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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男还想夺我儿女?没门姜清月谢景行 番外

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则,那块手帕上绣的是龙凤花纹,纵然侯爷不认识那绣帕,却也应该认得这龙凤花纹。”谢景行懵了懵,正想说什么,姜清月自顾自说道:“侯爷身为朝廷命官,不会不知晓龙凤花纹只有帝后二人可用——可那绣帕一看就是女子之物,所以定然不是陛下的。”“可若说是皇后娘娘的也不对,因为娘娘的手帕只会绣凤纹,不会绣龙纹。”“因此这绣有龙凤花纹的绣帕,便只能是一个人的——那便是阖宫皆知最受帝后宠爱,服制屡屡破例的的熙和公主。”在谢景行怔怔然的目光下,姜清月终于还是毫不留情的盖棺定论:“所以侯爷自然也早已猜到,这绣帕的主人到底是谁。”“既然如此,侯爷直接来凤仪殿归还绣帕便是,为何又要明知故问,闹得满宫皆知呢?”姜清月言语犀利的问道。谢景行支支吾吾:“我一个武将...

主角:姜清月谢景行   更新:2025-03-01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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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月谢景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渣男还想夺我儿女?没门姜清月谢景行 番外》,由网络作家“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则,那块手帕上绣的是龙凤花纹,纵然侯爷不认识那绣帕,却也应该认得这龙凤花纹。”谢景行懵了懵,正想说什么,姜清月自顾自说道:“侯爷身为朝廷命官,不会不知晓龙凤花纹只有帝后二人可用——可那绣帕一看就是女子之物,所以定然不是陛下的。”“可若说是皇后娘娘的也不对,因为娘娘的手帕只会绣凤纹,不会绣龙纹。”“因此这绣有龙凤花纹的绣帕,便只能是一个人的——那便是阖宫皆知最受帝后宠爱,服制屡屡破例的的熙和公主。”在谢景行怔怔然的目光下,姜清月终于还是毫不留情的盖棺定论:“所以侯爷自然也早已猜到,这绣帕的主人到底是谁。”“既然如此,侯爷直接来凤仪殿归还绣帕便是,为何又要明知故问,闹得满宫皆知呢?”姜清月言语犀利的问道。谢景行支支吾吾:“我一个武将...

《重生:渣男还想夺我儿女?没门姜清月谢景行 番外》精彩片段


“然则,那块手帕上绣的是龙凤花纹,纵然侯爷不认识那绣帕,却也应该认得这龙凤花纹。”

谢景行懵了懵,正想说什么,姜清月自顾自说道:“侯爷身为朝廷命官,不会不知晓龙凤花纹只有帝后二人可用——可那绣帕一看就是女子之物,所以定然不是陛下的。”

“可若说是皇后娘娘的也不对,因为娘娘的手帕只会绣凤纹,不会绣龙纹。”

“因此这绣有龙凤花纹的绣帕,便只能是一个人的——那便是阖宫皆知最受帝后宠爱,服制屡屡破例的的熙和公主。”

在谢景行怔怔然的目光下,姜清月终于还是毫不留情的盖棺定论:

“所以侯爷自然也早已猜到,这绣帕的主人到底是谁。”

“既然如此,侯爷直接来凤仪殿归还绣帕便是,为何又要明知故问,闹得满宫皆知呢?”姜清月言语犀利的问道。

谢景行支支吾吾:“我一个武将,哪里懂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是啊。”

姜清月淡淡:“侯爷不知晓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却知晓女儿家的贴身之物若是被外男捡拾,必然于她名誉有损。所以这才不惜闹得人尽皆知,只为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谢景行捡到了熙和公主的绣帕。”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谢景行的脸当即就白了。

“清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侯爷明白。”姜清月丝毫不打算给他台阶下。

她当初嫁给谢景行固然是因为自己那时候确实喜爱他,可她身为天家公主,自幼循规蹈矩,从不会因为情爱便失了心智。

若非谢景行将绣帕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自觉颜面无光,心想若不嫁于他,便没了别的出路。

怪只怪那时候她太重颜面,总觉得损了清誉便是天大的事,竟真为此事便被谢景行彻底拿捏,在他提出“谢家儿郎只娶妻,不入赘”之时,答应他下嫁谢府。

谢景行自然不会由得姜清月继续说下去。

他急忙辩解:“清月,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用绣帕造势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明明可以直接跟你提亲——”

“是啊,你明明可以直接跟我提亲.....”

