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芳梨马游氏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悔婚入赘,我反手娶了大将军白芳梨马游氏小说》,由网络作家“猪刚鬣是女儿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脸都白了,即便白大夫来了也没救了。”“三丫这孩子,怎么就跑到河里去了?”“瞧瞧那肚子,鼓的像蛤蟆一样,这可是大凶啊,死了之后必须超度啊,不然以后谁还敢来河边。”白芳梨扫了眼说话的妇人,将三丫平放到沙滩上。接着开始急救……随着她不断做心肺复苏,过了约莫一刻钟,三丫猛地吐出一口水,白芳梨将她的头侧到一边,防止被呛到。“竟然救活了?”“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救人的手法?只是在胸口按一按人就活过来了?”看着站在自己身边y8ilian求知若渴的白大夫,白芳梨也不吝啬。“刚刚这叫心肺复苏,若是有人溺水,可以……”白芳梨边说边做示范。“如果半刻钟还没有往外吐水的迹象,那就只能渡气,就是捏住对方的鼻子,往嘴里渡气……”“啊?那如果是一男一女,这种情况若...
《渣夫悔婚入赘,我反手娶了大将军白芳梨马游氏小说》精彩片段
“脸都白了,即便白大夫来了也没救了。”
“三丫这孩子,怎么就跑到河里去了?”
“瞧瞧那肚子,鼓的像蛤蟆一样,这可是大凶啊,死了之后必须超度啊,不然以后谁还敢来河边。”
白芳梨扫了眼说话的妇人,将三丫平放到沙滩上。
接着开始急救……
随着她不断做心肺复苏,过了约莫一刻钟,三丫猛地吐出一口水,白芳梨将她的头侧到一边,防止被呛到。
“竟然救活了?”
“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救人的手法?只是在胸口按一按人就活过来了?”
看着站在自己身边y8ilian求知若渴的白大夫,白芳梨也不吝啬。
“刚刚这叫心肺复苏,若是有人溺水,可以……”
白芳梨边说边做示范。
“如果半刻钟还没有往外吐水的迹象,那就只能渡气,就是捏住对方的鼻子,往嘴里渡气……”
“啊?那如果是一男一女,这种情况若女的不嫁给对方,怕是只能以死保住清白了。”
听着他们的议论,白芳梨脸微微有些寒。
“如果,被救的是你们的女儿,孙女,而救人者已经有了妻子,你们就要逼着她们去死吗?”
“可,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如果换做你们被人救,但双方都有家庭,该如何是好?丢下孩子,孙子以死明志吗?”
“我们这不是年龄大了……”
“明明自己都做不到,偏要要求别人。”
好不容易救下的人,结果会因为流言蜚语而自裁??
不管在什么时候,世界对女性的恶意都是如此之大!
女性在被侵犯后,没有人会说侵害者,只会抱怨女性穿衣有问题,下次不能这么穿。
可明明错的不是她,她才是受害者。
这一刻她有些心塞。
但她人力单薄,改变不了世界,只能尽量管束自己,不做到“同流呵护”
此时,她不想再与他们多说,知道说再多没用,有那闲工夫不如回家吃卤肉沾蒜泥。
“芳梨,三丫怎么样了?”
这时二丫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脸上挂着细密的汗,一张脸满是惊慌。
“人已经没事了,不过到底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回去之后怕是会发热,一会儿你去我家,我给你拿点儿退热的药。”
“谢谢,芳梨,要不是你,我妹妹怕是……”
说话间将一条薄被劈到白芳梨身上。
“你身上已经湿透了,一会儿赶紧回家换身衣服,我先带三丫回去。”
“好!”
白芳梨浑身湿漉漉的回到家,看到星淮与星月乖巧的坐在板凳上练字,在星淮身边放着《弟子规》,与《三字经》。
听到脚步声,三个人齐齐抬起头,目光定定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的弄的浑身都湿了?可是走路没看掉沟里了?”
这臭小子就不能盼她点儿好?
