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二强大飞的女频言情小说《阴女相师二强大飞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胡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爷爷的眼睛上缠着纱布,姓李的西服男表情惊愕的停在屋门口,“沈大师,您的眼睛怎么了?”“意外伤到了。”爷爷不甚在意的样子,招呼着他进屋坐。让我意外的是,爷爷是给人看相的,如今眼睛瞎了,西服男对爷爷还是很恭敬。他掏出个红封,放到桌上,“上回多亏了您,我的事已经解决了,昨天就想过来的,结果厂里出了点事,耽搁了。”“我这有件麻烦事想请您去我那厂里看看,您这方便吗?”他搓搓手,明知爷爷看不见,还是微微弯着腰。我在心里哇了声,对爷爷更加崇拜了。爷爷连啥事都没问,拿起烧火棍,“你带路吧。”说着,朝我伸出手。我急忙扶住。西服男迟疑着,“沈大师,要不让孩子在家吧,我厂里的事差点出人命,别吓坏了孩子......”我惊讶的睁大眼睛,怎么又差点死人了呀...
《阴女相师二强大飞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看见爷爷的眼睛上缠着纱布,姓李的西服男表情惊愕的停在屋门口,“沈大师,您的眼睛怎么了?”
“意外伤到了。”爷爷不甚在意的样子,招呼着他进屋坐。
让我意外的是,爷爷是给人看相的,如今眼睛瞎了,西服男对爷爷还是很恭敬。
他掏出个红封,放到桌上,“上回多亏了您,我的事已经解决了,昨天就想过来的,结果厂里出了点事,耽搁了。”
“我这有件麻烦事想请您去我那厂里看看,您这方便吗?”
他搓搓手,明知爷爷看不见,还是微微弯着腰。
我在心里哇了声,对爷爷更加崇拜了。
爷爷连啥事都没问,拿起烧火棍,“你带路吧。”
说着,朝我伸出手。
我急忙扶住。
西服男迟疑着,“沈大师,要不让孩子在家吧,我厂里的事差点出人命,别吓坏了孩子......”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怎么又差点死人了呀?
爷爷笑着说:“我这孙女是我的眼睛。”
“我也能扶着您,给您带路。”西服男嘟囔着。
我心说我也不想过去。
好不容易过周末,不上学,我还想在家玩呢。
可爷爷坚持,我有啥办法?
西服男也没办法,只能由着我扶爷爷出门。
于是,在大飞羡慕的目光中,我第一次坐上了小轿车。
我紧挨着爷爷,手脚不敢乱动,只能眼睛四处打量。
随着小轿车开出村,西服男跟爷爷说了他遇到的事。
让我意外的是,西服男居然是我们村西北边那砖窑的副厂长,叫李威。
昨天,砖窑厂里的工人不小心被土埋了,多亏发现的及时,没出人命。
但是,被埋的工人好像疯了。
李威揉着额头,“他一直说是一只老虎撞翻了拉土的大车,他就站在大车边上,所以被土埋了。”
我下意识接了句:“他说谎不打草稿吗?”
“谁知道呢?我怀疑他是被脏东西上身了。”李威说。
等到了砖窑厂,见到被埋的工人,我立刻喊了声:“姐夫。”
李威惊讶,“你们认识?”
我点头,“他媳妇是我姐。”
不过,不是亲姐。
这人叫于杰,娶了村长的大孙女,因为村长和爷爷是拜把兄弟,我管村长的大孙女叫姐,所以于杰是我的姐夫。
于杰跟我和爷爷打了招呼,苦着脸跟李威说:“厂长,无论你找谁来,我都是那句话,那大车就是被老虎撞翻的。”
李威一脸无语。
爷爷拍了拍我的背,“月月,给你于杰姐夫看看。”
一时间,屋里人都看向我,我紧张的手心冒汗,腿肚子直抽抽,比上课走神却被老师点名还紧张。
我仔细看向于杰的脸,“爷爷,从姐夫的面相看,他没被脏东西上身。”
他这场灾祸,更像是无妄之灾。
不过,他脸上肉少,面皮虚浮,人看着很没精神,寿数上会短一些。
但是,大庭广众的,我可不敢说他短命,这不找骂吗?
