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鸯苏崔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痴缠不休:冷清霸总重拾旧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钟云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助理吸了吸鼻子,越说越难过:“我根本不想干了,可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之前面试感觉工资待遇不错,心里还很高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老板……”在白昔昔手底下做事……沈鸯光是想象,整条脊柱就开始发麻发冰。这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她笨嘴拙舌不会安慰人,想起什么,从包包翻出一颗巧克力。是之前鲤鲤塞她包里的。“吃点甜食,心情会好一点。”小助理接过去,呜呜呜哭得更伤心,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谢:“谢谢你,小姐姐。”到达卸货区,沈鸯叫几个人下来一起搬花。直播还没开始,助理刚进去,被白昔昔一顿奚落。“买个花要这么久吗?才入职多久就偷懒,像你这种工作态度,谁敢录用你?”助理一味低头不语,白昔昔今天怨气似乎很重,全撒她身上。修剪...
《痴缠不休:冷清霸总重拾旧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有,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助理吸了吸鼻子,越说越难过:“我根本不想干了,可现在工作又那么难找,之前面试感觉工资待遇不错,心里还很高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老板……”
在白昔昔手底下做事……
沈鸯光是想象,整条脊柱就开始发麻发冰。
这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年轻人。
她笨嘴拙舌不会安慰人,想起什么,从包包翻出一颗巧克力。
是之前鲤鲤塞她包里的。
“吃点甜食,心情会好一点。”
小助理接过去,呜呜呜哭得更伤心,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道谢:“谢谢你,小姐姐。”
到达卸货区,沈鸯叫几个人下来一起搬花。
直播还没开始,助理刚进去,被白昔昔一顿奚落。
“买个花要这么久吗?才入职多久就偷懒,像你这种工作态度,谁敢录用你?”
助理一味低头不语,白昔昔今天怨气似乎很重,全撒她身上。
修剪花枝时,陈云云悄声说:“刚刚她刷视频,刷到剧组直播团建,女配角都连麦了,就是没邀请她这个女二,心里不平衡呢。”
白昔昔跟高中时一点没变,只要有人事物伤其自尊心,就会找身边好欺负的人出气,用打压贬低的方式,找回一点点存在感。
周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敢出声,好像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
小助理眼眶红红,被骂完后默不作声做事。
自从生了女儿后,沈鸯看见年轻女孩子受委屈就难过,总会想对方父母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心疼。
员工每个月可以免费领一份甜品,沈鸯考虑要不要让同事包好送给小助理时,白昔昔开始直播了。
新买的花被丢在一边,根本没用上。
白昔昔的情绪还没调整过来,有人在镜头外无声提醒她注意表情。
换来更臭的脸色。
有人评论问她怎么不高兴。
怎么没有去隔壁团建连麦。
白昔昔念出来之后,话里有话的回答:“嗯,也不是什么圈子都要融进去的吧,我不喜欢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很快有人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她露出伤心的表情,很快又收回,强颜欢笑说:“没有啊,怎么会有人欺负我。”
公屏上评论跳得很快,看她心情不好,今天刷礼物的人特别多,她很快开心起来,比着爱心说谢谢。
“你们太善良了,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好,钱自己留着买东西,不用给我刷礼物。”
下播后,白昔昔嚷嚷着脚疼,要穿平底鞋。
工作人员没带,她不耐烦地瞪了一眼,伸手指向沈鸯:“你去给我买双平底鞋过来。”
此刻仿佛回到高中,白昔昔毫不客气的呼来喝去,要她帮忙跑腿买饮料,仿佛她生来就是她的贴身丫鬟。
沈鸯没想到她还敢颐指气使
花确实买的不对,要她重买,她认了。
她没有要去的意思,不卑不亢地说:“这不在我的工作职责范围内。”
白昔昔皱眉,仿佛听见什么很难理解的话,“什么意思,客人遇到困扰,你身为服务员帮一下忙都不可以吗?”