“村里的三丫溺水了,我去河中将她救了下来,已经没事了,我先去换身干衣服。”
说着转身回了房间。
中午时,白芳梨正准备饭,大门就被人拍响。
“芳梨,是我,二丫。”
等贡凌风闪身躲回房间后,白芳梨才去开的门。
就饿过就看到二丫跟她娘拎着一篮子红鸡蛋一脸感激的看着她。
“芳梨,今天要不是见你,我妹妹怕是救不回来,我家准备了三十个红鸡蛋,感谢你救了我妹妹。”
“你说你客气啥?”
倒不是白芳梨贪三十六个鸡蛋的便宜,而是这是这个国家的传统。
救人性命之后,被救之人家中要拿红鸡蛋来进行报恩,鸡蛋数量不拘多少。
“梨子,呼哧呼哧,你快带着你弟弟妹妹跑吧,你大伯母带着白舀钱跟镇上的刀哥马上就要到了,我瞅着有七八个人哩,他们不光要抢你银子,还要把你跟你弟弟妹妹都卖去那种地方,呼哧,呼哧……”
白芳梨给她倒了杯水,道:“先喝点儿水缓缓。”
白二丫将碗里的水一口气喝完,将碗递给白芳梨,用袖子擦了把嘴继续道:“我今日从镇上回来时,偷听到那些人讲话,就顺着小路跑回来给你报信来了。
梨子,啥也别说了,你带着你弟弟妹妹先去咱们经常去的那个山洞里躲一躲,等下午我去打猪草时,给你带些吃的用的,时间紧急,你快点儿准备,我先走了啊……”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看着二丫离开的背影,思索片刻,根据原主的记忆,那个刀哥虽然没见过,可关于他的话题还真没断过!
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想到这儿,她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扫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想卖她还债?特么的,老娘让你鸡毛都不剩,到时候还不上钱,那个什么刀哥的能善了?
一边咒骂一边不动声色的收东西!
鸡鸭,还有两头猪全都暂时收到空间,收完这些活物,她又跑到徐长凤的屋子翻找一通。
结果在墙洞里发现一个檀木盒子,打开一瞧,里面不光装着一些碎银子,还有她母亲生前的一些首饰,随便扒拉了两下,就见首饰下面,放着一枚通体翠绿的玉佩,玉佩一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荷花,荷花中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菀”字。
在玉佩的另一面雕刻着一条龙,龙的眼睛是用两颗红宝石点缀,神态很是逼真。
就这做工,一看就不是一般工匠所制。
这个玉佩她曾在母亲的首饰盒里见过,后来母亲死后,东西也跟着不见了,她以为是母亲生活困难将东西卖了,不成想竟被徐长凤偷了去。
她摩挲着玉佩上的“菀”字,若有所思!
她娘叫林宝,听说曾经给人当过丫鬟!不管是名字还是身份都不像能拥有这玉佩的人!
难不成是主人家的?可如果是主人家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她娘手上?
从这玉佩的成色以及雕工不难看出,持这块玉佩之人的身份不一般。
不过但现在不是操心这些的时候,先把眼下的难关过了再说。
想到这儿,白芳梨把家里的猪圈鸡圈全部打开,到时候徐长凤就算问起来她也能说畜生都跑了……
做完这些回到屋内,看了眼满脸紧张的星淮,柔声道:“星淮,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先睡一会儿。”
“姐姐,刚刚我看到二丫姐来了,是不是……姐,咱们带着妹妹跑吧。我可以卖身为奴,到时姐姐拿着钱养妹妹,我是男孩子,理应照顾姐姐跟妹妹。”
看着浑身颤抖的小家伙,白芳梨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安慰道:“有姐姐在,怎么会让你卖身为奴?乖乖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了。”
说着,伸手戳在他的昏睡穴上,白星淮眼睛一闭,软趴趴的倒在床上。
白芳梨一手拎起一个,意念过后三人就到了空间的空地上!
一进空间,她就发现与自己第一次进来时大有不同,空间的田地边缘,凭空多出了猪圈跟鸡圈。
难道说,这空间其实是有自主意识的?
那如果那丢进来一条鱼,是不是就能出现一片池塘?如果她丢的是海鱼……那海不就有了?
