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王秋霞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 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我的两个妹妹都要两身衣服,绫罗绸缎我们买不起的,但太粗糙的也穿不惯,请小二给我们推荐一下合适的。”店小二点点头,从墙上挑下几件款式朴素的衣服,对赵昭棣道:“女侠,这是苎麻,比普通的大麻更为精细一些,其质地坚韧,经洗耐穿,也有夏布之称,夏季穿着较为凉爽,价格也合适。”赵昭棣一听夏布这个名称就觉得不暖和,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况且她们还住在山上,气温会更低一些,既然买了就不能只图便宜,保暖舒适还是要考虑的。赵昭棣提出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保暖性好一点的。”店小二点点头,有些歉意:“是小的考虑不周。”他又挑了几套衣服下来,对赵昭棣道:“这是棉麻,保暖性好,价格也不算贵。”赵昭棣摸了摸那棉麻的质感,虽手感有些粗糙却不失柔软。她满意的点点...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王秋霞 番外》精彩片段
“我和我的两个妹妹都要两身衣服,绫罗绸缎我们买不起的,但太粗糙的也穿不惯,请小二给我们推荐一下合适的。”
店小二点点头,从墙上挑下几件款式朴素的衣服,对赵昭棣道:“女侠,这是苎麻,比普通的大麻更为精细一些,其质地坚韧,经洗耐穿,也有夏布之称,夏季穿着较为凉爽,价格也合适。”
赵昭棣一听夏布这个名称就觉得不暖和,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凉意,况且她们还住在山上,气温会更低一些,既然买了就不能只图便宜,保暖舒适还是要考虑的。
赵昭棣提出自己的需求:“我想要保暖性好一点的。”
店小二点点头,有些歉意:“是小的考虑不周。”
他又挑了几套衣服下来,对赵昭棣道:“这是棉麻,保暖性好,价格也不算贵。”
赵昭棣摸了摸那棉麻的质感,虽手感有些粗糙却不失柔软。
她满意的点点头:“行,请小二按我们姐妹几人的身量给我们每人两套这棉麻的外衣,再给我们来两套软和贴身的里衣。”
主要是她看着这些粗布麻衣除了颜色上略有不同,款式都大同小异,没什么可挑选的余地。
只要贴身的穿着舒服就好。
“得嘞。”
来了这么大的生意,店小二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麻利的拿下几套衣服,做势就要打包。
赵昭棣连忙阻止:“小哥,我想请问你这里有没有换衣服的地儿?”
店小二立马会意:“有有有,这边请,我带您去。”
姐妹三人很快就都换好了衣服。
虽只是些粗布衣裳,但一个个的穿上都容光焕发,大变了模样。
来娣和盼娣穿着新衣服感觉实在稀奇,左看看右看看的。
她们以前穿的衣服都是姐姐用奶奶穿了不要的旧衣服给改的,又旧又破,只能遮羞,毫无美观可言。
这新衣服,可太好看太舒服了。
赵昭棣想把旧衣服扔了,但盼娣不让。
说将就将就还能纳几双鞋底。
嘿,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倒是个会精打细算的。
赵昭棣无奈,只能听她的,请店小二连着新衣一块打包起来。
大大小小里里外外十二套衣服,最后结账花了五百零八文。
得,买完衣服,这半吊子钱就只剩下两个铜板揣在兜里。
不过她的大钱还没使呢,不慌不慌,嘿嘿。
赵昭棣带着两个妹妹在集市上大买特买。
米面各五十斤,花了一两二钱,三斤香油花了九十文,两斤酱油二十文,一斤盐五十文,又配了各种香料一百二十文。
买了个蒸笼六十五文,一个铁锅一百一十文,一把铁勺二十文,两个木盆四十文,十个陶碗三十文。
清洁用品也是必须的,猪毛做的牙刷十文钱一把买了五把,一人一把,两把备用。
洁牙用的青盐三十文一罐买了两罐。
澡豆,胰子,皂角全都买了一些统共花了七十五文。
草纸砍了两刀二十文。
木梳五文,铜镜二十五文。
每人两双新鞋共计一百一十五文,一床棉花垫褥一百八十文,一张稻草席三十五文。
割了两斤五花肉四十文,一个大号的草编的锅盖十文钱。
最后她还买了个大的泡澡桶和两个小木桶,就这几样样,花费了一两三钱,属于今天的重大消费,但没办法,她实在是太想洗个澡了。
且家里就只有一个破盆,姐妹三人洗漱实在不方便。
赵昭棣买了一路,盼娣就算了一路的帐,也念叨了一路。
“姐姐,这就花了四两零一百九十八文了,咱可得省着些用才行。”
