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黎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装失忆换嫁,我娶她师尊后她又后悔了沈翊黎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沈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闹剧最终以林紫鸢落荒而逃告终。林紫鸢走后,司遥又恢复了那副弱风扶柳的模样。走两步都要我抱着回去,我稍微远离她两步,就能听见她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几次三番,我就是再蠢,也该回过味儿来了。脑中又想起来林紫鸢同我说的那番话。林紫鸢告诉我,司遥亲口和她说,从我当年进入战神司,司遥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我紧抿着唇没说话,继续为她包扎伤口。前几日才结痂的伤口,今日不知为何,居然又被撕裂。司遥突然开口问我:“你来战神司渡情劫,有没有想过,你认错了人?”我再次愣住。我和林紫鸢说的话,她都听见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司遥通感,她能听见也不足为奇。眼前司遥的轮廓隐约和记忆里的人影重合,一个念头隐隐在心头升起,我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我抿抿唇,不答反问...
《青梅装失忆换嫁,我娶她师尊后她又后悔了沈翊黎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场闹剧最终以林紫鸢落荒而逃告终。
林紫鸢走后,司遥又恢复了那副弱风扶柳的模样。
走两步都要我抱着回去,我稍微远离她两步,就能听见她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
几次三番,我就是再蠢,也该回过味儿来了。
脑中又想起来林紫鸢同我说的那番话。
林紫鸢告诉我,司遥亲口和她说,从我当年进入战神司,司遥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
我紧抿着唇没说话,继续为她包扎伤口。
前几日才结痂的伤口,今日不知为何,居然又被撕裂。
司遥突然开口问我:“你来战神司渡情劫,有没有想过,你认错了人?”
我再次愣住。
我和林紫鸢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司遥通感,她能听见也不足为奇。
眼前司遥的轮廓隐约和记忆里的人影重合,一个念头隐隐在心头升起,我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我抿抿唇,不答反问:“那她说你从我进战神司那日起,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也是真的?”
“你就是念一,是吗?”
司遥罕见地又沉默了,片刻后才点点头。
我突然松开手,没说话,直接下床出了门。
当初离开时我和念一不欢而散。
我原本想着追到林紫鸢后,度过情劫,我再回战神庙去气气她。
可后来我忍不住思念,提前去了人间,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
附近的农户说她病的太重,没能撑过那个冬天,驾鹤西去了。
凡人寿命不过须臾数十年,我那时便在想。
为什么她心里有我,却仍旧处处躲着我,最后还要将我赶下山,推到别人身边。
是因为觉得自己寿命太短,陪不了我多久吗?
我不得而知。
三千年又三百年,我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能忘了和他有关的一切。
于是我努力的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林紫鸢身上。
她是我的情劫,那她肯定能帮我忘却前尘,和念一。
而今又重回战神庙,我才发觉一切不过是自我麻痹罢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去见司遥。
再次抬眼,周围似乎变了景象。
战神庙还是从前的战神庙,尚未破败,绿意葱葱。
念一坐在桃树下,向我招手:“沈栩,你怎么才醒?
我做了你喜欢的桃花羹,你过来尝尝。”
是梦吗?
我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念一拉开一个桃木做的小凳子给我,将做好的桃花羹放到我面前。
她单手撑着腮,笑意吟吟地说了许多。
说什么最近庙里的香客有点儿多,自然也多出来许多贡品;说什么山下王大娘的鸡又被狼偷了,抓到贼的时候才发现是隔壁邻居。
念一从前话并不多,只有阳光好的时候,才会没完没了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眼前的桃花羹热气腾腾,我手指动了动,还是推开。
念一忽然闭嘴,诡异地盯着我看。
她对我笑:“沈栩,怎么不喝了?
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桃花羹了吗,是哪里不合你的口味?”
“你先尝尝看,哪里不对,我再重做。”
我仍旧没动。
念一脸上的笑一点点儿消失。
我叹了口气:“你不是她,林紫鸢。”
念一捏着羽扇的手指渐渐掐紧,用力,指关节泛白:“沈栩,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是念一,哪里有什么林紫鸢?”
“别装了,你不是她,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她。”
她双眸泛红,紧盯着我。
良久才咬着牙挤出来一句:“为什么?”
“三千年前你来仙界寻我,不就是因为我同她有六分相像?
你既然要找替身,有我便够了,何必去寻师尊?”
我嫌晦气,掏了掏耳朵。
身边司遥身上气压更沉,我连忙站直了身子,恭敬道:“神尊您放心,我对您这个小徒弟绝对没有半点心思,我真的不会再缠着她了。”
司遥也不知信了没,扔下一句“你最好是”,便转身回了庙里。
这次之后,司遥来庙里来得更频繁了。
几乎每天夜里都来庙里处理公务。
战神司的文书都搬了过来,在庙里堆积成小山。
我也问过她什么时候会搬走,司遥轻抬眼睫,笔尖戳在我的眉心:“不想看见我?”
