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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变炮灰,我成了超级团宠乔楚姜以萱小说结局

瑟大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以萱拿着厕所洗拖把的水桶,气势汹汹站在台阶上,似乎嫌泼水不够解气,直接把水桶往乔悦身上砸。“砰!”“啊!”水桶砸到车上的哐当声和乔悦的尖叫此起彼伏。乔楚紧急撤回一个下车动作。乔悦湿成了落汤鸡,姜以萱居高临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姜悦,怎么是你?乔楚人呢?”她认得乔楚的车牌号,蹲了一早上,没想到泼错了人。乔悦气得鼻孔冒烟,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姜以萱,你什么身份,敢质问我?我说过很多次,我姓乔不姓姜,你少在这乱攀亲戚!”她起了个大早化的妆,身上大几千的名牌衣服包包,全都被姜以萱这一泼毁了!不知道那个贱人用的什么水,又臭又黑,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乔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让她就这么放过姜以萱,她做不到!“走!你跟我去教务处,我...

主角:乔楚姜以萱   更新:2025-03-01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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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楚姜以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变炮灰,我成了超级团宠乔楚姜以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瑟大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以萱拿着厕所洗拖把的水桶,气势汹汹站在台阶上,似乎嫌泼水不够解气,直接把水桶往乔悦身上砸。“砰!”“啊!”水桶砸到车上的哐当声和乔悦的尖叫此起彼伏。乔楚紧急撤回一个下车动作。乔悦湿成了落汤鸡,姜以萱居高临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姜悦,怎么是你?乔楚人呢?”她认得乔楚的车牌号,蹲了一早上,没想到泼错了人。乔悦气得鼻孔冒烟,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姜以萱,你什么身份,敢质问我?我说过很多次,我姓乔不姓姜,你少在这乱攀亲戚!”她起了个大早化的妆,身上大几千的名牌衣服包包,全都被姜以萱这一泼毁了!不知道那个贱人用的什么水,又臭又黑,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乔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让她就这么放过姜以萱,她做不到!“走!你跟我去教务处,我...

《穿越变炮灰,我成了超级团宠乔楚姜以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姜以萱拿着厕所洗拖把的水桶,气势汹汹站在台阶上,似乎嫌泼水不够解气,直接把水桶往乔悦身上砸。

“砰!”

“啊!”

水桶砸到车上的哐当声和乔悦的尖叫此起彼伏。

乔楚紧急撤回一个下车动作。

乔悦湿成了落汤鸡,姜以萱居高临下,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姜悦,怎么是你?乔楚人呢?”

她认得乔楚的车牌号,蹲了一早上,没想到泼错了人。

乔悦气得鼻孔冒烟,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姜以萱,你什么身份,敢质问我?我说过很多次,我姓乔不姓姜,你少在这乱攀亲戚!”

她起了个大早化的妆,身上大几千的名牌衣服包包,全都被姜以萱这一泼毁了!

不知道那个贱人用的什么水,又臭又黑,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乔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让她就这么放过姜以萱,她做不到!

“走!你跟我去教务处,我不允许学院招品行不端的特招生,这是对我们其他学生不负责任!”

乔悦说着就要去拉扯姜以萱,但她娇生惯养,姜以萱又经常做兼职勤工俭学,她哪里是姜以萱的对手?

于是乔悦被姜以萱从台阶上推下去,骨碌碌摔在地上。

“乔楚,我知道你在车里,你给我出来!”

“我昨天不就是泼了你一杯红酒吗?是你欺辱我在先,你居然敢让会所炒我鱿鱼,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姜以萱指着自己额头还没处理的伤口,身上廉价的陪酒女工作服皱巴巴的,整个人与帝伦学院的干净整洁格格不入。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巡警叫去拘留所,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们竟然误会她是做钱色交易的站街女,反复盘查,那些过分的问题她都羞于启齿!

她不仅在商时序面前丢脸,还丢了工作,今天又要被同学耻笑,这一切,都是拜乔楚所赐!

乔楚被逆天发言雷得外焦里嫩。

就算她在会所里确实收拾了女主,但女主被拘留一晚上,可全都是商时序那大傻叉的锅。

这也能甩到她头上?六百六十六,不愧是媚男厌女的玛丽苏小白花女主。

邬哲眉心微蹙,“大小姐,她昨晚欺负您了?”

