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怜儿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公爹被困天坑时,夫君在和白月光约会怜儿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穆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半响,他摇着头,喃喃说不。“不和离,婉婉,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混账,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要用余生来报复我啊,和离算怎么回事?你不能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婉婉。”我没想过余生要对他如何,我的余生里,没有他。“萧穆,你不和离……是想让我余生都不好过吗?你杀过我一次,还想杀第二次。”萧穆瞬间慌了。“婉婉,你也……”我费力的点了点头,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从萧穆不顾一切去见冯怜,从他认定公爹不会有事起,我就猜测他是不是也重生了。果然啊,天意弄人。他就是重生了。萧穆垂着头,低声抽泣起来。耳边响起医官的惊呼声。“不好,大出血了,夫人,你坚持住,就快好了。”有热流滑进了我的手臂,我这才发现,原来萧穆也受伤了。他独自前往敌营,...
《公爹被困天坑时,夫君在和白月光约会怜儿白月光》精彩片段
萧穆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半响,他摇着头,喃喃说不。
“不和离,婉婉,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混账,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要用余生来报复我啊,和离算怎么回事?
你不能这么轻易放过我的,婉婉。”
我没想过余生要对他如何,我的余生里,没有他。
“萧穆,你不和离……是想让我余生都不好过吗?
你杀过我一次,还想杀第二次。”
萧穆瞬间慌了。
“婉婉,你也……”我费力的点了点头,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从萧穆不顾一切去见冯怜,从他认定公爹不会有事起,我就猜测他是不是也重生了。
果然啊,天意弄人。
他就是重生了。
萧穆垂着头,低声抽泣起来。
耳边响起医官的惊呼声。
“不好,大出血了,夫人,你坚持住,就快好了。”
有热流滑进了我的手臂,我这才发现,原来萧穆也受伤了。
他独自前往敌营,还烧了敌军营帐,他也是命大,能活着回来。
萧穆满脸惊慌,抓着我的手哭着说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婉婉,我们合离,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你还要活着看我的报应呢。”
……孩子没保住,我的身体也落下了病根。
公爹醒来后,二皇子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他恨铁不成钢,给了萧穆一顿军棍,把他逐出了家门。
“我萧家,没你这样的混账,从今往后,你萧穆的萧,不在是萧家的萧。”
萧旬从小就喜欢他大哥,可这次,他没有为他求情。
战事平息,我拿着和离书随军回京。
我没有忘记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回京路上,我就写了告状,让萧旬进宫面圣时呈给皇上。
冯怜被斩首示众。
至于萧穆,他涉嫌通敌,虽被公爹逐出家门,可皇上还是念着公爹的面子,最终把他打入地牢,永生不得出。
下狱前,有人说他想见我,还送来了一封信。
我没去见他,也烧了那封信。
不想再听他狗叫。
之后,我回萧家收拾了一些东西。
离开时,公爹拍着我的肩,说我永远是他的女儿,永远是萧家人。
萧旬不再叫我嫂子,开始叫我姐。
“姐,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揍他。”
“你永远都是我姐。”
我带着很少的东西,回到了梁家。
开门前,我做了无数设想,爹娘会怪我合离吗?
还是会迎我进门,像未出嫁时那样。
我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爹娘眼眶通红,抱着我哽咽道:“婉婉,你受苦了。”
……三月初,我收到了一个木盒子。
木盒子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块石头。
石头上刻了字。
“吾妻婉婉,前世今生,是我辜负了你,若有来世,我必千倍万倍的疼你、爱你---夫君萧穆。”
我把这个烫手山芋砸了个粉碎,如果真的有来世,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见萧穆。
不久后,地牢传来了萧穆的死讯。
他摔碎了送饭的碗,藏了一片在衣袖里。
他用那块碎片在石头上刻下了遗言,又用那块碎片割喉自戕。
公爹听后,没让人给他收尸。
只是萧旬不忍,从乱葬岗把他移到了桃树下。
这是他为曾经疼爱他的兄长,做的最后一件事。
“好,好,好样的梁婉,你他妈好样的,你敢骗我,你怎么敢……”下一秒,我被踹出数米远。
萧穆现在正在气头上,那一脚是用了十成力的。
我感觉腹部一阵翻滚的疼,萧穆还不解气,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他的营帐拖。
“你敢骗我,那你就和怜儿一起死,梁婉,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一点一点被野狗撕成碎片,让你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得不到。”
我浑身发颤,脸色煞白。
上一世,我就是被野畜撕成了碎片,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明明一切都重来了,明明我避开了他。
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是逃不掉?