她把高跟鞋甩落,态度傲慢:“那我就不走了,你们也别想下班。”
其实这种要求不是不行,可白昔昔的态度太不礼貌,僵持中,有人提出他去买,被严词拒绝,伸手直指沈鸯。
“我就要她买。”
沈鸯做了几次深呼吸,“稍等,我现在去给你买。”
白昔昔得意一笑,就像在说:看吧,拿捏你轻轻松松。
最后一间包厢的客人买完单,沈鸯抬手看一眼腕表,凌晨十二点了。
换下工衣,厨房后门不远处就是员工电梯,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公交车,好在公司比较人性,这种情况打车可以报销。
她站在路边,还没按下呼叫车辆的选项,一辆白色的车停在眼前。
车窗降下来,是一张肥胖的脸,看起来没有脖子。
苏崔文推了推眼镜,笑眯眯道:“小沈,回家吗?我送你呀。”
沈鸯露出一个寡淡的微笑,晃晃自己的手机,礼貌回答:“不麻烦苏经理了,我已经打好车,马上就来了。”
对方态度不变,语气热络:“哎,你一个姑娘家家,大晚上打车也不安全的,上车,我送你。”
她依旧想拒绝,后面一阵喇叭声催促,苏崔文往后看一眼道:“赶紧上来,这不让停太久。”
沈鸯只能上了后排,报了个地址。
车往前开,一双眼睛不时通过后视镜打量她,“你穿这裙子好看,就是长了点。”
沈鸯偏爱连衣裙,现在身上的也是一条浅紫色及踝长裙。
她没想搭理他。
“你腿又细又直,穿短裙好看,工服那件包臀裙就很适合你。”
苏崔文继续发表他的高见:“身材好就要大胆展示嘛,自信的女人才招男人喜欢。”
他透过后视镜肆无忌惮打量沈鸯的上半身,她身材还不错,四肢纤细,凹凸有致。
尤其是那双腿又直又白……
沈鸯能感觉到他下流的目光,强忍着不适,偏头看向窗外。
“苏经理,前面停就行了。”
其实这离出租屋还有几百米,她不会傻到让苏崔文知道具体地址。
车停下,伸手开门却打不开,她心里知道不妙。
男人装腔作势,仿佛把自己当领导,“小沈,前几天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
果然,沈鸯垂眸,“谢谢苏经理抬举,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苏崔文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马上又恢复正常:“趁现在老板还是我姐夫,只要我开口,你就可以升成经理。”
沈鸯没说话。
“你还不知道吧,夜撩被人买下来了,昨天已经在走流程,等手续办完就换新老板了。”
苏崔文见她无动于衷,语气着急起来,“你只要点点头,薪资是你现在的两倍,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
沈鸯低头看指甲,“苏经理,我赶时间回家。”
苏崔文盯了她好一会儿,一声冷笑后,旁边的门啪嗒一声,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她没什么语气:“谢谢苏经理。”
没走两步,苏崔文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沈鸯,你很缺钱吧,做这个决定,你可别后悔。”
她脚步一顿,头也没回地往前走,后面传来男人破防的咒骂声,认为她不识抬举。
苏崔文说得没错,夜撩确实换老板了。没几天办公室的管理层全换了新面孔,新人事在群里发了通知,想留在夜撩的员工到办公室签新的劳动合同,工资职位跟原来无差。
不愿意留下的交接一下,交接完就可以走。
这一栋大楼名称叫夜撩,每一层有不同的娱乐休闲项目。
游泳池、汗蒸按摩、酒吧蹦迪、k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沈鸯在夜撩西餐厅上班,是一名领班。
收入一直很稳定,员工工资和福利也不错,可以说是同行业里待遇排前几名的,老员工基本上都选择留下。
当然也有嫌服务行业受气离职的。
排队签合同的时候,陈云云问:“鸯姐,你有没有见过新老板啊?”
沈鸯摇头,“没有。”
后厨的人也加入这场八卦:“听说新老板很不得了,今年刚从国外回来,雷厉风行手段强硬,一回来就干掉了不少同行。”
陈云云惊讶,“这么牛?”
