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簌簌柳金环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奇葩恶妇有农场,流放路上囤货忙江簌簌柳金环》,由网络作家“时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要脸的贱货,我非打死你不可!”耳边传来恼火到破音的怒斥,接着江簌簌便感觉有巴掌噼里啪啦打在身上。她惊慌失措的从浑噩中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躲避。那体态略显臃肿,穿着灰色布衣裙的女人见她还敢躲,气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身为将军府的儿媳,竟然为了口吃食勾引官差,你难道是勾栏里烂裤裆的贱货吗?”江簌簌惊魂未定,脑袋里一团浆糊,她明明在森在老林里录荒野求生的视频,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眼前这女人是谁?为什么穿着古装?自己难道乱入了某个森山拍摄的剧组现场?就在她头脑风暴的时候,一段陌生的记忆像钢钉一样刺入她的大脑,疼得她眉心直颤。梳理清楚记忆,江簌簌人懵了。她竟然穿书了!还是临睡前看过的那本书!这具身体的主人与她同名同姓,是镇国将军的儿...
《结局+番外奇葩恶妇有农场,流放路上囤货忙江簌簌柳金环》精彩片段
“不要脸的贱货,我非打死你不可!”
耳边传来恼火到破音的怒斥,接着江簌簌便感觉有巴掌噼里啪啦打在身上。
她惊慌失措的从浑噩中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躲避。
那体态略显臃肿,穿着灰色布衣裙的女人见她还敢躲,气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身为将军府的儿媳,竟然为了口吃食勾引官差,你难道是勾栏里烂裤裆的贱货吗?”
江簌簌惊魂未定,脑袋里一团浆糊,她明明在森在老林里录荒野求生的视频,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眼前这女人是谁?为什么穿着古装?
自己难道乱入了某个森山拍摄的剧组现场?
就在她头脑风暴的时候,一段陌生的记忆像钢钉一样刺入她的大脑,疼得她眉心直颤。
梳理清楚记忆,江簌簌人懵了。
她竟然穿书了!还是临睡前看过的那本书!
这具身体的主人与她同名同姓,是镇国将军的儿媳妇,她夫君在府上排行老四,是京城的后起之秀。
原主本来在京城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由于将军府和七皇子走的太近,被准备夺嫡三皇子栽赃陷害。
大将军和四个投身军旅的儿子全部被杀,唯有原主的夫君早年弃武从文躲过一劫,但也被打断了双腿落下残疾。
不久前,朝廷降下旨意,已叛国罪褫夺将军府的官爵,将一家人尽数流放。
从京城到流放之地远隔千里,本就路途艰难,恰逢今年又是百年不遇的旱灾年,沿途食不果腹,烈日炎炎。
原主本就是个好吃懒做,贪生怕死之人,今夜饥肠辘辘,饿红了眼,想要爬上官差的床换一口吃的,结果被大嫂柳金环起夜时发现,按在地上一顿打。
柳金环见江簌簌发懵不说话,还觉得不解气,继续责难道:“四郎现在身受重伤,你身为他妻子不想着好好照顾他,还想做这等丑事!娘方才都被你气晕了,若是她落下个好歹,四郎身体恢复以后定不饶你!”
听见这话,江簌簌打了个寒颤。
若是没有记错,书中她这个炮灰角色就是因为气死了老夫人,最后被沈祁翊车裂而死,死后连尸体都被灌上水银,被诅咒永世不得超生。
救人!得先救人!
为了保住狗命,江簌簌慌忙来到老夫人跟前,想要给她做心肺复苏。
穿越前,江簌簌是荒野求生节目的博主,简单的应急治疗她早就烂熟于心。
“你想干什么!”
她刚将手伸向老夫人胸口,边上便有人打开她的手。
江簌簌看向挽着发髻,小腹隆起的女人精神恍惚了一下,这才认出来她是原主的二嫂江清月。
江清月半眯着眼睛,阴阳怪气道:
“怎么,你气晕老夫人还不够,还想掐死她不成?”
“二嫂误会。”
江簌簌瞧得出来两位嫂子对她印象极差,为了挽回形象她主动承认错误,并且解释道:“方才是我猪油蒙了心,害的娘昏迷不醒,眼下她怒急攻心,气血涡旋胸口,若是不梳理一番,恐怕性命堪忧。”
听见‘性命堪忧’四个字,江清月目光明显颤抖了一下。
将军府支离破碎,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但她实在是信不过江簌簌。
“你又不懂医术,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二嫂......”