来娣听了暗自咂舌,这是她们原来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不过还是对盼娣道:“放心吧,姐姐心里有数。”
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个有主意的,她们俩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好。
赵昭棣也有些惊讶,买了这么多,自己的银子一半都还没花掉,看来一段时日内可以不必为了生计发愁了。
有时间给自个好好考察一番,做点什么赚钱的营生。
这俩妹妹一个心思细腻,一个能说会算,都是她致富路上必不可少的人才。
赵昭棣请卖家吧她买的东西一一运到村长家马车上的时候,赵青山和李粉荷都惊呆了。
这几个小丫头怎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都变样儿了,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你别说,这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不假,几个丫头穿上新衣裳是漂亮不少。
赵昭棣把大部分东西放到了泡澡桶里,就米面实在塞不下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东西有点多,待会我可以给你们付点车费。”
李粉荷回过神来,立马拒绝:“奥,不用不用~”
这丫头真是发横财了,买这么多东西,好在自个买的不多,不然这马车怕都要拉不下了。
赵青山帮着把东西先搬上车,人才找空子坐上去。
马车行驶回村的时候,遇上了赵大伯的牛车,王秋霞也在车上,恶狠狠的朝她们姐妹三人瞅了一眼。
几个贱皮子,拿着她的钱去买新衣服,真是气死她了。
赵昭棣翻了个白眼,这人要是知道这车东西都是自己买的不得当场断气?
马车很快就把牛车甩到了后面,因为赵昭棣的东西太多,像往常一样走小路上山是行不通的,所以李粉荷让他儿子把马车架往村子背后的大道上去,虽然不能直接到赵昭棣的门口,但也不远。
大道要绕一些,加上是上坡,两刻钟的时间才到。
大路隔赵昭棣的房子还有一些距离。
村长一家都是热心肠的,帮着赵昭棣把她的东西背进了院子。
赵青山一只肩膀扛着五十斤的面,另一只手又把另外五十斤的米甩上肩膀,还一副轻松模样。
赵昭棣简直佩服的不行。
其余几人一人手中拿着一些东西,拿不下的都装在了浴桶里。
好在赵昭棣力气也大,扛起浴桶也不算太难。
院子的门是打开的,赵昭棣想着这门还是得抽空修一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咱现也算得上是有家底儿的人了不是。
哎,她咋就没想起来买把锁呢。
一进门发现村长也在。
“爹?”
“村长?”
村长的身上灰扑扑的,见赵昭棣回来了,便道:“我来的时候你不在家,大门也是坏的我就进来了,你这房子年久失修,好几处都得修缮,我就处理了一下。”
毕竟拿了人家这么多钱,可不得上点心吗。
赵昭棣果然看见大门这会儿已经板板正正的立在门框上了,没有一点歪斜的样儿,还有那破了洞的屋顶,也被村长用新瓦片给补好了。
水井轱辘上栓的绳子也是崭新的。
“谢谢。”
赵昭棣有些感动。
“跟我你客气啥,正好,青山也来了,我就同他们一起回去了。”
“要不吃了饭再走吧。”
赵昭棣真心实意的邀请,但几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赵昭棣也不好再过多挽留,只得给几人连连道谢。
村长把大门修好了,赵昭棣便落了门栓,反正天色已晚,她们也不可能出去了。
让来娣和盼娣去生火,赵昭棣则是将买回来的东西摆放妥当。
因为是在山里,米面油什么的,赵昭棣也不敢直接放在厨房,要是被那些野老鼠偷吃了那多可惜,还在放在屋里看着点比较好。
把新买来的草席和床垫铺在床上,赵昭棣就去做饭了。
一个灶压根就不够用,煮着粥就不能炒菜或者干其他事情,她虽然买了一口铁锅,但是灶还是只有一个啊。
真是头疼,诶,有了。
吵闹声中王秋霞的声音格外明显,这老妖婆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了,赵昭棣故意走远了些,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沾上干系。
可事与愿违,眼尖的王秋霞一眼就看见了她,尖着嗓音喊道:“她来了,你让她过来说,从我院里出去的人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吗?你编瞎话也得编出个像样的来,大家伙信吗?”
赵昭棣无语,真是晦气,她只是从这里路过能有她什么事?