厨师说得很激动:“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来夜撩露面,估计他就是随手买下来玩玩,人家手里的商场店铺大把的有,据说广场那边的洗脚城也是他的。”
“哇。”陈云云一脸震撼,神情向往地说:“有钱真好,买这些跟买矿泉水一样,一打一打的买。”
前面的人签完合同,轮到沈鸯了。
人事拿着她的信息看了一眼,眉头微皱,“沈鸯?”
沈鸯点头,“对,怎么了吗?”
人事笑笑,“没什么,老板不太喜欢鸯这个字,之前我招的人因为名字里个同音字,没被录用。”
“就因为这个鸯字?”
沈鸯蹙眉,要是能力不够也就算了,因为名字决定员工的去留,太奇怪了。
人事在上面勾勾写写,“你是夜撩的老员工,应该没事。”
不是她招的人,也怪不到她头上。
“谢谢,那我回去工作了。”
和人事道过谢,沈鸯心里却为这事生了个疙瘩。
店里新来的女店长姓黄,原先在一家知名酒店任职,现在被指派来接管夜撩。
黄店长一头短发,一身烟雾蓝西装,妆容浓淡恰到好处,看起来干练又清爽,对工作要求很严格。
相处第一天,店里的员工除了沈鸯,基本上都被训了一遍,大家叫苦连天,悄悄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客人走后,黄店长把所有服务员喊过去开例会。
几个实习生嘟嘟囔囔:“这个点了还开会,到家都三更半夜了。”
黄店长翻着表格,“明天老板会带朋友过来玩,上面有交代,明天不接其他客人只接待老板,到时候我会站在门口迎接,老板走进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要认真问好。”
“老板姓周,你们要喊他周总。”
她熟练地报出一串号码,“这是老板电话,所有人都给我背下来,尤其是前台的要特别注意。”
凌厉的眼神扫过两个前台,“不要到时候打电话过来,你们还傻乎乎问是哪位。”
新来的前台实习生握着签字笔,怯生生开口:“店长,麻烦你再说一次号码,刚刚没有记完。”
黄店长拿出便签纸刷刷刷写下,贴在她肩上,“记不住就贴座机电话旁边。”
“还有——”她的音量陡然提高:“明天跟周总问好声音都大一点,不要跟蚊子似的嗡嗡嗡,老板第一次来,都打起精神来!”
员工们都点点头,齐声道:“好。”
黄店长脸色缓和了不少,“今天都辛苦了,我初来乍到,大家一时间不习惯很正常,工作上的事情只能相互磨合,我们一起让夜撩越来越好。”
沈鸯是在换衣间被店长叫住的。
“沈鸯,明天其他的事情都交给苏经理他们,你形象好,跟我一起在门口接周总。”
周越看了一眼指痕,眼眸静静落在沈鸯身上,淡声吩咐黄店长,“时间不早,该送客了。”
虽然想看好戏,但一群人还是识相地离开了。
周越坐下,沉声问:“为什么?”
沈鸯没说话,白昔昔眼角通红,咬着嘴唇说:“周越,你别吓沈鸯了,我没想到说那个娱乐八卦会惹她生气。”
说着,她认认真真朝沈鸯说:“对不起,我和你道歉。”
楚涵不满意了,“你被打了还给她道歉,昔昔,你脾气不要太好,今天这么多人,她那巴掌可没有留情。
两人一唱一和,陈瑶音拿起手机,声音轻轻柔柔:“昔昔,我出去给他们打电话,今晚的事让他们尽量保密,你正是事业上升期,不要影响到热度了。”
白昔昔点头,“辛苦你了,瑶音。”
从五官看不出周越的生气或开心,薄唇微微张合,声音一贯低沉悦耳:“给她道歉。”
刚刚那巴掌有酒精的作用,也有长久隐忍的推动,她坚定地看着男人,“我没做错。”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打人。
说实话,很爽。
甚至觉得刚刚力度太小,有些后悔。
周越漫不经心,“所以,你想影响夜撩的名声,叫所有人知道这里的服务员可以打客人,是吗?”