江簌簌生怕错过了抢救时机,露出急切的哀求之色,“你就信我一回,若是老夫人有什么好歹,你尽管杀了我好了。”
事关生死,江清月面容凝重,抬眼看向柳金环。
柳金环急得挠头,“二妯娌你是商人出身,向来比我聪明,我都听你的!”
江清月看着老夫人渐渐发白的脸色,终究是放下成见。
“老夫人若是醒不过来,我定不饶你。”
“二嫂放心!我绝不会拿老夫人性命开玩笑的!”
江簌簌松了一口气,连忙解开老夫人胸口的扣子,将她的下巴抬起方便进气,然后两手交叠在按压她的心口。
见她动作行云流水似模似样,江清月面露疑色。
难不成她还真会救人?
可她平日里向来不学无术,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种本事?
“大嫂,她这是在做什么?”
不远处的干草堆上,双腿残废的沈祁翊从昏迷中恢复清醒,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锁。
柳金环嘴唇动了动,怕他气坏了身子,没敢将江簌簌想要爬官差床的事情说出来。
“你这娘们刚刚干了坏事,把娘气晕了,她估计是怕你跟她算账,所以正在想辙救人。”
“救人?”
沈祁翊眼神一寒,骨节捏的咯咯作响。
“她哪里知道如何救人?快让她滚开!”
江簌簌听见他愠怒的声音倍感压力,手上动作都快了几分。
“咳咳咳!”
昏睡不醒的老夫人突然开始激烈的咳嗽,随后猛然侧身趴在地上不断干呕,从喉咙里咳出一团浓痰。
“祖宗保佑,差点让这口痰憋死。”
老夫人恢复了几分血色,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冷汗。
江簌簌愣了愣神,原来老夫人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呛了痰,并非是被气死的。
但因为原主作恶多端不干人事,这才成被当成罪魁祸首。
人心的成见,当真是能杀人的。
江簌簌咽了咽口水,下定决定要改变自己在一家人心中的形象,不然以后谁有个好歹,她都要被推出来背锅。
听见老夫人的话,沈祁翊心中后怕,若不是江簌簌误打误撞,老夫人今晚恐怕真的性命堪忧。
“你们几个活腻了是吧?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吵吵嚷嚷做甚!”
西面的敞篷里,有官差黑着脸寻了过来。
“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的,从明天开始,你们沈家罪奴的食物和水减半!”
柳金环一定这话顿时急了,“还减?这半个月已经减过几回了,再减我们就要饿死在路上了。”
边上的张家罪奴被吵醒,大小姐张玉柔面露不悦,两室积怨已久,自不会放过这个冷嘲热讽的机会。
“你们沈家人叛国,罪大恶极,饿死也就饿死了,没把你们的粮食扣光,已经官差大哥菩萨心肠了。”
听见这话,沈祁翊深邃的眼眸中暗流汹涌。
沈家世代忠良,为大梁国立下汗马功劳,现在背负冤屈,竟然还要受此屈辱!
“你......”
沈祁翊刚要开口斥责,一旁的江簌簌却先一步站起身来。
“开元六年,蛮族屠城,是沈老将军血染征袍,才救下城中数万老幼!开元十三年,女真族入侵,又是沈老将军带着几个儿子杀的敌人丢盔卸甲!”
江簌簌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夹杂着愤怒,“若不是沈家人血战沙场,京城那些阴险之辈早就成了丧家之犬,那还有机会尔虞我诈!”
她步步紧逼到张家人跟前,冷声说道:“沈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原因,人人皆知,人人不言,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在说一遍沈家叛国吗!”
江簌簌目光如电如炬,纤瘦的身体散发出从未见过的惊人气势,沈家众人看的呆若木鸡。
这人是她们家四媳妇?
假的吧?
翌日,清晨。
江簌簌背着沈祁翊赶路,满心欢喜的看着眼前的游戏界面。
签到奖励:萝卜种子×3
经过小人一天的努力,农场的第一块农田已经开垦出来了,江簌簌第一时间将种子洒进农田里,然后查看成熟时间。
作物:萝卜
距离成熟还需72小时
看着倒计时,江簌簌眉头紧锁,居然还要三天才能收菜。
看了看背包里仅存的生命药水,她没舍得拿出来催熟,万一后面还有喝不上水的时候呢?