帝伦学院竟然招收这种攻击意图强烈的坏学生,看来他有必要重新分配投资金额了。

每年给学院捐楼捐钱,不就是为了大小姐玩得开心?

乔楚撇嘴,“欺负我,就凭她?切。”

邬哲观察四周,危机差不多解除了,才护着乔楚从后门下车。

姜以萱两手空空,咬牙切齿地朝乔楚冲过去,怒气冲天的表情,让不明就里的人觉得她真是苦主。

不远处的绿植后面,商时安默默看着他的小太阳冲锋陷阵。

哪怕昨晚他就在会所,也依旧被姜以萱的率真勇敢触动。

她是不怕虎的初生牛犊,勇于反抗一切不公正的对待,哪怕以卵击石,也无怨无悔。

乔楚凭什么欺负她?不过是投了个好胎,手里有几个破钱,她的灵魂比以萱肮脏多了!

他是不被家族重视的私生子,以萱不畏强权的勇气,正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阳光。

商时安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把乔楚和商时序踩在脚下,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以萱面前。

然而姜以萱能顺利打到乔楚吗?

千钧一发之际,摔在地上的乔悦伸腿出去,姜以萱措不及防被绊倒,摔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是真正意义上的狗吃屎——她摔的地方,刚好另一位方小姐的宠物狗拉过粑粑,还没来得及处理。

乔悦哈哈大笑起来,“姜以萱,一报还一报,活该!”

邬哲叫了保安,把姜以萱和乔悦一并带走,担心有人使坏,他把乔楚送进教室才离开。

人刚一离开,故作矜持的名媛小姐们就围拢过来。

“楚楚,刚才那个男人是你……?”

“哦,他啊,邬哲,是我远房表哥。”

乔楚恨嫁,迫不及待向大家推销起技多不压身的邬管家。

“工作?他做金融的,分分钟几百万上下。”

“爱好?他抖m,喜欢跪键盘小皮鞭,手拿把掐。”

“什么,结婚?可以入赘啊,我到时候给他备份赘礼!”

乔楚把邬哲卖了。

准确的说,是把他的联系方式卖了。

微信号码五万,电话号码十万,亲自引荐二十万。

有钱不赚王八蛋,虽然她大小姐不缺钱,但谁会跟钱过不去?

柏朗一进教室,就发现自己课桌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分配给他的好同桌,乔楚,正在眉飞色舞地推销……男人?貌似还是个有怪癖的男人。

她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猎奇,连商时安那种老鼠屎都吃得下,这点癖好也不足为奇。

“咳咳,麻烦让让,这是我的位置。”

柏朗算是帝伦学院校草级别的人物,活泼开朗,热情洋溢,在学院里有一帮子小弟。

据说喜欢他的女孩子能从帝伦学院南门排到北门。

叽叽喳喳的淑女们瞬间噤声,端着良好的礼仪回到座位。

乔楚嘴角抽了抽,不就一个帅哥,至于吗?

她还是帝伦一枝花呢,也没见男生维持风度啊,找上门的都是strong男,这该死的扭曲世界观。

玛丽苏文究竟是谁在写啊?不会是秃头大肚屌丝男吧?

乔楚把课桌往旁边挪了挪,和柏朗中间空出巴掌大的缝。

没别的意思,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纯厌男。

何况入学典礼当天,姜以萱招惹的几个男主之一就有柏朗,乔楚知道,这种文里男女主都癫,先躲为敬。

柏朗不解地看着她,主动把桌子挪过去接上,压低声线,“你想跟她们聊天?等下课,我把位置让你。”

虽然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看在新同桌是女孩子的份上,让让她好了。

话音未落,教国际金融学的瑞吉娜女士踩着高跟鞋的踢踏声走进教室。

乔楚:“……谢谢?”

刚才摆龙门阵太激动,没注意到上课铃响了。

柏朗嘴角噙着笑,捏着笔刷刷刷写了张小纸条。

“乔大小姐,只有口头感谢啊?帮我个忙行不行?”