沈鸯脸色白了几分,在几双眼睛地注视中,她扯着嘴唇对白昔昔说:“对不起。”
楚涵不满地皱着眉头,“打了人轻飘飘道个歉就行吗?”
“你别这样。”白昔昔装模作样阻止她。
沈鸯突然笑了笑,“的确,口头道歉没有诚意。”
她拿了只干净的杯子,倒满酒对着白昔昔,“对不起啊,白女士,我太冲动了,敬你一杯,请你原谅我。”
说完,一饮而尽。
白昔昔没想到她妥协得这么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按计划沈鸯应该绝不认错,她负责大度。
好让周越对前女友祛魅。
沈鸯又倒了一杯,“对不起,周总,给你添麻烦了。”
这么多年处处小心翼翼,做人做事谦虚谨慎,为了赚钱看尽脸色。
今晚那一巴掌,打在白昔昔脸上,最后还是回到她身上。
是她不自量力,不识好歹。
反正前面喝了那么多杯,干脆醉个痛快,把今晚的的事全部忘个干净。
她喝得很快,没注意男人手上暴起的青筋。
喝完,再次拿起酒瓶,边倒边说:“我刚刚酒精上头,不知天高地厚,给公司添麻烦了,对不起。”
没有人说话,她自言自语喝了一杯又一杯,脑袋越发昏沉,胃里有液体在翻江倒海。
眼看周越表情越来越难看,白昔昔伸手抢过杯子,干笑道:“别喝了,我根本没有生气。”
美人醉酒,她怕周越心疼沈鸯。
沈鸯勾唇一笑,点点头,“不愧是有那么多粉丝的人,就是比平常人大度。”
她看着周越,“那周总呢?觉得我的歉意到位了吗?”
周越盯着她,冷冷吐字:“滚。”
沈鸯摇摇晃晃离开,白昔昔重新拾起笑容,起身去切蛋糕,“周越,吃块蛋糕吧。”
迟迟没有伸手去接,男人打量着她,“你是不是对沈鸯做了什么?”
她一愣,“你怎么这样问?
周越似笑非笑盯着她,“沈鸯不是会随便动手的人。”
眼神太有压迫感,白昔昔绷直背脊,语气委屈:“那你去查监控吧,反正挨巴掌的是我,你一点也不心疼。”
她双手掩面小声哭泣,“我一直很期待这次的生日,请了那么多老同学来参加,却当众被人扇了一巴掌,周越,你能不能稍微偏心我一次?”
沈鸯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床上坐起来,星星点点的痕迹证明昨天不是幻觉。
身体很累很酸,阳台玻璃门推开,周越穿着整齐,漫不经心看她一眼。
“昨天……”沈鸯沙哑开口,不等她说完,一张支票轻飘飘落在被子上。
“你的服务费。”
沈鸯一顿,随即自嘲地笑笑,她捡起支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嗯,是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谢谢周总。”她裹着毯子去捡地上的衣服。
周越嘲讽的声音传来,“再缺钱,也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沈鸯背对他穿衣服,按在纽扣上的手指忍不住发抖,她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你在这个房间,如果我知道,绝对不会进来。”
这个回答换来一声嗤笑,“你昨天投怀送抱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沈鸯,你真让我恶心。”
沈鸯脸色苍白,纤弱的背挺得很直,“嫌恶心还跟我上床,真是难为周总了。”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她收好支票走到门边,“不管你信不信,我喝的酒里被人放了东西,所以才慌慌张张躲进来。”
害怕周越接下来的回答,她说完马上就要扭开门把手出去,关门那瞬间听见周越淡漠的四个字:“与我无关。”
她没出息地红了眼眶,没走几步在走廊碰上白昔昔,她加快速度离开。
跟沈鸯擦肩而过那瞬间,白昔昔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她没有看错,沈鸯是从周越的房间出来的……
她攥着拳头,尖利的指甲扎得手心很痛,表情扭曲。
下一秒,她重新整理表情推门进去,目光触及到凌乱的床单那一刻,还是气得连呼吸都停了。
她声音委屈:“周越,你昨天怎么都没有回我消息。”
周越把烟掐灭,“抱歉,很早就睡了,怎么了?”
