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修竹鑫鑫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逝,白首不同归秦修竹鑫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看着儿子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对我说的话有多么荒唐。自己费劲吧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帮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说话!秦子墨终究没忍住,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随后又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你带着这个疯女人走吧,去结婚吧,以后别再来我家了。”“现在这个结局你很满意吧?我和我妈都成了你为爱情的牺牲品。”秦子墨第一次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样的重话,要知道从前他从来都是向着他,一起指责我的。可秦修竹又怎么不难受。每每回到家,应该出现在桌子上的晚饭不会再有了,衣服自己不洗,也不会突然变干净,地板原来也从来不是印象里洁白无尘的。“你说得对,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跟你妈离婚的……”秦修竹突然流出眼泪。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竟也会哭。是懊悔...
《爱意消逝,白首不同归秦修竹鑫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看着儿子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对我说的话有多么荒唐。
自己费劲吧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帮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说话!
秦子墨终究没忍住,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又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带着这个疯女人走吧,去结婚吧,以后别再来我家了。”
“现在这个结局你很满意吧?
我和我妈都成了你为爱情的牺牲品。”
秦子墨第一次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样的重话,要知道从前他从来都是向着他,一起指责我的。
可秦修竹又怎么不难受。
每每回到家,应该出现在桌子上的晚饭不会再有了,衣服自己不洗,也不会突然变干净,地板原来也从来不是印象里洁白无尘的。
“你说得对,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跟你妈离婚的……”秦修竹突然流出眼泪。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竟也会哭。
是懊悔,也是自责。
“你什么意思?
秦修竹,不是说好娶我吗?
好不容易跟那老婆子离婚了,咱俩的感情跌跌撞撞都多少年了?
我不嫌弃你就算好了,你现在跟她生的这小子串通一气?”
“怎么,你跟慕芳舒演出真感情来了?”
秦修竹猛地顿住。
是啊,和关曼香在一起,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吗?
可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怎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你走吧,我决定不再娶了……”关曼香见男人不像开玩笑,终于急了。
“怎么?
还真被我说中了?
你对那女人真有感情了?
那我呢?
你一开始跟她在一块,不是因为我吗?!
你想想清楚!”
男人直接打断。
“够了!
我说你走吧!
别再来了!
不然你也不想把那年的事拿出来再说吧?!”
秦修竹一副严肃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告到法庭。
关曼香被唬住,显然有些害怕,但还是不愿相信事实,试探性地哄了哄男人。
“行,行,我先走,你别告我,要是到时候真出了事,你不也得担责吗!”
可臆想中男人的反应并没有出现。
“我担就我担,这是我欠芳舒的。”
关曼香见如此情景,也不敢再继续拉扯下去,留下了句“真是个疯子”便落荒而逃。
……我听到这些话,也是在半年后了。
一个城市住几个月就搬走,这些日子已经离原本的家十万八千里了。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不喜欢闲着,索性到处旅游。
在现在所处的城市里,我又新交了一个小我五岁的男朋友,也算是体会到了年轻时候恋爱的感觉。
闺蜜来看我,把秦修竹家里发生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据悉讲给我听。
她告诉我,秦修竹和秦子墨一起去她家看过她,拜托她给我打电话,他们想跟我好好道歉。
被闺蜜拒绝了,我夸她做得好。
她兴致冲冲地说她不仅拒绝,还把这些事都讲给平时一起玩的那些姐妹们了。
贬低嘲讽女性本就不受待见。
这下父子俩出门就会被议论,在小区里都快抬不起头了。
5秦修竹看清楚纸张上的内容后,原本充满怒意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你这是做什么?
都多大年纪了,还拿离婚这套威胁我?
传出去不嫌丢人?
孩子都多大了?
你这当妈的好歹为孩子考虑一下吧,哪有说离就离的?”
我面色平静。
“离婚无关年龄,我也没有威胁你,我只是不想再这么把日子凑合下去了,正好我走,也给你和关曼香腾地了不是?”
秦修竹叹了口气,将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对曼香好了吧?