男人好脾气地开了一个石榴,把晶莹红润的石榴籽掰出来,盛了满满一碗,像是漂亮的红宝石。

乔启宏站在一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玩得有点过了吧?

他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心态,新鲜感上头的时候,宝贝心肝百依百顺,事后翻脸也是真的冷酷无情。

要是日后云观澜后悔了,十个乔家都不够人家玩的呀!

他想提醒乔楚适可而止:“楚楚啊,这个女孩子还是要贤惠勤快才好,男人不喜欢娇蛮任性的……”

乔楚:“所以我花钱请佣人是干嘛来的?”

“那想吃什么跟张妈说,也没必要折腾你云叔叔嘛,他毕竟是客人!”

乔楚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语出惊人:“要不我拜云叔叔当干爹好了?死老头,云叔叔可比你会养女儿。”

云观澜眼皮跳了跳,养女儿?也亏她想得出来,那晚夹着他哭的时候怎么不叫爹?

男人舍不得凶他的小女孩,自然把矛头转向碍事的乔启宏,不悦的眼神明显是嫌他多嘴了。

“不折腾,乔先生要是不会养女儿,也可以放心交给我养。”

不过他是养自己的小妻子。

打脸来得就是这么快,明明不久前,他还口口声声说过——“你也不会是”,现在却心甘情愿被她吊着。

大抵是真的年纪大了,只是看着女孩一口一口吃掉他切的水果,胸口也会升起一股难言的成就感。

成就感之后又是空虚和焦虑,就像乔楚说的,以他的年纪,确实当她干爹绰绰有余。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以后他年老色衰,要是满足不了她,再帮她赘一个体贴懂事的小丈夫就行。

要不就那个管家好了,长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用着也放心一些……

云观澜想得太入神,刀刃划过指尖,感受到轻微的疼痛才猛然惊醒。

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还要给她挑个好男人,倒真是有点像养女儿了。

乔启宏连忙叫人拿了医药箱来,乔楚本来想帮他包扎,男人冷淡推拒道:“不用,我自己来。”

她那个很会照顾人的未婚夫,应该不会使唤她包扎伤口吧?

想到这里,云观澜有些气闷,包好伤口就回房间去了,他打算查一查小姑娘那个所谓的未婚夫。

送走这尊大佛,乔启宏总算松了口气,看见乔楚端着石榴籽嚼吧嚼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吃吃吃还吃!云先生那是你能使唤的人吗?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自从前妻死后,乔启宏和这个女儿的关系就一直不好。

平日里要么忙公司里的事,要么应付外面的小情人们,他知道女儿心里有怨气,却也抽不出时间缓和关系。

现在他年纪大了,对这个女儿倒是越发关心起来。

一方面,自然是愧对携手打拼多年的前妻,虽说人是汪秋霞害死的,但也离不开他的纵容和怂恿。

另一方面,乔楚背后的邬哲也让他越发忌惮,他担心自己走后乔家的家业落到外人手里。

说到底,男丁才能传承香火,要不是为了稳住邬哲,他的资产全都打算传给儿子乔振家。

只可惜儿子尚且年幼,放出消息把财产留给乔楚,不过是权宜之计,其实他早就瞒天过海准备了两份遗嘱。

但现在,情况似乎又有了变数。

乔楚进书房也不忘带上水果,一路嘴就没停过,看上去一副没心眼的吊儿郎当样。


柏朗早就领会过她的死缠烂打,只想简明扼要摆脱纠缠。

“这些我们都不需要,只需要你以后遵纪守法,不要自作主张给别人添麻烦就够了。”

乔楚立刻打断柏朗的圣父行为,“需要!怎么不需要了?”

蠢孩子,撞坏的不是他的车,他不心疼是吧?

“姜以萱同学,请问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呢?”

“车是全新的,你可以去官网查一下,裸车三千万,更别提还有各种税款以及手续费。”

“当然了,还有我和柏朗的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既然你是诚心道歉,不会拿不出这点小钱吧?”

姜以萱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柏朗不耐烦道:“行了楚楚,你明知道追究也没有结果,跟她打交道只会惹祸上身。”

他现在对姜以萱已经产生应激反应了,总觉得她还会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来,如果下次乔楚没那么幸运呢?