白昔昔摇摇头,“就是昨天晚上腿有点疼,特别想见你,现在没事啦。”
周越听了皱眉,“有没有叫医生过去?”
“没有,我想着忍忍就好。”白昔昔在他旁边坐下,“反正也没有很疼。”
“胡闹。”周越拿起车钥匙,看一眼时间,“吃早饭没有?”
白昔昔声音娇软:“还没有,我想和你一起吃。”
周越起身,“那就先去吃早饭,然后再去医院。”
沈鸯走出大楼,看着头顶的阳光有些失神,除去身体上的酸痛,头也又晕又疼。
一辆白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不是苏崔文又是谁呢?沈鸯抬脚往路边去,对方穷追不舍。
苏崔文表情疲惫,像是一夜没休息,他带着点小心翼翼,“沈……沈鸯,你昨天没回去啊?”
她勾唇冷笑只盯着他,并不说话,她还没找他,他倒送上门来了。
苏崔文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瞳孔震颤,辛辛苦苦算计的结果,居然被其他男人捡了便宜!
他昨天追着沈鸯上了六楼,却不知道她到底躲在哪里,在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几遍,最后只能回到车里。
都把车从车库开出来了,他猛然想到那药性猛烈,如果沈鸯被六楼哪个客人给……
事后如果追究起来,他岂不是等死?他吓得不敢回家,在楼下熬了一晚,等待沈鸯出来。
苏崔文干笑两声,“我看你昨天喝完酒好像状态不好,在地下车库等你,想送你回家,都没看见你。”
沈鸯抬手甩他一巴掌,“苏崔文,你少装疯卖傻,要么你老实交代,要么我现在报警。”
一听报警两个字苏崔文就慌了,这要是闹到他老婆那里,他就死定了!
转念一想,药虽然是他下的,可是人不是他睡的,昨天那些酒杯酒瓶也早就被垃圾车收去了。
苏崔文无所谓地笑笑,三言两语把自己摘干净:“沈鸯,你自己昨天跟其他男人鬼混,拿我撒气不合适吧?”
“那酒里你放了东西,我不信查不出来。”
“其他人也喝了,怎么她们就没事?沈鸯,你别血口喷人啊!”
沈鸯的手垂下,她昨天就是看大家都喝了才放心喝的,哪怕她知道就是苏崔文动的手脚,偏偏没有证据……
苏崔文见她沉默,吐出一口长长的气,跟他斗?她还太嫩!
他揽上她瘦弱的肩膀,“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也不会嫌弃你被人睡过,只要你听话,我还是愿意疼你。”
沈鸯朝他一笑,笑得他心里发痒。
“你知道吗,每次跟你单独相处,我都有全程录音,昨天的事我确实没有证据,但如果有下次,我相信你的妻子会收到一份大礼。”
沈鸯无视他逐渐铁青的脸色,自顾自离开。
不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里,白昔昔皱着眉头,意有所指:“夜撩的员工私底下关系挺混乱啊,要让店长好好管管。”
那两个人说的话一字不落,在这里听得清清楚楚。
她仔细观察周越的反应,轻笑两声继续道:“那个女员工是姓沈吧?也不奇怪,她这长相确实招男人喜欢。”
周越没有说话,紧绷的侧脸和方向盘上弯曲泛白的指节说明他在生气。
他在为沈鸯的事生气。
白昔昔压下心中不甘,摇了摇他的手臂,“我们走吧,我好饿呀。”
……
沈鸯的满勤泡汤了,她还是请了一天假,她怀疑那晚周越夹带私货打了她一顿,回家后倒头睡了一整天,就连手机响了也没有听到。
一看备注,她第一时间拨回去,那边接听起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慢悠悠地问:“是大兔子吗?”
沈鸯瞬间弯了眉眼:“是呀。”
对方马上委屈起来,“妈妈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你不要我了吗?”