越想越激动,等事情结束后,她打算去河边捉两条鱼丢进来看看。
她把两个孩子放到早己铺好的厚棉被上,轻轻拍打着,确定两个小家伙暂时不会醒后,缓缓站起身,朝着小洋楼走去……
来到洋楼前,映入眼帘的是一棵不足墙高的荔枝树。
个大饱满的荔枝一串串挂在枝头,白芳梨看着双眼放光,她最喜欢荔枝了。
随手剥了一颗放到嘴里,肉厚核小,一口爆汁,熟悉的香甜让她幸福的眯起了眼。
她忍不住摘了一大串提在手上,边吃边朝大门走去……
当时第一次进来时,她只瞄了一眼就匆忙离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可不得好好看看,万一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嘞?
随着洋楼被缓缓推开,就能看到装潢精致的玄关,穿过玄关就是宽敞明亮的客厅。
位于客厅正中间,摆着一套真皮沙发,她坐上去蹲了两下,嗯!很舒服……
坐在沙发上环顾一圈儿,起身朝着前面左右两边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一张足有两米半的大床,一应铺设俱全,甚至还给配备了盥洗室,洗漱用品都备齐了!
她欣喜上前,拿起现代化的电动牙刷,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怪笑,这鬼空间,真是人性化到了极点!
嘤嘤嘤!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牙齿在古代发黄长斑了……
退出房间,顺着楼梯刚走上二楼,她便被眼前的一整面墙给惊到了。
哇……
居然是一个巨大的书房。
一排排货架上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足以跟现代一些小型图书馆相媲美。
她随手拿起一本书。
是《母猪的产后护理》,这书她可太需要了,今天她把徐长凤养的两头大肥猪渡到空间,等她吃透里面的内容后,就让它们不断生崽,到时候,她就实现吃肉自由啦!!!
想到这她又拿起一本。
是《杂交水稻育种栽培学》,她连续抽出好几本,每一本对现在的她来说,今后都能用到。
她压下心底的欣喜,朝着三楼而去,结果发现,三楼入口被一个巨大的铁门拦住。她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看来,想要进到三楼,需要某种机制才行,等以后有时间了,再找找上三楼的办法,想到这儿,她跑到二楼,重新拿起《母猪的产后护理》朝着楼下走去……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了眼躺在外面呼呼大睡的两个娃,整个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懒洋洋的翻开书,看的津津有味……
这书,详细记载了母猪从怀孕到生产以及产后的各种护理疾病防御!
有了这些书,还愁赚不到钱?
等她赚了大钱,就养个一米八五以上,有着八块腹肌的大帅哥,每天酱酱酿酿,桀桀桀……
就在她沉浸在喜悦之中,畅想美好生活时,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意念一闪,就能透过空间看到院子里的全貌。
只见,白舀钱正一脸恭敬地给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搬凳子,期间还不忘用袖子擦擦凳面,那样子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刀哥,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喊那小蹄子过来让您掌掌眼……”
“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检查过的,脸面全是首饰,怎么会变成猪粪的?”
看着陷入自我怀疑徐长凤,白芳梨站在一旁,一脸夸张道:“大伯娘,你说的值钱宝贝就是这家家户户都有的猪屎?”
随着白芳梨话音落地,徐长凤如疯了般张牙舞爪的朝着刀哥的脸挠去。
她听大儿子说过,之所以输那么多钱,是因为赌场里的人能轻而易举的换下骰子里的点数,要不然以他的手气,不可能输那么多。
“天煞的,那是我积攒了半辈子的东西,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还回来,就别怪我跟你拼命。”
看着疯狂抓挠的徐长凤,白芳梨摸着下巴,笑的一脸开心。
这个叫刀哥的虽说揍了徐长凤跟白舀钱,可本身他也不是个好的。
所以她很乐意看到他们两个狗咬狗。
徐长凤与刀哥之间的厮打,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诶哟,他们这是怎的了?据我所追,这个男人是镇上的刀哥,盛宏媳妇儿怎的跟他扯上关系了?”
“还不是我那个大堂哥,前不久刚输了三百两银子,为此,我大伯母竟企图将我与弟弟妹妹卖了还债,幸好那天我带着他们躲了起来,不然怕是要被这个叫刀哥的强行带走。
如今听大伯母说,我那个好堂哥又输了,至于为何两人会打起来,是大伯母将猪屎当宝贝用来还债。”
说完,看了眼被刀哥按在地上哐哐砸的徐长凤,满脸不赞同道:“大伯娘,你咋能这样?我爷奶就是这么教儿媳的?大堂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能因为要救儿子,就坑人刀哥吧?
