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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契约:深爱他的十年有了回应:季嫋谢清之番外笔趣阁

明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内页的封面写着,鸾镜与花枝。单看前面一句,可能有些难懂,所幸黎东庭读过这一整句诗,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温庭筠所著,黎东庭年少时很喜欢这个诗人,温庭筠的诗他看了不少,记得他那时跟着黎老爷子练书法时,也常常写温庭筠的诗句。季嫋的字很清晰地印在了牛皮纸上,细细去摸还能感受到那字在纸上刻下的一道道痕迹,那痕迹里藏着她的少女心事。黎东庭这时逐渐确定,季嫋心里藏过人,那人现在在她心里还有没有地位,黎东庭尚不知晓,但要问那人是谁,黎东庭其实有了猜测的对象。他没有继续翻下去,这是季嫋的隐私,她不愿意跟他说,他也要保持些边界感,不轻易地去触碰。即使成了夫妻,也该有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和潜在的距离。他将那日记扣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又拿了一本书看。“吱...

主角:季嫋谢清之   更新:2025-03-05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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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嫋谢清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纸契约:深爱他的十年有了回应:季嫋谢清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明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内页的封面写着,鸾镜与花枝。单看前面一句,可能有些难懂,所幸黎东庭读过这一整句诗,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温庭筠所著,黎东庭年少时很喜欢这个诗人,温庭筠的诗他看了不少,记得他那时跟着黎老爷子练书法时,也常常写温庭筠的诗句。季嫋的字很清晰地印在了牛皮纸上,细细去摸还能感受到那字在纸上刻下的一道道痕迹,那痕迹里藏着她的少女心事。黎东庭这时逐渐确定,季嫋心里藏过人,那人现在在她心里还有没有地位,黎东庭尚不知晓,但要问那人是谁,黎东庭其实有了猜测的对象。他没有继续翻下去,这是季嫋的隐私,她不愿意跟他说,他也要保持些边界感,不轻易地去触碰。即使成了夫妻,也该有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和潜在的距离。他将那日记扣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又拿了一本书看。“吱...

《一纸契约:深爱他的十年有了回应:季嫋谢清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内页的封面写着,鸾镜与花枝。

单看前面一句,可能有些难懂,所幸黎东庭读过这一整句诗,鸾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

温庭筠所著,黎东庭年少时很喜欢这个诗人,温庭筠的诗他看了不少,记得他那时跟着黎老爷子练书法时,也常常写温庭筠的诗句。

季嫋的字很清晰地印在了牛皮纸上,细细去摸还能感受到那字在纸上刻下的一道道痕迹,那痕迹里藏着她的少女心事。

黎东庭这时逐渐确定,季嫋心里藏过人,那人现在在她心里还有没有地位,黎东庭尚不知晓,但要问那人是谁,黎东庭其实有了猜测的对象。

他没有继续翻下去,这是季嫋的隐私,她不愿意跟他说,他也要保持些边界感,不轻易地去触碰。

即使成了夫妻,也该有人与人之间的尊重和潜在的距离。

他将那日记扣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又拿了一本书看。

“吱呀”一声,屋子的隔扇门被推开,季嫋走了进来。

她后面洗了头发,这会儿头发还在滴水,黎东庭从书页中抬眼,季嫋穿着浴袍,脸似乎是被水汽蒸地,暖粉色的肌肤里透着一丝红,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怯怯的,没盯着几秒就往别处飘,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我…我去吹头发。”

话毕,她就往梳妆台走去,黎东庭见她这样的反应,眉尾往上扬了扬,跟在季嫋后头一块儿去了梳妆台。

季嫋坐在了圈椅上,喷了些雪松精油在沉贵宝木梳上,将及背的头发梳顺。

她习惯先将头发梳顺再吹干。

黎东庭站在她的背后,镜子里清晰地映着男人的动作,只见他接过季嫋手中的梳子,“我来。”

事实上这是黎东庭头一回替人梳头,平常都只有别人抢着伺候他的份,哪有人有这个胆子敢安安稳稳坐着享受黎家太子爷的服务。

他的动作有些生疏,但也尽量将手中的力度放得很轻,“疼就说,我也没试过这活儿。”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季嫋看着自己头发的水渍不少都溅到了他身上,身上穿着的黑色居家服都印上了不少更深色的小点,不想再继续麻烦他。