柏朗简直不敢往下想,只想带着乔楚离对方远远的。

乔楚当然知道女主拿不出来,一穷二白的特招生,连学费都是别人资助的,偏偏会闯祸得很。

她就是想替自己英年早逝的爱车出口气,女主只是被她羞辱几句,她的爱车可是尸骨无存了啊!

“对了,姜同学,你不是好奇他们为什么不吃你买的盒饭吗?十块钱的路边摊,我们家狗吃了都拉肚子。”

姜以萱紧攥着拳头,浑身颤栗,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良久,她抹了把眼泪,倔强地直视乔楚,“不就是几千万,等着,我会一分不少赔给你的!”

乔楚头也不抬地打着游戏,敷衍道:“哦,那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加油。”

如果她混成女主这样,路上看到豪车都绕道走,脑子瓦特了才偷闯赛车道碰瓷。

等姜以萱走了,商时序才试图为自己辩白,“我没有不吃路边摊,关键要看是谁请客。”

就比如说某人请的牛蛙,油腻辛辣全沾,他也照吃不误。

乔楚自然而然地理解错了,突然开始冷笑,“那你还挺会给她省钱的嘛,天造地设的的一对啊。”

商时序莫名有点高兴:“……乔楚,你是在吃醋吗?”

乔楚气急败坏,“吃你个大头鬼!你不吃别人的就吃我请的,还说不是冲着我钱来的,退婚,回去就退婚!”

有什么事冲着她来,别冲着她的小钱钱来!

柏朗竖起耳朵,屏息凝神,愣是半个字没吭腔。

他怕自己嘴笨说错话,这婚就退不成了。

忽然,房门被人轻缓地敲响,一道温雅如玉的嗓音插进来,“大小姐想要退婚?邬哲可以立马着手处理。”

乔楚:“呃……”

不好,戏精上身演过头了,她就是闲得没事瞎闹腾,好为人父的邬管家不会当真了吧?

这婚不能退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因为联姻关系,乔氏和商氏大量项目存在合作关系。

其次,她那个便宜渣爹也不蠢,嘴上说着以后遗产都归她,其实心里还惦记着她妈留给她的那份。

渣爹觊觎乔楚手里的资产,乔楚也在盯着渣爹身上的股份,于是勉强维持着父慈女不孝的局面。

为了稳住商家,渣爹放话出去,只要乔楚和商时序结婚,他名下的乔氏股份就作为嫁妆赠予乔楚。

实则渣爹心里清楚,以乔楚爱玩的个性,隔三差五闹退婚,这门婚事得拖到猴年马月。

可他以亲家的名义从商氏拿到的利益却是与日俱增的。


几人玩笑打闹间,另一队穿着赛车夹克服的年轻人朝这边走来,为首的男人正是许久没露面的商时安。

陈让拍了拍柏朗的肩膀,“朗哥,人来了。”

柏朗这一行公子哥,在豪门圈子都处于金字塔尖,而跟商时安混在一起的,身份背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正常情况下,他们就算要玩也不会选这么低级的场所,但今天,哥几个是专门带着柏朗来砸场子的。

商时安自己惹乔大小姐不高兴,却把脏水泼到他们朗哥头上,四处传谣,说朗哥小三上位,不知廉耻。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这谁他爹的能忍?

陈让跟兄弟们一合计,干脆把商时安的场子砸了,不仅要砸,还要当着乔大小姐的面砸。

这才能让准嫂子看到他们朗哥的魅力啊!绝对拉商时安那只臭老鼠十条街!

商时安脸色不太好,身后的跟班一直在劝他,“柏家咱们得罪不起的啊,随便跑两圈输给他们就行了。”

“是啊时安,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过不去,我爸最近跟陈家有生意,这节骨眼不好惹事……”

“闭嘴!”

