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全局》,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雨眠一把抓住陆寒洲的手腕,那串透蜜的琥珀佛珠在白皙的手臂上分外显眼。“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敢偷盗?”陆寒洲皱眉,想要甩开她的手:“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的。”陈嘉年气得跺脚:“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琥珀!”陆寒洲没想到陈嘉年敢明目张胆说瞎话,沉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陈嘉年泪眼汪汪地看向洛雨眠:“雨眠,这是我的......”陆寒洲一急,另一只手抓住洛雨眠的衣服:“雨眠,这真是我妈留给我的,不信你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腕骨被洛雨眠击打脱臼。“嘉年,我按住他,你来拿回你的佛珠。”陆寒洲小脸疼得惨白,看着两人连连后退:“不要,我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
《暮雪时你我缘尽全局》精彩片段
洛雨眠一把抓住陆寒洲的手腕,那串透蜜的琥珀佛珠在白皙的手臂上分外显眼。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敢偷盗?”
陆寒洲皱眉,想要甩开她的手:“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的。”
陈嘉年气得跺脚:“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
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琥珀!”
陆寒洲没想到陈嘉年敢明目张胆说瞎话,沉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陈嘉年泪眼汪汪地看向洛雨眠:“雨眠,这是我的......”陆寒洲一急,另一只手抓住洛雨眠的衣服:“雨眠,这真是我妈留给我的,不信你可以——”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腕骨被洛雨眠击打脱臼。
“嘉年,我按住他,你来拿回你的佛珠。”
陆寒洲小脸疼得惨白,看着两人连连后退:“不要,我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佛珠不行。”
洛雨眠啧了一声,捂着他的嘴将他死死摁在墙上,余留一只脱臼的手掌在惊恐地摇摆。
陈嘉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抓住佛珠往下推,琥珀珠子狠狠顶在错位的骨头上,疼得陆寒洲浑身一颤,不停地用力挣扎。
“寒洲哥,谁让你偷戴呢,拿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是会遭报应的。”
陈嘉年掩下眼里的恶毒,用力一扯,将手钏拿了出来。
陆寒洲惨叫一声,那截手腕彻底脱落,死气沉沉地吊在空中。
陈嘉年将佛珠戴上,笑意吟吟地举到洛雨眠面前 :“雨眠,好不好看?”
洛雨眠嫌恶地松开陆寒洲,转头宠溺地摸了摸陈嘉年的脸:“好看。”
陆寒洲跌坐在地上,捧着断掌疼得直抖:“那是......我的。”
“陆寒洲,你跟我结婚那么多年,你有什么东西我难道不知道吗?”
“就算是你的,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也够买你这串佛珠了。”
洛雨眠说完,牵着陈嘉年的手往外走:“我带你去饭店吃白灼虾好不好?”
“雨眠对我最好了,你总是记得我最爱吃什么。”
陈嘉年幸福搂住她的腰。
陆寒洲深吸一口气,努力冲过去抓住陈嘉年:“把佛珠还给我!”
陈嘉年吓了一跳,惊慌地喊:“雨眠!”
洛雨眠一把将他护在身后,回身给了陆寒洲一记窝心脚:“陆寒洲,你再伤害嘉年试试?”
陆寒洲被她一脚踢向餐桌,肚子狠狠撞上桌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额头上密密麻麻渗出冷汗。
“陆寒洲,你怎么了?”
洛雨眠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扶他。
陈嘉年却先一步拉住她:“寒洲哥这是吃坏肚子了吧,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恶臭味?”
洛雨眠闻言收住了手,表情变成厌恶:“真恶心。”
两人挽着手出了门,不再理会蜷缩在地上的陆寒洲。
陆寒洲抓紧了衣服抵御四肢百骸的剧痛,额头不住往下滴落冷汗。
这种绞痛他似曾相识,一年前,洛雨眠查出了肾衰竭,他不顾一切将自己的肾移植给了她。
术后的洛雨眠心疼地抚摸着他的伤口,说这辈子都会对他好。
可他们之间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头,一切就已经变了。
陆寒洲眼眶酸涩,却没有力气拭去泪水。
这颗肾,就当他还洛雨眠的恩情。
从此,他们两不相欠。
陆寒洲身上都是细细碎碎的伤痕,处理包扎都花了不少时间。
护士扶着他走出来,就见三位长官都一脸紧张地守在门口。
“寒洲,没事吧?
要不要住院几天仔细检查一下?”
