不容拒绝的狠厉。
虞莺莺当即哑口无言,气得只能嘟起嘴巴。
裴不渝注视着她。
面前的女人蹲在浴桶里,被迫仰着小脸儿,被热气熏过的脸颊如蜜桃一般粉嫩,水中若隐若现的身子更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韵味。
他收回手,别开了眼,“把衣裳穿好。”
虞莺莺见他不再盯着,赶紧从浴桶里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去换衣裳。
然而,裴不渝的视线刚好能够看到那扇屏风,勾勒出她曼妙的轮廓。
他只觉得嗓子有些发紧,身体也莫名地热了几分。
虞莺莺换好衣裳,便从屏风里头走了出来,询问道:“将军找我什么事?”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觉得裴不渝既然找上门来,很可能是来治病的。
现在他的上半身已经能动了,肯定迫切希望身体能够赶紧全部恢复。
只是......
虞莺莺有一点很不解,他不是让枝儿留宿了吗?
那为什么不找枝儿治病?
难道枝儿不能让他满意?
“去军牢,见张福。”
裴不渝冷冷开口。
虞莺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神色紧张万分,“我都以死明志了,你还不相信我?”
“裴不渝,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去坐牢的!”
“你这么心虚,连跟张福对质都不敢了?”裴不渝嗤道:“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不会坐牢。”
虞莺莺愣了一下,试探地问:“只是对质?你不会是要把我骗进去关起来吧?”
裴不渝的脸色瞬间黑了几个度,“虞莺莺,我让你坐牢还能用骗,你把我裴不渝当什么人!?”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对你又不了解。万一你非要为枝儿做主,给她一个交代呢,毕竟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虞莺莺吐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裴不渝神情愠怒,攥紧拳头,“本将军与枝儿之间清清白白,我看你是真的对枝儿有意见,指使张福不成,现在又利用我来诋毁枝儿,虞莺莺你果真如京城传言那般是个恶女,名不虚传!”
虞莺莺觉得头有点大。
等等......
裴不渝的意思是,他没有要了枝儿?
“我只是听说,你昨晚让枝儿留宿了,我寻思着你应当是收了她做通房,所以才这么说。”
虞莺莺大胆回复,理直气壮道:“京城那些谣言你也信?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听说你让枝儿留宿,不也是听信了谣言吗?实际上你到底有没有......我也不清楚,如果你真的没有,清者自清,那我也一样,事实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裴不渝拧起眉头,墨眸微微眯起,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这副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难道确实是误会她了?
不过到底真相如何,只有审了才知道。
“跟我走。”裴不渝命令道。
虞莺莺心里默默念叨:看在你是男主的面子上,应该是个能辨是非的聪明人,暂且信你一次。
主要是她现在拗不过裴不渝,要是她不肯去和张福对质,便显得她是做贼心虚。
其实,她只是怕......
为了讨好裴不渝,虞莺莺主动帮他推轮椅,再三表明自己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裴不渝没理她。
很快到了地牢,军牢是挖的地下室,这里昏暗无光,充斥着发霉发臭的味道。
每间牢里都关着很多人,大部分长相异域,很显然是匈奴的俘虏。
在经过一间大牢的时候,里面的匈奴人突然叫了起来,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甚至有个人冲了过来,把头伸到虞莺莺面前吐舌头。
虞莺莺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不顾一切地跳到了裴不渝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下来!”
裴不渝看着眼前的女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虞莺莺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这些匈奴人被关着,是不可能冲出来的,于是她赶紧从裴不渝的身上下来。
差点都把他轮椅给弄翻了。
“这些人太可怕了,我刚刚胆小才会......”虞莺莺小声解释。
裴不渝继续向前。
虞莺莺跟了上去。
张福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牢里,看到他们过来,立刻就跪了下来:“求将军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都是迫于无奈才会对枝儿动手动脚的......”