姜清月语气中不自觉含了丝讥讽:“可若是提了亲,侯爷便是正儿八经的驸马,身为驸马,日后便不能再行武举之路。”

当初父皇并非不同意她嫁给谢景行,若是谢景行直接求娶,他们明明可以欢欢喜喜修成正果。

可他执意跪在昭阳殿外三天三夜,以深情之名,行逼迫之实。

只有让她下嫁,才能既娶了公主,攀上皇家姻亲。也不必当驸马,阻绝武举之路。

真是好算计!

姜清月也是活了两世,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侯爷如此煞费苦心,妾身便祝侯爷蟾宫折桂,来日科举金榜题名。”

“月露,送客!”

.....

月露只得尴尬的走进来,又尴尬的走到谢景行面前:“侯爷.....”

谢景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走了。

月露仍然站在原地,整个人处在巨大的震惊中:“夫人方才说的是真的?你们的婚事.....竟是侯爷算计来的.....?”

“自然是真的,你没瞧见他那么心虚么?”

姜清月的语气轻快,脸色也丝毫没有了刚刚的紧绷,似乎是心情很不错。

月露倒是有些愣了:“夫人怎么瞧着不生气?”

姜清月无所谓的一笑。

因为她见识过谢家人比这更肮脏的事情。

相比之下,这件事儿倒也没那么让人生气了。


谢老夫人眸光一沉。

谢景行垂了垂眸,神色有些不忍。

栖若今日第一天进府,他原本说好了要陪着她的。

老夫人却是不给谢景行犹豫的机会:“房妈妈,夜深露重,送侯爷去夫人处。”

“是。”房妈妈也是个会看脸色的,当即就提了灯笼:“侯爷,随我来吧。”

谢景行只得出去了。

他一走,谢老夫人目光猛的一冷。

“偷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她冷眼看着从里屋走出来的林栖若,神色是十足十的不屑。

走个路都要把身段一扭三扭的,到底是个下贱坯子,只会使些勾引男人的伎俩!

现下景行都走了,她还在这扭给谁看!

“老夫人有什么吩咐?”林栖若面色也不太好。

她明明都看出来了,侯爷原是想留在这的。

都是老夫人搅合,才将他推去了夫人处。

“你也不必在这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本就都是你自己选的路!”

“你既敢肖想侯府的主母之位,若如今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我还是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谢老夫人面色不善的看着林栖若。

女子吃醋本也是常事,可如今景行是去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处,何时轮得到一个丫鬟来置喙!

林栖若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是”。

谢老夫人脸色微微转圜,沉声道:“我院子的东南角开了个小门,门后就是间屋子,你与景行日后便在那里相会。”

见林栖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不耐烦别过了头。

她可不是为了林栖若,她是怕这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忍不住。

若在正屋里就做出那等不才之事,那才真是叫人捏住了把柄。

“行了行了,下去吧。”她不耐烦再看到看到林栖若。

————

芳茵阁。

“实在不是我不愿与侯爷同床,只是我刚生产完,身上还不太干净,只怕扰了侯爷身上的文曲星官,耽误侯爷科举。”姜清月柔声道。

“无妨,我不信这些。”谢景行深深的看向姜清月。

他确实不信这些。

而且他看着眼前卸下珠钗,盈盈清素的姜清月,心中没由来一阵躁动。

清月和栖若差不多同时怀孕,他都忍了九个多月了。

如今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就在自己跟前,只穿着一件薄薄寝衣,身段纤细,妙目含春。

谢景行眼眸深深,上前就想拉姜清月的手。

姜清月却是不肯叫他碰的。

一力推拒:“就算侯爷不信这些,但多少还是得忌讳着,科举是大事,万万不能马虎了去......”