“缠着我攻池掠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赶我走?
用完就扔,当真是个白眼儿狼。”
我面红耳赤,连忙摇头否认,躲到一边儿靠着柱子装睡。
司遥却又说了一句:“等抓完这附近的恶鬼后,我会走。”
我心头一颤,从眼睫中窥探她的脸,清冷绝艳,长睫垂落,只是…似乎有些落寞。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不是人。
司遥为我解了情蛊,又为我重塑灵骨,在林紫鸢面前帮我护我,而今还留在这里抓恶鬼保护我。
我却话里话外的赶人走。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琢磨着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小心!”
突然间地动山摇,嘶吼声冲破天际。
恶鬼群来势汹汹,排山倒海般,仿佛要将整个战神庙吞噬。
黑云突然炸开般闯进来,阴气重重,化作无数张牙舞爪的恶鬼,向我扑过来。
下一刻,我被司遥十指相扣,白色长纱蒙住了双眼。
黑暗中,我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我在黑暗中焦急万分,却不敢出声干扰司遥。
不知过了多久,打斗声终于停了,血腥味却浓得呛鼻。
恍惚间我只感觉司遥揽住我腾空而起,周围是穷追不舍的恶鬼,以及从地狱涌出出无尽烈火。
嘭嘭嘭。
我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其他的原因,心跳得极快。
等到风平浪静时,捂着我眼睛的东西终于消散。
眼前的战神庙,成了一片废墟,烈火烧过后的黑和枯草的黄交错斑驳。
司遥靠着柱子浑身是血,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共生蛊将她的痛感传给我,胸口像撕裂般疼,却在下一瞬,痛感骤然消失。
与此同时,司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反应过来,是她不知用了什么自伤的法子,将共生蛊的通感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我心尖一颤,小心翼翼推了推司遥,她却毫无动静。
揭开她染血的衣领,只见她肩上被妖兽的利爪贯穿,鲜血淋淋,几乎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明明通感失了效,我却只觉得心口疼的一窒。
我抱起她小心翼翼放到不远处干净些的草地上,转身上山寻草药。
我将寻到的药草捣碎,煎药,送到他嘴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司遥羽扇般的长睫抖了抖。
我以为她已经醒了,却发觉她的唇闭得更紧。
药到嘴边送不进去,沿着嘴角,稀稀拉拉流了一身。
司遥的脸色仍旧苍白如纸,毫无醒过来的迹象。
我咬咬牙,自己含了一口药,给她渡进去。
司遥羽睫又是一颤,这次药倒是没流出来,几次下来,药碗终于见了底。
最后一次给她渡药的时候,唇角突然像是被舔了下。
我愣在原地,脑袋嗡一声,炸了。
她…她是醒了吧?!
“沈栩!
你在对我师尊做什么?”
一记冷呵让我猛地回过神,还未反应过来,林紫鸢怒气汹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她满脸的愤怒,震惊,不可置信。
我愣愣地舔了舔唇角,报复的恶劣心态突然浮起:“如你所见,我亲了你师尊。”
“更准确的说,我们还睡了。”
林紫鸢脸更黑了。
司遥身上的压迫感实在瘆人,林紫鸢手指动了动,最后迟疑地松开我,带着几乎昏迷的黎砚迅速离去。
庙里只剩下我和司遥。
她打量我的眼神格外诡异,尽管脸色苍白,但身上威压强得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神尊,我和您徒弟真的已经没有关系了呀!
他们那完全是造谣!
诬陷!
我真的没纠缠她!”