“萧穆,放开我,她的毒不是我下的,不是我。”
我只觉得全身都疼,也不知道萧穆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被拖进了他的营帐。
自他和冯怜重逢的那一天起,他的营帐就再也不许我踏入。
现在进来,却是因为他想杀了我。
我蜷缩着地上,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背部湿濡一片。
萧穆掀开被褥,发现里面只有个枕头。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怒气冲冲走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你把怜儿弄哪儿去了?
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梁婉,你这个毒妇,贱人,把怜儿还给我,还给我。”
他像野兽般朝我嘶吼,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大脑一片浑浊,全身上下除了疼,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我好像真的快死了。
可是我还没有回家,没有和爹娘诉说我的委屈。
我真的好疼啊。
鼻尖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总之,那些拳头没再落在我身上。
“萧穆,你又在发什么疯?
梁婉快被你打死了你没看见吗?
“她该死!”
萧穆眼眶猩红,死死盯着蜷缩在地上的我:“她杀了我的怜儿,她骗我有解药,她该死。”
二皇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钳制着萧穆,厉声道:“不是她杀的冯怜,冯怜没死也没中毒,她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萧穆目光呆滞,怔怔道:“你说什么?”
二皇子闭了闭眼,第一次觉得萧穆不是个人。
“那个冯怜,是敌军派来的细作,昨日敌军突袭就是她发的信号。”
萧穆不相信,怎么可能呢?
他的怜儿才不是细作。
“不可能,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萧穆,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冷静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这么是非不分呢?
来人,把冯怜带上来,再叫几个医官进来。”
我被抬到了萧穆床上。
我不想沾这个床,可是我说不了话,就连呼吸都困难。
小腹一股股涌出热流,我不知道身下湿润的是汗还是血,可那股血腥味却越来越浓。
冯怜是被压上来的,她头发乱糟糟的,显然受了一番酷刑。
看见萧穆,她立马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阿穆,你救我,救救我,他们用鞭子抽我,还在我伤口上撒盐,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萧穆一脸心疼,想把冯怜手上的镣铐解开。
二皇子好心提醒道:“萧穆,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和冯怜差不多都七八年没见了吧。”
“七八年没见,你就不好奇这么多年她在哪儿?
当初又是怎么逃过诛九族的吗?”
敌军来犯,公爹率军迎敌,却不小心中了敌人圈套,被困天坑。
情急之下,我拦下了前去赴白月光约的夫君,让他去救公爹。
夫君不得不去,刚救回公爹,却传来白月光被歹人所害的噩耗。
夫君听后,只叹息她命不好。
直到战事平息,回京路上,夫君将我绑走丢在荒山上,任由我被野畜撕咬。
“如果不是你,怜儿根本不会死。”
“是你见不得她好,害死了她,最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你合该给怜儿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了公爹被困这天。
……战鼓声响起,我挑帘出帐,直奔城墙,就看到敌军四处逃窜,公爹率军乘胜追击。
我阻止的叫声被鼓声淹没,公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中。
上一世,公爹就是上了敌军的当,追出树林,被敌军围困在天坑中。
如果不是萧穆及时赶到,公爹的人头就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我来不及感叹重生这件怪事,忙不迭的冲下城墙。
自从我嫁入萧家,公爹就待我视如己出,他又是将军,若他出事…士气必受打击,于情于理,我都没办法弃他不顾。
现在能救公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儿子萧穆,还有一个就是随军出征的二皇子。
只要二皇子肯下令,会有无数将士带兵前去营救公爹。
慌乱间,我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
萧旬眉心紧锁,“嫂子,你怎么了?
跑这么急?
出什么事了?”
我来不及和他多说,急声道:“公爹出兵追敌,恐怕中了敌军的圈套,我要去找二皇子救公爹。”
萧旬一脸无所谓:“嫂子,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吧,我爹骁勇善战,刚才的战况我也看了,爹不会有事的,你放宽心。”
“萧旬!”