爷爷拍我的脑门,“粗心,看相不仅要看脸。”
说着,他拄着烧火棍,精准的走向于杰。
仿佛眼睛还能看见一样。
爷爷抓住于杰的右手,“在哪里划破的?”
我这才看见他的右手食指上有道伤口,挺浅,但细看的话,伤口已经化脓。
我凑过去,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于杰回想了半天,才说:“应该是在厂长办公室,昨天厂长买了个铜虎摆件,我好奇摸了下虎耳,谁知道虎耳边缘没打磨好,把我的手划破了。”
“于杰,你该不会是想说是铜虎成精,把大车撞翻吧?为了跟我要赔偿,你可真是什么样的谎话都敢编。”李威摇摇头,让人从办公室里把铜虎搬出来。
我忍不住又哇了声。
刚才于杰说铜虎摆件,我寻思也就巴掌大,结果这铜虎足有三个我那么高,眼睛上缠着红布,形态健硕凶猛,虎口怒张,看着特别威风。
我踮脚去看虎耳,还真看见一道浅浅的血痕。
我把铜虎的模样描述给爷爷听,当我说到铜虎的眼睛缠着红布时,爷爷问李威:“你买的铜虎被点过睛?”
李威迷茫的啊了声,“我不知道啊,铜虎是我老婆买给我的,她说我最近太倒霉,买个猛兽镇一镇。”
他越说脸色越难看,“沈大师,铜虎有问题?”
爷爷淡淡道:“有没有问题,试一试便知。”
爷爷把手里的烧火棍递给我,“月月,去,抽它的肚子。”
我接过烧火棍,小心翼翼的走近铜虎,一下一下的往铜虎肚子上打。
不过,我不怎么敢使劲,我怕把铜虎打坏了,让我赔钱。
打了七八下,缠着铜虎眼睛的红布突然掉了,紧接着一声震天的虎啸在我耳边炸响。
我吓得一屁墩坐地上,呆呆的看着高大的铜虎,它两只涂着黑色涂料的眼睛非常有神,像是活物一般。
呆愣间,我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铜虎脚下钻出,直奔我们村的后山!
被她吓唬着,我盯着她的脸看了一阵。
奇怪的是,我看不清她脸上的六府三停十二宫,只隐约看出她的眼皮上有一层淡淡的黑气。
她听后,叹了口气,“果然是有一场劫啊,不过你只看出这一点,显然还没学到家,往后得用心跟你爷学,知道不?”
“等我再来,你要是说不出让我渡过此劫的法子,我就......哼哼......”
她哼的我腿发软。
等她看见我胸前被红线拴着的玉戒指,满意的点头,“你得好好戴着这戒指,这几天后山不安定,你千万别过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见你爷,他不在家,你就给他传句话,让他仔细点,别老让人上后山,那里的东西越来越强,一旦控制不住,头一个遭殃的就是你家。”
“到时候这事还得落到你的头上。”
“行了,回去吧。”
她随意的挥挥手,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我僵直的身体有了力气。
“月月,你站院门口干什么?”爷爷回来了,他抱起我,紧张的四处看。
我搂着爷爷的脖子,把刚才那老太太跟我说的话告诉爷爷。
“她逼我给她看的相,这事不怨我,你可不能再打我。”
我捂着屁股,觉得我这次要是挨打,那可就太冤了。
爷爷没有生气,反而很发愁,“那是给你戒指的黄老太,她估计是听说村里出事,特意来看你。”
爷爷把我放下,叫我冲着后山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等跟爷爷回屋后,我胆子大了起来,“爷,后山能让男人舒服的东西是什么?”
“沈见月,我说了,不能去后山!”
“我没去,我就问问......哇!”
爷爷的巴掌又落到我的屁股蛋上。
后山的事,好奇的人不少。
第二天,给二强下葬后,三利给爷爷包了厚厚的红封。
他还跟爷爷打听,“叔,后山到底有什么?”