得亏这盒子破了,露出里面的猪屎,如果等刀哥将东西带去给他们东家,他们东家会如何惩治刀哥?
刀哥也只是在人手底下做事罢了,你不能为了你儿子,就妄想让人家拿命去填啊!
再说了,你有儿有女,我二堂哥在书院读书,实在不行就让他退学,抄书为大堂哥还赌债。还有白雪堂姐,她不是嫁给了镇上的杀猪匠?听闻那杀猪匠甚是有钱,你完全可以求你女婿帮你还这笔钱,何须做下这等腌臜的事儿,丢咱们白家庄人的脸?”
“以后真要因为你让白家庄的姑娘后生名声变差,嫁娶困难,你负的起责吗?
大伯娘,还钱就好好的还钱,莫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出来糊弄人,你瞧瞧这里整的,臭气熏天,还有个小脚的地儿吗?”
徐长凤被刀哥按在地上,满眼不甘的朝着白芳梨这边瞪着。
“贱人,你闭嘴!
别忘了,咱们可是一家人,如今你大堂哥有难你不帮,还要帮着外人来欺负我,你就不怕,到时还不上钱,他们将你带走?毕竟我是与你大爷是你们唯一的长辈了。”
刀哥闻言,狐疑的看着白芳梨。
刚刚他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这个女人,就是当初被徐长凤要卖去抵债的人?
莫说姐弟三人能,单她一个人,卖去妓院少说也能卖二三百两银子。
等白舀钱将钱还完之后,再想办法把这姐弟三人掳走,到时赚的钱就能揣自己兜里。
白芳梨察觉到刀哥看向她的眼神,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你有何资格卖我?你我两家早已没了关系,再说,今日村里人可都在呢,若将来我跟我星淮星月任何一个人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你跟这个刀哥,我想,这位聪明绝顶的老大哥,定然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有,三文钱一尺,姑娘要多少?”
“一匹。”
“纱布一匹三十米,共计九十文,六身衣服,算你七百文。七百九十文……”
“老板,你这价贵,但我人好,就不给你还了,你脚下的两包袱碎布能当添头送我不?”
今年自从开始干旱后,所有生意都不好做,像是今天一下子卖将近八百文钱,很少!
两包袱碎布头子倒不值多少钱,送给她,下次她再来买衣服,首选肯定还是他们家。
“这两包东西姑娘喜欢送你便是,下次若姑娘再有需要,别忘了还来我家。”
“一定一定,东西先放在这里,一会儿我带人过来取。钱在这儿……”
白芳梨离开成衣铺后,带着两小只这本铁匠铺,早在第一次来镇上时,她就找了铁匠定制了一套手术用具。
今后如果遇到病患需要手术,没有器具怎么行?手上有东西不用跟没东西可用那是两码事。
“姑娘,你可算是来了。”
再不来他都要以为东西砸手里了。
那么多大大小小又精致的刀,做起来麻烦不说,用的东西还必须的得是钢。
当初他只收了一两银子,可制作这些东西的材料费都花费了不下十两。做好之后,左不等人过来,右不等人过来……
他都要以为对方不要了!
“老板莫不是以为我不要了吧?”
铁匠挠头嘿嘿笑了笑。
“姑娘说笑了,您可是交了一两银子的押金哩,咋会不要哩。”
“我先看看东西。”
“稍等。”
说话间人已经去了里间,再出来时,他手里抱着一个很大的牛皮包。
“东西全都是按照姑娘所画的尺寸制作,您瞧瞧,若是哪里有不合适的,我再修改。”
白芳梨每样都拿出来查看,手术刀 ,止血钳,弯剪刀这些常用的手术器具,做工虽然不如现代精细,但靠纯手工能做到大差不差的程度已经很了不得了。
“做的还行,这样,我再给你交六两银子的押金,你帮我另做一套,像这上面的刀片,你再做十片,另外,每样用农用工具也给我来一套。”
随着空间面积越来越大,靠自己一点点挖坑种植,太累。
所以她想买些工具辅助自己,到时地种的快,空间长的也快。
“不瞒姑娘,这些铁制品都需要登记之后才能购买。”
“我家里的工具分家的时候被丧尽天良的大伯拿走了,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要锄头,铁锹,犁地的爬,还有犟地的那些东西全都要。”
既然铁匠说出这个话,就说明她有办法。
“我这里用以往剩下的边角料做了工具,只是相比较普通的工具而言,要小一些,姑娘如果不嫌弃,倒是可以卖给你,不过是全套的,二十八件,收二两银。不单卖”
“好!!”
