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董薇陈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晚熟董薇陈台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轨道行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欢而散后,蓝露试图找他说明白,但陈少爷脾气上来了,理都不理,蓝露追了一条巷子,不追了。她气喘吁吁,冲他高冷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惯......惯的!”“惯谁了?”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男声,蓝露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陈逐州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理所当然地滑到了她细腰处,他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小心点儿,要是受了伤,我又得挨鞭子了。”蓝露道了声谢,然后很有分寸的推开了他:“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蓝大小姐真是够翻脸不认人的,嘶——我这后背还疼着呢。”他哎呀哎呀的,生怕她听不见一样,蓝露皱了下鼻子,忽然觉得陈台砚安静多了,一声不吭。“又不是我逼你站出来的,你自个想要英雄救美,难不成还得我感激涕零,对你以身相许吗?”真是个小白眼狼,可陈逐州就喜欢...
《晚熟董薇陈台砚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欢而散后,蓝露试图找他说明白,但陈少爷脾气上来了,理都不理,蓝露追了一条巷子,不追了。
她气喘吁吁,冲他高冷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
“惯......惯的!”
“惯谁了?”
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男声,蓝露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倒。
陈逐州眼疾手快,另一只手理所当然地滑到了她细腰处,他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小心点儿,要是受了伤,我又得挨鞭子了。”
蓝露道了声谢,然后很有分寸的推开了他:“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蓝大小姐真是够翻脸不认人的,嘶——我这后背还疼着呢。”
他哎呀哎呀的,生怕她听不见一样,蓝露皱了下鼻子,忽然觉得陈台砚安静多了,一声不吭。
“又不是我逼你站出来的,你自个想要英雄救美,难不成还得我感激涕零,对你以身相许吗?”
真是个小白眼狼,可陈逐州就喜欢她这股劲劲儿的样子。
他借着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没意见。”
蓝露眼神一沉,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不乐意。”
“难道你打算嫁给陈台砚?”
男人的目光灼热,可蓝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转过身,声音潇洒如风,洒脱大气:“我谁都不嫁!”
“我还没玩够呢!你们陈家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谁都上赶子要。我这次过来纯粹是因为陈台砚受了伤,否则我才不会踏进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宅子!”
陈逐州点了下头,自动忽略她话里的意思:“只要你不是非他不可,那就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
陈逐州神秘一笑,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黑石林丢进她怀里:“说话算话,看到这个份上,你好歹给点奖励。”
蓝露有点后怕,像烫手山芋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拿,可毕竟是她开了口,他还能不计前嫌的信守承诺,那她自然不能佛了他面子。
“晚上有空吗?”
陈逐州眉梢一挑。
“给你个机会,带本小姐好好逛逛你们京市,我买单!”
书房门口。
陈台砚站了整整一个小时,老爷子终于发话了。
进屋后,一旁的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王羲之的《心经》,老爷子头也没抬,率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抄完了再说。”
陈台砚微微颔首,跪下来,熟稔地拾起毛笔。
价值千金的文房四宝,墨色在上好宣纸上深浅交织,墨韵悠长,笔走龙蛇,一撇一捺皆是不俗的笔力。
两个小时后,陈台砚抄写完毕,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毛笔,脸上依旧平和冷静。
老爷子不紧不慢地放下书本,看着他额头碎发下隐隐的淤青,神色严肃:“我看你是不长记性,那天的拐杖打轻了。”
陈台砚头又低了一寸:“爷爷......”
“我说了,蓝家那丫头不适合你,你们两个若是结婚,被压着的只能是你,你要是想继承陈家,就必须选择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
“蓝家家世不错,对我们陈家有利,我看,就让逐州去吧,他倒是能够治治那丫头的性子——”
“爷爷!”陈台砚急声打断。
在老人家锐利的目光下,他抿了抿唇,话锋一转:“表哥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么?”
医院。
陈台砚被送进了手术室,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浑身是血。
这事惊动了蓝海,派了沈秋过来。
沈秋当着众人的面,打了蓝露一巴掌。
孙糖糖起身打抱不平,却被蓝露按住了大腿。
“露露,再这么任性也要有个度!这次你实在做的太过火了!”
“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手术难度不大......”左川打完电话后回来,发现了蓝露脸上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谁打的?”