爷爷掀掀眼皮,“怎么?你还想去看看?”
三利明明很害怕,但还是咬牙说:“我哥的死,总要有个缘由!我哥是混账,一把年纪不学好,可他对我也是实实在在的好,我要是啥都不做,我......叔,你就告诉我,后山到底有啥吧?”
“从小,家里大人就吓唬我们不让去后山,含含糊糊的传了几辈子,怎么就不能说个明白?”
三利眼眶通红。
我不由得有些紧张,三利叔不会是想去后山吧?
爷爷表情都没变,“你真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后山看,来逼问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等你死在那里,我把你埋在二强边上,今天你给我的这钱,就当是你提前存在我这的棺材钱!”
爷爷啪的一下,把红封拍在炕桌上。
三利跟爷爷瞪视几秒,最终是他服了软,“叔,我也没说去......”
“那就滚蛋,赶紧回城里挣钱去,存点钱,娶个媳妇,把日子过起来。”爷爷教训他,“难道你也想像你哥那样,打一辈子光棍?”
三利闷不吭声的走了。
我凑到爷爷旁边,“爷,不会真有人还敢去后山吧?”
爷爷望着窗外,“谁知道呢。”
我纳闷,“你不拦着吗?”
黄老太特意下山,叫爷爷拦着村里人,不让再去后山。
爷爷整个人透着一种无力,“真铁了心想去,我怎么拦?我又不能把人拴起来。”
“况且,破而后立,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我听的一头雾水。
但我很快明白爷爷的无力,因为又有人去了后山。
是大飞。
被我警告过无数次的大飞。
“你真去后山了?”
我转圈的盯着大飞看稀奇。
他像是一夜没睡,眼睛发红,打着哈欠,不过他的面相上倒没什么异常。
大飞不住的点头,“真的,我是跟着三利叔去的。”
大飞昨天半夜去厕所,正好看见三利经过他家门口,往后山去。
他没忍住好奇心,偷摸跟在三利的后面。
说到这,他双眼放光的凑到我身边,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知道我看见啥了不?”
我很捧场的问:“看见啥了?”
“后山的山坡上有个小房子,我看见三利叔走进屋,跟个女人抱在一起,俩人互相咬嘴呢。”
他扬起头,很骄傲的说:“三利叔要跟那个女人造小人!”
山神不同意我们上山。
我吓了一跳。
“月月别怕,香受潮了。”爷爷平静的把香用土掩埋了,就牵着我往山上走。
我心说爷爷还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呢,那三支香断的齐齐整整,怎么可能是受潮。
但看爷爷紧皱着眉头,我没敢说出来。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意识到不对,我和爷爷始终在半山腰的荒地徘徊。
而且,在后山待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害怕。
感觉手电光照不到的黑暗里,有人不怀好意的盯着我。
我忍不住往爷爷怀里挤。
爷爷声音和缓的安慰我:“别怕,爷爷在呢。”
爷爷在西方位点着三支香,大声说:“我带月月上山是为救人,还请高抬贵手。”
一阵山风吹过来,香烧出来的白烟儿往我脸上扑。
我闻着那香味,头脑越来越昏沉。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了黄老太的声音,“你少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们早有约定,月月在成年前不能上后山。”
黄老太声音尖利,听着很生气。
爷爷只说:“这是她的命。”
“屁的命!”
