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遥玄霄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阿遥玄霄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青凡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肆,为师与阿遥的儿子,岂能与他人相提并论?”“师父,萧璃为徒为妻,都将您看得比自己重,就算您不想和她有孩子,那绝嗣藤也不能再服用了,她的眼......”“为师自有分寸。”玄霄打断他“短短一世,我自会好好陪她到老。”玄霄语气分明有几分愧意,可下一秒又恢复威严:“这次召你回来是有要事,近日邪修都涌往万魔谷不是偶然,你去守上几日,若有异动,即刻回报!”乘风一走,玄霄便来找我。我早已回房,侧躺着,任泪糊眼。我天真地以为,即便开局天崩,四年的相濡以沫不会作假,他对我也有几分夫妻情分。可谁知,杀人诛心的事,四年来一刻未缓。每日替我温养身子的灵草补汤,竟掺了绝嗣藤......他怎会不知阻碍受孕只是“绝嗣藤”最微不足道的作用?长期服用,其寒性会...
《与君绝,恰似巫山梦成空阿遥玄霄 番外》精彩片段
“放肆,为师与阿遥的儿子,岂能与他人相提并论?”
“师父,萧璃为徒为妻,都将您看得比自己重,就算您不想和她有孩子,那绝嗣藤也不能再服用了,她的眼......”
“为师自有分寸。”玄霄打断他“短短一世,我自会好好陪她到老。”
玄霄语气分明有几分愧意,可下一秒又恢复威严:
“这次召你回来是有要事,近日邪修都涌往万魔谷不是偶然,你去守上几日,若有异动,即刻回报!”
乘风一走,玄霄便来找我。
我早已回房,侧躺着,任泪糊眼。
我天真地以为,即便开局天崩,四年的相濡以沫不会作假,他对我也有几分夫妻情分。
可谁知,杀人诛心的事,四年来一刻未缓。
每日替我温养身子的灵草补汤,竟掺了绝嗣藤......
他怎会不知阻碍受孕只是 “绝嗣藤” 最微不足道的作用?
长期服用,其寒性会深入骨髓,令我四肢常年冰冷,直至渐动失感,生机消逝......
彻底成为活死人。
原来用爱拴住我还不够,他竟还要从我的身体下手。
怕我跑了,更怕我死了,影响到他的心上人......
少时对他的崇拜,和这四年的满心爱意,都在此刻碎成了齑粉。
我听见男人走近床边,低声轻喊:“璃儿。”
那抹自欺欺人的柔情。
此刻听来,无比虚伪。
“你莫要听乘风胡言乱语,此前有医者替你瞧过,你不易有孕,这些俗世的东西我并不在意,我只要你在身旁就好。”
我冷笑。
好一个俗世的东西......
那萧遥替他生的儿子,又算不算俗物呢?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想到此生无法再为人母......心中一阵悲凉。
“璃儿?” 他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睡了。
将被子小心翼翼地掖好,才起身离去。
我等他合上门,才从床上爬起来。
仙山上的环境不如天澜城,终年云雾缭绕,湿气浓重。
我已不是修仙之体,刚来那段时间,肺腑总是闷痛不已。
怕玄霄心疼,我一直忍着没说。
如今好不容易适应了,却是该走的时候了。
离我和玄霄屋子最近的那处洞府,两年前来了一位失去记忆的可怜姑娘,与我常有走动。
我过去时,她急忙跑过来扶我,“夫人,你看起来不太好?”
我笑着摇头。
将自己带来的东西递给她:
“素素,这些手帕、香囊还有几件衣衫,可以用的你拿去用,不能用的就拿去换些银子。”
素素一脸惊喜,忙不迭地接过。
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一件一件仔细翻看。
“可是夫人,这次怎么这么多?”
“闲了,就多做了些......” 我敷衍了一句。
或许日后一瞎,我就再也做不了这绣活了。
仙山是九州灵气最稀薄、地势最险恶之地。
偏僻得没有宗派来创建山门道场。
素素每隔半个月会下一次山。
而我因为那绝嗣藤的缘故,手脚愈发不麻利,遇到陡峭的地方,极容易摔死。
近日连绣活都难做,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我问她:“素素,你平日里,都是循着哪条道下的山?”
素素闻言,打趣道:“夫人,你们都是御剑飞行,多方便呀,你干嘛要问我们普通人下山的法子?”
她边说便拿起一件绣着竹叶的长袍。
有些疑惑道:“咦?这料子不错,针法也精致,只是......衣服隔层里,怎么还有这东西?”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错把玄霄的旧衣也一并拿了过来。
窘迫道:“给我吧,来得匆忙,把旧物也拿来献丑了,素素姑娘不要笑我。”
她把长袍和那隔层拿出来的小玩意儿一起递给我。
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想看得再清楚一些。
还是素素问我:“这块木牌,上面刻着‘萧’字,是你的吗?”