司遥没说话。
“您的伤若是无碍的话,我这便通知仙侍送您回去……”司遥忽然抬起手,我吓了一跳,连忙抱头躲。
臆想之中的巴掌没来到,面前司遥身形一晃,直接晕了过去。
……司遥的伤似乎更严重了。
虽然和她共感的我感觉不到多少疼,但她每日都是病怏怏地靠在榻上,伤口迟迟也不见好。
我为她包扎上药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靠进我怀里,歪头贴着我的颈侧。
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颈侧的皮肤,酥酥麻麻的。
吓得我整个人僵住,垂眸一看。
她双眸紧闭,似乎又睡着了。
我却不知为何,心脏跳个没完没了,面上更是滚烫一片。
我维持着原姿势也不敢动,眼皮越来越沉,也跟着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竟与那日的情形如出一辙。
我胆战心惊的低头,松了口气。
好在,这次身上的衣服都还在。
我轻手轻脚下床出了门,天色还早,晨光熹微,我在庙里游荡了很久,也不知该去哪儿。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来念一那个小道姑。
虽然她已经身死道消很多年了,但这战神庙似乎处处都有她和我的影子。
桃树是她教我种的,而今受灵气庇佑,终年硕果累累;后院的屋子是她教我修缮的,一砖一瓦,我们亲手从山上挑下来的;院子里以前还养了羊,因为我爱吃,下山去偷又会被打。
我被念一带回庙里,就是因为偷羊不成,踩到捕狼夹,被牧羊的狗追着咬断了尾巴。
猎户本想将我扒皮,到镇上卖去,是念一摸出身上仅剩的两锭银子将我买了回去。
当暖床的。
念一怕冷,平日里虽然不苟言笑,但总爱将头埋在我腹部蹭蹭,然后抱着我这头灰狼睡觉。
冬日还好,夏日掉毛,念一身上都是我的毛。
她嘟着嘴要抓我梳毛,我跳着躲,没躲开。
当着她的面儿化作人形。
四目相对,念一瞬间炸红了脸。
我以为她会骂我妖怪,将我收了。
但她只是冷着脸将我塞进衾被里,挑灯为我缝了几套衣衫。
她给我取名,教我读书,教我做人,教我修炼,却总也躲着我不肯同我亲近。
直到有一日,她将我叫到身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地同我说:“沈栩,你该走了。”
“我替你算过了,你的情劫在仙界战神司,你该去战神司寻她。”
时间已过去太久了,我记不起来她那时候还说了些什么。
朝夕相处,我能感觉得到她心里是有我的,但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将我推给别人。
那日我和她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当晚便离开战神庙,去了仙界。
而今想起来,我又恍然发觉,司遥的身上,似乎也有她的影子。
我停下闲逛的脚步,努力回想着从前,眼前却有黑影出现。
林紫鸢白着脸看我,嘴唇蠕动:“沈栩,我都看见了。”
司遥为我重塑了灵骨,作为报酬,我得帮她看守战神庙。
我这才知道,这座无主神庙供奉的竟然是她这尊大神!
我本想等灵骨重塑后就寻个机会逃跑。
但司遥似乎预知了我的想法,给我下了双生蛊。
同生共死,五感互通。
只要我离开战神庙半步,不论多远,她总能瞬间赶到将我抓包。
时间一长,我干脆放弃逃跑,也懒得修炼了,直接化为原形在庙里打盹儿。
这日我正睡得香甜,眼前却白光一现。
耳边似有低喘,颤栗沿着脊椎骨窜入天灵盖。
我睁开眼,故作镇定,对千里之外在战神司的司遥道:“殿下,我们还通感呢,你看溯洄镜便罢了,能不能收敛些……我知道。”
司遥声音微哑,刮得我耳廓有些痒,也烫。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也有点儿像念一那个小道姑。
“您下次能不能别回放这一段…看点别的不好吗…”怪难为情的。
尤其她还是我前未婚妻的师尊。
虽然她喘得很好听。
司遥诡异的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你先睡吧。”
可我完全睡不着,脑中翻来覆去,全是司遥。
压抑的低喘,温柔的诱哄,还有克制的吻:“乖,放松点,再坚持一会儿。”
啊!!!
太荒谬了!
我连忙甩甩脑袋,将这些抛出去。
眼看着睡不着了,我起身去寻些果子果腹,却迎面撞见了站在门口的林紫鸢。
看见我的瞬间,她似乎松了口气,但下一瞬就黑了脸。
黎砚一身白衣陪在她身侧,惊讶出声:“沈栩,你怎么在这种鬼地方?
这附近都是上次冥界动乱跑出来的恶鬼,你可别为了挽回林紫鸢,使什么苦肉计,自甘堕落啊。”
“恶鬼?”
可我在庙里也有一个月了,这里灵气充沛,再适合修炼不过了。
别说是恶鬼,寻常的妖精鬼怪都没见过半个。
只有司遥偶尔会来,美其名曰视察我守庙的情况。
“沈栩,你装什么无辜?”
林紫鸢却陡然发了怒,手中长剑直直指向我的鼻尖,“你留在这里,无非就是知晓我和黎砚会来此地抓恶鬼。”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带你回战神司了吗?”
她的剑是仙界圣物,不过是这么轻轻一抬手,剑气就划破了我的脸侧。
我随手抹去脸颊的血珠,讥笑一声,紧盯着她的脸:“你什么时候对我心软过?”
“林紫鸢,你真的失忆了吗?”
林紫鸢脸上闪过慌乱,可她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阵掌风袭来。
惨叫响起,黎砚和林紫鸢都被猛地甩出门外。
司遥从金光中显露身形,白衣胜雪,威圧感却扑面而来:“本尊的庙宇,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放肆了?”