谢景行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了。

科举是科举,同房是同房,干嘛总把这两件事扯到一块。

那些考了几十年屡试不第的,难不成就几十年都修身养性再也不近女色么!

他只当是姜清月女儿家矜持,于是也不再多说,上前便去揽姜清月的肩。

姜清月下意识一个后退,

他只触到一层薄薄的布料。

谢景行看着躲开他的姜清月,不禁有些愣神。

反应过来后,他不可置信的问道:“清月,你怎么了?”

原来的清月可不是这样的!

姜清月垂了垂眸,不说话。

谢景行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姜清月,眉头不禁皱的越来越紧。

忽然意识到——

清月莫不是见他带林栖若回来....吃醋了?

想了想,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没错,清月那么爱自己,她一定是吃醋了,不然怎么可能不让他碰。

风姿绰约的佳人为自己吃醋,换做任何男人都难免有几分自得,谢景行也不例外。

他望着姜清月宠溺一笑,语气也更软了些:“清月,你不必介怀林氏的事情,不过是当个丫鬟养在府里而已.....”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熙攘声。

两人顿时被打断,同时抬头往外看去。


言外之意,是怪她不该顶撞老夫人。

林栖若眼眶都红了。

以她一个舞女出身,就算忍气吞声的过日子,老夫人难道就会高看她一眼吗?

真是笑话!

谢景行却不这么觉得,

他觉得就是怪林栖若不懂事。

不然也惹不出这些事端来。

两人就这么僵持下来。

正当谢景行受不了这种尴尬气氛时,忽然小厮来传话,说房妈妈来了。

“快请。”谢景行忙说道,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给侯爷请安。”

“房妈妈,你怎么来了?”谢景行客客气气的问道。

对于这位自幼服侍老夫人的嬷嬷,他还是很敬重的。

房妈妈却是从喉咙里冷哼一声,看也不看谢景行一眼,语气更是十分生硬:

“回禀侯爷,方才奴婢从林姑娘房里搜出来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如今老夫人震怒,请林姑娘去一趟。”

说着,语气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看向林栖若的目光更是十分不善。

谢景行一愣,问林栖若:“你屋里放了什么东西?”

林栖若也有些疑惑,她脑子转了转,忽然想到什么。

“唰”的一下,脸色白了下来。

谢景行见状,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却也猜出林栖若估计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心下不禁有些埋怨她处处惹事,

但到底还是担心她被母亲为难,于是道:“我同栖若一起去吧。”

“自然是要侯爷一同去的。”

房妈妈意味深长,目光落向谢景行时也带了几分不动声色的打量。

几人一同去往凝晖堂。

“你们一天天是不是要气死我!”

刚一进屋,谢老夫人就劈头盖脸的一通骂。

见林栖若没事人一般的站着,她的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母亲,到底怎么.....”

话没说完,谢老夫人就朝他脚边狠狠扔过来一个香包:

“孽障,你自己看!”

谢景行不明所以,从地上捡起来那个“香包”。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说着,他信手打开。

待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顿时脸唰的一红。

他面红耳赤的低下头,顿时尴尬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母亲,这是....从栖若房里搜出来的?”

“不然呢?”谢老夫人冷冷道。

谢景行局促的解释:“母亲,这个香包....儿子并未用过。”

“你还想去用它!?”

谢老夫人愈发气恼,想到香包里放着的那张艳图,几乎一口气上不来。

“谢府传家百年,从未出过如此丑事!如今这个贱人竟将这般下作的东西都敢明晃晃摆在床头,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么!”