这是我嫁进萧家三年来,第一次对萧旬疾言厉色。
“这次的情况不一样,你信我一次,如果不去救公爹,他真的会有危险。”
见我眼眶泛红,又倔强的不肯哭出来,萧旬才终于正视起来。
他抓着我的手往萧穆的营地走。
“嫂子你别怕,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但是我哥在,他手里有精兵,去找他比找二皇子有用。”
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被萧旬拉到了萧穆跟前。
萧穆正翻身上马,萧旬连忙说清了情况,让他带兵去救公爹。
“哥,战场的事谁也说不准,万一爹真的出意外了呢?
你手里有精兵,不用等调令,你快去吧。”
萧穆平时最敬重公爹,他带兵打仗的技巧都是公爹教的,萧旬以为知道公爹有危险,萧穆一定会毫不犹豫带兵前往。
可谁料他等来的却是萧穆的冷声责骂。
“萧旬,什么时候你也跟着梁婉胡闹了?
这次更是拿爹的生命开玩笑。”
“爹出发前我就和他分析过战况,你以为爹带兵打仗这么多年都是靠蛮力吗?”
“你分明知道怜儿在苍玄山等我,还要帮着梁婉骗我,要是怜儿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这个责吗?”
萧旬脸色一白。
冯怜是他们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情谊深厚。
只是后来,冯家通敌,被株九族,他们都以为冯怜也死了。
直到两个月前,敌军来犯,萧家领军出战,萧穆在边关意外见到了冯怜。
他把冯怜安顿在了城郊,一有空就前去看她。
萧旬也去见过冯怜,也许是太久没见了,他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出曾经的影子。
我寻声看去,没想到太子居然会来边关。
那些看戏的士兵跪了一地,我顾不得以下犯上,忙跪在太子面前,惊魂未定的说着事情经过。
“还请太子殿下救救我公爹,我公爹一生都在为大周付出,如今他被困天坑,大周不能不管啊。”
二皇子瞪了我一眼,对太子低声道:“皇兄,你别听梁婉胡说,萧老将军打了一辈子仗,怎么会被几个穷寇困住?
她这是为了阻拦萧穆和冯怜相见,瞎编的呢。”
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在太子身上,如果他都不肯出兵,那公爹就真的命悬一线了。
二皇子挥了挥手,示意人把我拖下去。
我哀求的看向太子,心里最后那点希望都快消失了。
突然,太子抬手,厉声道:“萧老将军一生为大周,如今有难,他的儿媳以死求援,现在你们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梁婉瞎编的,只是为了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好,好得很呐,我大周有你们这样的战士,真是自取灭亡。”
话落,太子立刻吩咐主将带兵前去天坑,又当众狠狠责罚了二皇子。
我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心里的巨石并没有因此落下去。
时间耽搁太久了,我不知道公爹有没有出事。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就应该逼着萧穆去的,至少这样公爹不会有事。
临近黄昏,支援的将领才回来,原本一队精兵,回来的却只有寥寥几人。
马背上,公爹垂着头,胸膛和背部都中了箭,血顺着盔甲往地上流。
他的身后,是同样中箭昏迷的萧旬。
我不知道萧旬是什么时候去的,听守城的士兵说,萧穆离开后,萧旬突然疯了似的策马出城门,谁叫都没用。
公爹的营帐围满了医官,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可箭伤处就是血流不止。
“他们这是在箭上涂了毒啊,要是再找不到解药,将军恐怕会血流而亡啊。”
“这毒用的巧,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
“诶,对了,柳太医不是师出青玄神医座下吗?
这毒可有解?”
我双手沾满了血,白帕染红了一条又一条,脑子浑浊不堪。
只听那人哀叹道:“我跟师傅学医时,没有见过这种毒。”
营帐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我眼前雾蒙蒙的,原来我真的做错了,我不该想着逆转命运,是我害了公爹和萧旬。
公爹发出一阵剧烈咳嗽,他眼睛睁出一条缝,沙哑说道:“好……没死在……他们面前……就好。”
床边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垂着头,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怎么也止不住。
突然,有人惊喜叫道:“二公子的血止住了,止住了。”
“快,给将军敷上。”
“谢天谢地,终于有救了。”
我浑身泄了力,刚出营帐,就被一脚踹翻在地。
“梁婉,毒妇,把解药交出来。”
萧穆红着眼,脸色阴沉。
我愣愣道:“什么解药?”