“疼了?”黎东庭以为自己的动作重了让她有些难受。

“没有,挺舒服的。”季嫋说。

黎东庭的动作继续了下去,他很认真从前往后,从上往下缓缓地进行着动作。

季嫋没由来地就想到了那句,“卿且梳相思,思卿共白头。”

青丝意为情丝,相思,他们都说为妻子梳发,意为想夫妻白头偕老的意思,季嫋望着镜中人的动作。

他呢……会想和自己白头偕老吗……

季嫋忆起两人领证前黎东庭说的那些话,他说结婚是奔着一辈子去的。

男人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有多久是真,何时会变假,季嫋分辨不清,也不愿去猜去想。

她现在所经历所得到的,已经是最好的了。

努力去经营这一段关系远比成天想象着最好的结果更重要。

黎东庭闻见了她身上与往常不同的味道,那味道极易让人上头,吸进一口,体内似乎就多了些躁动的因子在他血液里疯狂窜动。

“今儿换了精油?倒是香了许多。”黎东庭说话声调变得低了许多,细听还有些哑,随口那样一问也没多想,拿起吹风机要给季嫋吹头发。


筠姨带着黎东庭绕着,后院里的一砖一瓦和五年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倒是多了几棵梨树,看着种的时间也有了三四年。

这时候并不是梨树开花的时候,枝头全是枯芽,因为前几天的雪垂在那儿。

“瞧我,这几天也忘了打理,小小姐很爱惜这几棵梨树,平常我顾不上的时候她就会自己给它们修剪,这些年倒是难得看见这些枝桠这样凌乱的时候。”筠姨说。

黎东庭听了这话,朝着那几棵梨树又多看了几眼。

她倒是和自己兴趣蛮相似的。

筠姨带着黎东庭走到了前堂,两人隔着窗子看着坐在屋子里头的季嫋。

这时候屋子里有病人,季嫋很细致地在给那个孩子把脉,不时抬着头轻声向抱着孩子的家长询问些什么。

那会儿的季嫋,是黎东庭没见过的模样。

她半盘着头发,穿着的衣服是很素净的白,乌发雪衣矣,身型十分纤细,一对眉眼本生得清冷,这会儿却柔了,眸底全是对病者的关切,今儿天气好阳光洒下,这会儿给她身上渡了层浅浅的光晕。

她那样的,仿佛就是天生的医者,一副出尘脱俗的仙女样儿偏偏有着怜悯众生的眉眼。

她低垂着眼写着患者的病例,以及需要拿的药,外头给她打了些光进去,雪肤明眸,舒舒淡淡,仿若那松山雪香,清冷却带着沉稳的气质在。

如果说黎东庭前一次觉得自己会被季嫋夺了目光,不过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加上强烈的反差感,让他动了心思。

这会儿他就再也找不到旁的理由,来解释季嫋对他莫名的吸引力。

那样清冷沉稳,却也没经过太多现实,依旧纯洁澄澈的气质,是黎东庭这些年遇见的独一份的。

黎东庭想起了刚刚两位老人家打趣儿似的话,她若愿意的话,他能娶到这样的妻子似乎也是极好的福气。

筠姨在一头,也望着屋子里的季嫋,脸上全是骄傲的神色,“我们小小姐在中医这方面也是极有灵性的,承了老爷的期望,把这仁医堂也算传了下去,小小姐也是努力的,一年里就休了两天,其他时候都在仁医堂里坐诊,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钻研些疑难杂症,然后拿回去跟老爷探讨。”

……

筠姨跟黎东庭说了不少。他也算了解了这个小姑娘社交圈子简单,平常就喜欢跟一些医书药材打交道。

很简单也很纯粹的一个人。

后头黎东庭没叫筠姨继续跟着了,快到午饭时间了她也该去准备一下了,黎老爷子多半是要在这儿待到傍晚才肯离开的。

季嫋没发现黎东庭在那儿站着,等给那孩子抓了药,他们娘俩离开之后,似乎又有人进来了。

季嫋以为是病人,她还在整理着药材柜,背对着门口,“先在那儿坐一会儿,我……”

季嫋转回了身,目光在接触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她没想到黎东庭会寻到这儿来,瞳孔颤了颤,眼底是止不住的慌乱。

他说,“老爷子在下棋,来你这儿讨个清净。”