谢老夫人已然气急,她怒极攻心,劈手就抽了一本书砸过去。

谢景行也不躲,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任由这本书磕到自己额角,再砰的一声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见谢景行的额角渗出了丝丝血迹,谢老夫人这才略略冷静下来。

“此事幸好是被我拦了下来,若是叫清月知道,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多谢母亲.....”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也不必谢我——说到底是我考虑不周,你年轻气盛的,房里不能没个正经伺候的人,明日我就派人相看着,若有良家女儿,便纳进门来给你做妾。”

谢景行一愣,没想到此事最后的处理结果竟是要给自己纳妾。

他虽则无所谓,但毕竟碍于林栖若在身边,于是只能推拒。

即便如此,林栖若的脸色仍然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却碍于这次是被实实在在拿住了把柄,于是也只好忍着气不出言。


姜清月微微蹙眉,不动声色的看了谢景行一眼。

谢景行却是压根没注意到姜清月的提醒,犹自滔滔不绝道:“叶太师收徒过于严苛,不似太傅您广纳贤才,弟子三千,才是真真叫人敬佩!”

果然,下一秒,王太傅脸色一沉。

“叶太师收徒严苛是因为他慧眼识珠,他门下的学生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那些滥竽充数,胸无点墨之人,自然入不得叶太师的眼!”

王太傅说到后来,已然隐隐带了几分怒气。

谢景行一愣,面上划过一丝茫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姜清月见状,轻轻叹了口气。

文官相惜,王太傅和叶太师一起在朝为官,又都同为帝师,自然是有些交情,所以方才王太傅才会这样打趣叶太师。

但他打趣旧友是一回事,谢景行附和他的打趣,却又是另一回事。

纵使谢景行是在夸王太傅,可他这般捧一踩一,也绝非王太傅这般清流文官所能容忍。

是以,这才动了真怒。

谢景行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时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姜清月只得上前解围,笑道:“老大人与老夫人舟车劳顿,快些请去里间坐,两个孩儿还等着给祖父祖母请安呢!”

一番话说得极为妥帖周全,这声“祖父祖母”更是拉近了王谢两家的距离。

王太傅脸色这才微微转圜,他自然也明白姜清月的心意,不禁赞许的看了她一眼。

“公爹还真是疼嫂嫂。”

谢景珍说着,从后方走上前来。

她的眼眉间和谢景行很有些像,只是脸型略尖些,便显得为人有些刻薄,说起话来也如含酸拈醋一般。

素日里最重规矩的王老夫人便有些不悦。

她重重的看了谢景珍一眼:“长辈说话,不要随意插嘴。”

......

谢老夫人和谢景行见状,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这可是在他们家,竟当着他们的面,训斥他们的姑娘。

但到底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顺着刚刚的话将宾客都请入座。

席间。

众人聚在一起,用膳时闲话聊聊天,说些京中的趣闻,无非是哪家新封了世子,哪里新建了游园。

冷不丁的,谢景珍忽然冒出一句:“兄长身边何时添了这么个麻子脸的女使?用膳时看着真是倒胃口。”

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便向林栖若看去。

果真是一双麻子脸。

林栖若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碍于在场这么多客人,只得强笑了一句:“回姑奶奶的话,奴婢是侯爷的贴身女使,是半个月前来侯爷身边伺候的。”

谢景珍“哦”了一声,并不在意,只说了一句让她转过身去,别让自己瞧见。

林栖若更是尴尬。

王老夫人的心绪却是不在这上面。

她微微蹙眉:“向来贴身的女使都是伺候主母的,怎么如今连家主身边都有贴身女使了?”