陈局温声问道,铁血沙场的将军此刻也如同家里的长辈,满眼心疼。
陆寒洲感激道:“陈局长,谢谢您帮我主持公道。”
“那两个小犊子欺负到我家孩子身上了,要不是军规不允许,我都想给他枪毙了!”
陈局一看他这么懂事,又想起洛雨眠和陈嘉年的恶心模样,一肚气没地方撒。
裴南栀轻咳了一声,回过神的陈局连忙找补自己的形象:“寒洲你放心,以后跟我回京北去,没人再敢欺负你。”
陆寒洲看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还在时,经常让陈局来家里吃饭,那时候他的脾气就如同现在这般一点就爆。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陈叔叔......”陈局顿了一下,眼眶顷刻红了:“哎,叔叔在,别怕啊。”
看着这双与故友相似的眼睛,他又想起了那位身姿卓越的军人,想起他在牺牲前拼死发回的最后一封电报。
“寒洲,我收到了你申请前往A国执行情报任务的文书,如今A国形势严峻,危险重重,如果你只是为了离开洛雨眠,那......陈局长,我是真的想要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他生前未做完的任务。”
陆寒洲坚定地敬了一个军礼:“我愿意为国家建设奉献终身!”
“好!”
陈局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就出发回京。”
这时,司令走了上来,递给他一本离婚证:“陆同志,军区对不起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提出。”
陆寒洲知道这离婚证是司令特批急办的,感激地敬了个军礼:“谢谢司令。”
离婚证到手,他与洛雨眠此生再无任何关系!
一行人走出医院,正好撞见游街的队伍浩浩荡荡走过来,十分壮观。
为首的男人拿着个喇叭,大声复述着洛雨眠和陈嘉年做的恶事,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惹得群众满腔嫌恶,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纷纷砸向两人,满头恶臭引来一群苍蝇围绕。
洛雨眠和陈嘉年养尊处优多年,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待遇,恨得眼睛都要滴血。
路过医院门口时,洛雨眠瞥见了陆寒洲,她心一喜,也顾不得场合大喊道:“寒洲!”
“寒洲别怕,你先回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陪你!”
陆寒洲笑笑。
回家?
他确实要回家了,可不是那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地方。
洛雨眠见他嘴角含笑,顿时心中狂喜。
她就知道,陆寒洲对她爱得死心塌地,怎么可能因为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而离开她?
等她回去好好哄哄,以陆寒洲功臣之子的身份,自己身上的罪名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洗去。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臭鸡蛋砸得更狠了。
等队伍走远,裴南栀才安抚般轻拍了一下陆寒洲的后背:“走吧。”
陆寒洲点点头,跟她上了车。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洛雨眠,你我此生绝不再见!
三年后,A国。
裴南栀迎着夜色踏进加市最繁华热闹的歌舞场。
今晚A国军部的军官在这儿办了个晚宴,邀请A国的富豪过来,意欲让富豪们为他们的军事计划买单。
而她与陆寒洲的任务,就是拿到那份计划书。
她穿着男装扮成富商与舞女们调了一会儿情,而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时,悄然贴近了香槟塔旁的服务员。
“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地问。
这几年下来,他们已经十分默契,成功为国家传送了数十份重大情报,有效遏制了A国挑起战争的想法。
“计划书在杰森手里,他的红酒被我下了药,再过三分钟他就要去厕所了。”
陆寒洲为她倒了一杯酒,借着动作传递消息。
裴南栀一口饮尽,与一名舞女踏入舞池,舞步转换至交换舞伴,她抓住机会脱身来到了厕所。
她走到最后一个隔间,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穿军装的大胖子,脸庞被酒精熏得通红。
裴南栀谨慎地推了他两把,见没反应后才伸向外套内袋。
忽然,一杆冰凉坚硬的东西抵住他的小腹。
“间谍承影,抓住你了。”
优雅的英语在耳边响起,仿佛撒旦降临。
陆寒洲在汇合点等裴南栀,手表分针显示她已经迟到三分钟。
这次行动他们推演过上百次,每一次两人都强调,只要有一方迟到,另一方不要犹豫,立马逃跑。
陆寒洲又看了两回手表,回头望着那灯火辉煌的建筑,咬了咬牙扭头就走。
三步之后,皮鞋停住,忽然回身往歌舞团冲去。
与此同时,舞厅厕所传来三声枪响,硝烟顷刻毁掉了这一晚上的歌舞升平。
无数夫人小姐、舞女歌姬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驻守在外的军队急吼吼往里冲,两方人马在门口挤成一团。
陆寒洲熟知地形,从一个侧门跑了进去。
大厅里辉煌的吊灯已经熄灭,他摸索着往厕所走,却不敢喊出裴南栀的名字。
突然,一只手将他拉进了桌子底下。
熟悉的双眼凝重地看着他,带着责怪和担忧,许是鉴于场合,她没有开口。
两人谨慎躲过搜查的士兵逃了出来,狂奔在漆黑的街道时,陆寒洲问:“回家吗?”