那以后我跟她少些来往,你满意了吧?
非要把我逼得一个朋友都没有,你才满意……”可我却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又拿出一张备用的协议书放在他面前,打断他。
“你不用再和我解释这些了,我知道你和我过这么久都是为了平关曼香开车撞死我爸妈的事,你放心吧,我懒得追究这件事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我看见秦修竹的手猛地一颤,说出的话也不似刚才那般顶冲。
“你……你都知道了?”
我没回答,只是静静盯着手上那块破了的皮,在充满沟壑的手上显得微不足道,正如同这腐烂发臭的婚姻。
秦修竹没再追问,利落地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只是讥笑,果然如我所想,事情已经败露,他也干脆不再装了。
我拿着协议书和收拾好的行李离开,秦修竹却怅然若失,莫名其妙喊了一句:“要不要给手上消一下毒?”
我没理他,若是真心在乎我,早在刚才餐桌上就该发现我受的伤。
早在这四十年里,就该发现。
离开家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身上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在隔壁市租了一套房子,养老金不少,但我并不打算再买房子,我想把钱花在自己的快乐上,好好地享受一下人生。
我参加了公园里的老年合唱团,指导人都是一群大学生,跟着年轻人时常沟通,慢慢也就缩短了我们之间的代沟。
卸下身上的担子,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也可以如此美好。
这天我在合唱比赛结束后,接到了儿媳的电话。
对面传来儿子的声音。
“妈?
你又闹什么?
把我电话拉黑干嘛?
离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你还拿不拿我当儿子?!”
我喝了口水,语气平静。
“是你自己说的,我不配当你妈,儿媳对我不错我才留着她的号码,要是你再拿她的手机打,我这个号也会拉黑。”
秦子墨有些着急。
“你干嘛啊妈,不是你先造谣香姨的吗?
香姨那人挺好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为了争风吃醋去胡编乱造……那你让关曼香当你妈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挂断了电话拉黑了号码,不希望以后的生活再和他们沾一点边。
返回到桌面,发现壁纸还没来得及更换,上面依旧是秦修竹抱着鑫鑫的照片。
身旁眼尖的小姑娘注意到。
“奶奶,您也是这个爷爷的粉丝吗?
这好像是隔壁市的哎,他和那个奶奶跳的广场舞特别有默契,真是绝配!”
“行了!
既然来了就坐下吃饭吧,今天有客人在,收起你那点脾气,多大的人了,跟儿子吵也不嫌害臊。”
我咬咬牙坐了下来,看向坐在主位的女人,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却保养得比我好太多,看起来活像四十多岁的年纪。
感受到我的视线,关曼香冲着我笑了笑。
“这位就是子墨妈妈吧,看着皮肤有些过于粗糙了,虽然我们年纪大了,但身为女人,还是有必要多做做护理的。”
还未等我回答,秦修竹又笑着给她夹了两块肉,是我从前从来没有的待遇。
“她哪有你这么精致,就会干些粗活。”
儿子也在一旁附和两句:“是啊,妈,你看看人家香姨打扮得多时髦,你也跟人家学学,香姨还天天带着我爸去跳广场舞,这才叫老年人的活力。”
“不像你,天天呆在家里,按现在年轻人的话说,这叫一股子老人味!”
可我每天呆在家里忙活着一切,又是为了谁呢?
听着两个再亲不过的人对着一个外人恭维来贬低我,我身体只是一僵,放下了筷子。
儿子意识到说漏嘴,索性不再开口。
空气再一次静默下来,只剩孙子鑫鑫不断拉扯着让我陪他去搭积木。
对面的关曼香讪讪笑了两声,拿起手机调出视频在对面作势要递给我。
“我们这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舞,是去参加比赛跳的,今天冒昧来拜访也是因为我和修竹的舞得奖了,你可以看看。”
我没吱声,抬起胳膊想要接过手机。
可正巧鑫鑫见我不理他,往我的手上挠了一把,我吃痛没接稳,手机就这么掉进了火锅里。
一瞬间,伴随一阵惊呼,周围人全都站了起来。
关曼香急得快要哭出来,老伴在旁边安抚她,儿子帮忙打捞着手机,儿媳在一旁哄着被吓着的孙子。
只有我显得多余,没眼色地依旧坐着。
秦修竹没迟疑一秒,果断怪在了我身上。
这么多年来,冲我发脾气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慕芳舒,你什么意思?!