商时安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看到那抹魂牵梦萦的倩影贴在柏朗身边,脚步不由自主越来越快。

这才几天不见,乔楚越发美得勾魂摄魄了。

她穿着修身的皮衣短裙,腰线凹出惊人的弧度,腹部的马甲线流畅而有力量感,笔直的双腿白皙匀称。

冷御甜酷中散发着致命的性感。

最重要的是,她这一身黑的装扮,和柏朗站在一起,竟真有几分郎才女貌的情侣氛围。

不知为何,商时安心头一阵钝痛,乔楚身旁那个位置,本该属于他才对。

可从前乔楚跟他一起玩时,他却只觉得厌恶,那浓妆艳抹的烟熏妆令他无比恶心。

猝不及防看到这样的她,商时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乔楚牢牢拿捏在掌心。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虽然恶毒、矫情、虚伪,却有一个以萱没有的优点——

她的皮囊太优越了,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足以勾起男人的欲望,让人恨不得把命交代在她身上。

商时安思绪有些恍惚,他以前怎么会觉得乔楚丑,教她抽烟喝酒赌博,唯独没教过她开房。

他当初跪舔了乔楚那么久,居然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男人扎堆的赛车场,突然冒出一个火辣的美女,总有不长眼的混不吝妄图展现魅力。

“呦呵,漂亮妹妹,也会玩车?咱们打个赌,你待会儿要是跑不过我,就陪我玩一晚,怎样?”

“砰!”

柏朗一拳撂倒口出狂言的男人,眸色狠戾,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哪来的狗杂碎,把脑浆摇匀了再说话。”

商时安背后其他人瑟瑟发抖。

不是一个阶层的,本来就不敢招惹,这下更是被武力威慑,屁都不敢放一个。

“柏少别动怒,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乔小姐和您,算他活该。”

单方面受虐的男人就这么被移出了他们队伍。

商时安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对着柏朗点头哈腰,心里那股气更堵了,面色冷沉不已。

即便是在商时序身上,他也没尝到过如此挫败的滋味。

“开始吧,赌注怎么算?”

于轩翻开小本子,一板一眼念道:“双方各出三辆车,跑第一的赢。”

“我们赢,你给楚姐和朗哥道歉,澄清谣言,一直都是你单方面骚扰楚姐,朗哥没有插足他人感情。”

“你们赢……哎呀,没考虑过诶,就你们这野鸡车队,想赢除非请专业赛车手当外援呢。”

于轩茶里茶气的语调和夸张的表情,把商时安那群人气得够呛,偏偏又敢怒不敢言。

商时安目光紧盯乔楚,“我们赢,我要她做我女朋友。”

双方小弟一片哗然。

商时安这边的人勉强能理解,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谁不想把乔大小姐这个香饽饽收入囊中?

柏朗那边则是瞬间警惕起来,虽说赢对方十拿九稳,可还有万一呢?这要是真把准嫂子输出去了……

朗哥会揍得他们亲妈都不认识!

柏朗眉心紧锁,不悦道:“给你脸了,我不同意。”

这并不是因为他怕输,恰恰相反,这场比赛他胸有成竹。

只是拿女孩子做赌注,未免太不尊重人,何况乔楚不是一般人,是他柏朗的同桌。

唯一的。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乔楚藏在身后的手,借机捏了捏柏少爷挺翘的臀,手感非常Q弹。

“究竟还比不比了?反正我没意见,不过赌注得换一下,我们赢,商时安,你滚出商家,如何?”

既然商时安想玩大的,乔楚不介意陪他玩。

而且她突然想到,她跟商时序是有婚约的,万一以后结婚了,商家的财产还得分一点给商时安。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正好借机根除隐患,她可真是邬哲教出来的好学生,未雨绸缪,精打细算啊!

柏朗不赞同地看着她,“乔楚……”

乔楚又咸猪手在他腰上摸了两把,“怎么?怂了?真没出息,一会儿安全带拴好,姐姐带你跑。”

激将法对年轻男孩百试百灵,乔楚这还是一石二鸟,同时激了柏朗和商时安两个人。

都是男人,谁会看不懂对方那点花花肠子?这时候低头认输,不就是把喜欢的女孩拱手让人?

十分种后,柏朗被塞进了乔楚那辆银灰跑车的副驾。

“等等,你什么意思?”

乔楚倾身帮他扣上安全带,“飙车这么有意思的事,当然要亲自来啊!不然你让我去给那混蛋当女友?”

柏朗拽住她的手腕拉近,“你疯了?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商时安他真请了个职业车手外援!”