说着,他特意看了一眼虞莺莺。
虞莺莺看出来,张福还是要栽赃她。
“张福,我不知道你我之间有什么恩怨,你要这样污蔑我。”虞莺莺只能好言相劝,“但是,只要你能够坦白不是我指使你的,我便可以帮你说情。”
张福的眼神躲闪了几分,居然有一丝动摇。
裴不渝淡声开口:“张福,我今日是来告诉你,三日后会在军营对你公开杖刑。”
“什么!?”
张福似是听到了不可置信的消息,震惊得双目瞪圆,瞬间就怂了,不停地朝着裴不渝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没有,我没有动枝儿的一根手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碰过她,不该对我用杖刑的......”
虞莺莺也有些不太懂,刚好陈石头过来了,她悄悄地问他:“石头,杖刑会怎么样?”
“我们豊朝法律规定:侮辱未婚妇女者,二百杖责。所以......不死也残。”陈石头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侮辱枝儿!求将军饶命!”张福吓破了胆儿。
紧接着,虞莺莺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
他,居然吓尿了!
这么怂,他是怎么有勇气栽赃她的?
虞莺莺捂着鼻子,趁机威胁道:“事到临头,你还不肯坦白吗?张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主要是她行的正,坐得端,这件事确确实实与她无关,所以才能这么理直气壮。
“张福,污蔑将军夫人,可是会罪加一等的!”陈石头恶狠狠地叫嚣道:“杖刑再加重的话,便换成绞刑。”
裴不渝慢条斯理地笑了一声,随即当着张福的面牵起虞莺莺的手,轻抚她的手背,举止十分温柔。
虞莺莺被他这样的举动惊到,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自然知道裴不渝不可能突然对她这么宠溺,他是故意在张福面前秀恩爱,用激将法逼张福说出事实。
“不要——”
张福浑身颤抖,额头全是冷汗,肥胖的身躯哆哆嗦嗦,“我,我......不是夫人指使我的,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我想摆脱罪责想出的诡计,是我的错......”
“求夫人饶了我,求将军饶了我!”
虞莺莺瞧着他这副样子,感觉十分蠢笨,这计谋真的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吗?
“是不是枝儿指使你的?”她逼问道。
张福似是愣了一下,没敢说话。
突然,枝儿绵长柔弱的声音响起:“夫人,您怎么能冤枉我?”
一道纤细的身影奔跑而来,跪在了裴不渝的面前,哭哭啼啼地说:“将军,枝儿是疯了吗?怎么可能指使张福轻薄自己?夫人未免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枝儿,枝儿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枝儿转身就朝着墙壁跑去,被陈石头一把拉住。
枝儿哭得撕心裂肺。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朝着张福使了眼色。
张福匍匐到裴不渝的脚边,“将军,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为,是我对枝儿倾慕许久,对她表白的时候忍不住动了手脚,但真的没有再做更过分的事情。”
枝儿抹着眼泪,硬着头皮为张福求饶:“将军,我能原谅张福,请您从轻惩罚吧!当时张福也确实是激动了些,枝儿太害怕了,以为他要做什么,所以就把事情闹大了,其实我也确实没有损伤什么,平日里张福对我也十分照顾,杖刑太严重了,求将军就饶他一次吧,我想张福以后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了。”
张福听到这番话,顿时满眼的喜悦。
虞莺莺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真是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差点丢了。
要说枝儿和张福没什么关系,她才不相信呢。
“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张福从轻发落。”
裴不渝撂下这句话,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渍,让陈石头推他离开。
虞莺莺本来还想问张福几句话,但裴不渝看她没跟上,提醒道:“怎么,想待在这里?”
“才不想。”
她只好跟着他出了地牢。
呼吸到新鲜空气,虞莺莺长吁了一口气。
“那个......你刚刚挺配合的诶,还故意当着张福的面摸我的手,你是不是也看出来,我是被冤枉的?”她好奇地问。
裴不渝晲了她一眼,没吭声。
虞莺莺只当他是默认,好在他眼睛不瞎,这才使她洗刷了冤屈。
“今天我给你做好吃的。”她心情大好。
“不必。”裴不渝只觉得她在说大话,并叮嘱道:“我把你留下,是因为你有用。”
虞莺莺:“......”