他发现了沈秋,嚣张劲儿有所收敛,“秋姨。”
沈秋摇着头叹气,满脸痛惜:“瞧瞧瞧瞧,我过去说什么来着,你们玩这个迟早要出事!她爸本来就不同意,现在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以后不许再碰了!”
左川替蓝露辩解:“秋姨,今天这事怪不了蓝露,是这个门外汉自己要玩!再说了,他自己签了生死状——”
“胡闹!你以为那是什么人,京市陈家的孩子!他要是在这儿伤一分一毫,你以为你爸爸能承担得了责任?”
“陈家?哪个陈家?”左川眼珠子一瞪,惊愕:“是…那位人物?”
左川不敢说话了。
沈秋说:“你爸说了,这事是我们蓝家的过错,等人醒了过后,你跟着一同去京市,务必让人家消了气!否则,别回来了。”
蓝露表情麻木,明明右腿骨折打着石膏,她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整整三个小时,直到沈秋早就离开,陈台砚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医生说:“手术顺利。”
蓝露眨了眨眼,一片灰色的眸底终于有了一丝亮光。
她呆滞的表情令孙糖糖感到心疼。
“露露,别听那个姓沈的胡言乱语!京市那边龙潭虎穴,你要是过去就算不丢条命也得被扒层皮!她这是想要借刀杀人,陈台砚没事,醒来后好声和他说,他不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真没礼貌,那是蓝露的继母!”但左川也同意孙糖糖说的,“就是!又没死,这事本来就是他不自量力,跟你没关系!”
蓝露松了松僵硬的五官,忽然道:“她刚才打的我那边?糖糖,帮我记下。”
孙糖糖和左川对视了一眼:“露露,你没事吧?”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左川还想说什么,孙糖糖拉着他走了:“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走出病房后,左川说:“蓝露腿不利索,我去找护工!”
“要你多管闲事,那是人家的未婚夫!”
“什么未婚夫,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告诉你,蓝露绝对不会答应!”
孙糖糖冷笑一声:“人家可是舍命救了蓝露,这份舍身救己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也可以!”
“是吗,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过来?”
左川哑口无言。
Vip病房内。
男人躺在病床上,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左边眉毛处是车窗划伤的痕迹,清晰可见。
蓝露盯着看了半晌,然后又扒开他手上的病服。
明明是一样的,身高、脸蛋、就连这只手也毫无差别,可为什么又不是他,为什么上面该有的疤痕没有......
蓝露鼻腔发酸,背过身珠泪滚滚,卷翘的睫毛无声地颤抖着,她捂着脸,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庄望…京…你,你真是个大混蛋!”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虚弱沙哑,不疾不徐。
“看来我弟弟,真的惹了你不开心。”
孙糖糖带着一帮人冲过去,董世明见状,连忙解释:“孙总,别生气,是我这兄弟眼光高,你别跟他计较!”
孙糖糖余光一扫,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宽肩窄腰,坐姿修长挺拔,一身清冽之气宛如一股清流。
这形象不做头牌可惜了!
孙糖糖还在盘算着怎么让人下海,结果男人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孙糖糖一双眼睛差点掉在地上。
“庄......”
“陈台砚。”陈台砚缓缓起身,卓然而立,面容冷淡又平静:“你好,孙老板。”
孙糖糖嘴角抽搐。
难怪蓝露会疯,这两人简直一毛一样!
“庄望京跟你什么关系?”孙糖糖无视那只宽厚漂亮的手,自顾坐了下来。
陈台砚语气从容:“他是我弟弟,他姓陈,陈望京。”
“管他姓陈姓庄姓王姓李!他到底死没死,给个准话!”
“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对陈家的事这么清楚,难道她就是薇薇说的那个疯女人?
孙糖糖翘着二郎腿:“没什么意思,就八卦两句呗。”
“家弟确实已于上个月车祸离世。”陈台砚垂下眼睫,流露出一闪即逝的哀伤之色。
孙糖糖还在疑惑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抹蓝色的身影从忽然跌跌撞撞地飘了过来。
董世明吓得虎躯一震:“鬼啊!”
孙糖糖定睛一看,是蓝露!
“谁…谁砸我们场子!哟,有帅哥!”