他的水平在业余车手里算顶尖的,跑赢不成问题,谁知道商时安不讲武德,不仅狮子大开口,还临时摇人?

对上职业赛车手,柏朗自己都悬,更别说这大小姐第一天摸到跑车。

“不行,你赶紧下来,我替你跑!”

乔楚:“我就不!”

“你还信不过我是不是?我柏朗对天发誓,今天不可能让你输给那王八蛋,我——唔唔唔!”

乔楚低头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小嘴叭叭的,你挺能讲啊,别吵吵。”

感受到唇上的温软,柏朗蓦然瞪大眼睛,偃旗息鼓,健康的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绯红色泽。

“你你你——”

“我什么我,再瞎比比,亲烂你的嘴。”


而是她可怜的赚钱工具人邬管家,被云观澜的人敲晕带走了,一点小钱和钱生钱,她还是知道怎么选的。

饭统小声嘀咕: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宿主能不能别盯着男主的脸看,显得很没有可信度耶

乔楚(暴筋):“闭嘴!你家宿主我是那种三观跟着五官跑的人吗?”

饭统:综合多个副本数据分析,宿主的三观不仅跟着五官跑,还跟着腹肌长腿公狗腰人鱼线……跑

乔楚嘴硬狡辩,“这次不一样!你别吵吵,我研究一下云美人怎么保养的,居然一点也不显老!”

云观澜何止是不显老,光看那张清隽出尘的脸,说他比邬哲小几岁也有人信,这就是玛丽苏男主光环?

乔楚狠狠羡慕了一会儿,饭统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

宿主,我刚才查了一下,人家三十年如一日早睡早起,每天锻炼身体,禁欲禁辛辣禁烟酒禁油腻……

乔楚破大防了,禁欲?经过那晚的事之后,她再也无法把这两个字和人面兽心的云观澜联系起来。

是的没错,人面兽心,长着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蛋,做起事来跟禽兽一样不知餍足!

或许是乔楚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男人狭长凤眸微抬,薄白的眼皮叠起一道浅褶,“怎么这副表情?还生气?”

乔楚撇嘴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借着耍小脾气,乔楚大步流星往前走,实则是想跟云观澜拉开距离。

到家门口了,要是拉拉扯扯被乔启宏那老匹夫看见,没准会把她打包卖进云家。

但天不遂人意,乔楚刚走两步,高跟鞋踩到一颗小石子,猝不及防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好在一双大掌及时从背后把她扶住,乔楚才没有把脑袋摔开瓢。

云观澜眸色晦沉,略一思索,低声试探:“弄疼你了?身体还不舒服?”

乔楚这会儿正处于羡慕嫉妒恨交织的复杂情绪里,本来是关切心疼的话,落在她耳朵里跟挑衅没区别。

有没有搞错!明明她才是老司机,居然被新手弄得腰酸腿软下不来床!

她站直身体,当着云观澜的面来回踱步,活动筋骨,并且毫不客气地回怼。

“我好得很!邬哲帮我上过药了,现在一点也不疼!”

见她活蹦乱跳行动自如,男人担忧的神色舒展开,随即眉心又拧得更深,山雨欲来风满楼。

“上药?那个管家,他碰过你了?”

乔楚心口咯噔一声,要命,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邬哲现在还在他手里,他不会一怒之下弄出人命吧?

这个世界也是法治社会,但律法是由贵族制定的,在条例和程序上当然更保护贵族。

而云观澜正处于金字塔的顶端,所以在原文描述里,弄死一个人甚至覆灭一个家族易如反掌。

“不会。”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男人薄唇轻启,语调淡漠,“他碰你,用手?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剁了。”

乔楚灵机一动,“是用的头发丝!”

云观澜喜怒莫辨,目光幽若寒月,“那就连脑袋一起。”

两名保镖得到家主的吩咐,转身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邬哲之前被他们扔在另一辆车里。

乔楚急了,央着云观澜一哭二闹三上吊。

“住手!你敢动邬哲,我就……我就开新闻发布会告诉所有人你久坐不起屁股长痔疮!”

“造我谣?”

“那咋了?你敢动邬哲我跟你没完,我不但造谣你长痔疮,我还要造谣你短小精悍秒……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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