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检查过的,脸面全是首饰,怎么会变成猪粪的?”
看着陷入自我怀疑徐长凤,白芳梨站在一旁,一脸夸张道:“大伯娘,你说的值钱宝贝就是这家家户户都有的猪屎?”
随着白芳梨话音落地,徐长凤如疯了般张牙舞爪的朝着刀哥的脸挠去。
她听大儿子说过,之所以输那么多钱,是因为赌场里的人能轻而易举的换下骰子里的点数,要不然以他的手气,不可能输那么多。
“天煞的,那是我积攒了半辈子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还回来,就别怪我跟你拼命。”
看着疯狂抓挠的徐长凤,白芳梨摸着下巴,笑的一脸开心。
这个叫刀哥的虽说揍了徐长凤跟白舀钱,可本身他也不是个好的。
所以她很乐意看到他们两个狗咬狗。
徐长凤与刀哥之间的厮打,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诶哟,他们这是怎的了?据我所追,这个男人是镇上的刀哥,盛宏媳妇儿怎的跟他扯上关系了?”
“还不是我那个大堂哥,前不久刚输了三百两银子,为此,我大伯母竟企图将我与弟弟妹妹卖了还债,幸好那天我带着他们躲了起来,不然怕是要被这个叫刀哥的强行带走。
如今听大伯母说,我那个好堂哥又输了,至于为何两人会打起来,是大伯母将猪屎当宝贝用来还债。”
说完,看了眼被刀哥按在地上哐哐砸的徐长凤,满脸不赞同道:“大伯娘,你咋能这样?我爷奶就是这么教儿媳的?大堂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能因为要救儿子,就坑人刀哥吧?
得亏这盒子破了,露出里面的猪屎,如果等刀哥将东西带去给他们东家,他们东家会如何惩治刀哥?
刀哥也只是在人手底下做事罢了,你不能为了你儿子,就妄想让人家拿命去填啊!
再说了,你有儿有女,我二堂哥在书院读书,实在不行就让他退学,抄书为大堂哥还赌债。还有白雪堂姐,她不是嫁给了镇上的杀猪匠?听闻那杀猪匠甚是有钱,你完全可以求你女婿帮你还这笔钱,何须做下这等腌臜的事儿,丢咱们白家庄人的脸?”
“以后真要因为你让白家庄的姑娘后生名声变差,嫁娶困难,你负的起责吗?
大伯娘,还钱就好好的还钱,莫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出来糊弄人,你瞧瞧这里整的,臭气熏天,还有个小脚的地儿吗?”
徐长凤被刀哥按在地上,满眼不甘的朝着白芳梨这边瞪着。
“贱人,你闭嘴!
别忘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如今你大堂哥有难你不帮,还要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你就不怕,到时还不上钱,他们将你带走?毕竟我是与你大爷是你们唯一的长辈了。”
刀哥闻言,狐疑的看着白芳梨。
刚刚他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这个女人,就是当初被徐长凤要卖去抵债的人?
莫说姐弟三人能,单她一个人,卖去妓院少说也能卖二三百两银子。
等白舀钱将钱还完之后,再想办法把这姐弟三人掳走,到时赚的钱就能揣自己兜里。
白芳梨察觉到刀哥看向她的眼神,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你有何资格卖我?你我两家早已没了关系,再说,今日村里人可都在呢,若将来我跟我星淮星月任何一个人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你跟这个刀哥,我想,这位聪明绝顶的老大哥,定然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