这话说的委婉,在座众人却也听出了王老夫人的意思。

府里伺候主子的女使小厮本无定数,但若是贴身伺候的,主母身边只能是女使,家主身边只能是小厮。

若是家主有贴身女使,向来都是默认的通房。

半月前添的,也就是姜清月还未出月子,谢景行就纳了通房。

王老夫人自然也是想到了这点,语气便不怎么好了:“谢家侯爷倒是个有福气的。”

齐人之福,可不是有福气吗。

谢景行面色更是尴尬,干巴巴的解释着,把林栖若对他的救命之恩又讲了一遍。


她要去给夫人请安。

这样就能看看旭哥儿了。

刚走到芳茵阁,却听见里面隐隐的说话声。

林栖若下意识屏住呼吸,悄悄听了一嘴。

“母后宫里来消息了吗?”是姜清月的声音。

“还没有....”

月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这些时日宫里也不太平,皇后娘娘和宸贵妃娘娘为了立储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想必为这事儿搅扰的娘娘暂且抽不开身?”

听得林栖若眉头一皱。

立储?

她又凑上去想仔细听,声音又没有了。

下一秒,大门哐当一声打开,她吓了一跳。

屋里,姜清月面容平和的看着她。

她不自觉也有些尴尬,找补道:“正想来给夫人请安呢,又怕夫人还没起,就在门外侯了一会。”

说完,看了看日上三竿的日头,又感觉这个理由扯的并不高明。

姜清月却是没和她计较,点了点头:“进来吧。”

让下人给她上了糕点和茶。

她的心却是不在这里。

只是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她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只眼神偷偷往侧殿瞟了瞟。

下一秒,姜清月吩咐:“把两位公子抱来瞧瞧。”

林栖若感激的看了姜清月一眼。

姜清月抿了口茶,没什么反应。

孩子抱了上来,林栖若下意识就要去看旭哥儿。

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她这回学聪明了,先去看了棠哥儿。

“棠哥儿长得真俊呢。”她装作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下一秒,见到棠哥儿的嘴巴,不禁愣了愣。

她迟疑的看了看姜清月。

“怎么了?”姜清月慢慢悠悠道。

林栖若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姜清月的嘴唇,而后回转头来,说:“没什么。”

奇怪,夫人没生得这样的嘴唇,侯爷也没生得这样的嘴唇,棠哥儿倒是有这样一副嘴唇——她想起自己的族人,表姑妈也有这样一副嘴唇。

但她只是念头闪了闪,就不在意的放下了棠哥儿的襁褓。

转头看向了旭哥儿。

神色骤然温柔起来。

儿子的病应该好多了,她看到儿子可爱的小脸,脸上也不自觉带了几分笑意。

“林姑娘很喜欢旭哥儿?”月露忽然出言。

“啊?”林栖若没防备她这么一问,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尴尬在了原地。

月露倒是真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棠哥儿生得俊些,寻常人见到俩孩子,应该都会更喜欢棠哥儿一点,唯独林姑娘是反过来的。

林栖若思索片刻,说:“旭哥儿长得像我从前那孩子,我看着亲切。”

姜清月点了点头:“看着亲切,那就多看看。”

入夜。

烛火幽微,姜清月坐在榻上,翻看着自己的嫁妆铺子。

越翻越胆战心惊。

她早已知晓谢府日渐式微,却没想到自己竟将嫁妆填补了这么多进去。

当初她执意下嫁,父皇暴怒之下撤去了她的黄带子,但是在嫁妆一事上,到底还是给了她应有的体面。

这几十页的嫁妆,莫说是保她今生无虞,甚至连她的子孙都能生生世世用之不竭。

她摩挲着嫁妆单子,指尖缓缓停在一处酒楼上。

若有所思的问道:“月露,这家酒楼现下运转如何?”

月露略一思索,道:“这家酒楼是皇后娘娘赠的私产,对外并未以夫人的名义经营,因此生意也一直不温不火,勉强不至于亏损便是了。”

姜清月点点头,而后问:“谢家人可知晓这家酒楼?”

“回夫人,不知。”

姜清月颔首:“自明日起,这家酒楼由我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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