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麟福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学文怎么了!我武力值照样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变频的西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自然!”韩先生自得一笑,随即想起了什么,神色肃穆起来。“你那篇策论是怎么回事?”赵麟早有准备,答道:“学生对军事一道知之甚少,看到策论题目时,虽然苦思冥想,但却无一所获。就在学生哀叹策论一题荒废之时,无意间看到了家兄给学生准备的竹篮。”韩先生不禁一愣:“竹篮怎么了?”赵麟道:“竹篮中里面有家兄给学生准备的食物,家兄之前特意叮嘱过,让学生控制好饭量,第一天不可吃的太多,以免最后一天没了吃食。学生进了考场,因为过于兴奋而忘却了兄长之教导,以至于第一天没控制食量,导致第二天下午就断了粮。”韩先生听完刚想骂一句“贪吃的皮猴子”,忽的心中一顿,猛的坐直了身体,神色顿时肃穆起来。韩先生抬头看着赵麟,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色,微微颔首:“你继...
《学文怎么了!我武力值照样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是自然!”
韩先生自得一笑,随即想起了什么,神色肃穆起来。
“你那篇策论是怎么回事?”
赵麟早有准备,答道:“学生对军事一道知之甚少,看到策论题目时,虽然苦思冥想,但却无一所获。就在学生哀叹策论一题荒废之时,无意间看到了家兄给学生准备的竹篮。”
韩先生不禁一愣:“竹篮怎么了?”
赵麟道:“竹篮中里面有家兄给学生准备的食物,家兄之前特意叮嘱过,让学生控制好饭量,第一天不可吃的太多,以免最后一天没了吃食。学生进了考场,因为过于兴奋而忘却了兄长之教导,以至于第一天没控制食量,导致第二天下午就断了粮。”
韩先生听完刚想骂一句“贪吃的皮猴子”,忽的心中一顿,猛的坐直了身体,神色顿时肃穆起来。
韩先生抬头看着赵麟,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色,微微颔首:“你继续说。”
赵麟道:“到了第三日考场,学生不仅断了粮,偏偏还答不出来题,当时又急又饿,犹如百爪挠心,完全是坐立难安。”
赵麟说完,看着韩先生:“学生当时就在想,如果第一天能控制住食量就好了,这样第三天我就只用烦恼考题就行,而不用发愁饿肚子。学生当时还在想,如果提前准备更多一点食物就好了,这样第一天吃双份可以让学生心情愉悦,第三天依然有饱腹的食物,学生衣食无忧可以从容答题。”
最后,赵麟道:“学生因此而心有所感,于是便有了此篇策论。孙子曰: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是故,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
韩先生听完,久久不语。
一直到赵麟站的都有点打瞌睡了,他才终于一声长叹。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韩先生精神振奋,脸上的郁气一扫而散,看着赵麟满意的点头道:“老夫带兵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还不如你读了几个月书看的通透。你很好,比你老夫想象的还要好!”
赵麟谦逊的行礼:“多谢先生夸奖。学生能有今天,都是师姐教导的好。”
听到这话,韩先生顿时笑的更开心了:“宁芷那丫头被老夫宠坏了,再加上读了几年的书,一直眼高于顶,而且没什么耐性。老夫还以为她在赵家庄待十天半月就会不耐烦了,没想到竟然一直教导你来参加乡试了。”
赵麟道:“师姐才思敏捷,博览群书,而且体贴仔细,学生受益匪浅。”
韩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平淡道:“官家有了旨意,令老夫恢复旧职,任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与范仲淹屯驻泾州,共守西陲,不日就将启程。”
韩先生说完,看向了赵麟,问:“你对老夫此行有何看法?”