流放的队伍沿着官道继续往北走,干裂的土地渐渐被弥漫的黄沙取代,她们要穿越一百多里的沙漠地带,才能在下一座城池补充物资。
黄沙滚烫,每一步需要的力气也更多。
包括官差在内,所有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官差正打算原地安营扎寨,可这是走在前面的一辆物资马车却陷入流沙漩涡。
空荡荡的沙漠里,响起马儿的嘶鸣和官差的叫骂声。
“该死的!”
领头的押解长破口大骂,“越是物资短缺,还少了一半的食物和水,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们这群狗娘养罪奴的来北方。”
看着仅存的物资马车,押解长沉声道:“往后所有罪奴的食物和水,再减去一半,有本事的自己找吃的,没本事的等死!”
此话一出,众多罪奴哀嚎不已。
江簌簌脸色紧了紧,慌忙将最后一瓶生命水滴进了农田里。
现在若是不感觉收菜,说不定明天一家人就要饿死在路上了,毕竟进了沙漠时候,连葛藤都挖不到了。
作物收获时间缩短72小时
已收获萝卜×13
“老夫人,你先帮我照顾夫君,我去方便一下。”
江簌簌将沈祁翊放在沙地上,然后脚步匆匆去到一处沙坡后面。
老夫人和几个儿媳愁眉苦脸,已经看不到活路。
沈祁翊躺在沙地上,拳头紧握,心中浮现深深地无力感,他若不是被打断了腿,怎么会让家里人受这种苦!
“娘,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再带着我了。”
“你胡说什么!”
老夫人顿时急了眼,劈头盖脸的教训道:“你可是沈家唯一的男丁,我们若是不管你,老沈家就绝户了!”
沈祁翊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断腿,声音暗哑,“可这么下去,只会拖累你们,若是丢下我兴许......”
话说一半,沈祁翊目光渐渐错愕。
只见江簌簌的身影从沙丘后面冒出来,怀里抱着三根大萝卜。
沙漠里,有萝卜?
江簌簌哼着小曲走到众人跟前,却发现沈祁翊红了眼眶。
“怎么了这是?瞧见吃的怎么还哭了?”
沈祁翊死死盯着她怀里的萝卜,心情大起大落。
“没没什么,沙子迷了眼。”
“对对对!”
老夫人脸上都皱纹都舒展开了,情绪激动的看向江簌簌,“你这萝卜......”
“我刚刚去方便,突然发现沙子里埋了几根萝卜,估计是途径此地的商贩落下的吧......”
在沈祁翊的目光里,她看到浓浓的疑惑。
“夫君,你有心事?”
沈祁翊凝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问道:“你到底是谁?”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江簌簌猝不及防。
糟糕,他竟然开始怀疑她了!
“夫......夫君......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还能是鬼不成?”
江簌簌用害怕掩饰内心的慌张,“大晚上怪吓人的......”
沈祁翊露出沉吟之色,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荒诞。
毕竟她就在怀里,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她不是江簌簌,还能是谁?
“是为夫问错了,只是觉得你最近的行为和以前大相径庭,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沈祁翊眸子里蕴着探究之色,“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这么多?”
江簌簌低着头缩了缩身子,目光闪烁不停。
她绞尽脑汁想着应对的话,生怕沈祁翊怀疑她更多。
“夫君,禅宗有一句话,说人一念迷是魔,一念悟是佛,我觉得自己肯定是作恶太多,才落到今天这般田地,所以突然醒悟,想痛改前非做点好事,为以后的自己攒攒福气。”
说着,江簌簌轻轻抓住沈祁翊的衣服,可怜兮兮抬起脸问道:“夫君,以后我们安稳下来,你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跟我计较吗?”
看着惹人怜爱的脸蛋,沈祁翊尘封已久的心,突然快速跳动了几下。
他抿了抿唇,下压嘴角,表情如月色平淡。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若是你能像现在一样善始善终,我自不会计较,但你若是向善没有作恶多,那我定不饶你。”
江簌簌瘪了瘪嘴,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这几天累死累活,又可怜兮兮躺在她怀里。
他居然还这么理智。
可怕!太可怕了!
往后想彻底保住小命,还要继续努力才行。
清晨,天色蒙蒙亮。
“醒醒。”
江簌簌被沈祁翊推醒,睡眼惺忪。
“夫君......”
她含糊一声,揉了揉眼睛看向他,发现他的脸色有点怪。
“怎么了?”