季嫋允许了他在这儿停留,留着他坐在屋子中间的梨花木矮椅上,又给他倒了杯壶子里煮着的乌梅陈皮茶。

待客之道尽足了,她便又坐到了那窗台下去看书,刻意与黎东庭保持了些距离,也不去看他。

季嫋做好了放弃他的决定,便不想给自己留恋的余地,对着黎东庭全是疏淡清冷。

但你要去细看就能发现,她微微垂着的睫羽在轻轻颤着,仿若在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黎东庭也不是个愿意主动去搭话的主儿,见她在看书也没出声打扰她,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就那样静静瞧着窗台下的女人。

一室之内静得只能听见季嫋翻书的声音,她悄悄将最开始看的书页折了个小角,翻了那么几页,她实际上一个字儿也没看进去,眼睛盯着书上,那思绪全都飞到了盯着自己的那人身上。

他今儿看她的时间特别长,季嫋能感觉到落在她头顶的视线,那样凝着有将近二十几分钟,她一分一秒都在算着,到了最后他终于别开了眼去看手机。

季嫋才微微弯了紧绷着的背,松了些紧张的那个劲儿,她这会儿还能听见自己微微加速的心跳声。

他只要坐在那儿什么都不要干,她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这十年的记忆太过深刻,脑子想要忘记,但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季嫋只希望这会儿的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大概又过了有半个钟头的时间,筠姨来喊他们去吃饭,季嫋暗暗松了口气,关了仁医堂的门,走得比黎东庭和筠姨都要急。

黎东庭气定神闲地迈着步子走在后头,他人长得比季嫋高出了快一个半头,腿自然也比她长了不少,季嫋迈着两步的距离,不过堪堪比上他一步。

他看着季嫋有些单薄的背影,这会儿倒是品出了她的刻意疏离,她在躲他。

这姑娘也真是有趣,前些日子还说他是好人,转头就避他如蛇蝎一般。

饭桌上,黎老爷子今儿下棋该是下得高兴了,和季老爷子先是乐呵地复盘了棋局,三句两句两人的话题又绕回了两个小辈的婚事上。

季老爷子先开的口,“阿嫋,你黎爷爷可是给你介绍了个好的,周末你去见见齐家那小公子,听说人品性不错,性子也是极温和的,跟你该是和得来的。”

季嫋听着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乖顺地和着声,“都听外公和黎爷爷安排。”

“你看看人家嫋嫋,你什么时候能听听我的安排。”黎老爷子对着黎东庭冷哼一声。

季嫋能感觉到黎东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了一瞬,语调有些懒散,“我哪回没听您的了。”

“你倒是听了,每回都给我搅黄了,你也不是个不着调的性子,就不能和那些女孩好好处处,试试看,说不定就来了电了呢。”

黎东庭也只是“嗯”了一声,脸上依旧毫无波澜,黎老爷子看他那样,真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要不是这些年他性子敛了些,他真想一拳撬开他这大孙子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不通,我真是和你有代沟……”

黎老爷子最后也只得放弃。

“爷爷您就别操心了,我有相中的了。”

黎东庭这话让两个老人都停了筷子,季嫋夹菜的手都不由得地顿了一下,微微失了神。

她想起了那天在淮南公馆看见的那个女人。

也是发展的极快,看来黎东庭是极满意那个女人的。

季嫋心里微微泛着苦,连带着嘴里嚼着的酸甜口的西红柿炒鸡蛋也全是苦味。


季嫋一直也很敬重她,知道筠姨是在调笑自己,脸上热得厉害,“不就天天一块儿躺着,哪…哪提得上什…什么滋润。”

季嫋说话声越来越小,耳朵也越来越烫………

筠姨自然是听出了些什么,“您和小姑爷还没那……”

筠姨几十岁的老人了,也是经历过这些事的,很自然地就说出了口。

季嫋这个听的却是羞得不行,“……嗯。”

自从那天两人第一次接吻之后,黎东庭尝到了滋味,晚上睡觉前都会逮着人亲一会儿,但始终没做到那一步。

她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其实自己是可以接受的,每次看着黎东庭去浴室的背影,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小姑爷是那方面……”

筠姨话没没全说完,表达的意思并不隐晦。季嫋一下就懂了,“不是……筠姨你别…别多想。”

那筠姨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小小姐这样身材和样貌都是顶好的,怎么会到现在还没进行下去。

除非…除非他是假男人,不是个同性恋,就是那方面有些问题,小姑爷该不是第一个,那就是该是第二个……

但小小姐也证明了,并且筠姨也是听闻过黎东庭那会儿在京都的名声,可谓是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这第二个原因合该也不应存在。