沈鸯很是愧疚,“抱歉,妈妈睡着了,没有听到手机响。”
“好叭。”小朋友大大方方原谅了她,叽里呱啦开始说自己最近学了什么。
偶尔会前言不搭后语,但沈鸯认真听着,脸上始终含着幸福的笑意。
“妈妈,下次带我去游乐园玩好吗?”
“可是蘅妈妈说前两天才带你去呀,还拍了很多照片。”
“我跟蘅妈妈去了,也想跟妈妈去嘛。”
沈鸯能想象对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撅着嘴巴的,她忍不住笑着答应。
“好好好,下次我们三个再去一次。”
周越语调懒散:“你作一个我看看?”
沈鸯抽的是真心话。
你有没有在一段感情中背叛过别人。
她说:“没有。”
顾林聪冷笑,开口讥讽:“撒这种谎没必要吧?”
沈鸯依旧是原来的回答:“没有。”
“赵宛,按游戏规则,撒谎要怎么罚?”顾林聪晃荡着二郎腿。
这种真心话本来就是凭自觉,哪里有判定的法子?赵宛谁也不想得罪,看一眼沈鸯,态度温柔:“沈经理,答案要改吗?”
“不用,我确定没错。”
赵宛点头,摇着骰子转移话题:“来来来,继续继续,这牌里还有很多好玩的没有被抽到呢。”
下一轮,沈鸯打开盅子,点数和周越的一样,并列最大数。
钟郁止幸灾乐祸地鼓掌,“周越,终于轮到你。”
抽卡结束,周越扫一眼牌面,放到桌上,语气寡淡:“一个。”
题目是有过几个性伴侣?
钟郁止拧着眉头,“真的假的?这么多年就一个?”
质疑完,他猛然想起刚刚沈鸯的那通电话。
那一个不就是她咯?
后面加入进来的两个女人暧昧调笑:“周总太专一了吧,晚上要不要跟我们试试?”
周越没说话,赵宛见沈鸯盯着牌很久没动,凑过去念出牌面要求:“点开手机浏览器历史记录,让上家随意浏览一分钟。”
她看座位布局,边思考边说:“沈经理的上家……按顺时针来算是周先生。”
沈鸯握着手机,迟迟没有交给旁边人。
顾林聪坏笑着恶意揣测:“不会吧,历史记录而已,难道你搜过什么见不得人的?”
几个人目光炯炯,好奇地打量过来,沈鸯只能愿赌服输,解锁屏幕后点开浏览器,把手机伸向一旁。
周越接过手机,所有人看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越来越严肃。
还有其他更加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顾林聪忍不住站起来,好奇问:“越哥,她搜了什么啊?”
周越没理他,看向沈鸯,喉结滚了又滚,才缓声问:“多久了?”
沈鸯长睫低垂,手交叠在腿上没说话,像班里最文静的女生,做错事被老师发现,安安静静不做任何辩驳。
其他人看着两人打哑谜似的,气氛逐渐古怪,周越五官越绷越紧,拉起沈鸯往外走,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顾林聪茫然地看着那两道背影,“他们要去哪里?她到底搜了什么啊?”
钟郁止也问:“周越,这就不玩了吗?”
“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鸯再次问这个问题,周越还是没有回答,手腕被男人握得很紧,她挣脱不开。
被塞进副驾驶,男人冷着脸给她系好安全带,坐进驾驶位。
车稳稳停在医院门口,周越下车绕过来开门,沈鸯攥着安全带不肯下车,“我例假本来就不准,推迟一段时间也是常有的事。”
男人高大的身躯依旧堵在门外,沈鸯接触到他的视线,别扭地开口:“难不成你以为我怀孕了?”
“是不是检查过就知道。”周越耐着性子,“下车。”
沈鸯不肯,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愿意让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鸯垂下头,赌气般说了句:“就算真的有了,我也不要。”
这句话明显踩到了对方雷点,周越眼底瞬间寒意升腾,他回到驾驶位,车门关得震天响,一路飙回家。
“下车。”
这一次的明显是命令,没有刚刚在医院门口那句来得客气。
沈鸯没有动作,他解开安全带,强行把她抱下车,不管女人怎么挣扎,自顾自大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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