*
白芳梨带着两个孩子租了一辆牛车,将买的东西全都装上去,自己跟两个孩子坐在粮食上,缓缓朝白家庄而去……
白芳梨这边正往家里卸东西时,一个中年男人的笑呵呵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原主的大伯,白盛弘。
“哟,梨丫头买这么多东西啊?”
白芳梨看着对方笑眯眯的样子,只觉心中一阵膈应,明明此人看上去‘和蔼可亲’,可她却在他那双眼里看到满满的算计。
“有屁快放,没瞧见我这儿忙着??”
她的这个大伯,典型的笑面虎。
平日里见谁都笑眯眯的,可背地里阴招不断,让人防不胜防。
“嗨,大伯这不回来处理你大堂哥闯下的祸嘛,听说你被马家退了亲,大伯心里替你难受,可如今事已成定局,你得往前看不是?”
看到村长跟村民赶来,马游氏犹如找到主心骨般,连滚带爬的过去,一把抱住村长的腿,哭诉道:“村长,救命,这贱人癔症了,她要杀我这个婆婆啊,快,快将她浸猪笼!”
白芳梨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柴刀指着马游氏,道:“村里那么多人,为何我只想杀你们两个老东西?你干的缺德事,官老爷都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说完,她扫了眼众人,大声道:“叔伯婶娘,你们给我评评理,我白芳梨平日里什么样,你们都知道。
今日此番,实属是马家欺人太甚,为了让我给马云涛的姘头腾位置,不惜趁我重伤昏迷伙同二赖子意图辱我清白,今日我若没醒,怕是要遭了他们的毒手了。”
她越说越气,气的双眼猩红。
“当年我爹为了救马云涛命丧河底,如今他们马家恩将仇报,村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你胡说,指不定是你跟二赖子早就有了收尾,又不想背负骂名,才想这一出来污蔑我们。”
白芳梨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话不可谓不毒,不管在哪儿,黄色谣言传的最快。
哪怕村里人知道那是旁人胡说八道,却依旧热衷谈此类话题。
白芳梨看着周围怀疑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道:“那就报官,到时候让官老爷打二赖子五十大板,不信他不说实话。”
村长闻言,瞪了白芳梨一眼,道:“胡闹,今日这事若是报官?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且放心,若你说的是真,大爷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可若是你撒谎,随意污蔑人,哪怕我与你爹是堂兄弟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能把老实巴交的芳梨逼的拿刀砍人,这事八成是真的。
他这么说,看似是不偏不倚,实际上,确是为芳梨做主做铺垫。
“村长,刚刚我见二赖子浑身是血的跑去大夫家了,这可关乎一个女子的名声,不行我们一同过去,询问清楚,若他真做出这般恶劣的事,定然不能轻饶。”
“对!如果芳梨说的是真,那马家的人所做的一切不可谓不毒,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们白家庄,绝不允许这等恶毒之人存在。”
听着周围人的话,马游氏心虚的连疼都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芳梨竟会破罐子破摔,直接道破这件事,她不知道这事一旦村里人知道,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吗?
再说,二赖子根本没得手,这种事,不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村长,其实这件事肯定有误会,要不就算了吧,那什么我儿马上要回来了,家中还有不少活儿要干。”
见她捂着伤口要走,村长一把揪住她的胳膊。
“你放心,今日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今日芳梨丫头敢拿刀当街砍人,明日说不定就能去你家下毒,我们村,绝不会包庇任何一个恶人,走……去白大夫家!”