赵麟摇了摇头,苦笑道:“先生这是为难学生了,学生从未到过边境,也没有见过西夏军兵,实在是不敢妄言。”
韩先生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道:“边境之事不用你担心,你且安心准备明年的会试,如果能在会试上中个会元,在殿试上拔得头筹,倒也能弥补老夫当年未能连中三元的遗憾。”
赵麟顿时一声苦笑。
如果说其实其他朝代,赵麟或许还能试一试。
但这里是大宋。
而且还是文运最鼎盛兴旺的仁宗朝。
唐宋八大家,这一朝出了六个。
如果赵麟没有记错的话,王安石就是庆历二年考中的进士。
韩先生的评价这么高?
以拳法驭书法,这一点赵麟能理解。
赵麟确实是通过不间断的演练太祖长拳,最终将各自为政的八个笔划成功融合了在一起。
但是韩先生夸他有开宗立派,成就一代宗师的潜力。
这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先生肯定是爱屋及乌了,我真没有觉得我的字写的有多好。”
赵麟看着面前一气呵成的字帖,如是说。
韩宁芷沉默了。
眼前的字帖看气势大开大合、磅礴奔放,格局舒展却又归正严谨、内敛锋芒。
按照父亲所说,眼前之人练字不超过十日。
十日就能练到这种境界。
那她过去十几年的勤学苦练算什么?
算她能吃苦?
韩宁芷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终于体会到家族子弟看她的心情了。
韩宁芷像一棵肆意生长的大树,无人能与她媲美,只能抬头仰视她。
眼前之人却是高山。
可望而不可及!
“真是妖孽啊。”韩宁芷摇了摇头。
小心的收了赵麟的字帖,韩宁芷像是忘了比试的事,转头讲起了乡试。
“乡试与院试不同,考试的内容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经义、诗赋、策论。”
韩宁芷的话题转移的很硬,但赵麟却没有多想。
他是真的对自己的书法不自信。
练字不同于背书。
赵麟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看一遍就能把书背下来。
但是练字就不一样了。
远到东晋写《兰亭集序》的王羲之,近到六十年后开创瘦金体的徽宗赵佶,都是积年累月的苦练才有了最终的成就。
赵麟满打满算练字不到十天。
他就算再厚的脸皮也不敢吹自己的字有多好。
韩宁芷眼光偷瞄赵麟,见他没有再追究比试,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同时,她心中对赵麟的印象也有了一些改观。
韩宁芷看到赵麟的第一眼,见他唇红齿白、面容清秀,以为也是学东京城那些油头粉面的纨绔衙内。
虽然相信韩先生看人的眼光,但她心中还是不由得一阵厌烦。
此时见赵麟谦逊儒雅,确实像是个君子模样,对他的印象顿时大为改观。
“乡试考试时间为三天,中间不得离开贡院考房。”
“第一场是经义,考儒家经典的阐释和理解,内容是‘四书’、‘五经’。”
“第二场考诗赋,诗为五言或七言律诗,要求按格律创作,词藻押韵,对仗工整。赋则注重文采和用典,依据考官给定的题目作答。上一届的考题就是以‘秋日’为题创作一篇赋文。”
“第三场是策论,上一届的考题是问政,要求阐述对朝廷财政危机、边疆防御等问题的看法与策略。”
说到这里,韩宁芷沉声道:“父亲说你有过目不忘之能,第一场经义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接下来的重点放在诗赋上。”
赵麟闻言,不禁好奇的问:“最难的不应该是第三场策论吗?”
韩宁芷摇了摇头:“策论虽难,但这第三场却是最简单的。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不可能指望一群秀才提出解决财政和边疆军事问题的办法,因此你只要能够自圆其说就行。”
赵麟顿时了然。
韩宁芷见赵麟听懂了,心中暗暗点头。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她已经能理解父亲说起眼前之人时眼中的欣喜了。
这家伙骄傲但不自负,聪明却不迂腐。
怪不得父亲那般人物都会见猎心喜,忍不住收他为关门弟子。
韩宁芷道:“我从东京带了一些前朝的诗稿,你在最短时间内全部背下来。然后我再教你如何拆解作赋。”
赵麟眨了眨眼睛:“拆解做赋?”