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木牌?”
“是啊,上头还有一股淡淡龙涎味,看材质应是龙族禁地核心砍来的蟠螭灵木所制。”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这是萧府家徽的传家令牌!
大婚当晚,我被魔尊封了仙脉,抽走灵魄,成了无法感知灵气、连最基础仙法都施展不出的废物。
未婚夫当即昭告全城,为了家族延续和城池安危,将续娶我那个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妹妹,也算不负我萧家对天澜城的开拓之功。
我不愿受此羞辱,求他念及往日情分,放我云游,却被他言语羞辱,打入暗无天日的禁仙地牢。
心灰意冷时,师父借口封印异兽来探望我,悄悄将我带离地牢,并称不在意我的遭遇,愿与我共赴余生。
我感动不已,与他隐世仙山。
相濡以沫第四年,我却在他中了摄魂蛊时,听到他的呓语:
“阿遥,你与她灵息相连,共生死!杀不了她,我只能伪装魔尊对她下狠手,让她不再压你一头......”
“你说不放心,我便带她离开,娶了她,让她不再回去和你争宠......可我做了这么多,你......为何还是不开心?”
手中的凝神丹应声落地,他口中的阿遥,是我妹妹。
原来所谓的真心相伴,只是他为心上人铺路的手段......
毁了我的人,一直在枕边。
......
“阿遥,当年我想收的徒弟其实是你,可你父亲认定你姐有仙缘,我才不得已将她收入门下......”
“萧家是天澜城的开拓功臣,你父亲又是护城大将,我这闲散仙客少不得给他几分薄面,只能在私底下传授你修仙精要,对你姐,我已极少干涉,全靠她自己领悟......”
“可她到底根骨奇佳,你说,她的造诣超凡,怕自己难以企及,城内众民终会拥戴她,我就想办法封印她的仙脉,断了她的仙缘......”
玄霄并未察觉自己失语,只是一味地倾吐。
可这些话却似惊雷,将我劈得粉碎。
我的脑袋开始发胀。
四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混入脑海。
那一身魔气的男人,试图盗窃天澜城的镇城仙珠。
我一身大红喜服,与之交战。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看见夫君与妹妹在无人之处苟合,失神被掳。
被封印仙脉时的剧痛、被夺灵魄的无助、被弃在城外荒郊时让野兽啃咬撕扯的绝望......
时至今日,我仍不敢回想。
现在,这个宠我爱我四年的男人,却在我面前亲口承认,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我的眼睛揉出了血......
玄霄却还歪着脑袋,痴痴笑着:
“阿遥,如今你已成了城主夫人,前日城内烟火漫天,万民同贺,你坐在高位之上,眼里那抹忧郁,可是为我?”
我再也忍不住,抵着门框狂呕不止。
直到倒地不起,彻底失去意识。
醒来时,已是翌日。
下山多日的师弟守在我身旁,“师姐,你总算醒了!”
“昨日我受召回山,看见师父中了那邪修的摄魂蛊,神志不清,你倒在师父的静室前,真是吓死我了。”
我坐起身,却怎么看不清师弟的表情。
师弟满脸心疼,“师姐,你血泪攻心,伤了目窍根本。”
“只有千年以上的冰魄莲,才能温养你受损的目窍,修复被血泪破坏的脉络。”
“若不如此,再过一些时日,怕是......”
我微微一怔。
“璃儿情况如何?” 玄霄大步跨进屋内。
我捏了捏乘风的手,示意他别提及眼睛之事。
乘风心领神会,犹豫片刻后才说道:“师父,师姐脉象有些古怪,看似有孕之象,可又十分紊乱,难以确定。”
我闻言,心中一动。
断了仙缘后,我早已没再修炼。
只盼着能生下一儿半女,教他们读书写字,或是修仙御剑,也算是漫漫寂寥岁月的慰藉。
如今终于有了好消息,却......
我抬头,努力想要看清玄霄的表情。
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五官。
他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是不是搞错了?”
师弟愣了一下,只说:“反正......过些时日也能见分晓,不要太劳累就是。”
好一会儿过去,玄霄才对乘风说道:“让璃儿休息,你到静室来,下山多日,为师有事问你。”
两人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轻轻合上。
他们以为我身子抱恙,不会起身。
却不知我跟了上去。
“师父,您想问什么?”
玄霄语调冰冷:“你明知为师每日都会在饮食里掺入绝嗣藤,她此生绝不可能有孕,何苦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胡话?”