村长说完,大步朝着白大夫家走去!白芳梨紧随其后,村民见状,急忙跟上。
*
白大夫家,二赖子趴在床上骂骂咧咧,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半天打不出个闷屁的贱人,竟会那么疯。
他的耳朵差点儿就要掉了,眼睛也充血了,鼻梁骨还断了。
一会儿回去后,定要去找马游氏赔偿几十两银子,否则,就别怪他……
还有白芳梨那贱人,别让他揪到机会,不然一定……
这时,村长带着白芳梨以及村民进来了,看到村长的刹那,二赖子就觉事情不好,光着脚直接从床上跳起,找了个缝隙朝着院子外跑去。
村长见状,招呼一声:“把他给我拦住。”
“村长,干啥?”
“干啥?你会不知道?你且说说,你跑到马家做什么去了?为何芳梨会控诉你要对她行不轨之事?二赖子,你实话实说,我还能从轻发落,毕竟,你没有得逞。
可若你妄想混淆视听,梨丫头就直接报官了,到那时,你觉得你能有好果子吃?判你几年那都是轻的,再严重些,有可能将你流放三千里,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未到苦寒之地,怕是已经死了。”
听村长这么说,二赖子吓的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控诉道:“村长,这不关我的事,是马游氏让我这么干的,她称我睡了白芳梨,她就不得不嫁给我,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我刚走到床边就被她用铜镜砸了,我鼻梁骨都给干断了。”
村长闻言,浑身的怒气再也止不住,一脚踹到他的胸口,二赖子摔倒后,又慌乱的跪直。
“没近她的身就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梨丫头,你说,你是要报官,还是按照村规处置?”
“不能,不能报官!村长,老婆子我是鬼迷心窍,我儿子中了状元,若我这时进了衙门,定会对我儿前程有碍,村长,我们愿意赔钱……只要不报官,赔多少都行啊。”
“这件事是二赖子没得逞,若是当初他得手了,我一辈子岂不是毁了?现在你一句赔钱就想揭过?你们马家害我们家破人亡,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长大爷,马家人狼子野心,二赖子好色成型,他们狼狈为奸,请村长按村规处置,再将他们赶出村去以儆效尤。”
一开始村长说要报官时,瞟了他一眼,眼神晦暗。
可见他并不想将这事闹大。
而她,提出将他们赶出村子,这事村长自然也不会同意,毕竟,白家庄出了个状元郎,村里的名气会提升很多。
但不同意又不想让她寒心,只能逼迫马游氏不断给她加筹码!
“根据村规,意图侮辱女子者,打五十板子,再将人赶出去……”
一看村长动真格的,马游氏彻底慌了!
“不行,不能将我们赶出去,梨丫头,是大娘鬼迷心窍,你如何才能原谅大娘?”
白芳梨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痛哭流涕的马游氏,心中只觉畅快。
“这三年,我在你们马家像丫鬟般伺候着你们一家老小,为了让马云涛还有心读书,我甚至卖了我娘的嫁妆,这钱,你们马家必须还我。
另外还有我三年多的付出,也要折合成银子给我,我娘的嫁妆当初卖了六十两,平日里我刺绣,给人浆洗衣服赚的钱也都给了你们,我算了算差不多要二百两。另外,你们要再出五十两银子修缮我们村的祠堂。”
若是自己只要二百两银子,包括村长在内,心里是势必会不舒服,可若是让马游氏出五十两银子修缮祠堂,他们就会与自己统一战线,逼迫马游氏给钱。
马游氏闻言,原本惊慌的神情顿时被愤怒所替,指着白芳梨的咒骂道:“我就觉得你这贱人没安好心,二百两你干脆去抢好了!”
“马游氏,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再这般口无遮拦的咒骂她,莫怪我不给你机会!”
看着对自己多有维护的村长,白芳梨扫了马游氏一眼:“村长,既然她不乐意,那就打一顿赶出村去好了,如今我名声已然坏了,我倒不介意找些个说书先生,将马家恩将仇报,卸磨杀驴的做派宣扬出去。
到时,莫说高官家的小姐会抛弃马云涛,不定当今圣上还要判他欺君,夺了他的状元头衔不说,还会砍他的头!”
白芳梨知道马游氏最在乎什么,所以在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像被卡住脖子的鸡,哑了声。
“可是二百多两银子,我们上哪儿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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