不过还是顿住了脚步。
大家伙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村长略显为难的走了过来:“招娣啊,卖蛇的事儿我本不想声张的,就怕有人知道你手里有银子起了歹心,可如今......我也是没有办法,哎!”
村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在这青石村当了这么些年的村长,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从来没有过自私利己的行为,如今却要受此冤枉,真真是叫人寒心......
赵昭棣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与她卖蛇有何干系。
还没等她问个清楚,王秋霞立马激动的凑了过来:“你们俩搁那嘀嘀咕咕的打什么哑谜呢?想串通是不是?”
赵昭棣嫌弃的后退两步,一点面子没给:“什么串通,你有事就说事,吼什么?”
王秋霞一愣,知道这死丫头变了,不再是以往那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但一时半会还真是接受不了。
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下了面子,一时羞愤便又开始口出恶言。
“你个不祥的死丫头,要不是关乎到大家伙的利益,老娘跟你站在一处都觉得晦气。”
赵昭棣冷笑:“我不详?我怎么不祥了?这么些年跟你同吃同住的,也没见得把你给克死呀!”
“你......你......”
王秋霞气结,这死丫头竟敢诅咒她,她怎甘心落了下风,便指着赵昭棣的鼻子道:“你是石女......石女就是不祥,你休想狡辩!”
赵昭棣想到这石女的马甲虽然确实为她挡了婚事,但长此以往,也实在不方便得很。
从上次坐牛车就可以看得出来,大家伙还是很介意的。
自个以后还想着做生意呢,有这么个头衔在,始终是个隐患,怕是于自己的经商之路有碍。
所以干脆趁此机会澄清了的好。
“石女?谁是石女了?”赵昭棣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之前被你欺压一直吃不饱穿不暖的,导致我营养不良,所以葵水比旁人晚了些,这才刚搬上山没几日,我的葵水可就如期而至了,再说我是石女,怕就说不过去了吧。”
此话一出,人群里立刻就有人为赵昭棣感到开心:“哟,这么说是误会一场?那就好那就好。”
“是啊,石女是不会来葵水的......我就说嘛,这丫头的面相就是个有福气的,怎会是那样的人......”
“哟,老二婶,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要知道在传出赵昭棣是石女时,就数这老二婶反应最大,说什么还好是住去山里去了,要是祸害了大家伙可就不好了之类的。
如今又这般言辞,还真是好话坏话都让她说了,乡亲们可不得调侃一番。
王秋霞顾不得旁人说什么了,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既然不是......那你......”
见王秋霞磕磕绊绊的说不完整,赵昭棣好心的替她补充:“那我得去嫁给王麻子?”
王秋霞刚想说是,就被赵昭棣打断:“想什么呢?咱们如今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嫁谁不嫁谁你可都管不着了。”
看着赵昭棣得意的神色,王秋霞有些回过味儿来了,她恶狠狠的瞪着赵昭棣:“你,从一开始,你就有心蒙骗......”
赵昭棣讥笑的神情仿佛是在嘲讽王秋霞是个蠢货,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但嘴上却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可没有,只能说老天有眼,看我可怜,舍不得我往那火坑里跳,这叫善有善报。”
王秋霞差点气死过去,最后耍起赖来:“你是我老赵家的孩子,身上留着我们老赵家的骨血,就是讲破天,这也是事实......”
“走,你跟我回去。”
说着她就去扯赵昭棣的袖子,开玩笑,那可是三两银子,还有那两个小的,同样可以卖了换钱,她这波真是亏大了。
再说,没这几个死丫头在家,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得她一个人来干,短短几天,她人都瘦了一圈。
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几个出气筒可随意打骂的日子是多么的安逸,如今,她不仅要干活,还得伺候卧床的儿子,真真是活受罪,她后悔的紧,早知道就不让那两个小的跟着一起走了。
如今,既然这死丫头不是石女,那正好,带回家去,重新相看一门好的亲事,总归能赚上一笔。
至于村长的事儿,等她处理好这几个小蹄子再来好好掰扯一番。
反正是没跑的。
还没等赵昭棣甩开她,村长就冲了过来呵斥;“王秋霞,你这是干什么,断绝关系的文书还在我手里,你俩都按了手印的,做不得假,你还想耍赖不成?”
他还能不知道这老婆子打的什么主意吗?