黄老太骂了句,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阵霹雳乓啷的声响。
动静很大,声音就在我耳边,我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最后,一声惨叫响起,四周突兀的归于平静。
山风再次吹过,好像一只手在温柔的抚摸我。
我强撑着挣开眼睛,看见的居然是一间木头房子,房门的门框上挂着个红灯笼。
灯笼随风摇曳,血红的光影晃来晃去。
房门半开着,三利叔从屋里走出来,他嘴角上翘,脸上带着做美梦似的笑,手脚动作僵硬。
等走近了,我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胸膛和胳膊都是一道道的挠痕。
像是猫抓的一般。
爷爷抱起我,他发现我半睁着眼睛,伸手盖住我的眼睛。
“接着睡吧,月月。”
我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后山的山脚了。
我趴在爷爷背上,村长带着俩人用门板抬着昏迷的三利。
我伸头看了眼三利的脸,他疾厄宫上的黑气正在缓慢的消散。
“爷......”我指着三利的脸。
爷爷淡淡道:“他的劫过了。”
三利不会死了。
我松了口气。
我搂紧爷爷的脖子,嘟囔说:“爷,我昨天好像听见你跟黄老太吵架。”
爷爷笑着,“没有的事,我怎么敢跟仙家吵架呢。”
我噘了噘嘴,爷爷明显在骗我。
把三利送回家,爷爷给他灌了半碗符水,三利发了烧,出过一身大汗后,终于在清晨醒了过来。
一看见爷爷,三利就红了眼睛,“叔,多亏你把我带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心里害怕的很,就是控制不住想去后山......”
说着,他就要给爷爷跪下。
跟昨天油盐不进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爷爷叹气,“你先说说,你最开始是怎么上山的?”
三利咽了口唾沫,白着脸说:“那天从你家回来,我睡到半夜听见我哥喊我,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声音走上后山,进了一间屋子,里面坐着个女人,特别白......”
我恍然大悟,“所以三利叔就跟屋里的女人造小人了。”
爷爷正在抽烟,闻言被呛的一阵咳嗽。
三利满脸通红,急忙摆手,“没,没......”
我不大高兴。
大人怎么老想骗小孩呢?
明明大飞都看见了!
过了会,三利忍不住好奇的问:“叔,后山真有女人被关着?”
爷爷瞪他一眼,“后山全是荒地,连棵树都没有,关什么女人,你是被那些东西迷了眼。”
村长一烟袋锅子敲三利脑袋上,“想什么女人,没啥事就赶紧回城里上班去,别老往回跑。”
村长是三利的亲叔,他虎着脸把三利教训一顿,三利也不敢还嘴。
等从三利家出来,村长就满面的愁容,“老沈,后山的事,你能想想办法不?二强的事,不能再发生了。”
爷爷想了想,“等我准备些东西,后天我去后山做场法事,看能不能让那些东西安分下来。”
“行,行,你都需要啥?不用你准备,我去买。”村长拍着胸膛,将这事包揽下来。
正说着,我看见一辆轿车停在我家门口。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下了车,立马快步朝着爷爷走过来。
爷爷低声问我,“月月,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仔细瞅着西服男人的脸,他长得上细下大,前额窄,腮骨宽。
爷爷教我背的书里,将这种长相归为“由”字形长相,这种相貌的人三十五岁之前,运势较差,过了三十五岁才能平顺。
而他眼尾靠近鬓角的妻妾宫光泽丰润,说明他虽然本人运势一般,但是他娶的老婆很能干,他靠着老婆也过上了好日子。
不过,他的右眼角长了颗通红的痘......
我小声说:“他要吃不上软饭了。”
爷爷摇头,“不,他就要去吃牢饭了。”
“啊?”
我咋没看出来?
西服男人已经走过来,他笑着跟爷爷握手,说话时点头哈腰的,姿态放的很低,“您好,沈大师,我姓李,昨天给您打过电话想请您给我看看,您让我今天过来......”
“爷......老虎......”
那黑影跑的没影了,我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指着我们村后山的方向喊。
李威和于杰吓一跳,俩人急急忙忙往四周看。
“啥老虎?”
“在哪儿呢?”
爷爷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他明明什么都没看见却知道我在说什么,“跑到后山去了?”
“嗯嗯。”我不住的点头。
爷爷给我拍身上的土,“没事,别怕。”
我紧紧抓着爷爷的手。
从铜虎脚下钻出的黑影是什么?为啥会跑到后山去?
我再次看向铜虎,却惊讶的倒吸口凉气。
就这么会功夫,崭新的铜虎变得锈迹斑斑,两只黑眼珠更是有了裂痕。
明明造型还是那么健硕,但在我眼里,总觉得它没先前威风了。
“我的妈呀......”于杰指着铜虎惊呼着,连连后退。
李威也是被铜虎的变化吓得脸色发白,“沈大师,这是咋回事?”