这个有用,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将军!”
枝儿突然出现,扑在了裴不渝的面前,鼻头通红,眼泪汪汪,“求将军为我做主,杖刑张福。”
虞莺莺:“???”
“枝儿姑娘,刚刚你不是为张福求了情吗?怎么又......”
这个女人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夫人,刚刚张福那副样子太可怕了,我生怕他会突然发狂,所以不敢说什么,我很害怕,为他求情只是缓兵之计。”
枝儿垂眸,谁也看不到她眼中闪过的淬毒,抬眸的时候依旧楚楚可怜,“求将军帮帮我,虽然张福没有碰到我,但那是因为我以死抵抗,我怕张福这次从轻发落后还要来报复我,伤害我......”
“啧。”
虞莺莺不小心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裴不渝侧头看她,“你有什么想法?”
“我?”
虞莺莺真以为他在询问她的意见,便认真分析道:“法律上犯罪到位的话,是二百杖责,但枝儿姑娘没被侵犯,不过张福的确有这样的意图,那......一百杖责?”
她不懂法,只是取了个平均数。
“明日午时,军营操练场,一百仗责,以儆效尤。”
裴不渝对着陈石头吩咐,“你来安排。”
虞莺莺没想到他还真的采纳了她的意见,是不是代表裴不渝现在挺信任她的?
那她是不是趁机要再讨好讨好他,获得他更多的好感呢?
“将军,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虞莺莺转身想走,却被裴不渝拉住了手腕,他眼眸沉沉地盯着她,“送我回去。”
“好。”
虞莺莺没多想,推着他离开。
等到了帐篷里,男人突然出声道:“把衣裳脱了......”
男人的话语薄情又冷漠。
虞莺莺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幽幽地问:“你想饿死我?”
断食三天,他怎么能那么心狠!
就因为甄清婉的一巴掌。
而且,那还不是她打的,是甄清婉自导自演的。
裴不渝面色冷冷,并没有理会她,反而关切地询问甄清婉:“疼不疼?”
“表哥,我不疼。你别责罚莺莺嫂子,她与我不熟,冲动也是正常的。”甄清婉看似是为虞莺莺求饶,实则却坐实虞莺莺的罪责。
“我不需要你为我求情!”
虞莺莺冷静地看向裴不渝,“行,不就是断食三天吗!我接受惩罚,但我没有打过她,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说罢,她转身就走。
“虞莺莺!”
裴不渝刚想叫住她,甄清婉却猛地咳嗽起来:“表哥,咳咳咳......我好难受,我呼吸不上来了......”
......
虞莺莺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她连忙吩咐道:“快去找个小碳炉来,再多屯点肉和蔬菜还有炭火,我才不会饿着自己呢!”
之后的三天,春兰春芽只能在伙房吃完饭回来,不允许带饭给虞莺莺。
明面上,虞莺莺被软禁了,但她非但没饿着,还偷偷开小灶。
“断食三天?切,过了今晚我就解放了。”虞莺莺用菜叶裹住一块肉,一口包进嘴里,咀嚼着说道:“好吃好吃。”
“小姐,您悠着点,别被外头站岗的士兵们闻到味儿。”春芽在旁边扇风散味。
这时候,春兰神色匆匆地外头回来,禀告起来:“小姐,我听说这三天都是甄清婉给裴将军做饭的,据说裴将军胃口好了很多,大家都夸甄清婉呢。”
“什么?这甄清婉果然是有备而来,显然是来跟我们小姐抢裴将军的。”春芽愤愤不平,“之前裴将军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怎么不来冲喜?”
春兰无奈,“就是啊!可现在倒好,咱们小姐被软禁在这,要不是偷偷开小灶,差点就要被饿死了,裴将军眼里心里都是甄清婉,这是故意给小姐下马威,恨不得小姐去死!甄清婉一日不走,以后小姐的日子可怎么过?”