这几个丫头好不容易脱离了那火坑,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姐妹几人再回去受罪。
“一家人哪有不拌嘴的时候,都是在气头上做下的事何必这般上纲上线,赵光明,你作为村长,不盼着我家和睦,就盼着我家离心,你安的是什么心。”
王秋霞理直气壮得很,压根没把村长放在眼里,她已经认定村长昧了村里人的好处,在她心中,他这个村长已经当到头了,又有何惧。
面对如此不讲理的王秋霞,村长也是无奈得很。
他一甩袖子:“既然你这般胡搅蛮缠,那咱们就去见官,到青天大老爷那好好分说分说。”
村长也是豁出去了,毕竟一个村的村长,若连这样家长里短的事儿都处理不好,还要闹到了官老爷面前,也从侧面反应了他的能力不足。
他说要去见官,其实也是为了能唬住王秋霞。
可谁承想,王秋霞听了要去见官的话,不仅不怕,反而气焰更盛了。
“行行行,见官好,见官好,那咱们就到官老爷面前分说分说,你这个黑心肝的是如何让村里人凑钱修河堤,然后又如何私吞了村里人的钱财的。”
王秋霞也是满头问号,这小蹄子在说什么呢?
赵昭棣硬生生的挤出两滴本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的道:“我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我不能生啊,把一个石女嫁到王麻子家去,奶奶,爹,你们这不是害人家吗?”
赵昭棣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刚好能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众人皆是惊骇不已。
石,石女?
王秋霞的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胡说......”
“你为了不嫁人,你......”
“我没胡说,我都已经十五了,还从来没来过葵水呢?”
赵昭棣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到一段记忆,同村有个跟她一般大的姑娘叫秀儿,和她关系不错,秀儿去年刚来了月事没几个月,就被她奶给嫁了。
原主害怕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来了月事也不敢声张,学着娘亲的样子,缝了个草木灰袋子度过那几天。
所以她敢赌,王秋霞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赵昭棣不得不佩服原主的聪明,让她现在有了这个一劳永逸的幌子。
如此一来,她不仅不用担心嫁给王麻子,就是张麻子,李麻子......任何她不想嫁的人,她都不用担心了。
毕竟,谁会愿意娶一个无法生育的石女呢?
赵昭棣的话让王秋霞无法反驳,她确实没见过赵昭棣用月事带,应该说她完全没有在意过这个问题。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
“哟,这都十五了还没来月事,莫不是真的?”
“我看王大娘的神情,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哎,招弟这孩子还真是个命苦的,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呐......”
......
听了周围人的话,赵昭棣的嘴角微微翘起。
你们不是给王麻子说我长得漂亮,很能生吗?
那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我不能生,看你怎么办。
躲在人群后面的王麻子只觉得天塌了,什么,他出了三两银子,竟然买了个石女?
那还得了。
要知道那石女除了不能生育之外,连那档子事都做不了。
那还有个毛用。
要不是他听说那小丫头实在貌美,他等不及了提前来看看,不然就真被骗了。
王麻子从人群中冲出来,提起地上的赵家宝:“妈的,赵老三,你敢诓老子。”
赵家宝刚才那下摔得可不轻,估计肋骨都断了,这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现在再被王麻子这么一提,更是疯狂的咳嗽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麻子见他这样,也没法说出个所以然,又把他丢回地上,转头去找了王秋霞。
王秋霞神色慌张:“麻子,你,你怎么来了?”
王麻子吼道:“老子再不来就被你们骗了......”
王秋霞着急忙慌的解释:“不是,不是,我没想骗你,这事儿,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王麻子信她个鬼,也懒得跟她废话,开口就只有两个字。
“退钱。”
王麻子本就是屠夫,身上有着一股子杀气,再这么一动怒,更是凶神恶煞得紧。
王秋霞只感觉下一秒他就能掏出杀猪刀来捅了自己。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从怀里摸出了那三两还没捂热乎的银子颤颤巍巍的递了过去。
王麻子一把抢过王秋霞手中的银子,朝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晦气。”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昭棣正得意呢,脸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王秋霞捂着有些发麻的手,气急败坏道:“你是石女,你怎么不早说?”
赵昭棣捂着脸,冷冷的看着王秋霞。
这个欺软怕硬的老东西,刚才在王麻子面前乖得跟个小鸡似的,这会儿,又横起来了,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你个死丫头,早知道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王秋霞说着就又要动手,被赶来的村长呵斥住了。
“住手!”
“吵吵囔囔的,发生了何事?”