爷爷沉声解释:“铜虎点睛后,气由眼入体,渐渐有了灵,于杰划破手指,血抹在铜虎身上,惹怒了它,才遭此一劫。”
“不过你们不用怕,刚才月月用烧火棍抽打它,破了它的气,灭了它的灵,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铜虎的眼睛已经坏了。”
李威看了眼铜虎的眼睛,神情一松,信了爷爷的话。
铜虎的眼睛是坏了,可是灵没有被灭吧?
我觉得跑向后山的黑影就是铜虎的灵,但爷爷说的肯定,我又怀疑是我想岔了。
我扣了扣手指甲,愈发疑惑,跑到后山的到底是啥呀?
于杰喃喃道:“怨不得我当时听见了老虎的叫声,但没看见老虎......”
他一把抓住李威的袖子,“厂长,铜虎是你媳妇送你的,我差点被土压死,好几个月干不了活,这事你得管。”
李威理亏,只能好声好气的安抚于杰,跟他商量赔他多少钱。
他俩说话的时候,我就盯着李威的脸看。
自从黑影从铜虎身上离开,李威命宫的黑气肉眼可见的变淡了。
我把这事告诉爷爷,小声跟爷爷嘀咕,“爷爷,于杰姐夫应该是替他挡了劫。”
铜虎的灵最开始的目标应该是李威。
爷爷点头,“这事咱们就知道就行,不用往外说。”
我哦了声。
等李威和于杰商量好赔偿,他急忙来问:“沈大师,这铜虎该怎么处置?”
爷爷想了想,“铜虎中所诞生的灵已经散去,你要是还想留着,就把它放在太阳下暴晒几天,重新刷漆,要是不想要就砸了。”
李威听了爷爷的话,直接联系人把铜虎带走销毁。
事情解决,他也露出笑模样,说爷爷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不如顺便给他看看厂子的风水。
爷爷笑着说:“我如今只看相,不谈风水,不过你这两年的财运不好,还是稳当些,守成为主。”
“唉,我当初计划建分厂时,就该先去问问您的。”李威懊恼不已,“我前不久想建个分厂,差点闹出事,多亏我媳妇帮了我一把。”
李威没细说这事,但我估计他上回来找爷爷为的就是这事。
开车送我和爷爷回家的路上,李威对我一顿夸,“沈大师,您这小孙女这么小就会看相,怪不得您说她是您的眼睛了。”
他看向我,用一种逗弄的语气,“你叫月月吧?月月,你给叔看看面相?”
我摇头,往爷爷身边挤。
李威笑着说:“难道你不会看?你不是贪玩,没认真跟你爷学本事?”
我不大高兴。
我跟爷爷学的可认真了。
我噘着嘴,“叔,你快要离婚了。”
软饭就要吃不成了。
李威脸一僵,笑不出来了。
爷爷轻咳一声,“你的姻缘恐有变化,但还有转圜的余地,外面的事再忙,也不能忽略老婆孩子。”
李威亲自把爷爷送进屋,又从后备箱搬出一箱苹果和一箱牛奶才离开。
我好奇的问爷爷:“爷,他为啥那么听你的话?”
爷爷面带微笑,“当然是因为我厉害。”
“你就吹吧。”奶奶笑着摇摇头,给我和大飞一人分了一袋牛奶。
不过,我俩都觉得没滋味,喝得愁眉苦脸。
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了黄老太在院门外骂人。
她的声音尖细,气急败坏,“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居然往后山放虎!她娘的,差点把我咬死!”
我的出生,让我爸妈又惊又喜。
喜的是有了共同的孩子,他俩这二婚的夫妻关系算是稳固了。
惊的是生我时一波三折。
妈妈是在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时的后半夜突然发动。
她在屋里疼的直叫,奶奶在院里吓得大叫。
“老头子,你快出来看看,那是个什么玩意!”