蓝露目标明确,哪怕醉着酒也知道往帅哥怀里钻。
“你长得......”她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脸上的妆全花了,活脱脱就像个唱戏的。
董世明大受震撼:“这这这孙总你也不管管!哪儿跑出来的疯婆子,阿砚你没事吧!”
陈台砚眸色一沉,却任由女人像只树懒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价格不菲的外套上蹭上了各种化妆品的颜色。
他嗓音清冷:“无碍。”
在董世明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孙糖糖抓着他往外走:“看见没,你兄弟喜欢这样的!走走走,不要打扰人家!”
“等等等等阿砚,阿砚!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
没了外人,周围安静许多。
蓝露上下其手,脸摸够了,就去摸手,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想把手伸进衣服里,结果却被男人制止。
“......干什么?不愿意?”
蓝露还以为是自己找的男大体育生,捏着他的下巴说:“行了,有几分像他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你可是从上百个人里脱颖而出!只要跟着姐,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她胡言乱语,全然没有发现男人脸色阴沉。
“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又跟他像几分......”她拍着他的脸,打了个酒嗝:“哑…巴?”
陈台砚深吸一口气,眸色染上了冷色:“蓝小姐,你喝醉了。”
“蓝小姐?”蓝露笑出了声,凑近男人的耳朵,小声说:“他一般都叫我露露......”
“蓝小姐!”
“请自重!”
蓝露本身就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憋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找了个像的,当然是不能放过!
她直接坐着男人腿上。
“什么叫自重,你情我愿的事。”
她丝毫不安分,又是抱着他的喉结啃,又是咬他耳朵。
陈台砚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被她撩拨的燥热难耐。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那天死!你明明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她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庄望京,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混蛋!”
“要想两清是吧,行!”她开始扒他衣服,捧着他的脸,直勾勾地看着他:“像过去那样,但凡我明天下得来床,咱俩之间的账就清不了!”
陈台砚双眸微动,下一秒,他突然将她抱起。
“你别后悔!”
......
他温文尔雅,蓝露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够糟糕,所以态度再好,她也只会当做是他伪装的皮囊,假,太假!
“我手不累,脚累,你可以牵我的脚。”
陈台砚:“......”
知道她出口惊人,没想到当着佣人的面也这么口无遮拦。
两个佣人满眼震惊,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转过了身。
这事自然就传到了陈老爷子的耳朵里,于是蓝露被晾了一天。
给她找了个偏房住着,离主厅,以及陈台砚的房间都非常远,但就算是偏房,也够豪华了,上百万的古董花瓶水灵灵地摆了好几个,一屋子下来价值过亿。
蓝露倒是乐得自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去应付长辈,又得收敛性子,又要会哄人,她是个嘴笨的,每次蓝海带她回老家,都会让人专门写千字稿子应付,但这次,只能靠她自己了。
唯一满意的是,伙食不错。
蓝露一顿吃了好几碗,那碗着实小,一口就没了,她要第四碗的时候,佣人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怎么,没见过吃货吗?
饭吃多了,就得去消食。
佣人叮嘱她别到处乱走,就在花园附近,但她嘱咐错了人,蓝露从小到大就没听过话。
陈家的府邸实在是大,她也不知道逛到哪儿去了。不远处,榕树下站着一个男人,背影慵懒,很随性地叉着腿,有火光一闪一闪的,蓝露闻着味就过去了。
陈逐州第一次在陈家见到不怕他的女人,还是个陌生的面孔。
但是能来这儿的,都不是常人。
见她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指尖夹着的,他主动邀请:“来一口?”
蓝露有点馋,但是陈台砚的话在脑子里飘来飘去,她竟然不敢违抗。
“不用了,我闻个味儿就成。”
不是京市人,口音明显。
“黑石林,前年就停产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陈逐州在故意诱惑她。
蓝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其实她烟瘾不大,但逆反心理严重,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想要。
“你…有多少?”
“想要多少,有多少。”
是个大佬哇。
正准备开口,手机响了起来,像是陈台砚突然出现在身后,拽了她一把。
蓝露打开一看,还真是他!
“…算了。”
她烦躁地直挠头。
陈逐州没有强求,笑着送她离开。
结果走到一半,她又突然折返回来,指着自己住的方向,小声说:“我住那边!你…你要是有空给我拿一条!”