我真是看错你了!
曼香好心好意跟你交朋友,你把人家的手机故意扔锅里干嘛?!
我以前怎么没看清楚你这么小心眼?”
儿子把手机捞出来,也跟着指责。
“就是啊妈,不想让你来就是怕你整这一出,好好的吃个饭给弄成这样,不是我说,这么大年纪你还吃这陈年老醋啊。”
这副场面里,只有关曼香为我说着话,说她不怪我,是怪她自己没拿好手机。
可同为女人,我又怎么看不出她的意图。
我小声嘀咕:“刚才鑫鑫挠了我一下才……”只是话没说完,又被秦修竹打断。
“找什么借口?
那鑫鑫是小孩,这你也要跟他计较?
刚才鑫鑫让你陪他玩你又不理他,孩子你不管,出了事又要怪在孩子头上了?”
鑫鑫在一旁听着,委屈地嚎啕起来:“呜哇!
是奶奶不陪我搭积木,我才打奶奶的!
鑫鑫不是故意的!”
儿媳在一旁尴尬地捂着鑫鑫的嘴,教育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打长辈。
秦修竹更是忍不住,当即便带着关曼香去买新手机了。
就连鑫鑫现在都有点嫌弃父子俩,说他们是赶走奶奶的坏人,现在班上的小朋友都说这件事呢。
而我则是当成一个玩笑伴着下午茶听过去了,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闺蜜突然岔开话题,提起了我现在都这个男朋友。
“芳舒,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来陪这个过日子?”
我笑着摇摇头。
“我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留下来了,半只脚都要进去了,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享受才是。”
闺蜜点点头赞同,并表示有时间也要加入我的旅行计划。
又过了半年,我果断和当时那个男友和平分了手,继续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可就在有一天,闺蜜的电话打过来,告诉我鑫鑫病了,让我尽量回去看看。
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和我有些感情,我还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可到了地,才发现原来不是鑫鑫病了,是秦修竹高血压躺在了病床上。
我没管他,只是忙着向儿媳确认。
“鑫鑫没事吧?”
鑫鑫听见我的话,从远处跑过来抱住了我。
“奶奶,鑫鑫没事,鑫鑫想你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我看孩子没事,松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没想再留恋,当即便要走。
儿子挡在了门前,看向我的眼眶中仿佛含着泪。
“妈,鑫鑫想你了,您就当陪陪孩子……别叫我妈。”
可他却直直朝我跪了下来,声音哽咽。
“妈,是我之前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现在爸命悬一线,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回来看他,才用的这个理由骗你回来。”
他说出来的话几近颤抖。
“妈,念在旧情,您就去看看爸吧!”
看着眼前的秦子墨,仿佛又回到了他七八岁的时候。
终究也是亲骨肉,我还是把他拉了起来。
“最后一次了。”
听见回答,秦子墨笑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到了秦修竹的病床跟前,我没坐下,问他有什么想说的话,我急着回去赶飞机。
秦修竹愣了愣,吞吐了一会,终究只说了句:“我和关曼香早就不联系了。”
我静静看着他。
“哦,不用和我说,跟我没关系。”
秦修竹又剧烈咳嗽了几声:“真的不能回来了吗?
就算我马上就要走了,还有儿子,鑫鑫,他们也都念着你……说完了吗?
说完我就走了。”
我当即便想转身,秦修竹又费力起身,用布满针管的手拉住了我。
“还有……当年你父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明天我就去自首,说清楚当年的事情,还你一个公道。”
听到他的话,我的身形顿了顿,一把将他的手甩掉,转头看他,讥讽道:“怎么?