那可能就是情绪不够到位,需要用些外物来促进一下。

那天晚上季嫋沐浴的时候,是筠姨去放的水,特地往池子里加了些依兰精油和依兰花。

筠姨怎么说也是在季家宅子里待了几年了,什么草药什么花有什么作用,她也是懂得不少,真要算起来她也能撑得上半个中药专家。

季嫋一进来便看见那水面上盖了不少依兰花,那精油气味妖娆,她在门口都闻见了,“这…这是不是有些太刻意了。”

这味道黎东庭很难闻不出的,他要是知晓了,肯定会觉得她太过于……饥渴了。

“小小姐不用担心,依兰花的作用您该是比我更清楚,对心脏镇静以及神经放松都有好处的,也不是仅有那催情的一个作用。”

“小姑爷要是真问起来,您就说是我给您加的,用来舒缓神经,糊弄过去就得了。”筠姨到底是活了半辈子的人,想问题想得前面,做事前连借口都给季嫋想好了。

筠姨退了出去,季嫋脱了身上的浴袍,迈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渐渐埋到了她的锁骨处,依兰花的香气钻进了她的鼻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泡得久了,季嫋感觉自己身上都有些燥热,她的锁骨以上被热气熏成了粉红色,发丝盘在脑后,尾处聚成了水滴落下,沿着季嫋的脖颈的曲线向下,流进了那令人遐想的水面之下。

季嫋这澡泡得有些久,黎东庭早就从另一侧的浴室里出来了,百无聊赖地从她房间里的书架上挑些书出来看。

书架上有着不少书,品类也很多,黎东庭大部分都看过。

突然他注意到了角落似乎夹着一本很厚的东西,牛皮的外壳,可能是放得时间有些久了,外面微微泛着些黄,有些岁月的痕迹但并无破损,各处连褶皱都未曾有,看起来被它的主人保存的很好。

上面有个花纹繁琐的纽扣,黎东庭将它解开,他第一次见这样奇特的书,不免有些好奇。

等他看见第一页便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书,而是属于季嫋的日记。


黎东庭听到满意的答案,也就继续了动作。

他没像昨晚那样收敛,今天又更过分了些。

到后头实在难耐,季嫋换了他的右肩咬了下去,眯着眼去瞧男人被汗水打湿的侧脸,“黎东庭…”

“你怎么这样…这样会。”季嫋汗湿的头发黏在颈侧,身子一激灵有些脱力地搭在黎东庭的肩侧。

黎东庭自然是听出来她的意思,“男人这方面学习能力强些,我跟你是同一起点的。”

“骗我。”季嫋自然是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做不得真的。

哪想着黎东庭将她倒在他肩侧的脸扶了起来,两人额头相抵,季嫋额头的汗顺着他的鼻尖流下,滴在两人相近的唇中,季嫋和黎东庭都尝得那闲的滋味,“杳杳,信我一些。”

“我只跟杳杳这样过,也只爱跟杳杳这样。”

季嫋对着他的眼,陷进了那迷人又危险的黑色漩涡里,身体也被拉进了下一波强烈的感觉里,

月上中天的时候,男人才终于停下了动作,将季嫋从浴室里抱了出来,那床上根本就睡不了人,季嫋被包得跟个蚕宝宝似的,坐在床尾的凳子上看着黎东庭换着床单。

她那会儿困得不行了,连头的重量都有些无法支撑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但还是坚持睁着眼,视线不肯从黎东庭的身上离开一刻。

黎东庭瞧见了只觉得她那样可爱得不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床单换完之后,黎东庭将她一把举起塞进了被窝里,季嫋没立刻入睡,等着他上了床才慢慢扭过去,将人抱着。

黎东庭看着怀里的人心又软了几分,吻了吻她的额头,季嫋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那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的手抵着黎东庭的胸膛想要挣脱开,哪想着黎东庭一使力,将她又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杳杳可怜可怜我,我晚上可是怜着你。”

季嫋听着男人哑着还带些委屈的声音,也就忍着不适,随了他去了。

季嫋自从做了那事之后,整个人都显得红润丰腴不少,筠姨是发现了这样的变化的。

这女人结婚前跟结婚后的变化一眼就能瞧出来,承欢前跟承欢后的分别更是明显。

那阵子中午在季家宅子里吃饭时,筠姨都会煮些对女人身子好的药汤,什么乌鸡红枣汤,党参鸽子汤,五红汤………

那真是变着法子地炖汤给季嫋补身子。

季嫋跟筠姨说了好一阵,想喝些清淡点的,她都没听,还是季嫋跟季老爷子一再暗示,第二天桌子上才出现了她惦念已久的紫菜蛋花汤。

那一中午她喝了好几碗,季老爷子还笑话她,“炖了几小时的补汤你是一口也难咽,这清汤寡水你喝得倒是比谁都欢快。”