“师父,徒儿知道,可那脉象......”
“一定是诊错了,璃儿体质特殊,改日为师会下山找民间大夫来给她瞧瞧,定会弄个清楚,也省得她一心惦记这无谓的事。”
乘风叹了一口气。
语气犹豫地道:“可是师父,她如今只是个凡人,想要一儿半女又有何错,为何不能让她有孕?”
玄霄语气冰冷:“修仙之人,应心无旁骛,子嗣是牵绊,会扰乱道心。”
“那前日天澜城那位小公子的周岁宴上您不是喝得挺开心的么?怎么不见您觉得子嗣是牵绊?”
父亲在我八岁时就传给了我,要我对天起誓,毕生守卫天澜城!
我没多久把它弄丢了,让父亲一阵好气。
玄霄为何会藏着我的令牌?
难道,又是为了他的心上人?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我既是祖宗所选之人,护城的重任势必会落在我肩上。
就算牌子被我丢失了,也不过就是罚跪祠堂罢了。
头隐隐作痛,我起身告辞素素。
有些失神地回到住处。
玄霄带着一个小丫头回来时,已是晚上。
“璃儿,近些日子你身子不好,我买了个丫头回来伺候你。”
我闻言,却只觉得这小丫头可怜。
凡人之躯竟被玄霄带来这种地方来报恩。
不过不要紧,我很快就走了。
她到时,也能解放了。
“你叫什么?” 我问。
“恩人给奴取了‘思汀’的名。”
思汀,挺好听。
但玄霄是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妹妹的乳名是汀儿么?
岸芷汀兰,寓意女子美好。
父亲分取一字,给我们姐妹当乳名,芷儿、汀儿。
可他到死都不会想到,那美好的女子,有朝一日,竟成了仇敌......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嗯’了一声。
见我没什么兴致,玄霄挥退了丫头。
把我拉到怀里,“你还在为你师弟的话情绪不佳?不要紧的,没有孩子,你还有我!”
“璃儿,明日我带你去灵花谷吧,你不是最喜欢那里漫山遍野的奇花异草么?”
他总能精准捕获我的情绪,也知晓我所有喜好。
可此刻,我对他的柔情提不起半点兴趣。
“我想下山,回去祭拜父亲。”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提出要回天澜城。
玄霄愣了一下。
果然开口拒绝:“当初带你走时,天澜城无一人知晓,他们已对外宣告你的死讯,若你再现身,会被认为是妖邪作祟。”
知道他不会答应。
所以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这说辞,“你说得也对。”
“那你帮我带封信给萧遥吧,她是我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了,我不想一辈子瞒着她。”
那两个字似有什么魔力般,抱着我的手微微收紧。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点头说好。
我嘲讽地勾了勾唇。
给他制造和萧遥碰面的机会,他当然求之不得。
将书信交给他时,玄霄将我拥在怀里:“天澜城虽远在天边,我一个来回不过半日,你乖乖等我。”
“好。”我平静一笑。
他似有什么放不下,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璃儿不想让师父带什么回来?馥郁阁的胭脂还是满香楼的糕点?”
语气讨好,似是真想逗我开心。
可我内心却一阵发痛。
我从未让你带过胭脂和糕点。
你这样的闲散仙人,对凡尘向来是不闻不问,甚少涉足,是如何得知天澜城内有个馥郁阁,又有个满香楼的呢?
是曾买过胭脂水粉或名师糕点给心上人吧?
我笑着看他:“带几卷新出的话本吧。”
见我笑了,他眼神柔得能掐出水,“好!”
他走后,我恢复死水般的表情。
转身回屋收拾行李。
本就一无所有,没什么好收拾的。
可我只愿一切归尘土,不留下自己任何痕迹。
我踮着脚在旁屋拿我父亲留给我的几册九州游记时,不小心打落了玄霄平日消遣的画作。
收拾时,无意打开一副,映入眼帘,却是萧遥的脸。
过去,我一直以为他画的是我。
还曾调侃他:“画艺不精,只像我五分。”
他总是一笑带过,说会精进。
可画来画去四年,还是像我五分。
原来,是我自我作多情了。
又忍不住摊开几副画作,我这才发现,自己这些年到底错过了什么。
每副画上的题词,皆是含沙射影对某个人的思念。
从最初的含蓄委婉,到后来她生下孩子的直白热烈。
满腔爱意,毫无保留地跃然于纸——
“繁星耀夜空,念卿梦魂中。”
“小儿蹒跚步,相思无尽处。”
他大抵觉得,我永远不会怀疑他。
才会如此明目张胆。
眼泪不知不觉已浸湿了画纸。
这隐忍的爱和痴心不移,显得我就是个笑话。
为了她,他怠于修炼,宁可委身于我,将我困在这偏僻之地。
为了她,他可以无视红尘羁绊,对她们母子常觉亏欠。
我草草将画收起。
屋外,思汀已经回来,“夫人,素素姑娘让我带回来一只野鸡让您补补身子。”
我让她去炖上。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夫人,恩人临走前交代奴好好找找一块长这样的木牌,您看看,这画里的东西,可有印象么?”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状似无意道:
“仙山上到处都是珍稀木材,一块木牌而已,去寻些更好的材料,重新制作一块不就行了?”