要死了才想起来还我一个公道?
之前那一年怎么没想自首?”
“之前那四十年怎么没想自首?!”
秦修竹又被我说懵了,犹豫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看吧,秦修竹,拖来拖去,你不就是不想进监狱吃苦吗?
我成全你,给你自由,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不就是没人给你做饭,没人给你打扫卫生,没人像养儿子那样照顾你了,然后你又想起我来了,对吗?”
男人默默低下了头。
“承认吧,秦修竹,你不是爱我,只是爱自己而已。”
我留下这句话,没有再理会他的表情,只身走出了病房,去赶了飞往韩国的飞机。
……又和闺蜜一起旅游了大半年,把她送回去的时候顺路去看了看孙子。
这才得知,秦修竹那天过后没多久就走了。
临走前,他还是把关曼香给告了。
当年的事被推翻重演,女人终究还是要在牢里度过后半辈子。
不过我并没有感叹多久,当晚还是要赶飞机回去。
秦子墨在我临走时偷偷查看了我的银行卡号,给我汇了一大笔钱。
鑫鑫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被他妈妈拽开以后,哭着跟我道别。
“奶奶,半年后要再来看我!”
我笑着答应,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我没应声,冲她笑了一下,默默把壁纸换掉。
没提他是我的前夫,也没提那个奶奶其实是当了他四十年的小三。
秦修竹在我刚搬出去没几天,就把关曼香接进了门,以未婚妻的名义。
儿子本想反对,但也不想他爸后半生都没有老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一开始还算温馨,两人会一起跳跳广场舞,出去吃几次烛光晚餐,晚上再一起相拥入睡之类的。
但秦修竹发现后面精力越来越跟不上,索性不再每天跟着关曼香出去,而是去发展了一些别的爱好。
只是每天回到家,看到一屋子女人制造的垃圾,心情有些窝火。
但他不舍得说教女人,只是默默佝偻着身子打扫完卫生。
渐渐秦修竹意识到不行。
因为他发现家附近的餐厅都被他们吃了个遍,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关曼香不会做饭。
现在他的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不比从前,只要一吃高油脂高蛋白的东西,就容易高血压。
秦修竹让关曼香学做饭,对方死活不愿意,她哪吃得了这苦?
秦修竹只好自己研究,可每次煮出来的米饭,不是像粥,就是夹生,炒出来的菜,不是过咸,就是没味。
关曼香嫌他做饭难吃,依旧天天跑出去吃。
秦修竹想到了我,他这时才终于意识到,我每天待在家的工作量有多大,他从前竟觉得这些事不值一提。
于是他下定决心向我请教,却意外发现我早就已经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无奈之下,他干脆带着关曼香住进了儿子家,起码吃饭和卫生不用他再操心了。
只是后来发现关曼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有时候甚至玩到半夜才回家。
鑫鑫要开始上幼儿园,儿子要上班,睡觉的时间本来就固定又紧张,可偏偏关曼香半夜回家还要开灯洗澡再做其他事。
没人敢说她,她就愈发猖狂,半夜不知道鼓捣什么,总是弄得家里噼里啪啦一顿响,几人早上醒来,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终于有一天,鑫鑫半夜起床上厕所,被刚洗完澡披头散发的关曼香吓了一大跳,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儿子再也忍无可忍,跟关曼香大吵了起来。
关曼香仗着自己马上就要和秦修竹领证,也不装了,满口骂着脏话,说着自己没错。
秦修竹在中间劝架,可儿子却撂出狠话:“爸,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
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我就立马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不光我妈不管你了,以后我也不会管你!”
“她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妈?
天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什么活不干,就让我媳妇照顾她,凭啥?
我们是养了两个孩子吗?!
我们不搞慈善!”
可说着说着秦子墨就自己怔愣住了。
是啊,关曼香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妈,为什么当初还要拼了命地帮这个女人说话,甚至不惜搞得两人关系决裂。
“爸,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妈当初说关曼香开车撞死了我妈的父母,是真的吗?”
秦修竹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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