跟在村长身后的赵盼娣跑到了两个姐姐身边,看见大姐脸上的巴掌印和二姐脸上挂着的泪痕,就知道两个姐姐又被打了,小嘴一瘪,眼泪就掉了下来。
赵昭棣擦去她的眼泪,拍着她的背安慰:“我们没事。”
王秋霞一看村长来了,就立马上前告状。
“村长啊,你来的正好,我们老赵家出了祸害了呀,招娣那死丫头竟然是个石女,石女不祥,怪不得我老赵家的孙子刚出生就咽了气,我们老三一直娶不上续弦,都是这个丧门星给害的啊。”
“快,你快将她给逐出村子去,不然迟早会害了咱们村的。”
众人一听这话,也有些紧张起来。
赵招娣不会真的给村子带来霉运吧。
赵昭棣倒是没有想到这石女的身份还能叠上不祥的BUFF。
心里立马就有了主意,既然这老太婆这么害怕她是个祸害,嘿嘿,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村长看着王秋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只当她是不喜欢那几个丫头才故意作怪的。
“胡闹!”村长呵斥了一声:“招娣娘之所以难产是因你不给请稳婆,赵家宝娶不上续弦是因为他好吃懒做,何故会怪到一个孩子头头上来,还编出这般瞎话。”
见村长不相信自己,王秋霞焦急解释:“我,我没有瞎说,是她自己承认的,大家伙可都听到了。”
王秋霞转头看向大家问:“你们都听见了吧?她刚才说自己是石女。”
众人赶紧点点头。
村长看了赵昭棣一眼,刚才来的路上,盼弟就大概的跟他说过情况了。
知道这丫头不愿意嫁人,所以他猜测这八成是她为了不嫁人才编出的瞎话。
他活了四五十岁了,年轻时也走南闯北的去过很多地方,这石女都只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从来没见过,哪里就这么容易出现在他们村了。
不过知道这丫头过得苦,她这样说定也是无奈之举,所以也没有拆穿。
只道:“不管她是不是石女,都是你们赵家的孩子,你就没有把人往外撵道理。”
“更别说会祸害到咱们村这种话,我看咱村里这些年家家户户都有添丁进口,也没啥天灾没啥人祸的,兴旺得很,压根没有什么不祥的说法。”
众人听村长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对赵昭棣的敌意也小了许多。
可王秋霞不乐意了,这石女不祥是古老古辈就有的说法,就算没有影响到村里人,她家是实实在在被祸害了的。
“你们把不把她逐出村子我不管,但我赵家被她祸害至此,定是容不得她的。”
见王秋霞态度坚决,赵昭棣知道机会来了,她小声问两个妹妹:“你们愿意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招娣立马点头:“就算是饿死,我也要跟姐姐在一起。”
盼娣也道:“姐姐去哪儿我就去哪。”
得到了这般肯定的答复,赵昭棣心里感动满满,暗自发誓,一定不会让两个妹妹饿肚子的。
她交代两个妹妹:“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们都别管,好好呆着等我。”
来娣和盼娣点点头,对于姐姐,她们俩无条件服从。
赵昭棣看向王秋霞和村长的方向,接下来该她表演了。
她一下扑到王秋霞的腿边,拽着王秋霞的衣角,露出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臂。
“奶奶,求求你了,别赶我走,妹妹们还小,我得照顾她们,你要是心中有气,你就打我出气吧,只要你让我留下俩照顾妹妹们。”
她的话跟她手臂上那新旧交错的伤痕相互呼应,让在场的众人忍不住咂舌。
王秋霞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赵昭棣,生怕沾了晦气般。
“你个不祥之女你别碰我,你要放心不下那两个小蹄子你就一并把她们带走,休想赖在这里祸害我们老赵家。”
听了这话,赵昭棣哭的更大声了。
不然她怕压不住她那勾起来的唇角。
“不行啊奶奶,我们没钱没房,你把我们赶出去了我们吃什么住哪里?我们会被饿死冻死的,呜呜呜......”
赵昭棣索性抱住了王秋霞的大腿,任她如何甩都甩不脱。
王秋霞心里慌得要死,生怕自己沾了不祥之气会命不久矣。
她使劲的抽着自己的腿,慌张的道:“你走开,你放开我,我给你钱,我给你找住的地儿行了吧。”
“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赵昭棣一下就松开手,王秋霞腿上失了力,一个不稳就往后摔去。
“哎哟,我的老腰哟......”
“死丫头,你故意的。”
赵昭棣一脸无辜:“是您让我放开你的。”
王秋霞气的心口疼,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恶狠狠的瞅了赵昭棣一眼。
看来今天不出点血,是打发不了这个祸害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咬了咬牙递了过去。
刚递到赵昭棣眼前又迅速收回手:“不行,要是你以后又回来怎么办?”