“甄清婉和枝儿不同,枝儿只是个洗衣女,裴将军倒是能公平处理,但甄清婉是裴将军的青梅竹马,还有救命之恩呢,就算他知道小姐是无辜的,也不会帮着小姐。”春芽气得咬牙切齿,“更何况,只是打一巴掌,裴将军居然罚小姐罚得这么重,我看就是故意想害死小姐,给甄清婉腾地方。”
虞莺莺听着她们两人义愤填膺地讨论着,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难不成裴不渝是真的想弄死她,然后给甄清婉腾出这正妻之位?
但......
也不太可能吧。
甄清婉又不是女主,就算是要腾位置,也得等虞姝姝来吧。
尤其是书里,甄清婉的结局还挺惨的。
所以,她一开始压根也没拿甄清婉当回事,不过......
剧情早就已经改变了,现在会发生什么,其实也说不准的。
万一甄清婉成了女主呢?
天!
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性!
虞莺莺顿时就紧张起来,之前是她太放松警惕了,完全没有想到这方面,更何况虞姝姝现在都没出现,甄清婉现在就是裴不渝最重要的人。
若是自己被弄死,那甄清婉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裴不渝的续弦夫人了。
更何况,她们甄家就有这样的传统!
不过,若是裴不渝知道自己的母亲是甄飞燕害死的,那就不可能会娶甄清婉的吧。
然而,从她口里说出来,谁会信呢?
只会以为她嫉妒甄清婉,想离间甄清婉和裴不渝,所以虞莺莺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没有必要多这个话,也没人会信她。
甚至,裴不渝一定会借着她“造谣”的机会,狠狠地惩罚她。
“小姐,您在发什么呆呢,还不想想办法!”春芽焦急万分,“若裴将军真有这个想法,那您就有性命之忧了。”
“嗐,我能有什么办法?”虞莺莺叹了一口气,“我要是有办法,怎么会在这里鬼鬼祟祟地烤肉吃?还要面临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烤肉要在室外才快乐,才安全。”
春芽:“......”
春兰:“小姐,您在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听不懂。”
虞莺莺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仿佛看破生死一般:“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没什么稀奇的。”
春芽:“!!!”
春兰:“小姐,您果然还是以前那般,我们都以为您变了,实际上并没有!生死岂是儿戏,您怎能如此轻视生命呢?”
虞莺莺却反驳道:“那我又能怎么办?”
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也是她为原主所说。
原主自轻自贱过好几次,但都没死成,倒也不是她真的想死,原因很复杂。
甚至,她在京城臭名昭著,也都不是故意的,她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恶女。
反而很可怜。
虞莺莺同情她,想到书里她死得那般凄惨,顿时就更加同情了,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姐小姐,您别哭啊,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们也是为了你着想。”春兰急忙下跪道歉。
春芽也跪了下来,落泪道:“小姐,当初若不是你买下我们,我们早就被卖进窑子了,我和春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是你死了,我们也不会苟活的。”
“我们不是怕死,我们只是恨,只是为你不甘,只是不想看到您就这样活着......”
虞莺莺擦了擦眼泪,赶紧去扶她们起身,“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又何尝不想好好活下去。你们放心,我不会自甘堕落,我也定不会让人再欺负到我们头上!”
“从前我们受过的那些委屈,我要让他们都还回来!”
为了原主,为了春兰春芽,也为了自己,虞莺莺决定振作起来。
她要替原主重新杀回京城,她要替原主打了所有人的脸!
“你们不知道吧,裴不渝现在对甄清婉那么好,以后绝对会后悔的......到时候也不知道是我惨,还是他最惨呢!”
虞莺莺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倒是说说,我为何会后悔?”
冷不丁的,熟悉的男性嗓音响起,虞莺莺抬头一看,就瞧见陈石头推着裴不渝进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氛围诡异得很。
尤其是此刻室内亮堂,被裴不渝这样直勾勾地盯着。
可若是把油灯熄灭,她又看不见。
想了想,她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将自己的腰带拿起,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能不能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你倒是会得挺多。”
裴不渝的喉结不自觉地翻涌,眸色暗了几分,“也行。”
虞莺莺瞠目结舌,这个男人居然以为她在玩情趣?