“不能回去,去安全屋。”
裴南栀当机立断地拉着他改变方向。
直到天边熹微,两人才回到那间不起眼的小屋。
“陆寒洲,为什么不遵守计划,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裴南栀还没忘记在舞厅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寒洲时,自己的心都快怕得要蹦出来了。
陆寒洲知道她会指责,也没有反驳,笔挺地站着军姿:“请裴部长责罚。”
裴南栀哽了一下:“下次就算是我死在你身后,也不能回头,知道了吗?”
陆寒洲的心抖了一下,却依旧不得不应下。
“好了,过来传电报吧。”
裴南栀从他挣扎的眼眸移开视线。
陆寒洲惊讶:“你拿到手了?”
裴南栀从口袋里拿出皱成一团的计划书递给他。
在陆寒洲发电报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处理伤口,直到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才开口:“寒洲,你在最后加一句话。”
“好,加什么?”
裴南栀抿了抿唇,说:“加:白鸽申请归国,请领导批准。”
陆寒洲倏地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细碎的烟灰窜进鼻腔,呛得喉咙刺痛,陆寒洲咳得全身颤抖。
燃烧的红炭灼伤了他的双臂,一个小火星落在衬衫上,很快燃起了火。
陆寒洲嘶哑着嗓子喊:“快拿水来!”
陈嘉年像是被吓到了,苍白着脸一动不动。
洛雨眠反应过来冲去厨房,可四下找不到容器,急得在原地乱转。
陆寒洲努力让自己镇静,按照父亲教给他的方法在沙地上打滚,这才将身上的火熄灭。
“寒洲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嘉年又害怕又委屈地看向他。
陆寒洲站起来,破损的衬衫能看到烧伤的肌肤,已经起了大片水泡。
他看着面前这张装模作样的脸,忍无可忍地扇了陈嘉年一巴掌。
陈嘉年捂着脸,眼泪说掉就掉:“寒洲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寒洲反手又扇了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
洛雨眠捧着水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把水往陆寒洲头上泼,满身的炭灰遇水化成黑液,从他发尾不断往下滴落。
洛雨眠将陈嘉年扶起来,看到狼狈的陆寒洲时顿了一下:“嘉年也不是故意的,你比他大,就别跟孩子计较了。”
“你怀里这个孩子,好像只比我小一个月吧?”
陆寒洲面无表情地反问。
陈嘉年泪眼如注地拉着洛雨眠的手:“雨眠,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帮寒洲哥去去晦气,让他以后不要再生病了......”洛雨眠顿时心疼得不行,安慰道:“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看着满盆燃烧的火炭以及差点被烧死的丈夫,洛雨眠居然还能闭着眼睛说出这种话。
陆寒洲彻底心寒,冷冷地说:“是非对错,警察自然会分辨。”
“陆寒洲!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就这点小事你就要报警?
作为军属,你能不能宽容一点,不要随便占用公共资源!”
洛雨眠怒道。
陆寒洲迎上她的目光,毫不畏惧:“受到伤害的是我,报警是我作为公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阻挡我?”
洛雨眠见他敢反驳自己,当即厉声道:“我是你妻子!
你的事我都有资格处理!”
“妻子?”
陆寒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洛雨眠,你现在还好意思自居我妻子,谁家妻子看着丈夫受伤还一味偏帮外人?
谁家妻子会帮着别的男人设计陷害自己的丈夫?”
“洛雨眠,你若是再拿这个身份恶心我,别怪我鱼死网破!”
“你——”洛雨眠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向来直挺的身躯出现了些许摇摆:“你是不是知道......”突然,陈嘉年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寒洲哥,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故意的,那我这条命,就赔给你。”
“不要!”
洛雨眠吓得几乎破音:“嘉年,你不要冲动!”
陈嘉年看着洛雨眠的脸,凄惨一笑:“雨眠,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洛雨眠脚一软,跪在了陈嘉年面前:“不!