赵昭棣简直要被气笑了,她还回来,她回来个鬼。
不过也好,她还怕这老太婆以后缠着她呢。
随后,赵昭棣请村长给写了断绝关系的文书,一式三份,她和王秋霞一人一份,村长保管一份,都是按了手印的,王秋霞这才不情不愿的把银子递到她的手中。
赵昭棣喜滋滋的把银子和文书收好,理直气壮的道:“我还要粮食,还有我养的鸡,鸡下的蛋,我都要一半。”
王秋霞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做梦......”
赵昭棣也不恼,立马席地而坐:“那我不走了。”
“你......”
王秋霞指着无赖一般的赵昭棣无可奈何,只得去拎来了两斤糙米,十个鸡蛋,外加一只母鸡。
“爱要不要,多的没有。”
虽然这没有赵昭棣说的一半,但她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招呼来娣和盼娣拿上东西,问:“房子呢?我住哪里?”
王秋霞冷笑:“我管你住哪里?现在你跟我们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滚滚滚,别在这碍眼,晦气东西。”
赵昭棣着实是没想到这老虔婆会来这一出,赖着不走这招只能用一次,多用就不灵了。
她有些犯难,现在吃的是有了,但住的地方又没着落了,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凉,没有房屋的遮挡她们真会被冻死的。
这可怎么办?
赵昭棣一只手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赵家宝的手腕,用力一推,厉声呵斥,“去你的......”
看着被推倒在地的赵老三,赵昭棣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啊,这具瘦弱的身体力气竟然这么大。
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赵老三,惊讶不已,可看向赵家这三姐妹时,更多的却是担忧!
这丫头定是被逼急了才动手的,可如此一来,那赵老三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了。
“哎哟!”
赵老三吃痛的叫出声来,惊讶的看向从前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大女儿。
随后从地上爬起来,大声的叫骂着。
“死丫头,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拳头朝赵昭棣挥了过去,却没想到,人没打到,反而被赵昭棣借力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赵家宝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身体一轻,然后就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夺走了他的所有力气,叫都叫不出来。
他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宛如一只恶心的蛆虫。
赵昭棣看着自己的双手,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水灵灵的被她干翻了?并且毫不费力,她对此欣喜不易,6啊!
旁边的赵来娣和赵盼娣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张大了嘴,大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可随后两姐妹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爹爹很凶,只怕是不会轻饶姐姐的。
两姐妹又急又怕,赵来娣咬了咬牙,小声的同妹妹说道:“你快去请村长爷爷来,不然一会儿姐姐肯定会被爹打死的。”
赵盼娣害怕的点着头,偷摸着便朝外面跑去了。
赵昭棣并未留意到三妹悄悄的离开,而是看着地上的渣爹,心里权衡着接下来的事情。
这个家,就是个狼窝,肯定是不能继续待下去了的,即便她力大无穷,可以自保,但两个妹妹迟早也有走上被卖的老路,不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带她们离开这儿。
只怕渣爹一家不会轻易放人,得想个法子才行。
赵昭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众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又变。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赵招娣吗?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赵家宝的老娘王秋霞,原主的奶奶......
她尖利的声音响彻云霄:“你个小贱蹄子敢打你爹?”