奶奶吓得声音都劈叉了。
爷爷赶紧跑出屋,顺着奶奶指的方向一看,登时惊住了。
院门口跪着个黑影,正对着月亮磕头。
手电照过去,赫然是个瘦瘦巴巴的老太太,腰上系着麻布,跟送丧一样。
爷爷沉了脸,走过去就说:“今天我家添丁,你来送丧,这不是合适吧?”
老太太笑了声,没回答爷爷的话,而是慢条斯理的说:“我姓黄,后山上的,跟你算是一条道,我今天就是为你家这孙女来的。”
爷爷愣住了,孩子还没生出来呢,她咋知道是个女孩?
黄老太自顾自的往下说:“你这孙女出生的时辰挺好,顶金贵的命格,托生在你家真是可惜了,你家命犯三缺,祸及三代而血脉断。”
“今天是我女儿的忌日,看在这缘分上,我护她一程,十年后的大劫,她要是能蹚过去,我黄老太定入她的堂口。”
她从怀里掏出个玉戒指,放爷爷手里。
爷爷接过戒指,再抬头,刚才还站在他跟前的黄老太就这么不见了!
奶奶又喊爷爷赶紧进屋,“生啦,是个闺女!”
爷爷当即闭眼掐算起来,再睁眼,他直接跪下对着后山的方向磕头。
因为黄老太全都说对了。
我是个庚辰年庚辰日庚辰时出生的女孩,爷爷的行内有句话,庚辰福禄全,太宗与武后。
我这命格跟帝王沾边的。
但我家的运很不好,能没病没灾的过日子就是祖宗保佑。
撞大运、发大财、子孙出人头地这种事,我家是完全摊不上。
金贵苗长在贫瘠的土地上,弄不好就得旱死。
爷爷把黄老太给的玉戒指让我贴身带着,等我断了奶,就让我爸妈把我交给他养。
“你们养不活她。”
我爸妈不信,他们把我带到城里,一边摆摊一边带我。
结果,我三天两头的生病,成了医院的常客。
最后,他们实在没办法,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在老家跟着爷奶长到十岁,没病没灾,就是累。
从我有记忆以来,爷爷就教我背相术书。
人家放学能出去玩,我还得回家背书。
我拽着书包带,别提多郁闷。
更让我烦躁的是,我还在路上撞见了二强。
他叼着烟,满面红光的从后山下来,那表情满足的像是吃了一大锅炖肉。
“月月,放学啦?”
“跟叔回家呀,叔给你买零嘴吃。”
他凑过来,说话时,烟味呛的我想咳嗽。
我不理他,闷头往前走。
二强是村里的老光棍,奶奶从来不让我跟他说话。
二强要来扯我的胳膊,“你走那么快干啥?好好跟叔说两句话,叔给你零花钱。”
我急了,“你再不让我走,我就回家告我奶。”
我一边跑一边喊奶奶。
二强没再拦着我,呸了声。
“老子现在可看不上小丫头片子了,没滋没味的。”
“后山的才舒服呢。”
他搓搓手,嘿嘿的笑着。
我跑远了才敢回头看一眼。
刚才一晃眼,我好像看见二强面相不对。
他脸上的山根位置有一团漆黑的雾气。
爷爷教过我,那里是疾厄宫,如果那里气如雾,必定灾厄缠身。
不过,我看见了却不能说。
爷爷不让我说。
我自从开始学相术,不用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的面相。
爷爷让我藏着。
再说了,就算能说,我也不告诉二强。
我可讨厌他了。
去年,二强老找住我家后面的云云说话,云云爸妈可生气了,把二强打了一顿,还带着云云去外地了。
云云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急急忙忙跑回家,进院就告状:“奶,刚才二强路上拦我!”
“这个遭瘟的东西!”奶奶骂了几句,又安慰我:“别怕,等你爷回来,让你爷找他去,明儿奶接送你。”
我点点头,小声说:“奶,我爷啥时候回来?”
我想跟爷爷说说二强的事。
奶奶接过我的书包,“快从地里回来了。”
但是,直到我睡觉,爷爷都没回来。
后半夜,我听见爷爷和奶奶说话。
爷爷的声音很沉,“二强死了,死在了后山。”
“你看好月月,千万别让她往后山去,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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