罢了罢了,就这样认为吧。
得到了他的同意,虞莺莺用腰带把他的眼睛蒙住,这才觉得心理负担小了许多。
她轻轻地解开男人的里衫,轻抚着他的腹肌,好在他昏迷的时间不算太久,所以肌肉没有完全缩水,都还保留着。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极好的,透着一股野性的荷尔蒙气息。
虞莺莺觉得自己不亏,穿个书能体验到这种极品男人,也是一场丰富有趣的经验。
只是,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她这只能算是独角戏?
“将军,将军......”
突然,外头传来了女人的叫唤声,那嗓音柔弱绵长,楚楚可怜。
虞莺莺手里的动作停下。
只听苏昭制止道:“枝儿,你不能进去!”
可没等他拦下,一阵脚步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便闯了进来,跪在了床榻前。
女人看见虞莺莺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讶错愕,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嫉妒和憎恨。
虞莺莺被这种情况吓了一跳,赶紧掀起一旁的大红喜被,将她与裴不渝的身体裹了起来,只露出两人的四条小腿。
“枝儿,将军和夫人在休息,你快出来!”苏昭在外头焦急召唤。
因为虞莺莺还在里头,苏昭不敢贸然闯进去。
“将军,枝儿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求将军为枝儿做主......”
虞莺莺瞧见这名叫作枝儿的女子,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但衣衫不整,香肩露出,双眼红肿,哭哭啼啼,俨然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裴不渝扯开蒙住眼睛的腰带,侧头看了一眼,又收回了眼神,嗓音沉沉:“谁干的?”
“是火夫张福,他没有得逞,枝儿用石头砸了他的脑袋赶紧逃了出来,枝儿好怕,所以叨扰了将军的休息,恳请将军帮帮枝儿......”枝儿哭得花枝乱颤。
虞莺莺突然想起了书里确实有一个叫枝儿的女人。
而且,不是省油的灯!
“那个......”
虞莺莺打断了枝儿的话,随即对裴不渝说道:“既然将军要为枝儿姑娘做主,能不能先让她出去一会儿,咱们把衣服穿好?”
她现在还没穿好衣服呢,这多尴尬!
“枝儿,你先出去。”裴不渝冷冷道:“让苏昭把张福带来。”
“是......”枝儿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走之前暗暗地瞥了虞莺莺一眼,攥紧了手心。
虞莺莺下了床榻,重新把脱掉的衣服又穿了回来,还把男人的衣服也整理了一下,这才走出去喊人进来。
枝儿哭哭啼啼地走进来,直奔床榻,跪在了裴不渝的面前。
虞莺莺瞅了一眼,这个枝儿居然还没把衣服给整理好,雪白的肩头若隐若现,真是惹人犯罪!
而且,枝儿几乎是凑到了裴不渝的眼前,显然是故意要给裴不渝看看,恨不得都要趴进他的怀中了。
虞莺莺默默咂舌,也难怪之前女主差点就要输给枝儿了,这勾人的手段可不是谁都能使出来的。
“枝儿姑娘,你的衣领还没拉好。”虞莺莺故意提醒她。
“啊!”枝儿低头看了一眼,尖叫了一声,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然后装模作样地整理领口,羞得捂住了脸,“多谢夫人提醒,是我太过慌乱,实在是不成体统,辱了将军的眼睛......”
虞莺莺淡淡勾唇,想笑却没敢笑。
枝儿这是故意提醒自己,她被裴不渝看了身子,同样也是在故意提醒裴不渝。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都是我的错,是我打扰了夫人和将军的好事,但我不是故意的,遇到今晚这样的情况,我只能禀告将军做主,夫人不会怪我吧?”枝儿眼眶红通通的,楚楚可怜地望向虞莺莺。
虞莺莺心想,这哪里像是被欺负了?
怎么看着这么绿茶呢!