韩宁芷道:“赋不同于诗,作诗需要环境和情绪,做赋考验的是学问功底。环境和情绪无法琢磨,但是学问却是可以剖析拆解的。”
一听这话,赵麟顿时明白了。
作诗难度大,主要是没法猜考题,只能临场发挥。
赋相当于是命题作文,只要能猜中考题,就能领先别人一大步!
赵麟心中一动,好奇的问:“师姐,你能猜到赋的考题?”
韩宁芷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轻笑,云淡风轻的道:“这有何难?”
嗯?
赵麟顿时瞪大了眼睛。
真能猜啊?
韩宁芷像是看出来了赵麟的想法,平淡的道:“乡试的考题是主考官出的,只要猜到主考官心中所想,猜到赋的题目不难。”
卧槽!
赵麟终于明白韩宁芷为什么那么自信了。
秦州府乡试的主考官是谁?
不就是韩先生!
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眼前之人更了解韩先生吗?
赵麟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虽然作弊是可耻的,但是凭本事猜到的题目怎么能算是作弊呢?
这一次真的稳了!
韩宁芷看到了赵麟脸上的表情,嘴角也微微弯起一丝弧度。
她虽然是女子不能参加科举,但是她一手培养的徒弟如果能榜上题名,那不就说明她的才能一点不比那些男子差?
轻咳一声,韩宁芷道:“秦州府的主官韩大人曾以枢密直学士的身份,与范仲淹范大人一同被任命为陕西经略安抚、招讨副使,充当安抚使夏竦的副手。”
说到这里,韩宁芷顿了一下,又道:“后来战事失利,大宋兵败好水川,韩大人被贬秦州府,范大人被贬延州府。两位大人都是雄才大略之辈,虽一时挫折,但绝对不会就此沉沦。”
韩宁芷说完,脸上露出了自信之色:“根据我对韩大人的了解,我敢断定,今年秋试赋的考题必定是‘赤壁’!”
“赤壁之战吗?”赵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确实说的过去。
赤壁之战,曹操虽然大败,但却没有伤筋动骨,魏军很快卷土重来,重新收回了失去的城池和土地。
以韩先生永不服输的性格,乡试的题目很可能就是韩宁芷猜测的这样,是以赤壁之战为题做赋。
想到这里,赵麟的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
赤壁是古代热门的网红打卡点,很多文人骚客都曾在那里留下过墨宝。
谁的赋写的最有名?
海草?
赵麟眼睛忽的一亮,笑着道:“为什么不能买海草呢?”
海里的海草是什么,海带啊!
那可是好东西。
赵宝山愣神的看着赵麟,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顿时急了。
“二弟,人不能吃草啊!”
虽然不理解海草有什么用,但是见赵麟坚持,赵宝山还是决定跑一趟。
他的商队不大,一路上人吃马嚼耗费不了多少。
出发的时候再带一点货物沿路贩卖,小心仔细一些,应该是不会亏钱的。
就算亏欠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白跑一趟。
只要二弟高兴就好!
打定了主意,赵宝山当即站起了身,跟赵麟打了个招呼就回商队了。
这次一路往东路途遥远,很多东西都必须提前准备才行。
看着赵宝山离开的背影,赵麟心中不禁一阵唏嘘。
他没想到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家庭的温暖,穿越之后竟然感受到了。
家里人实在是太宠他了。
从赵大富到赵金山,几乎都是对赵麟有应必求。
只有赵母偶尔唠叨赵麟两句。
前段时间听说听说红瓦房换了人,里面住了个女娃子,赵母就对赵麟严防死守,每天耳提面命的警告他不准做逾越之举。
赵麟顿时哭笑不得。
等听到那女娃子是韩先生女儿,专门来教赵麟考试的,赵母这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麻衣的半大小子来到桌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爷。”
“坐吧。”
赵麟摆了摆手,示意小叫花坐下。
小家伙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跑堂的伙计看了过去。
虽然赵麟打过招呼了,但那伙计仍不时的盯着这边,像是在防备他偷东西。
小家伙感觉如芒刺背,脸色窘迫的微微摇头。
“爷,小人站着回话就好。”
“不必拘谨。”
赵麟摆了摆手,指着桌上的食物道:“桌上的酒菜是我让店家新上的,你应该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小叫花这次是彻底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见桌上有酒有菜,还有一只肥鸡,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小叫花以极大的毅力从酒菜上收回目光,恭敬的对赵麟道:“爷,我还是先跟您说正事吧,要不然我吃不香。”
赵麟闻言,微微颔首:“行,那你说吧,我不在的这两天案子怎么样了?”