我抬脚要走。
思汀却急得没边,“可恩人说,这块牌子是他那位姓萧的恩人留下的,对他很重要......”
恩人?
我脑子一转,想起丢失这块牌子那年,我的确曾用身上的灵气引开过一个正要杀人的邪修,救下了一人。
原来牌子是被他拾走了,而他,竟是玄霄?
我苦笑。
就算现在知道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将手伸进怀里,我正想要将木牌拿给思汀去交差。
她却又冒出另一句话来:“奴旁敲侧听才得知,那木牌的主人是天澜城的城主夫人萧遥,难怪这上面刻着萧字!”
我闻言动作一顿,忍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原来如此......
难怪他无缘无故情根深种,还一心想收萧遥为徒......
真可笑啊。
萧遥出生时是无魂活胎,父亲请天澜城的道长用魂契法阵,将我与萧遥相连,借助我纯净的本命灵息,为她重塑魂基。
所以我们姐妹灵息相连,共生死!
谁能想到,我救了这两个人,他们却联起手来毁了我......
思汀见我干呕不断,忙道:“夫人,您赶紧去歇着吧,奴自己去找......”
我忽然一阵晕眩,只得回房休息。
没想到竟直接睡了过去。
醒时,熟悉的体温贴着我。
以往满满的安全感,如今我却不自在地拉开距离。
男人被惊醒,“璃儿,你醒了?”
“嗯。”
我不想让他发现异常,坐了起来。
男人从背后环住我:“对不起璃儿,着急回来见你,你想要的话本子,我忘了去寻。”
我闻言,内心竟出奇的平静。
垂下眼眸,看见他手里正攥着那枚木牌。
应是我睡觉时,被他摸出来的。
他解释:“这是一个朋友的,恰好也姓萧,你若是喜欢可以给你,但下次不要放身上了,硌到了如何睡安稳?”
我默了默,声音平静道:“这本就是我的东西。”
玄霄的手微微一僵。
“莫要胡言乱语,这东西怎么会是你的?”
他刻意放缓语速。
大概是怕自己会对我发火,露出了不爱我的本性。
“这是我父亲给我的。”
我没有看他,也没有退缩。
似乎别人情绪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说出真相,仅此而已。
玄霄手臂上的肌肉绷了起来。
随之放开我,站直身体,“我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我不喜你这般堂而皇之的撒谎。”
他转身,大步迈向门口。
门槛处,他顿了一下。
声音带着几分压抑,“思汀钝了汤,我加了给你调理身子的灵草,你赶紧喝了。”
说完,他推门而出。
动作虽刻意轻缓,我却明显感觉到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气。
他气什么呢?
那就是我的东西啊......
没多久,思汀就端着香气腾腾的鸡汤进来。
“夫人,恩人可真疼您,奴以前见过别人交易那灵草,可贵了!”
“您快趁热喝了。”
我让她放下。
她却有些为难,“可是夫人......恩人让奴要盯着您喝下去......”
我喉咙发紧,玄霄,你就这么巴不得让我变成活死人么?
看思汀面露难色,我终是端起鸡汤仰头喝下。
她这才退下。
或许知晓了这是慢性砒霜,我没有尝出鸡味,只觉得全身烧得慌。
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趁玄霄对我有气,不愿理我,我又去找了素素。
“前日你告诉了我下山的法子,可我眼睛不好,我怕行不通,素素,你可以带我走吗?他日我一定......”
素素握住我的手:“我正好要下山呢,只是顺手的事。”
这荒山中,也就她从不问我为何。
我回屋,将我藏在角落的行李取出来。
出去时,听到玄霄在交代思汀:“夫人要是问起我,便说我去万魔谷。”
思汀笑道:“可是恩人,刚刚那道飞符明明让您速去天澜城,您为何要欺瞒夫人?”
“照做便是。”玄霄语气冷硬。
我顿时觉得好笑。
万里飞符传音是我自创的术法,需要借助天澜城的镇城仙珠,我只教给了自家人。
毕竟家书抵万金。
玄霄又为萧遥而去了。
可这一次,我不会等他回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