这一掌来势汹汹,林紫鸢下意识挡在黎砚身前。
两人都被甩出去,黎砚毫发无损,林紫鸢却一口血吐了出来。
黎砚想去搀扶林紫鸢,却被司遥身上的威压压得不停颤抖,动不了分毫。
林紫鸢一脸不可置信:“师尊?
你怎么在这儿?”
“是不是沈栩又跟您告状了?
师尊,沈栩一向谎话连篇,徒儿已经要和黎砚成亲了,他还要纠缠徒儿,现在居然还惊扰了您,您……啪!”
话未说完,司遥又一掌风飞过去,扇偏了她的脸。
“你们的事本尊不想管,但沈栩是本尊的守庙人。
你在这里动他,问过本尊的意思吗?”
林紫鸢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可是这庙您当初历劫完,不是早就扔了……”司遥再次扬手。
林紫鸢立刻噤声,在黎砚的搀扶下不情不愿地离开。
临走前,还不死心给我千里传音:“沈栩,不要以为有师尊给你做靠山,我就会让你回战神司,我的道侣只会是黎砚!”
定亲前夜,未婚妻误喝下忘情水后,她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
在我等她的第三百年,冥界大乱,我身中情蛊被人推进恶鬼窟。
拼着丢了半条命才逃回仙界,却听见仙侍问她:“紫鸢仙子,沈翊那厮此刻应该已经被幽冥界那帮恶鬼吃干抹净了吧。
还是您想得周全,任他有千般本事,中了情蛊那也只能任人摆布!
日后他定然没脸再缠着您,您也能安心与黎砚仙君成亲了。”
“哼,谁让他痴缠我千年还不死心,没脸没皮的,赶都赶不走!
要不是我三百年前想到装失忆的法子……”林紫鸢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
我只感觉脑子里一阵轰鸣,情蛊吞噬了我的理智,我跌跌撞撞逃离。
再次醒来,我如遭雷劈。
林紫鸢那一剑能劈开六界的战神师尊司遥,正不着寸缕的靠在我怀中。
见我醒来,她眉梢一扬,语气淡淡:“这就是你说的子债父偿,徒债师尝?”
……凉薄清冷的嗓音贴着耳廓落下的同时,一只细白的柔夷从衾被下伸出按住我要逃的肩。
我僵在原地不敢和她对视。
长睫抖了抖,索性闭眼装死。
纤细的身躯却在这时拱进了我的怀里,我猛地僵住不敢再动,身前仿佛有座火炉,烫的我忍不住后退。
“本尊帮你解了蛊,你现在想提起裤子不认人?”
“那本尊就给林紫鸢传个信儿,让她亲自来接你。”
“顺便,让她亲眼悄悄你我是怎样荒唐滚作一处……别让她过来!”
林紫鸢三个字刺痛我的心神经。
我猛地睁眼,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凤眸。
她似乎刚从情欲中抽身,黑眸中涌着情愫深不见底。
就那样一瞬不瞬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司遥忽而松了手,抿起嘴角冷嗤:“你倒是在意她。”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话中隐隐有些生气的意味。
司遥起身下床,背对着我穿衣。
纤腰薄背往上,是布满红痕的肩颈。
我连忙错开眼,也想用个净衣决换衣服,稍稍一动就牵得筋骨俱痛。
灵骨处尤甚,像是被生挖下来一块肉。
我这才想起来,三日前我被推入恶鬼窟,我身中情蛊,法力全无。
只得自废灵骨做障眼法,才拼死逃了出来。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想向林紫鸢求助,却没想到她才是背后始作俑者。
人间的道姑说我的情劫在仙界战神司,整个战神司,我唯一认识的只有自幼相识的林紫鸢。
她不喜欢白,我便将衣物都换成她喜爱的竹青色。
她下界降妖受了伤,我便不分昼夜的守在她身边照料。
我追在她身后三千年,才换来与她的婚约。
我以为以心换心,她终有爱上我的时候。
她却假装失忆,给我下蛊,推我入幽冥。
整整三百年,将我耍得团团转。
到头来,我渡劫不成,反而睡了情劫的师尊,还落得个修为尽损的地步。
“还不走?”
司遥回首打断了我的出神,看向我的眼神锐利。
我心头苦涩,攥紧了拳头。
从我来到仙界,找到林紫鸢那天起,她的这位战神师尊就一直不喜欢我。
看我也始终冷着脸,自然也不想我与林紫鸢成婚。
我勉强笑笑,道:“今日之事,是我身中情蛊,多亏神尊以身相救。
神尊请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司遥脸色更沉了。
我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她,只得匆匆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离开。
刚出了大殿,迎面就看见林紫鸢冷着脸信步走来,身边还跟着黎砚。
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叫住:“沈栩?
你怎么从我师尊殿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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