嘉年!
你寒洲哥根本就不会怪你的,你快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我求你了......”陈嘉年看着无动于衷的陆寒洲,咬了咬牙,问道:“寒洲哥,我死后,雨眠就交给你了。”
陆寒洲嗤笑一声,没理他。
洛雨眠急疯了,不顾陆寒洲的手还绑着绷带,用力抓着他要他跟自己一起跪下,求陈嘉年别做傻事。
陈嘉年对着洛雨眠温柔一笑,手中的菜刀一划而过后,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嘉年!”
洛雨眠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他背去医院。
路过陆寒洲时脚步一顿,整个人面目狰狞得如同修罗:“陆寒洲,如果嘉年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我知道你母亲殉情对你打击很大,你能想开我很欣慰。
但你家就剩你一个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
“首长,父死则子承,父亲为国捐躯,我是他的儿子,不该逃避,我也想为爸爸报仇。”
当年他父亲卧底在A国总统身边收集情报,被叛徒出卖后在A国受极刑而死,还发动在国内的间谍追杀他和陆母。
陆母殉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要以死保全他的命,而军部为了保护陆寒洲,最终决定将此事掩盖,不对外公布陆家的真实身份。
军徽之下,陆寒洲眼眶泛红似血,让首长不由自主也受到了感染。
“好啊,能有这份思想觉悟,看到你就像看到你父亲当年。”
“陆寒洲同志!”
“到!”
“我给你五天去考虑,时间一到组织将会抹去你的身份,不会留下任何档案,届时也没有退出的余地。”
陆寒洲走出办公室后彻底松了口气,还剩五日,他便可以离开这里,前往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可还没等他走出军区,洛雨眠却突然出现挡在了他的面前。
“陆寒洲,你怎么在这?”
看着他背后的首长办公室,洛雨眠精致的眉目闪过一丝阴霾:“你去找首长了?
你说了什么?”
陆寒洲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洛雨眠哽了一下,又不能当众暴露出自己已经知道他失身的事,难得柔了声音哄道:“好了,这里不是你一个无知村夫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做饭,我今晚回家陪你。”
陆寒洲冷笑一声,懒得再与她多说半句,转身离开。
洛雨眠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片刻后跟身后的警卫员说:“去通知王寡妇,让她三日后准时来军门大门闹。”
陆寒洲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东西,当年与洛雨眠的婚结得匆忙,父母的遗物胡乱搬了过来,他一直没空收拾。
他从几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里面是一串漂亮的琥珀佛珠,还有一张纸条。
儿子,这是你爹当年在青龙寺磕了99个头求来的,就让它代替我们见证你的幸福吧。
陆寒洲鼻子一酸,当年他娘不管不顾为爱殉情,留下他孤苦一人,可如今他万分庆幸爹娘走得早,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娶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恐怕也会气得半死。
他小心翼翼地将佛珠戴在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爹娘的温度。
可还没等他回神,楼下就传来了洛雨眠的喊叫声:“陆寒洲!
饭呢?”
陆寒洲皱起眉快步走下楼,看到满脸不耐的洛雨眠和一旁的陈嘉年,脸色平静:“没做,你们出去吃吧。”
洛雨眠不悦地奚落着他:“你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就算了,连饭都不做,我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陈嘉年柔声安慰道:“雨眠,可能寒洲哥今天下午累着了,你别那么凶。”
一听这话,洛雨眠的脸诡异地扭曲了一下,看向陆寒洲的眼神更加不屑:“累?
我看他是求之不得吧。”
陆寒洲猛地抬起头,双眸凝着寒霜:“洛雨眠,你说什么?”
洛雨眠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很快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做了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了?”
“就你死鸭子嘴硬。”
洛雨眠眉目一沉,上前一步要扯开他的衣服:“做了什么我一看便知。”
陆寒洲心头一颤,伸手挡住她:“洛雨眠,你放开我!”
“怎么?
之前为了让我跟你睡不惜脱衣服色诱,如今还装什么清高?”
陆寒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当着外人的面将这些事说出来。
陈嘉年嗤笑了一声:“寒洲哥这手段,堪比风尘女子。”
只听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让陆寒洲不由得想起了中药时被王寡妇桎梏的场景。
他用力推开洛雨眠,反手打了一巴掌:“洛雨眠,你给我滚!”
可还没等洛雨眠反应,陈嘉年先大叫了一声:“寒洲哥!
你怎么偷拿我的佛珠手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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