小叫花连忙道:“爷,案子破了。”
嗯?
赵麟愣了一下,意外道:“怎么破的?”
小叫花道:“您之前在刘秀才家判定是熟人作案之后,府衙的王海王捕头就按照您说的,去城外的农庄上将刘秀才府里的人都抓了回去。”
赵麟听到这里,对最后的结果基本上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赵麟问:“作案的是刘秀才的侄子?”
小叫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赵麟,震惊道:“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
赵麟平淡道:“熟人作案也有远近之分,刘秀才之前表现出来的迹象,明显是在毫无防备之下的毒,能做到这一步的就只能是他那两个侄子了。”
小叫花听完,顿时一脸敬佩道:“爷,您真是神了。怪不得都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刘秀才的案子跟您说的一模一样!”
赵麟没有打断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小叫花迟疑一下,道:“由于这两天大老爷们都在忙秋闱的事,衙门那边没人主持,我知道的消息也都是从衙役那边打听来的,不一定作准。”
小叫花道:“爷,您想要知道具体情况的话,可以等明天衙门开堂了去看。”
虽然这首诗是抄的,但陆老爷子还有八十年才出生。
赵麟完全不担心版权问题。
小心的将考纸放在一旁阴干墨迹,赵麟开始观察其他考生的反应。
跟他猜想的一样,那些人也都押错了题。
赵麟看过去的时候,一个个正抓耳挠腮,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有个考生感应到了赵麟的目光,抬头看了过来,先是瞪了赵麟一眼,然后用长袖将一张白纸的考卷遮了起来。
赵麟顿时一阵无语。
诗赋又不是经义,这种主观题还怕被人抄袭吗?
而且就算担心有人偷窥答案,好歹也等答出来题了你再遮啊。
一张白纸遮起来干什么?
这时,答卷上的墨迹阴干了,赵麟小心的收了起来,然后继续去竹床上休息。
根据这场诗的题目猜测,下午的赋可能也要跑偏。
赵麟记忆中的赋不多,万一又押错题了,那就得真刀真枪的干了。
到时候肯定没这么轻松了。
中午吃了点干粮,赵麟将脑海中的赋全都找了出来,等下午考试开始。
锣声响起,兵卒们将赋的考题送了下来。
赵麟连忙抬头看了过去。
“赤壁!”
赵麟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知父莫若女。
韩宁芷对韩先生的了解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竟然将赋的考题猜的一丝不差。
“这次稳了!”
赵麟直接连构思都省了,提起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苏东坡的这篇《赤壁赋》是赵麟以前最喜欢的文章,用词之美、格调之高,比他之前写的《水调歌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麟一边抄着,心中一边忍不住的感慨。
人怎么可以天才成这个样子。
寻常人有一篇传世佳作就已经可以吹嘘一辈子了
苏轼随便拿出来一首都是绝杀。
赵麟忽然有些明白了,历史上的苏东坡政治嗅觉几乎为零,但每一次站错队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重新起复重用了。
这种千年难得一见宝贝疙瘩,换了是赵麟,他也舍不得玩坏了!