“当然不会。”虞莺莺也茶言茶语,“军营出了那般混账东西,自然得禀告将军,请将军定夺!枝儿姑娘受委屈了,我给你倒杯热茶暖暖身子。”
说着,虞莺莺走到桌边,准备倒茶,枝儿连忙过来抓住她的手,制止道:“不了不了!怎好麻烦夫人呢,夫人是千金之躯,怎能为我一个奴婢倒茶。”
“枝儿姑娘别客气,我从不觉得人有贵贱之分。而且,你遇到这么委屈的事情也都是因为将军,我作为他的夫人,自然得好好照顾你。”虞莺莺继续倒茶。
枝儿被她这番话弄得一头雾水,“怎会因为将军,这与将军有何干系?”
“当然有关系,若不是他管教无方,军营怎会出现这样的畜生!”
说着,虞莺莺回头瞪了裴不渝一眼,嗔怪道:“夫君,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管你的手下。”
枝儿听完这番话,看着虞莺莺这般自恃当家主母的模样,气得头晕眼花。
她暗暗捏住手心,等着瞧吧,待会儿这个虞莺莺可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虞莺莺倒好茶,将茶杯递给枝儿,枝儿不愿意接,“夫人,这可使不得。”
“这是她的好意,你就接下吧。”裴不渝开了口:“等张福过来,我会为你做主。”
枝儿嘴角僵住,只好勉勉强强地应下:“是,将军。”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虞莺莺,在准备接过茶杯的时候,手一松,滚烫的茶不偏不倚地洒在了她的手上。
“啊——”
枝儿尖叫了起来。
虞莺莺看着这一幕,嘴角抽搐不已,好一个绿茶女,实在是太有手段了!
她真是后悔没有多看几本宫斗宅斗的书,搞得现在自己只能傻愣愣地站着,束手无策。
惊讶之余,虞莺莺又看到了他身边的枝儿。
枝儿正眼神挑衅地看着她,虞莺莺气得瞪了她一眼。
“虞莺莺,要是阿昭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裴不渝眯起黑眸,脸色愠怒至极。
虞莺莺没理会他,赶紧去瞧苏昭的情况。
军医为苏昭把脉,检查肚子,随即向裴不渝汇报:“将军,苏副将无生命危险,但腹部受到撞击损伤了五脏六腑,需要内外调理,卧床休息一月余。”
“派人送苏昭回去休息。”裴不渝吩咐道。
几个士兵一起将昏迷的苏昭抬走了。
虞莺莺看着苏昭那副样子,实在是愧疚不安,要不是她,苏昭也不会这么惨。
“将军您莫要着急,您现在都能坐起来了,这是多好的兆头!苏副将吉人自有天相,也一定不会有事的,快喝杯茶静一静吧。”枝儿轻轻地拍着裴不渝的后背,给他递了一杯茶。
裴不渝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朝着虞莺莺扔了过去,“虞莺莺,你干的好事!”
虞莺莺躲闪不及,脸上被茶水泼了个正着,好在茶杯没有砸到脸上。
她刚想理论,陈石头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惊讶非常,“将军,你能坐起来了?”
今晚本是苏昭当差,陈石头在睡大觉,被手下摇醒后才知道这里的情况,便立刻赶了过来。
“看到阿昭受伤,我紧张之余突然挺身坐起,现在上半身已经能动了。”
裴不渝尝试着自己下床,但两条腿已然无法动弹,只得作罢。
“将军,今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嫂子想必是清白的,否则不会以死明志。”陈石头为虞莺莺开脱。
苏昭的腹部受到的撞击不小,若不是他挡在了虞莺莺的面前,虞莺莺的脑袋以这样的力道撞到柱子上,就算不死也是重伤了。
“嫂子与枝儿并不相识,何来恩怨,一定是张福故意污蔑,想减轻罪责,拖嫂子下水。”陈石头判断。
虞莺莺顿时感动非常,陈石头面相憨厚老实,书里也描写他是心思纯良之人,对裴不渝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石头,谢谢你!”