沈祁翊往后面使了个眼色,江簌簌慢吞吞转身,然后尴尬的脚趾扣地。
十步开外,沈家女眷都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她和沈祁翊。
十五步开外,攥着水囊等她起床的罪奴也满脸是笑。
“早......大家挺早啊......”
老夫人笑着道:“不早了,大家看你半天了。”
江簌簌脸颊滚烫,磕磕绊绊道:“大家......大家赶紧准备些树枝,还有烧过的木炭跟我上山,我带你们喝水去!”
“树枝?木炭?要这个做什么?”
李见春目光狐疑,充满求知欲。
江簌簌神秘一笑,“等会就知道了。”
说完,江簌簌去找押解长商议离队打水的事情,这次押解长很干脆的答应下来,让她从各家带个人去取水,并且拍了官差跟着她们。
“人都齐了吗?”
江簌簌悉数各家代表,然后眉头一皱,“怎么多了个人?”
闻言,张家家主张道昀表情尴尬走了出来。
他拱手一礼,讪笑道:“江夫人,昨日小女莽撞,给你添麻烦,希望你看在我们一家老小的份上,让我也跟着打水吧......”
江簌簌闻言,面冷如霜。
焦急的汗水从江簌簌额头滴落,她目光踌躇。
她努力回忆着黑翅蝇的资料。
黑翅蝇,属于双翅目蝇科棘蝇亚科棘蝇属的一种昆虫,能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有着嗜血性和趋光性。
嗜血、趋光。
江簌簌顿时有了主意,她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吹燃放在地上,然后用锋利的石头划破手指,然后整个人俯卧在地上静静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边的光线渐渐昏沉。
如果在天色暗下来以前,黑翅蝇不被吸引过来,那天黑之后即便它来了,江簌簌也无法凭借肉眼跟踪它。
光线越来越暗,地上的影子几乎看不见了。
江簌簌心口沉闷,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喉咙。
嗡嗡嗡~
就在她失去信心的瞬间,耳边响起黑翅蝇震动翅膀的声音。
黑簇簇的蝇虫再次进入江簌簌的视野,迫不及待的落在她手指上利用口器吸血。
江簌簌冒着被细菌感染的风险,任由它蚕食血液。
过了片刻,黑翅蝇似乎吃饱了,再次振翅起飞。
江簌簌欣喜起身跟了上去,沿着凹凸不平的石头绕到山体背面。
半柱香之后,天彻底暗了。
月色晦暗不明,两座火山只剩轮廓。
营地里,张玉柔笑声猖狂。
“你看看,我就说她不会回来!现在你们沈家人都要死!”
老夫人表情凝重,目光黯然。
江清月和柳金环也露出失望之色。
她们本以为江簌簌转了性子,肯定不会抛下她们。
但是她竟然真的一去不回了。
不远处,沈祁翊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里露出愠怒的表情。
终究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官差大人,江簌簌跑了,你赶紧处死沈家人,以儆效尤!”
张玉柔大声嚷嚷,煽风点火,生怕沈家人死不掉,死不干净。
刀刃出鞘,官差冷着脸跨步而来。
“你们这些臭娘们,居然真的把老子当猴耍,看我不把你们剁成碎肉!”
官差恼羞成怒高高举起佩刀,狠狠砍了下去。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江簌簌回来了。
“官差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江簌簌表情慌张,连忙将老夫人挡在身后。
沈家女眷见她回来纷纷红了眼眶,悬着的心也放回肚子里。
官差撇撇嘴,拉长了调子道:“还好你回来的及时,不然你家这几个人可都要人头落地了。”
“怎么回事?”
江簌簌连忙看向老夫人,询问道:“你们没有解释我做什么去了吗?”
“自然是解释了,但是......”
说话间,老夫人愠怒看向张玉柔,“但是有人从中作梗,说你此去肯定是逃了,我们担心官差去追你,所以只能以性命做保,这才让官差宽限了时间。”
听见这话,江簌簌心里怒火中烧。
“张玉柔,你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我找到水以后你们不喝吗?”
张玉柔见江簌簌两手空空,腰间水囊干瘪,嗤之以鼻道:“你们用这种拙劣的理由骗得了官差骗不了我,你多半不是去找水源,而是查看逃跑路线去了吧?不然你找的水呢?”
江簌簌目光微转,随即冷笑一声。
“我找水的时候你从中作梗,想来找到水以后,你们张家人也不会厚着脸皮过来喝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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