“你还不肯承认,你给怜儿下毒,如果不是我去的早,她早就死了。”
“毒妇,解药呢?
交出来。”
我腹部疼得厉害,脸色惨白,勉强撑地起身。
“萧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给冯怜下毒,你找错人了。”
萧穆却不管不顾,抓着我的手把我往另一个营帐带。
“毒妇,不见棺材不落泪,怜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萧穆走得很快,根本不管我跟不跟得上。
我试图甩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分毫。
“萧穆,你发什么疯,公爹和萧旬受伤了你没看见吗?
放开我。”
公爹和萧旬的血是止住了,可毒还没消,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一切都功亏一篑。
“萧穆,放手,我让你放手!”
我甩开萧穆的手,手腕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腕间红了一片。
下一秒,萧穆却抬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顿时头昏眼花,耳边嗡嗡作响,好半响,我才听清萧穆的声音。
“冷静了吗?
梁婉,你几次三番诅咒我爹,现在更是连阿旬都诅咒上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怜儿究竟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要一次次置她于死地,我告诉你,怜儿若是死了,我要你给她陪葬。”
一股血腥味弥漫在鼻尖,我抬手一抹,才发现我流鼻血了。
我头昏脑胀的被萧穆拖着走。
突然,公爹的营帐传出几声惊呼。
“血又冒出来了,根本止不住啊。”
“将军,撑住!
一定要撑住!”
“二公子也开始冒黑血了!”
萧穆眸色一动,疑惑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拍拍手,有两个满脸胡腮的男人被压了上来。
冯怜看见他们,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哭着喊道:“阿穆,你别听他们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流落在外,好不容易见到你,还被你夫人下毒,差点命悬一线,他们都想杀我,阿穆你救救我,救救我。”
萧穆迟疑了。
这时,其中一个胡腮男大喊道:“夫人,夫人救救我们,可汗死了,胡鲁部亡了呀。”
冯怜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夫人,什么可汗,不要乱说。”
“阿穆,我不认识他们的,真的不认识。”
那两个胡腮男喊着夫人救命,见冯怜急于和他们摆脱关系,他们气急怒骂道:“呸,大周的贱女人,当初靠着一身狐媚子妖术勾引可汗,还说这次能助我们一举拿下大周。”
“说大话,贱人,你是大周派来的奸细,真该早日杀了你,呸。”
“不是的,阿穆,你别听他们的,我不是奸细,我是被冤枉的,当初他们冤枉我们冯家,现在又来冤枉我,阿穆,你要给我做主啊。”
可萧穆却只是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二皇子又派人送来了一堆证物和证词。
足以说明,冯怜就是细作。
而冯家通敌,也确有其事。
“贱人,骗我,骗我!”
萧穆一脚踹在冯怜腹部,他信了,不但信了,还相信我没有下毒,因为现在的冯怜,体内平稳,没有丝毫中毒迹象。
“骗我,都在骗我!”
萧穆疯了似的揪着冯怜的头发往地上撞。
“细作,你他妈是个细作,亏我那么怜你、信你,还想娶你做平妻,你就是个婊子,贱货,恶毒。”
冯怜额头破了个大口子,自从冯家被发现通敌后,她就被胡鲁部的人带走了,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让她成为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她本以为,胡鲁部气势汹汹会攻下大周,可谁知道他们那么不中用,临门一脚都能败,废物。
萧穆是被医官的声音叫回神的。
“大公子,夫人已有三个月身孕,但失血过多,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这……保大人,保大。”
萧穆急声打断了医官的话,跌跌撞撞的朝我跑来。
他跪在床前,紧紧抓着我的手,好像怕极了我离去似的。
“婉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被蒙了眼,是我心高气傲,对不起。”
我手背变得湿润,全是萧穆的眼泪。
我想抽出来,却被他抓得更紧。
“不要离开我,婉婉,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傻乎乎的认为萧穆哭是因为突然醒悟,更不会认为他哭是因为爱我。
他哭得这么伤心,最多的是心虚,是愧疚,是被心爱之人骗后的不甘。
只是这个孩子,来得这样意外,上一世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随我去了,这一次,我也没能保住他。
“萧穆。”
我声音很轻,连我自己都听不大清。
萧穆却像是有顺风耳,眼巴巴的凑过来。
“婉婉,你想说什么?”
我疼得喘粗气,断断续续道:“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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