“这不是您之前跟别人讲的,大鱼大肉在不喜欢的人眼里也比不过一碗简单的清粥配点青菜。”

这话是那会儿京都第一医院来仁医堂花重金挖季老爷子去就职时,季老爷子亲口说的。

在哪救人都是救,钱多钱少在他眼里没有区别,那钱撒在风里都击不起一点声响,但生命是有声,这世间的喧闹就是因活着的生命而起。

他们这些老古董在这民间巷中的作用要比在那儿高楼大厦的作用多百倍。

季老爷子笑了笑,她故意这样拿乔,他还能怎样说呢。


她哪里能明白不是近几年黎家没了名气,才鲜少有人提起,而是黎家根基扎得越来越深,那权势已经是别人看不透,和触不到的。

表面树干长得粗壮,太过显眼,树桩上虫蛀也会越来越多,只有内里根基扎到地底越深,它蔓延长开,笼罩大地的时候才是不知不觉的。

到时候撼一树,会比摧一城还要艰难。

“好。”尤烈得了白双雪的保证,就决定继续将这事干下去。

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短时间内尤烈必须得到白家小姐开的这不菲的酬金来填补自己的窟窿。

季嫋第二天要坐飞机去风城,黎东庭开车将她亲自送去的机场。

今儿的温度陡然升高,比昨天热出了不少,风城那地儿好,四季如春的,季嫋刚好去那儿避几天暑气。

黎东庭看着人走进安检口的,直到那身影消失了还未离开,从他后头走出了一个穿着迷彩冲锋衣,戴着黑帽的年轻人,一米八几的个头,身材魁梧,细细去看,他走起路来的步态都和普通人与众不同,没有经过正统训练,达不到那种程度的。

“庭爷。”那人毕恭毕敬地喊道。

黎东庭向季嫋离开的那个方向扬了扬下巴,“跟着。”

“夫人出去什么状态,我希望她回来也是什么状态。”

黎东庭向后走去,很简洁地留了这样一句话,他所说的希望是对那人的一种命令。

人是开开心心出去的,那就不要让任何一件事让她的行程不完美。

季嫋拖着行李箱往前走只感觉脑子有些嗡嗡的,从那样炎热的环境下直接脱离,接触到室内的冷空气,让她一下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在她坐了一会儿,喝了一些保温壶里捣碎泡好的木姜子,一下缓过来许多,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要值机了,怪她那拖延性子,临出发几天才去买的票,头等舱的票都被抢光,为了时间方便她索性就买了经济舱,跟着大家一起排队。

季嫋这种慢性子也懒得赶在前头,干脆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家差不多都排完了,她再进去。

人挤人,也麻烦得很。

她关注着队列的情况,来回那样一瞟,就看见了值机队伍里有位个挺高的男孩,年纪看起来不大,面色苍白,发着不少虚汗,嘴唇白了一圈,走路的脚步都在飘,有些无神地跟着前头的家长。

他的背包一侧带了一大瓶的矿泉水,看样子被喝了不少,那瓶身这会儿表面还浮着水雾,一看就知道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不久。

季嫋一下便知道这男孩的情况有些危险,作为医生的本能反应,她想上前告知那男孩的家长,为他看一看。

她拎着包和行李走了过去,走到一半,被一个老头扯着箱子,怒不可遏地来了一句,“你这年轻人,我刚刚就盯着你了,慢吞吞半天不来排队,肯定是想插队。”

“你看,你看,被我猜中了吧,年纪轻轻,一点素质都不讲,到后头排队去。”

季嫋刚想解释,“我没……”

“还想狡辩,到后头去,社会就是多了些你这样的人,把风气都给带坏了。”

后头一个黑衣男子跟着起哄,“你这人怎么这样,尊老爱幼,遵守纪律排队不知道吗?还跟人家在那儿吵。”

一个人发声,就有一群人在那儿对她指指点点,还是一个穿着迷彩服站在那老头前面两三个位的男子出声替她解了围,“她是来找我的,我替她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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