赵昭棣冷眼看着这个妇人,跟她那缺德儿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主这些年受的苦楚,有一大部分是来自这个毒妇,因为,她一直说是原主害死了她唯一的孙子。
可能是因为赵昭棣的表情太过森冷,王秋霞对上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发怵。
她不敢上前,干脆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哎哟,我老赵家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讨命鬼啊。”
“她今天敢当着这么多人打他爹,明天是不是就要把老太婆我给打死啊。”
“哎哟,老天爷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眼不见为净。”
赵昭棣看着如此要死要活的老太婆一脸无语。
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泼妇是个什么玩意儿。
突然,王秋霞话锋一转,指着赵昭棣骂道:“你个天杀的死丫头,你滚,你赶紧带着那两个赔钱货滚出我们赵家,我们赵家没有这样黑心肝的孩子。”
赵昭棣勾唇冷笑,记忆中,这样的话老太婆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了。
每次都能击中原主的要害,因为她要照顾妹妹们,所以不能走,也不敢走。
毕竟她们几个姑娘家,离开了家,又能去哪里呢。
老太婆和那个渣爹正是拿捏了这一点,才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骂原主。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那个软弱温顺的赵招弟已经死了,死在了她亲爹手里。
如今的赵昭棣巴不得能另立门户呢。
只是想归想,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争取到最大利益之前,她还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一旁的赵来娣听了王秋霞这话,生怕她们会被赶出家门,哭喊着求饶:“奶奶,求求你别赶我们走,娘亲已经死了,我们只有爹爹和奶奶了。”
看着来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赵昭棣为了不露出破绽,也跟着嚎了两嗓子。
王秋霞看着姐妹俩这幅样子,得意的勾了勾唇角。
她就知道,只要一说要将她们赶出去的话,这几个贱皮子立马就得老实。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对赵昭棣道:“不想被赶出家门,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嫁人。”
“不要。”赵来娣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跪着爬到王秋霞的跟前,抓着她的衣角一遍一遍的央求:“奶奶,求求你了,不要让姐姐嫁人,我们以后会干更多活,吃更少的粮食,求求你,不要让姐姐嫁给王麻子。”
“我听村里的人说,王麻子爱吃酒,吃醉了就打人,都已经打死两个媳妇儿了,姐姐嫁过去,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奶奶,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赵来娣一直在给王秋霞磕头,额头都渗出了血丝。
看着眼前这一幕,赵昭棣红了眼眶,心里动容得厉害。
她本来就是孤儿,从小就没有感受过亲情这种东西,长大后步入职场,更是看多了尔虞我诈,这样的真心,她好似从未见过。
心中暗自发誓,不管以后怎样艰难,都一定要对妹妹好。
王秋霞面对赵来娣的祈求无动于衷,只觉得厌烦,开始破口大骂。
“不让她嫁难不成你嫁,毛都没长齐的小蹄子就开始恨嫁了,真是不要脸。”
眼看着王秋霞想上手拧来娣的脸,赵昭棣赶紧过去将赵来娣拉起来护在身后:“你别求她,我不会嫁的。”
“可是......”赵来娣泪眼婆娑,语气哽咽:“可是爹爹会打死你的。”
赵昭棣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任他打骂了。”
赵来娣依旧担心,但一想到姐姐刚才轻松把爹爹撂倒的模样也安心了不少。
王秋霞听到了赵昭棣还在说什么不嫁之类的话,冷笑一声:“不嫁?你以为,你还能翻天不成。”
“等约定好的日子一到,你就算不愿意,捆也得把你捆了去。”
“我劝你最好听话些,这样也能少挨些打。”
赵昭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眼神朝人群外那个摩拳擦掌一脸急不可耐的男人看去。
若她没记错的话,那就是原主即将要嫁的王麻子。
赵昭棣心中一喜,有办法了。
她整理好情绪,情真意切的道:“奶奶,我知道你们让我嫁给王麻子也是心疼我,为我好,可不管怎么说,咱也不能干那骗人的买卖啊,这样不道德的事我真的做不出来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瞬间懵了。
赵招娣这话什么意思?
私吞?
赵昭棣惊讶。
怎么可能,村长那么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赵昭棣的脑子有片刻的宕机,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村里人是在吵这个。
果然,一提到这茬,村里人又激动了起来。
一个个的各执己见。
“我不信,村长不是那样的人......”
“嘶,这可说不准,我瞧王大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能这般理直气壮?”
“就是,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准是真的。”
“胡说八道什么呢?当初大家伙凑起来的钱,那可是一分一厘都记录在册,材料花费多少,工钱花费多少,那一笔一笔的可是我亲手记的,绝不可能出错。”
......
村长气得不行,但这会已经平静了下来。
“王氏,你既说我私吞了大家伙的钱财,那你可有证据?”
“证据?”王秋霞轻蔑一笑:“你媳妇儿头上戴的银簪和你几个孙儿身上穿的绫罗绸缎都是证据。”
“你虽然是村长,拿着官家的补贴,日子是比我们好过些,但你儿孙一大群,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这么多年,不都跟我们一样下地种田,穿的粗布麻衣吗?如今,她们突然穿金戴银锦衣华服的,不是昧了咱大家伙的钱财是什么,嗯?”
一听这话,众人又沸腾了。
“是啊,还真是......”
“村长媳妇儿头上戴的那簪子以前没见过,样子也新,估计是新买的。”
......
王秋霞见大家都信服了她的话,得意的仰起了头。
心里也做起了白日梦。
即然赵光明敢搜刮民脂民膏,那就理应换人,至于换谁......