陈逐州嘴角上扬,从兜里拿出剩下的一包丢进她怀里。
蓝露心满意足,但还不忘交代:“记住,一条!”
是个贪心的,但陈逐州却觉得很有意思,这死气沉沉的陈宅终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活物。
“你去哪儿了?”
陈台砚在门口等候多时,见她是从外面回来了,眉间拧了拧。
“你怎么跟个管家一样,烦不烦啊!”
陈台砚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眉头皱地更紧了,“家里不准抽烟。”
“我没抽!”蓝露理直气壮,却又不自觉捂紧了口袋,她开始转移话题:“你们陈家架子可真大,带我回来又不见我,晾了我一天!你爷爷不见我就算了,你也不过来找我,你知道我一个人在你们这个大宅子里吃不饱,穿不暖,多可怜!”
“吃不饱?”陈台砚挑眉:“佣人说你一顿吃了四碗饭。”
蓝露一噎,耳根红了红:“别夸张了,那么小个碗顶天就是两碗饭!我要是饿瘦了回去,看你们陈家怎么跟我爸交代!”
“那你一会儿家宴多吃点。”
蓝露眼皮一跳。
陈台砚说:“爷爷要见你。”
蓝露吓得魂飞魄散,她快速吃完饭,狼吞虎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陈台砚的未婚妻是个饭桶,一顿能吃陈家五斤大米!
蓝露:“......”
“露露。”客厅里,夏琴唤她过去,蓝露忙不迭地擦嘴漱口,几乎是逃着下了饭桌。
身后,陈逐州沉沉地凝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露露,听说你还有个妹妹。”
夏琴拉着蓝露坐在沙发上,一旁的陈宇然皱眉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
......完了,陈台砚他爸现在连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不愿意了。
“露露?”
蓝露回过神,点了下头,语气很冷淡:“嗯,她在国外。”
“巧了,阿砚也有个妹妹,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蓝露一愣,既然说到这儿,她便趁机顺着话开口问:“庄......陈望京,也是您的儿子吗?”
夏琴嘴角僵了僵:“看来阿砚什么都跟你说了。”她叹了口气,眉眼生出淡淡的悲伤,“望京那孩子命苦,好不容易被陈家找了回来,却突然遭遇车祸,其实他和阿砚是双胞胎。”
“若是望京还活着,”她看着她:“你嫁的应该是他。”
蓝露瞳孔一缩,神色有些恍惚,她想去趟卫生,没想到正好有佣人端着热茶走来。
嘭!
九十度的茶水泼了她一身,六位数的青花瓷茶杯滚落在地,现场一片狼藉。
“露露,你没事吧!”夏琴连忙招呼着她把外套脱下来,抖了抖,一包黑色的黑石林陡然掉落。
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
陈台砚和老爷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气氛凝固住了,不同于刚才在饭桌上的严肃,这一刻,空气里生出骇人的压抑感。
蓝露嘴唇无力地张了张,对上陈台砚沉着的视线,他眉毛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带动了眉骨上的伤口,显得十分冷峻。
“爷爷......”
陈台砚话音未落,一道戏谑的语气从天而降。
“表弟妹也太不小心了,这烟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陈逐州摇着头,啧啧惋惜:“不过就是让你帮忙揣一下,你就算再不愿意也别浪费啊,一根好几万呢!”
“小州,你明明知道家里的规矩!”夏路反应迅速,搂着夏露离开:“露露,我先带你去楼上换身衣服!”
擦肩而过时,夏露瞥见了老爷子阴沉的脸色,以及陈台砚额头上新生出的淤青。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惹下了大麻烦。
电梯门缓缓合上,陈台砚低沉的嗓音飘了进来:“爷爷,那包烟是我的......”
老爷子不喜欢听解释,烟既然出现在了陈家宅院里,那这个责任自然就得有人承担,既然他们两个都争先恐后的“认错”,那就一并罚了。
“去祠堂罚跪,这次跪不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出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是,爷爷。”
老爷子锐利地刮了陈逐州一眼,提醒他:“逐州,那是阿砚的媳妇儿。”
陈逐州嘴角勾着弧度,毫不掩饰挑衅,“爷爷,离过门时间还早着呢!”
陈台砚平静的面部鲜见地冷了冷,眸底闪出几分冷戾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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