现在谁都不相信她,只有陈石头愿意为她说话,虞莺莺热泪盈眶。
本来想一头撞死就算了,可偏偏又没死成,还连累了苏昭。
不过,她好像有点脑震荡了,头晕的厉害。
“送她回帐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她的帐篷半步!”裴不渝下达指令。
陈石头没再多话,应了一声:“是。”
虞莺莺听出裴不渝的意思,虽然不用把她关进牢里,但也是不相信她,所以要软禁她的意思。
陈石头送虞莺莺回去,路上,他忍不住问:“嫂子,这事应该与你无关吧?”
他想再确认清楚。
“石头,我昨日才刚嫁过来,今晚第一次见那位枝儿姑娘,我为何要派人去作践她?我与她并不认识。”虞莺莺无奈,“这是无妄之灾。”
“嫂子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洗刷冤屈,阿昭拿命护住了您,也请您不要再随意轻生。”陈石头恳求地开口。
虞莺莺叹了一口气,“嗯,我不会了,我真的对不起苏昭。”
“嫂子莫要这么讲,护主是我们该做的,更何况又不是您故意伤害阿昭,若不是阿昭救您及时,现在您恐怕已经凶多吉少。”陈石头全然没有怪罪虞莺莺的意思。
将虞莺莺送到她的帐篷外,陈石头准备离开,她叫住了他,“石头,那枝儿姑娘是什么人?”
虽然书里有写过,但虞莺莺当时看书的时候一目十行,对枝儿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还是想问清楚,以免出现纰漏。
“当初玉门城被匈奴人攻陷,烧杀掠夺,民不聊生,将军奉旨带我们赶来救援,当我们抵达玉门城的时候,正好救下了枝儿,当时她的父母正在被匈奴人......烹饪,十分残忍。”
虞莺莺瞬间想到了原主的遭遇,只觉得心跳得很慌,恐惧油然而生。
果然,匈奴人真的太残忍了,她万万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
“枝儿可怜,家人都不在了,孤苦无依的,便求将军收留她,将军便让她留在军营做了洗衣女。”陈石头讲述着。
虞莺莺撇了撇嘴,“我瞧着那枝儿姑娘是个美人儿,怎的你们将军舍得就让她当个洗衣女,士兵们的衣服又臭又重,多辛苦啊,怎么不收她做个通房丫鬟?”
“嫂子莫要胡说了,将军不是那种人。”
陈石头急忙制止住她的话,做了个“嘘”的手势,“将军他以往不近女色,如今就只有嫂子您一个女人。”
虞莺莺管他有几个女人,这个裴不渝太过分了,完全不分青红皂白。
她讨厌他!
“石头,阿昭要是醒来麻烦你跟我说一声。”虞莺莺愧疚难安,心中担忧苏昭的情况。
吩咐完陈石头,虞莺莺便转身进了帐篷。
春芽春兰已经睡下,见虞莺莺回来,两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赶紧爬起来询问虞莺莺发生了什么。
虞莺莺把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们,说道:“接下来我就被软禁在这了。”
“太过分了!”春芽打抱不平,“这个枝儿一定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那张福与她本就有关系!”
春兰也怀疑起来,“就是就是,那火夫与她就是一伙儿的!枝儿肯定是觊觎裴将军,所以要把小姐给弄走......”
虞莺莺昏得厉害,实在是没有精力再说下去,倒头就睡。
......
翌日,虞莺莺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的时候,脑袋好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沉。
她叫了几声春兰春芽,却无人应声。
虞莺莺虚弱地坐起身来,捶了捶脑袋,起身下了床,晃晃悠悠地朝着小桌走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食。
春兰春芽回来,看到虞莺莺已经起来,便立刻将保温着的粥端了上来。
“你们俩去哪了?”虞莺莺问。
春兰回答:“小姐,我们去打探张福和枝儿的情况了,张福已经被关进牢里,我们没进得去。”
春芽补充:“那个枝儿昨晚好像留宿在裴将军那儿了......”
两人说完,纷纷去看虞莺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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