她家男人和小儿子就是修河堤时被洪水给冲走的,那可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对村里贡献大着呢,让她家老三来担此重任,是最合适不过了。
王秋霞是越想越得意:“前些日子赶集,我看到你大儿子和你媳妇儿拉回来一大车的东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那么多米粮布匹杂七杂八的东西,没个三五两银子是下不来的,你还好意思说东西是帮赵招娣拉的,你撒谎也不掂量掂量,我给她的银子就只有五钱多,能买得起那么多东西吗?你这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呢?”
赵昭棣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事儿还真跟自己有关系,村长完全是受了自个的连累。
既然如此,她就有责任跟大家解释清楚事情的真相。
她清了清嗓子:“那车东西确实是我的,我怎么就买不起了?”
什么?
众人皆惊,她哪里来的银钱,这不可能吧?
可看赵昭棣一副坦然的模样,也不像在骗人。
王秋霞听到赵昭棣的话,立马就不淡定了。
“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们是刚才串通好的对不对?”
赵昭棣无语:“我干嘛要胡说,东西都还在我屋里摆着呢,米面都吃了些,要不要我带你们去看?”
这幅煞有其事的样子,倒是由不得大家伙儿不信。
“那银簪呢?那些上好的料子呢?难不成也是你买的?”
王秋霞死死的瞪着赵昭棣,仿佛只要她敢说是,她就能撕烂赵昭棣的嘴一样。
赵昭棣唇瓣微启:“不是。”
王秋霞一口气还没松完,赵昭棣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但那买簪子买锦布的钱是我给的......”
王秋霞气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
“你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瞎话张口就来呀。”
“你给的?你拿什么给?你几斤几两老婆子我不知道吗?”
“怎么?难不成搬到山上就掉进银窝啦?在老娘面前装大尾巴狼呢?”
赵昭棣没有理会王秋霞的讽刺,大声为众人解惑:“说来也巧,我们刚到那屋子里,就遇到了一条两米长的毒蛇,我和村长真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打死的。”
“后来,我因为要收拾屋子,便拜托村长帮忙把那条蛇背去城里给卖了,统共卖了十两银子,明明说好的平分,村长愣是把银子全都给我送了来,说我一个小丫头带着两个妹妹不容易,他不能分这钱。”
“我寻思那哪行啊,捕蛇村长也是出了力的,卖蛇也是村长包办的,我哪能独吞了这银子是不?”
众人纷纷点头。
赵昭棣继续道:“我是好说歹说劝村长收下这银子,最后,村长同意我六他四,所以,他得了四两,我得了六两,有了钱,我便带着妹妹们上街去置办了你们看到的那一车的东西,钱也用的差不多了,至于村长家,应该就是买了你们口中的那些物品。”
赵昭棣故意把钱说少了五两,就是怕有心人打她的主意。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们姐妹三人又住在山上,还是小心为妙。
村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并未纠正。
赵昭棣摊开手:“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如果你们不信,就只能带你们去找买蛇的人证了。”
见她说得这般有理有据,众人哪还有不信的道理。
人群里有人开口道:“怪不得那天我看见村长背了个东西脚步匆匆的从山上下来呢,原来是蛇啊。”
“我也看见了,当时见村长挺着急的,就没打招呼。”
......
村子不大,许多人都看见了,也证实了赵昭棣所言非虚。
众人了然,原来是这样。
心中暗自羡慕赵昭棣,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只有王秋霞久久回不过神来。
什么?
十两?
那是个怎样的天文数字。
这死丫头还分出去四两?
分给外人都不知道要孝敬孝敬她这个奶奶?
她恨铁不成钢的想要戳赵昭棣的脑袋:“你个死丫头,你......”
赵昭棣侧身躲开,声音讽刺:“哟,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还不赶紧去找大夫瞧瞧,搁这搬弄什么是非呢?”
王秋霞下意识的摸了摸眼睛,才反应过来赵昭棣是在讽刺她得了“红眼病。”
“你......”
她抬手就要打赵昭棣,被村长拦住。
“够了,你不是要见官吗?我这就带你去。”
“当初大家伙捐献起来的银钱,一分一厘可都是记录在册的,当时还请了村里另外两个人,一人记账,一人核对,我负责监督,这人证物证皆在,你这般搬弄是非污蔑于我,咱就到青天大老爷面前好好分说分说,看他会不会赏你这个刁妇一顿板子。”
王秋霞一听要打板子,腿都吓软了。
她哪敢去啊?
要真挨了板子,她这把老身子骨,还有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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