铜锣声响起,赵麟从神游中回过了神,
巡门官开始收考卷了。
赵麟将上午的诗卷和下午的赋卷都整理好,小心的递了过去。
点检官当场糊名,然后将由专门的兵卒封存。
接下来,这些考卷会送到誊录官的监房里,交给专门的书吏誊抄考卷。
书吏誊抄完后,再交由考试官和监试官评定。
最终,主考官一槌定音。
赵麟检查了糊名的考卷,在登记号牌的名录上签名画押。
这个流程昨天收经义卷的时候赵麟经历过一次了,因此很快完成了手续。
考试官和监试官在评阅考卷的时候,看不到考生名字和字迹,只能按照号牌来登记成绩。
一直到主考官确定了中举的所有员额,点检官才会拿着号牌去找对应的糊名考卷,最终才会知道中举的人考生是谁。
这种制度有时候也会让主考官产生误判。
比如如果主考官看到一篇特别好的文章,以为是自己弟子的,很可能为了避嫌于是给考生一个末尾的名次。
只有他不知道?
“来人!”
韩先生没有给何秀才后悔的时间。
一拍惊堂木,韩先生从令筒上拿出一枚令签,朝着堂下扔了过去。
“将何二牛收监!等仵作验尸之后再做定夺。”
“是!”
两个衙役答应一声,上前摘了何秀才的发冠,架着他往外走。
何秀才顿时脸色大变:“府尊大人,我是新榜的举人,没有证据您不能定我的罪。大宋律法规定,刑不上士大夫!”
听到这话,韩先生却是冷笑一声:“别说你只是区区一个秀才,即使是朝堂之上的衮衮诸公,只要是敢触犯大宋律法,本官也定不容情!”
何秀还想跟韩先生求饶,但是两班的衙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王海亲自带队,押着何秀才往监房去了。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何秀才跟刘家兄弟谋害亲叔案逃脱不了干系。
只等仵作那边验证出了结果,何秀才必定难逃罪责。
既然如此,王海也就不用客气了。
他跟手下的兄弟之前抓人的可是挨了一顿打的,如果何秀才还是高高在上的举人老爷也就算了。
但如今他成了阶下囚,这顿打不还回去怎么能行呢?
何秀才不知道厉害,还在叫嚣着他是举人,喝令衙役们对他客气一点。
王海没有说话,他身后的衙役们脸上也都带着玩味的笑。
外面人多,有些事不好办。
等到了府衙的监房里,他们有一百种手段招呼这位尊贵的举人老爷。
何秀才被收监之后,刘家兄弟也被抬去医治了。
虽然他们俩死有余辜,但是案子还没有结束,给何秀才定罪也需要他们的证词,因此暂时算是保住了命。
“退堂!”
韩先生站起身,朝赵麟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然后朝着后堂走去。
热闹看完了,围着的百姓也开始退散了。
所有人都在兴高采烈的议论着。
无论是侄子为了家财谋害亲叔叔,还是新榜举人毒杀岳丈,都是爆点大新闻。
可以预见的是,秦州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谈兴最浓的是跟何秀才一同上榜的举人们。
原本跟何秀才称兄道弟的新榜举人们,此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个个义正言辞,对何秀才大加批判。
“那厮长得贼眉鼠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幸好府尊大人明察秋毫,识破了此子的真面目,否则等他当了官,岂不是要祸害一方了?”
“可惜了那位刘瑾刘秀才了,我还跟他喝过酒,讨论过诗词,没想到竟然会有此一劫。”
“都是那何二牛的错,小门小户的秀才果然上不了台面!”
“算了,不提那厮了!对了,你们谁见了咱们同期的那位案首了,叫上他一起去庆云楼吃酒啊。”
“我记得那位案首的名讳好像是叫做赵麟,刘秀才的案子中,他也差点被何二牛那厮毒害了!”
“我听说新案首跟何二牛还是同村,没想到那厮竟然一点不讲同乡之谊,简直丢尽了我等读书人的脸面。”
“我等羞与那厮为伍!”
新榜举人们一边替赵麟痛心,一边感慨着去喝酒玩耍去了,根本想不到跟他们擦肩而过的年轻人就是新榜的案首。
也不是没人注意赵麟,以他的身高和容貌,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想不被人关注都难。
举人们之所以无视了他,是觉得赵麟太过于年轻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